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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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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是三皇子暗中布置的人。”

    奚宁远冷声回禀,眸子中满是杀机,连日来,已经遇到几批同样的暗杀偷袭者,每一次的幕后,都有一位皇子在得意地冷笑。

    “嗯,几日来,几位御弟们真是辛苦,为了迎接爷回去,他们是费尽了心机,这份大礼,爷给他们记下了。”

    “主子,不给他们机会,如何能抓到他们的把柄让他们跪伏在主子的脚下,认罪伏法!”

    奚宁远语调幽寒,这几位皇子的所作所为,引起了他心中的杀机。

    “说的好,只是让他们失望了。”

    旦夕国太子爷击溃日盛国数十万大军,令日盛国大军全军尽墨,不得不屈辱求降,答应了丧权辱国的二十八条,臣服于旦夕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这个消息,如同插了翅膀一般,在旦夕国流传开来。

    传言说宫锦文一直就是装傻,韬光养晦,实则掌握了兵权,这一次击溃日盛国,携带不世战功归来,就是回来继承皇位的。

    太多有利于宫锦文的消息,令很多人都恐慌起来,尤其是那些皇子们,惶惶不可终日。他们本以为宫锦文是弱智太子爷,最终那个皇位,会落在他们某个人的身上。

    但是从东海郡传回的消息,令他们绝望,随着捷报频传,他们也曾暗中派人到东海郡打探各种消息,带回来的消息,让他们更加绝望。

    在东海郡,在边军中,盛赞太子爷英明神武,骁勇无敌,用兵如神。

    那样的宫锦文,令所有人都深感陌生和威胁。

    奚青璧的权力虽然重,但是毕竟是臣子的身份,对几位皇子没有多少的约束力。几位皇子,也各自有其势力,利用奚青璧忙于国事军务,开始布置,要在宫锦文到达建安城之前,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可惜的是,这些皇子的动作,如何能逃过奚青璧的眼睛,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早已经落在奚青璧监视之中。

    奚青璧之所以没有去阻止这些皇子的行动,就是要令他们犯下不可饶恕的过失,清除日后对皇位的威胁者,铲除这些心怀不轨的皇子们,肃清道路。

    消息,从建安城奚青璧的手中,源源不断地送入到奚宁远的手中,每一次对方的布置,都事先落入在奚宁远的控制之中,那几位皇子,悲剧地为他们自己,把坟墓挖的越来越深。

    “启禀主子,明日清晨,七皇子的人,会在黑山埋伏,偷袭刺杀主子。”

    宫锦文笑,这些人注定不可能成功,因为旦夕国的右相不想他们成功,他们就必须失败。

    “你们看着安排吧。”

    宫锦文不想为这些事情去费心,有奚宁远和叶凌宇在,他看着就好。

    旁观,可以看清楚许多事情,奚青璧的心意,奚宁远和叶凌宇的态度,几位皇子的用意,朝臣们的心意。

    沿途,所有的地方都早已经接到了太子爷驾临的消息,远接近迎,宫锦文从来不露面,低调地以大战过后,身心疲惫推脱了所有官员的求见,让奚宁远代替他处理所有的事宜。

    他的心中,仍然存有太多的疑虑,甚至不知道,这一次回到建安城,能否保住他的性命。

    夜色深沉,清冷月光如霜,从窗棂外透到房间中。

    地面铺上一层白霜,寒洌的风,在窗外呼啸而过,带着悲泣的声音,卷起落叶,令萧索的树木颤抖哀鸣。

    心事如潮,涌上宫锦文的心头,他无法入眠,看着奚留香甜美的睡颜不由得苦笑。这个没有心肝的小东西,睡的真香啊。

    多么希望,可以如她一般,无牵无挂地入睡,但是,二十年来,前尘往事,血腥的一幕幕,从他眼前掠过,历历在目,如昨日一般的清晰。

    宫锦文披衣起身,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夜未央,冷了谁的心?

    一地的霜华,褪尽世间的繁华,落了红菊,凋了繁花,冷了清风。

    寒洌的风,迎面吹拂,二十年如烟往事,却不能消散在风中,随风而去。蓦然回首,他仍然一无所有,回眸望去,紧紧关闭的房门,令他的唇边露出一抹柔和深情的笑意。

    不,他再不是一无所有,因为他有他在意的人,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他的妻子。

    不,他再不是一无所有,因为他有他在意的人,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他的妻子。

第1卷 第274节: 113    建安流血日   【1】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宫锦文从唇边重重地吐出这句话,心头轻松了很多,太多的沉重,一直就压在他的心头,放不下,难以消除。

    二十年的岁月,沉淀了太多恩怨情仇,太过沉重,他一个人走到如今。幸好,如今有一个人,愿意陪伴在他的身边,同生死共患难。

    “主子,夜晚天凉,您怎么还没有休息?”

    奚宁远巡查守卫情况回来,看到独自在庭院月下矗立的宫锦文,急忙过来施礼,将身上的狐裘解下,向宫锦文的身上披了过去。

    “你自个披着吧,就你那身子,可没有爷这般强健。”

    “主子,臣无碍,臣已经大好了。”

    奚宁远固执地将狐裘披在宫锦文的身上。

    奚青璧悠长高声的朝拜,惊醒了诸位皇子和群臣们,都向上面跪倒拜了下去,同声朝拜。

    这是几个月来,诸位皇子和群臣们,第一次见皇上亲自上朝,接受群臣的朝拜。那些疑虑和谣言,不攻自破。

    “平身……”

    宫擎天身边的太监高声喊了一句,群臣小心翼翼地起身,多年的积威之下,他们在宫擎天的面前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出。

    有人暗中在偷窥,向龙椅上的宫擎天望了过去,浓重的威压,从龙椅上那个看上去有些衰弱瘦削的身躯中散发出来,那种熟悉的气息,令每一个人都明白,真的是皇上亲自临朝听政了。

    坐在高位上的宫擎天,犀利的目光从站立在朝堂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众人无不低低地垂头躬身,恭候皇上的旨意。

    良久,宫擎天都没有开口说话,他的双颊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用药物激发最后一点的生命潜力,加上输入内功支持,今日是他在人世最后的一天。

    宫擎天的目光,最后落在奚青璧的身上:“青璧。”

    “臣在。”

    奚青璧从群臣前面走了出来,向上躬身施礼。

    “宣读朕的旨意吧。”

    宫擎天说罢,靠在龙椅上,目光冷冽,不再多言。

    “是,臣遵旨。”

    奚青璧拿出圣旨,转身面对诸位皇子和群臣,诸位皇子和群臣们忙走到中间,按照品级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旦夕国嫡长子,太子 宫锦文,骁勇无敌,用兵如神,击溃日盛国来犯数十万大敌,令日盛国向旦夕国称臣,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朕身体不适,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 宫锦文,敦厚纯孝,仁德节俭,有帝王之才,堪为旦夕国储君……”

    一句句圣旨,从奚青璧的口中传达出来,皇子和群臣们都匍匐在地,谁也不敢多言。

    因为,今日高高在上坐着的那个人,就是掌控了旦夕国二十多的皇上,正用冰冷肃杀的目光盯着他们。

    若是今日没有宫擎天在,奚青璧宣布的是遗诏,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和动荡不安。

    但是在宫擎天冷漠的目光下,金銮殿中静的可怕,只有奚青璧的声音在金銮殿中回荡。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七皇子,图谋不轨,谋害太子……”

    奚青璧宣布完第一道圣旨,旁边有太监递过第二道旨意,奚青璧拿起继续宣读。

    “父皇,父皇,儿臣该死,罪该万死,求父皇开恩……”

    三皇子和七皇子,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额头用力碰触地面,发出响亮的声音,向上磕头求饶。

    “拉下去,送入宗正寺禁闭。”

    “是,臣遵旨。”

    有人答应着,上前将两位皇子绑了起来,从金銮殿上拖了下去。大殿之中,久久回荡二人哀声求饶的回音。

    良久,没有人敢再多言。

    “朕的旨意已经传达,汝等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皇上英明神武,臣等谨遵皇上圣谕。”

    群臣一起向上磕头叩拜,诸位皇子浑身发抖,更是不敢多说一句。

    “青璧,替朕传旨吧。”

    奚青璧在此从太监的托盘中取出一道圣旨:“二皇子,四皇子……”

    很快,又有几位皇子被拖了下去,送入宗正寺中软禁,一道道旨意,从奚青璧的口中传达出来,令群臣明白了一件事情,无论后宫如何变幻,皇后被软禁,太子之位,仍然是宫锦文坐定。

    这些事情,都未能影响到奚青璧一丝一毫,那位站在丹墀下,高声代替皇上传旨的旦夕国右相,仍然是权倾朝野的第一人!

    皇上对奚青璧的宠信倚重,二十多年如一日,从未改变过。

    “皇上,臣已经将皇上的旨意,传达完毕。”

    奚青璧宣读完最后一道圣旨,跪在丹墀前,抬头用哀伤的目光深深地凝视宫擎天。

    生命的尽头,灿烂过后,是凋零一地的红,纵然美丽绝伦,却是死亡最后绽放的芳华,凄美而无奈。

    宫擎天的目光柔和起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缓步走下丹墀,弯腰亲手将奚青璧从地上搀扶起来:“以后诸事,朕都托付给奚青璧,汝等听从他的吩咐即可,否则,就是违背朕的旨意,杀无赦!”

    御玺,出现在宫擎天的手中,他沉重地将手中的御玺放在奚青璧的手中。

    奚青璧噗通一声跪在宫擎天的脚下,身体在微微地战栗,目中满是泪花。

    “皇上……”

    宫擎天笑了:“青璧,三十年了,今日朕将这传国的御玺,连同朕的大好江山,还有朕的儿子,就都托付给你了!”

    群臣无不大惊失色,抬头死死地盯着奚青璧手中的御玺,用难以置信的目光向宫擎天望了过去。

    宫擎天的身体挺直,转身向大殿后走了下去。

    “臣,恭送皇上!”

    奚青璧的额头,重重碰触在金銮殿坚硬冰冷的地面之上,一滴晶莹从他眼中滑落,碎裂在地面之上。

    良久,他跪伏在地上都没有起身,群臣谁也不敢起身,更不敢出声。

    金銮殿中所有的人,都匍匐在地,用敬畏的目光看着跪在最前面奚青璧的衣角。

    奚青璧抬起手,袖口飞快地从眼角滑落,拭去眼角的晶莹。抬头,向金銮殿后方看了过去,他明白,宫擎天离开后,将进入长眠,从此解脱,再不必忍受人世间的孤独和痛苦。

    悲从中来,三十年,君臣全始全终,在旦夕国的历史上是第一份,在所知的历史上,宫擎天和他,是第一人。

    长跪在丹墀下,奚青璧仰起头,向空中的蟠龙藻井望了过去,不让目中满溢的泪水流下。

    终于,他起身,宫擎天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宫擎天交给他的事情都做好,以慰宫擎天的在天之灵。

    奚青璧没有回身,背影孤独地矗立在丹墀之前,冷漠的语声从他的口中传出:“皇上亲传圣命,明日清晨,汝等文武百官,所有人,都必须出城五十里,将太子爷恭迎回建安。”

    “是,卑职等,遵命。”

    群臣看着奚青璧托在手心的御玺,深深躬身低头。

    “十殿下,就有劳你带领群臣,前去迎接太子爷归来,臣将在城门外,恭迎太子爷凯旋而归!”

    “是。”

    宫锦山低声答应了几句,他是为数不多安然无恙的皇子,在场的十几位皇子,如今寥寥就剩下了五六人而已。

    这些皇子,不是太过年幼,就是没有资格参与到皇位之争中,再就是和他一样,左右逢源,并未表明立场的皇子。

    “请十殿下向太子爷回禀,臣要安排太子爷的即位事宜大典,不能出城五十里,迎接太子爷归来,请太子爷恕罪。”

    “右相的话,我一定带到,请右相放心,我等一定会将太子爷恭迎回来。”

    “十殿下,此事就交给十殿下去安排,有劳十殿下。”

    “为国效力,乃是我等臣子本分,太子爷立下不世战功荣归,我能亲自安排此事,恭迎太子爷归来,是我的荣幸。”

    奚青璧微微点头,萧索地道:“退朝!”

    群臣躬身退下,有几个人留了下来,静默地站在奚青璧的身后。

    “你们去我府中吧,宁邦,诸事都安排下去吧。”

    “是,父亲大人。”

    几个人同时躬身退了下去,将奚青璧一个人留在大殿之中,那个孤寂而悲伤的身影,让奚宁邦心头发堵,快步远离。

    宫擎天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然而在此事时,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去忙碌太多的事情。

    奚青璧飞身,快速从宫苑中掠过,不过短短的时间,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寝宫的门口。没有用任何人通禀,闪电般推开寝宫的门,扑了进去到了龙榻之前。

    黄色的帐幔,因为他动作的迅捷飘摆起来,露出里面宫擎天静静躺在龙榻上的身影。

    沉静而安然,瘦弱的脸庞晦暗无光,再没有刚才在家金銮殿上的那一抹红润。静的可怕,没有一丝的声音,就连呼吸的声音也没有。

    泪,从奚青璧的脸上肆意地流下,双膝跪在龙榻之前,短暂的灿烂,终归于凋零,一世的尊荣,离去时一国至尊的身边,甚至没有一个儿女和嫔妃陪伴,孤寂而凄凉。

    唯一赶到的人,是宫擎天的臣子,视为心腹的奚青璧,他一个人久久长跪不起,送宫擎天最后一程。

    “相爷,请相爷节哀,皇上遗言,让相爷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得超过一炷香。其后,相爷就该去安排皇上身后的事情,皇上言道,有相爷在,他可以安心的离去。”

    低沉轻柔的声音,在奚青璧的身后响起,侍候宫擎天的太监大总管,沉重地叹息,泪也止不住地从脸上滑落。

    “皇上,还有,何遗言留下?”

    奚青璧的声音在颤抖,断断续续地问出这句话,仰起头,热泪滚滚从他脸上不断落下,打湿了地面。

    “没有,皇上就留下这两句话,皇上,没有回到寝宫就大行而去了。”

    总管泣不成声。

    奚青璧扭头,看到旁边点燃的一炷香,即将燃尽,他回头躬身向龙榻之上的宫擎天行三拜九叩大礼后起身,拭去脸上的泪痕。

    “相爷,请您洗漱净面。”

    总管亲手将浸透了井水的丝巾,双手呈上。

    奚青璧接过,捂住脸,良久才把冰凉的丝巾从脸上拿开,再用冷水净面擦拭干净。

    回身,优雅冷漠的脸,恢复波澜不惊的淡定和沉稳。

    “你跟随皇上已经有多年,这里该如何处置,我早已经吩咐过,我相信你可以做好。”

    总管跪在奚青璧的面前,低头恭敬地道:“是,奴才一切遵从相爷的吩咐,请相爷放心。”

    奚青璧转身,衣袂飘摇,走出死寂的寝宫。

第1卷 第275节: 113    建安流血日   【2】

    一日之间,建安城安静下来,宫擎天亲自临朝听政,让奚青璧代替他宣读圣旨,亲口将储君之位的人选,定为那位即将带着一身光环和荣耀归来的太子爷。

    因谋逆,图谋不轨,谋害太子之事,有七位皇子先后被送入宗正寺幽禁,家属看管拘禁。

    朝臣因为此事被牵连者,多达数十人之多,就在宫擎天临朝听政的当天,宫锦文回到建安城的前一日,血染建安。

    数十位大臣,连同一些在建安外,其他地方的大臣,被推到午门之外全家抄斩,祸灭九族。一日之间,血,染红了午门外的街道,长久的血腥气息,在空气中飘荡,久久不能散去。

    被下入牢狱之中的大臣和家属,还有数百人之多。

    清洗,最后一波的清洗,奚青璧的命令,冷酷地传达了下去。

    他要在宫锦文归来之前,肃清朝野所有不安定的因素,让宫锦文继位后不必为这些事情忧心烦恼。

    “太子爷,不,如今臣该称呼您皇上才是,就让臣的手,染满鲜血,用鲜血和白骨,铸就臣的骂名,为您扫平道路,亲手带你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吧!”

    奚青璧遥望建安城外,轻声自语了一句。

    一日一夜,从早朝后,建安城就被禁严,实际上建安城被禁严已经不是今日,只是今日建安城不得出入,街道也禁严。抓捕和缉拿,杀戮从上午一直延续到夜色降临。

    就连那些刽子手们,也因为杀人太多手发软,望着血色的长安街,不由得一阵阵的恶心。

    很久以后,有人称这个日子,为建安流血日,那一日一夜的哀嚎和哭泣,从不曾断绝过。

    历史上,为此给奚青璧留下了浓重的一笔,称呼他为“冷血相爷”,有人以为,这乃是奚青璧忠君爱国,大忠的表现。也有人以为,这是从奚青璧做旦夕国宰相二十多年来,唯一的败笔。

    从那一日后,朝臣们,皇子们,提起奚青璧的名字,无不从内心敬畏,甚至不敢直呼其名。

    血,铸就了奚青璧的铁腕冷酷,被称为旦夕国有史以来杀人最多,最冷酷无情嗜血的宰相。

    深夜,奚宁邦满脸倦色,走进府邸远远就看到后花园的父亲书房中的灯,仍然明亮。

    他迈步走进院落,有人躬身施礼:“大少爷,相爷吩咐,你回去即刻去见相爷。”

    奚宁邦走进书房,看到奚青璧正半躺在床榻之上,靠在被褥只上闭目养神,满脸的倦意难以遮掩,还有那深深隐藏的悲伤。

    他近在咫尺,静默地躺在床榻之上,却令奚宁邦感觉很遥远,孤寂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爹。”

    奚宁邦走到床榻之前躬身施礼,轻柔地坐在床榻之前,伸手为奚青璧揉捏肩头。

    “宁邦,你歇息一会吧。”

    “爹,儿子不累。”

    “等皇上回来即位,我父子也可以轻松一些,明日,你去带着此物见主子,亲手将此物呈上吧。”

    奚青璧反手,御玺托在奚青璧的手中。

    “是,儿子遵命。”

    “主子回来,立即举行登基大典,大典过后三日,再为皇上发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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