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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天下不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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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用的着说什么?也许,在烙七将针剂带来的一刻,那个一直隐匿的身影亦浮出水面,妖孽横生啊。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过来,然后瞪着眼睛躺在床上,不起来也不说话,就这么挺尸到烙七进来,我才晃进了洗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地洗刷一遍。
  套上纯棉的粗针大V领米色毛衫,系上一条咖啡花色亚麻围巾,蹬着土黄|色翻毛皮靴,搭配着贴身牛仔短裤,举着我的小型摄像机,跟在烙七身后走了出去。
  段翼、白狐、鸿塘无声地跟在身后,一同进入电梯,每个人都是没有表情的跟着,即使脑中转了一千八百个弯,在脸上,你也绝对看不出一分一毫的异样。
  其实,我挺佩服这三只螃蟹的,从我昨晚应了烙七的邀请,这三只好奇的螃蟹竟然没有一个来试探虚实,仿佛没事儿人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唯一不同的是,鸿塘没有回皇宫,也没有人赶他走,就这么铺了软垫,躺在了我的床边,等着今天的陪伴。
  在电梯的升降中,我的手指有些薄凉,三只大手几乎是同时拉扯过来,却在半路撞到一起,然后皆掉头转开。
  我就装做没有看见一般,继续保持着该死的沉默。
  贪心,是人类的通病,我敢于承认而且接受自己的贪心,脱衣,我更加佩服起自己不要脸的行径,也可以如此登峰造极。
  坐进车子,在机器的细微运动声中前进,我有些恶心,却没有任何表示,咽下一口唾液,发现自己的扁桃体肿了,有些痛。
  不知道都想了什么,有时候心跳过速,有时候却阴沉得可怕,终是在这种莫名的心思中,车子驶入一处隐匿在郊区丛林中的一座小别墅。
  若非烙七载我们过来,就算是做飞机巡视,也未必能发现如此天然隐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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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不张扬,却透漏着优雅地简洁大方。
  车子停入车库,我们纷纷下了车,跟在烙七身后进入了别墅,面无表情下,谁晓得内心的激烈撞击?
  没有升升降降的电梯,简单地步入客厅后,烙七对三只螃蟹说:“他暂时不见其他人。”
  在三只螃蟹的面无表情中,烙七将手持录像机的我带入二楼,轻轻推开一扇淡绿色的门,我便在阳光挥洒的淡色系屋子里,看见一个披散着轻柔发丝,妖艳着一颗红色泪痣的男人。
  他张着浅灰色的眼睛,应声望向我。
  他的唇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切一如他给人的淡定如常,只是……那豁然抓紧的手指,仍旧在微不可查地颤抖着。
  在我的摄像头里,阳光变成金色的线,在他的周围璀璨,而他却如同坠落凡间的妖孽,懵懂着世俗的诱惑,却忽视本身的黑色妖冶。
  手中的机器发出细微的声响,非常认真地录制着他的一切。他永远干净的亚麻衣衫,他翩然柔软的发丝,他淡淡肉粉色的唇畔,他纤细苍白的细腻手臂,他灰色的眼,他赤裸的足……
  换乱的视觉镜头,已经不管什么由远及近,或者大体片面,只是毫无秩序地抓拍着他的一切,我终其一生无法掌控的一切。
  寂寞无声中,当电池消耗干净,自动关机声成为了开始与终点。
  我转身离开,一如来时没有任何声响。
  然而,他却开口唤住了我,声线里的颤音犹如一首悱恻的歌,令闻者心思一颤,揪心的痛着:“米粒……你……不要我了?”
  我的眼泪毫无预警地倾泻而出,无声地奔流着,既为自己的委屈,也为他的痴痛。
  冤孽啊,这到底是谁欠了谁的痛啊?
  青菊泪痣摸索到我身边,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腰身,将那薄凉的气息落在我的颈项,微弱的仿佛不成呼吸。
  他就这么嗅着我身体的味道,不说原谅,不说再见,不说一切,什么都不说,只是闻着我的气味,却令我的心,被惶恐一层层地包裹着,最终怕是要停止跳动。
  为了我珍惜的生命可以继续,我不得不推开他的拥抱,冷声道:“花青在‘沙蕉岛’已经坠崖身亡,你好自为之吧,玉花青。”
  花青的身子一颤,冰凉的手指抓住我欲离开的手腕,寸寸收紧,眼睛莹润上点点令人心悸的湿润,在没有任何焦距的弥漫下,楚楚动人地诱人怜惜。他张开肉粉色的干净唇畔,一遍遍唤着:“米粒……米粒……”仿佛是在控诉我的残忍,竟然可以丢下他不管?可,要我怎么管?
  我气恼的情绪暴涨,一把甩开他的手,却不想力度过大,竟然将他推攘得跌落地上,噗通一声声响后,他的发丝凌乱,样子狼狈,却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裸着纤细的足,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地……哭泣着。
  我觉得,当他的泪水滑落下来,我的心……都他妈的碎裂八十瓣了!!!
  这叫什么世界啊?
  太他妈的黑暗了!!!
  为了受伤的是我?而现在绝望流泪的却是他?
  我真想……一头撞死!
  手慌脚乱间确实挣脱不开他的眼泪,也不想再做无谓挣扎,粗鲁地将他从地上扯起,低吼道:“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他借势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是不哭了,但泪水却挂在脸上,将脸也晃得成了透明的色调,声线沙哑道:“哦……我的脚脖扭了。”
  我身体一顿,无法抑制的恨意由丹田升起,最终力发一处,冲上牙齿,狠狠向他的胸口处咬去!
  就我的牙齿用力间,他却轻颤颤的溢出阵阵笑声,说:“米粒,再使劲点,把我的肉吞了吧,好让我在你的肚子里,融为一体。”
  牙齿的力道被卸掉,我如斗败的母鸡般耷拉下脖子,无力地依靠着墙壁上,闭目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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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上的轻柔触觉淡淡出来,不浓烈,但伴随着阵阵心痛,却有种极致的萎靡堕落。
  青菊泪痣的唇只是若有若无地徘徊在我的呼吸周围,不深入,不Se情,因为我们都知道,如果他此刻深入,我一定……咬掉他的舌头!
  他见我一直没有回应他,便伸出粉嫩的软舌,用舌尖在我的唇上一口口的舔着,竟还夹杂着无赖似的轻唤:“米粒……米粒……米粒……”
  我原本擂台高建的愤怒气焰瞬间瓦解,都不晓得为什么,竟然会噗哧一声笑出来。
  他的唇角随之弯起,用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说:“瘦了。”
  手指缠绕上我的发丝时,微微一顿,问:“怎么把发剪了?”
  我翻了个白眼,嘲弄道:“还有您不知道的事啊?”
  他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我心跳位置,喃喃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近乎疯狂的执迷,这是我的爱情,偏激而浓烈,如同刺在胸口的郁金香。”
  我嘲弄道:“你的爱情里都是欺骗,没有谁会心甘情愿被愚弄,还高举爱情的牌子,标榜出自己是傻子的事实。”
  他勾唇一笑,若菊香初绽:“米粒,这是……步步为营。”
  我推开他,用鼻子哼哼道:“你要的不是爱人,是一条训练有素死心塌地的警犬。”
  他微愣,随即低低的笑开眉眼,柔的仿佛是一池子的睡莲,伸手将我抱入怀里,亲昵耳语道:“真想你,我的米粒。”
  我忍住掐他手指,却不想控制嘴上的恶毒:“被您惦念还真是‘荣幸之至’。”
  他亲吻我的耳垂:“别这样锋利,会刺痛我。”
  我反问:“那你将算计运用到我身上的时候,是否想过我的痛?”
  他收紧手臂,幽幽道:“米粒,就算我负天下人,唯一不会害的就是你。”转而轻声叹息道:“很多时候,不知道,反而是快乐的天使。米粒,相信我,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也许,我的心里只会清冷地阴狠算计,不晓得以何种方式才会使一个女人幸福。也许,我曾经走入过某些误区,也不敢担保以后会不会犯错,但你只需要记得一点,我宁愿铺垫上自己的皑皑白骨,也要让你快乐。”
  绝色的男子,深情的表白,哀怨的叹息,极致的犀利,翩然的唯美,这一刻,我除了闭上眼睛,承认那一份在生与死之间无法割舍的感情,还能怎样?
  他步步为营,为我处心积虑地布置下一个个套子,只为了收拾我这颗躁动的心。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的心思在四只螃蟹身上打滚时,他那九拐十八弯的心思单单用来捕捉我一人,如果我不落套子,实在对不起他的智商。
  爱情就是战争,胜者为王败者寇,被俘虏的往往更加无法翻身。
  认了……
  为自己的感情,顾影自怜地哀叹一声;为他爱上我的不幸,亦同时抹一把同情泪。
  路,还很长……
 青菊泪蕊众孽惑(二)
  被青菊泪痣的一哀、一怒、一哭、一乍、一笑间收拾掉了锋利触角,虽然心有不甘,但仍旧无可奈何。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显然不是花青那个级别的对垒手。
  重归于好的我们,手牵手下了楼,却在步入众人眼线的前一刻,我非常小人地改为搀扶,任谁也挑不出我对一个盲人那无微不至的照顾。
  三只螃蟹和烙七皆等在客厅里,看我们由二楼下来,当即投目过来,各射异光数枚,留保留态几许。
  沉默,依旧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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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是有话要问花青的,但又觉得,他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所以决定来个当众审判,是死是活,一锤子定音,讨厌拖拉的絮叨纠结。只是……关于玉当家的问题,却是我不想面对的锋利。能避则避吧,谁让我栽了?
  大家散落在布衣沙发周围,我在鸿塘的瓦亮目光中,稍微离开些花青的范围,但身体刚一动,花青便伸手抓来,将我贴在了自己身上,对众人浅笑道:“好久不见了。”
  白狐一挑眉峰,优雅地折起长腿,倚靠在软垫上:“花青,你的精神不错。”
  花青轻点头,唇角含笑,玩弄我的手指:“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米粒来到我身边,一切都不太一样。”
  嗖嗖……嗖嗖……数道光线凌迟向我的身体。
  我讪笑,欺负起花青的不能视,轻轻摇头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可我的脑袋还没等摇晃一个来回,花青的声音又响起:“米粒,你一定在偷偷摇头对不对?”
  我的脖子僵硬在轨道上,两排乌鸦从脑门飞过,困难地扯动唇角,说:“脖子酸,转转哈。”
  花青微凉的手指摸上我的脖子,|穴道拿捏无比精准地按摩着,声含宠溺道:“舒服吗?”
  我在三只螃蟹的视线扫射中,哽着脖子,点了点头。
  花青的唇角弯起,手下的力道加深一分,说:“这肌肉,是有些僵硬,我每天给你按按,慢慢会好的。”
  每天?我眼梢一扫,果然看见三只螃蟹目露凶相。心中有些突突,开始拿捏不准花青的意思。难道说,他想天天陪着我?看样子,是的。
  花青今天的话比较多,接着对三只螃蟹道:“谢谢你们照顾米粒。”
  一句话,炸锅了!
  鸿塘目光一凶:“花青,蠢货是我的,没有你说话的资格,老子也不待见!”
  花青温润如玉回击道:“鸿塘,米粒的身体状况你应该晓得此中原委,还谈什么待见的资格?”
  鸿塘一口气憋在胸口,涨红了帅脸。
  白狐低低一笑:“花青,你作秀的成效不错,但官与匪终究不是同路。当初在‘沙蕉岛’,你既然想杀我,现在将来,当你再次出手时,你还能确保今天白米仍坐在你身旁?”
  花青唇角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颜:“在‘沙蕉岛’,我动了手,没杀成你,自己却坠落悬崖,过往已死,恩怨完结。至于未来,我只想和米粒一起,又何必去追溯我后半生不得消停的是非因果?”
  白狐面色一紧,眉毛皱起。
  半晌,段翼的目光带着不赞同的深度望来,花青仿佛能感应般将没有焦距却无比锋利的目光对视过去,先开口道:“段翼,君子勿道人是非。”
  段翼声音低沉有力:“如果做君子的代价是失去小米,那么我宁愿做小人。”
  花青的胸膛微弱地震动出笑音,抓紧我的手指,用自己的手指圈圈缠绕着,似自言自语道:“怎么办呢?米粒,好多人想跟我抢宝贝啊。”
  不晓得因由,我只觉得这话中有话,令人敏感的神经一战栗,心中微有起伏,站起身,巧笑倩兮道:“我现在就像一块狗骨头,大家你争我抢才觉得越发美味。谢谢你们,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大家继续努力啊!
  放心吧,我没事儿,你们慢慢抢,等我玩够了这个游戏转身离开,你们长久以来建立起的搏击情谊仍在,不如收拾收拾一块过得了,这也是生活啊。
  段翼花青多唯美啊。
  鸿塘白狐多激|情啊。
  段翼强攻,花青弱受;鸿塘强受,白狐腹黑攻,幸福生活即将由现在开始。”
  在死一般的沉寂中,鸿塘突然间爆发的咆吼,愈发有毁天灭地的强势劲头:“我操!贱货!老子撕了你!”
  在鸿塘的夺命狂追中,我穿越过一个个脸色不善的男人身边,尖声大笑着狂奔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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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场绝对激|情的厮杀中,花青缓缓开口道:“也许,我能成为……弱攻。”
  我脚下一滑,摔倒。
  鸿塘一个恶狼扑食压了过来,笑出一口阴森森的牙齿:“蠢货,你说谁是攻?”
  我立刻倒戈:“当然是你,白狐就一腹黑受。”
  白狐笑眼一眯,精光四射:“我是……受?”
  鸿塘来了劲头,猖狂大笑:“你终于承认了。”
  白狐在不动声色中一抱枕飞来,被鸿塘一挡,正好砸到若有所思的段翼脸上。
  段翼缓缓站起鸿塘亦从我身上爬起,两个人在对望中,开始做武打准备。
  我在旁边挑事道:“换人,换人,你们不般配,摔跤起来画面也不美。万一几经摩擦欲火难耐,擦枪走火滚落欲望,我们也强烈要求欣赏感官对路,不允许假BL情景出现。”
  可想而知,当鸿塘和段翼一起扑我时,我一定将白狐和花青全部参合到这场战争中来。
  做什么针锋相对冷言冷语呢?作为久别的同学,就应该热情洋溢把酒言欢,应欢歌的时候莫悲泣,该纵情的时候不小气!
  我要将我的每个今天变成深刻的记忆,至于明天醒来时还记得多少美好,那便是福气了。
  嬉闹间,大家陪着我疯累了、闹够了,让这片精神状态终于有种回溯以前的感觉,幸福得我笑弯了眼角,有种欣慰的满足感。
  白狐用手指揉了揉我的短发,亲昵问道:“那是什么表情?”
  我指了指自己,确认白狐是在问我后,眼神放柔道:“这种表情应该就是所谓的……欣慰。看着你们四个,还真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喜悦感呢。”
  段翼一脸黑线望向我,没有搭话。
  鸿塘低咒一声:“真他妈地欠收拾!”
  白狐笑成一脸奸诈,缓缓贴近,耳语道:“娘哦,儿要吃奶。”
  我嘴角抽筋,半晌,抬手指向花青,颤巍巍道:“去找你奶妈。”
  花青一手抚额,轻扯唇角:“这一定是说我。”
  我乍舌:“你怎么知道?”
  花青转目过来,分析道:“一般来讲,米粒不会和段翼开这种玩笑;两般来讲,如果你说鸿塘,他一定咆吼你,三般来说,米粒一定会柿子拿软地捏,欺负我不能视。”
  白狐接话道:“花青,你的不能视还真挺骇人的。”
  花青淡淡一笑:“如果不锋利些,怎么保护自己心爱之人不受伤害?”
  白狐接着道:“但愿你的刺分得清敌我,别将自己人串成针孔,缝补成木偶,供你玩乐。”
  花青用手比划着心的位置:“随心所欲。”
  我见这两人貌似又要斗起,忙插话:“饿了,开饭吧。”
  鸿塘不耐烦道:“操!我也饿了。”
  一直被大家忽略的烙七站起,如同看了场好戏般,神色满足地伸个懒腰,姿态如同轻巧的猫儿般慵懒,却打了个非常不雅的大哈欠,口齿不清地怪调道:“你们慢慢打情骂俏吧,我要回去了。”
  他的步伐还没有迈出两米,花青的声音便在不紧不慢却张弛有度中传来,他说:“继续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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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七一顿,三只螃蟹一愣,我一僵,问:“为什么?”
  花青站起身,寻声而来,站到我面前,用手抚摸上我的脸蛋,笑得春风般轻柔:“哦……我要看见我的米粒。光是这样想着,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
  烙七望向我的眼里是满满地不赞同,我明白那是作为医生所能给予的最高指示,当即抓住花青的手,狠狠摇头道:“不行!我不同意!”
  花青薄凉的手指抚摸着我的温热,怅然道:“米粒,我不想永远活在没有感官的黑暗里。”
  决定脱口而出:“我当你的眼睛!”
  一句话,产生了炸雷劈树的轰然效应。花青笑了,鸿塘愤怒了,白狐恼火了,段翼深沉了。
  花青的笑意有些朦胧的靡丽,若被阳光缀了金边般璀璨,又如吸附了一肚的血液般满足,这个混合了清透与堕落的男子,就这么妖孽般望着我笑,让我连后悔咬舌头的想法都说不出口,甚至在再一次被他算计捕捉后,竟还有些庆幸,自己对于他而言,是如此重要。
  看来,被人倒卖了,还笑嘻嘻屁颠颠地帮人贩子数钱的人,应该就我这样。
  不过,有时候这种憨态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好!
  我想,终其一生,真正能制住我的人,可能,也就这么一个步步为营的花青了。
  而对于花青而言,我可能就是他此生唯一的软肋吧。
青菊泪蕊众孽惑(三)
  因为承诺了当花青的眼睛,所以花青自然而然地要将我留下,可……鸿塘不允。
  经过一番对峙与商讨,大家最终决定将鸿塘踢回皇宫,让我和白狐、段翼都暂时住到这里,方便烙七的就近研究,争取早日做出解毒疫苗,然后……安排我假死。
  看着鸿塘那冒烟般离去的背影,我露出欢快的笑意,喜欢他气鼓鼓雄赳赳的样子,在让我觉得有人比我还不冷静的同时,更能让我体味这其中包含的几分优越感。呵呵……
  吃过晚饭后,我坐在摇椅里,包裹着被子,在染了墨色的月夜下等待着毒瘾的发作。现在,我的注射量越来越少,而且时间推移的越来越晚,着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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