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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天下不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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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顶着一头让膜拜的发色,又照了数张大头贴,贴的真皮包包上都是,被鸿塘扬扬得意地斜挎在肩膀上,不适瞧上两眼,说:“你看,这张,你笑得真够蠢的。”
  时间嗖嗖地奔跑着,这期间,娜汐颜的父母来看过我。
  娜汐颜的母亲是一位四十多岁典型贵夫人,虽说不是慈眉善目,但绝对是贵气十足的典范。
  娜汐颜的父亲叫娜汐磊轩,可是说是位翩翩老公子,五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祥和,有种荣辱不惊的风范。但,不晓得为什么,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竟然比讨厌娜汐颜更反感娜汐磊轩。
  而且,听鸿塘说,娜汐这个姓氏是古老的贵族,但娜汐磊轩属于入赘夫婿,真正享有娜汐姓氏的却是那个贵夫人。而且,娜汐磊轩原本是我国人,是后来‘吧抓国’的。
  虽然我及其想整治娜汐颜,但看见两位老人保持着和蔼可亲却又深表歉意的笑颜,愣是让我里里外外都说不出一个重字,来埋汰埋汰两位的教女有方。
  闲暇无事中,我也逗弄一下各种围养动物,甚至还见识到了鸿塘口中的阿鲨,原来......真的是一条正宗大白鲨!
  那牙齿,绝对叫个锋利!
  当我们在水族馆底下看见阿鲨时,它兴奋得直往我们这边游,就那热情劲儿,害我担心那不坚固的玻璃都要被它撞碎。
  鸿塘说阿鲨是他从小养大的,是他哥们。
  一句话,把握逗得趴在了大厚玻璃上,正好与阿鲨顶了个对脸,吓得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
  鸿塘那没有良心的东西,竟然揪着我就贴在了玻璃上,还有模有样地对阿鲨说:“这是你嫂子。”
  看着阿鲨张开的大口,我绝对,它没把握当嫂子,而是当午餐了。
  也许是因为我来了的原因,塘爸口头承诺要把曾经扔给鸿塘的重务承担回一些,让鸿塘有时间陪着我东转转,西晃晃,可一转身,就陪着自己的娇妻蜜月旅行去了,丢下一个国家让鸿塘和我练习操作手法,直说国家是飞机,开着开着就顺手了。
  我和鸿塘在塘爸塘妈的突然消失中恍然觉悟,这就是所谓的晃点啊。
  两人默契十足,当即丢了公干,满‘吧抓国’的疯跑,去大街小巷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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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塘脱去了西装,与我一起休闲装扮,登上软底手工小羊皮靴,两个人戴着大大的墨镜,手拉手,一起看海、看天、看日出、听风、听雨、听潮落。
  一时间,‘吧抓国’大街小巷里全部都是我们的身影,相依相偎相追相闹相戏相笑......
  鸿塘说:“老子要把全世界都给你!”
  我说:“我很爱好和平,你就别去攻打某某小国了,给我这一块地皮就成。”
  鸿塘说:“操!你真他妈地不浪漫。”一转身,冲着地毯吼道:“给老子一盒臭豆腐,加辣!”
  得,看这浪漫的地方,我能浪漫的起来吗?
  两个人追追赶赶打打闹闹,为争一口臭豆腐动起了老手,就在我打算用砖头砸他时,只听见一声枪响,我手中的砖头应声碎裂,吓得我尖叫一声,抱头就跑,急声保证道:“鸿塘,我再也不打你了,这怎么还有狙击手保护啊?”
  惊慌四蹿的小贩将我俩冲开,鸿塘急红了眼睛大吼道:“蠢货,躲起来,那是杀手!!!”
  我一听杀手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找掩护体,当即往小贩车旁一跳,抓紧铁杆,死不松手。
  小贩推我推的吃力,凶吼道:“下去,下去,没看见这逃命吗?”
  我气势磅礴地怒吼:“傻二!不逃命上你车做什么?快推!”
  小贩一听,傻了,扔下车就跑,那速度,绝对有扯清关系的嫌疑。
  暗中保护我们的保镖分头行动,快速向射击地点冲去,还有一部分人护在鸿塘身边,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
  鸿塘气急地大吼:“去保护她!去保护她!”
  我在混乱的人群中,操起锅盖,档在头顶,被迫随着大流跑开,好不容易找到遮挡物后,再回头去看鸿塘,场面这叫一个混乱!
  鸡飞狗跳间,竟然有埋伏的杀手等着干掉鸿塘!
  保护他的保镖强行压住欲往我这边冲的鸿塘就往安全地方塞,而那些杀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子弹乱飞地射击着。
  一时间,只听见人类凄惨的尖声嚎叫。
  我一伸脖子打量,不想却暴露目标,杀手枪管一转,冲着我就是一枪,直接打在树干上,抨起惊心的震动。
  我吓得掉头就跑,却在九拐十转后,被两名杀手堵在了三角通道处,那黑漆漆的枪口都对准我的脑袋,让我想跑的腿变得软弱无力,有种跌倒落下,让他们子弹自相残杀的想法。不过,这样的画面我在电视里见过,若说实际情况,还真是不容我拿性命去开玩笑。
  心凉飕飕地,神经蹦的如同易拉断的弦,感觉那两名杀手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我卯足劲头儿撒腿就跑,却在第三条路上被另一个人堵住!
  脚步一顿间,那人影身形灵活地跃过我,直接砰砰两枪,身后的杀手便倒在了血泊中,死了。
  我再抬头去看那救我命的男人,竟然就这么真空消失在三角路线上。
  那个救我命的人穿着一身普通休闲装,却带着一个压得非常低的帽子,动作若豹子一般迅猛,即使与我打了个照面,我也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不过,凭借女人的直觉,我想,我知道他是谁......
阴风阵阵神鬼聚(四)
  如有所思间,鸿塘带领着鼻青脸肿的手下寻来,一把将我抱入怀里,使劲揉搓着。
  当看见地上的杀手时,眼神那个叫冰冻三尺,抬手抽出不知道从哪里捣动来的枪支,对着地上两人就是砰砰数枪。
  我问:“练手呢?”
  鸿塘恨声道:“对!”转而吼向一群保镖:“以后再出现状况,你们先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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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们抬着浮肿的青紫眼,垂头大声道:“先救王子妃!”
  看来,保镖们的脸是被鸿塘打的。
  我抱住鸿塘的腰,将脸窝进他的胸口,有些后怕道:“晓得是谁做的吗?”
  鸿塘眼睛一眯:“不管是谁,老子都让他死无全尸!”
  我点点头,半晌,幽幽道:“段翼在暗中又救了我一命,可我却连累他被组织追杀,我觉得,我应该去死。”
  鸿塘抱着我的手臂收紧,粗口道:“操!老子都跟他说,让他来‘吧抓国’,可他小子却不。。。。。。”
  我猛地抬头,望向突然停止话吧的鸿塘:“什么意思?”
  鸿塘微愣,然后紧紧盯着我,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皱眉,恼怒道:“鸿塘,你别跟我打太极!电话电话你不让我打给白狐,段翼段翼你不告诉我他的真相,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有自己的选择权!今天,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来‘吧抓国’,段翼为什么不肯见我?”
  鸿塘的脸色开始发积聚风雪,胸口起伏地嘶吼道:“你和老子一起,成天想其他男人,老子做什么你都觉得不对,老子犯贱,就他妈地爱管你的破事!段翼他不见你还能怪到老子头上?电话不让你打,因为老子就是不爽!”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越发犀利起来:“你以为自己是谁?以为自己是我什么人?我从小就是有妈生,没爹教育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我,因为你没有这个权利!”
  鸿塘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你说老子没有这个权利?老子就让你看看,怎么把你当成宠物般圈养起来!想飞?把你全部的筋都挑断了!!”
  我狂飙:“好啊!你最好抽出来,然后来个火爆人筋!别忘记加辣!”
  鸿塘一口气堵在胸口,一下子砸到旁边的石壁上,迸出了几丝血痕,顺着石墙缓缓流下,整个人都撕裂般的咆哮道:“妈的!贱货!真想撞死你!!!”
  这时,鸿塘的专车被开了过来,他粗鲁地扯起我,拉开车门,就扔了进去,人随之要坐进来时,被我一脚踹了出去,狠狠地跌到地上。
  我大吼道:“滚开!我不和牲口同车!”一把将车门关上,对司机咆哮:“开车!”
  鸿塘怕起来,一脚踹在车门上。
  司机在我的杀人目光中被迫开车。
  当车子驶离开一段距离时,我高涨的气焰瞬间瓦解下去,虽然胸口仍旧有些气闷,但已经想通,自己似乎有些过火了。
  今天看见段翼没有理我,而是再救了我后闪身消失,令我觉得很可能是鸿塘对他做了什么手脚,或者下了什么威胁。
  不过,以鸿塘的性格,真若做了,一定会对我说,不可能说个半截话,就撇音了。
  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他了?
  可,为什么段翼不见我呢?
  哎。。。。。。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导致我开始不冷静起来。
  人啊,在性命和金钱面前,果然都容易迷失本性。
  如果真是如此,鸿塘何其无辜啊?
  错!也不能这么说。
  他若是无辜,那世界上 就没有纯洁的人了!
  总之。。。。。。当车子驾驶离开枪击现场时,我心里的纽扣才渐渐纾解,告诉自己,打仗时谁都会捡狠话说,恨不得一下子刺穿对方的身体才好。不过,以鸿塘的脾气,等会儿我跟他道个歉,应该就烟消云散了。
  不冷静啊,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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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去摇窗户,想要呼吸些流动的冷空气,却发现似乎卡住了,没开开。
  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把窗户开开。”
  司机的手指在控制键上一操作,车窗不但没开开,反倒是将前后座中间的窗户板档上了。。。。。。
  我心道不好,果然不好,当前后座被彻底隔离开时,车子突然提速,飞驰而去。
  身体在车厢里前后左右的乱撞一击,让我眩晕的有些想吐,强撑起四肢,掌握着平衡。
  车子终于在故意晃悠了好长一个时间段后,才驶于平缓,看样子是打算晃晕我,不然我记得路线。其实,即使他不这么故意摇晃,对于‘吧抓国’不熟悉的我,也不可能凭借视觉记得什么。
  头晕眼花中,车子终于驶入一个黑色的包裹里,然后再全然的黑暗中,车门被打开,我被人粗鲁地拉了出来,然后揪住手臂,拖拉着往前走。
  当眼睛适应了黑暗时,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刺激的我眼眸生疼。
  旁边的男人将我捆绑起来,扔到地上,另两个男子将我架起,又捆绑在木头桩子上。
  我抬起头,非常清晰地看见娜汐颜父亲的慈祥笑脸,以及他步步走近的悄然恐怖。他笑容可掬的望着我,如同接待女王般的荣耀与尊贵,对我微微颔首,说:“江小姐,欢迎来到人间炼狱。”
  我恍然一笑:“您的台词不错。”
  他哦了一声,动作优雅地打开旁边侍者重手举起的盒子:“您的精神也不错。”
  我望着他拿出的透明针管,看着他从小瓶子里抽出透明的液体,心里的惊恐变成毒瘤,开始恶性地蔓延。
  他轻轻推起针管,由针头出溢出一股液体,微笑而状似有礼貌的靠近,说:“江小姐,其实,今天我们不是想请你来,不过既然来了,就享受一下我特意为王子准备的待遇吧。”
  我望着渐渐靠近的针头,开始拼命的挣扎:“您还是留给自己用吧,我身份低贱,怕是承担不了这种贵重物件。”
  他一个眼神丢出,示意侍卫将我把好,然后毫不费力地将那针头注射进我的体内,一股博凉的感觉从那里直接通向百骸,然后再微弱的细胞终点,开始变质。。。。。。
  我的精神没有立刻萎靡,但身子却受限于大脑感觉到了亢奋,不需要问,也知道,他给我注射的是。。。。。。dupin。
  他穿着英式三件套,从上衣里摸出一块价值不菲的老式圆表,晓得愈发让人不寒而栗道:“药效开始的很容易,过程也很美妙,江小姐可以慢慢享受,不过,这个药是新研发出来的,还在实验阶段,后作用可能很大,也许会影响脑组织,让人变成白痴,或者。。。。。。系统失禁,让人瘫痪。不过,即使你本身有这些抗体,怕也是一辈子离不开这种东西了。
  它很霸道是不是?呵呵呵。。。。。。江小姐,你应该觉得荣幸,这样一只的价格可不是孤儿院出来的女人能够享受得起的。”
  我的精神开始出现幻觉,渐渐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精神亢奋得一触即燃,仿佛要将自己化为火球,统统燃烧,但唯一的清明令我痛恨这种药效,咬破红唇,颤抖着声音道:“呵呵。。。。。。你和你的女儿一样,都只会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一直以来,买杀手刺杀鸿塘的就是你吧?啧啧。。。。。。这样的消费,也是很高的呢。虽然。。。。。。虽然你的计划屡次失手,但我真的很佩服你,还有勇气继续操作下去。真是。。。。。。呵呵。。。。。。老不死的精神啊。”
  他没有动怒,却是又拿起一小瓶的药,抽入针管,说:“看来江小姐的意志很坚强,比一般人的承受能力都要多很多呢。这药。。。。。。算是浪费了。”
  又一针推下后,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有种想要冲破牢笼的狂野肆虐感,想狠狠地伤害自己,想啃噬自己的血肉,想让那鲜血弥漫在自己的鼻息,洗刷自己的肌肤,享受着被自己鲜血浸染的极度快感。
  使劲晃晃脑袋,强行甩出一丝清明,赤红着双目,沙哑着嗓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为什么。。。。。。?”
  他眼中充斥了鄙视与不敢的阴戾,仿佛自问自答道:“为什么?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在权利与欲望面前,人的性命才会变得极其渺小。
  一步步来吧,当国王与皇后的飞机意外坠毁,王子大人因悲伤过度吸食dupin不能自拔后,我会管理好这个国家,然后将他传给我的儿子,你觉得这个计划如何?”
  我如同母鸡下蛋般咯咯咯笑着:“丫,还挺有想法。不过,一般宦官弄权,都因国主不振,你的国王梦,怕是得到下辈子去发展了。嘿嘿。。。。。。嘿嘿嘿嘿。。。。。。不过啊,也有个方法呢,话说啊。。。。。。哈哈。。。。。。哈哈哈。。。。。。话说宁当鸡头,不当凤尾,你。。。。。。你呀。。。。。。你可以去管理某个小县城嘛,一定。。。。。。一定可以当个。。。。。。呵呵呵。。。。。。土皇帝的。。。。。。真的。。。。。。真的真的。。。。。。哈哈哈哈。。。。。。”心里替塘爸塘妈焦急着,眼中的世界却变成血红色,身体的感觉如同蚊子的生存法则般,渴望着啜饮鲜血!
  脑袋嗡嗡间,仿佛好多个声音都在邀我共疯狂,只能使劲摇晃着头颅,想要承受这一个人的狂妄!
  叫了,笑了,疯了,闹了,当手臂在绳索的捆绑间肆虐出血痕,极致的快感便在扭曲间升华。
  于是,使劲的拉扯,用力的扭曲,拼命的旋转,让那鲜血然后的快感充沛极度干渴的身体。。。。。。
  脱皮的拉扯间,手臂从绳索间滑出,整个人痴痴傻傻游荡在铁皮周围,用脑袋磕碰出刺痛,用牙齿咬出温热,用指甲挠出快感,用发丝拉扯出刺痛的慌乱!


  一切,都将持续。。。。。。
 摇曳血色罂粟花(一)
  只有接近死亡,才能在心跳停刊的刹那,享受到地狱里的靡丽诱惑,感受到极限的快乐。也许,这种说法太过于危险,不容易掌控其中尺度,更没有通透的说清楚,当你极限了一切的快感后,那逐渐干瘪的细胞,是否还能撑得过日与夜的平淡纠葛?
  当药效过去后,我席卷在自己制造的惨痛里,瑟瑟发抖着。
  心疼的抚慰着自己制造出的满身伤痕,如受伤的猫咪般用舌头舔着伤口,不想让自己发炎。
  在这暗无天日的铁皮里,他们除了每天给我能在存活下去的简单流食外,会定时给我打一针,让我疯疯癫癫的卖傻卖笑、磕磕碰碰,让我一到时间身体就自动叫嚣,想需要针剂才能存活下去。
  心里,被这种绝望挖死了一角一角,但骨子里的倔强,却愈发得宁死不屈。
  也许,有天,当我的身体投向了药品时,当我的心倒戈了放弃时,当我就莫名其妙死在了这里时,我的骨头仍旧存在,仍旧支撑了我的躯体,宣示着。。。。。。不服输!
  我见过吸毒,也接触过dupin,更加肯定了这个药效的可怕,仿佛是变异的产品,令人啃噬心脉,迅速吞噬自我。
  清醒的时候,我可以很客观的认为,这个东西不好,如果把人都整成我这样,那么还有谁会继续消费?
  可惜,没人听我的心声,因为我是可有可无的实验品。
  尽管被没日没夜的关押,我仍旧记得天数,不让自己的脑袋停止运作,不让自己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睡不着时,我就想着意外发生过的事儿,一件件记下来,不让自己遗忘。
  吃饭时,我将最后的一点水分都舔干净,为活下去吸收任何一点营养。
  四天了,以及四天了,当我的胳膊上再扎两个针孔的时候,我真得不晓得是否还能这样清醒下去。
  我在等,等着机会,等着他救,或者自救。
  当第五个针孔在我的身痒难耐时,随之响起的,还有林林种种的枪声,如同上好的打击乐般,充斥了我的耳畔,喜悦了我的神经。
  在两个壮汉的扭头寻视中,一直配合良好的我突然发起攻击,一把夺过其中一人手中的针头,对准他的眼睛就狠狠划了下去!
  在一声鲜血迸裂的惨叫声中,另一人向我袭来,我毫不犹豫的扑身上去,在挨了一拳后,将针头送进了他的一只眼里!
  疼痛使两个男人变得嘶吼与癫狂,异常暴怒地向我袭来。。。。。。
  就在这时,铁皮大门被推开,一束久违的自然光线照射进来的同时,响起了两声绝然的枪响。
  我望着门口那人的身影,缓缓勾起干涸的唇畔,哑着嗓子,只唤出一个字:“翼。。。。。。”
  全然放松的身子倒下,跌落在冰冷的铁皮上,唇角泛起一个虚弱的笑颜,却于瞬间冻结为战栗的心惊!不好!毒瘾犯了!
  身子不停的瑟缩着,被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揽入怀里,听见他狠狠的咒骂道:“这群人渣!”
  视线变得模糊,思想已然真空,所有的本能只剩下恳求:“药,药,给我药。。。。。。”
  当冰凉注入身体里时,我耳边仿佛听见了一个男人的低泣,遍遍唤着:“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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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普照在疲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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