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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校对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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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六不说话,就是恶狠狠地瞪着林谨容。紧接着,林七撞将进来,猛地朝林谨容扑过去,口里嚷道:“阴险小人,不要脸!“才行得一两步,就被荔枝猛地抱住,恨得伸长一双手朝荔枝脸上抓去。春芽见状,忙扑过去紧紧箍住林七的双臂,与荔枝合力将她拖到一旁,低声劝慰:“七姑娘有话好好说。”林七只是闷声乱踢乱打。

  陶氏勃然大怒,怒问后面匆匆跟进来的词候双胞胎的丫头婆子:“怎么回事?有话不会好好说么?好好的闺阁女儿,做出这种泼皮无赖之像,跟谁学的!”

  紫襦和绿萍对视了一眼,嗫且着道:“三太太,事出有因……”

  陶氏怒道:“我不管,再有什么因由也不能乱来!叫她们母亲来和我说清楚!”

  龚妈妈匆忙把不相干的人给赶走,下了封口令后回来劝道:“两位姑娘,什么事儿不能好生说,非要这样伤和气?”

  林六把脸埋在紫襦肩上失声痛哭,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的矜持端庄统统消失不见。林七看得心疼,气咻咻地骂道:“林四,黑心烂肝的小人,你不得好死!”

  林谨容一颗心直往下沉,犹带了几分清明,强撑着道:“我不明白……”

  罗氏从后面追进来,一手搂住林六,一手扯住林七,怨毒地寒着一张脸磨着牙冷笑:“三弟妹,你好手段,都被你们给骗了,什么写信请太明府的婶娘帮忙相看亲事,其实却在背里暗渡陈仓,如今你可如愿了?自家人,也用得着这样的手段?我一直以为你是直人,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陶氏莫名其妙,大怒道:“你给我说清楚!”

  罗氏冷笑:“说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比我更清楚?到底是一家人,你不要脸面,我还要,我就不说了。”

  周氏赶过来,挡在中间压低了声音苦苦相劝:“二弟妹,这事儿可真怪不得三弟妹和四侄女儿,她们也不知道的……前头客人还没走呢,这样闹出去谁好看?”

  罗氏红着眼指了周氏颤抖着嘴唇骂道:“你二人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东西!我们走!”言罢气势汹汹地扯着双胞胎往外走,林七挣扎不依,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别人不把你们的脸当回事儿,你们也可劲儿地踩自个儿的脸!谁再给我丢脸,我就打死她!”罗氏的骂声渐远,林谨容的耳边还缠绕着周氏催命一般的声音:“刚才陆家老太爷和老太太亲自上门来了,替陆缄向阿容提亲……老太爷已经应允了,老太太……”

  后面的话林谨容听不清楚,只觉得耳朵嗡嗡嗡地响成一片,她茫然四顾,只见周围不是黑就是白,亮得晃眼睛。她努力想睁大眼睛看得清楚一点,努力想让耳朵更灵敏一点,听听周氏在说什么,老太太是否反对了,可她只听到林谨音喊了一声:“囡囡……”

  周氏吃惊地看着软棉棉倒在林谨音怀里的林谨容,白着嘴唇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至于如此?”

  陶氏呆怔了片刻就迅速反应过来,指挥着众人将林谨容扶上榻去躺好,用力掐她的人中。片刻后,林谨容轻轻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就拉住她的手,泪如雨下:“娘……”

  林谨音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周氏,抱歉地道:“大伯母,她这是吃两个妹妹一惊一吓,委屈难受了。刚才的事情传出去大家的颜面前不好看,还要烦请您……”

  小姑娘嘛,突然遇到这样的委屈羞辱肯定受不住,要怪也只能怪林玉珍不会处理事情,罗氏母女太跋扈。周氏理解地点头:“我去处置着。”然后避了开去。

  待到屋里屋外没有了外人,林谨容坐起身来,死死拽着陶氏的手,上牙和下牙控制不住地磕得乱响:“娘,你答应过我的,我死也不嫁。”

  “好,好。”陶氏使劲抹着女儿的肩膀背脊,白着脸道:“怎会这样?事先也没听到半点风声的。”

  她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怎么突然就变了卦,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龚妈妈无言以对,林谨音小声道:“昨日陆云过来,看二伯母她们的样子也还是欢天喜地的,怎么会这样?”陆家不是良配,她们都明白,但也明白,这绝不会是弄错了。老太爷已经答应,老太太就算是心里再不舒服,也不可能当众反驳。再看罗氏和双胞胎的失态样,这事儿基本已经是无可转圈了。

  陶氏皱眉坐了片刻,脸上露出破釜沉舟的表情来,沉声安慰林谨容:“囡囡,你别怕,娘答应过你的,娘这就去寻你祖父和祖母。还没过礼呢,就什么都算不得。”

  林谨音忙道:“娘,我陪您去……”

  陶氏轻轻出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晓得分寸,你留下来陪你妹妹。”

  林谨音不放心地看着林谨容,又看着陶氏,决舍不下,林谨容大大吸了一口气,颤扦着道:“姐姐陪了母亲去,我没事。”

    
                  
第132章 软硬

   变化太快,快得林谨容猝不及防。

  当年,林玉珍第一次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方式提起这桩亲事,是在林谨音的婚宴上;可是现在,离林谨音的婚宴还有将近一个月,事情就突然发生了,还是陆家老太爷和老太太亲自出的面,直接就找的林老太爷。

  林谨容紧紧抿着唇,死死盯着窗棂眨也不眨眼,她怕她一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然后再也止不住。凭什么?凭什么她那么辛苦,那么努力,明明已经看到了改变,明明已经看到了出路,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彻底改变人生,人家轻轻一句话就可以定了她的生死和前路?她不服,不服!

  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顺着林谨容的脸颊流淌下来,挂在腮边,她抬起袖口,使劲擦了一下,擦得肌肤生疼。另一滴眼泪又从另一边淌下来,她继续咬着牙重复刚才的动作。

  一只手温和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帕子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荔枝心疼地跪在林谨容身边,焦虑地看着她,低声劝道:“姑娘,不要这样,你和你自己没有仇。”

  她和自己当然没有仇!林谨容猛地回头看着荔枝,轻轻眨了眨眼,两大滴眼泪又簌簌落下,不等荔枝替她擦泪,她就站起了身:“我要去见老太爷。”

  荔枝还未开口,桂嬷嬷已经惊得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姑娘,使不得!太太和三姑娘不是已经去了么?您等她们回来又再说啊。咱们不急在这一时。”

  林谨容一言不发,红着眼睛往外走。桂嬷嬷死死扯着她的袖子不放,还朝荔枝使眼色,示意荔枝过来帮忙。姑娘家,听到别人提起自己的亲事都该躲开才显得矜持尊贵,哪里有跑到尊长的面前去反驳尊长说自己不喜欢这门亲的?传出去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林谨容不是桂嬷嬷的对手,由不住发狂地大喊了一声:“放开!”两手扯住袖子一阵猛拽。

  桂嬷嬷涨红了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死也不放!太太吩咐过老奴看好您,不许您出去的。”

  荔枝奔过来拽住林谨容袖子,低声道:“姑娘,您听奴婢一句劝。现在不是才知道么,太太和三姑娘先去,您先忍忍等她们回来,若是都不成了,您再去不是更好?不要一次把劲儿全用光了,不留余地啊。也许会有好结果也不定呢。”

  好,她不急,她再等等,让情绪稳定缓和一点再去。林谨容抬起眼来看着窗外发白的天空,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动作终是慢慢缓了下来:“荔枝,给我打水洗脸梳头。”就算是要去和林老太爷撕破脸的争,也要打扮得齐齐整整的去。

  却说陶氏紧赶慢赶地往前赶,却只看到陆家的马车刚好驶出去。林老太太看见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倒是林老太爷板了脸道:“你来做什么?”

  陶氏看了一眼周围站着的下人,不愿林谨容的声名受损,少不得忍住急躁赔笑道:“公爹,媳妇有事儿要与您和婆婆说。”

  见她还算得体,林老太爷的脸色稍微缓了缓,一甩袍袖转身往里走:“进去说。”

  青梨正要去扶林老太,陶氏忙上前去替了她的手:“我来。”

  这不说是破天荒第一遭,却也真是难得,林老太太淡淡瞥了陶氏一眼,却也没有拒绝。林谨音沉默上前,与陶氏一道,扶了林老太往里。

  林老太爷却是朝着听涛居走,陶氏本能地就觉得不对,这个时候,林慎之正在里面读书写字,难道进去当着他的面争论这事儿么?待要问林老太爷,林老太爷却仰着头背着手往前面走得飞快,根本追不上,只好低声道:“婆婆,小老七在里面读书呢,是不是去安乐堂更妥当……”

  林老太斜眼看了她一下,抿着嘴不说话。

  林谨音觉得林老太爷选择听涛居来处理林谨容的这桩事情再是妥当不过的,听涛居不似安乐堂有那么多的闲杂人等,盯着的眼睛没有那么多,在里面说的话自然也不可能随便传出去。当下便轻轻扯了扯陶氏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多话。

  陶氏欲言又止,终是忍住了,不声不响地跟着林老太爷进了听涛居。林慎之正坐在窗边的书桌前写字,闻声回过头来一瞧,不由笑了,却不是忙着跳下凳子,而是先把笔墨放好,纸压好,方才起身走过来行礼问好:“祖父,祖母,娘,三姐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好难得啊。”

  林老太爷看到他,由来下垂着的唇角就往上翘起,露出一丝温和的笑,轻抚他的头顶,柔声道:“冷么?”

  林慎之摇头:“不冷,火盆旺旺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从这个身上溜到那个身上,想去靠着陶氏,又不敢,便朝着林老太靠拢了,小声笑道:“祖母。”

  林老太便拉了他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捂,低声道:“小手怪凉的,记得多揉揉,不要长了冻疮。”

  林老太爷也不管他,径自走到桌前看了他写的字,挑了错处,指点一番,方捋着胡子道:“今日提前放你学,让麦子带你去吃些自己喜欢的糕点。”

  林慎之不敢有违,行礼告退,又看着陶氏和林谨音笑了笑,方由麦子牵着去了。

  林老太爷这才往紫檀木书案后坐了,淡淡地道:“老三媳妇,你想和我说什么?”

  陶氏先扶林老太太在一旁的如意纹六面开光圆墩上坐稳,方束手站好,规规矩矩地道:“公爹,儿媳刚才听到一个传闻,道是陆家替陆缄向阿容提亲,可有这事?”

  林老太爷并不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冷淡地对着林谨音道:“阿音你先出去。”

  林谨音怎敢放了陶氏在里面独自面对他二人?自是要寻借口留下来的,还没等她开口,就听林老太爷一大声吼起来:“出去!”

  林老太爷平日里虽然凶,但那是当着自己孙子的时候,对着女眷们养气功夫还是不错的,更多时候最多就是冷淡不理而已,这样的凶还是第一次。林老太和陶氏都被吓了一大跳,林谨音又羞又窘,气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生硬地行了个礼,转身快步走出去,却也不去别处,就在门外守着,只盼陶氏能记得她们先前商量好的来。

  林老太爷缓缓气,方又问陶氏:“是又怎样?可是你有意见?”

  一连两个反问。陶氏不是不懂得林老太爷此刻不高兴,不是不知道林老太爷对着林谨音发火是做给谁看,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怎舍得自己的心肝宝贝去受那个苦?她一咬牙,对着林老太爷跪下去:“此事不妥,还请公爹收回成命。”

  林老太爷冷淡地看着她的头顶,不发一言,林老太太倒是开口了:“是怎么个不妥法,你说来听听。”

  陶氏一听这话有戏,忙道:“这两个孩子的脾性不合。阿容的性子您们也是知道的,平日里多话也没有一句,认死理,爱钻牛角尖,又呆,又倔……”说到这里,实在挑不出自家女儿的缺点了,于是顿了顿,改为道:“总之她就是不懂事,要不然也不会弄出暖炉会的那种事情来,惹得她姑母不高兴,让表妹难堪……后来也没怎么亲近起来,姑侄不和,甚至可能姑嫂不和,这亲事能好到哪里去?我一想,心里就发慌。她还是适合人口简单的人家。”

  “咳!”林老太太轻轻咳嗽了一声,“老爷……”

  林老太爷轻轻摆手,止住林老太太的话头,冷冷地问陶氏:“我问你,这桩亲事不是你去争取的?”

  陶氏讶异地道:“怎么会?媳妇和姑太太向来都不是很谈得来,您和婆婆是知道的。”

  除了她,再也没有人能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和小姑相处不好的事情坦坦荡荡地说出来,林老太爷眼里的冷意总算是少了些:“起来说吧。”

  陶氏仰着头祈求地道:“公爹,那这事儿?”

  林老太爷冷了脸:“你要不想起来,就在这地上一直跪着也行。”

  这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陶氏有些无所适从,最终选择站起来说话:“公爹,媳妇觉得这事儿还是要从长计议才好。本来一直都以为是阿珠,突然就变成了阿容,这姐妹间生了好多误会,不止一个人委屈,这样真不好……”

  “谁和你说是阿珠?谁说过的?你听谁提过?”林老太爷厉声打断陶氏的话:“阿容和你说她不肯?阿容和你说她和陆缄合不来?他们相处过?”

  陶氏自是要保护林谨容,当下忙道:“不是,没有,阿容她一直很守规矩的。”

  却听林老太爷一连串地道:“既然不是,那你怎会知晓他们究竟合得来合不来?瞎说什么?什么阿珠之类的话,以后休要再提!若是让我听到半句扯上阿珠的话,你们谁也逃不掉!”

  陶氏顿时觉得喉咙堵得厉害,全身的毛毛汗都急了出来,发急去求林老太太:“婆婆,您劝劝公爹吧,这事儿真是不妥……”

  林老太有些焦虑地看着林老太爷:“要不,再从长计议?”她不知道陆老太爷和林老太爷在园子里究竟说了什么,但却知道,从园子里回来后,林老太爷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表示同意这门亲事。

    
                  
第133章 蝴蝶

   林老太爷眼望着林老太,沉声道:“都是我的嫡亲孙女,没有厚此薄彼的道理,我巴不得她们都很好。但陆家求的就是阿容,不是其他任何人。陆老太爷就是看得上阿容安静稳妥的性子,就是看得上阿容的才貌。玉珍也不是就反对,亲姑侄,谁都是一样的。”顿了顿,又放缓了声音对陶氏道:“这婚事,说到底对小老七是有好处的。你若真疼阿容,就去劝劝她,教教她。至于其他人,不用放在心上。”

  陶氏听他这话,是知道了罗氏母女闹翻天,林谨容当时就晕厥过去的事,也明白是无可转圜了。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继续驳下去,由来一阵酸楚,捂着脸就哭了出来。

  林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玉珍也是,之前该让人先过来说一声。那也不至于如此措手不及。”这是委婉地提醒林老太爷,其中大概另有隐情。

  林老太爷不耐烦地皱了眉头,沉声喝道:“此事不用再议,回去吧。”就算是林玉珍不满意那又如何?林玉珍在陆家的情形不过是当局者迷而已,她有什么?一个成天总想着要自己生一个亲生儿子,在外为官的丈夫;一个很快就要出嫁的女儿;一个从别人那里过继来的儿子;还有一腔不服输的气和一个刚烈的性子。

  其他她还有什么?倘若不是林陆两家世代为婚,关系错综复杂,陆家二老为人还厚道,她能有现在的风光?根本靠的就是连接丧子的怜悯和互相体贴尊重,既然都是林家的女儿嫁过去,为什么他要让陆老太爷夫妇不高兴?犟着来吃亏的是谁?吃亏的还不是林玉珍!至于林六,从来都是林玉珍自己和罗氏之间的事,陆家二老及其他人可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下表示过对林六感兴趣。他能说什么?

  林老太太与他多年夫妻,知道是不可能更改了,轻轻叹了口气,劝陶氏:“回去吧。”

  陶氏目的未达到,怎么也不肯走的。她不敢似对林老太太那般狂悖无礼,只能是再次跪下去不停地哭。

  林老太爷大怒,提步就走。开门见了林谨音,板着脸冷冷地道:“去劝你母亲,不想要你们姐弟丢脸,就让她在这里跪着哭上几天几夜,哭死了跪死了我也不拦她!你若是也想跟着她来,也尽可以一直跪下去!”言罢大步流星而去。

  林老太太坐了片刻,叹了口气,也起身自去了。

  林谨音怔了片刻,进屋去拉陶氏:“母亲,人都走了,起来吧。”

  陶氏道:“难不成就这样了?你妹妹可怎么办?”由来又是一阵难过。

  母女二人坐了片刻,陶氏起身道:“我去寻你父亲。”虽然不抱指望,但总要去试一试,若是林三老爷愿意,她可以把她此番买进的粮食给林三老爷拿去贩卖,或者是某些事情要她做出让步也是可以的。

  林谨音觉着根本靠不上,林三老爷见了林老太爷如同老鼠见了猫,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违逆的。但到了此刻,试了总比不试的好,于是母女二人一同去寻林三老爷。

  林老太太追上林老太爷:“这事儿就这样定了么?”

  林老太爷回头看着她,沉声道:“到现在,你还看不懂么?我是为了谁?是为了这个家!你若真是为了孩子们好,真为了玉珍好,就马上就去让老二媳妇闭嘴!再去劝劝老三媳妇!好端端一桩事情弄到这个地步,你这个做娘做婆母做祖母的好生想想!”

  林老太太吃了他一顿训斥,老脸上挂不住,白着脸扶了青梨的手悻悻回了安乐堂,坐着想了许久,慢慢地想清楚了,叹了口气,命人叫罗氏来,又叫周氏去劝慰陶氏。

  林谨容见樱桃磨磨蹭蹭地摸进来,不敢看她,而是低头绞着衣角,问三声也不答一声,就明白了,猛地站起身来,灵巧地躲开试图上来拦她的桂嬷嬷,大步往外走去。荔枝见状,赶紧抱了件披风,追了上去。

  天色渐渐阴暗下来,小厮麦子站在听涛居的门口,趴着门缝往外看。四姑娘裹着一件青色的兜帽披风,静静地侧身站在门外的石阶上,兜帽把她的脸给遮挡了大半,看不清楚她的神色,却可以看到她的肩头在微微发抖。她身边的丫头荔枝小声同她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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