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世婚(校对版)-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芳竹还没有什么精神,由她男人刘五扶着迎出来给林谨容行礼,林谨容忙示意荔枝和桂圆上前去止住了,让她躺着回话,先安慰了她一回,又赏了一贯钱,让她安心养病,早日回去当差。

  芳竹含着泪谢过了,又趁机表了忠心:“奶奶,话说多了是虚的,奴婢多话不讲,您只看以后就是了。您和二爷都是厚道人,奴婢若是……那就是狼心狗肺。”

  林谨容含笑道:“行,我等着看以后。”

  忽听外头芳竹的男人刘五赔笑道:“五爷怎么来这里了?”

  陆纶道:“我有两句话要问芳竹。咦,二嫂也在这里?”

  林谨容便语气欢快地与他打招呼:“五弟来了?”

  芳竹少不得又要起身给陆纶行礼答谢救命之恩,陆纶隔着帘子道:“你病着,多有不便,礼不必行了,我也不进来啦,我只问你,你平日里可是得罪过那婆子?”

    
                  
第236章 为誓

   芳竹接二连三被卷入这种事情中,又深知主子忌讳什么,知道一个行差踏错就是万劫不复,又怎敢乱回答陆缄的问话?少不得探询地看向林谨容,希望能得到一点暗示。

  林谨容朝她轻轻颔首:“你好好想想,总不会一点根由都没有。五爷是个体贴厚道人,你休要瞒他。”

  芳竹会意,便十分谨慎地道:“回五爷的话,近年没有。唯独有一桩,很多年前,我还在大太太身边伺候,不曾去江南之时,有一日,大太太让这婆子去送插瓶的荷花,她多手脚,碰了大太太屋里的东西。那时大太太的心情格外不好,便让我打了她几嘴巴,她喊冤,大太太便又让我拖她去道旁跪了两个时辰示众。怕是为了这个?”休要说有这点根由,即便是没有的事儿也得安个由头,变成普通挟怨报仇的事儿,她才能继续呆下去。

  若是为了这点龌龊就报复她,置她于死地,还隔了这么多年才动手,那也太笑话人了。分明是另有隐情,但陆纶也知再问不出什么来,不由失望地起了身,招呼林谨容,“二嫂,我们一同出去?”

  林谨容也不推辞,与他结伴而行。因见他心事重重,闷闷不乐,晓得他大概是有了数,不忍他为难,便刻意不与他提这事儿,只叮嘱他道,“听说你明日就要去太明府,出了门不比在家,要压着性子,休要乱来。你要知道,外头家世比你强,拳头比你硬的人多的是,照顾好自个儿。”

  “比我还小呢,不就是占了个嫂子的名分么,就这样的指教我。”陆纶故意带了几分不屑不服,想逗林谨容骂他几句。

  然则对上林谨容眼里发自内心的关切,顿时就有无数的歉意和难受堆积在心头,却总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临了,只深深一揖,低声道,“阿容你多保重,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你开口。”

  他不称呼二嫂和四妹妹,而是直接称呼林谨容的小名,也就是说,抛开了这些身份,他也还是关怀着她。林谨容觉得心里满满的,十分满足,便郑重其事地道,“陆纶,你可愿意应我一事?”

  陆纶从未见她如此郑重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说事,只当她又在戏弄自己,便收了刚才的谨慎状,挑起眉头,没好气地道,“你要干嘛,若是要我躲在屋里读什么书,就趁早死了那条心!我说的这个不包括那个!”

  林谨容忍不住粲然而笑,“看看,我就说刚才那样子是装的。”不用陆纶提醒,她也算是死了这条心了。这好比,非要一只鹅学大雁飞,那怎么可能?

  陆纶经不得她激,忿忿地道,“除了这个,其他事情我说到做到!”虽不曾明说,他却知道,林谨容根本不会向他提出关于二房,让他为难的要求。

  林谨容就收了笑容,“那你记着了,有朝一日,我若是求你,你不得食言!”

  陆纶见她不似开玩笑,便道,“应了!”又伸出手去,“要不要击掌为誓?”

  林谨容左右看了看,见就只有她与陆纶,荔枝与桂圆在场,周围别无他人,便调皮地和他击掌,“你将来若是食言,就越长越黑,越长越胖!”

  陆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是个孩子吗?我又不是娘儿们,怕什么黑和胖?”他表面上装着不在乎,原本沉重的心情却轻松了几分。

  二人别过,林谨容装作没事儿似的去库房巡游了一圈,又在库房稳稳当当地坐镇了小半个时辰,才又去接了林玉珍,一同去荣景居陪陆老太太说话。

  林玉珍听得了些风声,却拿不准陆老太爷最后是否真的会如传言般处置二房,便绕着弯地和林谨容打听,林谨容一概推说不知,陆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劝道,“娘就不要逼二嫂了,反正稍后就能知道的。”

  林玉珍不忿,道,“若是此番再轻饶了那贱人,我是绝对不依的。太恶毒了!今儿放老鼠,明儿杀人,这是盗匪吗?留着刀子,难不成这家还是贼窝不成?”

  转眼间到了荣景居,但见涂氏老早就到了,正拿了松子逗那松鼠玩儿呢,满脸都是笑,和朵烂菊花似的。看见她们进来,反常地没有变脸,而是笑嘻嘻地主动和她们打招呼,显得欢欣鼓舞的。

  林玉珍冷眼瞧着,咂咂嘴,低声同林谨容和陆云道,“想来是知道什么了,莫非她以为,这下子就该她啦?”

  林谨容只笑不语,陆云则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谨容一眼,自顾自走到陆老太太身边去嘘寒问暖。

  陆老太太应了她两句,就叫林谨容过去,“阿容乖囡,听说你昨日被吓着了,过来我看看。”

  林谨容听她称呼自己乖囡,虽知她是刻意为之,却也多了几分亲切之感,便含笑偎在陆老太太身边道,“回祖母的话,孙媳用了压惊汤,没有大碍了。”

  陆老太太就抚着她和陆云的手道,“真不愧是表姐妹,长得还有几分相似。老沙,我记得我有一对好东西,白玉琢成的事事如意簪,还是我娘戴过的老物了,恰恰儿的就合她二人用,你去取出来,她姑嫂二人一人一枝。”

  沙嬷嬷进屋不过片刻就捧了出来,陆老太太这便亲自捏了簪子,要给姑嫂二人插戴,眼瞅到林谨容头上的镶金白玉梅花钗,便取了去瞧,眯着眼指了钗尾处那几个粟米大小的字道,“好精致的钗子,这是什么?!”

  陆云便接了去,笑道,“这是唐家金银铺五个字。”一边说,一边看向林谨容,“二嫂这钗子,还是京中来的?难怪如此精致,不同于这边寻常金银铺子里出的俗物。”

  林谨容含笑道,“这是杨茉给我的添妆。”

  陆云眼里的笑意稍微敛了敛,闷声不响地把钗子还了她,林谨容自交给荔枝仔细收好不提。

  给女眷们赏好东西,这是老太太惯用的安抚手段之一,林玉珍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不许再提昨日的事情。心中十分不悦,暗想等下见了宋氏总要刺她几句才是。于是垂了头喝茶。

  涂氏却看得十分眼热,但因着老太太只给小辈,她不好意思要,只恨自己没个亲儿媳妇,于是揪着帕子道,“老太太的东西就是好,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宝贝。”

  陆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待到我百年之后,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的,这会儿么,老太婆还要留着压箱子的。”

  涂氏干笑了两声,扇着扇子顾左右而言他,“今日怎么不见二嫂和大侄儿媳妇?”

  陆老太太不答她的话,而是道,“叫你来,是有事要和你说,你公爹安排了,明日就让陆经,陆纶,陆缮他们三兄弟启程去太明府求学。今晚就给他们饯行。”

  “啊?”涂氏手里的扇子差点没掉到地上去,惊慌失措地站起来,直瞪瞪地看着陆老太太道,“婆婆,可是儿媳做错事了?所以你们还是要把六郎送走?”

  陆老太太被她唬了一跳,林谨容看她那样子,仿似魔怔了一般,忙给沙嬷嬷使了个眼色,沙嬷嬷忙上去扶住了涂氏,低声劝道,“三太太,这可是为了六爷的前途。”

  涂氏回头看着林谨容,想说这起始根源都在林谨容头上啊!林谨容不避不让,安安静静地看着涂氏,在她看来,涂氏对待儿子的态度已经有些病态了。

  陆老太太厉声喝道,“胡闹!这是心疼你儿子,为他谋前程呢!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知会你一声,是因为你是孩子的亲娘,不然哪里轮得到你做主?”

  涂氏被这一声喝醒,将帕子捂住脸,悲悲切切地抽噎起来。

  陆老太太道,“你有这哭的功夫,不如去给他收拾一下行李。”

  “六郎从未离开过家,身子又不好,这一去就这么远,要是他有个什么……那可怎么办才好啊?叫我和他父亲后半生怎么办?”涂氏哭得更凶了,一家子都真是不把她这个亲娘当回事儿。要送人走,也不早点说,临了才说,怎么收拾?明摆着欺负人啊!

  陆老太爷背手进来,见她又在哭,心烦意乱间,忍不住断喝一声,“要哭滚出去哭!成日啼哭,是要败家么?有你这样诅咒亲生儿子的么?他能有个什么?他最坏不过就是给你养废了!”

  涂氏一声呜咽吓得含在了喉咙里,惊慌地看着陆老太爷,需知陆老太爷平日里虽然威风,但都十分冷静自持,从不曾用过这样的语言说过谁。

  陆老太爷也觉自己失言,在榻上坐下,带了几分疲累和沉重,朝她挥了挥手,“我意已决,你若是心中不喜,不想在六郎出门前见他最后一面也可。”

  听了这威胁十足的话,涂氏哪里还敢多言,擦了两把泪,道,“媳妇去给六郎收拾行李,等会儿再来伺奉公婆用晚饭。”言罢一溜烟地去了。

  看来这眼泪也不是收不住嘛。林玉珍讽刺地一笑,亲手奉茶给陆老太爷,陆老太爷看了她一眼,语含双关地道,“要想家中安宁,事事顺遂,要学会该糊涂的时候就要糊涂。”言罢也不看林玉珍是个什么反应,亲切地看向陆云,“阿云,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啊?”

  陆云紧张地站起来,“祖父,孙女儿平日里就帮母亲管管院子里的下人,做点女红,读读书写写字,偶尔找嫂嫂一起作分茶之戏。”

  陆老太爷轻轻啜了一口茶汤,道,“你不小了。”

    
                  
第237章 笑话

   只这一句话,就成功地把林玉珍和陆云的心吊了起来,母女二人俱是气都不敢出的看着陆老太爷,只生怕他下一句就会说出她们最担心的话来。

  幸亏陆老太爷说的是:“我只有你一个孙女儿,我的嫡长孙女,掌上明珠,我总盼你能安乐一生,事事顺意。但女子的天职便是伺奉公婆,相夫教子,打理家务,从明日起,你便帮着你两位嫂嫂,学着打理家事,将来出了门也能自如些。”

  若是陆云能跟着管家,那少不得还要挣个贤名出来,林玉珍欢喜之极,却还要假意推辞:“公爹,这样不好吧?”

  陆老太爷淡淡地道:“我说好就好。”又温言吩咐陆云:“将来你出了门,你的兄嫂便是你的脊梁骨,就是你的依靠,好好尊敬你的嫂嫂们,多学她们的长处。”

  陆云小心应了,知道这是专门提醒她,除了尊敬林谨容外,还不得不敬吕氏。

  陆老太爷这才看向林谨容:“你们二婶娘要去老宅住些日子。此后,二郎媳妇要多辛劳了。年轻人不要怕吃苦,库房那边你做得很好,采买这边你也要赶紧上手,需要帮忙的时候,只管让阿云去做。不懂的,来问你祖母。”一句话,就算把主次分清了,林谨容是主,陆云和吕氏等人都是辅。

  林玉珍更加开心,这算是把长房的地位给确定了。陆老太爷把诸事尽数安排妥当,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一点,与陆老太太目光交接处,俱是疲累。

  这日家宴,安静而沉闷,宋氏和吕氏犹如被霜打了的茄子,半点生气全无。陆建中还好,竟然还打起精神讲了个干巴巴的笑话,他的儿子多,陆三老爷是老好人,总算都捧了场,得了稀稀拉拉几声应景的笑。

  林玉珍在屏风后头听见,笑了一声,故意同宋氏讲话:“二弟妹,二叔真会讲笑话呢。连我听了都好笑。”

  宋氏垂着眼弯了弯唇角:“能让大嫂都笑了,可见他真是会讲笑话。”

  林玉珍道:“可不是?真难得。”将帕子优雅地揩了揩唇角,“我有很多年不曾被笑话给逗笑了。我记得啊,很小的时候,乳娘讲过一个笑话,是讲一个贼的,撒了把米去偷鸡,结果米被鸡吃了,他自己却被拿住了,还砍了手。呵呵,我怎么就想起这笑话来了呢?笑死人了。”

  宋氏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拼命忍住了,装作没听见,小心翼翼地给陆老太太布菜:“这个绵软清淡,婆婆多用一点。”

  林玉珍不打算放过她:“二弟妹不急着去老宅罢?过几日便是端午,我家五侄女儿也要出阁,正好去凑凑热闹。”

  宋氏的嘴唇动了动,陆老太太头也不抬地道:“当然要过了这些大事儿才去”,就算是要让宋氏称病,也有个过程。

  林玉珍听陆老太太语气不善,又想自己也奚落够了,这才罢了。

  少倾饭毕,林谨容与吕氏领着丫头们收捡了碗筷,老太太屋里的大丫头素心却又机灵,早早就把给她二人留的饭菜在隔壁布好,来请她二人去用饭。

  吕氏试探地看着林谨容:“我来前垫过底的,糕点吃得稍微多了些,这会儿这心里头腻得慌。”意思是不想和林谨容一起吃这顿饭。

  林谨容猜她果然是吃不下,便笑道:“既如此,我也不吃了。素心你若是疼我们啊,使人把这饭菜分送我们的房里去,待我们饿了又再吃。”

  素心就笑:“二奶奶真是,难不成还缺这点吃的?”

  “老太太房里的味道要格外好些,这叫隔锅香。”林谨容笑着点了莲房鱼包,韮花茄儿,雪霞羹,三色水晶丝四件菜,“我就要这几样了。”然后看定吕氏:“嫂嫂别客气,丢了怪可惜的。”

  吕氏却又多心,只当是林谨容意有所指,警告她别在厨房饭食里做手脚,心中不忿,却也不敢当着素心的面多言,只道:“二弟妹原来爱这几样,你也不早说,只要你说来,厨房谁敢怠慢?”

  林谨容含笑道:“说笑了,一切都有定制,我哪儿能给大家添麻烦?要叫人知道,可不要笑我没规矩?”

  吕氏讨了个没趣,闷闷地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里头陆老太爷正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地训诫陆经三弟兄要知荣知耻,勤奋好学,不要丢了家里的脸面云云。

  林谨容不想进去装死人,就坐在那里捧了茶慢慢地吃,将眼看着窗外,此时夜色初临,天空蓝中带紫,满天云彩变幻,天边几颗寒星闪烁,廊下茉莉花雪白可爱,幽然芬芳,竟让她在喧嚣中品出了几分安宁静美来。

  吕氏洗手洗到皮肤发白发皱,实在熬不过,也只好走到她对面坐下,捧了茶吃,二人相对无言。浩郎走来,径直就朝着林谨容去了,趴在她的膝盖上,把玩着她腰间的玉环,好奇地偏着头随她往外看:“二婶婶,你看什么?”

  林谨容先不答,笑看了吕氏一眼。吕氏攥紧了帕子,正准备把浩郎拖过去,就见林谨容轻轻摸了摸浩郎的头,十分温柔地道:“婶婶在看外头的云彩和星星。”

  浩郎又往她怀里挤了挤,将手指了那星星,娇憨地笑道:“是那个么?”

  林谨容含笑点头:“是,浩郎会数数了么?你数数有几颗?数对了有糖吃。”

  浩郎果真要数,吕氏忍不住,一把将浩郎拖了过去,板着脸骂道:“你缠二婶婶做什么?”见浩郎要瘪嘴,立刻将他塞给乳娘,疾言厉色地道:“带二少爷回去,教教他规矩!”

  她做得太明显,休要说荔枝等人气不过,就是素心也都觉着看不过去。林谨容也不见生气,微微一笑:“大嫂你这样待孩子有些不妥。”

  吕氏犹如被针尖戳了一下,带了几分尖刻,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却是要洗耳恭听二弟妹有何高见?”

  林谨容平静自若地道:“我没教养过孩儿,在大嫂面前说这些是班门弄斧,不过我常听人言,言传身教胜过棍棒斥骂。”言罢翩然起身入内。

  吕氏抿紧了唇,盯着桌面一动不动。

  陆老太爷有些心力交瘁,很快就打发众人尽数散了。林谨容与陆缄要送林玉珍回房,二房式微,陆云出山,林玉珍心情好,听说林谨容还没吃饭,便体贴地放了她回去。

  夫妻二人踏着暮光,顺着园子里的青石板路且行且停,陆缄笑道:“听说你今日与五弟击掌为誓了?”

  林谨容敏感地扫了桂圆一眼,笑道:“是,你如何得知?”

  陆缄笑道:“他后来去听雪阁寻了我,听他说的。”一面说,一面将林谨容的手握住,探询地道:“你将来是想要他做什么?”林谨容听说是陆纶自己说的,那根紧绷的弦就松了一半,因笑道:“他约莫是知道那事儿了,自个儿向我承诺,道是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只管开口。我想这事儿与他又有何干?为了让他心里舒坦些,特意如此罢了。”

  陆缄点点头:“他心思纯善,犹如璞玉,实不多见。”

  林谨容微微一笑:“是,非但如此,他还有一颗童心,和他在一起不知不觉就要轻松许多。所以陆缮和慎之都爱和他一处玩,祖父也偏爱他。”

  陆缄看了看她,低低应了声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紧,这一夜,他比往日更加热情。

  次日清晨,林谨容与陆缄起了个大早,准备去送这三兄弟出门。才刚盥洗完毕,樱桃就进来道:“昨儿夜里五爷和二太太闹了一场,挨了二老爷一耳光,听说二太太给气得病了,半夜请大夫呢。”

  林谨容和陆缄对视一眼,都知道陆纶为的什么闹,又为的什么挨打,但知道也只是知道,就连替陆缄排解也是不能的。果然宋氏借口身上不舒服没有出面,送行的只有陆建中与陆绍,涂氏哭得要死要活,仿佛生离死别一般,陆三老爷劝也劝不住。

  陆纶眼里满是血丝,一脸的戾气,脾气自然也是不好的,见涂氏这样的哭,便略带嘲讽地对着陆缮笑:“男子汉,你忘了昨夜祖父同你说的话了?”

  陆缮微红了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