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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未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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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事吧?”好友紧紧张张地打量我上下。
  “没事。就是补办证件麻烦一点。”我吸着果汁,从谭警官要我的头发标本联想到了林秀茵要纪幽静和萧唯的头发标本,“小余,是不是一根头发也可以验出一个人的DNA?”
  “可以啊。刘薇,话说你大学是学这个的副业,还问我?”
  “我忘了嘛。”我尴尬地说,眼睛无意地瞟过去,正好望到正面的临桌坐着纪幽静。这位文静的高级督察扶着她的金丝眼镜,两眼全神贯注于手上的A市日报。
  坐在我对侧的小余看不见纪幽静,自个继续八卦道:“刘薇,你的那位很久以前的研究所同事,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哦。嘿嘿嘿,不过,她还是没黎主任厉害。而且,黎主任不卖她的帐,基本不跟她沟通这方面的学术问题。对了,你问我这问题,是不是因为你丢的是身——”
  我也不知怎的,出手就使劲捏了小余一把,总算在紧要关头断了她的话。
  “你捏我——”小余先是脱口而怨,接到我的眼神机灵地收了口,举起把铁勺其晶亮的凸面映出了纪幽静的侧脸。这可吓得她像是吃了满口的辣椒粉,又咳嗽又吐舌头。
  我忙给她倒了杯茶水。
  对桌,纪幽静收了报纸,离去时顺便带走桌上的纯净水瓶。
  我一瞥,瞅到瓶上的绿色商标,愣住了。那是莱茵牌纯净水,因为第一天时老马曾提过,所以我特别深刻地记住了。
  小余骨碌碌喝了整整一大马克杯的水,缓过了气:“纪督察,不会听到我刚刚说她的坏话吧?”
  “你不是说过她是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吗?”
  “我是说过,可人家毕竟是顶头上司啊!”郁闷地吼完,小余泱泱地摸摸鼻子,“算了,算了。我们谈点别的。”
  “哦。”我脑子里还在转着那“莱茵牌纯净水”。
  小余悄悄地凑近我,坏坏地笑道:“经过这次意外,你和于主任感情应该更好了吧?”
  这是整件小风波中最值得开心的结果。如今由不得我推却,他执意每天亲自送我回家。对此,我甜蜜蜜地笑,不准备回答,免得她到处八卦。
  她两眼发起金光:“快说,你们打算几时到达C级?”
  这个问题,就有必要事前澄清各种谣言了。我扬扬眉,手一丝不乱地搅拌果汁:“婚前免谈。”
  “刘薇,你真是太不够义气了!你,你这是想害我陪赌钱吗?!”
  看着她气呼呼地一屁股跌回凳子上,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跑过去帮她拍背顺气,尽说些好话希望能解她的气。当然,她也只不过是故意板脸跟我开玩笑。
  两人嘻闹着到了楼梯口,分开时她拉住我的手,轻声道:“刘薇,绮丽的事你别放心上去。”
  “怎么了?”
  “一梯队的组队名单下来了。好像是上面下达的命令,要李医师和绮丽组成拍档,做为后备主力。”
  这应是早有意料的事情,心头却划过一道失落。毕竟,李娟一直对我那么好,对我期望那么高。
  “这也好。”我对小余扯出一抹笑。
  踏上十三楼的楼梯,前方的路俨是长长无尽头。可,就如李娟说的,只要是自己喜欢,苦也化成了甘露。
  下午两点半,召开十三楼工作人员每月一次的会议。
  方医师叫我取出会议记录本,负责记下此次会议的内容。
  第一次接触这类工作,我小心翼翼地发问:“怎么记?”
  “主任说什么,你就记什么!”
  她轰轰的吼声让我想起了曾经几时,类似的场面。而那次的终局,我害得她被齐瑜训话……
  这会她也想起了,转回头又对我恶狠狠地叮嘱:“一字不漏地记,明白吗?”
  聪明人不吃眼前亏,我抱紧记录本拼命点头。
  不多久,全员到齐,起立。领导到位,开始发号施令。众人悉听。
  我谨遵方医师的命令,乖乖地站在角落里,一字不露地记。
  会议持续一个钟头,我整整写了二十几页纸。写完方记起一件大事,翻翻前面人家写的会议记录,这一瞧,可把我吓出了把冷汗。
  宣布会议结束,齐瑜例行地过问:“谁负责记录?”
  众人看向我,我躲也没得躲,一手举起,一手把记录本放到身后:“我——”
  “大家都去做事吧。”齐瑜摆摆手遣走众人,而通常他都信不过我的,盯住了想尾随大众逃之夭夭的我,“你,过来。”
  我暗叹口气,事到如今,也只好先自我“坦白”:“我、我刚刚没仔细听,所以还没记好。”
  “你没记好?”齐瑜压根就不信,“你没记好,那你一个钟头马不停蹄地在画什么?!”
  我该夸他观察仔细吗?话说他没事盯着我这小人物干吗?就知道与他八字相克,我没好气地撇撇嘴。
  “拿来!”
  “不了,我回去再改改。”
  “改什么?!”
  “你不知道吗?初稿都要做必要的修改,才可定稿的。”我很理直气壮地驳斥他,心里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被他看到,不然可……
  一不留意,身后忽来一只手,抽走了我握在手里的记录本。
  “瞿正阳!”我气急败坏地跺脚。
  整蛊专家开开心心地把记录本在会议桌上摊开,公布于众。
  离它最近的齐瑜垂眼一看,脸骤然发青,再翻几页,包青天毫无疑问变成实实在在的黑脸大人。
  瞿正阳在旁落井下石,逐字念起我的手稿:“齐主任非常非常生气地指着刘组长鼻子说:‘你把手术室当成什么了?可让众人随时参观的动物园吗?!下次再被我抓到一个没有13楼通行卡就进入这里的人,你就给我搬张凳子坐在门口,整日整夜就给我守在那里!’我说,刘薇,你这描写的天分委屈在这里当记录员实在太太可惜了,改天我给你推荐几篇文章到报社去啊——”
  另外三名听众已是笑得七倒八歪。
  齐瑜气不可抑,终是跳了起来,对我“恨”道:“我是触了什么霉头,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女人!”
  我切!我才倒霉呢,怎么会来未来认识你这么臭脾气的男人!
  瞿正阳继续翻纸张,又颇有感慨:“刘薇,你偏心哦。为什么到了于凡说话的时候,后面全变成了一串省略号……?”
  “那、那是因为轮到他说话的时候,他都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一句都没说,我只能用省略号代替了。”我如实禀告。
  瞿正阳半眯起眼,凑近于凡耳边,很“小声”地说:“于凡,你每天送她回家,是不是送到她家门口,你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她居然那么狠心地用一串省略号解释你这种表情,把你赶回去了。”
  “是的。”于凡平静地微笑道。
  素知我现任男友从不像我,在旁人面前可毫不掩饰地坦承他对我的情感。我的脸登时热火了。唯有恨恨地瞪一眼尽捣蛋的瞿正阳,拿起桌台上的记录本:“我拿回去修改。”说完快步走出会议室。
  背后还不时传来他们几个的侃笑。我心头蓦然一动: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好得可让我屡屡忌妒不已。
  走到廊道口,于凡从后面追上。
  我知八成是他一群损友叫他来寻我,尴尬地低声问:“你不去忙?”
  “你下午是去十二楼查找术前病人病历吧。我刚好要去看看琪琪,一起去?”
  俨然他已经先探知我一日的行程了,我应声好。也正好是机会问问琪琪的具体病情。
  两人相伴来到十二楼小男孩的病室。
  琪琪午觉后,精神十足。见到我们两人,一蹦一跳地跑过来迎接我们。
  令我惊奇的是,再不像初次见面那样的排斥,小男孩甚是亲昵地拉起于凡的手。
  我暗自高兴地想:不知他几时,又是用什么手段把琪琪哄到手的。要知道,在其他同事向我诸多
  的抱怨里,琪琪是天底下最不乖最任性的娃儿了。
  于凡将他抱回病床上。琪琪伸手抓下他挂在脖颈上的听诊器,把耳塞戴在自己的小耳朵上,举起听筒贴在自己的胸口,闭起眼睛。其凝神贯注的模样,还真活似一名小专家。
  我走过去,摸摸孩子的头发,发丝已经不像初来院时的那般干枯,油黑发亮。看来入院后的调养颇有成效。
  小男孩睁开眼,对我们举起两手:九和二。
  “九十二次每分的心跳?”我疑问。
  “儿童的心跳会比成人的快一点。这个心跳对他来说,很正常。”于凡答道,取过听诊器,仔细地听了听小男孩的心肺以及腹部。
  我立在旁边焦心地等待。
  小男孩对着我抬起脸,举起一个V字形的胜利手势。
  22世纪已经不流行这种V形手势。真不知小家伙从何学来如此多古灵精怪的招术,活象跟我一样是从21世纪来的。这一无心的笑想,心里反而忐忑了。没忘记曾经的推论,琪琪很有可能也是冰冻而来的人。
  于凡检视完,对我说:“别担心。他的康复情况非常好,都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我却是吃了一惊,问:“可你说过,他全身系统的DNA——”
  “瞧我,好消息都忘了告诉你。”于凡似是自责地笑叹,“结果都在前日回来了。没什么大问题。所以应该是后天的一些因素导致他这样一种状况。如今看来,药膳的功绩颇佳。待出院后,我再给他拟拟一些方案。让他适当地活动,加强与人的交往,离痊愈也并不远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欣喜不已,双手拥住小男孩,“出院后我一定要把他带回我家。”
  于凡的笑就此凝住。望望我,又望望小男孩,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磨灭的黯然。这黯然,恰似忧愁,和失落……
  我不明所以地眨忽眼睛。想想他也是个喜爱小孩的人,没理由拒绝小男孩的;不过,一转念,想到二人世界刚开始,谁都不愿意有人来干扰吧,纵使是小孩子也挺恼人的。这番思量之下,我朝他点点头:“我会将他送到合适的幼儿园念书。”
  他听到我这话,略显惊奇,继而礼貌地勾起一抹笑。
  这时,徐护长敲敲门,走了进来:“于主任,零号病室的萧唯又发作了。”
  闻此,于凡的脸冷了下来:“纪督察呢?”
  “她有事外出了。”
  “那呼叫值班医师。”
  “值班医师已经过去了。可病人还是很有意见。因此值班医师又呼叫十三楼到时负责接台的医师,想一起跟病人解释下星期手术的过程,以安抚病人的情绪。”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瞟向了我。
  我噎口水,记起我手头上今早方医师才给我安排的预期手术病人名单,其中就有萧美人。于是对徐护长道:“我跟你去吧。”
  叮嘱小男孩要“乖乖地听话”,再看看于凡仍然犹豫地立在原地。捉摸不清他们和萧美人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却不好开问。工作至上,我整了整工衣,匆匆跟着徐护长走。
  来到萧美人的病室,一线值班人员就站了五六名,而且备齐了抢救物品。瞅大家小心翼翼的姿态,我心中大致有数:说是忌惮病人,还不如说是更担虑萧美人和顶头上司这层有目共睹的模糊的特殊关系。
  病人坐在床上,一手不停地摸着胸口,大声发问:“我说了,我要叫给我主刀的医师来跟我谈话!”
  值班医师赶紧解释:“主任他们很忙,在处理其他病人,所以我们帮你呼叫了到时会在手术室迎接你的刘医师。”
  萧美人顺着对方的指向看到我,脸色恍惚:“是你——”
  我上前自我介绍:“我是刘薇医师。”
  她一直盯视着我的脸,对其他人说:“我现在想和她单独对谈。”
  值班医师自然是面露难色:“这、恐怕不好。”
  “什么不好?她不也是负责我的医师之一吗!”
  我赶忙对同事示意:现在安抚病人要紧。你们在外面等吧,一有事我马上呼叫你们。
  由是,其他人全退了出去。
  我走到病床前,在她苏醒后,第一次可以仔细地打量这位与我同名同姓的女人。其天资丽色,着实比李娟、廖绮丽都要美;然言行神态,却完全没有我预想中的脱俗气质。给我感觉,更像是我21世纪十五六岁的堂妹那般,处于青少年的叛逆期,愤世嫉俗,怨恨,不满,自我中心,有点儿无理,也有很多的无奈……此等情感,恰是我在刚来22世纪时所有过的。不免心生怜悯,同来自于21世纪,觉得自己有责任去开导她,道:“萧唯,其实大家都是很爱护你的。”
  她狐疑地瞪着我,接而一声冷笑:“你别太得意。”
  突然收到针锋相对的话,我煞是怔了怔。掰起指头数,我与她见面不过三次。第一次她还没醒呢。而在这第三次,我才跟她说话。对话总共不到两句,好像没理由得罪过她啊。
  “怎么?我错怪你了吗?以前他都在床边守着我的。可现在呢,就因为一只破海豚,他们一个个都不来见我了!!!”大肆宣泄的同时,她忽然抱起膝盖埋头似是低泣起来。
  看她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女孩那般孤苦伶仃,我走近她身旁,伸出手想安慰她两句:“萧唯——”
  她却是拉过我的手,对准我的手臂一咬。
  我刹那瞪大眼,来不及反应。有个人影迅速从门外蹿了入来,一掌用力地推开她。她跌到了床一边,长发飘零,抬起脸控诉:“我才是你们在等的人——”
  于凡拉起我的衣袖,看到我臂上明显的两个牙痕时,一向沉静自如的脸漫上了乌云,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她见到,扑上来扯住我衣袖。
  我回望,见她紧咬下唇,唇色发紫,急切地喊道:“于凡,等等!她要发病了!”
  就这么会儿,萧美人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许多人冲进了病房,场面一时混乱。
  然很快一切又有秩序起来,毕竟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不多久,经过一系列有效的急救措施,病人慢慢地缓过了气来。她睁开眼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伸向我们这边。
  我望着这手微微颤抖的指尖,心里涌起一道苦涩。拉了拉身旁的人,小声道:“于凡。”
  于凡正在医嘱单上签字,疑惑地回头望望我,顺着我的视线看到萧美人的手,漠然地转过脸:“值班医师继续监控病情,若有什么请示按照规定一层一层向上报告。”
  我皱起眉:“于凡,只是握一下。”作为一个医师安慰一下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是我觉得值得去做的事情。
  “我的手只给你握。”
  “于凡!”我没有感动。从这句话,我又感到了我们两人明显的分歧。话说,这个分歧在我们交往前,在技术竞赛的时候就一直存在。
  他冷丁丁的目光扫到病人充满期待的脸:“而且,对于一个故意撒谎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道完果断地拉起我,走出病室。
  我已无法顾暇萧美人的热泪盈眶,想的全是他刚刚那句话:对于一个故意撒谎的人……感觉是当头被洒下了一盆冷水。再抬头,光照下他那双近乎没有温度的眼睛,我突然产生一丝恍惚,我真的了解这个男人呢?我能保证他对我的爱,足以承受我的谎言吗?
  不,既然说是交往了,我应该相信他的。手慌乱地去摸另一只袖口。他察觉了,拉过我的手:“还疼吗?”
  知他问的是被咬的地方,我摇头淡道:“没什么。”
  他没说话,取出块消毒贴盖上我的伤处。
  这个细小体贴的动作,又让我彻底无语了。
  ——————————分隔线————————————
  事后,据闻纪督察及时赶回中心,萧美人病情稳定,应该未能影响下星期的预期手术。我心稍安下,却仍闷闷不乐的。
  早上跟李娟查房时,她见我精神不佳,以为我是被工作所困扰,拍拍我肩膀:“好好努力。我还会继续等你。”
  我望着她诚挚的神情,慎重地答语:“是!”
  私归私,公归公。这一行的苛刻尽是体现在此。整理了下心情,照常忙于工作。
  说到我近期服役的十三楼,一般上午主要安排预期手术,过后的时间段以急诊手术居多。要叫午餐的时候,突然送来两个急诊病人。我见当班的同事忙不过来,赶紧放下电话上前帮忙。其实,我能做的也只是接送病人、开台的准备和术毕的善后。
  忙过一阵后,头晕晕的,怕是低血糖。我挨靠在一张推床边上,摸摸口袋,才记起因手术室苛刻的规则,糖果自是不能像在病房随身携带了。
  只好摸着墙壁一步步慢慢往休息室走。低头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正前方一个人堵住了路,抬头一看,见是黎若磊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立在那看着我。
  我心一慌,也不知为何会慌。正想绕道而行。
  他叫住了我:“等等。我给你叫了饭了。”
  吃过众多的教训,我没那么笨拙地随即驳口。再说,已说好是朋友了。于是,跟着他来到外走廊。
  我坐在长椅上,打开饭盒,慢腾腾地夹着饭粒。
  他倚靠着窗,拉开蓝罐的盖子,问:“今天中午你们俩没约好去中庭的花园一起共享午餐?”
  感情我和于凡的行程他都一清二楚。我刚好憋着口气:“你怎么知道的?”
  他扬扬蓝罐:“余医士说的。”
  这话他却是答得妙。我总不能责备我好友八卦吧。讪讪地嗯了声,我夹了棵青菜嚼半口,道:
  “黎若磊,你觉得撒谎——好吗——”问出口,自己都觉惊异:我为什么问他呢?
  “撒谎啊——”他悠悠地叹了声,紧接突然低头对准我,“你对于凡撒谎了?”
  看他老道地摸下巴,我筷子用力一戳饭团:“有又怎么样?”
  他回转头,老神在在一口一口地喝饮料,深邃的眸子静静地遥望窗外飘飘扬扬的落叶。
  我不觉心口更闷了,到口的饭也吞不下。
  俨是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如此道:“每个人都有情不得已的时候。谎言也有善意和恶意之分。”
  “那若是故意撒谎的呢?”
  “撒谎有故意和不故意吗?所以,说到底还是要看当事人是不是被迫的。——你也不需太过于担心,大家已经相处了这么久,多多少少彼此都有了解。”
  至此,我明白我为什么会问他了,因为他总是那么容易就看透了我的想法。而每每在关键的时候,他的笑脸不再是可恶的,反而温和得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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