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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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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不敢!”这次连王珞和赵芳菲也都站了起来,所有嫔妃一起跪在地上,应道。
  这段话的分量有多重,我自然晓得。古人是正经的一夫一妻多妾制度,而夫妇仅指夫妻,至于所谓的妾,不过是家奴而已,就算是春秋战国时代的高级妾——媵,也不敢再正妻面前自称为“妇”,何况引用这样的话? “妇德”我说得;但是“夫义”却并非她说得。如果我不追究也就算了,如果真要追究的话,当然犯了礼法大忌。
  “朕都听到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冷冷一哼,道:“朕还不知道,朕的后宫,个个都是饱读诗书的才女!朕也想随着皇后请教一下,妾事夫人,该当如何?淳美人,你一向最知礼,又在太后那里聆听了这许多日子的慈训,先说说听听。”
  “妾事夫人,如事舅姑。”方绮歌浑身颤抖,说道。这个答案早在那次我装病的时候,她就曾经亲口说出,现在当然不能装傻。
  “妇事舅姑,该当如何?如此饱读诗书,这‘妇顺’两个字,都学到哪里去了?”皇帝的声音不怒自威:“尚仪局教导了一个月,就教导你们如何悖礼犯上?”
  皇上在每个人的脸上过了一遍,继续说道:“如此悖逆之人,如何能立于宫墙之内,为天下妇人之表率?又如何敢奢谈为朕诞下子嗣?”
  “皇上,还请三思,此事——”既然他开始唱黑脸,这白脸自然由我来唱了。“御妻”阶层也有分类,如果是那些采选上来的,也就罢了。但是那些本次选秀精心挑选的女子,也有六人夹带其中,处置不好,也很麻烦。
  “你也是素日里太过宽仁了些,才纵得她们如此。便是你容得下,朕也容不下她们。传朕的旨意,凡是参与奏折之事又不听劝阻的嫔妃,未曾有幸者,皆送至养老所,将今日之事,通传至其父族,择日领回。得幸者,一概送到陪都家庙之中,终身不得回宫。”
  果然是皇帝,这一个“不听劝阻”,牢牢定住了分界,事情的性质也就完全变了。这样遣走的士族女子,也不过三个,总是要好得多。
  我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落幕,就听皇帝又开口了。
  “淳美人?”皇帝的眼光转回到她身上:“你如此关心皇后的身体,朕非常感动。从今日起,你就再回东都,随皇太后修行,为皇后祈福吧!朕意已决,皇后不必再劝,众卿跪安吧!”
  我为之一愣,这样对待方绮歌不是完全不给太后面子?我正要开口反对,就被他拉着急惊风一般走出熙和殿,看来连跪安都省了。马车早已经停在殿门口,皇帝直接将我抱上车,便催促那马车快些离去。
  
  手被他握得好紧,有些疼,他却好像全然未觉。马车很快出了宫城,我轻轻扯了一下我们纠缠的手,皇帝猛地转过身,什么也没有说,将我拥进怀里。
  他的拥抱太用力,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肚子又被宝宝踢了一下,我没有防备,脱口惊呼。皇帝马上放开我,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是宝宝,他在向你这个鲁爹爹表示抗议呢!”
  被我一说,皇帝爽然一笑:“还在肚子里就敢和他爹作对,看出来我怎么收拾他!”
  “你多大个人了,还跟宝宝较真!”这个男人真是够折腾的。
  “有你这个做娘的撑腰,我还敢怎么样?”皇帝装出一派无辜看着我:“我今日方才知道夫人的厉害,从今之后,便要效法令先祖大人,谨遵周婆之礼,片刻不敢逾矩。”
  居然拿我取笑!好,咱们也就都别客气了。我挑眉道:“夫君大人言重了,皇上学富五车,可知道何谓‘周婆制礼’都是何礼?”
  “为夫不知,还请夫人赐教!”皇帝故意做出虚心求教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向我一揖。我也不客气了,直接说道:
  “周婆制礼之时,听闻周公令女子有‘三从四德’,便也欲效法,令男子亦有‘三从四德’: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命令要服从,夫人说错要盲从;夫人化妆要等得;夫人生辰要记得,夫人打骂要忍得,夫人花钱要舍得。”
  皇帝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浮现出近乎痴呆的表情,看得我“扑哧”一笑,接着道:“依妾身看来,夫君大人于‘三从四德’一道,也算勉强过得去了。”
  “你胆子不小,胆敢取笑为夫。”皇帝伸出手来,就要往我的肋下去。我只好捉住他的手,说道:“别闹了,当心孩子!”
  “弯弯,真好!”他抽出手,摸向我的脸,像是在叹息:“你这样笑,真好!那时我就站在昭阳殿外,听你在里面那样说,这里一直在念着你的名字,弯弯,弯弯,真的好暖……”
  他将我带入怀中,让我的脸靠在他的胸口,我闭上眼睛,他的心跳,我的心跳,慢慢的汇成同一个频率。云旭,你可知道,盘旋在我们上空的乌云,其实并没有消散……
  
                  第三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满受打击的,群里有人新加入,说偶滴弯弯性格比较像《玉环记》那位“金叉娘娘”。orz~~
难道偶被娘娘灵魂附体了?囧。
这几天有点忙,偶被导师点名了,更新完这一章,在3。10号之前更新可能要不固定了。不好意思,顶锅盖跑~~2。29
本章更完,特别感谢JESS的两篇长评,谢谢!
还有那个,从明天开始,更新不固定,希望能够达到2天一更,但是如果达不到,也请大家不要pia我,偶也不想滴,开学了就身不由己,如果不想受折磨,就等3月10号之后再来,泪奔~~  暗香和青青都是拖后部队,第二天才回到行宫。暗香将礼单带了回来,还有一部分比较贵重和稀罕的礼物,整整拉了一车。
  我净了手,将那尊送子观音恭敬的放在了寝殿偏殿的架子上,然后吩咐宫人小心照看了,皇帝全程陪同,面沉如水,一言未发。我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我不想问,但是总这样含糊着,也不是办法。
  我双手握拳,然后松开,说道:“这里不需要服侍,你们先下去吧!”
  宫人们齐刷刷的应是而去,最后离开的李福海,慎重的将殿门关上。我这才开口道:“那三个人,就这么放在养老所里,也不妥当。我毕竟是皇后,总不能什么事也不管,我需要见她们一面。”
  “不是已经处置了吗?不见也罢!”皇帝一派不甚在意。
  “皇上,这是臣妾责任所在,何况臣妾还曾和您有约,后宫之事,自然一力承担!在被真正放逐之前,她们还是后宫一员。”我沉吟了一下,加重了语气:“后宫必须天下太平,皇上,您是明白的——”
  “明白什么,朕从来不明白!”皇帝皱眉,踱了几步,又转回来走到我身边,放软了语气:“弯弯,那日你不是已经选好了吗?”
  “于公于私,我自然都是站在你这边,无论身为云旭的妻子,还是碧落的皇后,我都没有别的选择。”我挺直身体:“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要装作自己眼盲心也盲,我不听不问,并不代表我可以被蒙蔽,云旭,我只是在等,可是我没有等到你坦白。”
  我一把拉下头发上的同心结,伸出手摊在他眼前。皇帝一脸惊骇的看着我,嘴唇发白,眼中星芒大炽,语气是不容抗辩的绝对命令,只是尾音因痛苦而绝望的颤抖:
  “收回去,谢明月,你给我收回去。”
  我无视他的命令,手依然倔强的停在空中,用足以同他抗衡的坚决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云旭,我一直信你,可是你若欺我,我留它何益?”
  他颓然退了一步,脸色更加灰败,原本明亮的眼神也黯淡下来,颤抖地伸手来,好像要握住我的手,我连忙收回,同心结的飘带轻柔从他指前划过,交错而过。
  他抓了一下,徒劳无功。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好像还不能消化我的拒绝,空洞的眼里,狂乱开始疯长蔓延。
  他踉跄的走向我,在他的指尖碰触到我之前,我用我能发出的最冷淡的声音说道:“陈潋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扶着肚子站起身,我绕开僵在原地的他,走向窗口,深深呼吸一口带着莲花香的空气,让自己的心慢慢平复。铺天盖地的沉默,几乎让人窒息。他终于开口,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击
  “滑胎!”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滑胎”这两个字,在我的脑中不断的回旋。我还是完全没有办法将陈潋滟与滑胎划上等号。我猛地转过身,他的脸上无悲亦无喜,好像刚刚说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在他的身后,那尊送子观音无动于衷的高高在上,柔和的面目慢慢狰狞。呵呵,我真是个傻瓜,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送子观音,我早就该想到的,我怎么可能没想到?
  “弯弯,你别这样笑!”皇帝无悲无喜的表情瞬间皲裂,他将我狠狠揉进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有些语无伦次:“就是亲蚕那时候,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悖旨妄行没有喝下事后汤,不过是那么一次,她就——此事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弯弯,你信我,我会瞒你,但绝不会欺你——既然你问,我自然全盘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
  “不要说了!”我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摇头,不想去听那个丑陋的事实。难怪陈潋滟的神色那么古怪,一个女人从狂喜到绝望,不过是转瞬,又有谁能平静以对?我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肚子里的宝宝我会如何。而陈潋滟,她却要面对杀子凶手的丈夫,面对这个荒谬到了极致的世界。
  “弯弯,这是你要求的,所以你必须听。它注定不能降临到人世——”皇帝镇静了下来,真相像一根巨大的冰锥,毫不犹豫的刺进我的耳膜,搅得脑中昏昏沉沉糊成一片。他的那些道理我都懂。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这个孩子都只有死路一条。只第一条,若让她生了这个孩子,皇帝的尊严与宫廷的法度何在?若其他人也纷纷效法,不说别人,如果林雪如生下男孩的话,必然会打破碧落朝廷与四藩现在的平衡,也打乱皇帝对于今后的计划部署,这是皇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允许发生的事。我和肚子里的宝宝,也应该是在皇帝的考虑范围内吧,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长大,若她到时采取助产的方法,将儿子生在了我前头,作为长子之母,她的地位自然不同。届时一个嫡子一个长子,前朝后宫的格局也会随之而变,这对于皇帝,也同样不能接受。
  只是权衡了再三,没有把人性的因素算进去吧。所以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个可怜的孩子,被母亲强行带到了肚子里,却还来不及看一眼人世,便死于自己父亲之手。而这个世界,甚至不曾留下他一丝一毫,曾经存在过的证明。宝宝,比起那个永远不可能知道是弟弟或是妹妹的孩子,你有多么幸福!放心吧,妈妈一定会守护你,不惜一切代价,绝对不让任何人从我身边将你带走。
  
  …
  
  “够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了。”我索性停止了挣扎,他顺势将我抱得更紧,可是心已经冷了,再宽厚的怀抱也温暖不了。我闭上眼睛,声音里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萧索:“我累了,云旭,陪你笑了这么久,我累了。你说的理由我都懂,但是我不能接受。”
  “弯弯,你这是妇人之仁——”
  “呵呵,你说对了,我不就是个妇人吗?所以没有你坚强,云旭,我不想宝宝还未出生,就负担了原罪。”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掌心抚上了他心脏的位置:“你是个好皇帝,就是太好了我才更觉得难受。这里就算有再多的锦绣山河、宏图大业,可是午夜梦回之时,却仍旧是寂静而荒芜吧?”
  “有了你就暖了。”他的目光渐渐变柔,却透着一点惊恐。
  “那些不过是错觉,可笑我连自己都暖和不了,又怎能给你什么?”我手上微微使力推他,然后慢慢退出他的怀抱:“云旭,你要的太多了。从古至今,帝王路从来就是孤家寡人,踏上了就不能回头。你只是太孤单了,所以才想握住离你最近的一双手。”
  我知道,这些日子你用尽心思,只为了让我安心,可是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终究没有办法一往无前的痴勇,陪你万水千山,风雨同行。而我们之间,又夹着太多太多,我无法变得很低很低,无法欢喜地,让自己的爱情在尘埃里开出花朵。
  “哈哈哈。”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发出比哭还破碎的笑声:“原来你竟然是这么想的,谢明月,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若这不是你的手,我又何必去握?帝王之路又如何?我偏不相信,为什么我只是想成就千秋功绩,就一定失去最珍贵的?我能给的,已经都给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向我走过来,到现在你又说放手,我如何能甘心?”
  我闭上眼睛,眼皮灼烧着眼球,却分泌不出一点水分来润泽。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好似有冰做的刀,在割着我心底最热的部分,那是种让人战栗的痛,让人不敢呼吸,连空气擦过那血淋淋的伤口,都忍不住一阵战栗。
  睁开眼,我喘息着开口,声带震动,可那声音无论如何都不像我的,它说:“那我呢?凭什么我要甘心?为了你的千秋功绩,我就应该困在这方寸大的地方,每日捧着《起居注》,和一群与自己同样可悲的女子勾心斗角,互相陷害?你既想我做个贤后,又想我心里只装着你。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你错了,云旭,一直以来,你都看错了我,我从来不是什么聪明的女人,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做一个帝王的女人,要如何去爱,才能爱着,又不让爱情成为自己的罪。我也是个贪心的女人……”
  我要的是什么,他如何不清楚。只是不能说出“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也不愿去想“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错在我们生在这个宫,所以身不由己,曲终云散,惟余凄冷——
  “你是个贪心的女人,我也是个贪心的男人,这样的我们才是绝配!弯弯,我怕的是你的不贪。”他握住我的肩膀,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坚决:“你要的我都给,只要你给我时间,终有一天——”
  “终有一天吗?可是哪一天到来之前,心里还要再划出多少伤口?又要用多少时间去抚平?”我抬头看他坚毅的眼,轻声问道。他一愣,嘴唇噏动,却没有说出口。
  “放弃吧,云旭,你心里清楚,昨日虽罚了她们,但是奏折终是要批复,她们所请你我都没有办法驳回。就算你我都不说,还有太后……这些事终究还是会发生,我已经厌倦了一次次重复这样的痛,也许在‘终有一天’之前,你也会厌倦这样的周而复始。我已经认了,你说过的,这是我们的命运。这深宫就是我们的命运,你是皇帝我是皇后,我们都不得不妥协,都不得不接受这‘退而求其次’的命运。”
  我不再看他,最后说道:“云旭,我是真的累了,你走吧!”
  他静默了一下,好像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再开口,那激烈的感情依旧像是岩浆一样,霸道的喷薄而出,那样浓稠而灼热:“我不甘心,弯弯,我也绝不肯相信——这颗心除了家国天下唯有你。那么想要,竟会得不到!”
  身后传来衣物的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寝殿的门被轻轻地阖上。我听到了他叫退了所有的人,也听到了他从门缝里传进来的喘息声,一声一声,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我无助的捂住耳朵,那声音却好似转进了心里,但是偏偏不见了眼泪……
  
                  第四十章
  “娘娘,您当真不理皇上了?”暗香在我身后,犹豫地问道。
  “该说的已经都说明白了,若想不通,再见亦是无用。”我将抚摸着花瓶中青莲的手收回来,转过头对她一笑:“为了该不该问这话,犹豫了许久了吧?”
  “娘娘也知道人家担心您!”暗香一扁嘴,话匣子一打开就是滔滔不绝:“娘娘别怪暗香多嘴,连着三个晚上了,皇上都在廊檐下弹琴,听得旁的人都心软了,只有您睡得着觉!守夜的人都说看到皇上在咱们门外边,一站就是一晚上,连劝驾也不许,说怕惊了您睡眠。白天又要批奏折,那天之后只怕都没沾过枕头,便是个铁打的人,也有撑不住的时候,我就怕您到时候心疼。皇上和您明明都惦记着对方,这样又是何必呢?”
  这几天我们都有意的回避与对方见面,但是皇帝却并没有放弃。每天早上起来,打开寝殿的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朵青莲,至于含义,不用我问,自动有人告诉我这是“皇帝大人到此一游”的记号。白天他的工作狂状态又开始恢复了,也不用我问,自动有人向我来禀报有今日又哪些大臣到了前殿报到。而只要天一黑,就会有琴声飘进寝殿来,一直弹到我熄灯。这就造成了眼前的形势——皇帝大人并不露面,但是又好像无处不在。
  “你又知道我惦记了?”我摇摇头,
  “娘娘若不惦记皇上,又为何对着这朵青莲发呆?”
  “我只是在赏花,怎么又成了发呆!花也不过是花,我只但见其美,但闻其香便够了,是是非非与它何干?我又何必让它受累?”这暗香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宫女。说起来这两个姐妹性格还是真是天差地别。
  “娘娘,这是宫里刚刚送来的。”宫人捧着密匣走进来,送到我面前。我匆匆浏览下去,看来经过这些事,她们的行为也渐渐转地下了,所以表面看上去还真是一团和气。只是朝廷的异动表面化了,昨天,中书省左拾遗和门下省右补阙于皇后生日前曾先后上折,弹劾皇帝专宠失德。这一未经证实的消息,开始在后宫非正式流传。看来还是慢了一步。若我和他没有争执的话——也许就不会如此了。如果没有争执,如果我们还是在后宫,皇后答谢诸嫔妃生日贺仪以及帝后赏赐后宫的折子应该在前天就到了。只是那样也许也无用,只要有心人在,做什么都没有用。
  只是经过此事,现在事后补救能达到的政治效果,也仅剩一半而已。如果下月仍是“慰安”不达标的话,估计如今冷眼旁观的御史系列少不得要触底反弹,来个犯颜直谏。毕竟文家的事情风头已过,也能喘口气,正好用这个把柄,给皇帝大人点颜色看看。何况皇帝针对方绮歌,再怎样都是伤了太后和文家的面子,一直风光无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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