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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号。
听说被派去的是圣医,大启众人安了心,殿下
26、男儿难为 。。。
还是没有疯的,就是以殿下的性格怎么可能让王君白白受辱,这一招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因为在宫中人人皆知圣医的全称是毒手圣医,毒手倒不是说她很爱下毒,而是下手毒辣为天下之最。比如要给你伤口清理掉一些腐肉,一般的大夫基本上是先上麻沸散,等药效出来再下刀,而这位直接上来就刮,你要求麻沸散还要说不行,效果会不好,总之就是最狠毒的方法来治疗你,明明只要承受一分痛苦,她能活活给弄成二十分甚至到一百分。
这位祸从口出的正使自然是不知道的,迎来了她堪比大刑伺候的治疗养伤过程。
身上杖刑的伤口全部是表皮是完整的,只显示出有些淤血淤青,这是最狠的打法,内伤自然是极其难好的,对于毒手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不过自己也是大启人,她这么侮辱大启的摄政王君和顾相儿子,不给她留些后遗症简直就对不起自己的名号。伤筋动骨的部分就随便弄弄,不死就好,以后每逢刮风下雨,还能做个预示,只单单仔细地治疗表伤。
毒手圣医将北察正使所有的伤口都划开来依旧是不放麻沸散的,更重点是还不一次性划开,为了显示这次治疗的难度和自己对北察国使节的重视,缓慢地用尖刀一点点的划开,全身伤口一共划了十天,等同凌迟。对北察正使来说真是生不如死,对毒手来说真是难得的人生乐趣。
毒手不仅仅爱折磨人,还是个爱财之人,也绝对不合乎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的主流思想,凡是一针一线皆能卖钱,如今碰到这样大启上下皆默认可以宰人的时候,更是不会放过发财的好机会。这次手术用的东西全部重新定制,一套没几根总重量不到二两,外形粗制滥造的金针,卖给正使两千两银子,银针一套一千两。
将盐溶于水中,装入小小的木瓶,称之为独家特效药水,每小瓶一百两银子,大桶优惠装三千两一桶。用不这么做就会死的句子吓唬住正使大人,这些特效药水是给她清洗伤口,要求每天清洗三回,疼得正使一天至少昏过去两回,还有一回是应本人要求趁着她睡着给她洗的。这么着洗了二十几天,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来,也花光了使团的所有银子,副使再次道了歉,抬着半死不活的正使灰溜溜地回去了。
这次事件成为凤京一大笑谈,大家闲着没事就要说说毒手圣医是怎样将北察国正使整的痛哭流涕,还学小男儿状,动不动就晕倒昏过去,顺带提一下,摄政王是怎么的用情至深,虽然这点凌殷自己也没看出来,难道对自己男人好点不是应该的么?
这天是大启的祭春节,在春天的最后一天举行,邀请京中少男少女们参加,就见三
26、男儿难为 。。。
五成群的人在那里提起不久前的北察正使事件,有个年轻男子说道:“哎呀,秦王君可真有福气,嫁了这么好的妻主。”“可不是,他年龄原本都挺大了的。”“男子啊,终究是要嫁人的,他之前那样,我还以为他要做个老处男,孤独一辈子呢。”诸如此类的话语,不断在少男之间流传。
凌殷和几个好友聚在自己的大帐篷里,有人笑着提起了这事,凌殷颇有些生气,说道:“是的,无论他有多好,就只因为他是一个男子,就只能将一生的功绩放在婚姻之后,假如他嫁错了人,那么世人就认定他的一生是多么的可悲,假如他嫁对了人,那么这一生他也就做过这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情,之前一切都不在世人的眼里。”
有人劝道:“殿下别生气,只是大家都是这么想的,男子应该在家相妻教子,别的地方功绩是没有用的。就是王君自己想来也是不在乎的。”
凌殷很无奈地说道:“若他是一个女子,现在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可是因为他是男子,就要被人忘记他的功绩,那些他用命换来的东西,都成为某个女人背后的男人的一个小故事。是的,他不在乎自己怎么样,可是我替他在乎,他应得不是这样一个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一半睡着了,⊙﹏⊙b汗,昨天才睡了4个小时,唉,还是赶紧更出来再去睡。
PS:当然内容都是花时间设想又推翻了又重新设想好了的,要不然睡着都能码字,我也太厉害了一点。
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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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反减肥记 。。。
考虑要不要对男女社会分工进行点小改革的凌殷,除了处理公务的剩余时间一头扎进了书房里,理了好些天才有些头绪,想着要不要再多改改,怕吓着那些传统人士。
凌殷边想着要找哪个臣子商量边去夹菜,无意中和秦卫的筷子碰到了一起,抬头看着同样走神的秦卫,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猛然想起在府里听到几个小厮说秦卫消瘦了许多,变美了许多,仔细一看,脸颊真的瘦了一圈,只是哪里有变美,明明原来那样最好看。
凌殷的眼光太过直接,秦卫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稍稍低了点头,夹了块鱼肉放入凌殷碗里,说道:“快吃吧,等会儿不要看书看得那么晚,明日还得早起去宫里批折子呢!”
“把手给我。”凌殷看着夹着鱼肉递过来的手,手背处骨头已经看的出来了。
将手伸过去,秦卫头放得更低,这些天减肥终于出了点成效了,终于引起小殷的注意了,却听到一阵并非欢喜的声音:“怎么瘦成这样?还有这个这么小的碗是怎么回事?绿玉,你给本王进来,王君你是怎么照顾的?”
绿玉是从王府里挑过去的,一直跟着秦卫,为人谨慎细心,加上极为聪明伶俐,被甄选成秦卫的贴身小厮,在侍棋的各种训示下,更是万分小心地照顾秦卫的生活起居,自然是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瘦下来,自然是为了讨亲王欢心呗,还能怎么样,难道亲王不喜欢?不会吧,那些大家公子中瘦得风吹吹就倒的多了去了,小姐们都爱这样羸弱纤细的,王君这样的最多算比较正常而已,难道是瘦的不够?小心揣测着亲王的用意,躬身行礼答道:“回殿下,王君觉得前些日子有些发福,就稍微的注意了下饮食,命小的将原来的用的碗换成小碗。”
“发福?哪里有?”凌殷疑惑地看向秦卫,努力回想前些天的样子,不会啊,哪里有?
“绿玉你先下去吧!”秦卫挥退了小厮,对着凌殷说道:“你不是说有空去各家坐坐吗?京中男儿个个身轻如燕,独有我长的壮实,我知道小殷也是喜欢那样的男子的,现在减下来不好吗?”
“哪个说我喜欢那种竹竿的?说那种无聊话的人家以后不要再去了,我是怕你在家闲着闷得慌,不是让你去找罪受的。还有下次不准拿这么小的碗的吃饭,这是碗还是杯子啊?”说着就要让人将那个碗拿下去换了,秦卫握着碗,藏在身后不给。
“怎么了?”凌殷有些不解,自己不是说了不喜欢风吹吹就倒的吗?
“我就用这个碗吃,绿乔说了,女子都喜欢瘦点的男子,好看。”秦卫深深的记得那天自己和绿乔吐露心事的时候,绿乔还说了,那是妻主
27、反减肥记 。。。
照顾夫郎的面子才会说那样的话的,没有女子喜欢长的结实的男子的。
“绿乔是哪个?”凌殷想半天,绿字辈不就是绿玉绿央绿禾绿筝和绿缕吗?
“就是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个呀!”还有一句大家以为你要将他收房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上次不过说要是北察国再来要人,把顾家小公子收入府里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人命关天这么句话,小殷就生气了,说是不在乎她,这次可不敢说了。
“哦,那个家伙啊,你怎么跟他关系这么好了?算了算了,只要你喜欢就好,反正他也飞不出这府里去。”终究是要嫁给侍墨那个家伙的,管好侍墨就行了。
飞不出府里去还是会收房的意思吧,也难怪,绿乔当初可是引起乌和侯还有安如意两人争夺,这两人哪个不是见过许多美人的,就是王府中,绿乔也是公认的小厮中翘楚,模样又好又文静,侍女们个个都争相献宝,想讨他喜欢。因缘际会,自己与他有些交谈,意外的投缘,这次也是他给的意见,明显是自己有些过于结实了,女子都不喜欢,小殷大概也是头些日子新鲜,这久了都没碰自己了,想来还是喜欢瘦点的。
“别老是想歪,是侍墨看中他,我才把他从如意手里要过来的,要不然要那只瘦巴巴的小猴子做什么。”自己真的不能再这样替皇帝批折子下去了,没时间陪小卫,他都能想歪到天边去。
“嗯,他也有提过侍墨,说是比其他人强些。”秦卫很奇怪绿乔明明长的很好看啊!侍墨是最受欢迎的侍女都喜欢他呢!
“那就好,明天就把他嫁了,这种全是骨头的身材让侍墨受折磨去,别连累我。”想到居然教小卫把身材饿瘦成这样,凌殷就咬牙切齿,要是放现代估计就是常说美女不过百,可是身高一米七多的女孩子还是不过百,那就瘦的可怕了。
“小殷,你喜欢什么样的身材?”秦卫鼓起勇气,小声地问了一句。
“我喜欢什么样的这还用的着问?你不照镜子的吗?看不出来我喜欢什么样的?还是王府的镜子照不出清晰的人影来?不过我不是说现在啊,太瘦了,赶紧养回来。”凌殷摸摸下巴,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他这么没有信心?把凳子移过去,搂着秦卫,怀中人整整小了一圈,恍然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天没有运动,可能府里有些风言风语让他不安了。
要养办法总是有的,凌殷把自己的碗拿过来,将剩下的饭飞速地吃掉,又去装了碗热饭,说道:“你想留着那个小碗就留着吧。”
秦卫看着她也不要求自己换碗了,心里怪怪的正不是滋味,就看到一个装着热饭点缀着自己最爱吃的菜的调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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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边,不自觉地随着凌殷的“张嘴,啊~”的声音吃了下去,听妻主说道:“我不喜欢太瘦的身材,以前的你刚刚好,不要听那些人的,要不然我干嘛不娶他们娶你呢?各花入各眼,重点是我喜欢就行,别的女人喜欢什么样的,京里流行什么样的关我什么事,那些男子的意见更是无关紧要,所以说你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练武,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我不满意我自然会说,你有不满的地方也可以直接说,有什么想知道的也要直接问我好不好?”
嘴里塞满了饭菜,只能点头表达好这个意思,努力的吞下口中饭菜,挡住又伸过来的调羹,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红着脸小声问道:“那你为什么都不碰我了,还去别的地方睡。”
凌殷几乎将耳朵贴上去才听到这几个字,自己也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笑我,我是批奏折太累,每次沾上你都控制不住,而且第二天就别想看那些折子了。”
耳根烧得厉害的秦卫看着同样面色透红的凌殷,吃着递到嘴里的饭菜,感慨道:原来这人这么厚脸皮也会脸红啊!
一个发热体喂另一个发热体吃完饭,一个回书房继续工作,怨念皇帝姐姐还不回来接手,搞得自己快要熬出问题来了;一个回卧房甜蜜地回想晚饭的场景,自己胡思乱想的确是没什么道理,认识小殷这么久了,虽然别人常常说些风凉话或是好心的提醒,说是女子多薄情多泛爱,可是小殷尽管非礼勿视做不到,却没人敢说小殷对男子不是非礼勿言非礼勿行的。
凌殷第二天去宫里之前,把侍墨和绿乔叫过来,问侍墨道:“听说现在流行排骨细腰?你喜欢这种?”
侍墨没想到居然是这种问题,这么明显的指向性,怕是有事要发生了,顿了顿,目光钉在地上,不敢乱看,回道:“是的。”
凌殷点点头,转向绿乔问道:“本王听王君说你也很满意侍墨?”
绿乔虽然为人沉默,却毫不做作,于感情上更是大胆,直言回道:“是。”
侍墨狂喜,不过最终写在脸上的所谓狂喜也不过就是傻笑而已,大家心知肚明那是狂喜的表现就好。
凌殷见鱼儿上钩,拿出一份契约,说道:“你们看看,想成亲就画押吧。”
两人接过来,由侍墨念了一遍,大意就是成亲后,绿乔须得保持现在的身材一年,如若反悔,侍墨就要降两级,散去一半家财给孤幼院。
这算什么条件,两人毫不犹豫地画了押,看着两个鲜红手印,凌殷心中奸笑两声:叫你带坏我家小卫,让你家侍墨也尝点苦头。
这份契约的奸险之处,在成亲不久后侍墨就体
27、反减肥记 。。。
会到了。侍墨心里苦不堪言:殿下真是太阴险了,小乔,你为什么这么瘦啊,明明穿着衣服看起来淡雅飘然,可是这这这晚上的手感实在是。。。实在是咯得慌啊!殿下小的错了,契约书能反悔不?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突然蹦出来的,为了抗议排骨漫天飞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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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逆流暗涌 。。。
夏初时节,天气渐渐地有些热了起来,皇帝终于带着皇后从江南回来,凌殷眼见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人,激动地几乎要磕头感谢老天自己能逍遥去了,但是皇帝似乎并不这么想。
“小殷,听说你将北察使节打的半死不活?”一开口就是质问。
“臣妹怎知她这么不经打,再说,不是拍了太医给她治好了么。”那件事虽然自己占理,但于公,于国事上,处理的并非很好,这个时候就要靠耍赖来避过去了。
“你那也叫治好了?”凤凌玄似笑非笑地看着凌殷,就凭圣医的疗法,除非病入膏肓,谁敢让她治。转而又想到了现实情况,不由得皱起眉头,“北察的情况你也了解了,朕也没想到她们姐妹两会突然和好,实在是一个大威胁,但眼前还不是和她们正面对上的时候,下次不要这么鲁莽了,办法多的是,何必用这么显眼的呢?这样的游牧民族人多冲动,极易挑起战争,还是小心为上。”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原来两国外交也是背后捅人一刀比正面回应来的合适的。“这个自然,皇上教的是。”看了看皇帝姐姐似乎心情不错,凌殷小心翼翼地提起回封地的事情。“既然皇上回来了,臣妹也该回封地去了,没有个成年了还留在京城的道理。”
凤凌玄哪还不知她的心思,这趟江南一游,她自己也大开眼见,方知书上写的画上画的不如实景的万分之一。小桥拱腰而出,柳枝低垂入水,流水潺潺,弯弯曲曲缠绕家家户户,有那烟波浩渺之处,船娘撑浆踏浪而歌,声随粼粼波纹散开,远远地流荡在水面之上,悠扬而动听,鱼儿甩尾跃水,鸟儿展翅乘风,有一人与己手相牵静静观赏,妇复何求?
只是“小殷,江南并没有什么大事需要你管理的,朕下旨破例让你留在京城就是了,朕需要你替朕分担国事。”凤凌玄恳切地说道,这个妹妹提出各种意见虽然看似只是微小的改动,却常常能引起大的变革。
“北察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怎么样,别的都好的很,臣妹留在京中的话,怕是会有众多非议。”凌殷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些手足相忌相残的故事,在皇帝正值壮年身体健康的时候,突然离开京城,设立摄政王这样的职位,难道不是为了检测自己?想着想着凌殷才发现自己是怎样一个处境,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凤凌玄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凌殷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掏出随身携带的长命锁,递给她说道:“皇家并不是最终都会反目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小殷,朕先成为一个姐姐后才是一个帝王,孰轻孰重,朕还是分得清的,这是朕从小带的长命锁,你的款式
28、逆流暗涌 。。。
和朕的是一样的,朕今天把这块锁交给你,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苦心。”
凌殷接过那块小小的锁片,拿出自己的,果真一模一样,只除了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摩挲着上面的累丝金字,难道是自己古装剧宫斗看多了?真正的皇族也未必就会人人勾心斗角,人人都爱那九五之尊之位,皇帝更不是冷血无情,动不动就拿兄弟姐妹开刀。何况自己只有品级,没有实权,没有一兵一卒,哪里来的威胁呢!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沉思片刻便向凤凌玄坦然一笑道:“是臣妹一时想岔了,这个臣妹就收下来,也请皇上收下臣妹的,以表歉意。”
“那小殷你以后私下还是喊姐姐吧,是我以前太过严格要不然也不会造成误会,以后还是随意些,妹妹。”凤凌玄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紧紧相拥,把所有的隔阂都挤出这个拥抱。
将政务转手,凌殷依言留下,将原先实施的种种提案更好地落到实处。
时光飞逝,七月流火,九月授衣,转眼间已然入秋。
这日早朝刚进行半个时辰,就听到传令官前来报:“陛下,东北急报。”
北察突然举国来袭,同安王凤凌和急求增援,照目前的形势估计,三个月以内可以支持的住,再多就难讲了。
刚念完内容,朝上顿时炸开了锅,北察的凶悍,至今仍是许多人的噩梦。特别在东北,鳏夫村的存在让人很难忘记不过才刚刚结束十年而已的战争。而大启的确武将的成长跟不上消耗,要不是北察自己分裂,当初可能还是死战到底,也许连男子也都要上战场了。
“可有探明原因?”凤凌玄问道。
“斥候说是上次使团回去,力劝北察王出兵,说大启美男宝马甚多,遍地黄金,大启女人甚是软弱,不堪一击,只待出兵便可将大启拿下。”传言兵禀报道。
凌殷内疚地看了凤凌玄一眼,自己处理朝务的确是太幼稚了,引来了这么一群豺狼虎豹,凤凌玄回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不必自责,对着群臣问道:“那该派谁去增援呢?”
武将则纷纷出列,奈何高位者年纪大的居多,低位者统军经验不足,在一一否定之后,再无人选的朝堂上一片鸦雀无声,只有一个言官走上前来,低头说道:“臣斗胆有一言。”
“不妨直说。”凤凌玄说道。
“安亲王君原是西北军统帅,可率军前去增援。”言官不敢看凌殷,这也是为什么大殿上突然安静的原因,人选其实就是那么几个,最有经验的反而是一个男子。见有人大胆出言,众人附和了一番。
“不行。”凌殷想也不想,这两个字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两年的等待
28、逆流暗涌 。。。
,新婚两三个月的冷落,怎么还能让他再去那样的地方。
“可是殿下,只有王君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那个言官不怕死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