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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咦,怎么红成这样,莫不是昨日晚风吹着受了寒发热了?找太医来看看好了。”说着就要起身,秦卫迫不得已伸手去拉她,低低地说了句:“殿下,我没有发热。”凌殷悟了,原来是不好意思,见他窘迫的样子,还是放弃了调笑的机会,抱着裹着个大活人的被子继续睡过去。
日上三竿,凌殷慢悠悠地醒过来,看见一双迅速将目光移开的眼睛,笑咪咪地说道:“本来醉酒后头很痛,抱着被子就好多了。”秦卫不自知地微微嘟起小嘴,凌殷亲亲他的额头,“当然被子里要裹着个人才有效,还得是皇上指给本王的王君才行。”秦卫扭捏了一会儿,突然大着胆子回了凌殷一个小小的亲吻,虽说只是亲在脸颊之上,凌殷已经是受宠若惊,哎,我家小卫头一回主动诶!
早上整个王府就都知道今天殿下很亲切,亲切地让人发毛,在骚扰了王府里的种树的,养鱼的,除草的等等一干人后,花匠卢由也被亲切地聊上了。【奇书网﹕。qisuu。】
她忐忑不安地看着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的亲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亲王已经问了一个时辰的花的问题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亲王殿下一直在自问自答,像是跟她说话又不留一点缝隙让她插话。
“哎,卢花匠,小卢啊,梅花种的不错嘛?长的真不错,有朝气啊,年轻人就该这样,哎,上个月那片腊梅也长的好,嫩黄嫩黄的,粉红粉红的,哎,小卢,你有没有听过十二月花开?当年念小学。。。咳咳,是本王小时候听来的,正月梅花香又香,二月兰花盆里装,三月桃花连十里,四月蔷薇靠短墙,五月石榴红似火,六月荷花满池塘,七月栀子头上戴,八月丹桂满枝黄,九月菊花初开放,十月芙蓉正上妆,十一月水仙供上案,十二月腊梅雪里藏。要是山里头,还可以对山歌,想当年。。。咳咳,嗯,嗯,那个,在西北的时候,有个村子就很爱唱这个,年轻人各占一个小山包,男的唱正月什么花香又香?二月什么盆里装?三月什么连十里?四月什么靠短墙?五月什么红似火?六月什么满池塘?七月什么头上戴?八月什么满枝头?九月什么初开放?十月什么正上妆?冬月什么供上案?腊月什么雪里藏?女的就对上面那首十二月花开,对的上眼的就牵手回家,哎,小卢你当年是不是这样成的亲啊?你会不会唱啊,唱一个来听听。。。”
卢由哭笑不得,她是一个种了三十年花的花匠,虽说从十二岁就开始种花,现在也四十二了,和年轻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那个什么山歌,殿下,小的也是京城人士,就只是住在郊外而已,哪里会什么山歌啊,殿下!
幸好,亲王殿下也不过
22、冠礼醉酒 。。。
是随口一问,接着又七扯八扯地说些什么梅花不是香自苦寒来,而是因为喜欢冬日的寒冷才露出香气,这是梅花爱上冬天的象征之类不知所云的废话。卢由想着自己这手上的正事还有一堆呢,殿下到底是要怎样啊!
侍墨正巧路过,拯救了卢由,就只说了一句话,凌殷就愣住了:“殿下,安大人那里有没有替小的问问?”凌殷张了张嘴,就像被人按了静音一样,卢由感激地看了侍墨一眼,瞧瞧,人家做侍字辈头等侍女都是有理由的,自己苦恼了半天,人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给解决了。
凌殷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本王这就去问问。”立马就打发人去了安府看看,回来说是在,随时恭迎殿下驾临,凌殷火速坐车去安府。
安如意笑道:“恭喜殿下,不知喜酒什么时候能喝啊?”
“哈哈,皇上算了日子,等开春吧!上次在江南事发突然忘记问你,你上次买的那个男子收房了没有?我家有个侍女看中了。”
“殿下上次把在下和顾小姐抛在江南,这次就来要人,太不够义气了。”
凌殷笑道:“那是那是,实在抱歉。”
“殿下家的丫头也特别,看上这么个三日说不上一句话的,在下这就去拿卖身契来,殿下要送给谁就自便吧。”
凌殷想了想,还是让安如意喊来那个男子,问了问他自己的意思,男子很惊讶,连这个都可以做的主的吗?亲王府果真是如同外头传言,是个人人向往【奇】的好去处。考虑【书】半天,鼓起勇气【网】问了一句:“殿下,那小的可以先做小厮,等熟悉那位姐姐再看看可以吗?”凌殷很意外他会这么说,很满意他有自主意识,点头同意,就带回去了。侍墨虽说没有得到正面答案,可是人已经在王府了,就很高兴地谢了凌殷,带着人熟悉王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章改了其实还是不满意,不知道哪里怪怪的,算了,以后想起来哪里怪再改吧。
今天先放个长点滴,吼吼,本来这章就要成亲滴,不过突然有了点灵感就加了酒后这节,为了表达我对翘首企盼婚礼的各位读者的歉意,这里表示明天将会还有一章更新,预告篇名:大喜之日。
23
23、大喜之日 。。。
早春二月,万物复苏,白昼渐长,暗夜渐短,冰雪融化,河水转暖,和风拂煦,暖阳微醺,花草鱼虫,皆露春意,鸣啼添色,悄显生机。
在凌殷时不时的特别关心下,钦天监迅速地算好日子,提交给皇帝。
二月初一,凤京将新正的用的大红全部换成婚庆的朱色,每家每户贴上喜字,凡是大道沿河两边隔三丈就挂一盏绚丽的凤旋灯,御林军进行着最后一次演习,力保明日的安全。空闲时间里,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聊着这个聊了一个月也不腻的话题,就算是文武百官也一样。而王府里则依照安亲王的要求,召集巧匠,秘密地重新布置整个王府。
二月初二,天还未亮,两个新人都被喊起来梳洗打扮,皇家婚袍都是火纹滚边,女子是黑底朱色绣纹的绕襟深衣,琵琶袖窄腰,凤尾宽幅裙摆,头戴凤冠;男子则是朱底黑色绣纹,长到盖过手的宽袖,窄腰上加腰带一副,凰尾宽幅裙摆,头戴凤钗。
凌殷倒还好,发型不必太复杂,因为凤冠一戴,只要露出来的部分好看就成。可是苦了秦卫,光是梳头就去了一个时辰,上妆又去了一个时辰,穿上婚衣,还非得端着,之前紧急加练了十几天的形体仪态,要求走的端庄稳重中带一点点摇曳生姿的味道,还不能多,多了就风尘了,更有腿动身不动,钗动头不动的走法,刚开始练时可是僵硬的像块木头,拼着一股气才坚持下来的。今日可算是成果验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
好不容易踏上迎婚车出门,就已是辰时了,沿街的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们,早有人开路维持次序,大道中间空无一人。
只见前头八匹身披红纱的纯色雪白骏马轻巧的急步而来,闪过之后,一辆装饰一新的六驾马车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左边的三匹头戴宫制红牡丹绢花,浑身毛皮为纯黑色,右边三匹绑着锦绣抹额中间镶嵌着一颗南海大珍珠,浑身毛皮是朱红色。车身是伞状半敞开式,雍容华贵而不嫌繁琐,整体清爽洒脱而不流于俗套。一个面带微笑的女子坐在其中,众人只来得急将目光从那特别的马匹和马车上转过来,马车就呼啸而过,跟着是几匹装着聘礼的马车,和一些骑着马的随从,最后面则是全副武装的御林军,突如其来的万丈一致的马蹄声,震的围观者纷纷往后退了一步,真真是皇家威仪!
将军府的正门早已敞开,就等迎亲车队的到来,凌殷下了车,柱国妇夫站在门口她们是皇帝指定代替秦卫母父送他出门的,以防有什么礼数不周到的地方双方见了礼,柱国道了声恭喜,依着普通母父的样子叮咛了一遍。凌殷全盘接受,奉上聘礼,并微笑地看着
23、大喜之日 。。。
一抬双人小轿从内院出来,打起轿帘,秦卫的贴身小厮将踏板放在轿前,凌殷伸出手将秦卫扶出来站在踏板上面,然后打横抱上马车。秦卫有些紧张,慌乱中没有别的支撑点,只好抱住凌殷的脖子,直到她将他放下来也没松手,凌殷依旧是抱着他的姿势小声说道:“该松手了。”秦卫急忙地松了手,脸红的不像话,幸好有新夫绕城要戴面纱,要不然今天可丢人了。凌殷自己也很紧张,不过看到夫君紧张的样子那么可爱,倒是放松下来。
坐稳之后,绕城开始了。前面没有看清去迎亲的车队的人们,自然要等着看迎接新人之后绕城的仪式,话说那样的飞奔几乎没人看出什么和什么来,而且更想见识下传奇的男将军是个什么样子,是高大的惊人?还是强壮的惊人?
这次整个队伍可以说是踱步而来,车马未到雅乐先行,最先出现是坐着全敞马车的乐师,足足有五辆车,接着就是雪骑,只是她们每人手里拿着花袋,将新鲜的各色花瓣撒向空中,纷纷扬扬地下起了花雨,还有不少随风落在后头的马车的车帘上。通过纱帘,可以看出两人的大概轮廓,众人没想到将军的体型很正常,真是让人意外!
话说这本来是半敞开式的马车,凌殷在发现面纱近看也能看清脸的事实之后,将原先勾起的车帘给放了下来,也是一层薄纱而已,却能阻断不少火热的视线,包括对自己的。娇艳的花瓣撒落在纱制的车帘上,很多年轻男子看得呆了,简直梦幻到家了。等梦幻马车过去,沿路的小孩子也呆不住了,两排十二人骑在马上,每人手中拿着一个线轴,线的另一头则是各种纸鸢稳稳地在空中随行,后面还是威武抢眼的御林军。
车队走了一个时辰,这才走过了小半个京城,凌殷开始的兴奋现在已经转成了无聊,看着渐渐到了一段人不太多的地方,挪动了下僵硬的身子,秦卫小声地说道:“殿下,会被看见的,这样不太好吧?”“这样就可以了。”凌殷又放下了层纱帘,车内不及外头阳光明媚,想要透过有色纱制车帘两层看到里面几乎是不可能的。顺便伸手将秦卫的面纱拿下,果然今天看起来特别的香甜可口。“殿下是不是饿了?”听到秦卫这么一问,凌殷才发现自己太乐了,将心理活动都转化成口头表达了。
“你早上吃了什么?”凌殷问道。
“没有,就喝了一口水。”秦卫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凌殷有些不满,这婚礼可是一直要到晚上才有的吃的,怎么能一直饿着呢!
秦卫看着凌殷神奇地从车座下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满了各色点心,“吃吧,这里还有水。”见他有些迟疑,又说了
23、大喜之日 。。。
句,“那等下行礼的时候肚子叫出糗的人可不是我哦~”殿前失仪可不行,的确折腾了好几个时辰,肚子真的很饿,就捏起小小的点心吃了起来。凌殷看着他吃的香甜,点心碎末落了些在唇边,轻轻地用帕子给他擦去,秦卫有些错觉,仿佛这不是隆重的安亲王成亲礼,而是他们两个自在去郊游。
当然不可能是真的郊游,消灭了痕迹,车队入了宗庙,皇帝和百官已经等在那里了,祭拜了祖宗,将秦卫的名字写入皇家玉牒,{奇}正式的大礼就算结束了,{书}只要完成最后一道小礼,{网}两人就是正式妻夫了。接受众人的道贺,凌殷有些不耐烦,几个好友见她有些急不可待,纷纷上来损她,凌殷瞟了她们几眼,说道:“本王好像记得各位似乎都还未婚吧?”几人虎躯一震,立马听出来了其中隐隐的威胁,乖乖地停止了攻击,以防止将来报复。
最后还是凤凌玄说了句时辰不早了,大家这才放了她们,果然亲姐妹就是好了,凌殷想着想着便到了王府,两人下了车,凌殷牵着秦卫的手进入了布置地焕然一新的正房。正房当中一张小几,两个小椅,行礼的当下是静寂无声的,只有司仪主持而已。
司仪又说道:“互挂佩玉,有玉比德。”凌殷从侍书碰着的盘子中拿起佩玉,系在秦卫腰间,顺带揩油,秦卫脸红着也如法炮制,将一枚略微大一点的美玉系在凌殷衣带上。
司仪说道:“结发同心,不离不弃。”从托盘里拿起小剪子,凌殷剪下自己和秦卫的一小撮头发,用丝线绑紧,放进锦囊。
司仪站在一边,说道:“除外袍入席。”侍书和秦卫的贴身小厮分别将挡风的外袍接过去,两人入座。
司仪说道:“洁手洁面,不沾污秽。”下人端了盥洗的水和擦手的小方巾上来,二人清水净手擦干静待下一步。
司仪说道:“同牢交杯,百年好合。”同食一种牲畜的肉,互换喝酒的杯子,暗喻此生共渡,凌殷接过秦卫的杯子,特地将他转了道边的杯子又转回来,印在相同的地方,惹得秦卫又是一阵脸红。
司仪说道:“礼毕,祝亲王殿下和秦将军白头到老,百年好合。”凌殷说道:“赏。”心里想着,还不赶快走,我可是要办正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SORRY,本来说是12点之前的,更晚了点。
婚礼开始打算用唐朝的,后来改成周制,我喜欢周制那种庄重的感觉,本来结婚就是大事。不过我写的就是混合杂家(简单的就是说取点古礼,加上自己乱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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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洞房之夜 。。。
礼官识相地告退了,凌殷让人都散去,只留了一个守在自己住的禾偕院的院子里,关了小套房正厅的门,入了内室,又顺手带上门。
秦卫坐在床沿紧张地看着她,目光却是盯着她的衣摆,捏着床单的手爆出隐隐的青筋。凌殷本来是打算直接猛地扑倒的,看到他微微发抖的样子,改扑为抱,轻轻地抚摸着秦卫的背,舒缓下他紧张的心情,说道:“不要怕,我们有一夜的时间呢,慢慢来。”
秦卫将头放在凌殷的肩膀上靠着,放松了一点点,依然还是有些抖,却爆出了一句:“殿下,要要要。。。服侍你更衣吗?”声音干涩而低哑,听的凌殷欲火乱窜。
压下已经快要焚身的邪火,凌殷放开他,站起来,向两边伸展开双臂,笑道:“好。”
红着脸,秦卫努力镇定着摘去凤冠和发簪,伸向衣带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半天都解不开,凌殷抓住他的手,笑着说道:“夫君大人请坐,还是为妻来吧。”迅速地将身上的外衣解开,扔到一边,穿着白色中衣就去替秦卫除去凤钗和外衣,小心地对了温水,细细地擦去他脸上的新人妆,秦卫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睛一个劲地往四处看,看到地上的外衣后,结结巴巴地说道:“殿下的外衣扔到地上了。”
凌殷嗯了一声,歪着头看他,说道:“难道你明天还要再穿一次?”秦卫避开她的视线,摇了摇头,凌殷手上不停,说道:“你若是有心情想这些个无关紧要的,不如多想想为妻的,你也不要再殿下啊什么的啦,私下无人之处,不如就叫为妻亲亲小殷吧,我就叫你亲亲小卫怎么样?”
“不要。”毫无还价余地的声音。
“那小卫和小殷怎么样?”凌殷只好再退一步。
秦卫细弱蚊声地应了声嗯,扭捏着说:“小。。。小。。。小殷。”
“我们家亲亲小卫真乖,好了,擦干净了,来,给为妻亲一个。”凌殷笑眯眯地说道,除去脂粉,素净的一身白衣很衬他,本来有些偏黑粗糙的皮肤,这两年在江南养的白白净净水嫩水嫩的,手感那是杠杠滴。
打算好了他会闪开,准备要武力硬上,却意外地看到自己送上门的一片樱唇,透红的脸庞上是一双紧紧地闭着的眼睛。凌殷飞速地在这双看得出眼珠不断移动的眼皮上落下两个印,秦卫奇怪她吻的是眼睛,感到她的唇离开之后就睁开了一条线,正对上一双漆黑耀目的眼珠。
凌殷盖住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珠,封住那诱人的双唇,辗转反侧,只是想要做一次简单的口腔打扫而已,没想到那滋味却是这般的香甜。
秦卫混在女人堆里这么多年,知道
24、洞房之夜 。。。
的事不少,只是全是纸上谈兵,实战经验为零,凌殷这一个长吻下来,早已是香汗淋漓,浑身发软,两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绕上了凌殷的脖子,看着一片洒进屋里的银光,什么?窗户是开的?
凌殷意犹未尽,环着夫君腰的手靠里紧了紧,另一只手去解他的中衣,打算一边进行下一步,一边再来一次,刚挨过去着,就被咬了口,诧异地看着秦卫,他正娇俏地瞪着自己,不对,是有点怒意了,只是还带着红云两朵,娇喘两声,要不是十分熟悉他的表情,很难看出这是不高兴,问道:“怎么了?”
秦卫朝窗户努努嘴,压着嗓子说道:“窗还开着呢!”
原来是怕走光啊,凌殷两手上下一托,将他抱起,走到窗边,还来不及有什么情绪变化的秦卫就看到了一片水光,那是一个湖,视线所及之处皆是粼粼水波,湖面上空无一物,更重要的是隔着层琉璃窗,凌殷笑道:“现在放心啦?”秦卫点点头,谁知道这卧房居然有一半在水上,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行啊!
凌殷想起平时书房里放着的小榻,低头在秦卫的耳边说道:“不如为妻去弄个小榻来,我们就在这窗边让月光做纱帐吧!”
秦卫害羞地将脸埋进凌殷的胸膛,摇头,闷声说道:“不要,去。。。去那里。”
“哪里?”装傻
“就是那里。”继续闷声。
“那里是哪里?”充愣
“就是那里嘛。”有些急了。
“亲亲小卫不说为妻怎么知道是哪里呢?”将装傻充愣贯彻到底。
秦卫火了,抬头大喊一声:“床上。”凌殷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吼的愣了一会儿,大笑道:“好好好,你说了为妻就知道了嘛,夫君大人这么豪爽地要求了,为妻照办就是。”秦卫才发现自己说床上这两个字有多大声,静夜之中,只听的到这两个字在远远地沿着水面传播出去,又气又羞又尴尬,将脸又重新埋进凌殷的胸膛一动不动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在外头的那通红的小耳朵,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引诱着凌殷一般。凌殷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抱起来就往回走。秦卫感受到她的移动,说道:“关里窗。”凌殷讶异:“这里外头都没人。”秦卫有些急了,在她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又提高了点声音说道:“关里窗。”凌殷吃痛,想到他是第一次,毕竟还是比较害羞,以后日子长着呢,总有那么一天,嘿嘿!
关了里窗,从窗到床这么十几步路,凌殷被迫要求灭灯,放下纱帐,终于在换下中衣要脱小衣的时候,被要求闭上眼睛后,猛地将秦卫压住,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压低嗓子说道:“将军,你下的命令有点多啊
24、洞房之夜 。。。
!现在该换成本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