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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春急得哭出了声音来,跪在**榻旁边不停的磕头:“小姐你醒醒呀,你这是犯了什么癔症呀!小姐……”
云歌蹙眉看了一会儿,樊云霞的状况实在太反常了一点儿了,压着嗓音问身旁沈秋:“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沈秋比她还茫然,老老实实的回道:“我就是听沐姑娘的安排,将那包药粉倒在樊云霞看戏喝水的杯子里呀!”
云歌被手中凉茶呛了一下,抬起眼:“沈秋你……”。
沈秋急忙过来帮她顺背,小声解释说道:“沈秋都是按照沐姑娘你的吩咐呀,我没有弄错呀……”
沈秋一脸的无辜神色,回想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出纰漏呀,脸色神色更加困惑。
云歌却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茶盏,拉过沈秋小声问:“那药……你下了多少?”
沈秋看了一眼‘兽性大发’的樊云霞,坦然回道:“一包呀!”
云歌哽了一下,张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见云歌错愕的样子,沈秋又补充了一句:“沐姑娘不是对我说,将这药下在樊云霞的茶盏里面吗?我没有做错呀,就是将药全部都倒了进去呀……”
云歌的耳边,回想起那**的话来:姑娘呀,我这奇阴合ⅰ欢散可是药性强劲呢,再怎么刚烈的女子,只需要用指甲盖抖这么一丁点儿在她的茶水里面让她喝下去,保管让她欲ⅰ火焚烧,欲罢不能呀……
指甲盖那么一丁点儿,和那么大一包,差别得该有多大呀?
如若不是云歌安排的苦情戏,让樊云霞看得分了心神,她一定能够分辨出茶水里面的异样!
那么多药粉下去,水里面应该都会有饱和之后的结晶了吧?
沈秋还很认真的在耳边,说她自己一切都是按照沐姑娘的吩咐行事,中间并没有出任何纰漏……
云歌慢慢垂下头去,自己算是把樊云霞给玩坏了!
不过这事情也真不能怪人家沈秋,沈秋手重,上次在水榭之中给贺兰子彻下药,她不也是下重了么?
云歌起身走到**榻边,已经又有一个婆子被樊云霞咬得血淋淋的败下阵来:“沐姑娘,你看,你看这……”
云歌看了一眼那婆子的手,道:“下去歇着吧,这几日都别干活了,好好养着!”
司春早就乱了阵脚,哭得满脸是泪,过来对着云歌就要跪下去:“云歌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云歌扶了她,指挥剩下的几个妇人,先用棉团捂了她的嘴,然后再强行将她从梅怀仁的身上拽了下来。
梅怀仁如获大赦,急忙滚下**榻,慌乱的拉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云,云歌小姐,你别误会,我,我……”
他对沐云歌,是鬼迷了心窍!
从前沐云歌还是一个肥妞的时候,还生活在后院被人欺负的时候,他对云歌就有蠢蠢欲动的想法。
昨日在茶楼里面偶然间了沐云歌,只觉得她出落得更加招自己喜欢了,屁颠屁颠的一路尾随,明明昨夜就摸准了她睡觉的房间,没想到,今日却掉进这么一个大坑里面……
云歌眼风都懒怠看他一眼,硬声道:“沈秋,把这半夜番强闯入夕颜殿的登徒子押下去,交给西郡王,看是充军好,还是为奴好……”
“是!”沈秋乐意做这些动手动脚出气力的事情,这些事情远比沐姑娘让她下药,还要她自己掌握份量的事情容易多了。
拖了喊叫求饶的梅怀仁,一路下去了。
樊云霞被几个婆子蛮力制住,哼哧哼哧的倒在圈椅子上面大口的喘气,脸颊红得胜过戏台子上面的花旦。
司春心疼她,分开几个婆子,半跪在樊云霞的身边,颤声说道:“小姐,小姐你别吓司春呀!”
☆、191 彻底玩坏
云霞发髻散乱,脸颊绯红,大口喘着气,刚才的那番剧烈打斗,已经将她身上的力气全部用光,现在只管拿直愣愣的眼光看着旁边的司春。
司春今夜着实受了惊吓,她抹了脸上眼泪,帮着小姐将身上的衣服拉拢一些,带着浓重的哭音道:“小姐,小姐我们放手吧……,放下对云歌小姐的恨意,我们能生活得更好一些……”
良久,云霞的目光落在司春手腕的墨绿手镯上面,微微动了动,看向面前的司春:“……”
“小姐你可是想要对司春说什么?是要喝水吗?”司春见她脸颊绯红,张张嘴又没有发出声音,急忙折身斟了一杯凉茶递过来:“小姐……”
啪嗒一声,手中杯子摔裂在地上。
司春垂下目光,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那支金簪,简直不敢相信的眼睛:“小姐你……”
樊云霞神色狰狞,手握金簪再往司春的胸口递进了几分:“好司春!连你也背叛我?连你也算计我?说,你为什么没有将我送回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会将我送到这里?”
司春脸色发白,痛苦道:“不是这样的,小姐……”
“我早就知道,你是信不过的!”
樊云霞说着,脸上显出悲戚神色:“自娘亲死后,我就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是信得过的了!”
许是想起了在沐王府那段幸福的日子,想起了娘亲总是会呵护在身边,虽然她没名没分的连庶女都算不上,可是,只要有娘亲在身边,她就是最幸福的公主呀……
太久太久没有哭过了,眼泪突然开闸一般,扑簌簌的往下掉了过来:“呜呜……我想我娘亲了,若我娘亲在身边,又怎会让我被你们这些小人算计?”
司春从胸口疼痛当中惊醒过来,突然伸手,抽了腰间绣帕,将云霞脸上的眼泪尽数沾去。
云霞犹自沉浸在失去娘亲的痛苦里,浑然不觉司春此举的深意,继续哭着说道:“呜呜呜……娘亲,我活得好幸苦,我快要被身上的仇恨压得喘不过气了……”
“小姐……”司春不停的用手中绣帕帮着樊云霞擦眼泪,看神情仿佛是在安慰,可是云霞哭得越凶,司春眼中的兴奋神色就越浓。
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伤痛了一般。
云歌站在旁边,已经被这突发的状况震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见司春用绣帕帮着云霞擦眼泪,也没有想那么多,思绪跟着云霞的声音,回到了记忆当中的沐王府……
沈秋始终不放心房中的沐姑娘,将梅怀仁交给一个得力的家丁,自己又急急折回了房间。
一进来,立即双眼放光的盯着司春被泪水浸得半湿的绣帕,惊喜道:“沐姑娘,眼泪!”
司春侧过脸来,对着云歌苍白的笑了笑,举起手中半湿绣帕:“云歌小姐……”
沈秋一个箭步上前,从她的手中夺过了半湿手帕:“哈哈,沐姑娘,小侯爷的蛊毒可解了!”
樊云霞这才意识到自己养在身边的司春,是真的心生外向了!
她目露凶光,用力将司春胸口的金簪一把拔出,然后再次飞快的刺入,神色癫狂:“好司春,你果然……”
沈秋急忙出手,一掌劈晕了樊云霞。
云歌快步上前,抱住站立不稳的司春:“司春别怕,不会有事的!”
司春抓了云歌的手,哭道:“云歌小姐,司春错了!你真的能原谅司春吗?”
云歌连连点头:“能能!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我一直都觉得你是重情重义的好姑娘!”
司春无力的笑了笑,苍白脸上滑过泪痕,双眼一闭,软了下去。
云歌连声叫着司春的名字,想着这一路上下来,她也是为了自己的主人,才会一步一步被仇恨带着走到今日这一步,心中悲伤,也要流下泪来!
沈秋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如同死人的司春,又看了看悲伤不已的云歌,淡淡开口:“沐姑娘,她这么点伤,又没有刺中要害,死不了的!”
……
司春死不了,云霞却真的被沈秋下的猛药,给彻底的玩坏了。
自她从梅怀仁的身上下来之后,只有在面对司春,用金簪狠狠刺入的时候有过片刻清醒,然后,又陷入如火如荼的渴求当中。
凌晨的时候,樊云霞披头散发的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踩着冬夜清冷的薄霜,去到西边的家丁园里面。
片刻之后,家丁居住的院子里面,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整个夕颜殿的人都听见了,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夕颜殿上空久久飘散不去。
云歌折腾了**,看着沈秋将司春的绣帕用凉水透过,兑了黑纱妇人留下的蛊毒粉,哄着贺兰子彻刚刚喝下,就听见家丁住宿的院中发出凄惨的叫声,不由得眉头蹙了蹙:“沈秋,你是故意下那么重的药吧?”
沈秋手抖了抖,极不自然的笑了笑,小声解释:“才不是呢,沈秋严格按照沐姑娘的吩咐做事!……算了,沐姑娘,以后这种需要拿捏分量的事情,你还是让初画来吧!”
云歌哑然笑了笑,过来帮着贺兰子彻解身上的衣服:“以后,咱们不干这样的事情了!”
贺兰子彻听话的喝了云歌让他喝的那杯味道怪怪的东西,拉着云歌的手臂,软声道:“娘子,我好困,我们一起睡吧!”
云歌笑了笑,哄他:“子彻先睡!我就守在你身边好不好?”
子彻偏头想了想,点头道:“嗯,好!这样的话,就不会有奇怪的女人出现在我的**上了!”
云歌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他:“乖呀,快点睡吧,不会有奇怪的女人出现在你身边!!”
刚刚糊弄着子彻睡下,一家丁慌慌张张的在外面要求初画传话进来:“沐姑娘不好了,那,那……把我们几个都,都……”
云歌眉头深锁,只感觉到夕颜殿上空漂浮着一团挥之不去的阴荡之气!
“沈秋,你说怎么办?”云歌问,语气里面隐有轻啧之意。
沈秋很快给出了答案,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这么喜欢男人,送去怜花楼呗,**肯定喜欢!”
云歌瞪她一眼,对外面的家丁说:“绑了吧!”
家丁得了命令退下。
屋内,沈秋一双眼眸机灵的转动几下:“沐姑娘可是打算明日去怜花楼,帮她找解药?”
☆、192 黑和更黑
云歌没出声,帮着子彻将身上锦被拉上来一些,子彻身上的蛊毒若真的解了,她对云霞,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毕竟,云霞还小,尚未到及笄之年,这样毁掉她一生,似乎……
沈秋见不得她这种肉乎乎的性子,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句什么,转身走了。
……
折腾了大半夜,云歌毫无睡意,她趴在贺兰子彻的旁边,盯着他后颈处的黑线一直看,一会儿觉得似乎是淡了些,感觉那泪水兑制的解药还是挺有用的。
一会儿又觉得那黑线还是那么黑,仿佛还更黑……,又灰心的觉得那解药似乎无用。
这般患得患失的折腾得,又过了近一个时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终究是没有等到看他后劲上面黑线的变化,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嘴唇上面被人湿漉漉的啃了一口,然后,柔软的触感分别落在她的额头上面,眼睫上面,嘴唇上面,颈脖上面……
云歌有些烦躁,伸手挥了一下,嘟哝道:“讨厌……走开啦!”
手腕被人一把抓住,熟悉的声线带着不悦传来:“我真的很讨厌?”
云歌愣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微含怒意的凤目:“子彻你?”
她想要挣扎着坐起,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刚才,你说讨厌?”
他神情当中的淡淡愠怒,让云歌欣喜若狂,若他身上蛊毒未解,他断不会有这种眼神看自己!
伸手一把将他抓住,云歌问:“子彻你没事啦?”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说着,带着惩罚味道,低头在她的唇上狠咬一口。
云歌借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伸手就去扒拉他身上的衣服,急切道:“给我看看,快点给我看看,那黑线是不是消失了?”
贺兰子彻一把逮了她的手,一个用力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长腿一勾,将她困在身下:“我说过,以后都是我在上面欺负你……”
云歌控制住心中惊喜,想了想,问“我是你什么人?”
“明媒正娶了两次的娘子!”
“我的名字?”
“沐云歌!”
“你……”
“我……要你!”
云歌思及他身上蛊毒刚解,实在不适合做这些伤筋动骨的事情,便挣了挣,却反而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连吐纳都被罩在他温热的气息之中。
更觉他呼吸渐沉,凤目溢满迷离之气,慢慢往她这边压了下来。
旖旎春ⅰ色和着窗外冬日阳光,满室香ⅰ艳无尽!
……
这般被他激烈狂热的持剑攻陷洗礼了一番,云歌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似晕厥了很长时间,幽幽醒来一般。
记起被绑在房间里面的樊云霞,云歌轻轻将横亘在腰上的手臂拿开,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收拾停当,带上足额金瓜子,打算再次去一次怜花楼,**那么厉害,一定会有秘制的解药的。
从房间里面出来,发现沈秋一脸凝重的站在檐下,看样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她好一会儿了。
“沈秋,有事?”云歌问。
沈秋点头:“樊云霞昨天晚上,自己挣断了绳索,跑了!”
“跑了?”云歌叫了起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又被迷了心性,怎么能挣得断绳子?”
沈秋一脸诚实模样,点头肯定道:“是真的!我今天早上过去看她,发现人已经不见了,绳子断成了几节!”
云歌不相信云霞有那么大的能力,质问:“沈秋你别骗我?是不是你将她放走了?你将她送到哪里去了?……天哪,你不会真的将她送到怜花楼那样的地方去了吧?”
沈秋眼神里面,似有慌乱一闪而过,复又马上恢复了镇定:“沈秋没有!沈秋怎么敢背着沐姑娘做事?真是她自己跑了的!”
“跑了就去找呀!她那样子,若出去了……”云歌着急起来,云霞那样子出去,不知道是被**害呢,还是会去祸害别人!
沈秋不情不愿的转身,磨磨蹭蹭的慢慢往外面移动。
身后传来贺兰子彻清淡的嗓音:“跑了就跑了吧!别找了!”
“可是……”云歌心中始终有丝歉疚,还要说话,却被贺兰子彻堵了回去。
他从台阶上面缓缓下来,漫声道:“找她回来,是想要她再给我下次蛊毒吗?或者,是想要她回来祸害我们的衍儿?”
沈秋转身,嘴快的叫了起来:“呀!小侯爷你身上的蛊毒解啦?”
云歌却不敢接话,慢慢垂下目光,果然听见他嗔怪的声音传来:“云歌,你都是孩子他妈了,怎么还是这般软弱的性子?惹得我又想叫你草包了!”
檐下花丛后面,缓缓踱出一只斑斓大猫,往贺兰子彻的面前走过来,亲昵的用前爪扒拉他的袍摆。
贺兰子彻身子往旁边一让:“哪里来的幼虎?”
簌簌花木响动,另外一只也窜了过来,抱住贺兰子彻的脚就是一阵亲热的挨蹭,引得贺兰子彻不断躲闪。
“你不是最喜欢草包和废物吗?今天怎么怕成这样了?”云歌在旁边见他的囧样,在边上问道。
贺兰子彻一边躲闪,一边着急的说道:“什么草包废物?它们叫草包和废物?好难听的名字,再说了,我从来就不喜欢这种带毛的东西好不好?”
云歌还要解释,沈秋忽在旁边轻声道:“沐姑娘,你知道吗?贺兰子荀见咱们夕颜殿养了两只幼虎,他在自己的流霞殿里面也养了两只……”
云歌回头看她:“也养了两只老虎?”
沈秋摇头:“不是老虎,是两只凶猛的成年雪豹!我听说他每日在院中放些活禽,任由那两只成年雪豹捕食!”
云歌和沈秋都觉得贺兰子荀此举之中,针对之意实在太明显不过了。
贺兰子彻那张俊朗脸上,也显出份外凝重的神色。
懿兴初年,西郡王划地受封之时,先皇赐姓贺兰为王姓,并称,贺兰一族,西郡王这一代为王,下一代称候,若侯爷这一代于江山社稷并无建树,那么,侯爷的下一代,便不能沿袭王侯之位。
☆、193 菩萨很忙
因有了这么一个规矩在这里,故,贺兰子彻五岁能诗,七岁擅骑的聪颖让他得到西郡王的**爱,同时,也得到了三个哥哥的齐力打压。
想想,三个哥哥都觉得自己身为侯爷,本身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对于江山社稷的兴趣,远远不及提笼遛鸟斗鹰**的兴趣来得浓厚。
若四个兄弟都是这样的性子,也就罢了,大家互相安慰,也并不会觉得落差有多大。
可是最小的贺兰子彻,却总是能轻易就抢走他们的风头,得到西郡王的**爱自不必说,就连中原的皇室,也知道西郡王室里面,有个五岁能诗七岁擅骑射的小侯爷……
隐隐约约的,三个哥哥都觉得最小的弟弟贺兰子彻,会成为他们一代平候之中,建功立业的那一个,到时候他一身荣光,只会衬得三个哥哥更加资质平庸无地自容。
故,在贺兰子彻七岁的时候,三个哥哥联手策划了一场毫无破绽,一击必能毙命的阴谋,想要让贺兰子彻惨死在马蹄之下。
不曾想,贺兰子彻并没有死。
活过来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他更加思维诡辩,时常有惊世骇俗的言论和想法出来,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贺兰子彻的身边就已经聚集了大批忠心之士。
三个哥哥自是不会死心,手段越来越卑劣,越来越下流。
子彻自敛了锋芒,先是说腿疾严重,不能行走,坐在了轮椅上面,后来又在一场事故当中,说是容貌被毁变得很是吓人,自此便生活在了那张银色的飞鱼面具之下……
可是三个身为兄长的人,却始终不愿意放过他,仿佛他的存在就是梗在他们喉头,让他们不得下咽的那根刺!
这样的处境之下,若是女人和女人之间,还可以关上院门好好的宅斗一把。
可贺兰子彻性子孤傲,不屑于和这样的人成天你来我往的过招,终于,在子彻尚不及戴冠之年,便离开王室,游离四方去了。
他今番丢掉了桐木轮椅,摘掉了飞鱼面具,翩翩然进了家门,三个哥哥着实惊了一把冷汗,大哥贺兰子荀更是第二日便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连夜和两个弟弟商议对策。
不过,他们商议的那些方案,都没有排上用场。
因为不几日的时间,他们便都看出贺兰子彻几乎变成了痴傻之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