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歌被他嘴里呵出来的气息撩得面红心跳,声音起伏不稳:“他,他怎么说?”
“他说……,只要你没有意见,他就给咱们两个主婚……”
他闷哼了一声,终于停靠进她的港湾,灵魂和身体都忍不住发出了一阵蚀ⅰ骨轻颤:“看,我说过你是我的吧,就算追到天涯海角,就算你改变样貌,你也依旧是我的……”
分开得太久,两个人就算这样静止不动,也能够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亲密的交流着,互相慰藉,互相爱抚。
云歌看着身上的他,被他流光溢彩的眸光吸引着,看见他潋滟凤目里面,自己幸福的模样:“嗯,我是你的……”
☆、152 送你出嫁
他动起来,气息粗重紊乱:“他欠我们一个婚礼,我定要他亲手还给我们!”
她睫羽轻颤不已,伸手搂在他的后腰上面:“轻……一点……”
窗台上面,乌拉歪着脑袋细细的看**上纠缠的两个人,茫然看了片刻,突然顿悟了什么似的,再也看不下去,呼啦一声振动翅膀飞走了。
西郡有一种植物叫醉心花,取醉心花制成粉末或者液剂,涂抹在要追踪的猎物身上,乌拉就能够将猎物找到。
上一次,云歌在胭脂山上遇到赤古藏獒的时候,乌拉就是通过醉心花的气味找到她的!
这一次,当云歌从大家的眼皮子地下神秘失踪之后,乌拉也是一路跟随跟随他们的马车向西。
云歌早在被千让逼迫上车的时候,就发现了乌拉跟随其后,她用手中炭笔和宣纸将自己的处境和现在的行踪写下,藏在乌拉的身上,让它带信回去给贺兰子彻。
乌拉很快带了回信回来,随信而来的,还有韩先生给她配制的治疗失声的小药丸,她的嗓子,一月之前就已经恢复无恙。
一切,都在按照云歌的预想进行着,所以,这一路上,她再也没有过多的惊惶,安心的扮演自己哑巴侍女的角色。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她在心中编制一条利用和反利用的大计!
次计若成,她和她想要保护的人,将会一生无忧。
……
被贺兰子彻**折腾,第二日,云歌睡到日上三竿才浑身酸痛醒了过来。
本来还想在**上赖会儿**,可是猛然想起今日要过河去西郡,顿时没了睡意。
急急的洗漱穿戴整齐之后,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下了楼,却看见宫赫莲正和墨衫书生模样的贺兰子彻两个人对坐在木桌前,不知道说些什么。
贺兰子彻也被韩先生简单的易容过,改变了他的肤色,掩盖了他五官的俊美之色,他常年带着飞鱼面具,知道他长相的人本来就不多,所以,宫赫莲一点儿也不怀疑现在和自己面对面闲谈的人,正是西郡最小的侯爷。
云歌走过去,对两人微微一屈膝,算是行了个礼:“……”
张了张嘴,猛然记起自己是个哑巴,遂上前坐下,写:我睡过头了,耽搁出发的时间了!
宫赫莲笑了笑:“不碍事!那肖老三的老婆昨夜生孩子,难产死了,他今天不出船!我们也走不了啦!”
云歌双眼一瞪,死了?生个孩子就没命啦?
心中顿时又觉得有些惊悸起来,连带着唇色都淡了,右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神色担忧不已。
腹中胎儿已经快要五月,这段时间胎动厉害,应该是个健康活泼的宝宝,可是……可是万一自己要不争气,把他生不下来,那岂不是要带着孩子一命呜呼了?
云歌越想越害怕,额角上面密密沁了汗水出来。
桌子下面的手,却被贺兰子彻不动神色一把抓住,他温暖掌心将她的慌乱紧紧一握,无声安慰: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呢!
云歌不敢乱动,生怕宫赫莲从两个人异样的脸色上面看出端倪。
谁知道宫赫莲却呵呵一笑,对贺兰子彻说道:“兰先生,你看看她,一听说生孩子的事情就吓得变脸变色的了,看来她的身边确实需要一个男人好好呵护陪同了!”
贺兰子彻又轻轻握了云歌的手,放开之后,神色自若却又无比诚挚的说道:“君先生所言极是!兰某虽然没有可以傍身的本事,但是兰某愿意一辈子照顾她和她怀中的孩子!一辈子保护她,不让她受别人的欺负!……还望君先生成全我们两个!往后,我夫妇二人定会追随君先生,效犬马之劳!”
宫赫莲哈哈一笑,手掌在面前木桌上面一拍:“好!难得兰先生不嫌弃我家哑婢,我就做主了,今日正好不能过河,咱们就留在这洛泽镇,让你们洞房了再走!”
云歌做出娇滴滴羞怯模样,暗地里却在桌子下面,狠狠的踹了贺兰子彻一脚,昨天晚上不是才洞房了么?今天晚上还来?
贺兰子彻眉眼含笑含笑,坦然的受了她这一脚。
他起身,伸手给宫赫莲面前的茶杯添上新茶,给自己和云歌都添上一杯,然后双手端了茶盏,无比感激的说道:“君先生,我们夫妇二人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成全!”
宫赫莲笑眯眯的端了茶盏,看看身边半低着头的哑婢,沉声道:“她命苦,以后你定要善待她!”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贺兰子彻连声附和着,用眼神示意云歌也将面前茶盏端了起来。
三个人以茶代酒,干了一杯。
……
是夜,云歌穿着一身绣着**花的大红嫁衣,珠翠簇落间一片流光溢彩,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听见喜烛安静的燃烧,不时发出荜拨一声轻响。
曾经,贺兰子彻为她准备了倾城荣**,他们本来是要好好结婚过日子的,可是这一切都被宫赫莲的千让给打碎了!
今日这婚礼,是她凭借自己的力量,争取来的!
她顶着绣了鸳鸯的红丝盖头,坐在**沿上面,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宫赫莲沉稳的步伐向这边走了过来。
云歌不安的抓扯着袖口,心突然跳得异常的乱,听见他已经掀了外间竹帘,进到面前来了。
在宫赫莲的身影被烛火投射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突然生出了一种叫做罪恶感的东西来。
若将来有一天,宫赫莲知道,他亲手把他最喜欢的女子送到了另外一个男子的身边,他会怎么想?
他现在就在她面前站定,为了她和贺兰子彻的婚礼,他也穿上了一身喜庆的袍服,云歌从盖头下面看过去,正好看见他紫色袍服的一角。
他若隐若无的叹息一声:“看到你有了好归宿,我很开心!希望将来有一日,也有人能为我这样主婚,将我心爱的女子送到我的身边来!”
云歌无言以对,又听见他在身边说:“今日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我不该说这些话!”
他伸出修长又带着薄茧的手,伸手将她从**上轻轻拉了起来。
☆、153 定不负她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他双手一抬,重重的搭在她的肩头上:“好好珍惜这段缘分!”
云歌心中触动,犹豫了一下,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用手将他的腰紧紧的抱住!
反正也隔着红色的盖头,反正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云歌只想在自己嫁出去之前,用这个拥抱来回报他的一腔深情!
不管以后的立场是怎样的,也不管两个人中间到底隔了些什么东西,在现在在此时,云歌只想好好的拥抱他一下,替真正的沐云歌拥抱他。
宫赫莲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上面,十分的不知所措。
云歌固执的将他抱紧,尽量的将拥抱的时间延长一些,他日,两人若站在对立的立场上面,她希望宫赫莲能记得今日这个拥抱。
过了良久,宫赫莲的手搭在她的肩头上面,轻轻将她推开一些,暖声问:“怎么?可是要出嫁了?舍不得?你没有家人,可是将我当成了你的家人?”
云歌微微低下头,看见他织云软底鞋露在紫色锻袍下面,心中想,不管自己做为沐云歌还是作为身世不明孤苦伶仃的哑巴婢女,他对自己都是极好的,这么一个心怀天下身背社稷之人,为了今天这场婚礼,居然连鞋子都换成了新的!
心中一时感触良多,可是自己现在依旧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而今日出嫁,手边也没有备下纸笔,故,一切情绪,都化成了淡淡一声低吁。
屋外,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之声。
翘楚馆里面入住的客人,都知道今天晚上有人要缔结百年之好,白天的时候,几乎每个住客都得到了喜糖瓜子桂圆大枣什么的。
他们虽然不能出于真心的给予祝福,不过,兴冲冲的捧个场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云歌被宫赫莲牵着,从房间里面慢慢走出来的时候,听见身边有人在兴奋的鼓掌叫好,就好像是在观赏一场生动有趣的表演。
由于场地原因,宫赫莲如果把云歌直接送到贺兰子彻的房间,最慢最慢,也只需要喝碗疙瘩汤的时间。
可是,这样喜庆的事情,不能就这样直接把新娘从这个房间塞进另外一个房间算完事!
宫赫莲牵了云歌手中的半截喜绳,带着她绕着小院子缓缓的走了一圈。
院子里面到处都挑着贴满喜字的灯笼,就连院子里面的花枝上面,也挂着些红纸裁成的彩条,还有一些粉色紫色的缎带什么的,把个院子装点得喜气四溢。
院子中间还临时用木头搭建了一个用来放焰火的台子,也用红布缠绕装点过。
云歌想,宫赫莲手底下的人,办这场婚礼还是很上心的嘛,这么短的时间,能办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两个人走得极慢极慢,云歌听见头顶上方宫赫莲的声音轻柔说道:“你是个苦命的女人,一个人将来带着孩子肯定会很幸苦,我替你看过那兰先生,他是真心待你的,你嫁过去之后,凡事要以家庭和睦为重,不能任性……”
云歌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说自己相貌没啥优点,肚子里面又揣着一个,人家兰先生肯要自己就不错了,不要求感恩戴德但是至少也别在婚后生活当中无理取闹。
云歌听着宫赫莲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叮嘱,突然发觉宫赫莲真的是好笨好笨。
她天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的,他都没有发现她就是他思念的沐云歌?
是他太笨还是她的演技太好?
她骗过他也就算了,就连贺兰子彻,也能轻易就将他骗了过去,云歌不得不怀疑,宫赫莲的鉴别能力实在太低了一些。
心中,一直都存在的负罪感又加重了一些!
贺兰子彻穿着紫金色新郎服,袖口和衣摆处用金线绣出大朵成簇的**花,喜庆当中透着难以言说的尊贵和威仪,却又不失优雅和卓然。
他站在喜房门口,微微蹙眉,看着自己的新娘,心中暗暗腹诽:这两个人,绕着院子也走得太慢了吧!
好不容易待到两人绕院走完一圈,他已经急不可待的走到两人面前,双手抱拳,对宫赫莲行了个礼:“君先生,请放心的将她交给我吧!今生,我定不会负她!”
云歌在红盖头下面,听见宫赫莲嗯了一声,然后将她交到他的手中:“好好待她,别让她受委屈!”
这话,让云歌的心中微微有些酸涩,脑子里面冒出一句和眼下场景十分不合的话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今生注定是和宫赫莲没缘没分了,不过还好,他还有他的复国大计寄抒情怀,就算不能得到沐云歌,应该也是没有关系的!
贺兰子彻郑重将她手中喜绳接过:“我今生全部的爱,就只放在她一人身上!”
宫赫莲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良缘无期,眼底浮上一层薄薄雾气,在雾气转浓之前,转身对趴在楼上,挤在楼梯上面看热闹的众人振臂一呼:“走!我们大家喝酒去!”
……
贺兰子彻牵着云歌进了自己的房间,返身将门栓撇上。
一室摇曳烛光,案几上面一只阔口土陶瓶里面,插了一把怒放的春花,艳丽非常,散发着淡淡幽香。
子彻关好门,转身发现云歌正在看瓶子里面怒放的春花,他走过去,从后面伸手将她拦腰抱住,下颌轻轻抵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今天下出去采回来的,喜欢吗?”
云歌想起渭南城那个流产掉了婚礼,想起了他用鲜花铺成的那条通往幸福的路……
子彻见她不言语,还只当她不喜欢,急忙在她耳边解释说道:“花还是挺好看的,不过我没有找到合适的瓶子……”
云歌心中暖意流淌,低声回答:“挺好的,我喜欢!”
他没有急着撩她的盖头,就这么从后面安静的拥了她,掌心缓缓拂过她的小腹:“我们的孩子最近可听话?”
刚刚问完,掌心突然感觉到她腹中一动,还来不及惊呼出声,腹中小家伙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似急不可待要和他这个当爹的打招呼一般。
☆、154 洞房惊变
他惊喜连连:“云歌你看,他踢我呢!哈哈,他踢我!”
云歌笑着伸手敷在他的手背上面:“我们一家人团聚,他是太高兴了!”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喜烛旁边,相拥而立,仿佛融成了一个人。
不过,贺兰子彻没正经多久,就急不可待的要履行洞房的流程了,掀了红盖头,贺兰子彻从怀中摸出一小瓶子药水,将信将疑的说道:“韩先生的药水,说是能帮你揭下人皮面具!”
云歌对韩先生是极端信任的,别的不说,单是她的体形,能从以前的肥胖如猪,变成现在这还算窈窕婀娜的模样,全是韩先生玉红丸的功劳。
她在椅子上面坐下来,仰着头:“来吧,我实在厌恶了这张死人面具!”
这人皮面具,是千让烙在她身上的枷锁,她一刻也不想再戴下去了。
子彻伸手,取下她额头上面的铁质护额,看见那道蜿蜒如蜈蚣的丑陋疤痕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吓到你了吗?”
云歌问他,铜镜里面,自己的样子实在和地里面爬上来的鬼魅差不多,不要说子彻了,就连自己也是对这副模样看一次吓一次!
子彻声音柔了下去,带着疼惜和悲悯:“苦了你了!”
小心的粘了药水,慢慢的涂抹在人皮面具的周围,然后,一点一点的将这张发黄的面具从云歌的脸上取了下来。
面具彻底从脸上揭开,云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真是重见天日的感觉呀!
接下来的行程当中,她再也不要戴着面具了,反正千让也不在身边,明天出门的时候,用纱巾蒙了脸就说皮肤过敏什么的,糊弄一下宫赫莲就好了。
宫赫莲对他们本来就没有防备之心,而且马上到西郡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应该都放在兵马借调和收复河山的事情上面,故,对她,应该是不会怎么在意的!
云歌看了看手中铜镜,浮光里面的自己,虽然算不上艳丽,可是比起那个人皮面具,实在好看太多了!
贺兰子彻拉了她的手,将她揉进怀里:“云歌,别再离开我了!我怕……”
没有认识怀里这个女人之前,没有爱上怀里这个女人之前,他是不懂得害怕的!
现在,他却怕了,怕她突然就不见了,怕她受到伤害,怕她不爱自己了……,怕的越来越多,连他自己都觉得害怕起来!
云歌在他怀中重重点头,郑重回答:“嗯!我不会离开你的!”
长长的拥抱之后,两人相视而笑,手牵着手走到案几旁边,喝交杯酒,吃同心果,慢慢的享受属于他们的洞房之夜。
后来,贺兰子彻抱起云歌就往**榻上面走去,急不可待的要进行洞房花烛夜的精华部分。
云歌羞他:“你莫要这般飞禽走兽的急吼吼模样,我们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度过呢,只怕你到时候就会厌烦了!”
“我怎么能不急?我想知道你看了些什么春ⅰ宫图,我想知道你学了些什么十八式……”
贺兰子彻兴奋得耳根微微泛红,将她放在**榻之上,修长手指颤巍巍就去解她胸前鸳鸯扣:“我不介意你把那些招式都用在我的身上……”
云歌脸红耳赤,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那日在街上认出他化妆成潦倒秀才的时候,自己确实有恶作剧的成分想要戏弄他一下,没想到这个家伙会这么记仇……
鸳鸯扣颗颗崩开,云歌如同春日开得最灿烂的花朵,颤巍巍的荡漾在枝头,等待他的尽情采撷。
……
本来是再好不过的新婚之夜,后半夜的时候,却陡然生了变故。
云歌正抓着贺兰子彻身体的某个部位,心满意足的趴在他的胸前酣睡,突然感觉到自己趴着的这具身体猛然震了一下,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将她从**上一把捞了起来:“云歌快点起来!”
云歌睁开双眼,发现子彻正在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手忙脚乱的样子,显示出从来没有过的惊慌和恐惧。
云歌抬眼看去,惊见窗户外面红彤彤的亮了个透彻,此时不过三更时分,外面亮成这样,只有一种可能——着火了!
四下还很安静,一来是子彻睡觉惊觉,此时火势刚刚窜起。
二来,昨夜他们两人大婚,翘楚馆里面的人得了便宜酒水喝,个个都喝得酣醉不醒,此时,正是杀人行凶的好时机。
云歌还来不及猜测纵火之人是谁,贺兰子彻已经帮她把中衣带子系好,外套直接扔在她怀里:“赶快穿上,别发愣了!”
他面色凝重,全然没有了昨夜的嬉皮笑脸邪魅痞气。
一边抓了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他一边到窗户边看了看火势,火势来得诡异,只围着小院里面几个厢房燃烧,火借了风势,很快就蓬勃燃烧起来,几尺长的火苗舔着门窗就蔓延过来。
云歌跟着他到了**边,还没有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只感觉到灼热的温度似是要将肌肤烤裂一般,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了?”
他已经转身抓了她,将她推到了屋内:“云歌别怕,云歌你千万别怕,有我呢,有我在,你别害怕!”
口里说着云歌别怕,可是他表现得比云歌还要害怕,双手不停的微微颤抖,就连脸色也变得煞白。
他在屋内来回转了一圈,才猛然醒悟过来一般,抓了**上的毯子,浸泡在昨夜用来沐浴的残水里,打湿之后,直接将毯子裹在云歌的身上。
从头到脚,将她裹了个严实。
云歌已经被滚滚浓烟呛得有些上不来气了,贺兰子彻急忙用湿毯子的一角将她口鼻掩住,什么话都么有说,护着她直接往门口走去。
窗户半开着,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