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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 完+番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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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冉夏心底还保留的一点侥幸,全数消散。
  还以为,他有他的理由,有他不得已为之的苦衷。
  可惜到最后,他沉默了,或许是默认了?
  “跟我走!”展俞锦薄唇一掀,还是这一句,眉宇间凝着一股焦急。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绝不!”仲冉夏话音刚落,长刀朝着她直直地刺来。
  虽然早有预料,却没想到这一刻会如此之早。
  展俞锦终于是厌倦了这样的游戏,失掉了所有的耐性,于是将这一切都毁掉么?
  仲冉夏闭上眼,等待着这重重的一击。
  预期的痛楚没有到来,她的耳边听见一声刀刃刺入肉身的声音。睁开眼,猩红的血喷洒在手上、身上,仲冉夏却顾不上其他,大叫道:“爹——”
  千钧一发的时刻,仲尹冲出来挡下了展俞锦这一刀。
  美相公皱起眉,仲冉夏扶着老爹,看着剑身硬生生从他胸前被抽离。
  殷红的血瞬间染湿了仲尹的上衣,他勉强扶着仲冉夏,断断续续地叮嘱道:“女儿……这一切……是爹的错……”
  仲尹跌跌撞撞地往旁边走了几步,站在崖边忽然大笑起来:“娘子……我们终于要重逢了……”
  “爹!”仲冉夏看着他向前一迈,竟然想要跳崖。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用力抓住老爹的手臂。
  身子腾空,她被老爹一扯,跟着直直地往下坠。
  最后看见的,便是展俞锦骤然变色的俊容,以及试图拽住她,却只在手中撕下一小片的衣角……
  睁眼醒来,陌生的环境,无尽的痛楚。
  这是地狱,还是她再世为人?
  可惜,未能如愿。
  仲冉夏艰难地坐起,身下血肉模糊的人,胸口的刀伤仍旧明显。
  是老爹救了她,在最后一刻抱着她,把自己当作肉垫,缓冲了坠下的冲力。
  即便是如此,仲冉夏的右腿骨还是断了,手臂被树枝刮开一个大口子,流血不止。
  摸摸脸颊,细碎的伤口凹凸不平,就算以后好了,也难免会留下伤痕。
  休息了很久,想着会有人经过,仲冉夏不敢胡乱移动,免得腿骨错位,以后就再也站不起来。
  躺着一日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
  有高兴的,有伤心的,有沮丧的,点点滴滴,忘不掉,抹不开。
  待天明时分,仲冉夏明白,她不能就这样等下去,坐以待毙。
  此处悬崖并不深,很快,展俞锦就能寻来。
  第一次是自己大意,没有察觉。这一回,她绝不会让此人如愿。
  转过身,忍着脚上的剧痛。仲冉夏任由冰凉的泪水自脸颊滑落,轻轻抬手覆上老爹尚未合上的双眼,暗暗下定了决心:此仇不共戴天,不能不报!
  用捡来的树枝捆成一小把,绑在小腿上,固定好脚骨,她一步一喘气的,慢慢离开了这个地方。
  仲冉夏回头望了眼地上已然僵硬冷凉的尸首,用力咬着嘴唇。
  她甚至没有能力替老爹掩埋尸身,就得这样暴晒于此。只是若然自己再耽搁,说不准就得落在展俞锦的手中,又如何能报得了丑?
  权衡再三,仲冉夏咬咬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也算仲冉夏命不该绝,在筋疲力尽前遇上一位好心的老车夫。见她摔断了腿,便送其到村中的老大夫那里就医。
  大夫看着她简单处理的伤腿,频频点头,抚着胡子又命学徒替仲冉夏加上了结实的竹片:“这位姑娘,休养三个月,老夫保证你跟以前一模一样,绝不会让人看出半点问题。”
  闻言,她摇摇头。三个月,自己根本等不了。
  再者,在此地养伤,说不准还得连累这些好心的村民。
  “大夫,有让我尽快好起来的法子吗?”
  老大夫白胡子一颤,不悦道:“小姑娘的性子怎的这般急躁?伤筋动骨一百天,胡乱走动只会让脚骨长得不好。很有可能,以后就成了瘸子了。”
  “只要能让我起来走就行,瘸子……又算得了什么?”
  仲冉夏垂着头,满目黯然。
  比起钟管家和老爹的痛,她又算得了什么?
  许是见着她悲戚的神色,老大夫起了恻隐之心:“法子倒是有一个,只是药性太厉害,连大男人都要受不住,小姑娘你真要这样?”
  他半是警告,半是提醒,仲冉夏毫不犹豫地颔首道:“我挺得住的,大夫不必担心。”
  老大夫连连摇头,终究是心软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发难理解了……”
  这唯一的法子,便是强行接骨,再覆上大夫自制的伤药。
  常人道十指连心,腿脚亦是如此。
  仲冉夏死死地咬着布团,不过一个时辰,浑身湿透,犹若在地狱中走了一转,比跌落悬崖更让人难以忍受。
  好在,她还是坚持过来了。
  每次几乎要昏死前,仲冉夏都会回想起在屋中师傅当胸的那一刀,以及老爹在崖前尽力护着她的情景。
  一回又一回,她咬紧牙关,始终是生生承受过来了。
  老大夫见仲冉夏足足一个时辰未曾失去意识,只偶尔痛得实在忍受不住时才哼哼了两声,着实佩服。
  村里药材稀少,没有麻沸散之下,上回一个牛高马大的猎人,接骨时也顶不住抽搐大叫。对于她这般坚韧的意志力,止不住地暗自赞叹。
  没有接受老大夫地挽留,腿脚一能活动,仲冉夏便起程了。
  小村在山坳,甚少人出入,性情淳朴。送了两件替换的麻布衣衫,几张玉米饼当作干粮,还有用竹筒装满的清水,已备她在路上不时之需。
  可见她是空手被人抬进去的,走着出来时,却是满载而归。
  众人无私的赠与,让仲冉夏紧绷的面上,终于是有了一丁点的笑意。
  衣着朴素,面容毫不出彩,右边还多了一大块的黑色疤痕,甚为吓人。仲冉夏这样的打扮,一路上平平安安,连小贼的影子都未曾见到。
  自然,走进小客栈的时候,还着实被大堂的小二鄙夷了一番。
  堂上的人正热烈地谈笑着,时时传来几声高喝。
  仲冉夏早就将头上那支发簪给了当铺,换来了数量不少的碎银。而今挑出一点点,足以让掌柜点头哈腰。
  小二麻利地上了两个小菜,她毫无胃口,挑挑拣拣地吃了一点,便放下了筷子,心不在焉地听着那面的人高谈阔论。
  “天凌府居然下了天极令,就为了找一个娘们……”那人自以为声小,殊不知整个大堂都听得一清二楚。
  “得到天极令,能向天凌府提出一个要求,江湖上谁人不垂涎?”
  旁边一人皱眉打断道:“天凌府的事,是你我能够在这里评判的么?”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噤声,转眼不止何人起了头,又说起出游见闻,引来大伙一阵笑闹。
  仲冉夏自嘲一笑,展俞锦的爪牙,已经伸到了这般偏远的小镇了?
  呆坐了好一会,她正要起身离去时,一人径直在她对面落座。
  小二生怕仲冉夏不高兴,连忙陪笑道:“这位客官,楼上还有窗边的位置,可否……”
  “不必了,此处有美人相伴,楼上的风景又算得了什么?”那人笑了笑,指尖一弹,一大块银子落在小二手中,他欢天喜地地咬了一口,连连道谢,转身就跑,早就忘记了先前要请人离座的事。
  看见来人,仲冉夏目无表情地道:“风公子有何赐教?”
  风莲目光灼灼,盯着她轻轻叹息:“夏儿,你瘦了……”
  她瞥了此人一眼,默默地站起身,抬脚走出了客栈。
  那人跟在后头,却也没有贸然上前:“听闻仲家老爷和管家过世,夏儿也需节哀顺变。”
  “若是想要报仇,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风莲满意地瞅见前方的人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却是嗤笑一声。
  “此话只说一遍,风公子听清楚了——我不需要!”

  情字一事

  “夏儿稍安勿躁,不如听听我怎么说,再作打算?”风莲不急不躁,气定神闲地朝她笑道。
  沉吟片刻,仲冉夏瞄了他一眼,勉强答应了。
  跟着他在小巷中拐了几个弯,在一间酒肆前停下。小二正笑吟吟地迎上来,看见风莲的脸,稍微一顿,随即侧身将两人带到了二楼。
  仲冉夏还道是进去雅座,却见小二熟练地挪动花瓶,隔板应声转开。
  她挑了挑眉,暗暗称奇,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
  没想到,风莲的势力居然延伸到此处,这事让仲冉夏暗自留心。
  里面亦是一雅间,临水而设,一览无遗。
  仲冉夏随意落座,目光一扫。窗外没有任何房屋,也未曾有遮掩物。看来,此处的位置,是为了避免有人窥视和探听,所谓的秘密居所。
  她可是要感到荣幸,居然被请到了这样的地方?
  风莲施施然在她面前坐下,拍拍手掌,一位身穿嫩绿衣裙的清丽丫头端着茶水和点心翩然而至。
  仲冉夏稍微注意了一下,这小丫鬟年纪不大,腿上的功夫却是不弱。这小小的酒肆,算得上是藏龙卧虎了。
  反观对面落座的人,待丫鬟行礼退下,她上下打量着风莲,好笑道:“一段时日不见,风公子姿容更为俊秀了。”
  此言不假,这人上回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如今却截然相反。不但红光满面,皮肤更是白皙细腻,富有光泽。
  连仲冉夏就这样盯着,都能感觉到他脸颊上的水嫩。
  这话若是对着旁人,或许会自鸣得意,好不欢喜。只是遇着风莲,他面色微变,终是苦笑道:“夏儿,你既然发觉了,又何必挖苦我?”
  仲冉夏笑了笑,没有接话。
  的确,风莲虽然气色极好,却是吐纳不稳,下盘虚软,就跟不识武艺的平常人那般,甚为古怪。
  只是他不说,仲冉夏也不想起这个头。端起茶盏,盯着水面上浮起的茶叶,默然不语。
  风莲见她莫不关心,丝毫不曾追问,眼底闪烁,又道:“天凌府用天极令蛊惑众人将你捉回去,夏儿如何打算?”
  仲冉夏摸着杯沿,却是一口都不曾喝下,反问一句:“风公子也想要把我交出去,好得到那天极令?”
  “若是如此,我便不可能带夏儿到此处了。”他淡淡笑着,低头抿了一口茶:“怎么,这茶夏儿不喜欢?”
  自动忽略他后面的一句,仲冉夏冷哼道:“你待如何?”
  “如果夏儿与我联手,刚建起的天凌府定然摇摇欲坠,至于那位府主,想必夏儿还想手下留情?”风莲似笑非笑地说着,定定地看向她。
  仲冉夏笑了:“激将法,对一个活死人是没有用处的。就算要报仇,我也只会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还轮不到风公子来指手画脚。”
  风莲的脸色有些不善,咬牙切齿道:“莫非夏儿还想回到展俞锦身边,重温旧梦?那么,将仲家上下的性命置于何地?”
  她眼神微动,却没有反驳。
  风莲再接再厉,覆上她的手柔声说道:“以一人之力,要何年何月才能扳倒莫大的天凌府?有我在,起码能护夏儿周全……”
  仲冉夏抽回手,皱眉道:“我不加入任何一个帮派,不属于正道的手下。”
  风莲点头:“理应如此。”
  她又道:“既不是你的部属,也就不必听从风公子的命令行事。”
  他犹豫了一下,颔首道:“可以。”
  “我去哪里,不得擅自干预,也不能尾随在后。要来要走,是我的自由,也请风公子不要任意阻拦。”仲冉夏眨眨眼,瞥见风莲极为难看的神色,暗自得意。
  他阴沉着脸,考虑片刻说道:“若是如此,我们又怎能算得上是合作?”
  “我何曾说要跟风公子合作?只是答应你,暂且留下。”她将手里的茶盏向对面抬了抬,唇角微微翘起。
  “当然,风公子有疑问,我亦会尽全力回答。若是情况许可,也愿意尽量配合,如何?”
  这话又是“尽力”又是“尽量”,在风莲听来,不知有多敷衍。
  只是能够留下仲冉夏,其它又何妨?
  “好,也请夏儿出去前,稍微跟掌柜知会一声,免得落了单让天凌府的人钻了空子。”他眉开眼笑,关切地说道。
  “这事我晓得,”仲冉夏指了指脸上的那一块疤痕,不言而喻。
  这是小村那位老大夫送的,说是一个年轻姑娘行走在外,诸多不便,也容易引来小贼和无赖地惦记,不如稍作修饰。
  她欣然同意,便让老大夫在脸上贴了一大块疤痕,若非其中能手,还真分不清真假。
  一路上,这疤痕不知吓哭了多少孩童,吓走了多少地痞山贼,效果着实不错。
  如今带着它,单单凭着画像来寻她的人又怎能认出自己?
  不得不说,这比蒙面示人更为安全。
  风莲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盯着仲冉夏脸颊上的疤痕,许久重重一叹:“展俞锦……竟然害得你如此?”
  说话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痛心和惋惜。
  仲冉夏垂眸冷笑,她的心早就硬如磐石,就算他是真情实意,却再也不能撼动自己了。
  风莲将她以掌柜远房亲戚的身份,安排在酒肆的后院。一日三顿有专门的厨子给仲冉夏另开炉灶,色香味俱全。
  可是这菜才上桌,她便捂着嘴干呕起来。
  送菜的丫鬟大吃一惊,匆忙去知会了风莲。
  待他赶来时,一桌子的菜早就被仲冉夏尽数扔在了门外。
  风莲见她难受的样子,脸色发青,挥挥手打发众人回去,这才抬步走入:“夏儿,可需要大夫来瞧瞧?”
  “没必要,”仲冉夏压下恶心,淡淡道:“我不吃肉,麻烦风公子以后着人送素食来。”
  他一怔,答应道:“好,我这就吩咐下去。”
  满桌的素食,不到半个时辰便又陆续呈上。
  仲冉夏吃了一口,皱眉吐了出来,满嘴恶心的味道,不由放下筷子。
  风莲也尝了,不悦地让丫鬟撤下吃食,再送一桌来。这素菜掺和了一点肉汤,她竟然也吃不下,着实奇怪。
  狐疑的眼神在仲冉夏身上匆匆一停,他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默默沉吟。
  幸好,重新做好的素菜终于是符合她的要求,上菜的丫鬟和满身大汗的厨子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风莲回去后,越想越是觉得蹊跷,便命人请来了门下一位略懂医术的老先生。
  向他简单说了仲冉夏的事,老先生抚着胡子,不太确定道:“根据公子所言,这女子很有可能是……怀有身孕,当然,这只是老夫的猜测而已。未曾把脉,一切皆有可能。”
  风莲满脸错愕,她怀有身孕?
  仲冉夏在展俞锦身边数月,这孩子的爹是谁,根本不用想了。
  他抿着唇,半天才道:“有什么法子,无声无息地打掉孩子?”
  老大夫满眼诧异,急忙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孩儿是上天赐予的,怎能扼杀这么一条无辜的性命!”
  言下之意,打掉孩子,可是要被上天惩罚的,他压根不想插手,免得以后遭报应。
  风莲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头皱得死紧,最后,无可奈何地道:“那么,烦请先生写下安胎的方子,最好能不知不觉融入菜式之中。”
  老先生连连点头,想起今儿公子带着一位年轻女子,还安排住入在酒肆的后院,不让人窥探。如此想来,原来那位女子是怀了他的孩儿,未免被他人觊觎,用作威胁,这才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
  心下一叹,老先生摇头:果然,“情”字一事,连公子这样的人也是难以逃脱的……
  后院的仲冉夏不晓得,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定义为孕妇,而且在秘密筹划着在菜式里下安胎药。
  她看着满桌的菜肴,胃口全无。
  那一天之后,自己便再也吃不下肉了。
  不知是这些野味让她想起了在破屋中四人和谐共处的日子,还是钟管家和老爹死时的惨状,令仲冉夏身体上、连同心理上开始对肉类排斥了。
  转吃素菜,也不过是为了果腹。若是可以,她根本什么都不想吃。
  每晚合上眼,就会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仲冉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仅仅在身体极度疲倦时,这才稍稍歇息了一会。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未曾报仇,就得先要疯掉了。
  仲冉夏吁了口气,盘起双腿,专心调息。
  似乎就这样沉醉在武学中,将心思提升到清明的境界,她就能得到一时半刻的解脱。
  确实如此,她的心感觉越来越平静。相对的,内功亦进步神速。再加上展俞锦残留在自己体内的内力,更是一日千里。
  想必再过不久,仲冉夏就能跟他打个平手了。
  只是今夜,感觉到院内的丫鬟越发殷勤,让她心下存疑,许久没有进入到状态。
  院中的下人原本以为她面上有一道伤痕破相,风公子将人送来,安排数人伺候在侧,不过是为了监视。众人也就循规蹈矩,不过分热情,却也算不上冷淡。
  如今老先生叮嘱厨子在饭食里下安胎药,又无意中提起此乃风公子的吩咐,他们稍作联想,便知晓其中的厉害。
  不管仲冉夏是否为风公子未来的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嫡长子,以后说不准能继承大业,一干人等自是不敢怠慢,越发恭敬起来了。
  直至有一天,风莲偶然听闻时,真是哭笑不得。
  转眼一想,却也没有特意去澄清。毕竟下人上了心,对仲冉夏的照顾是极好的。如此一来,也能向她表达自己的诚意,何乐而不为?
  再者,若往后对外传出展俞锦的亲子认他为父,天凌府在江湖上怕是颜面尽失。
  思及此,风莲的唇角翘起一道得意的笑容。

  维系之物

  这厢,风莲想到手中有了展俞锦的孩儿,又多了一份筹码,好不得意。那一面的院落中,下人们却是满面愁云。
  仲冉夏每顿饭只用几口便放下双筷,厨子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能让她多吃一口。如今,将压箱底的菜式都用上了,愁得几乎要抓狂。生怕怠慢了这位主子,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儿,往后性命堪忧。
  而当仲冉夏向丫鬟讨要弯刀时,她们眼前一黑,险些要晕倒过去。这位女主子吃得少,睡得更少,就跟铁打似的,每天众人劝了又劝,她未曾理会也就罢了。
  可是,如今居然要舞刀弄枪,这人是不顾肚里的胎儿了么?
  丫鬟不敢忤逆仲冉夏,只得一面拖延着说去寻刀,另一面急急向风莲禀报了。
  闻言,风莲也甚为惊奇。
  仲冉夏是明知故犯,对腹中孩儿不管不顾,还是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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