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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厅吧!”沈子安在心内叹气,不过只能去,她可是没本事反驳这大夫人的意见。况且这两个月后是大日子,也确实需要学习一些规矩免得太过出丑。
写字之事
二十三章、
自从某人成为师傅后,这气场都强了。
巧儿只觉得自己站在一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她从小到大还没遇到这种情况,即使是在大夫人面前也没有这么压抑。她吞了吞口水,道:“我去给你们端茶……”
沈子安也觉得嗓子有些干,以前总觉得这小书童只是个书童,谨慎的在这样的大户人家生活着。可是,如今瞧来她却觉得自己只看了个表面而已。不过,不就是教一女学生,用得着如此认真吗?
“可以开始了吗?”这句老师她叫不出口。
“少夫人,首先请更正下坐姿。”对方虽然是自己已经过门的妻子,但是以现在的身份他也不可能去伸手将其恶劣的坐姿掰正。真奇怪,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坐的好好的,这会背也弓了,还经常头点桌面。不由奇怪,她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沈子安一到白天就打瞌睡,就算气氛再如何紧张,她也按奈不住自己那打心底发出的瞌睡虫子。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她打了个寒颤坐直道:“那开始吧!”然后伸手去拿笔,可是却听肖书童道:“错了,那是粗濠。”
不对,那换……
“也不对……”
再换!
“少夫人想学画水墨画吗?”
“今天是学画吗,我记得似乎通知我是练字来的。”沈子安犹豫了,难道自己白天总是迷迷糊糊的所以听错了?
肖书童暗暗握了握手,这个女人难道是在装糊涂?他突地一笑道:“少夫人没有听错,今天是习字而来,这有三张字贴都是大少爷生前所抄的字贴,您现在可以动手临摹一下,同时我会告诉你这些字都读些什么。”由浅入深吧,看着她握笔的姿势,肖书童叹了口气想。
沈子安确实如别的穿越女一样,没练过毛笔字,不过这些字她还是认得的,但写起来有些困难。不过,人家说要教就让他教吧,这认字的由头也找好了,就是因为肖书童了。
这第一个字是沈,看到它沈子安便猜测这肖书童是想教自己写名字。可是她哪里知道,这古代女子的闺名岂是随便告诉其他人的,就算荀皓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是也不能轻易将妻子的名字写出来。
沈子安只学了个沈子,便开始学荀字了。又只学了个荀字,就开始学书字了。这个跳跃也太快了些,这种学习方法不好。不过,她依然极认真的写着字。直到将一边的肖书童写得直抽搐,他看不下去了走到她背后轻轻拉了下她的肩膀轻喝道:“坐直,手臂稍弯,腕子用力。”
沈子安倒不觉得什么,因为这种姿势放在现代根本算不得什么。但肖书童那边却极为忌讳的,如果不是两人身份特殊,他断不会做出如此举动。但沈子安偏在这时候不舒服的抬了下手,两个人的手心手背便在空中亲吻了,然后又迅速分开。当然,做出这种象被蜜蜂蛰到般抬手的只有肖书童,我们的女主依旧专注的与面前白纸搏斗,十分用心的戳了又戳,似乎想将那纸戳个洞出来。
肖书童自小便被推入那名利场的最高峰,皇宫之中。所以他自小便认为,那些儿女情长不过是些利用及被利用的无用感觉罢了。所以,从小到大他很少涉及也不愿被某些人抓住把柄做文章。眼前的女子,因为已经嫁到府中便是他的妻了,虽觉得麻烦碍眼,但无可奈何只能接受。早前,初见刀子时只能算是不觉得讨厌,现在反而觉得这行动举指越来越让人心中疑云,而且也太大胆了些。明明自己这种行为已经算得上大胆了,她不但不脸红反抗,反而象个没事儿人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难道是肖书童这张脸太过普通了,让她完全对他不敢任何兴趣,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写好了……”沈子安举了一张涂好的纸给肖书童,脸上还流露出了终于完成任务的喜悦感。
肖书童只觉她骨子里透着份纯真,倒不是心机深沉之辈,可是一看这字不由得头上烟气腾腾。
“重写,这几个字一定要写得与大少爷字有七八分相像才可以。”这字他昨儿用一晚上写出来的,只巴望着自己的夫人能争气些,至少普通字都能认全写会便可。岂知,他抖了抖手中的字贴,对于上面的到底是涂鸦还是字体他产生了深度怀疑。
沈子安只有继续,其实她人还是很聪明的,只要集中精神便很容易达到了肖书童的要求。不过对方瞧来似乎并不满意,道:“今日三字便可,明日也是如此。”
意思就是放学了,太好了!沈子安的懒腰伸到一半,便听肖书童突然道:“中饭一过,下午便是礼仪课。”
“不会吧,为什么还有?”
“这礼仪课才是重点,乃大夫人所托,重中之重……”
“好了,我学。”
沈子安剩下那半个懒腰被肖书童扼杀在话语之下,她悻悻的抬起头这才看到那倒茶倒了将近半上午的巧儿,道:“你这茶叶是去云南现采的吗?”
巧儿已经习惯了少夫人的讲话方式,眼见着肖书童拿着书离去便拍了拍胸跑到沈子安面前道:“少夫人,你不觉得刚刚的小书童很可怕吗?那威势比大夫人和老爷都可怕,我的腿现在还软着。”
“茶。”终于将水喝到口中,沈子安吸了吸鼻子,刚开始她确实也紧张过,不过后来也不知是因为对方没有杀气还是自己太困,竟然慢慢淡定起来了。
话说,一个人的气场可以这么容易改变吗?沈子安一直觉得演员很伟大,可以演什么人象什么人。但是她有一次与同学去拍戏现场听到一个导演提起过,演员虽然很厉害,但是最难的却是连气场一起改变。如果能将气场都改变了,那么这个演员没有个三十年的经验,也是个内心十分复杂,擅于隐忍的人。
这个肖书童原来瞧来只是个普通的仆人,虽然几次见面都让人觉得尴尬,不过却让人对他防备不起来。本就是个简简单单的人,你要如何去防备他?但是今天的他却完全不同,就象换了一个人般。这样的人,让人觉得害怕,危险,不可主动去探听他的过去与心情,否则便连死也不知是怎么死的!
一个人可能变化这么大吗?沈子安开始觉得,这小书童生在古代太可惜了,他应该去演戏才对。
礼仪之事
第二十四章、
何为礼仪?
沈子安得到了答案,这古代的礼仪便是无聊的人琢磨的折磨人的东西。导致她练到晚间,连个点头礼都没有学好。不是点早了便是点晚了,不是点得力度稍大,便是表情欠妥。
越学越累,越学越困,于是她发挥了憨女特质,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便是梦游而已。
肖书童也不知她是真笨还是想生生气死他,都已经到了掌灯时候了,本来这院子是禁止灯火的,他便下了令,在门外燃了灯笼,接着练习。谁知他这挂名的小妻子竟然迷迷糊糊的来了一句,只许书童放火,不许夫人点灯!
“少夫人,词语不可乱用,请继续练习礼节之事……”说着伸手,竟然是让她走出去再回来行礼。
沈子安向来力求平安和顺,只等某只猫妖醒来带她回现代。所以一直忍让,如今她也只能忍着,这小书童可是给阎王打灯笼的小鬼,打不得赶不得的,地位比她这位少夫人可是强了何止百倍。想着委委屈屈的走出去,在门面来了个向后转,立定。整了整衣服迈着新学来的莲花步子,慢悠悠的向房间里走。心里则腹诽着,什么步生莲花摇曳生姿,借用赵丽蓉老师讲的一句话,这就是不让人好好走路。
卟嗵!刚想到这里,她就又忘记这门槛之说,在房间地面画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大字。
至于为什么是五颜六色,那是因为小书童讲:这宴会一说妆容十分重要,非要她穿了官装来训练。这官装美则美亦,就是这颜色艳了些,裙摆长了些,她一个出身军人家庭的半军人,平时走路据同学所讲都象是行军步,这不摔还路得了吗!
“少夫人即非军人,何必步行起来虎虎生风。”肖书童算了一下,这已经摔了十六次了。若换了别的姑娘家早已经眼泪涟涟,楚楚可怜了。便是那小丫头巧儿都看不过去,擦着泪珠跑掉了。可是这沈二小姐果然憨直,虽说不愿意练习,却也不懂得藏巧。便是那摔,也是实打实的真摔,瞧瞧手臂已经青了……不对,她是个姑娘家,怎么如此粗鲁的撸起袖子看伤。
看到白生生的半截手臂露在外面,肖书童感觉自己的火气在腾腾的向上钻,如果不是他平时习惯忍耐,这时只怕已经抓狂了。
“少夫人,不可在大厅广众下□……”
“没裸,我就是看看擦破了没有。好象出血了,这青砖还真可怕。”
出血了吗?肖书童细细的看下去,果然擦得青一块红一块,还有些地方已经冒出血珠来。可这个姑娘是真憨还是习惯了,竟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还将擦开的坏掉的皮用手指掐下来。
肖书童抽了抽,连忙道:“少夫人不可,我去寻药油来。”说着走到自己以前有放些杂物的书房找出药油过来,道:“请用。”
沈子安一只手接过打开了盖子,然后倒了些出来,涂了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可是手肘之后也受了伤,只是她看不到了。于是转了个身将药瓶给了肖书童随意的道:“你来帮我,后面看不到。”然后将手臂伸直,另一只手拉着袖子。
肖书童噎了一下,两只眼睛就差喷火了,可是却瞧沈子安眼睛一片清明,倒是他多想了。于是接过药油,为她手臂后面的伤口涂上。她的身体有些凉,可能是一直走出房间外的原因。
怎么就没有说冷呢,肖书童感觉自己有些象虐待童公的老板,将药油放在桌上道:“今晚算了,明天继续。”
“可以回去了吗?”沈子安就差对着肖书童画十字感谢了,这几日猫儿给她的枫叶起了变化,只有三四条脉胳没有变红了。如果将这些脉胳也染红,那么她相信一样会有奇迹发生。于是,想趁着天黑多抓些老鼠,如果小书童一直这样督促着自己练下去,那白日里没有休息的时间,晚上也没有,她便成了世上最勤快的猫了。
“可以了,我去叫巧儿接你回去。”
“不必了,你掌灯送我就好了,我怕那丫头哭泪了睡觉去了。”
“岂有此理,哪有主子不睡奴才睡的道理……”
“别在意,她还小,而且这里又没外人,谁会知道。”说着冲小书童眨了眨眼,竟然象在问,你不会讲出去吧!
“少夫人对下人太宽厚了,就不怕她们爬到你的头上吗?”肖书童还是掌了灯走在前面为她引路,还真难得她的性情和顺,只是太温和了一些,整日与丫环婆子们打成一团,哪有一点主子的样子。
“会吗?”沈子安如今还是不习惯什么主子奴才的,她依旧用着现代的处事方针,尽量与身边的人打好关系,但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这古代却是不同的,主子要有主子的威仪。如果失了威,便很容易被人算计,无论是别的主子或是奴才都如此。如果失了仪,那便贻笑大方了!只怕奴才们表面不言不语,背地里也会戳你脊梁骨。
深宅大院中这些女子的名声是好是坏靠的是什么?还不是能走出去的奴才们的嘴。这些肖书童自小耳濡目染倒是清楚明白,而沈子安平素就是这种大大咧咧的脾气,到这里已经谨慎些了!
但有一点没变,就是别人对她好的她定然要百倍还回去的。这巧儿向来对她忠心不二,又极为贴心,沈子安即将她当孩子又将她当朋友,除了身世上面的事情,基本什么话都与她讲的,至于那两个婆子,沈子安认为还是很好相处的,所以也没在意这小书童的话。
而肖书童则彻底瞧出来了,这位少夫人的确不适合做什么女主子,若是以后自己恢复了身份,这掌家之事她是不能胜任的。不过这长媳惹不掌家,那她以后在这里生存得如鱼得水怕是很难了。
虽然怜她,不过小书童自知这大户人家的女人均是如此过来的,所以也由着她去,毕竟除了是妻子的关系,两人也什么更深的感情,更何况他本人也不信那些爱情之类的怪谈之说!
叔嫂之间
第二十五章、
寒冬已至,各房各院的丫环婆子仆人们都领了冬衣。
刚巧,这天竟然下起了小雪,以至于这冬衣到了手各人都忙着换上了。
荀羽这日书院回来,刚巧见院中的两个丫环在嫌这冬衣太厚了,穿着身材完全走了形。见到荀羽走来,均脸红着闭上了嘴。
荀羽看到冬衣想到了书院中的大嫂,却不知那边有人想着不,于是问道:“你们可知书院那边有人送冬衣去了吗?”
“回二少爷,这头午只分配到了二夫人这边的,我想少夫人那儿还没人去吧。这会儿子又下来了雪,只怕那些奴才借机偷懒,哪还肯送啊。”小丫头不喜身上冬衣的样式,所以便不喜那分冬衣的仆人。但也不能明着说,因为今年大少爷没了,所以连平素由着她们自己准备冬衣的材料也不发,只集中在一起,做了素色衣服,免得五颜六色的冲了大少爷的灵。
荀羽自也是知道的,所以什么也没说,匆匆的回到房间让丫环们番出去年大哥送自己那件雪貂皮的披风,这件占了个白色,倒也不打眼。他令人将披风包好,然后带了两个婆子来到了封尘轩。
他身边本不喜带人,不过最近得知大嫂这边丫环婆子已经走的走散的散,人本就少的,他再不带两个懂事的婆子,只怕外人多嘴多舌。
拍了拍门,半晌才见肖书童来开门。
这肖书童向来是守着门,很少如此延迟,他这边还没开口,那边一婆子已经知道主子不喜,便责怪道:“瞧瞧你这架子,应个门要这个久,害得二少爷在这里挨冻,若真的冻坏了仔细你的皮。”
肖书童连忙低头道:“对不起二少爷,刚刚事出有因……”真正的原因他却说不出口,只道:“书房中出了些事情,所以耽误了。”
“我知你最近在教授大嫂课业,就做罢了。大嫂在何处,我有事要……”话还没讲完,就闻听里面传来一女声的惊乎,可不正是沈子安吗!
荀羽吃了一惊,直接绕过肖书童奔了叫声传出的书房奔来。门虚掩着,他直接推开门,却见这位大嫂半跪在地上,头上还顶了本书,脸上身上多是灰尘,倒是这表情十分丰富,抽搐着嘴角,似乎是惊的!双目含雾,似乎是痛的!
平常这些大宅院的女子便是丫环婆子也不会露出这么生动的表情出来,或是害怕或是楚楚可怜,总含着一丝虚假,但是这沈子安的表情都是直实的,让人一见心生怜爱。
荀羽这位少年瞬间便觉自己脑中心中满是沈子安此时的样子,心跳加速,言语不能,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时竟然怔在哪里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跟过来的婆子们机警,伸手去扶起沈子安,道:“唉哟,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沈子安哀怨的瞧了肖书童一眼,还不是他惹的祸,让自己头顶着书本学习走路。这走路到是学会了,可是没学会看路,一连撞了几次书架。还好一直由肖书童扶着。可正巧有人敲门,他将一个书架放直便出去了。沈子安继续走路,结果没想又撞到了,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肖书童抽了抽嘴角,他刚走开又惹事,看来还真的走不开。
“可有撞伤?”荀羽终于回过神来问,可是竟然有些不敢看着沈子安的脸讲话。
沈子安摇头道:“无事无事,叔叔来借书吗?”回头一瞧又满脸纠结,道:“似乎有点乱,我这就收拾一下,你再瞧瞧要借哪本。”说着动手去捡那些书本。
荀羽皱了皱眉,这些事不是应该由仆人做的吗?想着他瞧了一眼肖书童,只见他连忙道:“少夫人还是我来吧,您休息一下。”
沈子安抽搐,这位演戏的水平真是高超,明明刚刚自己撞掉了书都是自己收拾的,这会儿子倒来装仆人。不过她向来大人有大量,拍了拍手道:“那麻烦小书童师傅了。”然后走到门前大声道:“巧儿,巧儿,二少爷来了去给他倒杯茶来。哦,顺便给我弄些水净面。”
荀羽只觉这位大嫂行为十分洒脱,倒是比刚进门那会放开了些。他这边连忙客气道:“不必麻烦了,我只坐坐就走。”虽然这么说,可看到沈子安又收拾桌子又搬椅子的样子,不自觉得露出了笑容。
他对两个婆子轻咳一声,向外面挥了挥手。这两个婆子一个是他的奶娘刘三娘子,另一个则是随便母亲嫁过来的吴妈,两个都是对他没有二心的,见他如此便知道二少爷心情很好。虽说这是个寡居的嫂子,但毕竟只有十四岁,年纪尚弱。更何况还有名书童在,她们只需要在外面守着,不被人传出话头便可了。
不一会儿巧儿端了茶过来,见到荀羽她脸便一红,然后就突然间笑了起来。荀羽只觉这丫环笑得钱蹊跷,便问道:“你笑些什么?”
“没有没有,只是……”她看了一眼沈子安,才道:“前日少夫人制这花茶的时候,不光是茶叶,后来又加了些红红黄黄的,好看是固然的,我嫌这茶过于艳丽了。而少夫人却说,此茶只有一人吃得,而且相得益彰。我问是谁,少夫人便说是您了。”巧儿说完又吃吃的笑。
沈子安本是借茶来讲这荀羽的容貌过于艳丽,没想到竟然被巧儿给说了出来。她知这巧儿是无心,只当笑话听了,也没分析这个中意思。但是荀羽聪敏,一听便明白了。她立刻闹了个大红脸,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这一着急叔叔也吃下去了,双手也一直摇晃着。
荀羽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但是他一面皱眉,一面则想着原来大嫂她背地里还想着自己,心中又是快活的。于是倒了茶,道:“原来大嫂喜欢花茶,只是这冬日里哪来的鲜花。”
沈子安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放了心,道:“就是前几日前院送来的。”
荀羽这才想起,这是宫中赏下来的反季鲜花给各个大臣家属们戴的,没想到这个大嫂竟然晒干了放进茶叶里。难道她不知,这反季鲜花十分难得,价比黄金吗?
猫言猫语
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