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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当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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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对妫婳来说,真的像毒药一样,交往越深,她就越被吸引,明明心里很自卑,可是总还是忍不住要和齐王在一起。就像齐王邀她去骑马,虽然妫婳并不会骑马,也碍于妫娇的脾气,有些不敢去,但一想到能和齐王在一起片刻,她又不多顾虑地答应了。
  南山的昆仑苑是皇族们在郊外的一处猎苑,里面珍奇百兽,马匹弓箭自然是样样齐全。妫婳是齐王派了轿子接来的。本来还以为只有齐王一人呢,走进猎场才发现里面男男女女公子小姐一大帮人,皆骑装飒爽,骑在高头大马上好奇地望着她,这些人当中或有认识的,或有不认得的,妫婳也不敢多看,瑟瑟缩缩地站在一边,她不习惯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生人。
  妫婳今天仍是穿着平时爱穿的素白衣裙,脸上依然抹着黑膏,在这群华服高贵的公子小姐面前她简直寒碜丑陋得像个村姑。其中有一人笑道:“齐王的华轿亲自接来的人,我还以为是何等娇客呢,原来只是这样的人。”
  妫婳大窘,心灵又受到打击,羞得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往何处躲。这时,齐王走上来了,对着她笑道:“你来了,不要理他们,他们就爱说笑,来,我带你到静舒殿换上骑装吧。”
  众人皆惊讶于齐王对这位丑女的态度,五公主奴了奴嘴问了句:“五哥,这位是谁呀?”
  齐王只是淡淡地对他们说了句,“这是骊襄侯的三小姐,你们不得无礼。”说完,便带着妫婳走了。
  换了骑装出来,妫婳人也变得英姿飒爽了不少,她自己看着也挺欢喜,但比起能在马上任意纵横驰骋的公子小姐,她还是显得畏畏缩缩了,她也很羡慕那些在马上奔驰飞扬,开弓拉剑的公子小姐们呢。
  齐王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笑着对她道:“来,我教你骑马,一会儿你也可以像他们那样了。”
  妫婳含羞一笑,便跟着齐王过去,齐王定住马鞍,对她说道:“这马是专门给你跳的,脾性很温和,个头也不算高,你过来,仔细抓着上面这里,然后抬脚踩蹬,使劲一翻身上去就可以了,来试试吧!”
  妫婳虽害怕,但对上他温润鼓励的眼神她就觉得安心了,心里想着齐王对她那么好,她就是豁出去也要试一下了。然后朝他点了点头,便走过去抓住齐王指的地方,抬脚踩蹬,努力一使劲便要翻身上去,但也许是力气太小,又也许是技术不过关,她上马使力不当便惊动了马儿,马儿扭身走了几步,就这么一遭,妫婳便“哎呀”一声要摔下来了。
  齐王赶紧接住惊慌失措的她,把她缓缓放下来,好心安抚。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妫婳侧头一看,却惊恐地发现妫娇正扬着马鞭恶狠狠地向她抽来,那神态,真是恨不得把她抽死一般。
  妫婳吓得尖叫,只“啊——”地一声,立刻感觉自己被人抱到怀里,然后隔着闷闷的胸膛,她听到鞭子抽到人身上发出的皮开肉绽的清脆响声。
  妫婳有些心惊,待齐王松开她,抬头看时,才发现鞭子真的抽到齐王身上了,是齐王替她挡住了这一鞭的。而此时,齐王正冷冷地看着妫娇,那目光真是盛怒得仿佛要冒火的。妫娇也惊吓了,她没想到会打到齐王身上,坐在马上,颤颤抖抖地嗫嚅这双唇道:“澈哥……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这是干什么?拿着鞭子抽人很好玩是吗?”齐王怒道。
  妫娇被质问得快哭了,忽然指着妫婳骂道:“狐狸精,是她抢走了你的,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澈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那个丑八怪有什么好的?你怎么可以为了她而忽略我?”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都停止的玩乐打马凑过来了。晋王看着妫娇,皱了皱眉,心疼地问:“娇儿怎么了?”
  齐王无视她的指控,只把声音沉到了极点,冷冷地命令道:“向妫婳道歉!”
  妫娇一听,也火大了,真是又气又悲,心痛无比,他竟然说要她向那个庶女道歉?她的澈哥哥竟然要她向妫婳那个贱女人道歉!
  她怎么受得了,妫娇怎么受得了,哭着大喊一声:“我恨你,我很你们!沧漓澈,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说完便调转马头狂奔而去了,红衣飞扬如怒火燃烧。
  齐王吓了一下,忍不住松开妫婳站起来大喊:“娇儿。”声音里还是有些担心抖露的。可是他还是忍住没追上去,只是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好像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晋王大喊一声:“娇儿!”然后低头对妫婳恶狠狠地哼了一声,便打马追着妫娇去了。
  妫婳犹在惊吓中,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不敢乱说话。众人也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各有猜测。齐王忽然冷冷地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该玩的就玩,我带三小姐下去压压惊。”说完便拉起妫婳,带着她走了。
  走了几步路,妫婳犹自担心地忍不住回头,发现众人都散去了,独留汲墨兰一个人留在原地,骑在马上,默默地看着她,因为离得太远,妫婳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他一直看着她,朦胧地,那目光里似乎是一种悲悯淡漠的情绪。妫婳不明白他为何会有那种情绪,一直回头看着,试图猜想着,直到越来越远,看不清楚才罢休。

  十一,齐王拜会。

  齐王受伤了,那一鞭子的伤都是因为她的缘故才造成的。妫婳心里很过意不去,于是第二天早早便起来熬好了药给齐王送去。
  去到齐王府,管家却说齐王不在,出去了。妫婳有些惊奇,齐王竟然不在,平时无论她什么时候来齐王都是在的呢,这次竟然不在。小小惊奇了下,妫婳也没觉得什么,跟管家说想留下来等他回来,管家知道妫婳是齐王的贵客,也不管有异议,便带着她到一处厅堂等候了。
  妫婳很有耐心,等了大半日不见齐王回来她也不显得烦躁,管家几次命人送上点心茶水,她也是温和有礼说谢谢,并不多问。将近下午时,还不见齐王回来,管家看着有些过意不去,便建议妫婳去王府的花园走走,妫婳也坐着乏了,便同意了。
  逛花园妫婳也是兴趣索索,一心念着齐王,她也没心思赏景,所以仅是信步走走,任它春红绿柳也入不了她的眼。
  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地巧,妫婳只走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了,正想回去坐,走到花园出口时,忽然听到门外有齐王的声音,妫婳激动得差点叫出来了,很想立刻冲出去,但听到齐王和管家的对话后她又停下来了,悄悄躲到门边听。
  “王爷,三小姐在外面等着呢。”
  齐王沉默了一下,只淡淡地应了声:“嗯。”就没话了。
  管家又道:“三小姐已经等了很久了。她从辰时就来,一直等到现在,眼下太阳都快下山了。”
  齐王又沉默许久,忽然疲倦地道:“陪了娇儿一夜,本王已经很累了。你去告诉三小姐,让她回吧!”说完,脚步声远去,一点犹豫的感觉也没有。
  妫婳的心忽然就抽了一下,有点疼痛,很难受很压抑,有点窒息的感觉。然后就是失落落地,任何兴致都提不起来了。她悄悄离开拱门,慢慢走回厅堂。管家已经在那里等她了,见她回来,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道:“三小姐你回来了。小人在此等候只有一件事想告诉您,我家王爷已经回来了,可是因为忙了一夜的公务,已经很累了,实在是提不起任何精神,怕扰了小姐的兴致,所以就不出来接见小姐了。王爷说让小的先差人送小姐回家,改日他再登门拜访。”
  妫婳无力地点点头,神色失落,也不多话,便同意管家备轿送她回去了。出府时,妫婳回头看了眼高大恢宏的齐王府,忽然觉得此处风景也没有像她之前想的那么吸引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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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明殿开阔宽敞,四周开窗,光线折入,照得乌砖石地光滑透亮,投映着雕纹红柱,明黄纱幔飘摇,明窗几净,花梨木暗漆缡纹案桌上摊了许多奏折。这本该是皇帝操劳的事,然而皇帝沧漓淳此时还不知在哪处逍遥呢,却让太妃坐在那儿批奏折。
  太妃正提笔对着奏折凝思,刘公公忽然走进来了,拜道:“娘娘,齐王求见。”
  太妃秀眉忽皱了一下,然后略显烦躁地道:“让他到启明殿候着吧,本宫批完这些奏折再过去。还有,去把几位宰相,右谏议大夫和户部尚书一起召来,本宫有事宣问。”一边说一边忙着批奏折,头也不抬。
  “是。”刘公公一拜又后退出去。
  齐王听了告令,只得在启明殿那儿静静地等候,这殿原来是皇上批折劳累后休息的行宫,所以装饰比较高档华丽,只是原有的那些龙形蟒纹的饰物许多都被换上了朱雀鸾凤,无处不提示着他一个问题——这个皇朝已经易主了,如今太妃当道啊!
  莫名地有些感伤,许久等不到太妃,齐王遂自主地出去走走,外面是一处观台,观台以白玉石柱为栏,下面便是宽阔的玉清湖了。湖水碧澄,各色藕花开放,荷叶连田田,随风弄姿。几叶小舟在水面荡漾,舟上或许是奉命采荷的宫女,或是嬉戏玩闹的宫妃。湖心有亭,名沁心亭,以前供陛下乘凉赏景之用。
  齐王沿着白玉九曲廊桥走上去。亭里有凤尾琴,显然也是太妃的摆设,齐王长指轻拨几下,声脆圆润,果然是好琴。齐王思绪飘渺,正想着以往的事,忽然听到一阵长篙弄水的声音,回头一看,便看到一叶小舟停泊在亭下的码头旁,舟上盛了许多荷花,一白衣宫女孤立舟上,身姿纤瘦,弯腰系好了船绳,抱起荷花便爬上岸。
  齐王只看了她一眼就愣住了,像撞了邪般死死地盯着她,眼里有说不出的惊诧情绪闪动。
  清流上到沁心亭,忽见了有个陌生的男子正愣愣地看着她,惊奇了下,便恢复镇定,朝他盈盈一福,便抱着荷花转身走了。
  齐王猛然醒悟,颤着音道:“等等!”
  清流回头,疑惑地看着他。齐王犹自愣愣地盯着她,这白衣,这容颜,还有这神情……像……真像极了一个人。
  齐王急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清流愣愣地看着他,仿佛没听明白般,也不回答,许久,忽然摇摇头,盈盈一福,便转身退走了。齐王又叫道:“哎,姑娘!”
  “别喊了,她是个哑巴!”不远处忽然想起一道冷冷的女音。太妃伴着两名宫娥缓缓走进来了。一簇朱红祥凤宫装艳丽妖娆而不失高雅,宝髻云堆,青丝柔亮,绢花牡丹斜插,金钗宝钿摇曳耀眼。
  齐王看得有些炫目,不知何时起这个女人已经蜕变成这么高贵陌生的样子了,那等气势,已经越来越成熟,仿佛就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仪,无形中逼迫你不得不折服。
  清流一见太妃进来立刻退到一边下跪。太妃进来,妖娆的凤眸冷冷地瞥了一眼齐王道:“王爷家有娇妻难道还盯着本宫的宫女看?”
  齐王有些不悦,但还是向她参拜,然后冷着声道:“斗胆问娘娘,那位小宫女是谁?”
  太妃凤眼一斜,嘲弄地笑道:“这只是苏州织造的一个小小庶出小姐罢了,王爷这么感兴趣?可惜……”太妃冷冷笑一声,“本宫已经打算送人了。”
  一句话听得清流一颤,可是依然安安静静地跪着,不敢抬头亦不敢有异议。
  齐王莫名地有些生气,“送人?……哼,这就是你的转移报复?”
  “报复?报复什么?莫非王爷也知道自己当年做的是错事?”太妃冷笑道。
  齐王忿忿地转过头,不理她。太妃忽然悠然一笑道:“要是晋王看到这等美人,定是极喜欢的呢,一女侍二夫,其实也差不多了。呵呵!”
  “妫婳!”齐王忽然拔高了音量大喊道。这时,刘公公忽然快步走过来拜道:“娘娘,几位宰相,右谏议大夫和户部尚书已经在广明殿等候了。”
  太妃瞥了齐王一眼,便转身走了,齐王紧握着拳头,忍了忍怒火,也跟上去。清流站起来,低头默默地抱着荷花,长睫微颤,面色平静,只是手心却握紧得发白。
  “凉州地震,白毛遍野,愚主当道,天怨人怒。看看,这谣言还真是越传越起劲了啊!”太妃猛地把凉州太守的奏折摔到桌子上。
  底下几位欠身恭立的大臣冷汗涔涔。尚书令毕竟是首相,出来拜道:“娘娘,这凉州两三年总要闹场地震,可也没像今年这样长白毛的,古人云地长白毛恐施政有误,天人有怨,当让陛下改元敬天神。”
  太妃猛拍了桌子道:“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地震长白毛当是改一个年号就可以解决的吗?”
  尚书令跪下来拜道:“回娘娘,古时也确有地震长白毛改元号求天神保佑的先例,且本朝和帝、敬帝年间也有长白毛故事,却也是改了年号后便白毛顿失,天下太平的,老臣只是依古例进谏,别无他意!”
  “这太平也是暂时的吧,过几年还不又是地震连连?”太妃怒道。
  “娘娘。”中书令萧大人出来拜道,“凉州监军有报,因地震百姓流离失所,又因地长白毛庄稼无收,民间已颇有怨言,再加上有心人散播谣言,再拖下去,凉州迟早要反。”
  右谏议大夫进言,“娘娘,依臣看,如今局势,应当先多放点钱粮以慰民心,否则凉州地大,暴乱一出,将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儿,朝廷近日连番伐乱,已经经不起大折腾了。”
  “放什么!”户部尚书不满地道,“新帝登基要钱,连番伐乱要钱,上半年云山两岸洪涝旱灾也要钱,现如今凉州地震也要钱,你以为户部是金山粮库啊,老是生出那么多钱粮来。”
  “你……韩大人,这灾情动乱可是迫在眉睫的事,你总不能不放粮吧。况且你掌管户部那么多年,敛财管财已极有经验,前年连番几次大灾难弄得国库快空虚时你都能拨出钱来救急,先今不过三次灾情你怎么就喊没钱了呢?”右谏议大夫摊开手问道。
  “前年是国库透支,近两年一直在还债,已经没什么钱了。”
  “你……韩大人,你这是……太抠门了!”
  “好了,别吵了!”太妃忽然烦躁地挥手制止道。齐王一直定定地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这样的局面,他还不相信这个女人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太妃看向中书令问道:“萧大人,云山东西两岸为何年年涝旱两灾同时发生?”
  萧大人拜道:“回娘娘,据钦天监观测说,那是因为云山近海,而又山体高大,每年海风吹进内陆,带来丰沛的雨水却总是被云山阻断路径,所以雨水全落到云山东岸,水量过多便形成涝灾了,而云山西岸,却因没了雨水,反而形成旱灾。”
  太妃沉吟片刻,忽然道:“本宫知道了。”然后抬眼看向众臣,“云山虽高大,可东西两岸并不是完全阻隔,还有许多河流绕着山体东西连通呢,只是河流太小,水量并不充沛。依本宫之见,当开槽大运河,拓宽东西大河流,把东岸的洪水疏通到西岸来,这样就可以永久解决年年一次的涝旱两灾了,而且开通大运河还可以加强东西两岸商户交流,加快发展。”
  户部尚书一听,又急了,忙出来拜道:“可是,娘娘,开通东西大河流需要极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历朝历代帝王都不敢轻易尝试。更何况如今本朝连番伐乱,国家开支已经很大,恐怕承担不起啊。”
  太妃摆摆手道:“这个韩大人不用担心。开槽大运河,人力绝对有,就拿东西两岸连年遭受灾难的百姓来说,这绝对是一笔巨大的人力,再加上凉山地震的灾民。如果让他们迁出地震带,无论迁去哪里,他们都是极乐意的吧,如果我们让他们迁到云山脚下居住,那么开槽大运河还怕没人力吗?至于财力物力,皇家每年可以尽量减少大额开支,京中多肥官,叫朝中官员多捐款一些,再加上户部的一些开支,应该能够应付了。”
  “可是,娘娘,朝中官员狡猾,恐怕难以让他们捐出大钱来。”尚书令拜道。
  太妃冷眼斜向他,冷声道:“本宫自有办法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吐出钱来,总之为了长远利益考虑,这条大运河,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太妃猛拍了桌子一锤定音道。
  几位大人相视几眼,心里或许还有些细微的异议的,但总体上还是比较叹服太妃的策略的。也碍于她的气势,不敢再发表异议,便集体跪了下来拜道:“贵太妃娘娘英明!”
  散会后,齐王犹自留下,说要禀报此次击退狄国的军情。太妃细细看了他一眼,神色略显疲倦,摆了摆手手道:“你随我到后殿。”然后便离开宝座,退到后殿的躺椅上躺下闭眼歇息了。齐王跟着她走进去,看着她这般疲倦的模样,隐隐才发现她眼睛下已有写淡淡的青色了,难道是一宿未睡?这般想着,忽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太妃阖了一会儿眼,才抬眸,疲倦地看着他,懒懒地问道:“王爷怎么不说话了?”
  齐王这才说道:“北疆一带土匪出没,常与狄国联合对付官兵军队打家劫舍,因此给抗敌带来很大的麻烦。此次虽然已击退狄国,但本王相信这并不是真的太平了,有土匪的暗中勾结,狄国迟早还要打回来。”齐王简说道。
  太妃抬眼望了望天上,然后垂向齐王,“齐王有何建议?”
  “本王的意见是,重金收买土匪,使他们联合本军打败狄国,狄国内无接应,日后定不敢轻易前来了,而后我们可以杀掉土匪以绝后患。”
  太妃细细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齐王道:“据本王观察,北疆土匪都是无甚见识的草寇,抢劫村民不过是为了谋划钱财而已,并无其他政治目的,但北疆一带常年战乱贫穷物乏,土匪即使抢劫也抢劫不了什么了。如果我们重金收买他们,他们必定欣然接受,那么,这事就好办了。”
  太妃阖眼,懒懒地道:“就听王爷的建议吧。”
  齐王有些怔,心里有些奇异的期待,挑了挑眉说道:“娘娘就那么相信本王?”
  太妃看向他,“王爷总不会害自己的国家吧?”
  齐王莫名地有些失落,想了想,决定还是告退。太妃却忽然说道:“听说齐王妃又有孕了,恭喜啊!”
  齐王默默地看着她。太妃忽然亲和地笑道:“偌大的宫廷,本宫呆着也挺寂寞的,好想找个小世子来带带,我想王爷不会不同意吧?”说着眸光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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