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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巨大的浴桶往房里拖,一拖拖不动,再拖还是拖不动,停下来一看,原来被门卡住了,这房门修这么小干什么,要省木头就多种两棵树,把门做小没用啊。
“喂,楚天河,你来帮我。”都是你害我们住在一起,这点事不过份吧。
他竟然走了过来,先把浴桶推回房外,再双手同时向左右门板拍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两块门板直接倒地。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内功?好恐怖!
等我气喘嘘嘘地搬进所有的行李,黑白无常已经占据了左右靠墙的床位,剩中间一个,同性相斥也不必这么激烈吧,这算什么,让我左拥右抱?(作者:我自己还没这种待遇啊,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亲女儿份上我才舍不得呢)此等艳福,我消受不起啊。
晚上睡觉,风死命从那没有了门板的大门往里灌,刚好门又对着我的床,冻得我直发抖。我命咋就这么苦啊,老天你干脆把我人道毁灭算了!
只是,楚天河为什么会忽然同意三人住在一间房呢?
第 8 章
云深书院真的是一个非自然进化的书院,就像解放前的西藏,一下从最低等的原始社会飞跃到了最先进的社会主义社会(党说了,共产主义还有很长远的时间)。每天早上,书院的钟会响三次,第一次是起床钟,第二次是预备钟,第三次是开课钟。书院的班级也是按照入学年龄来分的,第一年进玄班,第二年进地班,第三年进天班,避免不同层次的学生混合上课带来教学进度的困难。这些都是现代学校的规矩啊,要不是孔子老头告诉我这些都是历代书院师傅和学生们共同智慧的结晶,我肯定在这里有同类中人。所以说,身为穿越人,千万不可以把古人当白痴。
孔子老头将我和黑白无常介绍给玄班的同学。就算我长得一般同学们不欢迎我好了,旁边两位巨帅你们不欢迎就说不过去了,要是在现代转来这号人物全校的人不手捧鲜花夹道欢迎才怪。记得高一的时候我坐在我们校草前面,刚好座位就在教室的后窗旁边,每天都有无数外班和其他年级的女人在窗户那晃悠,甚至还有人停在这里把窗户玻璃当镜子照,一双双眼睛如狼似虎的,不过盯着他时,是发情公狼见了母狼,瞟到我时,是饥饿猛虎见了羔羊。玄班的人拽得跟高三重点班一样,瞄了我们一眼,继续写他们的字。我识相地坐到并排三座位的中间,乖乖上课。
这节课是书法课,由于昨晚被冻醒过无数次导致严重睡眠不足,我听着听着人就趴桌上去了,心里不塌实又起来,对左边的楚天景小声说道:“吃午饭的时候叫我一声”,才安心地又趴下去。
正梦到外面暴雨般掉金子下来,我拖着我那巨型浴桶就往外奔,哇,金子砸到头真疼啊,不管它,继续往桶里捧金子,咦,怎么越砸越快越砸越疼而且尽往我脑袋上砸啊,而且边砸还边有人喊:“严冰,严冰~~~~~~~~~~~”我揉着头,睡眼惺忪地寻找发声体,果然,看到了书法师傅那张黑气缭绕的脸。
“严冰同学,念在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为师就原谅你这一次,记着,下不为例。”
“是的是的,我保证不会有下次,我保证以后早睡早起,锻炼身体,精力充沛地来上课。”好险,还好他放我一马,都怪我在大学糜烂惯了。
“楚天景,你刚刚怎么不叫我?”都是这家伙害我被师傅逮个正着。
“现在好像还不是吃午饭的时辰。”他一脸无辜。
我保证,下次我就是叫楚天河那绝对零度的冰块帮忙,都不会找你这假仁假义的腹黑。
“严冰同学,我听书院长说,你的字龙飞凤舞,潇洒飘逸,他还嘱咐我让你写下‘自助餐厅’四字以制成牌匾挂在饭厅,供大家观摩学习。你现在就到讲桌来写吧。”
晴天霹雳!孔子老头我还以为你开玩笑,没想到你玩真的。
“可不可以不去啊?”我都要哭了。
“这怎么行,严冰同学你身怀绝技,就应该让世人看看,而且,书法上相互切磋,对你也极有好处啊!”书法师傅一说到书法,就好像喝了补药般面色红润眼冒精光。
众目睽睽之下,我离开座位拖着腿往前走,眼睛不住乱瞟,看有没有人能自告奋勇来写这块破匾好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瞟到大家的字,我心里雪亮了:所有人的字都是横平竖直方方正正类似宋体,这种字总体看十分工整美观,可要作为书法这门艺术,就太逊色了,难怪说我的字龙飞凤舞,行书当然潇洒飘逸了。信心顿时像孙悟空变身成超级赛亚人般攻击爆长,写了十多年的字,第一次这么扬眉吐气,柳公权颜真卿庞中华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将你们发扬光大!
我拿起一支大得像马桶刷的毛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但是电视里笔越大的人就越牛,饱蘸浓墨,快速写下自助两字,提笔又去沾墨,发现砚台里的墨汁被我刚刚给用光了,我一脸苦笑地望着早已目瞪口呆的书法师傅,他会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第一排同学的墨来,我又一次性吸干,把剩下两字补上。
总结:用马桶刷那么大的笔完全是拿气势去唬人,一点都不好写,而且除非你家墨水不要钱,不然千万不要去摆那个架子!
下课后,发现大家看我的眼光都友善了不少,看来云深书院都是些高素质的人啊,要在别的地方新人一来就出这么大风头,就算不用不爽的眼光看你,也不会对你有多友善。书法师傅小跑步追到我面前,把我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说道:“以后的书法课,你若是想睡,就多睡会吧,补充精力,也好认真上其他课,不过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这事啊!”
真是,太可爱了!
中午我的食欲异常旺盛,足足端了三大盘食物放面前大吃特吃,冷不防觉得妖气弥漫,原来楚天景这妖男眼正如X光般透视着我。
“你想吃就自己去端去,这里没丫鬟伺候你!”满口食物,边嚼边说,我就不尊重你。
“我们冰儿原来是个大才女啊,我可是你最亲近的表哥,居然都毫不知情。”
妖人,你来恶心我吃饭就算了,还好意思向我抱怨我隐瞒了你。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冰儿!”我严肃地说。
自以为是的家伙,若他试图去了解过冰儿真正的想法,她就不会死。
他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
“既然这样,从今往后,我会完全了解真正的你。”
“完全了解真正的我?我自己都不了解真正的自己。再说,我即将嫁为他人妻,你也没必要了解我了。”
“昨晚我说了,你的婚事会是遥遥无期。”
“昨晚也有另一个人说了,我的婚事可是指日可待。”
“冰儿,我还以为你聪明了不少,想不到还是这么单纯。你以为他的话就可信?”他如同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要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相同的错误。”
冰儿相信了你,所以犯了第一次错误是吗?相信皇室的话代价原来是生命!你也许会对现在的冰儿产生怀疑,但是我笃定你根本不会想到这身躯里换了个灵魂。你放心,有冰儿这个血的教训在我面前,我就是想犯错也不敢犯!
正所谓吃了就睡,肥油上背。我以前有点小胖,所以吃了饭是不能立刻往床上躺的,但是各种减肥方法我又不敢去试,因为女人减肥最先减胸部,增肥则是最后增胸部。而胸部问题比减肥问题更让我伤脑筋啊,听说喝猪脚汤可以丰胸,我立刻在汤店买了两百块钱的月卡准备天天去喝,可是第一天喝我就受不了了,汤表面起码浮有一层一厘米厚的肥肉!我把肥肉层下面的汤喝了,可那天下午我坐在公车上还差点涌出来;听说吃木瓜有用,我每个星期到沃尔玛买一个三四斤的木瓜吃,哪知道吃了半年后我去买内衣,小姐硬说我是A,要知道我以前是B啊!我反复强调我是B,小姐不耐烦了,就让我去试A,结果刚刚好啊!我寝室里三人当时就笑到蹲地上了。回首这痛苦的往事,我除了坚信自己是AB之间外,还想对大家说:天生我材才有用啊!
在房间睡了个美美的午觉,预备钟响起了我才幡然醒悟,脸也没洗就往教室跑,踏着开课钟声到门外,我还觉得自己挺本事的,但一进门,就收回刚刚那句话了:教室没人!都跑哪去了?黑白无常也不跟我说一声就随着大部队消失了,剩下我一人孤伶伶在这世上,太过分了!
我跑到其他教室转转,看到书法师傅正在天班上课,虽然没礼貌,但是也没办法了,我羞羞答答地走进天班的教室。天班的人明显比玄班的人热情,一个个都死盯着我,搞得我很吊带(我同学发明的,呆滞的意思),比他们更热情的是书法师傅,他眼里冒着森然的光,一掌就把我推到讲桌前。
“同学们,他就是写这幅字的严冰同学,”我一看,原来我墨宝正放这里展览,“严冰同学的字师傅我都自愧不如啊,下面,就请严冰同学给我们讲讲他是如何练得这一笔如他自身般俊秀飘逸的字的吧!”
看所有人摆出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我头都大了,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第 9 章
“恩,那个,我进来是,是因为~~~~~”都是这认真过头的书法师傅,搞得我很扭捏。
“没关系,你就直接说出来给我们听。”他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
是你要我说的我就不客气了。
“我进来是因为我睡过头迟到了所以不知道玄班学生都到哪里去了所以想来问一下大家知不知道玄班学生在哪里。”
教室顿时就沉默了,紧接着大家的脸都憋红了。
“玄班下午是琴艺课,他们都在琴室。”一个嘹亮的声音响起,大得跟吹号似的。
“谢谢啊!”我冲那人一笑,立刻跑出去。
没跑几步路,我又折回去,这次我学乖了,停在门口就问:“还有一个问题,琴室在哪里啊?”
终于大家都憋不住了,开始放声大笑,还笑得前俯后仰笑声直逼杨二车娜姆。
还是那位吹号同学解救了我,他走到我面前一边抽一边给我说明去琴室的路,说完还很同情的望着我:“师弟,以后有什么问题,再来问师兄们好了,师兄们会很乐意替你解答的。”
汗,你还当自己学生会干部啊。不理会再一次传出的暴笑,这次我义无返顾地冲了出去,脸丢大了!
早知道就不跑回去问第二个问题了,寻着琴声都能知道琴室在哪里。不过天班的人也太谦虚了,这哪里是琴室,明明就是琴楼。走到玄班的琴室门口,立刻就被震撼住了。
我曾经在脑海里无数次地YY过谪仙之姿到底是什么样子,本来觉得谪仙之姿必是相貌无可挑剔,但是我见了相貌无可挑剔的黑白无常后压根没有想到过这个词语,而现在这个微微低头弹琴的年轻男子,却让我觉得这个词的存在就为了要形容他。无关乎容貌,无关乎年龄,无关乎地位,无关乎钱财,似乎只要他的灵魂仍在,他周身的气质就不会改变,永远都是那么飘然欲仙。
一曲完毕,他抬头,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直直地落入我的眼,也刻入我的心。诚然,他不如黑白无常那样绝世俊美,可是绝世俊美的长相只让人仰望,让人不自觉拉开距离,他却如磁石般吸引着人,吸引着人亲近他,了解他。
“严冰?”一如他幽幽琴声。
“是的。”
“坐到你的位置上,你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
我坐好,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架琴。我没有鉴赏古董的能力,稍稍弹拨,只觉得音色低沉,而且弦也比较柔软,难到弦是丝质的?应该是的,现代的弦是钢质的,表面再包一层尼龙线,这样琴声高音更清脆,低音也更浑厚。这把琴,在我眼里,实在是不怎么样啊。
“看样子,你对这把琴不甚满意,”楚天景这妖男开始妄下定语,“实在是枉费书院长一片热心,把他珍藏的古琴送给你。”
孔子老头珍藏的古琴?看来这把琴还是价值不菲一贵重物品,孔子老头对我还是挺不错的,肯定是被我昨晚的精彩表演给打动了,善良的人!
“不会啊,这么好的琴,我当然喜欢。”
“你喜欢就好,但愿等下了尘让你弹琴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喜欢。”
了尘?好和尚的名字!太不符合他气质了!以后一定要建议他改一改!
要我弹琴?听这妖人的口气,估计冰儿以前的琴艺不怎么样啊,可到底不怎么样到何种程度?我要弹个什么水平的曲子呢?
“今天有三位新学生上琴艺课,先各自弹奏一曲。严天景,由你开始。”
白无常弹了一首很符合他气质的曲子,妖娆华丽;跟着黑无常弹了一首风格很大气的,估计是描述战场的曲子。我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先前琴艺师傅了尘演奏时我太注意他本人了,忽略了曲子本身,黑白无常弹时才注意,他们弹琴的指法非常少,只有弹拨,专业的说是托劈抹挑勾剔打摘,左手指法也只有滑音和揉弦,完全不参与奏音。再加上楚天河用到的划奏和柱音,可以说只表达出了琴很小的部分,但是,就这么简单的指法,弹奏出的琴曲却带着非常浓厚的意境。可能这个时代注重的是曲子的境界,而不是繁复的指法。
见了尘带着满意的神情望向我,看来我不好好弹就让他失望了。我活动活动关节,正襟危坐地弹了一首经典名曲:两只老虎!
弹完后,我不好意思地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普通人笑就对了,像这样高水平的学校出现我这种败类的确够滑稽的,楚天景笑也对,成功看到严冰出丑,但是楚天河和了尘笑什么呢?不过想想以后会得到了尘的特别照顾我就心花怒放啊!不知道为什么,在现代古筝似乎成了女人的专利,我三任古筝老师都是女人,如今时来运转,有这么个人间极品来教我还不收钱,不好好把握机会才怪。
了尘没说什么,接着上课。有美人上课,时间都要过得快很多,我还在万分陶醉,下课钟声就响起了,好可惜,还没有跟他搭讪,就没时间了。
“严冰,单独留下来。”
单独留下来!难道真对我特别照顾单独辅导?我就知道两只老虎有用,等我和了尘套好关系了,我给你们添上耳朵和尾巴,让你们成为最完整的老虎!
“再弹一曲,拿出你的真水平。”
他的声音变得不带一丝温度。
“你?”不可能,他不可能从两只老虎听出什么。
“很多东西不管你多认真去藏,也会露出破绽。轻易地找到正确的弦,随手就按压到精准的变角音,熟练的弹奏动作,以及,完美的击弦音色,不是一个初入门的人可以做到的。”
事实证明我又一次高估了我自己。了尘,原来心细如尘。
我撇撇嘴,弹了首《渔舟唱晚》。
“再弹。”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只得又弹了首难一些的《高山流水》。
“再弹。”声音已经冷如冰霜了。
我只得用心弹出了《春到拉萨》。这首曲子开头就运用了大量的食指摇和琶音,中间部分不仅右手要用快节奏的大指摇,左手也要运用到右手的弹拨指法与之配合,对双手的熟练度和默契度要求很高,结尾则以强烈的扫弦收束。整曲从舒缓开头,以轻快行走,在激昂完结,虽说曲子只算是中高级,但是演奏难度着实不小。
我缓了口气,静静地等了尘的反映。要他再不满意,我就穷途末路了。
“如此高超的弹奏技巧,普天下恐怕也只有你一人。只是,你没有与你极致技巧匹配的极致意境,我听不出任何情感在里面,这样的曲子,没有生命,是死物。”
确实,弹到高级,古筝老师就说过我,基本功非常扎实,可弹琴却只追求专业演奏家的速度,没培养弹奏时的感情。穿越了,又有一位大师对我说类似的话。做事情做出境界,真是非常困难又非常重要的事啊!
“那我以后,可以单独请了尘师傅你教我弹琴吗?”
“你的琴艺如此精妙,还需向我学习?”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如同太阳照散浓浓的迷雾,明朗了一切。
“那我们就相互学习,你笑了就表示答应我了。”
他默许,又恢复了那“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样子。
了尘啊了尘,你到底是了解尘世,还是了却尘世,这下,我可以慢慢研究了。
第 10 章
作者有话要说:忙 离开琴楼,回到寝室。黑白无常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问别的同学,原来今天是书院的放水日,书院每三天都会把浴池灌满热水让学生洗澡,可能他们俩洗澡去了,末了还约我一起去,还好我看过花样少年少女,就以皮肤一碰水就会发病的借口逃脱了。不过昨天就没洗澡,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我千辛万苦带来的浴桶派上用场。
正在房间里洗得欢快,狗血剧情就发生了,楚天河哗啦一下就推开了门。这家伙走路都没有脚步声的,害我都没得个准备像别的女主一样娇滴滴地喊一句你别进来,还有,这门是下午才修好的,居然又这样大力开门,再弄坏了又害被冻得我睡不着觉,最重要的是,人家女主都有个屏风拦一下,能让男主看到一朦胧的倩影,我这就一光浴桶,算什么啊(有浴桶没被看光就不错了)!
楚天河看着我,估计是见我一点反映都没有,满脸鄙夷地来了一句:“恬不知耻。”
妈的,他第一次跟我说话就来句这样的!听到这句话我火一下就蹭了上来,差一点就从浴桶里直接站起来跟他对骂,还好没站起来,不然就真的走光了。姐姐我在学校都穿露肩露背的吊带裙,现在就露了一点点肩膀出来,还被人骂恬不知耻,太火大了。
我往下沉了沉,只把头露出来,也满脸鄙夷地说道:“不知道是哪个恬不知耻的人恬不知耻地偷看了良家妇女洗澡还恬不知耻地说被偷看的人恬不知耻!”
“是你自己在我房间洗澡,我何来偷看。”
“我又没主动给你看,你看了就算偷看。这房间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有份,我在自己房间洗澡,你闯进来我没说你就算了,还反过来骂我,你这才叫恬不知耻!”
要他不是皇子,我绝对分别问候他男女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