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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等下这位探花一定是诗才震惊四座喽?”
巨掌又一次排来~~~~~~~~
“沈兆煦文采风流朝廷上下人尽皆知,你们两个再胡言乱语,回府去跪祠堂。”
我在心底把历史上所有冷宫女人全部打包来把百花车仑。女干!
“沈爱卿提议甚好,不过,就他们做诗太单调,不如,各府女眷也出来展示才艺,也让这些个‘自命不凡’的进士们看看,我大楚的女子不输与他们。各位大臣以为如何?”
楚帝这平地一声雷,雷得我是外焦里嫩,囧得那些进士们是五光十色。我有预感,新一轮引发男人们寒窗苦读金榜题名抛妻弃子入赘豪门的血腥相亲又要占领历史舞台了。
台下急着把女儿当诱饵的人当然是山呼万岁英明了,不过,我家严老爹和皇帝的儿女能自给自足,自然就不待见这全民玫瑰之约了,一开口就是句公道话。
“皇上,依微臣之见,不如一位女子才艺展示之后,就让一位进士为之赋诗,才子佳人,交错更替,岂不更妙?”
要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严老大!你这哪里是人说的话?这不就是把众人同上的公交车换成了一人一辆的自行车!
“妙极妙极。”楚帝居然也同意,真受不了这一对火星老男人。此刻我真想把自己给埋了,这么就穿越到这么2B的家庭?
哪个女人先上场呢?台下一群大家闺秀在西子捧心,你看我我看你,眼波流转春心荡漾,就是不头炮。
“既然这样,霜儿,你是太子妃,德行才艺堪称各家女儿的表率,就你先。”
我从人缝里偷瞄严霜,这女人倒是波澜不惊,估摸着从小到大被赶鸭子上架无数。
她理了理那身繁复的白裳,仪态万千地走到台中央,福身,“那,儿臣就献丑了。奏《梅花弄》。”
清雅的乐声奏响,这女人居然抽出一根发簪,任一部分长发垂至腰际,随着她莲步轻移摇曳飞扬。看来严霜在舞蹈上下了不少苦工,每一次伸展,每一次旋转,有心发出,却似无心般自然,以有形的舞姿,勾勒出无形的意境,一如雪地里的梅,也许只有寥寥数枝,可在这万众寂寥的天地,幻化着唯一的生机。
曲落舞止,她微醺的脸庞浸出一层薄汗,沾染上几缕凌乱的青丝,给原本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平添一份红尘俗世的妩媚,说不出的诱人调调。
静默许久的全场瞬间欢声雷动。
“落花绕树疑无影,回雪从风暗有情。”众人还沉浸在严霜的舞姿中,就有人的诗句新鲜出炉了。不过,声音大到能压住全场的,出了雷深,不做第二人选。
“好舞,好诗。”
楚帝似乎龙心大悦,连连拊掌称赞,“霜儿的舞越发精进了,怪不得状元他思如泉涌。霜儿,重重有赏!”
“父皇,儿臣不求赏赐,只希望父皇应了儿臣一件事。”
“但说无妨。”
严霜荡开一抹得逞的笑容,“琼林宴是庆各位进士新科及第之宴,旨在众人欢喜,不在争名。不如各位小姐的才艺不得重复,进士们的诗句也会各有千秋,不辨高下,却更是丰富。父皇,这样可好?”
“好个玲珑剔透的霜儿,朕准了便是。”
才多久不见,严霜的表现真是脱胎换骨,有如神助。这样一来大家都没得比较,就算在场还有人舞艺更胜一筹,也无法施展,稳保了她无人匹敌的位子,难道宫廷生活这么能锤炼人,还是,幕后有高手指点?
是什么我都无暇顾及了,能表演的才艺就这么几样,我必须赶快上台糊弄一下,到了后面,必然黔驴技穷。
“下一位?”
楚帝还没落音,我迅速摆脱中年男爹爹的控制,站了起来,“臣女愿上。”
“冰儿?你是何时到的,朕怎没有注意。”
楚帝戏谑的口吻把我给悚了,我一个小人物来了哪里能劳烦到您费心啊?
“回皇上,臣女到时姐姐正在献舞。”
我理由也给你找了,你媳妇我也给你夸了,您老就放过我一马,别让我太难堪吧!
“真是姐妹情深,连这样都不愿分开。不过,冰儿,以你的才学,朕可希望你压轴啊!”
第 42 章
黯然退回坐席,怎叫一个销魂了得。
中年男爹爹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冰儿,爹爹不是叫你不要乱出头吗?”
“姑娘我就会弹个小曲,顶多再豁出老脸了剽首艳诗。现在沙发被您的二小姐占了,我总得落个地板坐坐吧?楚帝那个老不~~,老人家居然要我去把楼封顶!他也X的太狠了!砖都不给我留一块,要我站上去搞人体艺术啊?”
要不是现在人多口杂隔墙有耳,姑奶奶我一肚子国骂TNND喷瀑而出奔腾入海火花四溅可堪日月!
“爹您不要理她,”百花哥哥制止住我的拳打脚踢,“她一激动就天魔附体不知所云。”
“是啊是啊,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严冰,我是穿越来的!我是外太空人!你们能懂宇宙语吗?”我犹不解气。
“够了!”
中年男爹爹面色青黑,低声呵斥,“简直是疯了魔了,你不是严冰是谁?”
“我?!”
心陡然一沉,冲动是魔鬼,我居然一冲动把自己的老底给掀了出来!还好他们只当我火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皇上让各府小姐献艺的目的你动脑子想想,太子妃领头不过是个名义罢了,你都有婚约在身了还去凑什么热闹?”
什么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根本就不是我的戏份我却偏偏从幕后撞到台前,活该楚帝整我。我这个先知后觉的笨蛋!
接下来上场的女人们。
抚琴者,有诗云:“泉迸幽音离石底,松含细韵在霜枝。”
作画者,有诗云:“飘飞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
高歌者,有诗云:“花咽娇莺玉漱泉,名高半在御筵前。”
这么个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啊!那么就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吧!可是,现在是祖国形势一片大好,人民上下团结一心,房地产事业无孔不入,我哪里还有地皮做贡献?
“你别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百花哥哥立刻像遇着色狼一样双手环胸,“我不会再替你背黑锅了,上次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没出息。
我又一滩烂泥般软到中年男爹爹旁边。
“知错了?”他口吻虽然严厉,但还是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小鸡啄米,诚惶诚恐。
“皇上六十大寿将至,你请求皇上让你延后献艺于寿宴,皇上兴许会同意。”他不疾不徐地说着,似无意,又似经过万般考量。
严老爹在官场打滚这么多年,揣测圣意的水平绝对是一流,按照他说的做不会错。心头大石终于落下,我安安分分地蹲着看下面的节目。
果然,后面一个比一个怪异了。
舞剑的:上身不正下盘不稳,武器脱手险情连连。
茶道的:手忙脚乱次序颠倒,泼水摔杯叮叮当当。
戏法的:一次穿帮再次穿帮,再接再厉千穿万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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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是那些进士们的诗啦!人家是CCTV我是花边小报,不可同日而语也。就算是我夸张了,可是表演的质量真的是减函数,大家闺秀平时无非就是琴棋书画唱歌跳舞诗词女红,如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才艺高低简直就是由出场顺序评定,可悲啊。
“严三小姐,主子有旨,请您随奴才过去。”
小太监的传唤让我从感慨里回神,我望向中年男爹爹,见他默许,才放心大胆得随之离席。
爬上一段小陡坡,小太监停在了一片茂密的藤蔓前。
“主子,严三小姐带到。”
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她进来。”
天河?
“七殿下他?”我指着比人还高的青藤,难道楚天河在里面?
小太监对我微微一笑,然后恭敬地替我拨开一片藤帘,果然,里面别有洞天。
比起宏伟瑰丽的御花园,这里可谓精巧玲珑,却是居高临下,能把下面琼林宴瞧个仔细。况且青翠环抱,阴翳处处,树影婆娑,光晕斑驳,置身其中,下望尘寰,恍若隔世。
楚天河正闲散地倚在一张大方桌边,桌上文房四宝茶水果品俱全。
“参见七殿下。”
冷战的这么些天我一直在想着这次见面的情形,脑海里千言万语,可真见到了,反而嗓子堵了般说不出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的眉眼,那么熟悉,可怎么也看不厌。
“还在生气?”
他似乎有一点点无奈,有一点点调侃,可我偏偏就看不出该有的一点点愧疚。
“没生气。”
我别开脸,再被他注视下去我肯定会瞬间弃械投降。
“你一进来对这园子的打量就没停过,若是喜欢,我便让人在新府里砌个同样的可好?”
“不必了。”
一丝失望的小裂缝从他那双写有期待的眼眸里延展开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这万年一见的柔和表情击个粉碎。
“那个,建可以,但是不必建在山坡上面了,我不喜欢被高高在上的人俯视。”
“嗯?”
他愣住,抿紧薄唇,一双求知的眼睛忽闪忽闪。
“高高在上的人还不是你?”
本来还想冷酷到底的,可是实在是皮痒,绷不住因为见到他而满满的欢欣。楚天河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双眼眨眨脸蛋红红小嘴瘪瘪的,好想死死抱住狠狠啃一口挖~~~~
“冰儿。”
他轻拥住我,在我头顶低声呢喃,“我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降低那所谓的皇子姿态,让你觉得我并不高高在上。还好,你的一辈子都许给了我,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磨合。”
“喂!”
我没情调地把头仰起来,“什么叫我的一辈子都许给了你?这是个谋求双方平等的人该说的话吗?你不觉得你把你的一辈子许给我,这样说才能降低你的姿态吗?”
一阵闷笑从他胸膛荡漾开来,震得我也跟着直哆嗦。
“好,”他忍俊不禁,“我把我下辈子都许给你,行了吧?”
这话听着,我腰上一根筋都在颤抖,牵引着浑身肉麻,无语的是,我居然还肉麻当有趣,内心甜蜜到不行。神啊!我是罪人!!!!!!!!
良久,他松开我,拿着一只笔塞到我手中,“赶紧练。”
“练什么?”我看着一桌子的笔墨纸砚,临阵磨枪晚了点吧!
“你想好压轴表演的内容了?”
我老实摇头,“没有。”
“你有什么过人才艺?”
我想了半天,终于羞赧地说道,“我特别惹人喜欢行吗?“
楚天河的脸瞬间就冰封了,“既然你只有脸皮厚得过人,那还啰嗦什么,马上练字!”
切~~~不就要我练字吗?干嘛揭我底!
饱蘸浓墨,我运气凝神,一挥而就。
“怎么样?”我献宝般拿给楚天河看。
他瞄了一眼,脸色越发寒气缭绕,“你到底多久没拿过笔了?”
“恩~~~~~”我挠挠头,“从书院回来以后,我貌似在如意斋拿笔算过账。”
楚天河手一抖,差点把茶杯给砸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你可知为何琼林宴上没有人以书法为才艺?”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真没有女人上台写字。我继续摇头,以示无知。
“父皇可谓楚国第一丹青圣手,无人出其右不说,甚至无人能望其项背。”
“于是,久而久之,就没有人班门弄斧了是吧?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我去?你觉得我的字你父皇能入眼吗?”
他拿过我的“墨宝”,又细细看了遍,“虽然我觉得很丑,可是既然云深书院那帮老家伙喜欢得紧,父皇不嫌弃的可能性极大。”
X的,白原谅这个没眼光的混蛋了!
我忿忿不平地回到桌边继续练习,既然楚帝六十大寿将至,干脆写个寿字,一目了然简明干练。
“对了,小沈的事情你能不能帮忙?”正折腾我的“百寿图”,想起件重要事。
“就算我让沈家接受彬艺,他能否接手那偌大的家业,还是要靠自己。”他继续窥视着下面的琼林宴,口气平淡事不关己。
“你别跟我说你没有笼络小沈的意思。”
“他是个人才。”
“可他是庶子,追逐权势之路要艰辛上许多,往往还要贵人相助。天河,其实这点你们同病相怜。”
楚天河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眼前确有一法,若成,则往后高枕无忧。可步履维艰,恐难实施。”
我双眼放光,“什么方法?”
“沈家家主沈幕,一直以来对他幼弟,也就是工部尚书沈周心存愧疚。而沈周仕途多年贪得无厌,父皇早有心杀之,若沈忆悠能独自动用沈家财力势力替沈周上下打点保住狗命,沈幕心中自然会对他的能力有个计较。”
“天河。”
我放下笔,走到他身边,凑到耳际低语:“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保住贪官的手段,叫做,洗~黑~钱~!”
作者有话要说:三首诗作者分别是:方干,李白,杨巨源
把天河出场改了一点
终于补完了~~
第 43 章
楚天河“嗤”地一下笑出声来,“把黑钱洗成白钱?”
“你当是洗衣服呢!”我一个鄙视眼光投过去,然后清清嗓子,朗声说道:“洗黑钱,简单来说就是把非法资产合法化。”
“非法变合法?”他喃喃自语,原本不屑的表情收束成一团,在眉间缠绕,“你是说,可以把沈周贪污得来的钱款变成正当家财?”
“当然可以。”
这里是古代,没有中央银行,没有反贪局,致使那些贪官污吏有胆子捞却没脑子掩,所以一但行迹败露,往往措手不及。与其等到沈周定罪了再去保命,不如赶快把一切证据抹净。
他眼里的幽火忽明忽暗,仿佛在燃烧与熄灭之间苦苦倾轧。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必再理会下去了。”他起身,走到坡边,留给我一个颀长的背影。
“为什么?”我追到他身边,“刚刚还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
“不为什么,总之你不需要插手。”
我看着他决绝利落的侧脸线条,一丝疑惑慢慢升腾,“你不相信我?”
虽然我对洗黑钱的了解只局限于课堂理论,可是这些理论也不是没有在这里实施的可能,为什么楚天河都不愿意听我继续说下去?
他摊出一只手在我面前,“你看看。”
“很漂亮啊!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莹白如玉,”我抓住,翻过来一看,“怎么会?”
掌心密密麻麻都是茧!
我把手覆上去,轻轻摩挲着,那些粗粗的厚茧像把刷子,刺得我酥酥麻麻。要多少刀剑风霜才能把手折磨成这样?他掌控着那些看得见与看不见的战场,又何尝不是被战争给牵制与侵袭。
他反手,把我牢牢握住,“冰儿,这双手沾满血腥,我连握着你都觉得会沾染到你,又怎么能让你跟我一样?”
我直直望进去他的眼睛,只觉得一片空明澄澈,像无云的天际,像晶莹的碧波,牵引着我的心绪抽离身体,徜徉其间。天河,别说你是天,你是河,你就是沼泽是沙漠,我也甘心沉溺,甘心风化。
“不会的,”我展颜一笑,“不要低估了我脸皮的厚度和心肠的硬度,这件事情表面上你和小沈是赢家,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楚天河面带疑惑。
我搭上他的肩,踮起脚,尽量与他平视,“因为我才是庄家啊,你们赢的我可是要提成的。而且,我又没什么能力,只是提出些方法,真正实施的人是你七殿下,所以啊,跟贪官同流合污的罪恶跟我无关,跟我无关,跟我无关~~~~~~~”
反反复复叨念着“跟我无关”四个字,仿佛多念一次,就真能少些牵连。洗黑钱在现代是犯罪,可是我在古代,没有人能控诉我,没有人,没有人。
他轻轻地吻住我,灵巧的舌尖细细地试探着,勾勒着,缓缓地撬开我的唇齿,与舌痴痴纠缠。我闭上眼,只觉得一片星光璀璨,继而浑身无力两腿发软,整个人竟然滑了下去。
楚天河赶忙伸手环住了我的腰,惊得我一蹦三尺高。
“你你你你~~~~,”我挣脱他,把手背在身后死命护住腰,“我说过多少次我特别怕痒,别人碰都不能碰!”
他捧住我的脸,俯身蹭蹭我的鼻尖,眼神无辜,歪嘴一笑,“那,以后大婚了怎么办?”
楚楚楚楚,楚天河他居然在调戏我!气气气气,气死我了!!
“以后我把你手绑着,我上你下可以了吧!”
请允许我用一本书名形容楚天河的脸,那就是法国作家司汤达批判现实主义的伟大作品:《红与黑》!
“那个~~~~很快就要到我了,我下去了啊~~~”
我蹑手蹑脚地从楚天河身边蹭开,拔腿狂奔。
“严冰!!!!!!!!!你给我站住!!!!!!!!!”
听不到听不到,我捂住耳朵,就听不到后面那人的怒火熊熊怨气冲天的咆哮~~~~~~~~
“啊~~~~~~~~~”
脚下不知道踩到个什么东西,我一身尖叫划破云霄,身形不稳直接栽地。
“怎么了?”楚天河瞬间赶到。
我指着右脚踝,疼得龇牙咧嘴。
“脚扭了?”他蹲下来,把我的脚架到他腿上,挽起裤管拉下鞋袜,握着我的脚踝手法娴熟地揉捏起来。
“啊哇,你轻点啊!”
本来就够痛了,这神经末梢欠丰富的家伙居然还用力地掐!
“太轻了好不了!”虽然他口气凶巴巴的,可是手似乎真温柔了一点,“骨头疼吗?”
“还好,骨头不怎么疼。”
“那应该没伤到筋骨,我扶你起来走走试试看。”
我被他挽着肩,像拔萝卜一样提了起来,试着迈开一小步,可脚尖刚点地,又一阵疼痛向上蔓延。
“我看我还是打BAI~BAI过去好了。”
深叹一口气,昨天腰扭了,今天脚扭了,什么时候老天直接把我脖子给扭了?
“什么叫做打~~?”他憋着一口气,就是说不出后面两个字。
“打BAI~BAI,哎呀我也不知道字怎么写,反正就是小时候玩的一种游戏,叫BAI~BAI钓鱼,所有人都在一个圈子里单腿跳,然后剪刀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