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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菜叶-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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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眉担心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毕竟干系到郡主您的终身大事,王爷王妃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点头……”

    涪陵摇头道:“即便这一次躲过了,迟早有下一次的。连父王母亲都是巴王叔手里的棋子,更何况我?与其惶惶然不明真相的等待,倒不如借这个机会看看那位保靖侯世子,虽然外头流传说他身体不好,但是传闻又有几分做得准的?”

    秀眉没想到平时闷葫芦没主意的自家郡主,倒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忙上前扶住自己郡主,道:“郡主放心,若是郡主不便,奴婢一定找机会,侧面打探也好,当面观察也罢,一定帮郡主好生留意留意这位保靖侯世子。”

    接到清瑜请柬的吴欣元心里也有些欢喜,她虽跟着母亲的步调,绝不搀和到权贵人家的交际中去,但是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平素交往的同龄人本就寥寥可数,好不容易遇到清瑜这么一个亲热投缘的,自己愿意多多走动,难得唯有嘉王府这一家,是母亲不避忌的。吴欣元忙去跟保靖侯夫人说了此事。

    保靖侯夫人自从与嘉王夫妻私下为儿子与还珠郡主定下了这门亲事,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大文学。dawenxue她们长辈虽然知道,却还瞒着小一辈的,毕竟还有几年,只怕孩子们知道了躲羞,反而失了亲近。况且江氏是知道自己那个儿子的,小小年纪就是看什么都淡淡的,虽然这样比同龄人稳重,但是江氏还是怕吴迢远在庙里养出什么方外的念头,他可是要继承保靖侯府的。忙对女儿道:“你父亲视嘉王殿下为亲生兄长,所以你们兄妹去嘉王府,与郡主结交,我是巴不得的。只是你哥哥那个性子你也知道,平素的人情交往是一点也不愿意的。你这就带上几件我给你哥哥新做的衣裳去昭觉寺看望看望他,务必要劝服他跟你一起赴这个约。”

    吴欣元笑道:“母亲多虑了。哥哥虽然平时对人不假辞色,但是我看上次他与郡主倒是挺投缘的。之前他们在昭觉寺里也遇见过一次,还有郡主的表兄司徒少公子,哥哥也是挺有兴趣的。这次郡主将我们请去,也是为了给哥哥同他搭个线,让他们结交结交。”

    江氏闻言就更开心了,他这个儿子除了自己的妹妹,就没见他跟别的女孩儿说过两句话,难得的是原来还珠郡主与儿子竟然是投缘的。看来这桩姻缘也是天注定的了。况且这司徒府祖上是鼎鼎有名的,又是嘉王妃的娘家,自己的儿子平日本就少于权贵子弟来往,要是与司徒家的少公子交上朋友,自己也乐见其成。忙催着女儿去了。

    吴欣元坐着马车来到成都北郊的昭觉寺,寺里的知客僧认识这是保靖侯府的车,忙将人引进了吴迢远平时住的禅院。吴欣元便问知客僧吴迢远的行踪。那知客僧忙道:“因今日青羊宫的掌教带着师侄前来寺里与我们方丈谈禅论道,方丈极为重视,将吴公子也带在身边。如今还在后头静室里头呢。我们不好打扰,吴小姐若无急事,不如稍坐一会。贫僧去跟师兄弟知会一声,只等那边事了,便转告吴公子。”

    吴欣元奇道:“虽有种说法是佛道同源,但是两教的争论对峙也由来已久。大文学。dawenxue这青羊宫的掌教不是上门来寻衅的?”

    那知客僧摇头道:“这个贫僧也不清楚。莫说是吴小姐奇怪,就是我么师兄弟也摸不着头脑。不过我们方丈郑重以礼相待,那青羊宫掌教也是方外有德行的高人,应当不是小姐担心的那样。”

    吴欣元半信半疑,不过这事情虽有些奇怪,不过毕竟是在昭觉寺里头,哥哥跟着方丈的身边,料想也是无碍的,便静静坐下来在吴迢远的屋子里头等他。

    昭觉寺后院方丈静室里,主位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长眉老和尚,他虽面相极老,那双眸子却似点了漆一般,乌亮亮的,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神采。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道长,红面垂耳,剑眉凤目,看模样似乎不过四十许年纪,那气派却又似寿高之人。这两位正是昭觉寺方丈法见,与青羊宫掌教玄悲。在他俩旁边,则分别坐着少年老成的吴迢远与清雅温润的清远。

    法见低声道:“玄悲道长此来,竟然是与我讨论命与运的吗?”

    玄悲含笑道:“虽然我们分属两教,但是贫道听闻法见禅师精通佛理,很想听听大师的高见。”

    法见半晌才道:“种善因得善果。与其执着命运,不如实践善行。”

    玄悲听法见又是这一套,便知休想从这老和尚嘴里套出半点话来,便转头看了清远一眼。

    清远定定的看了吴迢远许久,这才出口发问道:“听闻这位吴公子襁褓之中生得一场大病,几乎不治。后来幸遇一位高僧妙手回春,救了他性命。只是要这位吴公子托身在佛寺中十五年,方能痊愈。不知依法见大师所见,这又是什么命运?”

    吴迢远本是低头静听,忽然听到对方议论起自己,有些惊讶,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年纪轻轻的那位叫做清远的道人,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眼神中颇为郑重。吴迢远忙低下头去。

    法见瞥了一眼身边的吴迢远,心中隐约已有所感,这青羊宫的掌教玄悲突然造访,或许根本不是跟自己论道参禅,为的是吴迢远这个保靖侯世子。枉自己当玄悲也算是有大智慧的得道高人,原来仍然不过是在红尘名利场中打转的痴人一个。法见直直的看着发问的年轻道人,轻声道:“吴公子生病,是命。遇到我教高人搭救,自然是运。他在我昭觉寺苦修十五载,为求能洗尽前世冤业,这是抗命。得我教护持,自然是走运。”

    清远冷冷道:“须知改得了运,却救不得命”

    吴迢远闻言心中一跳,忍不住看向法见方丈。

    法见双眉紧蹙,盯着清远问道:“小道友何出此言?”

    清远看着吴迢远并不做声。

    法见便吩咐吴迢远道:“你去取了菩提茶来奉客。”

    吴迢远即便是同龄人中少有的镇定稳重,但是他多少已经听出了清远这番话意有所指。于这件关系到自己性命的事情上,他也免不了乱了方寸。不过法见已经这般说了,吴迢远也不便拂逆方丈的意思,忙起身推了门出去。

    清远这才摇头道:“大师何必要我明言?我道家擅长望气,清远虽然道行浅薄,但是吴公子这样的面相,还能看得出几分。十五年究竟是个托词罢了。法见大师如此名望,不可能连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的眼光都不如?”

    法见有些错愕,他自然知道吴迢远的面相是个少年劫,依常理,恐怕是活不过弱冠之年的。不过这也是法见的功力深厚才隐然有些心得,清远这么年轻一个小道士如何知晓?

    法见终于将眼神从玄悲身上移到了清远的身上,低声宣了佛号,道:“不知这位小道友是何方神圣?”

    玄悲微笑道:“刚来就跟大师介绍过,这位是我的师侄,清远。”

    玄悲的道行法见知道,自然不信,追问道:“清远小道友师从那位高人?”

    清远神色换了郑重,低声道:“家师道号玄明”

    法见闻言忍不住抖了抖眉毛,讶异道:“你竟然是上清正宗的上代掌教龙鼎真人高徒?”

    听到有人还记得师父,清远有一丝悲苦,点头道:“正是”

    法见一时无言以对。龙鼎真人玄明在三教之中算是超一流的,他的五行神算独步天下。这位小道士固然不见得有他师傅龙鼎真人的功力,不过听他适才言之凿凿,说法又与法见自己平时对吴世子的观察相符,恐怕吴世子的病情……

    吴迢远静静的站在禅室外,他自幼耳力超人,加上距离不远,又用了十分心思,已经大略将禅室内几人的对话听了个全。他知道,自己每隔一阵子心疾发作,都是凶险的。用那位高僧留下的药方医治也始终断不了根。但是他在昭觉寺里心静如水,这些年发病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少了。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难道自己始终逃不掉早夭的命运?。大文学 。dawenxue

正文 一百七十九、忽闻婚讯

    (大文学 。dawenxue)    禅院内扫地的小沙弥不知吴迢远在发什么愣。大文学。dawenxue在院门口值守的僧人已经得到知客僧的消息,忙上前告诉了吴迢远,他妹妹来到昭觉寺,正在他住的禅院等他。

    吴迢远回头看了看方丈禅室,突然厌倦了去探问那个答案,生也罢,死也罢,这么多年佛学熏陶,吴迢远告诉自己,强求不得的,只能随缘了。他决心不再回去,低声对那值守僧人道:“方丈大师要用菩提茶待客,麻烦师傅去准备了送进去。”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院。

    吴欣元见到哥哥回来,虽然哥哥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眉宇间却有一丝隐隐的平时从未见过的几分迷惘与失落。吴欣元忙问:“哥哥这是怎么了?”

    吴迢远从来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外露情绪,何况是深知自己病情的家人。况且他只有这个嫡亲妹子,平日不能在跟前照顾已经有愧,又怎舍得害得小妹为自己担心?吴迢远笑笑道:“不过是听方丈与高人论道,有些累了。妹妹怎么来了?”

    吴欣元将母亲江氏让她带来的给哥哥做的衣裳拿了出来,细细在吴迢远身上比过,见尺寸合适,才道:“除了给哥哥送衣裳,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哥哥的意思。还珠郡主邀请我们兄妹后日到嘉王府里赏花,她家后园子的碧海里,莲花开得极好。因知哥哥是个有佛缘的,便存了这个念头。上次哥哥说起司徒府的少公子,也是郡主的表兄,也会一齐去。”

    吴迢远刚刚遭受了打击,虽然他表面上不显,其实内心已经有些弃世之心。换做平时,他为了保靖侯府与嘉王府两家的情分,自然会答应的,可是此时却没有一分兴趣,摇头对妹妹道:“小妹一个人便罢了,我不想去。”

    吴欣元有些意外,追问道:“哥哥上次在嘉王府里与郡主不是挺投缘的吗?况且你们见过两遭了,我见哥哥愿意与她多说两句,还当难得有人能入哥哥的青眼呢?”

    吴迢远被吴欣元一提醒,突然想起在这寺里碑林第一次遇到还珠郡主的情形来,那时他不知道对方是郡主,只当是个多愁善感的小姑娘,自己听到她妄论生死,才忍不住出言反驳。大文学。dawenxue还珠郡主当时的感慨的言犹在耳:……死固然要面对虚无未知,但是有时候更加彷徨……正如自己此刻的心理写照。吴迢远这一刻才发现,为什么自己会一反常态主动去与她这个陌生人搭话,原来这一句话早就不知不觉触动了自己内心的隐忧。

    吴迢远忽然很想与还珠郡主再细论此事。

    吴欣元见哥哥神色变幻,越发觉得今天哥哥有些不同,满是担忧的劝慰道:“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直留在寺里,母亲与我都格外悬念。有什么事要说出来才好,妹妹虽然年纪小,也想帮哥哥分担分担。”

    吴迢远微笑了笑,看着这个小大人一般的妹子,心理充满了暖意。他也不想妹妹这样不明不白跟着担心,反过来安慰妹妹道:“人都有烦恼,不过是看不透罢了。一时的情绪而已,妹妹不用悬心,我做做功课自然就能静下心来。”

    吴欣元见哥哥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想起还珠郡主的邀约,还是有些不甘心,试探问道:“郡主的邀请,哥哥真的不去了?”

    吴迢远想起那个安静沉稳的小郡主,心中一动,改口道:“既然对方诚意相邀,那还是去。后日我做了早课过去,你也不必等我,我们嘉王府里碰头。”

    吴欣元也不知道哥哥心中的弯弯绕绕,怎么变得这样快,不过哥哥愿意去,自己还是挺高兴的。大文学。dawenxue若是母亲知道哥哥拒绝了,还不知怎么担心呢。兄妹俩又说了会话,吴欣元这才别过兄长,回保靖侯府去了。

    司徒玄应得了清瑜的请柬,忙到祖母母亲那里交待一声。司徒老夫人与媳妇祈氏正忧心忡忡的说着私密话,见到孙儿兴冲冲的来了,忙停下话头。听孙儿说了郡主邀他去赏莲花的事情,婆媳俩对了一个眼神。祈氏自从得知那个刘大夫开的方子极不妥当,后果比自己想象得严重得多,心里便一直很不自在,这事若不是她,王妃何至如此?此时她自己不好意思登嘉王府的门,生怕儿子去了受冷落,也想阻止儿子去,便对老夫人道:“王妃身体不好,郡主支应着也不容易,咱们就别跟着添乱了,是不是让玄应委婉拒了……”

    司徒玄应诧异道:“母亲这是怎么了?姑姑身体不好,您也不带着我去探望探望。我不知什么缘故,这也罢了。如今这帖子是郡主表妹亲自差人送来的,若是她不方便,怎会如此?到底有什么事,您瞒着我不让我知晓?”

    祈氏闻言眼睛一缩,又不想在儿子面前示弱,板着脸驳道:“怎么越大越没规矩了?长辈面前你这是什么语气?”

    司徒玄应不以为然,自己从来都是这样,母亲从前还说不用这么多规矩显得亲热,怎么这会又拿这个说事?他也不去管母亲,忙凑到司徒老夫人面前,讨好卖乖道:“祖母,让我去。我惦念姑姑,哪里有做晚辈的像我这样,得知姑姑病了也不上门探望的?之前您老说王府事多,怕给姑姑添麻烦。可是如今郡主都邀我了,可见是腾得出空儿了……”

    司徒老夫人笑着拍拍孙儿,点头道:“那你去。让你母亲多准备些补品好药,让你一起带过去。我们玄应也大了,可以帮着家里出门应酬了。”

    司徒玄应见祖母金口一开,便知母亲拿他没办法。忙开心应了,喜滋滋的出去了。

    祈氏还要再说,司徒老夫人摆手道:“让他去。咱们娘儿俩做的这糊涂事,虽然嘉王殿下明面上没有怪罪,但是我们自己心里有愧,也不大好意思登门。倒不如让小辈们来往来往。若是一直这么僵着,两家不是越发生份了吗?况且我也担心王妃的身子,玄应出门的时候,你叮嘱他到了嘉王府,好生看看他姑姑的样子。再顺便看看嘉王殿下对他的态度,我们也好合计合计……”

    祈氏想想这样也好,忙道:“还是婆婆想得周到,媳妇知道了。回头将好药预备一些,让玄应带过去。”

    司徒老夫人无奈道:“咱们府里的药再好,也比不上王府的,更比不上宫里的。都是那个臭道士,装作什么妇科圣手蒙人,将王妃害成这样我叫你盯着他的动静,这几天怎么样?”

    祈氏讪讪道:“他知道了那方子是开给王妃的,人也吓傻了。我质问他有什么补救的法子,他也一筹莫展。如今关在偏院里惶惶不可终日。都怪我妇人家见识短,竟然信了他的吹嘘……”

    司徒老夫人叹道:“罢了,只盼着王妃吉人自有天相,熬过这一关才好。她还年轻,若是母子平安,将来慢慢将养着,总会渐好的。我只怕生产的时候凶险。如今我们出了这么大的差池,原本我预备给王妃留用的稳婆恐怕王府也不会用了,可惜那几个都是经验丰富,又见多识广的。若是她们去了,我也能放心些……”

    祈氏担心公公与丈夫知道这事,试探着问婆婆道:“娘,老爷与博言那边……咱们怎么开口?要是他们从嘉王殿下口中得知了此事,还不知会怎么埋怨咱们呢。”

    司徒老夫人摇头道:“要说你去说,我是开不了这个口。一辈子老成,结果在这种大事里头,阴沟里翻了船。我这张老脸都没处搁。”

    祈氏心里也苦涩,若是婆婆帮自己应了倒也罢了,她毕竟跟老爷几十年夫妻,又是丈夫最尊敬孝顺的长辈。婆婆这是不愿意帮自己出这个头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始作俑者,丈夫会怎么对待?

    下午的时候,清远再次来到嘉王府,不过这次他没有直接去探望王妃,也没有寻陈洪恺,而是自己求见郡主。

    清瑜正想找机会问问清远母亲最近身体的情形,忙让丫鬟将清远迎了进来。

    清远眉宇间似有愁容,与平素那个超然物外的样子大相径庭。清瑜心中一跳,忙问道:“可是母亲的身体……”

    清远摇了摇头,低声道:“郡主还不知道,王爷王妃给郡主定了一门亲事呢”

    清瑜大讶,她才这么小,怎么会突然有这种事,而且父王母亲之前也没有跟她透一句底。一时方寸大乱,忙追问道:“清远师傅从何知晓?可是真的?”

    清远点头道:“王爷告诉我的,当时也是王爷与我纵论时势,提起与保靖侯府的关系,才不经意说了一句。我听后也跟郡主一般心中着急,思来想去,这门亲事从门当户对的角度来说,是不差的。只是不知道那位保靖侯世子如何,所以清远斗胆请托师伯带我去昭觉寺走了一遭。当面会了一会那位保靖侯世子。”

    清瑜眼前浮现出那个白衣飘飘手持宝剑的少年,原来是他。大文学 。dawenxue

正文 一百八十、镜花水月

    (大文学 。dawenxue)    清远见郡主愣在那里,追问道:“郡主认识保靖侯世子?”

    清瑜这才回过神来,陡然听到这个消息,她虽然是个成年灵魂,也有些没有了主意。大文学。dawenxue只好点头道:“之前见过两遭。我们两家是世交。”

    清远沉吟道:“那位保靖侯世子虽然人物不凡,但是这门亲事却是做不得的。我只担心不好劝服王爷王妃。”

    清瑜自然没有一般闺阁小姐的忸怩,忙问道:“清远师傅此话怎讲?”

    清远一字一句道:“我看了他的面相,八成活不过弱冠之龄”

    清瑜眼皮一跳,猜想道:“莫非是因为他幼年那个病?不是说已经大好了吗?”

    清远叹道:“连昭觉寺方丈法见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病必定是不治的。吴公子的心疾是娘胎里带来的,这种不足之症九成九是要早夭的。吴公子能延活至今,已经是一场造化了。什么佛前供奉十五载,也是安慰家人的托辞。不过养在庙里,能够静心安神,复发的时候少些罢了。但是吴公子又是红尘中人,将来还要回到侯府去的。”

    清远的言下之意是已经给吴迢远判了生死。竟然是先天性心脏病清瑜自然是知道的,放在医学发达的后世,有这种病的人也是难以成人的,更何论是在这个时代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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