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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菜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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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怎样?”襄王起了几分希冀。

    向怀瑾抚须沉吟道:“耿将军在现场发现了一些机关暗器,像是袖筒,吹管什么的。倒像是苗人用的……”

    周景渊一愣:怎么苗人也牵扯进来了!

    一直默默不作声的欧阳甫突然开口道:“既然没有抓到人,那么这些东西,也不可尽信。说不定是对方故意留下转移视线的。”

    似乎对王师欧阳甫十分尊敬,向怀瑾十分谦恭回答道:“先生说的不错。苗蛮虽然一向桀骜不驯,但自北宋始,温和的白苗一族掌权,就向中原朝廷称臣纳贡。虽然后来宋室南渡,中原分裂,但是苗疆一直不曾与任何一方撕破脸。尤其与我襄阳,保持着贸易上的紧密来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们都没有理由这么做。”

    襄王听了默默点头。他有些不悦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胡横?”

    向怀瑾回禀道:“昨日胡横便西出襄阳,去前线宣慰去了。如今就是得了消息,赶回来恐怕也没这么快。”

    周景渊冷笑道:“他倒是会躲,我倒想知道,要是我出了什么纰漏,他难道还能撇开责任?”

    欧阳甫劝道:“殿下,此次遇袭,说到底还是殿下行事过于任性。值此危机时刻,怎能白龙鱼服,在襄阳城里大摇大摆的观灯,还只带了那么十几个人!况且胡横之前建议元夕禁灯,早开宵禁。是殿下驳了的。如今反倒正应了他的说法。虽然他是襄阳知府,理应为襄阳治安负起全责。但这次反倒是我们理亏了。”

    襄王周景渊有些后悔,但是口中仍然强硬道:“就算我有考虑欠周到的地方,难道襄阳城进来这么多武功高强,高来高去的江湖中人,他胡横就可以完全不知情?况且,我的行踪,连二位都瞒在鼓里,别人是怎么知道的?”

    向怀瑾与欧阳甫对望一眼,他们也知道,若说这襄阳城里能监视襄王行踪的,胡横这个千年地头蛇是最有能力办到的。可是不管如何,倘若襄王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襄阳官员,绝对都是满门抄斩的结局。胡横万不可能这样做!

    向怀瑾试探问道:“昨夜与殿下一同回来的那个小女孩是?我听尹统领说起,是殿下偶遇的。还有个哥哥,却是半路突然不见踪影,然后殿下一行才突遭暗算。莫非……”

    周景渊一愣,背心不禁有些冷汗。想起昨晚遇到的那两个小孩,那些交往,言谈,一一浮现在眼前。襄王生在帝王家,从小耳濡目染,被生母穆贵妃言传身教,对于那些阴谋暗算并不陌生。但此刻,叫他认定,这两个小孩接近他,是别有企图,他却十分抗拒。

    见襄王不说话。欧阳甫清了清嗓子道:“这么说起来,是有些蹊跷。好在人还在府里,不如请向大人,去审问审问?”

    襄王抬起头,有些不悦道:“先生误会了。若说他们兄妹是包藏祸心,那么在那把飞刀射向我的时候,小袁梦就不会推倒我避开危险。她还因此受伤。错过那个时机,之后的刺杀虽然惨烈,但是我们有了防备,他们便失了先机。最终我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欧阳甫与向怀瑾两人也没法辩驳。但是两人都觉得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孩子,总有不妥的地方。

    周景渊见两位智囊无言以对,放下心来,道:“也不知她的伤势如何?我想去看看她。”

    向怀瑾皱了皱眉头,他不像欧阳甫那样有老师的身份,也不好劝阻,只得递了个眼色给欧阳先生。

    欧阳甫却是知道自己的弟子的脾气。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吧,我也想问问那孩子当时的情形。说不定对我们找出幕后指使,有些帮助。”

    周景渊不好反对。便点头带着向、欧二人出了书房。

    虽然交了春,襄阳的气温还是很低。襄阳府里的腊梅已经只剩残蕊,襄王几人在带路的仆从侍卫引领下,向安置清瑜的偏院而去。

    那引路的小厮走得不疾不徐,显示了良好的素养。走过一道月亮门,眼看不远。不料他突然一歪,劈了个马叉,跌倒在地。王府侍卫杯弓蛇影,立马将襄王围住。那小厮爬起来,惶恐跪下磕头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的一时脚滑,不小心跌倒。不是有心惊扰王爷的!”

    周景渊本来有些不愉,听到小厮的话,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那小厮哆哆嗦嗦重复道:“小的……小的脚滑,不慎跌倒……不是故意的……”

    周景渊突然心情大好,笑道:“无妨无妨。脚滑才跌倒嘛!哈哈,我怎么没想到!”

    跟在后头的欧阳甫与向怀瑾有些不知所云。周景渊却眉开眼笑,心里为自己对小袁梦的信任找到了理由:能出这么有趣的谜题,这孩子心底必定纯真,怎么可能是刺客一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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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二、有疑有信

    偏院门口,赫然站着谢妈妈。似乎正等着他们前来。谢妈妈从前便是穆贵妃的乳母,后来随穆贵妃进宫,一心一意扶持她登上了后|宫宠冠的地位。对待襄王,虽然没有祖孙的名分,却有祖孙的感情。周景渊远走襄阳,谢妈妈便受了穆贵妃重托,照顾他一应衣食起居,俨然是襄王府里的女主人一般。襄王含笑上前道:“谢妈妈站在这里做什么,天这么冷。”

    谢妈妈微愠道:“殿下要是顾念我,怎么会偷溜出去?要是殿下少了根汗毛,我怎么跟娘娘交代?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

    周景渊知道谢妈妈是真心爱护他。上前握住谢妈妈的手,轻声道:“妈妈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以后不会了!”谢妈妈看着襄王那张虽然稚嫩但稳重的脸,破涕为笑,道:“你就哄妈妈吧,还有下次,妈妈就搬到你东厢房去住,眼皮不闭的看着你!”

    襄王在谢妈妈面前终于像个孩子的样子,他问道:“里头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谢妈妈板着脸道:“我看她没什么大碍,那是什么人,你怎么随意把人带进府里来?她是什么来历?”

    襄王便将与袁豹袁梦兄妹结识经过说予谢妈妈听。谢妈妈听后默然不语,便向襄王身后向、欧两位微一颔首,引着几人进了小偏院。

    谢妈妈开锁推门而入。清瑜正气鼓鼓的坐在床边,听到声音,立即转过身来。待看到跟进来这么多人,清瑜顿时有些紧张。她定睛看着九公子,九公子也看向她。清瑜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温和,亲切,还有一点笑意,不禁放下心来:看样子至少,九公子不觉得自己是个刺客同伙。

    欧阳甫年纪最大,地位尊崇,他上前打量了清瑜几眼,低声问道:“小姑娘,你伤势如何?”

    清瑜看这老先生架势,仿佛是个很有地位的人,也不敢怠慢,乖乖答道:“虽然还有些疼,不过没什么关系。”

    欧阳甫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想问问你昨晚遇袭的情形。你将当时的情况仔细说来听听。此事关系到我们追查凶手,万不可大意了。”

    清瑜认真想了想,将当时经历一一道来,与襄王周景渊所说一般无二。

    欧阳甫听罢,看了一眼王府长吏向怀谨,后者朝清瑜的方向动了动手指。欧阳甫会意,追问道:“既然如此,小姑娘与此事无关了。不知你家住何处?家中有何人?你哥哥昨夜忽然不见,有些蹊跷!”

    清瑜起初还是耐着性子,配合调查。此刻听这老家伙这样说,心里顿时有些气恼。但她的身份本就隐瞒,连同邓厚的身份也是不能直说的。此时不得不打起精神分辨道:“昨夜的事情确实是巧合。因为九公子与我们兄妹年岁相近,有缘在灯会遇到,大家相约看灯。谁知会遭到这样的无妄之灾?先生若是信不过我,只管去查。我和哥哥投奔一个远房亲戚,就住在槐树胡同丁号院。远房表哥名叫杨得广。我在这里待了一夜,他们肯定急着到处找我。也好帮我带个口信,好安了他们的心。我知道贵府是名门望族,想做什么都有办法。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怎么惹得起?只笑我和哥哥有眼不识泰山,想要攀附这样的朋友!”说罢将手臂上的白布扯开,露出伤口,那表情,分明就是讽刺:看看这伤口,是救你家公子得来的,你们还在怀疑我!

    周景渊听了顿时脸色一红。谢妈妈,欧阳甫以及向怀瑾都是又怒又惊。怒的是,他们向居高位,颐指气使惯了的,说话做事难免有些高人一等的气派。何曾被这样的人顶撞过?惊的是,眼前虽然是个小娃娃,却是气度不凡,字字有理。他们这些大人,被挤兑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周景渊低声道:“小袁梦不要误会,都是老师担心我,问得有些太过关切。我们萍水相逢,却共度难关。你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我这就派人将你送回家去!”

    谢妈妈与欧、向两人也不好反对。清瑜看着九公子诚恳的样子,气也渐消了。点头道:“那就谢谢九公子了!”

    谢妈妈走近道:“小姑娘,我们家公子已经答应了送你回家,那么我就去准备一乘轿子,亲自送你。只是,这件事关系到公子的安全,我们还要彻查。你不要跟外人说起此事,也不要打探此地。可记住了?”

    清瑜见这个老女人一直防备着她,也懒得计较,冷声道:“有劳妈妈费心!请放心,我从此地出去。便将这件事忘掉。只要能回家,蒙眼也罢,监看也行。”

    谢妈妈心里顿时有些怒气,这么不知眼色的小姑娘,依照她从前的脾气,怎么整治都不为过!襄王却很不好意思。他抬起头,对众人道:“请妈妈与两位先生先出去,我还有几句话要嘱咐她。”

    几人虽然不愿,也只好退出门去。周景渊看着清瑜,低声道:“世人皆羡慕我出身高贵,锦衣玉食,却不知,这样的生活总是许多顾忌。我知道,他们这样对你,你心中有气。但请你原谅。知道我是谁,知道这里是哪里,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清瑜看着眼前这张有些落寞的脸,心底被触动了一下。她强迫自己不要去猜测他的身份,点头道:“我信你。现在的我,只想过上平淡的日子,有饭吃,有房住。公子的事情,离我太远了。”

    九公子欣慰的点点头道:“出了这道门,你依然还是小袁梦,我依然还是九公子。有缘遇见,我们还是朋友。你说是吗?”

    清瑜笑道:“是!不过你还想出去?”

    九公子高兴道:“现在不行,以后总有机会的。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

    清瑜不禁为这样金丝雀一般的孩子感到一丝无奈与可怜。她点头道:“我说到做到。”

    周景渊想起那个问题,突然得意的说:“狐狸最容易跌倒!”

    清瑜一愣:他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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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三、血汗本钱

    坐在轿子里的清瑜低头微笑:九公子算是顶聪明的人,这种脱离习惯思维模式,在这个时代空前的题目,也被他猜对了。

    坐在清瑜对面的谢妈妈冷着一张脸,看到清瑜露出了微笑,有些愣住:这个小女孩,总是表现出一幅大人的模样,原来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清瑜知道谢妈妈盯着她在看,监视就监视,她既然答应九公子置身事外,就不会食言。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对她非常不友好的谢妈妈,她可就没那么客气了:“谢妈妈可想好了?昨夜收留了我一夜,今天把我送回去,可准备的什么说辞?免得出了纰漏,说是我说漏了嘴。”

    谢妈妈哼的一声,道:“我自有分寸。到底是没有父母管束的野丫头,只学得一张伶牙利嘴!即便不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做派也该好生学一学!”

    清瑜听到谢妈妈说她的父母,心中既是酸楚也是愤慨,想要反驳几句,又想到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自己的身世还得瞒着,况且九公子是自己的朋友,何必跟他的保姆计较?

    想通这些,清瑜也就不说话了。只闭着眼睛,看都不看谢妈妈一眼。谢妈妈只道是这小女娃吃了瘪。难得占了上风,她心情也舒畅了些。

    也不知道左转右转走了多久,轿子总算缓缓停下。外头有人低声禀报,说是到地方了。清瑜有些担心杨氏夫妻和邓厚,急忙掀开帘子下去。谢妈妈皱了皱眉头,等着仆妇上前扶着她,才下了轿子。

    这槐树胡同,本就是类似后世城中村的所在,破旧的院子被分割成很多家,租给三教九流的人。谢妈妈虽然知道襄阳城有这样的地方,但是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这会看到有游方货郎在整理商品,泥水瓦匠在磨砌刀,甚至还有打扮得有些不正经的半老徐娘,在门口调笑。谢妈妈顿时有些后悔亲自来这样的地方。

    清瑜哪里管得着她想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杨家屋子。赫然望去,只见杨得广与杨娘子在屋里坐立不安,邓厚躺在自己那张小床上。杨娘子见到清瑜回来,惊喜得上前将清瑜搂着怀里,急声道:“小袁梦你到哪里去了?叫人好担心!”

    清瑜的左臂伤口被杨娘子搂得有些疼,她微微挣脱,故作轻松道:“没事没事。让表哥表嫂担心了!昨天晚上遇到一些麻烦,就在哥哥的好友那里暂避了一晚。”

    杨得广也来到跟前,听清瑜突然改了称呼,有些发愣。突然瞥见房门外,正站着一位衣着华丽的老妇。清瑜背对着门朝杨氏夫妻使了个眼色。杨得广有些明白。忙将妻子与清瑜拉到一旁,这才上前与那老妇见礼。

    谢妈妈见这屋里局促得很,本不愿进来。不过到底有些话要交代,便微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杨得广好心让座,谢妈妈也摇头拒绝了,打量着这屋里里外,虽然拥挤,倒还算干净。

    杨得广不知情形,看了看清瑜。清瑜便相互介绍道:“这位是谢妈妈,是哥哥新认识的好友九公子的家人。昨夜我就是在九公子家暂避。这位是我表哥,姓杨。”

    杨得广作揖谢道:“有劳妈妈送这孩子回来!昨夜他们兄妹出去观灯,不想失散了。多谢贵府公子收留小袁梦。”

    谢妈妈神色淡淡道:“无须多礼。”她转头看去,见小床上躺着个十来岁的少年,昏迷不醒。想来就是襄王口中昨天晚上突然不见的那个袁豹。谢妈妈问道:“这孩子便是袁豹?昨晚突然不见了,我家公子还担心得紧,他跑到哪里去了?”

    袁梦此时已经来到邓厚床前,见他迷迷糊糊。十分忧虑。杨娘子低声道:“袁豹这孩子今早才回来,也是在外头受了惊,不知道在哪里躲了一晚。回来就成这样。我煮了定心茶给他喝了,这会已经好些。”

    谢妈妈虽还有些疑虑,不过看这家人,既不避讳,也不慌张。似乎并没有隐情,那个孩子也不大,看着也不像是刺客一流。她也不愿多待,扬手招来一个仆妇,从那仆妇手里拿过一个包袱放在桌上道:“这里是一些药材和一点银两。因为昨天晚上小姑娘受了点伤。我家公子特意吩咐准备的。”

    杨得广看向清瑜。清瑜本想推辞,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受伤多少也算是为了救九公子,就是拿这些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也不算过分。况且他们的开店大计手头也紧,与其这时候装硬气,不如就接受了。就当自己是卖血了!清瑜不看谢妈妈,低声道:“请妈妈转告,多谢九公子了!”

    谢妈妈似乎早就料到,心中暗道:果然是眼皮子浅的破落户,连推辞都不推辞一下。

    谢妈妈还是那副高傲的神情,道:“那小姑娘你就好好养伤。我以后再打发人来‘看看’你。”

    清瑜哪里不知道这是暗示随时监视着她,让她记得警告,要封口谨慎。她实在不想跟这个更年期妇女打交道,便也不废话,道:“多谢了,妈妈慢走!”

    谢妈妈便头也不回,出门上轿回去了。

    杨娘子扶着门帘看了看,问道:“这是哪家的人?好大的气派!”

    清瑜不想多说这事。敷衍道:“我也不清楚,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不提也罢。哥哥这样子要不要紧,是不是请个大夫来看看?”

    杨得广毕竟眼尖得多,他似乎看出点什么,还想再问。见清瑜紧张邓厚,杨得广便道:“早上我请过大夫看过,说是惊吓,只要好好休养便不打紧。”话题已经转开,清瑜点头道:“杨大哥,现在形势已经明朗。我哥哥病着,只有有劳你今天就去把市场上的香茉粉都买下来吧。钱不够,这里还有。”

    说罢将谢妈妈留下的包袱打开,里头码放着足有上百两银锭。杨氏夫妻很是惊讶,这手笔也太大了些!清瑜知道这些钱对九公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到底不愿意白占他便宜,便跟杨得广说道:“我的伤也不算重。那些药材也是上等的,我也不用,杨大哥拿到药铺去折现,咱们好好把铺子开起来。”

    杨得广也渐渐习惯了清瑜发号施令。他最是知道这开铺子的情形,多这一份银子,他们就宽松多了。几人正各自分派,突然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是妹妹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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