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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怀念甚深,夜探武当的人可不这么想,见张无忌坐在屋内,来人吓了一跳还当是计划败露,又见对方目光怔愣方才知道对方并不知道自己过来,立刻飞身跳到窗外的树上,从腰带里掏了一把小刀甩手飞入屋内便立刻离去,还不等张无忌反应过来来人已是消失在夜色中。
伸手从桌上拔起小刀,上面竟然还缀了个袋子。张无忌将它解下来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明日绿柳山庄”六个字,还有一股扑鼻的异香。无忌自幼失母,因此闻着这味道也只能想到和那不悔妹妹房里的味道倒是十分相似。
那投刀而来的人已是不见了踪影。张无忌此时在想要去追,已是慢了一步。所幸这绿柳山庄他还是听过的,那日杨左使同他细细说过江湖上的一些事情,这绿柳山庄便是其中之一。
张无忌正奇怪这是何人所留,就在那锦袋下面找到了一个金线绣成的卓字。
卓清远。
次日下山,张无忌便直奔绿柳山庄,到了那庄外,只见入眼之处皆是一片绿荫,沿着围墙半面是山半面是水,皆种有垂柳,那门前坐着两个门子,靠着墙百无聊赖,看到张无忌站在门口逡巡也不太在意,只是略微抬眼看他,瓮声问:“你是何人,来我山庄作甚?”
张无忌此番前来,乃是因为夜里收到的那个便条,想起是卓清远的吩咐,便抬头道:“让卓清远出来。”
那两个门子对视一眼,站了起来,为头的门子拍了拍屁股大摇大摆的走到张无忌跟前道:“我们家卓公子,那也是你能想见就见的吗?”神情尽是不屑,甚至还胆敢伸手出去想要戳张无忌的额头,可惜手还没伸出去,立刻便被反手扭住,张无忌难得一脸嫌恶的喝问:“让他给我出来!!”
另一个门子见势不妙,立刻往院内跑去,张无忌将手中的门子往旁边一甩,抬步想要进去,就听见一声轻笑,顺着声音找人,就见在那门头墙上坐了一位身穿深蓝稠衫的小公子,看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模样,头上攒了一个珍珠,倒把那公子衬得面如玉色。这公子一手撑膝,另一手拿着把玉质折扇,那扇骨本是白玉色,拿在这公子手上,竟是显得同他的肤色相亲,分不出彼此一般。“那家伙得罪了你,你怎么放了他?”见张无忌看他,小公子冲他眨眼问话:“若是这么得罪我,他拿左手戳我,我就折了他左手,右手戳我我就折了他右手,敢怠慢于我,我就毁了那对招子。”眼看张无忌皱眉露出不满的神色公子笑道:“这有什么好同情的,这么给没眼色的仆人,还要眼睛做什么?”说完纵身一跳,在张无忌跟前站定,细细打量起这人来。
被这半道上冒出来的人一搅和,张无忌自然是没能跟进去找卓清远,心里正感到不耐烦,却又不好对这么个小家伙置气,只能作揖道:“公子可是这庄内之人,倘若是,还望你告知在下一声那卓清远可是在庄内。”
这一举一动,连说辞,都是他学自师兄宋青书,小公子看他一眼,撇嘴正要开口,门内已经传出另一人的声音:“难为张教主竟然找到了这个地方。”正是卓清远。
小公子原本抬手想要和张无忌说什么,现在见到卓清远便立刻黑了脸色,冲他略微点头便扬长而去,留的卓清远在门口。等到张无忌眼见那人从远处消失回头来看向卓清远,方才见着此人紧紧盯着刚刚那公子,脸色竟是阴沉的可怕。
“你昨日是什么意思?”
听他开口,卓清远立刻脸色一变,虽然仍旧是不太和善的模样,却是脸色缓和很多,让张无忌跟着自己入了庄内,过了内院到长廊上,再曲曲折折的拐入另一旁的偏僻之地方才停下,见卓清远先行坐在了亭内的石凳上,张无忌也走了过去。
“你同那人聊的倒是开心。”没让张无忌继续问下去,卓清远先开口道:“难不成你竟是不知道,那□上武当众人中,此人便是主谋。”
这一句话便宛如晴天霹雳般,让张无忌立刻呼吸急促起来,手掌握紧恨不得立刻回过头去手刃那人,然而他到底还是平静下来,沉声对卓清远道:“你对我说这个有什么用?逼上武当的人多了去了,我还能一个个都杀了不成?”违心话说的异常困难,事实上自从那日赶回武当,在百尺开外眼见着宋青书掉入崖下之后他就时不时的觉得自己克制不住自己。
“不复仇?!”
看对面的人惊怒的模样,无忌反倒笑了起来:“那害青书哥的,不是被刚刚那位公子同样是一掌击入崖下了吗?你们可是好伙伴哪。”
卓清远听他最后一句,脸色一白,咬紧嘴唇,已经是泛出血丝来了。
二人至此皆不说话,彼此只听的到一起一伏的呼吸声。直到张无忌疑惑此人将自己喊到此处意欲何为,卓清远终于开口。
“你既然知道我,师兄必定是对你说了。”
“说你……爱他”无忌多少还是无法顺利说出口,略微哽了一下续道:“还是说你跳崖。”
“都说了?”
“青书哥说了,我让他说了。他躺在思望崖那巨石上面,对你许诺再也不走,便在武当老死终了陪你了。”
卓清远挥手打断他,张无忌几乎愤怒的不可自抑,拍桌而起道:“便是当初青书哥应了大师伯的话说去娶妻,害你跳崖犯下罪过,你若是怨他负你,就,就非要这么害他……”
“谁说的!”卓清远厉喝道:“和师兄有何干系!!谁说是他害我,我又如何会害他!!!”
…………
“多说无益。”张无忌倒是先沉静下来,看自己面前这人几欲疯魔的模样反而觉得略有快意:“卓公子让我来此地,到底为何?”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卓清远素来柔静的面容闪过一抹厉色,他压低声音道:“让我绿柳山庄,同明教联合。”
但得宝盆 上
寿春知县大老爷的府内多出来了个打杂的。
说起来,这个打杂的长的可俊了,就是不务正业,虽不至于偷鸡摸狗,可也算是好吃懒做之徒。许多看上他皮相的姑娘到最后也就是瞄了几眼,回去另找个他人嫁了。
好好的小伙子,做什么不好,做什么“县管”。
据知县大老爷府内当厨子的王大婶透露,这还是那小青年自己给县太爷说的,说什么县官不如现管,大老爷一听有理,就让他得了这个空子。
每天一大早,等到集市起来的时候,这小伙子就提溜个小钱袋子从县太爷府上大摇大摆的出来,绕着街市溜达起来。
小商贩们看到他都避之不及,一脸嫌恶,恨不能将脚上穿的臭鞋拍上他那张十分俊俏的脸。
“你他妈怎么今天也来啊!!”卖白菜的大旺冲来人喊:“今天明明县太爷都旬休吧!!”
小哥冲他微微一笑,看对方虽然是板着脸却还是没太能抗的住的略略红了脸色,小哥出击了:“风雨无阻,为民办事鞠躬尽瘁。”
“草泥马!”得到了这样亲切的问候。
但是这并没有打击到来者高涨的激情,相貌英俊的惨绝人寰的小兄弟趁着一笑迷倒众生的机会对大旺伸出手来:“交钱。”
没错,这人,是专门收取街面上摆摊的摊主“摆摊费”的。
“十个铜板你收个毛啊!!!”大旺想掀摊子:“我还没开张呢!”
小哥冲他摆手:“这你说的就不对了,不要小瞧任何一个铜板。”他状似义正言辞的开导对方:“再说我还是为了保护你们不受流氓地痞的侵扰,我出了劳力你们出钱,不是皆大欢喜嘛。”说完,他就开始兴致勃勃的和摆摊者们讨论流氓地痞的危害性和需要一个武力劳工保护者的必要性,这张俊脸一直在面前晃让大旺觉得自己心跳有些不正常,忙忙掏了十个铜板给他让他快滚。
这人立刻得瑟的走了。
旁边有大婶路过,看到此人立刻满面笑容——只因为了他,爱做媒婆的大婶不知道收了多少姑娘家家的钱财——对他招呼:“苏三哪,今儿个又来收钱啊。”
“工作呢这是。”苏三和她抠字眼。
……
虽然每个摊位才收取十个铜板,可热闹集市一溜儿收过去却也是收入不菲,等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口,终于摊位稀稀拉拉都没了,只是聚集了几个乞丐,坐在墙角,懒懒的晒着太阳。
苏三左看右看,踱着步子走上去,别的几个乞丐见着他都慌不择跌的跑,只留下一个瘦瘦的小乞丐依然坐在墙角下,斜眼看他一直走到自己跟前。
“收钱!!”
小乞丐立刻咋呼起来:“有没有职业道德啊!要饭的钱你也收?!!!”说完狠狠的摔碗,那破钵在地上还弹了几下,竟然完好无损。只是跌下来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使得钵露出一抹银白色。
“……”苏三看着地上的东西无语,捡起来后伸到小乞丐面前戳他头道:“你几个月没洗了?!!靠灰也能结这么厚!”言语间竟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小乞丐胸一挺,还十分的横:“老子是污衣派的,你管得着吗?!”
想一想,确实,丐帮里自宋开始变有了污衣派和净衣派的分别,只是这话从一个不过十五的小家伙嘴里说出来,到底不太让人信服,反而让人觉得可笑。
“管你是污衣派还是净衣派,坐在这个地方晒太阳,就要给我交钱。”苏三看着他笑,顺便掏了手巾替小乞丐抹了抹脸,然后一把丢到他碗里道:“拿着给我到河边把这破碗给洗了。”
“谁说的碗!!这是钵!!是钵!!!”小乞丐大叫着跳脚:“没文化!!”
“去你的!”踹他一脚,看他踉跄了好远,苏三蹲下来从另一个破碗里扒拉了几下,数了十个铜板放到自己口袋里,大摇大摆的走了:“想拿钱,等到你能从我这里拿得走再说吧。”
徒留下小乞丐在后面愤愤。他被这家伙小瞧很久了。原本他在这地方呆的好好的,连帮主都拿他没办法,只能放任他自己到处跑,反正丐帮弟子才是真正的布满天下,也不怕他受了什么委屈。偏偏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待了没几天,县衙里就来了这么个家伙,出来挨个摊子收钱,却每人只收十个铜板。一开始说出来大家都当他是来玩玩,没想到这人却是风雨无阻的一直在收。另一方面,这人替摊主们打发了那些个地痞流氓不假,可是这人一腔正气满面红光的竟然跑来收取一个落魄到衣服上到处都是洞的小乞丐的钱!!太无耻了!!!
本来他想着自己好歹也算师出名门有些武功,想使坏谋害一下这苏三,没想到没害到对方反而自己被他抓住,从此以后他就同苏三杠上了。别的乞丐自从知道这东大街来了个县管后都纷纷挪窝,只有他还毅然的在这个地方呆着。
回了县衙,师爷告诉他县太爷在后面院子里等他呢,苏三心里一蹦跶,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
一看,果然那年轻有为闲暇异常的县太爷优哉游哉的喝着茶,见他过来伸手招了几下,略微笑了起来:“你倒是认真尽责,我正想着什么时候把你提拔提拔呢。”
苏三脸色一凛,正色道:“别介啊,我刚刚做熟这个行业呢。”言罢直接将旁边一个石凳拖了过来坐下,从县太爷手中接过茶抿了一口。
“是刚刚做熟这个位子?”县太爷冲他挑眉,似笑非笑,看的苏三心里有些发憷,这家伙精明的过头,饶是苏三也难以抵挡。
果然,那县太爷闲闲的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后道:“依我看,你是收钱收的不错吧。”
被问得呼吸一滞,苏三赔笑:“拜托,总要给我个活路吧。反正这钱收了到最后都是给你的,何必呢。我也要早日将钱还了……”眼见着县太爷依然是笑着看他,眼睛里却是流露出冷色,饶是在怎么不通情理,苏三也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惹着这位大人了。
“你便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想到哪里去,就等着吧。”说完,县太爷将被子放到桌上,领着旁边的师爷走了。留着苏三一个人站在亭子里,只觉得冷风嗖嗖。
“怎么这么难搞定。”苏三咕哝着,瞅见桌上尚且放着的一壶热茶,立刻又精神起来——上好的六安瓜片啊!!
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位有着强烈的上进心和事业心的青年,前文笔者已经多次叙述了他俊美的容貌,事实上此人确实比起一个街头上收费的地痞,更像是一位出游的公子哥,如果忽略他身上穿着的那一套粗布麻衣的话。自一开始,无论是和摊主收钱还是同小乞丐周旋,乃至刚刚同县太爷“谈工作”,此人的脸上,一直都隐隐有些笑意。似乎这世上没什么事情能让他不满,活的轻松快意。
除了欠债。
掂量了一番袋子里的钱,再想想欠了这县太爷的二十两纹银,苏三只能长叹一口气摸摸的趴到桌上。
谁他妈误导他古时候银子可以随随便便花……二十两纹银很多的我靠。以上是苏三同学的心声,回忆起上辈子所看过的所有影视剧,他只想把那些误人子弟的编剧抽出来一顿暴打。
没错,这位叫苏三的青年,就是跳崖(他杀)死亡(未遂)的前任武当大弟子,宋青书。
好吧他其实现在也是大弟子。
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的宋青书在被一掌拍下后惊讶的发现跌落没多久就被一张大网兜住,竟然是一株葛藤在山涧里长成,在石缝中慢慢长成这般模样,宋青书虽被一掌重击,可是穴道却没有解开,只能维持着调息的姿势悲剧的躺在网上战战兢兢。
他以为他能活下来的。
悲剧的是,前后不到几秒钟,那个害他的乞丐也莫名其妙被打入悬崖,竟是笔直的冲他而来,来不及躲避的宋青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庞然大物直奔自己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心里计算加速度之后该物体带来的能量。
葛藤网这一次没能坚持住,它很不给面子的在乞丐落下的同时断开,让两位同时开始继续做自由落体运动。
所幸此时是夏季,山涧中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水泊,经过暴雨的数次冲洗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深湖,二人掉落进去,大概是由于姿势不对,落水时压力冲击太大,导致重伤昏迷。
宋青书仰躺着下去的,受到的冲击更大,在感到剧痛的一瞬间此人只在心里想着悔不当初没练习过跳水——他完全忽略了即使是跳水,他也穴道被点根本不能动弹。
期间经过种种缘由,他被如今这县太爷所救,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等到伤好想要回武当,那县太爷却是斩钉截铁的告诉他,欠钱得还。
本来应了下来心内却还是不满狠狠的唾弃人心不古的苏三在知道县太爷的名字之后,立刻觉得此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
正沉思间,门外传来喊声。气贯长虹分贝惊人,让苏三深感来人内力之深厚。
“沈万三!!你他妈给老子出来!!!!”
但得宝盆 下
默默的将钱袋收好,苏三开始考虑自己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都受到了沈万三的影响逐渐向一个守财奴靠近。
聚宝盆的故事他多少还是听过的,出资一半来修长城他也是听过的,所以在见到一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翩然而来来去自如(够了!)的浊世佳公子手持纸扇向他自我介绍说出“沈万三”三个字的时候,苏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鸭梨很大啊。做人真难。
沈万三这人,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成功的商业人士,但是转型投入政界失败的典型。可是无论如何,苏三也是从来没听说过此人竟然会在元朝廷下面做了个县官。
他到底是怎么考上的功名啊?!!
对于苏三的这等疑问,沈万三自然是没有义务解决。他只是让苏三住在她宅子里,闲来无事就找他说几句话,内容大多逃不过要钱之类的,待到苏三想要替他打工还债,又摇头表示自己人手已够,并不缺钱。害的苏三到最后只能自己跑去找了个职业,反正身为县太爷的沈万三摆明了默认的态度,他也就有恃无恐起来。
还是城管给他的灵感呢。
门外的叫骂声一直不曾停歇,吵吵的厉害。苏三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处理,便自己走了过去到门口探看情况。等见到来人他恨不得把自己之前的猜测都丢到粪坑里面去,毛线个内力深厚,这人纯粹的天生大嗓门!
铁塔一样的汉子堵在门口喊了半天都见不到人,此时终于逮到个,自然是十分介意,立刻就满面怒容的扑上去想要将苏三打到,嘴上还不停骂道:“□祖宗十八代,老子今日不替乡亲们报仇就不信李!”苏三虽然莫名其妙,却还是闪身避过,对方见他身手竟是不俗,略微怔愣后便用脚一踢,从地上勾起一杆长枪向前一突,苏三猝不及防,近日他划破了袖口,连胳膊也略微破了口。
“住手!!”院内和门外同时传来喝声,苏三和那大汉同时停下,门外进来一人伸手将大汉手中的长枪夺过低声道:“莫要鲁莽”便对苏三抱拳表示歉意,而身后沈万三也是难得步履匆匆直奔而来,急切道:“你们胡闹什么?!”
苏三莫名,这人好生奇怪,有人闹事他不管,怎么现在来的这么急。
沈万三奔过来后先拽了苏三的胳膊探看,仔细查了一番后便将他丢给后面的师爷道:“你带他去找大夫。”还不等苏三反应过来他就领着这前来闹事的两人进了院内,苏三隐隐的听到沈万三说什么“涂毒了没这次?”刚听完这句,他立刻赶到手臂上的伤口发麻,连忙哭丧着脸对师爷道:“大哥,快去带我找医生解毒啊!!”
那师爷瞅他一眼,揪了揪他伤口旁边的肉道:“你傻了吧,没说有毒呢。”
……原来是心理作用吗?苏三郁闷的吐血。明明那人是前来踢馆闹事的模样,怎么那么乖乖的就跟着沈万三进去了三个人还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
“带我去包扎……”欲言又止的态度让师爷不耐烦起来,撇他一眼问:“什么?”
“带我去包扎那要花的钱算是工伤不算是我再欠你们家老爷的了啊!!”
师爷看他那急切的模样笑起来:“去,我家老爷还图你那几个钱。”说的豪气干云,苏三只能在心里吐槽当然你老爷是沈万三腰才万贯嘛,可是没错不缺我的钱那还要我还做什么……结果在听到下一句的时候他立刻明白过来师爷怎么这么大方了。
“待我来替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