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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坐在她上方,狂野地律动,双眼微眯,额头上有层薄薄的细汗,随着他的晃动滴到她的脸上。
“斐岚……”她轻声的叫,怯怯地伸手抚上那张布满□的俊脸。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猛烈的抽刺里,她轻呼出声,传入耳中,却是缠绵入骨的呻吟。
也不知过来多久,忽闻院中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小斐,你回来了!”
有人……
长笑闻言,紧张之下,立即僵直了身体,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猛然往上一推,莫斐岚没有防备,顿时被她推倒地上。
刚刚餍足完毕,正在她温暖的体内休憩的巨龙受此一惊,立即抬起头来,怒目瞪视长笑。
“小斐,是不是你?”脚步声停了一会儿,开始向门口接近。
“娘,你先别过来,我正在修理东西,屋子里烟尘大!”莫斐岚倒抽一口气,哑着声音说,与此同时,他快速地将本来虚掩的木门紧紧闭起,还插上门芯。
然后也不理会外面嘀嘀咕咕地声音,□着身子,优雅地走到床边,俯下身,挑起眉,居高临下地望着长笑,缓缓说道,“还有力气把我推下床?看来,刚才还是没能把你坏掉的神经修理好,我们继续……”
四二
在长笑的幻想里,她见莫斐岚的亲人,应该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她穿着雅致的春裳,看来既要端庄娴雅也要绰约多姿,虽然不能媲美莫斐岚那样绝世风华,也要灵秀非凡。
等莫斐岚介绍双方后,她要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优雅福身,然后微笑着向二老问安。
这时,如果一阵风吹来,吹得满园梨花飞舞更好。
事实上,她所想的基本实现。
只不过,她出现在绿姨和莫叔跟前是在听闻那声好听的话语后的……隔日上午,而这之前,她跟某位师父连门都没迈出一步。
梳洗过后,套上一件素白的裙裳,袖口、衣领、下摆处用银线秀以白梅,不用照镜子,长笑也知自己此刻必是楚楚动人。
莫斐岚大约是骆驼转世,他在第二日近午才察觉自己饿,打开门看看天,才晓得错过两顿饭,可怜她连着两顿饭没吃,还要做些体力活,所以从床上下来后,长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走路都是一摇三晃,完全符合她想像中的绰约多姿,楚楚动人。
至于……端庄娴雅嘛!
她已经不再抱有这个幻想。
绿姨全名叫苏绿醒,莫叔叫莫白,长笑见到他俩后,才知道什么叫惊为天人,和初次见到田裳与莫斐岚的惊艳不同,绿姨和莫叔第一眼看上去只觉得异常舒服,而再望下去,却觉得俩人气质优雅翩然,神情恬淡从容,举手投足间,如行云流水,清丽如画。
院落的石桌上早摆满让人垂涎欲滴地饭菜,旁侧有一坛清酒,长笑一走过去,还没等莫斐岚介绍,绿姨就站起身,微笑着说,“长笑饿坏了吧,快坐下,丫头,趁热吃,边吃边聊。”
这话很家常、很和蔼、很温情,于是,长笑感动的……满脸通红,趁没人注意之际,狠狠白了某只不知节制的类咪熊一眼。
绿姨和莫叔都很健谈,这一家似乎并不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顿饭,在莫白大叔挖草药的经历以及绿姨巧惩恶霸的故事中愉悦结束,气氛融洽到长笑觉得似乎她老早就是这家庭中的一份子。
午饭后,莫斐岚师徒有话要说,绿姨和长笑坐在屋后的小花园中培养感情。
大约谈些莫斐岚小时候的事情。
师父小时候很酷,话不多,除了跟从小长大的护卫云满比较亲近外,对谁都是疏离冷淡的性子,绿姨为了让他融入人群,不得不将他丢到军营中锻炼,然后才结识了几个不错的朋友,比如林艺,风岫等。
长笑努力的想象,脑海中出现一个俊美的缩小版师父冷着脸负手而立,模样像个小大人,她忍俊不禁,心里暗付,其实不爱说话比总是堵的人没话说要可爱多了。
自然,到后来长笑才发现,能获此殊荣的只有她一个。
说到兴起,绿姨起身,带长笑往一间小屋走去,推开门,满室阳光,绿姨小心翼翼地打开木柜,从里抽出一卷画纸,对她招招手,笑道,“丫头,快来,给你看小斐少时的画像。”
小小师父……
长笑乐了,可等她走过去一看,不禁有些黑线。
画纸上那个鼻子眼睛揪在一起的丑小孩居然是小小师父?那敢情是……她仔细端详着画卷,含蓄地说,“古话说的好,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真是没错!”
扑哧,绿姨掩唇轻笑,“丫头,你看下左下方的题字。”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有行小若蚂蚁地黑字:小斐自绘于清泽十四年。
长笑默。
绿姨又打开好几幅画像,一副比一副看起来有点人样,她一面忍住笑,一面介绍道,“小斐自小被丢到军营,我担心他只练武,会失之文雅,要求他琴棋书画都要涉猎,这画的考核,就是每年自画像一副,既可以看他是否进步,又可聊慰思念之情,长笑你看,这些我都没请专门的师父来教,我们家小斐很聪明,自己练得有模有样。”
“师父很天才!”长笑擦擦额头的虚汗,随声附和,心里暗想,这下完了,她琴棋书画完全不懂,绿姨不会嫌弃吧!
画卷越来越少,长笑也越来越惊愕,莫斐岚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辉煌许多,自学呐……
都能画的这么传神,简直比相机留影还逼真!
原来,斐岚师父还有这么多不为她知的优点!呜呜……好吧,她承认,她高攀了他!
看完画卷,就是观赏莫斐岚同学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做的竹蜻蜓之类的小玩意儿,以及第一次配成的药丸等等,绿姨都当宝贝似的收藏,长笑看着看着,心思便飞到了别处。
记忆里似乎也有这样的场景,那是父母第一次见阿斐,说来也怪,她离开的三年,父母也随团考察整整在外三年,或许电话中得知有这么一个人,却从未见过,而后,她回来,双方才初次见面。
那时,是什么样子呢,好像母亲拿着相册,长醉陪在阿斐身边笑嘻嘻地解说,父亲坐在不远地椅子上偶尔插下话,她则进进出出端茶倒水做贤淑状。
现在想来,似乎人多的时候,她和阿斐之间总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不去靠近,他也不曾过来。
很多故事,到结束时回头来看,才发现蛛丝马迹中都能寻到结局,阿斐是个好小伙,长笑是个病姑娘,并不相配,父母那时是这么想吧!所以,阿斐和长醉,真是皆大欢喜。
或许怨过,或许恨过,或许痛过,或许悔过,或许……哭过,到今天,忽然能坦然面对一切。
无论如何,发生过的不能磨灭,错过的无可挽回,爱过的终须铭记,她呀……只需牢牢守着这份幸福,这份老天又赐予李长笑的幸福即可。
抿唇微微笑,长笑侧耳细听绿姨用缓慢的语调讲述每件东西发生的故事,一下午飞快溜走;傍晚,又如愿以偿地蹭过晚饭,才和小斐同学双双告辞。
山里黑的早,几乎是一瞬间,光线便暗了,圆盘似的月亮挂在山尖,仿佛爬上去就能摘到。
走两步,莫斐岚忽然一把抱起她,举到与胸平的位置,然后邪邪笑道,“吃饱了吧,喝足了吧,小姑娘,我们回房继续过春天去。”
长笑闻言,只觉眼前有大片乌鸦飞过,仰望天际,很久,才慢吞吞地说,“师父,下午我葵水来了。”
莫斐岚:……
而后,悻悻的嘀咕,“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该出去!”
长笑:……
绿姨和莫叔待了两天就离开这里,总的来说,如非逃难,没有人愿意长期隐居。
长笑也是如此,她不见得爱热闹,但是喜欢看各式各样的人生机勃勃的活着,所以,偶尔戴上一副面具,跟在莫斐岚身后,出山透透风。
日子很快,一晃,半年过去。
这半年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金闶国内开始大规模征兵,据民间传说,怕是跟风翌间又要起战火;二是圣上英明,事隔三年之久,终于帮梅天远大将军洗清冤情,痛惩因嫉诬陷梅大将军通敌的监军王鉴,并将当时调查不利的左丞张大人和刑部许大人连降两级,梅家的通缉令解除,同时,听闻梅家父子尚在人间,圣上重金悬赏寻找两人,意欲当面还梅家一个公道。
还有一件小事,是莫斐岚的运用特殊渠道得来的消息,据说有三股势力在私下寻找长笑,一股来自风翌,其它两股皆来自金闶。
长笑闻之,脸都绿了,耐着性子足不出户一段时间后,又大着胆子出去几次,想是莫叔的面具做的实在传神,她和莫斐岚两个偶尔到好几个城镇转悠,都没人注意,见此情景,随定下心来。
入冬,天气渐寒,长笑怕冷,懒得不想动弹,相反,莫斐岚却往外跑的越来越勤。
有次回来时,眉头深皱,对她说,“这几次出去,被人跟踪了,你收拾下东西,过些天我们动身回清泽。”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清泽气候比这还冷,带些厚棉袍路上用,那边水果蔬菜还有粮食都没有金闶丰富,长笑,你做好心里准备,可能会受些委屈。”
“没事。”长笑脆生生地回答,“虽然有句话很雷,但我还是想跟师父说,那个……只要跟你在一起,受苦受累也觉得幸福!”说完,又补充,“当然,如果没有苦难更好,我说这话儿的意思可不是非要去过苦日子才开心。”
莫斐岚啼笑皆非,忍不住曲起指头敲她的头,“我知道。”
决定离开前,莫斐岚又匆匆忙忙下山,长笑照例没去,谁料,莫斐岚走后不久,长笑忽然想到要买一些棉花来,因为自制的卫生棉快用完了,这个时空还未进化到有手机这个玩意儿,于是,她带好面具,后脚也跟着出去。
山下依然是官道,约莫做马车一个时辰左右能到北面的汤臣城,路上三不五十有马车经过,长笑站在路边编撰着马匹受惊跑掉很没创意的谎话,用以搭顺风车,好在民风淳朴,居然随便一拦,人家就同意了。
汤臣很小,城门只有一个,甚至连护城河都浅的可以淌过去。
长笑在桥上下车,谢过带他们她过来的人,就信步往里走去,很快找到弹花铺,买了大大一包棉花,还买了一些细纱布,正要离开,刚出门,蓦地发现一个熟人——田裳。
田裳带着面纱,不过嘛……还不若不带,若隐若现的白纱,不仅起不到遮蔽作用,反而将她的美趁得越发神秘诱惑,看街边行人的表情就可知道。
长笑暗付,田裳来这里,是不是意味着龙卓然也要来?
师父说,这几次出来有人跟踪,是不是龙卓然?他是不是后悔放过她了呢?
长笑第一反应就是这么想。
她背着包裹打算跟田裳背道而驰,结果,没走几步就碰到辛禺。
还好,不是龙卓然,长笑顿下脚步,微微一笑,若无其事往前走,还未走出十米远,突地腰间一酸,整个人便僵在原地。
辛禺慢慢踱过来,至她跟前,仔细端详一番,用他一贯温文尔雅的表情和阴恻恻的语调,道,“害我好找呐,梅家妹子!”
四三
辛禺怎么会认出她?长笑一愣,随即镇定地反问,“你是谁?怎么认识我师姐?”
她的声音软软绵绵,有些女孩的娇气,却不是记忆中梅卿卿伶牙俐齿的清脆,辛禺眉头一皱,试探地说,“梅卿卿,你少装了,我可不是龙家兄弟,任由你糊弄。”
辛禺不说这话还好,长笑还真以为哪里露出了破绽,他一开口,她倒松了口气。
之后又有些郁闷,难道她看来就像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怎么一个俩个都想诈她……
莫斐岚嘛,第一个使出这招,那时她正惶恐于自己的秘密,一时不察泄了底,之后熟悉,更是警惕不起来,每次都给他轻轻松松套走话。
可是,莫同学毕竟只有一个,而在莫同学有意无意地鞭策下,她可是愈发小心,更别提辛禺这傻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根本没有糊弄赢然好伐?至于龙卓然,她就算想……也要能躲过同心结的作用才行呐!
至此,长笑确认辛禺在套她话,于是,用更加茫然的神情说,“师父说师姐三年前去世,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辛禺冷冷一哼,攸地伸出左手钳住她的下巴,右手则沿着耳际往上仔细摩挲。
长笑怒,她忍着没出声,眼睑低垂,装作委屈又羞愤的样子。
辛禺一无所获地抽回手,脸色阴晴不定,看长笑半晌,又道,“想知道我怎么认出你吗?”
长笑耐着性子,温温柔柔地辩驳,“要说多少遍公子才肯相信,我是李长笑,自小在风翌长大,半年前机缘巧合下开始跟着莫师父学习草药,这之前在一家陶瓷馆帮工,父母尚在老家,您可以找人去调查。”
长笑慢慢说,这些话是盈祁老早教的,谁料到今天用上,未雨绸缪很果真必要。
辛禺有些动摇,他只所以硬说眼前面目平凡的少女是梅卿卿,其实有很大部分是猜测。
而猜测的起因源于田裳。
龙卓然暂带三军跟风翌对战时,他受皇命暗探清泽,唯恐清泽不遵守协议趁火打劫。
谁料,却意外发现,本该随军照顾卓然的田裳却陪在突然冒出的五皇子莫斐岚身边。
田裳跟龙卓然的婚事比梅卿卿和龙卓然的婚事更荒谬,那些年他在龙府安插不少人手,自然知道,所以并不奇怪她心里有人,只是震惊那男人居然是莫斐岚。
莫斐岚算是清泽皇族的最为奇特的一位,前二十多年低调到外界根本不知晓有此人,而当清泽政局动荡之际,他却一跃而出,协助如今的宸帝处理政事,后局势平稳,却卸下职位不知所踪。
年初龙卓然回京复命,田裳跟着也重回龙家,表面看一切如常,可他就觉得奇怪。
直到听闻辛酥说刚刚返家的田裳近日往外跑的很勤快时,他莫名就想到莫斐岚。
莫斐岚来金闶作何?带着这个疑问,他命手下跟踪田裳暗中打探消息,莫斐岚很精明,不仅易容术了得,而且每次约见田裳的地点都是四野之下无从躲避之所。
他不死心,干脆找人装扮成商户在他们出没的镇上贩售东西,结果意外得知——经常随莫斐岚出门的还有一个相貌平凡的女子,而这女子称呼莫斐岚:师父。
初闻此消息,他并未反应过来,而后一想,欣喜若狂,因为——莫斐岚在金闶还有一个名字:斐满,梅卿卿的师父。
最开始时,他也曾怀疑这个徒弟并非梅卿卿,毕竟,以前调查得来的情报,莫斐岚对这个徒弟并不上心,且不说梅卿卿已死,就算她侥幸得救,又怎么会没跟父兄在一起呢?
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想立功的急切心情让他无暇顾及这些!年初的榜文,明里找梅家人还公道,暗里谁不知道还是为了宝藏之事。
所以,找到一个梅家人,即使当初被看成弃卒的梅卿卿,也会让圣颜大乐。
只是……前提为这女人真是梅卿卿。
他可没胆欺君。
辛禺越想越犹豫,看向长笑的神色也有了些许迟疑,饶是如此,他还不死心,仔细端详面前的少女,良久,冷不丁问,“你多大?”
“十六。”长笑很不要脸的装嫩。
辛禺看她想也不想答的飞快,最后一点怀疑也放下了,他转过头,悻悻地说,“你师父还真是……专门收花朵般年纪的女弟子!”
——害他空欢喜一场!
怎么辛禺这语气……活脱脱地控诉莫斐岚是别有用心的色……狼嘛!
长笑费了好大劲才忍住笑,她低眉敛眼,温婉地道,“莫师父才华横溢,能做他的弟子是我的福分!”
“算了,你走吧,刚才都是误会!”辛禺显然很不耐烦听她歌颂赞誉师父,他招招手,示意一个黑衣人上前替长笑解开穴道,然后,跃上马,扬鞭离去。
这样就逃过一劫了?长笑有些愕然,她很少跟辛禺打交道,但龙卓然既然跟辛禺交好,想也知道,辛禺不是什么天真纯良之辈。
此地不宜久留,抱起包袱,长笑去市集买马。要搁往常,她会去城门口搭远行的马车,提前在半路下,拐几道弯进山,但今日她只想早早回到山里。
很快挑好马,长笑弯腰将棉花纱布等包裹往两边挂时,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温和地叫唤,“卿卿……”
长笑手边动作一顿,接着软软抱怨,“公子,都告诉你不是了,不要一直跟着我可好?”边说边慢条斯理地将马匹上的东西拾掇好,然后才转过身。
身后站的果真是不肯死心的辛禺。
好险!长笑倚着马匹站在原地,表面淡然,心里却七上八下,暗叫侥幸:若非先头被辛禺吓过一次,有了防范之心,刚才那声,她铁定条件发射地先回头。
话又说回来,她还是不够镇定,这次要是真能顺利回家,定要好好练习下,做到对关于梅家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反应的程度。
辛禺站在长笑对面,又一次用深究地神色探视她。
即使这个自称李长笑的少女表面看一切正常,确实和梅卿卿无丝毫想象的地方,说话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破绽,但他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假意离开,自个儿揣摩半天父兄唤小妹时的神态和语调,打算杀个回马枪。
只是……好像晚了!
他有些懊悔,要是早点用这种办法就好。
刚才这女子明显怔了下,但是她接着的话语却让人无法辨别,发怔的原因是熟悉的名字还是他的频频出现。
现在想来,初次那种点人穴道后的套话方法,实际上会给别人预留反应时间,还不若从背后猛喊一声来的直接。
辛禺越想越懊恼,是他的急切,弄砸了本来就吃不准的事!
要是这李长笑是普通人还好,他直接抓走了再慢慢拷问,若真弄错再放回或者让她消失都行,可是……莫斐岚徒弟的身份让他不敢随便下手。
即便莫斐岚现在无权无势,可人家的身世背景放在那儿——清泽皇族,宸帝最信任的弟弟,一旦他弄错,而莫斐岚闹上门来,圣上为了维护和清泽的邦交之谊,场面就不大好看了!
不过,若这李长笑真是梅卿卿就无事,他请金闶皇帝念念不忘的臣子去面圣,带同殿之臣龙卓然的逃妻回夫家,可是一件再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