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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药要多少,我就能给你弄多少,不过你要那种药干什么?”
“我打算让我爹离开皇宫,所以…”
“你说真的啊,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那可就是欺君死罪。”
“我既然敢这样做,就不怕什么欺君不欺君。”反正那只老狐狸也不会在乎,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后边的这一句放在心里没说出来。
“好,老婆子我就喜欢你这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说吧,什么时候要?”连枫梓一只手拍着若夕的肩膀,一只手拿着酒瓶跟若夕碰了一下。
“现在,还有假死的药,三份,记得是三份!对了还有让人容颜尽毁的四肢瘫痪的药,也给我弄个几份来!”
“咳咳咳,你,你…你还真是不客气!”连枫梓给呛到了。
“咱俩谁跟谁,客气什么,快点,不要喝了,配药去!我帮你清理清理虫子。”
跟着若夕的那群黑衣人,终于摸到了山谷这里,却被谷口的阵法阻挡,怎么都进不去。一个像是领头的黑衣人对着身边的一个黑衣人说:“去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主子!”
“是!”黑衣人领命,正准备离开这是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我看你也不用回去了!”
“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那个领头的黑衣人大声喝道,周围的黑衣人纷纷聚集到领头人旁边。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怎么我来了你们却是这幅表情?”若夕拎着个酒瓶出现在众人面前,笑容满面,只是笑容未到眼底,熟悉若夕的人都知道,这是若夕心情极度不好的征兆,预示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是你!!!”
“对啊,怎么不是我,你们跟了我一路呢,所以啊我给你们找了最好的墓地,看看周围的景色是不是很好,这可是纯天然的墓地,很贵的!”
“少废话,给我上!”领头人一挥手,众人纷纷上前,一时间刀剑纷纷。
“我喜欢揍别人却不喜欢被别人揍,我喜欢群殴却不喜欢被群殴,所以你们死定了!”若夕闪过眼前的剑影,喝掉最后一口酒,把酒瓶抛到高空,然后抽出围在腰上的软剑,往右边一划,
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
若夕出手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等酒瓶子从空中掉落到若夕手上,围着若夕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领头人和她身边的一个黑衣人。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们追了这么就你们都不知道,那你们追什么追!!!”若夕把酒瓶拿在手里转着,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我们不该冒犯侠女,侠女赎罪,不知侠女能否放我们一条生路?”领头人忽然哀求。
“你觉得呢,现在是不是太晚了呢?”若夕装作没看到她手上的动作,很有闲情的跟她磨着。
“我也觉得——太晚了!”领头人把一件东西往天上一扔,然后和旁边的黑衣人一起朝若夕冲去。
“雕虫小技,安敢献丑!”若夕在她刚开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把酒瓶扔上了天,然后轻松的躲开黑衣人的进攻,一剑划开她脖子上的动脉,顺便点了领头人的穴道,这只是一瞬间的动作。
“我们已经通知其他人了,你逃不掉的!”领头人狠狠的盯着站在她旁边的若夕,那眼神像是要把若夕一箭穿心。
“哦,是么,你怎么通知其他人的,我怎么不知道?”若夕瞪着眼睛看着领头人。
“我刚刚…”黑衣人抬眼刚好看到天上的酒瓶掉下来,而自己释放的那个信号箭正插在酒瓶子里,完好无损。
“你说的是这个啊,简易版的烟花啊,质量可不怎么的,看看还没用着就废掉了!”若夕小心翼翼的拆除着信号箭,顺带再次打击了一下领头人。
“怎么可能,你…”领头人显然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好了,不跟你说了,有人看戏也该看够了,你也该跟阎王爷打个招呼了。”说完若夕一剑过去,结束了这个领头人的性命。
“姑娘好本事!”一旁的森林中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一身深色衣衫,呼吸绵长走路无声,明显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不错;女的同样一身深色衣衫,只是呼吸不畅,脚步虚浮,看来是受了伤或者中了毒什么的。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干什么鬼鬼祟祟躲在一边!!”
“姑娘何必动怒,我跟姑娘毫无仇怨,只是刚到这里就看到姑娘跟这些人的冲突,不想无辜受牵连只得躲在一旁。”
“废话少说,你们大晚上的到这里干什么,不要告诉我这里风景优美,你们是到这里看夜景的,我最讨厌大半夜出门看夜景得人!”若夕勾起了嘴角,平凡的面容忽然多了几分妖娆。
“如果我说我是看夜景的呢?”
“死!!!”
男人迅速把女人护到身后,抽出了剑,若夕也把软剑提在手里。
“月,退下!”男人顺从的站到女人身后,仍然戒备的盯着若夕。
“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漫漫长夜,为什么一定要杀啊,死啊,太没有情调了,不如你我找个地方坐下,喝点酒好好谈一谈。”女人嬉皮笑脸的看着若夕。
若夕的眼角一抽一抽的,靠,怎么遇见的都是这种人,都TM的什么社会!
“你到底想怎样,我没工夫跟你闲扯!!”
“哦,这样的,我中了毒,只有鬼医能解。”
“自便!”
说完,若夕也不管这一男一女了,把黑衣人的身份玉牌都给搜罗出来后,拿着从连枫梓那里要的化尸粉,把地上的黑衣人全给化掉,然后烧掉剩下的衣物,若夕这才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可能沾到身上的灰尘,飞身进了山谷。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看顺眼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现在才来,不过今天还有,算是补偿了“主子,她肯定与鬼医有什么关系,刚刚你为什么不让我拦住她?”
“以这个姑娘的功力你有绝对的把握能拦得住她吗?”
“主子,属下惭愧,属下无绝对的把握,但…”
“好了,不用说了,她与鬼医有关系,而我们现在有求于人,更不能得罪她,再说,这个姑娘挺有趣的,走吧,就这么个阵法,还难不倒我。”
谷内,若夕躺在躺椅上,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屋里正在制药的连枫梓说着话。
“疯子啊,你怎么一直呆在这个小山谷里,一直都不出去啊,这可不合你的性格。”
——
“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过什么伤心往事,所以才导致你这么意兴阑珊,不肯再涉足江湖?”
——
“要不要我给你猜猜看啊,怎么说我也见过n多情节,你也不外乎是其中一种。”
“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立刻让你一个月说不了话,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喝多了,今天晚上说的话比你好几天说的都多。”
“我一打架就会很兴奋,可是刚刚没打过瘾啊,她们都太菜了,没过一会儿就挂掉了,实在是太令人扫兴了,我现在真的很想找人好好打一架。”
“好了,滚一边去,你跟那个武痴绝对能合得来,闲的没事就想找人比武,不比都不行。那个绿瓶子里是你要的让人虚弱的药,那个红瓶子里是毒药,用过以后三天之后全身皮肤开始溃烂,七天之后全身疼痛而亡。”
“这么快,够不够份量。”若夕躲过连枫梓的连环踢,拿起瓶子晃了晃。
“你以为我着鬼医是白当的,绿瓶子的三天一次,一次不要太多足够一个月用的,那个红瓶子的,十个人都够死的了…你不要闹得太过了,毕竟你的身份在那里放着。”
“知道了,我又没那么多闲情跟其他人过不去,哦,对了,我刚刚忘记跟你说了,有一男一女找你解毒啊,现在应该快到了。”
若夕刚说完,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就出现在她们的视野中。
“不用你说我也看到了,老婆子我隐居这里很久了,应该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她们如何得知,还能破了老婆子的阵法?”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看她们的样子,你门口的那个阵法也不怎么样嘛,瞧人家衣衫整齐的样子。”若夕看了看那一男一女,对连枫梓曾经吹嘘过的谷口的那个阵法鄙视了一下。
“有本事你不按照我说给你的方位步伐走一遍试试看!”连枫梓一遍皱着眉头看着由远至近的男女,一边跟若夕斗着嘴。
“我又没有神经,有路干嘛不走。”若夕对连枫梓翻了个白眼,也看向面前的男女。
“这位可是鬼医前辈?晚辈余洛未得鬼医前辈允许,擅闯贵地,还请前辈赎罪!”余洛对着连枫梓双手抱拳,很是恭敬的样子。
“闯也闯了,还说这些干什么!!”连枫梓双手背后,一脸冰冷。
“前辈请恕罪,如果前辈要追究擅闯之罪,晚辈愿替主子受罚,但是恳请前辈为主子解毒。”男人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我要不要追究,要追究谁的罪责,与你何干!”
“前辈…”
“废话少说,老婆子早已不问世事,你们哪里来的哪里去,不要在这里啰哩啰嗦的!!”
“前辈,晚辈主子遭他人暗算身中剧毒,只有鬼医前辈才能医治,因此晚辈以及主子才冒昧来打扰前辈,请前辈…”
“她中毒干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替她解毒?”连枫梓打断男子的话,一脸的不耐烦。
“前辈如果能为主子解毒,连月愿任凭差遣万死不辞,就算前辈要我的命也可以!”连月扑通跪倒在连枫梓面前。
“我需要你那点能耐来干什么,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吗?”
“前辈…”
“安啦,疯子,人家都那么求你了,你稍微给她看看了,如果你能治的话就顺手给她治下,不能的话就算了,让她们爱死哪死哪去,省的在这里吵得人不得安宁!”若夕在一旁听着也大概明白她们来这里找连枫梓的缘由了,估计是那个叫余洛的女人被自家人暗算,中了剧毒,又不能让人知道,所以跟心腹一起来找连枫梓解毒,不过看情形这两个人的身份应该不一般,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绝非正派人士,所以若夕才决定开口帮她们一下。
按照若夕的观点,她宁可跟真小人交往也不愿与伪君子为伍,宁可和邪派魔教人成朋友也绝不和正派人士同桌。在她看来,真小人往往比伪君子更可爱,混黑道的往往比那些自称正派的白道人士更具有真性情,更值得交往。她们敢爱敢恨,潇潇洒洒,行事不更名不改姓,做过的事就一定会承认,任你风霜雨雪严寒相逼也不改本色,比那些个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阴险狡诈的人强的实在是太多了,刚好这两个人正对若夕的口味,所以若夕才愿意出口相帮的。
“废话,这世上还有我连枫梓解不了的毒吗,她中的毒叫烈日梵香,每日子午时辰就会毒发,毒发时候全身散发异香而且犹如暴晒在太阳之下,每毒发一次香味便浓烈一分,而热毒也就加剧一分,毒发半月之后,整个人就会像被人烤焦一般,而且是焦的不能再焦的那种。”连枫梓摸了摸余洛的脉又检查了她几个穴位,很详细的解说了她中的毒。
“既然前辈能说出主子所中之毒,前辈必然有解救之法,请前辈…”连月一听连枫梓把余洛所中之毒说得如此详细,顿时激动不已。
“毒,我是能解的,但我又没说要帮她解毒。”连枫梓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连月接下来要说的话。
“疯子,你能解的话就帮她解了算了,我看她挺不错的。”若夕躺倒躺椅上,侧过身看着连枫梓。
“死丫头,这个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了,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积极,现在人家都没说什么你就帮她,你们两个认识?”连枫梓侧过身,斜了若夕一眼。
“这个女人我也是今天刚遇到,她也没给我什么好处,不过我看她顺眼不成啊。”若夕端起酒瓶倒了口酒,不屑的瞥了连枫梓一眼。
“前辈不必为难连月和这位姑娘,如果前辈肯为余某解毒,那就注定我余洛命不该绝,如果余某活不过半月,那也只能算那群人走运!”
“主子!若主子有事,连月一定会杀了那些背叛主子的人!”
“好了好了,不用在这里搞这么煽情的忠仆救主的情节了,你先帮你的主子运功吧,子时可就要到了。”若夕指了指天,好心的提醒。
“主子,让属下替你运功吧!”
“不必,这点痛楚我还忍得住!”余洛带着连月在一旁坐下,运功调息。
“哎,疯子,你顺手而已了,救那个女的吧。”若夕看着在一旁运功调息的余洛,凑到连枫梓旁边说。
“你可知道她的来历?”连枫梓看着若夕问道。
“不知道,不过看着绝不是什么正派人士。”
“那你还帮她?”
“想帮就帮了,管她什么人,再说了我就是看她不是什么正派人士才帮她的,如果她是正派大侠什么的,求我我都不帮。”
“她年纪轻轻内力深厚,偏属阴柔,身上戾气甚重,而且烈日焚香乃是仅次于烈火的毒药,只有历代魔宫之人才懂制法,老婆子老了,不想管江湖中事了。”连枫梓说完叹了一口气,躺倒躺椅上闭目不语。
哎,你自求多福吧。若夕在心里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时间也不早了自己也得回去了。
“疯子,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若夕飞身离去,也不再理会马上就要毒发的余洛。
回去时一路顺风,再也没有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和讨人厌的气息,若夕的心情好极了,穿过司隐阁的密道,若夕直奔江晨的住处。
推开窗户,若夕悄声跳窗而入,江晨正在休息,青竹在一旁守着,若夕走到床边轻轻晃了晃江晨,低声叫着江晨。
“爹,爹,醒醒…”
“谁?你到底是谁?”江晨没醒倒是把青竹给惊动了。
“是我,不必惊慌,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若夕低声回答,示意青竹不要出声。
“爹,醒醒…”若夕扭头继续低声喊着。
“嗯~~~”江晨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吓了一跳:“你是谁!!”
“爹,是我!”若夕无奈的再次重申:“我现在易了容,一会儿还要离开。”
青竹忙上前帮江晨起身,然后站在一旁和江晨一同盯着若夕看。
“不要这样看我,爹,这个是让人虚弱的药,三天服一次,这是六天的份量,其他的药先放我这里,记住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个药,这种药只是让人看起来虚弱对身体无害,御医什么的是查不出来的,一个月后我自有安排。”若夕把药交给江晨,认真的叮嘱。
“棋儿,你要小心,千万不要逞强。”江晨拉着若夕的手,一脸的担心。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对了,隐!”
“是,主子。”一黑衣女子突然出现,吓了江晨和青竹一大跳。
“她是我的人,有事的话让她通知我,你只要喊她一声她就会出现,但是千万不要被其他人发现。隐,你以后就负责我爹他们的安全,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是,主子,属下遵命!”
“好了,你下去吧。”黑衣女子身影一闪隐入黑暗中,看的江晨和青竹又是一愣。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天亮时记得吃药。”若夕说完安抚的拍了拍江晨的手,然后跳窗离去。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酱紫,某这两天会努力多更的!!若夕走后,江晨和青竹还停留在震惊阶段,看着平日里熟悉的若夕,今天突然变得很陌生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早上说的今晚见到的,一切都太突然了,也太令人吃惊了。
“少爷,殿下她…”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找回自己的感觉,青竹开口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既然是棋儿的决定,我们就按照她说的做吧,我相信棋儿,好了,你也下去睡吧,没什么事了。”江晨让青竹下去,自己躺倒床上手里攥着药瓶睡去。
顺着密道离开皇宫,若夕仔细探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人在周围盯着,这才飞速闪入自家府邸,闪身入房。
“主上,你回来了。”冥飞快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对着若夕抱拳。
“没什么事吧?”若夕变换衣服边问冥。
“无事。”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主上。”
若夕收拾好一切,刚躺到床上,原本面朝里边睡着的恨天翻过身,双手搂住若夕,头放到若夕的肩膀处蹭了蹭。
“回来了。”
“嗯,回来了。”若夕有些好笑,现在的恨天很像猫一样窝在人的怀里轻轻的蹭着。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打住。
“你先说…”
“你先说…”
“好,我先说吧”若夕见这个样子所幸先说:“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到哪里去?”
“我可能会先回趟家,母亲临死之前交代的事情我还没有办好,我想先把这件事办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恨天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闷闷的。
“恨天,你对正与邪是怎么看的?”若夕知道恨天所说为何,也不再谈论关于这方面的话题。
“以前总是听别人说正邪不两立,邪派都是阴险毒辣无恶不作,我曾问过母亲,母亲只是叹了口气告诉我不要轻易相信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有时候就算是亲眼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可惜那时候我并不明白。现在你要问我关于正邪的问题,那么我的答案就是我只分善恶不分正邪,那些看起来一身正气侠义无双的人才是真正卑劣之极道貌岸然之徒还不如那些为人不齿的奸邪小人!!!”恨天越说越激动,眼睛里的恨意像是要把人吃掉。
“好了,不就是说说嘛,干什么那么激动。”若夕轻轻摸着恨天的后背,像是在摸着一只炸了毛的猫。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恨天闭上眼睛,平复自己的心情,再睁开眼时已是一派平静,丝毫不见刚才的波涛。
“我也没说什么,不用什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