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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月清云下一刻说出来的话,却比受不了的嗲声更过份。
“皇上,你知道在我心里,谁是最可怜的人吗?是你。”
月清云的话让拓拔寒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在她的唇上轻咬一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很啰嗦?”
月清云却是媚笑出声;“皇上除了用媚药之外,只怕是没有任何能够让女人心甘情愿侍候你的手段。”
拓拔寒俯身在月清云耳垂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噙着一抹笑意:“你应该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朕今天都要吃了你。”
“嗯,我知道。”
月清云嫣然一笑,说不清的娇媚:“但是我更知道,皇上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就算是你用媚药得到了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却只能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躺在别人的身边。”
百媚香4
月清云的话才说完,拓拔寒的身子就僵了一下。
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在月清云耳后的手指,不再是那种带着温柔的动作,而是让她感觉到疼痛的大力。
月清云却依旧是一副媚态。
斜瞥着拓拔寒眼:“现在夜深了,也不知道皇上的心上人,是不是也像我这样,被逸王爷拥在怀里?发出我一样的轻吟声?”
拓拔寒猛地松开月清云,从床上弹起来站在地上。
注视着月清云的眼里,依旧是那么火辣辣。
手掌紧攥成拳头,手指的关节因为大力握紧有些发白。
只不过身子上的火全部转移到了心里。
怒火。
素清嫁给拓拔逸本来就是拓拔寒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这个月清云是哪里痛踩哪里。
月清云却犹自觉得踩得不够狠,火上浇油般接着往下说:“不过,我相信逸王爷的手段肯定是皇上的高明的,绝对不会用媚药,就能让素清。。。。。。”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盆冰冷的水直接浇到头上。
连头发都被水泼得贴在了额头上。
拓拔寒将手里拿着的木盆往地上一扔,俯身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怒视着依旧因为媚药笑道无比娇媚的月清云。
月清云脸上的笑容比讽刺更甚,轻言笑语:“皇上何必动气,我说的也只是事实而已。”
“收起你讨好男人的媚笑。”
拓拔寒的眼眸冰冷无比,在月清云说完那些话之后,她的媚笑让他情不自禁的去想象素清躺在拓拔逸怀里低吟娇喘的样子。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1
“皇上只怕是说错了。”
月清云笑颜如花,看着拓拔寒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就感觉到一阵痛快。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应该要闭嘴了,要不然可能会把这个拓拔寒气到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的份上。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百媚香的作用,平时从来不动怒的心,竟然也有些隐隐的怒意,压也压不下去。
怒气越大,脸上的笑意越是盎然。
说出来的话也更是轻柔无比:“你说我的笑是勾引男人的媚笑,难道你以为你的素清被逸王抱在怀里的时候,还会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
拓拔寒嘴角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让月清云发现,貌似她这一次踩得有点过头了。
只是骨子里的倔强却让她依旧笑颜如花。
笑,本来就可以把所有的心情全部都掩饰掉。
拓拔寒被月清云的笑弄得更是怒气冲天,直接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喝到:“提水来,越多越好!”
随即返身走到月清云身边,一把将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月清云拉了起来。
噙着笑,手指轻抚过月清云的唇。
在月清云还没有来得及笑出声的时候,手掌往下滑落,抓住月清云的衣服猛地用力。
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武功高深的拓拔寒撕成两半。
手指也一路往下滑落,让吸入百媚香的月清云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眼里,却是残忍。
站起来,看着月清云脸上的娇媚,冷笑一声。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2
月清云被百媚香弄得身上灼热不安,神志也渐渐有些涣散。
隐隐约约之间,仿佛听到拓拔寒说了一句吩咐的话,随即就感觉自己身上一阵冰凉,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点。
忍不住往周围看了一眼。
才是那么一眼,心里的怒火就轰的一声燃了上了。
她还是躺在床上,那软绵绵的床上却全是冰冷的湿漉。
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拓拔寒撕裂。白皙的皮肤被桌子上的灯光照耀着有些刺眼。
刺眼的是她身上的那些水珠,在寝宫里的无数枝蜡烛的照耀上,反射出来的光泽。
站在她身边的却不止一个人,而是一大群人。
虽然除了拓拔寒之外都是侍女,但女人也是人。
她就这样赤着上身,被一群人看着。
她们有些人眼里含着的讥讽也就罢了,但是还有人的眼里那种同情她不自量力神情,让月清云心里的怒意更甚。
拓拔寒轻笑一声,弯下腰看着月清云含怒的眼睛。
伸手轻轻的滑过她身上的皮肤,看着月清云因为他手指骤然收缩的皮肤,嘴角那抹笑意更是残忍:“告诉朕,你错了,朕就饶了你。”
“错你奶奶的。”
月清云的怒极之下,也不顾得她惯有的清甜模样了,脏话也顺嘴而出:“你这个王八蛋,你敢说,你的心上人素清,现在不是在别人怀里安睡?”
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怒气:“要是我说错了,皇上会那么生气吗?”
拓拔寒眼眸一冷,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抿了一口,悠悠的说道:“给朕继续泼,直到她说她错了为止。”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3
拓拔寒语气是轻柔的,但眼里却是残忍。
对于百媚香的药性,他心里是清楚的很。
在月清云之前,有无数的人,都想用媚杀这一招来杀了他。
结果只有一个,不管那些女人是不是死士,怕不怕死,都没有一个人能在百媚香1下面不开口。
百媚香在女子体内造成的炽热,和冷水接触后,两种不同的极端感觉,会让人感觉沾着水的皮肤,就像是被刀割下来一样。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感觉。
拓拔寒几乎敢肯定,再来三桶水,月清云的求饶声,就要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
看到那些侍女犹自提着水桶犹豫,拓拔寒挑了一下眉,噙着笑看着犹豫不决的侍女。
只是这样轻轻的挑眉,一个侍女手里的水立即泼到月清云身上了。
拓拔寒满意的看着月清云因为水沾到身上时,重重抽搐的那一下。
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呼痛声。
月清云的脸也转到了朝着墙的方向,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到她的脸。
拓拔寒从满意的端着茶杯看着的第一桶水,到诧异的第三桶,随后到他的眼睛看着窗台,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桶水。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月清云的声音。
就是连轻轻的呼痛声都没有,更不要说求饶声了。
等那些侍女手里提着的十十多桶水都全数较数浇到月清云身上。
连那厚厚的铺垫都吸满了水,不住的往下趟水的时候,拓拔寒猛地把手里端着的杯子顿到桌面上。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4
前朝顶级官窑制造出来的细瓷茶杯,本来是拓拔寒的最爱,却在他顿在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裂成两半。
拓拔寒的人在巨响声中猛地站起来。
走到湿漉漉的床边,不顾那些水会浸湿他身上的龙袍,弯下腰将脸朝着墙壁的月清云头发,一把将她提起来。
“女人,你就不会。。。。。。”
吼出来的声音却被月清云弄得顿时就吼不下去了。
月清云的眉头紧锁,看得出那些水让她满是痛苦。
那些痛苦让她的神志更是迷糊,被拓拔寒抓住头发提起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睁了一下眼睛。
眼里全是无意识的迷蒙,但是在看到拓拔寒怒气冲冲的脸的时候,紧皱起的眉头就那么没有预兆的舒展开来。
嘴角,在眉毛舒展的那一瞬间,却往上勾了一下。
一个完美的弯弧,一丝毫无意义的笑就停留在唇边。
在拓拔寒还没有吼完后面那些话的时候,那双迷蒙的眼睛又闭上了。
身上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让月清云的意识已经脱离身子,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但是,那抹甜笑,始终是挂在嘴角。
拓拔寒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月清云的笑容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女人的脸上那该死的笑容,竟然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知道这个笑,是装的。
在笑的后面,多的是倔强和防备。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侧脸旁边屏声静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侍女怒喝一声:“还站着做什么,没看到床都湿了,朕怎么就寝。”
看走眼了,原来他是暴君5
拓拔寒将手里的奏折往桌子上用力一拍,怒视着躺在床上的月清云:“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月清云就像是有意识一样,迷迷糊糊紧皱着眉头的应了一声,随即又是在梦里嫣然一笑。
其实她也没有发出声音,只不过身子在梦里猛地抽搐了一下而已。
只是那一个抽搐,让拓拔寒感觉到心烦。
有些怒意的站起来,走到床边盯着月清云梦噩中的紧锁着眉头的脸。
拓拔寒自己嘴角一向噙着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了。
月清云就那么昏睡了三天,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唯一有的就是偶然的抽搐,像是想证明她还活着一样。
在拓拔寒瞪着月清云的时候,月清云的眼睛却缓缓的张开了。
眼神迷蒙,根本就没有聚焦。
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小时候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往事,都在梦里一一重新经历了一次。
她小时候是真的胆小。
就算是别人对她做一个凶狠的样子,她都会心惊肉跳。
本来从有意识开始,连踩死一只蟑螂都要大叫几分钟的她,却被逼着把手里的刀狠狠的刺到和她一起生活的小伙伴胸膛里面。
那时,她才是六岁。
在刺进去那一刀之后,她就昏睡了好几天。
但是,等她醒来之后无数次为了活命的杀戮中,她的心就渐渐的冷了下来,再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她学会了用笑意掩饰一切,也学会了玩各种心狠手辣的招数。
可是,刚才在梦里的一切,还是让她觉得心惊。
看走眼了,他原来是暴君6
拓拔寒皱着眉头看着月清云那双迷蒙的眼睛,伸手在她的有些干裂的唇上点了一下,随即手指也停留在那里:“女人,你不要装,我已经看到你醒来了。”
头上一阵阵的抽痛和拓拔寒压在唇上的力道,让月清云的神志猛地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
下意识知道只是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第一次看到自己满手是血的那种惊骇,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迷蒙的眼睛逐渐开始出现聚焦。
直到和拓拔寒的眼睛对望的时候,她迷朦的眼睛,突然出现了怒意。
想都不想,抬起头直接一口用力咬在拓拔寒压在她唇上的手指。
等拓拔寒用力把手指从月清云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两个深深的牙齿印里面,迅速的沁出了血珠。
而月清云,却又沉沉的睡去。
嘴角,噙着一抹痛快的笑意。
看着月清云嘴角的笑意,拓拔寒的眼眸渐渐的冰冷下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却是清楚的,这样的笑意里面,包含着更多的恨。
一个认知突然跑到拓拔寒的心里。
月清云恨他。
那样的笑,是一种伤害了心里恨着的人之后,痛快的笑意。
……
月清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神志几乎是在睁开的同时就清醒了。
只不过脑袋依旧疼痛。
全身的肌肉,更像是被扔到一个搅拌器里面,狠狠的折腾了那么一轮之后再捞上来一样,每一块肌肉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全是不受控制的酸痛。
往四周看了一眼,还是那张床,只不过拓拔寒的身影却没有见到了。
宫中处处是危险1
整个寝宫里,只有一个人躬身站在床边。
月清云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便挣扎着想坐起来。
垂手躬身站在她床边的竟然是那拿胭脂水粉就一去不返的绿珠。
绿珠看到月清云想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急忙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按住,小声的说道:“皇后娘娘,皇上临上早朝前,特意吩咐了,娘娘一定要好好歇息,要不然皇上会担心的。”
月清云为脑袋上的某一根神经牵扯出来的疼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按照绿珠说的躺了下去。
她没有感觉到绿珠的杀气。
绿珠伸手帮月清云因为起身滑落到肩膀上的被子拽了一下,轻声笑道:“皇后娘娘,虽然现在已经是春末,但寝宫里却还是寒气袭人,娘娘的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吹着风。”
眼里,竟然是满满的关心。
就是那个说话的语气,也包含着浓浓的关怀。
在绿珠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她曾经故意一去不返的愧疚。
就像是那个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绿珠帮月清云拽好被子,又返身走到桌子边,端起一个碗走了过来。
低头笑看着月清云:“娘娘昏睡了好几天了,御医叮嘱过,若是娘娘醒了,一定要把这个药喝了去。”
说着,抬手拿起勺子,看样子是准备一口口的喂月清云。
月清云皱了一下眉头,抬手将她的勺子挡在一旁。
撑起身子将绿珠手里的药接过来,却不喝,只是轻扬了一下嘴角,抬起手敲了一下自己发胀抽痛的脑袋:“我睡了好几天?”
宫中处处是危险2
月清云说出这几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咽喉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灼热。
“回娘娘,已经是第五天了。”
绿珠笑看着月清云手里的药碗,轻声劝道:“娘娘,御医说了,这个药要趁热喝才有效果,奴婢也一直用热壶保着温,良药苦口,虽然苦,但是却是良药。”
下意识的,绿珠就把月清云端着药不喝想成了她是怕苦。
月清云低头看着手里端着药晚,里面的药黑乎乎的,冲鼻而来的是带着药物独有味道的气息。
她根本就不是怕苦,一个杀手,是没有那么娇弱的。
她只是在担心这个药里面是不是有毒。
衡量了一下,随即自己倒有些失笑起来。
看来她才在这个皇宫呆了一天,就被这里那种尔虞我诈弄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先不要说里面有没有毒,她就是不喝,现在这个身子也逃不过绿珠这样身怀武功之人的强迫,索性直接将手里的碗凑到唇边,一口饮尽。
喝完之后咂咂嘴,看着绿珠有些诧异的望着她,莞尔一笑;“我从小身子弱,喝药喝惯了,这个药比起以前的药来说,算是好的了。”
将碗往绿珠的方向一递,笑盈盈的说道:“若是还有,再来一碗,我好渴。”
绿珠有些无语的返身到桌子边将碗放下,帮月清云倒了一杯水,静静的看着她喝下去,脸上就有些不自然起来。
她在等着月清云询问那天的事情。
月清云却像是什么都想不起一样,一句话都不问,嘴角依旧轻扬。
宫主处处是危险3
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开口去问一个别人安排在她身边的卧底。
绿珠一去不返,本来就是情理中的事情,一个身不由己的卧底而已,她实在是没有必要和这样一个做不了主的人计较。
而且就算是问了,也是徒然浪费自己的精神。
那么多天都过去了,绿珠还想不出一个藉口,岂不是笑话。
只是不知道这个绿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拓拔寒的意思还是她那个主子的意思,若绿珠的主子不是拓拔寒,那她的主子本事也确实不小。
月清云不提那件事,绿珠更是装傻,寝宫里顿时陷入一遍寂静。
……
月清云推开寝宫的门,往四下张望了一下。
看到周围无数的侍女之后,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从她醒过来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一直都没有见到拓拔寒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对她。
一个已经废掉的皇后,也没有再册封别的妃号。
就这样没名没份的占据着北辰国皇宫里的主寝宫,连正主拓拔寒都赶出去了。
才走了一步,一迭声的参见娘娘更是让她有些心烦。
在这三天中间,只要她往外走,那些侍女也不拦着,只是跟在她的身后,简直就是一个浩荡的游行队伍。
让她们离去,她们就只用一句话就把她搞定:“皇上吩咐了,娘娘身子不好,让奴婢们好好跟着。”
皇上的吩咐,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吩咐,跟她们完全无关。
分明就是拓拔寒吩咐她们监视她,只是换了一种比较好听的说法而已。
宫中处处是危险4
一个侍女行完礼之后,笑看着月清云:“奴婢听说御花园里一株芙蓉花开得正盛,不知娘娘有没有兴趣去赏花?”
“我哪里都不想去,只是告诉你们我要睡觉,不要打扰我。”
月清云盈盈一笑,径直退后一步回到寝宫里,将门从里面插上。
眼里,全是郁闷。
就这样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去赏一株芙蓉花,只怕就是呼出去的气,都能让那些刚盛开的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