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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是处于中世纪晚期的情况,当时的巴黎人因为城里实在太过脏乱,就把翔收集起来,城墙处固然翔山恐怖,但城内的街道,确实比着其他城市,要干净许多。
但没等德卢斯走多远,耳边就传来一声提示音。
“请注意您的头上,小心两旁民居的窗户!”
德卢斯没等提示响起,就停下脚步,原因很简单,这条街道的路面上,全是翔!
这是一条小巷,两边都是居民楼。
就在提示音响起没一会,一边民居二楼的窗户处,就探头出来一个女人,大喊一声:“注意尿!”
喊完,就自在地把手里的马桶往窗外一泼,一大片污物,就如同雨水一般地洒落在地面上。
硕大汗珠,自德卢斯额头滴下,自己要是没停,看这女人的样子,估计就泼自己一头了!
提示音再一次响起:“自罗马帝国时期,欧洲城市的居民就喜欢从窗口直接往外倾倒粪尿,不过罗马帝国时期,有专门的清扫人员,加上居民普遍洗澡,整个城市的卫生还是极好的。
但中世纪的欧洲,却没有了专门的清扫人员,一层又一层的粪尿被倒在街道上、城的河道里,比如英国人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确实是较早地修筑了公共厕所和下水道,但却直接把粪便排入流经市区的河道内。然后由于粪便太多,细小的河流很快就开始慢慢地被淤塞……
例如,伦敦的弗利特河就负责收集了几个世纪的粪便,等到河水终于停止流动的时候,弗利特河也变成了弗利特街……”
没人清扫?
“等等!”德卢斯心里闪过一个疑问,“你刚才说只有中世纪晚期的巴黎才会收集粪尿,然后把其堆到城外,城市里又没有专门的清扫人员,那这些倒在街道上的东西,又由谁去清理?如果没人清理,恐怕周围居民楼都被埋了吧?”
“很简单,那些东西,被城市里的人……踩成了路!”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无奈的现实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德卢斯这才注意到,这里的地面,似乎比着其他街区高了一些,呈青黄色,最后沉淀在一起又成了可疑的黑色。
现代的路,是水泥柏油路,上面有点异物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出来,但古代都是土路,泥土与其他东西夹杂在一块,自然瞧不出来。
原本,这些路面本来该和城墙外面的翔墙一样,成为一群被冰霜覆盖的冰墙、冰地面,但由于每天都有人倾倒秽物,整个街面自然是一片狼籍。
“在17世纪的巴黎,法令规定市民在白天不许从楼上倾倒秽物,只有晚上才可以,但倾倒之前必须要先喊一声“注意尿”,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治安纠纷……而在更古老的中世纪年代,则是白天晚上都可以随便倾倒,至于在倾倒粪尿之前会不会吱一声给路人提个醒,则要看这位市民的素质和心情了。
但法令出来,当时的人就一定会全部遵守么?”
提示音不时响起,让德卢斯心里的痛苦越加扩大,不止是因为这些从窗户倾倒的市民,更有那些在路边随地解决个人卫生的路人!
本来还想问问“为什么他们不建个厕所”,但想想现实,德卢斯就闭上了嘴。
……
在现实中的白象国,明明已经踏入了21世纪,民众的各项公共设施依旧落后得让人惊讶,其中最显眼的一个,就是厕所。
在街上、田野上、住宅区里,到处都是随地大小便的人,你很难找到厕所,即使偶尔有一两个,也是给男人用的。
简陋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在闹市之中,立一堵墙,男人就面对着墙放水,旁边就是大街,这就是厕所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白象国居民在女儿出嫁时,衡量男方是否财力雄厚的一个依据,就是那人家里是不是有自己的厕所,如果有,那是可以在邻居里夸耀一辈子的事情。
听起来很可笑,但事实就是如此,任何一个兔子家去白象国,就凭自己家那个不起眼的厕所,都不担心单身狗是否健康的问题了。
21世纪的现实都是如此,中世纪的欧洲,又有什么不同呢?
也因此,这个巴黎城已经完全与秽物成为了一体,城墙是翔城、地面是翔地,中间或许遇到大的变故时会清理一下,但大致的发展历程,就是如此。
几乎每个城市的市场边上,都有一条自发形成的肮脏街道,如蹲屁股街、茅房巷等等,那些来市场赶集购物的人们就在街上露天解决,连尿壶和粪坑都省了。
“比如说在法国南部的特鲁瓦城,这种“公厕”街道的名字叫木头街,并且很不巧地距离市政厅很近。17世纪时,饱受臭气困扰的特鲁瓦城法官们,曾经试图立法禁止人们继续把木头街当做露天厕所,结果竟然引发了一场民众骚乱。一个由纺织师傅率领的代表团立即前往市政厅,抗议法官们侵犯基本人权!代表团的发言人如此声称:“我们的父辈在那里耙耙,现在我也在那里耙耙,我的孩子还会去那里耙耙!”
最后,焦头烂额的法官们不得不承认:特鲁瓦城的市民天生就有随地大小便的权力!
对于此事,19世纪的一位法国作家,用十分诙谐的笔调如此总结道:……木头街光荣地保持了它的使用权,它热情地目睹过顾客们的屁股。这些人以习惯性的方式前来,并向它致以应有的敬意。”
耳中传着提示音,眼中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几个裙摆几乎拖地的妇女。
这些女人很聪明,明显是要出去的,不想被秽物污染了裙摆,一个个脚下都踩着厚木底的木鞋,从10多厘米到半米都有,仿佛踩高跷一样地走在街上,一点也不受地面的影响。
竟然已经形成了一整套的适应性文化!
德卢斯不知道是该称赞这些女人的聪慧,还是该怒骂这世道的乱翔。
现实中喜欢看中文小说,德卢斯想了想,除非把年初大火的《重生之自由地飞翔》和《重生之逆天飞翔》里那两位翔主角叫过来,把这些翔全吃了,否则这个城市想要清理干净,只怕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过,与现实一样,哪怕再落后的地区,顶尖阶层的人,生活条件还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在一些讲究的顶尖贵族和高级牧师,自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在屋子里随便搞,完事拿铲子翻到土下面就ok,他们是有厕所的。
而且是在起居室附近,设置的专门厕所,并且布置得很优雅舒适由于厕所这个词汇有些不雅,就隐晦地称为“私室”、“舒适之所”、“必需之所”或“祈祷室”。”
德卢斯脸上一片诡异之色,教堂里的“祈祷室”,最初是用来当厕所用的?
……
可是,说不通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疑惑,买来的书本继续忠实工作:“虽然这些贵族很讲究个人卫生,命人定期打扫卫生,但他们的手下却是没有这种条件,一些懒惰的仆人就把生活垃圾倒进护城河,时间一久完美的城堡自然成了一片毒气蔓延的地方。
曾经有位英格兰国王待在臭气熏天的城堡里,无奈地自嘲说:臭成这样的护城河,只要凑在岸边上就能把人熏昏过去,应该再没有什么敌军能够攻进来了吧!”
图样图森破!你的护城河臭,人家比你的还臭,有个毛的阻挡效果?
“即使如此,这些也只是一小部分对此比较讲究的贵族,大部分贵族,都是很不讲究个人卫生的,如旁人一样随地解决。例如在1665年夏天,查理二世和王室成员带着大票仆役到牛津度假,事后,当地一位古董商人的日记中写道:虽然他们看上去衣冠齐整、快乐,但他们非常无礼和粗鲁。在他们离开时,所有的地方,烟囱里、书房里、卧室里、地窖里,到处都是粪便。
伟大的法国“太阳王”路易十四,为了解决凡尔赛宫、卢浮宫和枫丹白露宫到处是大小便的问题,只有采用一个办法,那就是轮流搬家每月搬一次家,在贵人们糟蹋这一处时,安排仆人去清扫另一处。
总之,中世纪和文艺复兴之后的法国人,始终都是全欧洲最肮脏,最不讲卫生的邋遢鬼。哪怕是在金碧辉煌的凡尔赛宫里,最初也没有设计下水道、厕所和浴室……”
德卢斯痛苦呻、吟出声,有没有搞错,平日里自己喜欢拿出来装13的路易十四,在自己印象中辉煌耀目、代表欧洲奢华极致的凡尔赛宫,竟然是这个样子??!!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教会的贡献
如果说欧洲人“千年不洗澡”是夸张的说法,那么欧洲人“千年随地大小便”,则是不争的事实。
那个年代的欧洲人基本没想过要新建下水道,就算继承了古罗马帝国的遗产,几百年荒废下来,也都堵塞得差不多了。至于重新修建地下道,放在哪个地方、哪个时代,都是一项极大的工程,在那些统治权朝生暮死的领主眼中,自己又何必用自己的钱,去给下一任作贡献?
即使有那一个大公无私的,这样大的工程也足以消耗他大量的物力,在事情还没做完时,被别的领主取代。
甚至于,已经到了近现代,这种情况依旧没有改善。
在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的1776年,富兰克林漂洋过海到法国来求援,结果才刚进巴黎就被臭气熏昏,而那时的巴黎卫生状况,其实已经有了很大改观……所以,有很多人刻薄地评论说,如果有谁能够在中世纪的巴黎过得很习惯,那么他的鼻子绝对可以扛得住一战时期的毒气弹!
事实上,越是中世纪前期,因为贫穷、落后的缘故,城市中的人还比较少,卫生情况还没那么严重。
但随着欧洲越来越发达,越来越向文明世界步入,其人口也越来越多。
偏偏人口增多,却没有积累下相应的文化底蕴,这些城市里的肮脏也越来越严重,巴黎这座翔城,就是这一情况的极端恐怖体现。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卫生情况已经成为整个欧洲的笑柄,法国才那么大力发展香水,最终成为这个世界香水最著名的产地。
只是不知道那些喜欢香水的女孩,在得知自己钟爱的法国香水,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理由生产出来时,心里是否会产生一些不适?
平民、贵族、皇帝随地解决卫生问题,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贵族能够派仆人定期清理、皇帝可以在几个宫殿间来回祸害。
听起来似乎是吃过饭后不想洗碗,平民只能自己洗,贵族让仆人洗,皇帝直接丢到一边换新碗?
……
德卢斯默默地从巴黎离开,过人的武力让他能够轻松击破小伙的匪盗,甚至成了一个盗贼团的首领,手里的钱和马匹可以随意地取用。
他没有待在某个地方发展势力,而是带着自己的盗贼团呼啸欧洲大陆,每到一个城市,总是默默地一个人进去看看,看看这自己曾经梦中憧憬无数次的历史城市。
他看见这个大陆文字的极端混乱,每个人依据自己理解的法子拼写一个单词,一千个人或许会拼出500种“hello”的拼法,文字的混乱,让许多领主国王,甚至都不识得多少字。
他看见过两个邋里邋遢的“王子”与“公主”私奔,满身污垢地在野地尽情地品尝爱情后被冻死。
他看见过一个黑死病末期,人们对黑死病最恐怖时期的地图里,一个人因为偷偷洗澡,被恐惧、愤怒的民众绑起来,被教会诬陷成传播瘟疫的女巫后,架在火上生生烧死!
他看见数之不清的贵族、王子,因为厌恶那些不洗澡的女人,而转变了性取向,三扁不如一圆,玩男人玩得不亦乐乎。
他更看见一个面色清纯、皮肤如雪中血般的美丽、美到爆炸的落魄公主,在面对那些以死捍卫自己的仆人、骑士时,毫不在意,却在面对一个顶尖国家王子时,二话不说就脱裤子,如同最低贱的妓、女一般的丑陋模样。
当然,也有例外,到了中世纪的中后期,由于黑死病还没暴发,加上十字军从东方带来的新时尚,以及维京海盗的贡献,各种沐浴方式在欧洲一度蔚然成风,只要有钱就能洗澡,还附带餐饮和*****,太穷的人则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很脏。
卫生情况就是如此了,那些对生活感到满足的贵妇人,一个个不洗澡,反倒是那些想要改变命运的女人,宁愿担着黑死病的风险,也要洗澡来吸引那些上层人,不得不说是种讽刺。
至于教会,德卢斯对其的印象很复杂。
一方面,教会确实掌握着这个大陆完善的文化传承,由于地位特殊,维持了欧洲文化的延续,不然依靠那些乱战频频的国度,只怕欧洲早就文化断层、崩坏,回归了原始洪荒时代。
但另一方面,教会又实在太过霸道,即使是历史上出名的“十字军东征”,也从一开始纯粹的的宗教战争,最后演变成在教皇默许下,一场卑劣的抢劫、连一同信奉教会的“兄弟国家”都抢的那种。
而且,不洗澡这件事就是教会推动的,虽然有当时文化层次低,对瘟疫认识不足的缘故,但也确实有教会借用这些手段,来控制普通人的身体与思想的原因。
这样的情况下,就仿佛一个叔叔把自己含辛茹苦地把自己养大,但又性、侵自己一般的纠结,让人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个“叔叔”。
一个个不同时期的地图,一个个不同时期的社会,看在德卢斯眼中,就像是一场荒诞的舞台剧,无论是那些“低贱”的平民,还是那些似乎很有绅士风度的贵族,抑或是那些穷奢极欲的顶尖国王,在自己眼中,全都是同样一种极其可笑的面孔与生活态度。
在这片大陆上,似乎再没有什么值得自己向往的东西,哪怕是昔日最为向往的存在,在近距离观察下,也成了让人默然无语的东西。
似乎只有带着盗贼团肆意劫掠、痛快地夺取那些贵族绅士的一切时,内心才会感受一丝满足与畅意,才会在劫掠之后,期待下一次挥舞长剑的情景。
……
这样痛快的盗贼团生活,也就只有德卢斯这样的人能够享受,这世上大多数人,却是不能任意掌控自己的命运。
普通人只能在那些野外小镇做着一件件的任务谋生,或者忍受大城市的污秽拼一把。
即使是那些常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公职人员,那些被上级委以重任的公务员,在拿着上级给的钱,去轻松地当着领主老爷,享受领地内的“初、夜权”时,仍旧是脸上见不到一丝笑容……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初夜权
阿贝儿是个普通的法兰西正府职员,按中国话说就是公务员。
不过,虽然公务员在普通人看来都是那种清闲、自在、待遇好的存在,但无疑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最顶尖的,自然就是那些官了,又有权又有钱,每天小刘小吴地叫个不停,穿着西装、白衬衫出现在电视、报纸上。
中一等的,就是那些掌握实权的队长之流,比如说交警队长之类,掌控实权,过得也很爽。
低级的,自然就是那些普通职员了,负责最基本的事务,不过这些人也算是掌握些权利,给民众办事时动不动就装b,拽得二五八万一般,也算是能抖抖威风。
排除这些做办公室的,还有最底层的一群公务员,按古代话说就是“小吏”,比如说一些大学生就可以考老家的公务员,考上后工资、待遇也一般,每天就下乡给村民发安全、套之类的那种,这种公务员反倒没有那些毛病。
与不少其他行业一样,真干活的不抖官威,抖官威的不真干活。
阿贝儿就是这样一个干活不赚钱的,当了一辈子的民警,没有如电视中那样抓过大贼,也没有关系升级,中年岁数的发福身材,如同无数同行一样的普通。
如果没有变化,他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与老家小镇上的无数同龄人一样,好事、坏事都没怎么落到自己头上过,平凡度过自己一生。
但变化来了。
全息网游出现,阿贝儿买不起,但让他意外的是,上级派下来的工作,竟然落到自己头上,去到游戏里做事!
原本还有些高兴,但随后了解了自己的工作任务和具体情况,他就感觉一阵阵的无语。
“进入游戏当领主,操控着自己的领地势力发展,从清理自己的城堡卫生开始,与其他同行一起为自己国家的巴黎城,清理秽物!”
尤其是当他从网上搜索到巴黎城的历史情况之后,更是无语得说不出话来,一天多吃不下去饭,脾气都大了许多。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做了一辈子的底层公务员,难道还能拒绝上级任务?
自己这个年纪,如果去找其他工作,又哪里找得到?
同时,阿贝儿也想明白了上头的想法,自己这样的“积年老吏”顾忌最多,使用起来最没有难度,又是底层公务员,这种事情不派自己派谁去?
派那些局长去当tfboy?这是明显不可能的事情。
还是派那些新进来的小年青?他们年轻气盛,恐怕宁愿辞职,也不愿意做这个了。
好在,阿贝儿是有能力的,常年处理这些基层事务,对普通民众的心理把握得很好,一进游戏,就显露了出来,通过各种收买人心,建立威信,对自己领地内的掌控,一下子上升了许多。
由于是真人当堡主,自然就没有那些碍眼的邋遢公主,一心政务的他没用那些算是“花钱买来的堡主金币”直接聘人,而是先用这笔钱为资金,打造了一批精锐的城堡骑士出来。
仅仅是对治下的治安大力整治,抓的那些盗贼,就得到了数倍的黑金,周围不同大小的盗匪团,更是被他摸得门清。
驱兵用间,吞小谋大,就在这短短几天功夫,通过一点点搏杀强大的盗匪敌人,他手中已经拥有一批可观的精锐骑士,成为方圆四周首屈一指的大领主。
听起来奇怪,但也正常,一个接受现代资讯,并且可以无限从现代获得相关资料的人,猛地“穿越”到中世纪落后的欧洲,又拥有自己的领地、兵员,没有内部势力的掣肘,势力高速发展,是件必然的事情。
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