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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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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宁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师兄倒也不虚伪。”

    苏秦脸上笑意渐渐收敛,说道:“借对手真元耗尽之机,借丹药之力,你也算是善假于物了。只是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信心试试我的剑?”

    “这是何来的话,同门弟子本应互相扶持,白羊洞和青藤剑院虽然合一,但别说院派有别,即便是在同一修行之地,同年和不同年,时常在一起修行的同窗和时常不在一起修行的,都亲疏有别,此种试炼,要对敌也先要对付了其余青藤剑院弟子再说,怎么能先对付小师弟?”就在此时,不远处的薄雾里,突然有人急急的说话。

    随着这样急急的声音响起,一条身影也急急的冲来。

    苏秦的眼神骤寒,寒得似乎眼睛里瞬间就要结出冰来。

    丁宁脸上却是微笑不改,对着那条急急冲来的身影颔首为礼,说道:“大师兄,你怎么也凑热闹来了。”

    观礼台上,谢长胜长出了一口气,怎么看急急赶来的张仪都不像是要找丁宁麻烦的样子。

    他身旁的徐鹤山也是心情略松,但脸色依旧凝重,虽然何朝夕和南宫采菽、丁宁在这一处地方战斗的时间很长,但是这里面的法阵有隔音作用,现在苏秦和张仪能够接连赶来,只能说明何朝夕的力量的确惊人,弄出的动静太大,现在没有别的白羊洞和青藤剑院学生赶来,恐怕都是因为避祸的心理,自觉实力无法抗衡,反而躲得更远。

    何朝夕败在此处,未能最后胜出,的确是连他都觉得可惜,只是从另外一方面,却也说明丁宁要胜何朝夕,是何等的困难。

    ……

    张仪一眼扫见丁宁身上衣衫褴褛,不少血迹的样子,顿时满含歉意,自责和十分惊讶的说道:“没想到是小师弟,赶得慢了一步。怎么听苏秦的话,你反而还胜了?”

    丁宁轻咳了一声,道:“来捡了便宜,若是在外面公平一战,便说不定了。”

    何朝夕听闻此言,却是皱眉,正色道:“我不是便宜,你赢便是赢,我输得服气。”

    苏秦面色更寒,他看着张仪,缓缓的说道:“何朝夕已败,只要解决这眼前两人,我和你必定是此次祭剑试炼的前两名,你真要护着他们?”

    张仪奇怪的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轻声道:“一时的胜负,哪里有同门情谊来得重要?”

    苏秦冷笑了起来:“我若就不想听你的话,就想此时抢夺他们身上的令符呢?”

    张仪正色道:“那我自然竭尽全力阻止。”

    就在此时,丁宁突然插嘴道:“大师兄,你和这二师兄,哪个更厉害一些?”

    南宫采菽突然想笑。

    一是因为她觉得张仪很有意思,的确是和传说中的一样,是那种很温和的,不愠不怒的谦谦君子,只是有些迂腐,二是因为此刻丁宁所说二师兄的时候,“二”字的音调有些加重,这便使得二师兄这个称呼听上去全然不对味。

    张仪也听出了这个称呼有些不对,他的神情也有些尴尬,眉头微皱。然而他的身影,却是往丁宁和南宫采菽这侧靠了靠,挡在他们的前方。

    苏秦冷冷的扫了一眼丁宁和南宫采菽。

    然后他转过身去,离开。

    “还有不少敌手,我不想和你拼个两败俱伤。但按照祭剑试炼的规则,不许结伴而行,张仪,我不相信你这接下来两天能始终护得住他们。”

    他冰冷而充满杀意的声音,却是不断从青色的薄雾里飘出,传入张仪和丁宁等人的耳廓。

    “师弟,这便是泄私愤之行了,听师兄一句劝,恃才傲物,嫉贤妒才,这都是修行立身的大忌!”张仪发愁的对着苏秦的背影呼道。

    苏秦的背影消失在薄雾之间,没有听到什么回音。

    丁宁和南宫采菽忍不住互望了一眼。

    “大师兄,你这话是真心的么?”接着丁宁开口,怀疑的问道。

    张仪转身,奇怪的看着丁宁,“当然是真心的,小师弟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来师兄真是君子。”丁宁笑道:“我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以为大师兄故意气他来着。”

    张仪愕然,“我是真心希望他能改正,不然前途叵测,怎么可能是故意气他?”

    “三岁看到老。”丁宁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感慨之意,“人的本性,改却恐怕难改的了。”

    何朝夕不想浪费时间,尤其是败了,便会失去一些奖励,便更要珍惜时间。

    他看了挂在腰间的一串令符,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便开始直接脱衣。

    他这样的举动却是让丁宁和张仪愣住。

    “你这是干嘛?”

    丁宁看着脱下了外袍,赤着上身的何朝夕,有些发怔。

    “你的衣袍太过破烂,又受了些伤,晚上山间会比较冷,有些难熬。而且再破一些,也比较不雅,我反正要出去了,外面自有更换的衣衫。”何朝夕随手将外袍丢给丁宁。

    丁宁顿时尴尬的笑笑,看来自己是想得多了,何朝夕可是没有什么怪癖。

    “可就算要赠衣,你也用不着这样当着我的面脱啊,你好歹在意一下旁边还有女生在场。”南宫采菽的声音响起,她看着何朝夕,似乎有些不悦的说道。

    何朝夕面容微僵,轻声申辩道:“我以为你转过身不看,比我找个地方遮掩脱衣要方便得多,而且我不想浪费时间。”

    “我为什么要转身不看?”南宫采菽看了他一眼:“因为身材的确很好看啊。”

    何朝夕的面容顿时更僵,脸上更是出现了一抹少见的绯红。

    他轻咳了一声,似是根本想不到要用什么话来回应,一顿足之间,便转身逃也似的掠入后方的藤林之中离开。

    “都说唇枪可抵十万剑,今日听采菽姑娘一句话,真是见识到了。”张仪面容也是微僵,一时都缓和不过来,但随即他也是开始动步,朝着来时的方位走去,同时轻声道:“按照规则,的确无法结伴而行,所以小师弟,接下来两日,我虽然可能就在附近,但你却要时刻小心一些。”

    当张仪的身影在薄雾中消失,突然有轻微的破空声响起,一件还有温热的白羊洞院袍却是从薄雾中飞了出来,落向了南宫采菽。

    “采菽姑娘,你和小师弟互相帮扶,实是不错,你的伤也比小师弟还重,若是还不想退出,还要坚持,这件外袍便也送与你晚上御寒,希望不要嫌弃。”因为法阵阻隔,若有若无的声音,隐隐约约继续传来。

    南宫采菽微微一怔,接住这件院袍的同时,先是感激,然又想到张仪在薄雾的遮掩之中飞快脱衣的样子,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丁宁的嘴角也不由得弯了起来,故意朝着张仪离开的方位大喊:“张仪师兄,那你光着身子可怎么办?观礼台可是很多人看着的!”

    “哎呀…”

    一声仓促的惊呼响起,接着若有若无的声音断断续续:“这可…必须就近找人战上一场…求一件蔽体…”

    丁宁想到有青藤剑院的学生突然见到赤着上身的张仪冲出来的画面,他便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要小心,我应该也在附近不远。”

    “这结伴同行的界限可大可小…只要你自己不想退,在何朝夕已然退出的情况下,我想你们青藤剑院的师长也不会因为这点而逼你退出。”

    接着他的笑容却是渐渐收敛,对着南宫采菽点了点头之后,便也缓步朝着一侧离开,同时轻声说道。

    南宫采菽点了点头,她将张仪的院袍披上,因为有些太过宽大,她看到自己好像穿了件戏服般,连手都在衣袖里露不出来,有些好笑。

    她的伤口很痛,但是她的心中却依旧很开心,她觉得不管这一次试炼的最后胜负如何,她都很开心。

第七十五章 乘风破浪会有时

    直到南宫采菽开心的笑起来,观礼台上震惊的情绪才彻底的释放出来。

    的确谁都未曾想到,青藤剑院参加此次试炼的第一强者何朝夕,竟然会在这一天便被击败,而且击败他的还是丁宁。

    然而对于长陵城中的人而言,今日的震惊却注定来得更为强烈。

    长陵那一座座无比高大的角楼和分外平直的街道在今日体现出了作用,高大角楼上发出的指令和巨大的弩箭,始终准确的指示出了那一辆狂奔的马车的行进路线。

    许多军士和战车沿着平直的街道始终以最大的速度狂奔,提前堵截在那辆马车的前路。

    然而那辆马车只是一味的快,一味的直线前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渭河的一段。

    一阵阵可谓是大逆不道的歌吟声轻曼的响着,在符文战车和重甲军士未至一定规模的情形之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拦那辆马车,可以阻拦那道周身萦绕着晶莹水流的白色身影。

    沉重符文战车被巨浪拍开,砸入两边的房屋店铺,一名名悍不畏死的迎面冲上去的重甲军士像秋天的稻禾一样被收割。

    远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长陵民众,只见马车行进路线上两侧冲气的烟尘连成了一片,完全就像是渭河里有一条蛟龙进了长陵城,此刻正用最大的速度赶回去。

    靠近那一条巨大尘浪的一座角楼上,一名虎狼军将领脸色阴沉得要滴下水来。

    “传令下去,沿途的虎狼军不要再填上去了!”

    他几乎是咆哮着喊出了这一句。

    听到他的这句军令,他身旁的一名副将身体不由得震颤起来,他很清楚此刻长陵城中那些大修行者来不及赶到的情况下,也根本来不及列阵的虎狼军多填上去只有多加死伤,然而他同样十分清楚,这样一名大逆在长陵纵横杀出,简直就是在大秦王朝所有权贵的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哪怕填上去也根本无法阻挡这人冲向渭河,但此时下令拥兵不前,在事后极有可能要承担一些权贵的怒火。

    “你还在犹豫什么!”

    看到身旁的副将还未传令,脸色极其阴沉的虎狼军将领再度厉声咆哮了起来:“今日之事,要承担怒火,也不是我们挡在前面,而且对于我而言,我手下这些人的生死比一些颜面更为重要!”

    “若是拦不住,你应该明白白山水直接从长陵这样冲杀出去,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那名车夫云水宫真传弟子之一的樊卓,我们神都监跟了他已有数月的时光,为的便是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线索,尤其是找出白山水的确切下落,别说我们还未发现白山水在这里,就算发现,要收网也必须仰仗夜司首和几位侯爷之力。”九江郡会馆前的街巷中,莫青宫也已经赶到,他蹲坐在那名跌坐在地的长陵卫将领的面前,无比阴沉的说道:“现在你即便是死,也要先将话说明白,你们长陵卫为什么会到这里,为什么会找这一列车队的麻烦!”

    跌坐于地的长陵卫将领惨然一笑,艰难的轻声说道:“我们会来这里,是因为发现有人暗中售卖楚造金蟾,那是早些年被盗的先帝疑陵中的陪葬物,查出的线索,便是可疑人物有可能存在这列车队里,谁会想到竟然会牵扯出白山水这样的大逆。”

    莫青宫一时脸色铁青,完全说不出话来。

    云水宫的人再怎么都不可能和十几年前的盗墓贼有关,然而却偏偏有线索牵到此处,他几乎下意识肯定,这必定是有什么权贵在背后破网。

    ……

    少了沿途虎狼军的拼死抵挡,狂奔的马车越来越快,从四面八方朝着这辆马车聚集的水汽也越来越足。

    在穿出长陵的街巷之时,整辆马车已然通体包裹在白色的云气和水汽之中,再加上带起的**,远远看去真的已经不是一辆马车,而是一辆腾云驾雾在前行的马车。

    到了最为接近九江郡会馆的渭河岸边,被驱赶的两匹奔马看见波涛滚滚的辽阔江面,下意识就要停步,然而驾车的中年男子双掌一拍,这两匹奔马一声悲鸣,却是止不住脚,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前冲。

    轰的一声巨响。

    马车高高跃起,撞入江面,溅起惊人的水浪,坚实的车厢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冲撞,瞬间裂开成大大小小的碎块。

    驾车的男子站立在车厢的一片残片上,而那条白色身影则轻易的在水面上站定。

    此时他才露出真容,却是一名身穿白色裘袍,剑眉星目,相貌极其俊美,完全就像是出身于某个大富人家的清秀公子哥,肤色白皙如凝脂,岁月在他的颜面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的样子,让人完全无法将他和为了练剑久居无人潭心,大魏朝灭,为了躲避大秦王朝修行者的追杀而十年山林风餐露宿的剑豪白山水联系在一起。

    更令人震撼无言的是,一个方圆数丈的漩涡从他脚下不远处涌起,一条白影从深水中游来,隐隐约约,竟似一条长约数丈的白鲤,稳稳将白山水和樊桌接在背上。

    也就在此时,远处的港口之中,传来惊涛骇浪的声音。

    一艘铁甲巨船,以惊人的速度从港口中驶来。

    这艘铁甲巨船到处都是伤痕,染着各种色泽,给人的感觉甚至像是一截从深海中穿出的巨型珊瑚,然而这艘看似古旧的铁甲巨船上,却散发着令人难以想象的血煞之气,似乎要将整个碧波浩荡的江面染红。

    铁甲巨船最前端的撞首,赫然是一颗真正的鳌龙兽!

    鳌龙首两颗血红的巨目中射出的红光,慑人心魄,而它的顶上,则是站立着一名白衣女子,衣带飘飘,犹若天神!

    白山水也不惊慌,脚下白鲤绕出一个半圈,卷起一条白色的弧形波浪。

    他遥遥着看着如天神般的白衣女子,微笑说道:“夜司首果然好风姿,我也已经很期待我们云水宫的云水真诀和夜司首的天一生水一朝相遇,会是什么样的风情,只可惜你来得晚了一些。”

    站立鳌龙首之上的自然是夜策冷。

    她面色平和,淡淡道:“走了还需来,他日必定有再见先生的时候。”

    白山水收敛笑意,认真道:“我看夜司首在长陵也未必过得快意,不如就此离开长陵,和我一起结伴而行,遨游江河湖海之间,岂不快哉?”

    “画面虽美,但你现在让我近身都不敢,如何同游?”夜策冷微嘲道:“若你能真的放下,寄情于山水之间,便不会再来长陵,更不会在长陵吟歌明志,剑气冲天了。”

    “你说的不错,故国旧魂,我当然不能放下,只是我方才的话还未说完。”白山水笑道:“放歌遨游,自然快哉,但对于我们这种修行者而言,与天斗,与那些拥兵百万的人相斗,难道不是更快乐的事情么?且你曾师从那人学剑,即便你只是想要求个安稳,在长陵又岂能安稳?”

    夜策冷抬首望天,她头顶上的晴朗天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我在长陵自然有我的理由,只是你不能明白而已。”她面无表情,清冷的轻声说了一句,也不管白山水听不听得清楚。

    “志不同,便道不合。既然如此,那便就此别过。”白山水微微一笑,颔首为礼。

    他脚下白鲤长尾敲出一个大浪,顷刻间便划破江面一般,以惊人的速度游离,只是数十息的时光,白山水和樊卓的身影,便已经在遥远的江面上变成了两个小点,再快的轻舟,都不可能追上。

    唯有轻曼的大逆歌声,在江风里传来。

    ……

    鱼市外,渭河岸边。

    极少走出鱼市的红衫女脸蒙着一层细细的黑纱,远远的看着那两个黑点的离开。

    她的身旁,站着那名拄着黑竹杖的佝偻老叟。

    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歌声,她异常平和的声音又细细的响起:“孙叔,看到了没,长陵最大的问题还是心不齐,遇事总是会因为家里人的问题而失手,接着便总有不少人需要背黑锅,为了长陵和大秦王朝的颜面和继续前行而死去,好不容易有个压得住的人,还被自己人杀死了。”

    佝偻老叟没有抬头,他也没有说话,只是“荷荷”出声,听上去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第七十六章 兵者诡道

    夜色笼罩长陵,繁星闪耀,山间白霜点点开始生成,就似乎这白霜是洒落下来的星光凝成一般。

    丁宁躺在用一些藤条绞成的简易吊床上,却丝毫没有觉得寒冷。

    平日里他在梧桐落酒铺里所受的风雪要比这深秋的寒气更为冰冷。

    对于韩、赵、魏的许多修行手段,他都有一定的了解,但其中一些非主流的,另辟蹊径的小宗门的修行手段和丹药,他也是没有多少了解。

    然而今日里南宫采菽的这颗出自某个小宗门的黄庭金丹,却是给了他极大的惊喜。

    他紧闭着眼睛,识念内观,不断的炼化着充盈在他体内的药力。

    他体内的血肉之中,也似乎悄然的钻出无数的小蚕,缓缓的吞噬着那些药力中对修行者而言极为不利的驳杂成分。

    因为吞噬得极为缓慢,极为轻柔,所以他周身一片安静。

    甚至连已经融入血肉,真气里的驳杂成分,都被缓缓的吞噬掉。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丁宁体内的剩余药力越来越纯净,甚至纯净到了连昔日世间最强的南阳丹宗最上品的丹药都不可能达到的纯净程度。

    纯净至极的药气和纯净至极的真气慢慢融合,他气海里的真气变得越来越粘稠,越来越沉重。

    从他气海中流淌出的这丝丝真气,穿透了他体内许多原先穿透不过的筋膜,不停的渗入他的骨骼。

    这便是第二境炼气境的中品伐骨。

    南宫采菽说的没错,这颗黄庭金丹的确足以让一名炼气下品的修行者突破到炼气中品的修为,然而此刻,丁宁的修为进境依旧没有停止。

    经过了他体内无数“小蚕”的吞噬,一些原本和驳杂不利药力紧紧结合在一起的有利药力也被清洗出来,这一颗黄庭金丹的药力得到了最大的利用。

    此刻他的体内还有不少纯净至极的药气留存。

    所以他继续炼化。

    变得更加凝炼和沉重的真气,更加的深入,浸润和滋养着原先连识念都达不到的地方。

    黑夜渐渐过去。

    第一抹晨光落在山端之时,他体内最后的药力也消失殆尽,识念在修行者所说的骨骼内里的髓河前方停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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