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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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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全力的追查了许多,却是始终杳无音讯,追查不到对方的下落。

    直至今日,这人才露出了一些破绽,最终被确定行踪。

    知晓太多不应该知晓的秘密,最终的结果便只有死去。

    这名同样来自胶东郡的黄袍继任者对于这名前任没有任何的同情,他也不想和对方发生任何的对话,只想确认对方的身份,然后用最快最干净的手段将对方杀死。

    要确认对方的身份,并不一定需要在对方活着的时候确认。

    所以当确定这辆马车上的人已经不可能逃得掉之时,他便肆意的呼吸起来,藏匿在他袖中的一柄小剑当的一声震鸣,化为一道明亮的光焰,从上方屋顶的破洞中穿出。

    这道明亮的剑光并没有直接袭向马车上的那名车夫,只是一个讯号。

    道路两侧的冬林里霜意大作,两道比这名黄袍人的飞剑剑意明显更强的飞剑,一红一白,同时落向马车上那名车夫。

    马车前方的两匹奔马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疯狂的嘶鸣起来,四蹄翻飞,然而却被来自车头的巨大力量镇住,竟是停在当地,四蹄如刨地一般,跺出无数浪花般的泥土。

    车头上那名车夫周围的空间里,时间好像凝滞一般,带着凛冽杀意破空袭来的飞剑的速度使得马车上车夫的动作看起来如同放慢的慢动作一般。

    面对这一红一白两道小剑,这名车夫只做出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动作。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面黄铜小镜,然后全力鼓动真元,朝着黄铜小镜上玄奥的符文灌注了进去。

    在下一刻,黄铜小镜上发出无数细微的如小鱼跳水的声音,无数道如弯月般的微黄色光亮从黄铜小镜上绽放而出,轻柔的承托住那两道小剑,紧接着便将那两道杀意盎然的小剑彻底禁锢住。

    两柄小剑悬浮在这名车夫身外,震颤而不能入,也不能退。

    小屋里的黄袍剑师走上了道间,看着那被困住的两道飞剑,面上却是没有任何震惊的神色。

    对方追随皇后日久,身上有厉害至极的随身符器不足为奇,且这两道小剑只是将对方的脚步缚在此间,最终杀死对方的自然有更强的修行者,他只是必须到场亲眼见证对方被杀死的过程。

    他的目光很自然的望向左侧的冬林。

    那里的一名剑师正在全力抗争,想要夺回自己被缚住的飞剑,整片冬林在不断的颤抖,无数枯枝折断,连地上的枯叶都被震飞起来,像一股股喷泉一样,从林间的树木间喷洒出来。

    一名女子的身影,便随着无数枯叶骤然显现。

    行走在长陵的顶尖修行者之中,女子数量很少,然而但凡只要是女子,便往往都是极为可怕。

    此时出现的女子,便是长陵后宫里未央宫的主人潘若叶。

    潘若叶看了那名马车上车夫一眼,数十片枯叶飘飞而起,骤然加速至直接在空气里燃烧起来,化为一道道火线。

    这些火线没有直接落向那马车上的车夫,而是洒向周围的天地,直接切断了那面小镜和周围天地中元气的联系。

    黄铜小镜骤然黯淡。

    两柄小剑开始继续往前。

    在这样短的距离之内,任何的修行者都无法来得及闪避飞剑的刺击。

    这名车夫的生命眼见就此终结。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桀骜的气息骤然降临这道上。

    潘若叶的呼吸骤顿,眼睛骤然睁大,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些火线骤然熄灭。

    黄铜小镜重放光芒,两柄重新开始加速的小剑立即悬停在空中。

    一名剑师感应到什么,骇然的往前飞掠。

    然而一只手掌比他的身影不知道快出许多倍,看似轻柔的按在了他的身上。

    啪的一声爆响。

    这名剑师丝毫未感觉痛苦便身体爆裂开来。

    一片碎骨飞出。

    对面那冬林中的剑师才刚刚感受到桀骜的气息近身,碎骨便已经从他的双眉正中刺入,从脑颅后方带着一蓬鲜血飞了出去。

    道上那名黄袍修行者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在他的潜意识里,即便是大秦十三侯里以霸烈著称的横山许侯都不可能有如此桀骜霸烈的气息,最为关键的是…不可能有如此强大!

    他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看到伴随着狂风,倒映在他瞳孔里的,依旧是一名女子!

    这是一名中年女子,身穿寻常的道袍,脸上两道伤疤触目惊心,使得她就像是戴了一个狰狞的面具。

    “你是谁!”

    他颤声叫了起来。

    “师尊?”

    潘若叶转身,看着这名骤然出现,一举便杀死了两名强大剑师的中年女子,一副难以理解的神色。

    “师尊?”

    这名黄袍修行者张开口,他忍不住要再说些什么,然而也就在他刚刚张开口的瞬间,一股暴戾的气息便已经落到了他的口中。

    他的头颅便像一个熟透了的西瓜被人敲了一锤般,直接爆裂了开来。

    “师尊,这是为什么?”

    潘若叶无法理解一直闭关不出的师尊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用这种暴戾的手段直接杀掉在场的这些修行者。

    面上伤疤狰狞如戴了花面具的女子没有先行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了那两匹还在暴躁不安的马一眼。

    那两匹马便也顿时一僵,接着便爆碎成无数血肉碎片。

    “你说要和我说当年的事情,有关当年那人斩花我这脸的事情。”

    中年女子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目光转向车头上的那名车夫,缓慢而暴戾的说道:“你想要说什么?”

    潘若叶的呼吸再次一顿。

    长陵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这名中年女子,也忘记了长陵当时一件很出名的事情。

    但是她当然知道这名中年女子的身份,知道当年斩花她这张脸的人是谁。

    被暴戾气息所包裹的车夫抬起了头,收起小镜。

    他知道这名中年女子静修了许多年,但是此刻的心情恐怕是比当年还要狂躁,所以他没有任何的废话,道:“当年那人斩花你的脸,是因为郑袖挑拨。”

第十三章 蛊生

    中年女子笑了起来。

    “这个笑话很不好笑。”

    她笑着看着车夫说道。

    她脸上的伤疤是剑伤,看上去很浅,但是因为剑气的撕裂和劲气的溅射,却是掀掉了很多肌肤,甚至切断了很多血肉和肌肤重新生长在一起的可能。

    再加上不知为何,除了这道剑伤之外,还有很多道交错在一起的浅浅的伤痕,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用利刃在她的脸上反复划来划去一样。

    她现在说这句话很不好笑,但是却笑着,再加上她笑起来时,脸上的诸多伤痕牵扯在一起,像一朵分外恶毒的花,绽放着无数负面的情绪,所以给人的感觉便分外的桀骜暴戾和狰狞。

    一股真实的桀骜力量已经落在了车头上车夫的身上,这名曾经的胶东郡黄袍使者,跟随着郑袖从胶东郡来到长陵的男子知道自己随时会被这种力量撕扯成无数的血肉碎片,但是他的笑容却很平静,带着一丝冬日阳光的惨淡。

    “这的确是个很不好笑的笑话。”

    他直视着这名中年女子,缓慢而认真的说道:“但事实正是如此,你虽和郑袖情同姐妹,但那人特意来斩花了你的脸,却是出于她的挑拨。”

    中年女子的笑容消失。

    她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这名男子,放佛漠然的看着一只蝼蚁。

    这条道路周围一切生灵都似乎已经恐惧的逃离,分外的死寂。

    潘若叶的面容变得越来越为苍白。

    她看着自己师傅脸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想着如果这名男子说的是真的,那师傅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中年女子似乎花了些许时间回想清楚了很多事情,然后漠然的说道:“在他特意来找我比剑时,他和郑袖还未结识。”

    “你说的是事实。”

    车头上的男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甚至连你们都未见过面,但对于她而言,你却已经是威胁。你是陈国皇室之后,虽然陈国不复存在,但你的身份地位包括背后的势力,不亚于长陵旧权贵门阀家的女儿,最为关键的是,长陵那些旧权贵门阀家的千金,当时没有一个人有你这样的修剑天赋和姿色。”

    中年女子的眼瞳中闪现出来了某种怪异的光泽,就像是某种回忆给她带来的光辉,她同时也很怪异的说道:“可是我脾气性格极差。”

    “对于一些人而言,脾气性格暴躁可以被看为嫉恶如仇,看成直爽。”车头上男子说道:“尤其是对于那些本身便不羁的天才们而言,这或许反而会成为吸引点。”

    顿了顿之后,他接着说道:“天才往往都不是普通人,都会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

    地上无数尘土涌起。

    中年女子突然无比暴戾的冷笑了起来,身上的衣袍猎猎作响,“所以你的意思是,当郑袖刚刚到达长陵,或者她还未到达长陵,还未和我见过面之前,她便已经认为我有可能是她的对手?”

    车头上男子恭敬而认真道:“的确如此。”

    接着在中年女子继续出声前,他便又加了一句,“你们并不知道她在胶东郡的成长经历,所以才不能理解。”

    中年女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只是很直接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背叛她?在长陵之中,即便你是她的奴仆,但实际的地位,恐怕也不亚于那些司首。”

    “所以说你们有这样的疑问,只是因为不了解胶东郡,不了解她的成长经历和家里人。”

    车头上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们不了解这些,我便无法解释得清楚。”

    “你最好说得快些。”中年女子漠然的说道:“我没有多少耐心。”

    “胶东郡也是旧门阀,然而外王起身,始终无法跻身长陵,虽有实力但一直受排挤,在长陵那些旧权贵的眼中恐怕也只是乡下人而已。胶东郡自己也很清楚这点。”

    车头上男子点了点头,道:“实力和地位不成正比,便自然滋生畸形的野心…胶东郡的想法,不只是能够跻身长陵门阀之列,而是能够彻底的压倒那些曾经看不起胶东郡和嘲笑胶东郡的旧门阀权贵。只是就如巴山剑场的崛起终究还要靠几名逆天的人物一般,胶东郡的崛起,终究还需要有郑袖这样的人。”

    “胶东郡这一代很是幸运,你们只知道郑家出了她这样一名天赋极高的修行天才,却并不知道,其实并非一个。”

    “她这一代,加上侧室所出,一共有四名天赋极高的修行天才。”

    “胶东郡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最终做到的,便是如养蛊一般,养出了一名郑袖。”

    “现在长陵人包括整个天下的人都说她冷酷,然而若是知道她是如何活着离开胶东郡的人,便自然明白若是她做不到如此冷酷…那离开胶东郡来长陵的便不是她。”

    ……

    中年女子的眉头微微蹙起。

    潘若叶的呼吸却是不由得急促起来,她忍不住看着车头上的男子,道:“你的意思是,她其实有数名天赋同样惊人的兄弟姐妹,然而她家里却是逼着她们自相残杀般来逼迫她们修行,最终其余人全部死去,只剩下她活着?”

    “有些是直接死在她的手中,有些虽然没有直接死在她的手中,但也相差无几。”

    车头上男子看着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她家里的长辈在用各种极端的方法挑选一个可以进入长陵的人时,也教导了她们如何来挑选自己的部下,如何来控制部下的忠心。”

    “控制部下的忠心?”潘若叶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觉得这句话很别扭。

    车头上男子说道:“因为在她看来,部下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可以足够信任和不变的东西,所以即便是忠心,在她看来也是控制。对她而言,家人便是最重要的控制手段之一。所以她为了得到一名有些能力又足够对她忠诚的部下,她所做的,便是杀死了我原先的家人,然后又设法给了我新的家人。”

    潘若叶的呼吸一顿,骤然想到某个可能,一时说不出话来。

    车头上男子缓缓的接着说了下去,“在我甚至不是修行者时,我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然后举家出游时,遭遇了流寇,我全家被杀死,只有我被她家里人救了下来。后来在数年后我从噩梦中醒来,又有了心爱的女子,有了新的家人。只是她并未想到,在很多年后我到了长陵,却因为一件小事,让我最终查了出来,当年杀死我家人的流寇,包括我新的家人,也都只是她的安排。我新的家人,也只不过是她的部署。”

    说到此处,车头上男子惨淡的笑了起来,看着潘若叶,声音低沉了些,“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当时她为了完成家里布置的学业,寻觅我这样的一名部下,派人杀死我家人时,她还只不过七岁…只是一名七岁的孩子啊,她就已经能够完成这样的事情。”

第十四章 两道剑伤

    潘若叶的身体莫名的寒冷起来。

    因为她虽然并非出身胶东郡,但是她也是一名战孤儿。

    “郑袖从来不是那种无忧无虑到长陵游山玩水的门阀千金。”

    车头上男子面容惨淡的看着潘若叶和中年女子,接着说道:“她来长陵,便是代笔着整个胶东郡的利益,代表着整个胶东郡凌驾于那些旧权贵门阀之上的野心。而且她的确做到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当做故事来听,但故事说得太多也只是故事。”

    中年女子看着这名车头上的男子,目光又落在他身后关闭着的车门上,“你知道我的情绪很暴躁,所以如果有什么可以让我信服的东西,你就要快些让我看见。”

    车头上的男子颔首,不再言语,转身打开了车门。

    为了让这名中年女子看得更为清楚一些,他下了马车,让开了身位,让阳光照射进车厢。

    车厢里也坐着一名女子。

    女子穿得极为朴素,初时还算镇定,但是当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时,她的身体却开始颤抖起来。

    她抬起头,也是一张花脸。

    她的脸上也有一道剑痕。

    中年女子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车厢之中的女子和她年纪差不多,她看着车厢里的这名女子,隐隐有种熟悉之感,最为关键的是,车厢里的女子看着她的眼神闪烁,包含着许多难以言明的情绪,似乎她也是车厢里的这名女子的旧识。

    “我认识你么?”

    这名中年女子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出声接着道:“你是谁?”

    车厢里的女子不敢看她,身体颤抖得更为剧烈,一时竟发不出声来。

    这名中年女子身上的气息越发暴戾,躁动不安,似乎真有难以控制之感。

    “陈国女公子纪青清,你在长陵的朋友不多,对你而言,后来胶东郡而来的郑袖算一个,你的师妹许若忻自然也是一个。”

    马车旁的男子垂首恭谨道:“想不到你连自己的师妹都不认得了。”

    风声骤停。

    道间所有的空气在这一刹那都被一种恐怖的力量禁锢,静止。

    绝对的安静。

    因为这名昔日陈国的女公子需要绝对的安静。

    “师妹?”

    她出声。

    声音有些犹豫不决,有些纠结,但却带着一种分外惊心动魄的力量,击穿了岁月,似乎一下子将她和身前车中的那名女子拉到了许多年前的长陵。

    “你的脸上怎么也有这样一道剑痕?”

    “是谁在你的脸上也斩了这样一剑?”

    她继续出声,声音在她自己听起来都有些空洞。

    车厢里的那名女子情绪也波动得更为剧烈,微微抬头,看着她,嘴唇不断的颤抖,却是更加发不出什么声音。

    “你应该看得出她脸上的剑痕是什么剑意形成。”

    马车旁的男子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马车外的中年女子,也就是许多年前在长陵很出名的陈国女公子纪青清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车厢里女子脸上的伤疤上。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斩情丝?”

    男子缓声道:“那时长陵,只有你和你师妹领悟了这道剑意。”

    一直在听着的潘若叶的身体越来越寒冷,此时听到这句话,她的呼吸骤然停顿!

    “那时师尊都已经去世,的确只有我和师妹你才会这道剑意,如果不是我斩的,那便是师妹你自己斩的。”纪青清的声音也骤然冰寒起来,带着一种残忍的意味,“那么师妹,你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脸上斩上这一剑?”

    马车旁的男子想要出声。

    然而一股暴戾的气息已经压在了他的喉舌之间,“若是不想死,就让她自己说,让她自己告诉我。”

    “师姐。”

    车厢之中的女子身体颤抖了很久,终于发出了声音。

    纪青清的脸别转到了一边,不看她,冷漠道:“然后呢?”

    “陈王剑经。”

    车厢中的女子突然哭了起来,浑身的力气都彻底消失,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般趴伏在了前面,抽泣哭喊道:“为了陈王剑经。”

    纪青清依旧没有看她,又是冷漠道:“然后呢?”

    “陈王剑经在胶东郡的手里。郑袖以陈王剑经为交换条件,只要我在自己的脸上斩上一剑,让一些人看到,然后离开长陵,便将陈王剑经给我。”

    “然后呢?你就真的在自己脸上斩了这一剑?”纪青清笑了起来,笑得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世上不可能再有比这更令人心寒的笑容,“然后你就让巴山剑场的人看到你脸上的剑伤,让巴山剑场尤其是王惊梦认为你脸上的一剑是我斩的?”

    车厢中女子泣不成声,但是点头。

    纪青清的笑容越加浓烈,“然后她就设法再传些消息在王惊梦的耳中,让他觉得是我嫉妒师妹的才能和美貌,逼你离开长陵…再加上我在传闻之中脾气性格本身就极差,所以他便听信人言,信以为真?”

    她的声音在道间萦绕。

    没有人回答。

    “为了一部师门的剑经,值得么?”

    她的笑声更大了些,用一种讥讽到了极点的目光看着车厢中的女子,“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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