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剑王朝-第1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样的手段,似乎和对付艾大夫时没有任何区别,然而钱道人知道和丁宁对付艾大夫时相比,前面已经多了一道至关重要的密剑。

    他原本比艾大夫能够快出不知道多少,但就是因为那一道没有实质性伤害的淡薄剑意,他的反应已经比艾大夫还要慢。

    最为关键的是,他并没有艾大夫的那种防御手段。

    和所有擅长飞剑的剑师一样,近身战便是他最薄弱所在。

    惊呼声中,他的脸色剧变,已经往前冲出一尺的轻薄飞剑准确无误的在两道黑色剑光剑摆动,将所有的寒煞小剑激得粉碎了,于此同时,他这一柄飞剑的剑路依旧向前,落向丁宁的右臂。

    虽然天赋所限,他的修为自四十余岁后就无法寸进,但在这一柄飞剑上却不知道花了多少年的苦功,即便丁宁的一出手让他足够震惊,但此时他依旧有信心在丁宁的剑落到自己身上之前,瓦解丁宁的这一剑,甚至直接杀死丁宁。

    丁宁的眼眸明亮,左手挥出,毫无犹豫的拍上这柄飞剑。

    剑尖如刺穿豆腐般刺穿了他的手掌,一篷鲜艳的血雾在丁宁的手掌后方冲出,他的左手衣袖尽湿。

    剑身发出刺耳的刮擦骨骼的声音,令四周所有眼见这一幕的修行者脸色都顷刻苍白起来。钱道人的眼眸微微眯起,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接下来的一刹那,这柄飞剑就该顺势穿过丁宁的手掌,切断丁宁持剑的右腕。

    然而在接下来一瞬间,他却是像一头野兽般厉嚎起来。

    他的剑并未能够穿过丁宁的手掌,而丁宁手中的末花残剑,却已经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膛,散开的剑丝,瞬间就将他胸腔中的脏器绞成了一团烂泥!

    直到此时,一片片骇然的惊呼声和尖叫声才响起。

    围观的人们大多见过很多次决斗,但从来没有一次决斗让他们觉得如此血腥和残酷。

    在凄厉的惨嚎声中,真元彻底散落的钱道人双手拍向丁宁的面目,一些疯狂乱走的真元在他的指掌间如同缭绕的闪电。

    丁宁面无表情的松开右手,弯腰钻入钱道人的怀里,他的左手反拍向钱道人的腹部。

    他的左手上卡着钱道人的飞剑。

    噗!

    噗!

    噗!

    ……

    每一声沉闷的刺破血肉声,都让所有围观的人心脏剧烈的收缩一次。

    在一个呼吸之间,丁宁在钱道人的气海处连拍数次,扎入钱道人气海的剑尖令钱道人体内的真元彻底散落无所归处。

    钱道人的身体也无法终于站稳,在从气海处涌出的真元和气血的反冲之下,他的身体踉跄着就要往后倒退。

    丁宁直起了身体。

    在鲜血的溅射中,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左掌毫无停留的拍向钱道人的咽喉。

    所有人听到一声如同灯笼破裂的声音。

    钱道人如野兽般的惨嚎声戈然而止,唯有鲜血嗤嗤飞洒的声音和一种漏风的声音。

    不只是他的喉结处多出了一个窟窿。

    他的整个脖颈都朝内凹陷了下去。

    直到此时,丁宁的动作在所有人眼中似乎也未有所停顿。

    他的右手落向自己的左掌,随着一声轻响,他拔出了这柄插在自己左掌心的飞剑,就像投掷一柄匕首一般,望着倒退的钱道人胸口掷去。

    虽然看着钱道人身上那些可怖的伤口,明知道钱道人已经不可能活得下去,但在这柄飞剑嗤的一声准确又刺中他心脉部位时,所有人的心脏还是不由得一颤。

    丁宁没有再前进。

    他停了下来,右手再抬起时,手中已经有了一块止血的纱布。

    然后他用同样惊人的速度包扎了自己的伤口,止血。

    马车出了墨园数次,之前他没有负伤。

    然而他这次即便负伤,此刻的画面,却比前几次更加让人在酷热的暑意里感到森冷的寒意。

    一片死寂。

    唯有嗤嗤的出血声,以及从钱道人洞穿的喉咙里传出的古怪的赫赫声。

    钱道人无比惊恐的掐着自己的喉咙。

    他努力的张开嘴。

    此时他不是想要发出任何惨叫或者不甘的声音,而是想要竭力传递出某个讯息。

    因为他知道真相。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在其余所有围观的人眼中,是丁宁用对自己残忍的手段,用掌骨硬生生的卡住了他的飞剑一瞬。

    然而只有他才真正知道,是那一瞬间,有无数道古怪的劲力破坏了他依附在那道飞剑上的真元。

    那似乎是…无数小蚕!

    但也就在这一瞬间,丁宁抬起了头,他平静而深如海域的目光让钱道人莫名的一滞。

    然后丁宁上前一步,到了他的身前。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真相。”

    “你死在我手里,不冤。”

    “因为不只是你的修为和用剑手段,连你一些下意识的对敌习惯,我都清楚。”

    “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不只是为薛老头复仇。”

    听着丁宁在他耳边近乎嘴唇不动发出的声音,钱道人的嘴张得更大,他更想喊出声来。

    然而他发现,只是那一个停滞,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无比惊恐的看着丁宁,往后倒下,轰然砸地。

    无数的惊呼声和尖叫声响起。

    直到此时,震惊和恐惧才开始泛滥。

    这是真正的生死战,然而获胜者竟然依旧是丁宁。

    “你怎么会方侯府的秘剑?”

    净琉璃的眼睛里没有太多震惊。

    既然丁宁有信心来找这名道人,她便肯定丁宁能够战胜。

    此时她的眼睛里只有深深的不解。

    “那本来不是方侯府的秘剑,是巴山剑场的秘剑。”

    在丁宁转过身来之时,她下意识的觉得丁宁会用最常回答她的一句话回答她,那就是“以后你会知道。”,但是丁宁的轻声回答,却是让她愣住。

    “我们去茶园。”

    而接下来丁宁平静的一句话,却是让她真正的震惊起来。

    “去茶园?”她下意识的重复了这三个字。

    丁宁在她身侧走过时,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比一天之内失去一个重要的师友更加难以承受的,是再失去一名爱人,或者看着那名爱人承受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第五十八章 我来挑战你

    听着丁宁的这些话,净琉璃没有说什么,但是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钱道人之后,在转身的瞬间,她开口对丁宁轻声说道:“你对他的态度,会不会太冷酷了点。毕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了一个人…,你应该知道,长陵大多数人不喜欢皇后,就是因为她太过冷酷。”

    “我可能最终不会讨长陵绝大多数人的喜欢。”丁宁坐上马车,看着自己受伤的左手,认真道:“我已经很累,所以没办法再去顾及这些人的想法。”

    净琉璃的眉头微微蹙起,想着这些时日丁宁的修行,再想着他方才用手阻剑的决然,她便垂下头颅,不再说什么,只是开始驱车。

    ……

    容姓宫女站在檐下等着。

    夏日的阳光照耀在金黄色的屋瓦上反射下来,有些刺目。

    她知道丁宁去了黄杨道观。

    那辆马车离开墨园的时候,她便知道今日必定有事发生。

    在平日里,其实她也并不怎么看重钱道人,甚至有些将钱道人遗忘,就如很多离开家乡很久的年轻人,当自己都年纪很大之后,便甚至慢慢淡忘了父母,忘记了那些亲眷一样。

    但人毕竟不可能真的没有任何情感。

    在被钱道人看中收为弟子之前,她只是一名流落街头的孤女,最终的下场只有两种,要么倒毙街头,要么成为青楼中下场悲惨的雏妓。

    钱道人对她不只有教导之恩,还有养育之恩。

    就如钱道人虽然平日里也渐渐淡忘她,但在见到丁宁之时,他还是第一时间想帮她杀死丁宁一样。

    当丁宁真正找上钱道人之时,往日的那些恩惠,种种愧疚与善念,也开始充斥她的身体。

    她不希望钱道人出事。

    庭院内的蝉鸣顿止。

    有人来。

    一名黄袍中年修行者出现在她这处庭院的门口,对着她微微躬身:“钱道人死了。”

    容姓宫女的心骤然下落,落到了不知何处,就像是落到她身底下方的某个无形深渊之中。

    黄袍中年修行者慢慢站直身体,眼睛里出现了一些平日没有的亮光,只是此时的容姓宫女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所以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黄袍中年修行者眼睛里异样的光焰迅速消退,然后垂首,接着说道:“那辆马车没有回墨园,正在往一片茶园去。”

    容姓宫女当听到钱道人死讯的时候,还只是身体僵硬着,然而当此时听到黄袍中年修行者说的这句话,她却是不可置信的霍然抬头,直接失声惊呼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在长陵很多认识容姓宫女的人眼中,容姓宫女就是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泥偶,和皇后娘娘一样冷酷,这样的失声惊呼,落在她身上,更是让人无法想象。

    黄袍中年修行者再将头低了些,接着说道:“娘娘让你不要出宫。”

    容姓宫女的身体和面容再次僵住。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就像宫里冬日堆砌的雪人。

    ……

    城南近郊,茶园。

    当净琉璃所驾的那辆马车行向这片茶园时,一名头戴着竹笠,身穿着黑绸衫的男子也正从一条小道朝着这片茶园走去。

    他和这片茶园还有十几里地,其中隔着一片竹林,还有一条小溪,小溪上有一座木桥,上面缠满了许多绿色的藤蔓,绿色的藤蔓甚至长到了水里,看上去十分的水灵。

    这名男子的视线里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但是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在他停下来的瞬间,他头顶上的竹笠就顿时被数柄利器割裂一样,裂了开来,掉落在地上。

    竹笠的下方,是一张养尊处优的脸,异常洁净而幽黑的长发用一个白玉环束起,五官清秀,看不出多大年纪的男子脸庞,给人的感觉连眉毛都修剪过一样,不但给人完美而且给人异常精致的感觉。

    “真的要这样么?”

    这名男子精致的眉毛微微挑起,开口说话的瞬间,一柄纯黑色的长剑无声的浮现在他的身前。

    剑身明显很坚硬,但此刻在他的身体周围缓缓飞绕,却又给人一种特别灵动和柔软的感觉。

    有时这柄剑在身前,有时这柄剑在身后,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柄纯黑色的剑和这名男子,却都给人无暇可击的感觉。

    “不一定要这样。”

    邵杀人的声音响起。

    在他的声音响起之前,那座缠满了许多绿色藤蔓的木桥上并没有人影,但是在他的声音响起之时,他的人影却已经出现在那座木桥上。

    “只要你在这里停下来,等着茶园的事情结束,那就不一定要这样。”

    邵杀人看着这名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很会杀人。”黑衣男子微眯起眼睛看着邵杀人,摇了摇头,道:“但你未必是我对手。”

    邵杀人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会去想谁是谁的对手…我只知道要么杀人,要么被杀。”

    顿了顿之后,邵杀人看了这名男子脚下的那几片竹笠碎片,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嘲讽和挑衅之意:“徐焚琴,要是真有信心,你的这顶竹笠就不会破。”

    黑衣男子带着一丝倨傲笑了起来,看着他道:“或许我是故意的?”

    邵杀人的目光沉了下来,他沉冷的看着黑衣男子那柄游动的黑剑,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开玩笑,所以你可以试试。”

    黑衣男子的笑意消失,眉头挑起,但是他不再多言,黑剑也始终只是游动,不往前前行一分。

    “其实我们这里也没有多少意义。”

    数息之后,黑衣男子摇了摇头,说道。

    邵杀人看了他一眼,道:“的确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那辆马车终究会进入茶园,因为只有她一个人不想让那辆马车进入茶园,但是整个长陵有很多人想要让那辆马车进入茶园。”

    ……

    马车已接近茶园。

    对于净琉璃而言,这辆马车从黄杨道观行到这里,都是一片坦途,没有半分的阻碍。

    和上次来茶园一样,丁宁在茶园外下了马车,然后沿着田埂走向茶园里的竹庐。

    茶园的主人,那名安静的中年男子张露阳正在挑水,看到走来的丁宁和净琉璃,他放下了担子,对着丁宁和净琉璃颔首致意。

    丁宁颔首回礼,然后说道:“你说了谎。”

    “钱道人已经死了,被我杀了。”

    “现在我来挑战你。”

第五十九章 赌约和羞辱

    张露阳的身体微僵,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面色渐渐发白。

    当丁宁说钱道人已经死了的时候,丁宁的神情依旧极其的平静,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这种神情,让他觉得自己对于丁宁而言同样的微不足道,甚至连申辩都是无力。

    “你什么时候觉得我是说谎?”

    他停顿了很长的时间,才看着丁宁开口说道。

    丁宁看着他,说道:“从一开始。”

    ……

    这片河岗上的茶园平时没有人来,随着净琉璃和丁宁的到来,尾随着大批的人群,甚至有些寻常的长陵百姓也跟了过来,此时虽然密密麻麻的人群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对于平时一直处在很清幽环境里的张露阳而言,四周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噪杂,越来越令他的头脑发胀。

    他不相信丁宁能够杀死钱道人,但是这些围住了整个茶园的人…那些人脸上的神情,那些嗡嗡嗡不断充斥他耳廓的声音,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是事实。

    钱道人死了。

    如果在同一天里,自己也死了,那她会怎么样?

    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丁宁的想法。

    “你太恶毒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不让一个垂死的老人看最后一眼,那才是最大的恶毒。”丁宁不看他的眉眼,抬头看着远处的群山,慢慢的说道。

    听到丁宁的这句话,张露阳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但变得更加的冰冷起来;“我不会答应你的挑战。”

    “在长陵,一名剑师,尤其是修为高过别人的剑师不敢接受别人的邀战,会被人看不起,受人唾弃。看来你为了她,甚至可以不惜自己的声誉,不惜别人对你的看法。”

    丁宁平静的看着张露阳,微嘲的摇了摇头,“可是她会对你这样么?”

    张露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丁宁,道:“会。”

    “那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丁宁看了他一眼,道:“我可以和你打个赌。”

    张露阳道:“什么赌?”

    丁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赌我在这里等到日落,她都不会来这里。如果她在日落前到了这里,我便放弃挑战你。”

    张露阳沉默了片刻,道:“不是每个人都很自由。”

    “我同意你的说法。”丁宁看着远处长陵的城廓,道:“每个人都不自由,关键在于每个人愿意付出什么样的牺牲。”

    “你对她没有信心。”

    丁宁顿了顿,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接着说道:“如果你和我一样有信心,那你就敢和我赌。”

    张露阳的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了些,他抬起头看着丁宁,道:“如果她在日落前到来…除非你也放弃挑战她。”

    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凌乱,但是丁宁和净琉璃却很明白他的意思。

    净琉璃觉得张露阳的这句话也很厉害,所以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丁宁。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丁宁没有任何的犹豫,笑了笑,说道:“好,如果她会在日落前到来,我就放弃挑战她。”

    张露阳的眼睛明亮了一瞬,但不知为何,看着丁宁平静而充满信心的面容,他的心脏却又骤然沉了下去。

    接下来他又沉默了许久的时间。

    然后他双膝着地,对着丁宁跪了下来。

    茶园周遭一片哗然。

    谁都不明白这个茶园的主人为什么突然对丁宁跪拜下来。

    净琉璃也是吃了一惊。

    在她看来,既然赌约已成,那双方静待结果便是,而且丁宁的态度如此坚决,即便张露阳跪下乞求,丁宁也不可能改变主意。

    “他这是自受羞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在我们的面前,自然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这个时候丁宁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丁宁转头看着不能理解的她,接着说道:“若是我们只是平静的在这里喝喝茶,吃吃饭,容宫女自然不一定会来,但他必须要让容宫女来。”

    净琉璃瞬间明白,声音微寒道:“所以他必须让容宫女知道他在受着最大的羞辱,他不在意今后长陵人怎么看他,也不在意容宫女怎么想他,他只是想要让容宫女到这里来,他只是想容宫女赢得赌约,今后可以不必死在你的手中。”

    丁宁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很可怜。”

    净琉璃皱了皱眉头。

    她莫名的理解丁宁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容宫女根本不会来,从头至尾,张露阳都是爱上了一个不值得他如此深爱的人。

    “我可以再帮你一把。”

    丁宁走到了跪着的张露阳的身前,平静的说道:“我可以让你承受这样的羞辱。

    张露阳垂下了头。

    虽然是他自己的选择,但是无数噪杂的声音充斥在他的耳廓,他还是因为羞辱而浑身不断的轻颤。

    他继续跪着。

    丁宁便一直继续在他的身前站着。

    似乎永无停止。

    ……

    皇宫里。

    容姓宫女始终在檐下等着。

    有关那辆马车的讯息,在确定行往茶园之后,便不停的传入她的耳中。

    此时她距离那片茶园很远,视线根本不可能穿出皇宫,穿出半个长陵,看到那个茶园的影子。

    然而这些消息,却是让她好像置身在茶园之外。

    她似乎可以亲眼看到张露阳跪在丁宁的面前。

    她的身体也不断的颤抖着。

    除了净琉璃之外,没有人知道张露阳和丁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