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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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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中阶的修为挑战六境,会不会太操之过急了些?”

    “我会过五境。”

    丁宁很熟练的压了压石灶中的柴火,自然的说道:“至五境我便能用飞剑,能用飞剑,杀她便不难。”

    张露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难言的苦笑,道:“那要多久?”

    丁宁看了他一眼,道:“不要多久,在这个夏季结束之前。”

    “你和她这么多年,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她死么?”张露阳还未接着说话,一旁的净琉璃却已经忍不住了,声音微寒的出声说道。

    “不是我这么想她死,而是她一定会让我死。”张露阳感慨的摇了摇头,道:“因为我也算是她的秘密,而现在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那她就不会容许这样的秘密继续长久的存在下去。”

    净琉璃有些不能理解,皱眉道:“这也算秘密?”

    “这当然是秘密。”

    张露阳感慨的笑了起来,“在你们找到我之前,我以为这一生长陵都不会有人知道我和她存在着某种联系。”

    “宫女就不能有情人么?”净琉璃不能理解的看着他,“就算婚配生子,又有什么问题?”

    说完这句话,净琉璃看到张露阳和丁宁看着自己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怎么,我说的哪里不对么?”净琉璃奇怪的看着丁宁和张露阳。

    丁宁笑了笑,道:“婚配之事,如果建立在真正互相相爱的基础上,这自然没有一点问题,但这人若是只用来排解她的寂寥,只是一个她可以暂时不去想别的事情的安宁所在,你说的便没有什么意义。”

    净琉璃的眉头深深的蹙起,她沉默不语,有些明白过来。

    “在皇后的身边,她自然也有很多难以排解之处,然而若是皇后知道她觉得跟随着皇后没有安全感,需要一处慰藉,这件事本身便应该是秘密。”

    张露阳有些惨淡的笑了起来,道:“我原本只是青阳剑院的一名普通剑术教习,生性淡泊,不喜争取功名,这才租了片茶园,隐居在此。初时见她,便以为真正情投意合,然而相处日久,却发觉并非如此。”

    净琉璃脸色依旧不好看,张露阳的意思她已经十分清楚,只是她还是无法完全认同,就算今非昔比,但这名男子至少真正喜欢过那名宫女,现在却是能够狠得下心来让那名宫女去死么?

    “其实就像你们觉得从我口中能够知道一些消息一样,她也一定会认为我和她在一起,一定会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醒着的时候她不说,但她睡着的时候,也会担心自己说梦话让我知道些什么。”张露阳看出了净琉璃的意思,自嘲的笑笑,“她这些年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是她需要更多慰藉的时候,还是不放心我。”

    “而且她或许知道的事情太多,又不可能对任何人提起。所以她真的会说梦话。”

    看着眉头骤然有些挑起的净琉璃,张露阳摇了摇头,道:“她在睡梦里,都会有一些威胁我,以及要杀死我的话语。”

    “那你为何不离开她?”

    净琉璃下意识的说了这一句,但话才出口,她自己便知道自己这句话其实显得很多余。

    “想要离开她,她便会真的不放心,那我或许便直接葬在这茶园里了。”

    但是张露阳还是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他的手落在已经沸了的瓦罐上,一股柔和的天地元气从他的掌心涌出,覆盖在瓦罐上,封住了所有泄露出来的蒸汽。

    当整个瓦罐都似乎要炸裂开来时,他提起了瓦罐,放在了一旁的桌上,然后对着丁宁和净琉璃淡淡的笑了笑,道:“饭已经熟了,再添一碗饭吧。”

    直至此时,净琉璃才想起自己所扮演的身份,接过了丁宁的碗,帮丁宁开始盛饭。

    “岷山剑宗自可保证你的安全,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离开长陵。”

    丁宁看着经过了修行者的手段,明显每一颗都显得晶莹饱满的饭粒,拿竹瓢舀了一勺浓油赤酱的鹅汤浇在了饭上,然后认真道:“你能告诉我们有关她的什么秘密?”

    “其实先前皇后最喜爱的宫女并不是她,而是一名姓黄的宫女。”张露阳接过也是净琉璃帮她盛好的饭,缓缓吃了起来,慢慢的说道:“只是那名宫女透露了一些不该透露的事情,所以便被赐死。”

    净琉璃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这次她记住了自己的身份,又记住了丁宁让自己少说多听的话语,所以她醒悟过来,垂下头安心吃饭。

    “那名宫女透露的是有关圣上登基前三年的一件秘闻。”

    张露阳没有看她,只是看着丁宁,接着说道:“圣上曾经有一段时间不喜女色,皇后那时已经和那人在一起,然而皇后却是乔装成另外一名女子,和圣上发生了关系,圣上再无回旋余地,从而才发动了巨变。”

    即便净琉璃已经想安心听故事,但是听到这样的几句话,她的脸色还是瞬间就变了。

    这样的隐秘,实在太过巨大。

    丁宁深吸了一口气,他放下饭碗,看着张露阳,缓缓说道:“所以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容宫女假借另外那名宫女传出去的?”

    张露阳点了点头,苦笑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差点被人写在故事书里,当年的宏儒书院和道一书局被一把火焚了,受这件事情牵连,被一把火烧了的读书人都有近百名。”

    “只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就足够了。”丁宁也点了点头,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有一个破绽,所以她才日夜牵记,才会在很多次梦话里提及。”

    张露阳看着丁宁,接着轻声说道:“她所做的事情,造成后来查到的黄姓宫女透露这件事情的那天,那个时间点,其实黄姓宫女在见一个人,那个人其实可以作为人证。只是那个人并不知道黄姓宫女的死和火焚宏儒书院和道一书局有关,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而黄姓宫女自己也不知道所被查到的线索指向那个时间点。”

    “当时那些调查的案卷肯定不会在任何司有存底,然而皇后的记性很好,这件事情对于她而言又很深刻,所以任何的细节她一定会记得。”

    “那个人就是墨守城。她不可能有能力设局杀死拥有这样地位的人,所以这始终是她的心结。”

    ……

    张露阳说完这些时,丁宁的一碗饭也早已吃完。

    他看着剩下了半碗饭的净琉璃,站了起来,对着张露阳微躬身行了一礼,道:“谢先生相助。”

    看着他起身行礼告辞离开,净琉璃也马上起身跟上。

    张露阳在回礼之后,并未送出茶园。

    只是在净琉璃开始赶车,车厢微动之时,丁宁已经轻轻的说道:“他在说谎。”

第四十四章 将计如何就计

    净琉璃还沉溺在张露阳和容姓宫女的畸恋以及张露阳透露出来昔日皇后郑袖和元武皇帝的隐秘之中,此刻陡然听到丁宁的这样一句话,她即便是剑心沉稳也不由得微微一震,轻声道:“什么意思。”

    丁宁看了一眼茶园里的那座茅庐,异常简单的说道:“他的破绽太多。”

    净琉璃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道:“我一个破绽都没有看出来。”

    丁宁缓声道:“最大的破绽便是他所知的事情来自容宫女的梦话。即便心中所藏的秘密再多,你听说过多少到了六境的修行者还会在夜晚入静之后梦语?”

    净琉璃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到了五境,心念便如通神,真元和天地元气对于身体的调养,超过世间大多数药物,神魂安定,若是说梦语,恐怕自己瞬间醒来,又怎么可能说出很长的一段话?”

    丁宁平静的说道:“到了六境接近七境更不用说风雨声入耳如雷鸣,远处草虫异动之声清晰可辨,身体一切反常反应,更是如电闪雷鸣在眼前,必定令修行者惊醒。除非这名修行者境界已到,然而受了重伤,或者常年患病,这才会神魂衰弱…只是你我都见过容宫女,容宫女气息沉稳,只是天赋所限才迟迟无法窥得七境妙门,她又怎么可能会经常梦语?”

    净琉璃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寒声道:“这的确是极大的破绽。”

    “他是欺我们未入六境,觉得我们应该不知六境之事。”丁宁抬起头,带着一丝冷意说道:“只是方才他的修为你也已经见过,他已至六境。六境怎会不知六境之事。”

    “用一件足够震惊的事情,让人的情绪震动,便更容易失却平时的判断力。”

    顿了顿之后,丁宁接着缓缓的说道:“他说出郑袖直接乔装成一名另外一名女子和元武皇帝发生关系,从而才逼得元武皇帝不得不发动兵变,这种事情足够令人心神震动。再加上来他说的火焚宏儒道院等一应事情的确是事实,都有据可查,听他说话的人自然思绪就会被他带得往下走,自然就会认为他说的都是真的。这是最常见的攻心手段,很多人,尤其许多军中将领在挥军作战时都会使用。”

    净琉璃的面上笼上了一层寒霜,“你的意思是连这件事本身都是假的?”

    “不管整件事是否真假。”

    丁宁的平静里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冷意,“至少里面有些重要环节是假的,我们即便能够让这样的事情传到郑袖的耳中,这件事肯定也和容姓宫女没有什么关系,郑袖只会觉得我们为了复仇不择手段到假造一些事情侮辱她的声誉,到时候我们不会有好的结局。”

    净琉璃双手微微用力,就忍不住想直接勒停马车。

    “不要停下来,说不定他在看着我们。”丁宁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净琉璃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赶车,然后说道:“所以他其实不想容宫女死,他想帮容宫女对付我们?”

    丁宁笑了笑,点了点头:“他还有很大的破绽…在我说过岷山剑宗可以护他,甚至透露出可以让他直接进岷山剑宗避难时,他没有欣喜,甚至他的眼神还有一些躲闪。我们离开时,他也只是终于做完一件事情般松了口气,却根本不想问岷山剑宗何人会来,我们如何安排他进岷山剑宗。这些问题都没有确定,我们都没有安排…有关生死之事,他却不担心。”

    净琉璃沉默了片刻,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理解,但是既然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他在说谎,你却不揭穿,无法从他口中得到容姓宫女的一些秘密,你难道还能将计就计?”

    “我没有办法将计就计。”

    丁宁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很奇怪的情绪,“只是和他的谈话,却让我联想到了一些事情,让我想到了足以对付容宫女的办法。”

    净琉璃转头奇怪的看着他:“什么办法?”

    丁宁看着极远处皇宫的方向,淡淡的说道:“现在的长陵,有很多事情,只有郑袖和容宫女知道了…只要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些事情,就一定是容宫女透露出来的。即便这种事情不传到郑袖的耳中,容宫女也一定会真正的恐惧。”

    净琉璃无法理解的看着丁宁,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想着,若是只有皇后和那容姓宫女知道的事情,别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若是有别人知道,哪怕是周家老祖或是薛忘虚那样的长陵老人知道的事情,又怎么会是只有皇后和容姓宫女知道的事情?

    “你不需要现在明白。既然你跟着我学习,只要你记住这些过程,将来自然就会明白。”

    丁宁没有解释更多,只是迎着她不解的目光,接着说道:“张露阳用这样震惊的故事来引我们上钩,冒着足以触怒郑袖的危险,这是赌上了自己的生死…他可以如此做,只能说明容宫女和他的戏是真戏假作,骗过了所有人。”

    净琉璃突然有些明白,道:“所以容宫女和张露阳是真正的两情相悦。”

    丁宁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快意说道:“所以对付张露阳是有用的,在关键的时刻,张露阳是足以压倒她心里最后一丝防线的棋子。”

    净琉璃又沉默了片刻,说道:“这些东西你似乎天生就懂…其实你比我更适合当岷山剑宗的下任宗主。”

    丁宁看了她一眼,这次他没有回应。

    并非是因为净琉璃这句话的本身,而是因为他看着净琉璃,想到了净琉璃和某个人的以前真的很像。

    谈话已停,车行却未停。

    从略微僻静的茶园,马车又开始驶入长陵一些繁华的街巷。

    丁宁在车厢中似乎略倦,眼睛眯了起来。

    净琉璃的眼神却骤然凌厉起来,只是她这次藏得很好,既没有特别的抬头,也没有下意识的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腰侧先前放剑处。

    前方有一座很大的茶楼。

    茶楼的门口,一名身穿蓝衫的少年,正从茶楼中走出,朝着她和丁宁所在的马车走过来。

    她依旧没有停下马车,只是若无所察般继续前行。

    在距离她还有十余丈时,这名面容俊逸的蓝衫少年的手落在了剑柄上。

    一股轻渺的剑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他身前道间的灰尘缓缓前浮,然后形成了一柄横着的剑,横在马车前方。

    这是一种明显的意思。

    就连道路两侧,哪怕是茶楼靠窗那些磕着瓜子的闲人,都在这一瞬间明显感觉到了这名少年的意思。

    这名蓝衫少年,要挑战马车中人。

    ……

    容姓宫女的脸上散发着一种瓷样的清辉。

    她此刻正在步行回宫的路上,虽然连一时的停步都没有,然而有关点丁宁的事情却不断的传递到她的耳中。

    她知道了那一辆撞向丁宁的粪车。

    她也知道了丁宁去了茶园。

    她也知道有一名蓝衫少年要挑战丁宁。

    她的面容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只是眼睛深处的一些冷焰却缓缓燃烧了起来。

    那辆粪车,包括此时的这名蓝衫少年,所有长陵的人恐怕都会很快认为是她的示意。

    然而她十分清楚,这些和她无关。

    那么到底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是丁宁自己,还是那些关中的大人物们?

    她无法理解。

    她所不知的是,此刻距离那名蓝衫少年不远处的另外一条街巷的茶楼上,有一名身穿寻常便服的将领正在看风景。

第四十五章 应战

    拦在道间的蓝衫少年以一道尘剑拦住净琉璃所驾的马车,他的姓名也很有意思,就叫陈浮尘。

    看着勒停了马车的净琉璃,这名蓝衫少年对着净琉璃身后的车厢微微躬身,道:“在下陈浮尘,想挑战丁宁。”

    道路两侧的行人在陈浮尘缓释出一股轻渺剑意,拂起道间尘土时就已经感觉到这名蓝衫少年的不凡,当此时听到“丁宁”两字,顿时一片哗然,一片惊呼声响起。

    虽然岷山剑会已经结束不少时日,然而丁宁这个名字实在太过响亮,瞬间就挑动了所有人的情绪。

    “这辆马车里的就是那名梧桐落的酒铺少年?”

    “这里面就是岷山剑会首名的丁宁?”

    当许多人震惊的发出声音,目光不自觉的被那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牢牢吸引时,马车车厢的车帘往外分开。

    丁宁从中走了出来。

    周遭的所有人看清了这名神容安静的少年,再看到他腰侧挂着的断剑,顿时无数声惊喜的叫声响起,如浪潮一般朝着周遭的街巷席卷而出。

    丁宁在岷山剑会夺得首名,这对于长陵街巷之中的人而言只属于传说,手段再如何惊人,也不能亲眼看到,此时有人当街挑战丁宁,对于他们而言,却是得到了一个亲眼见到丁宁出剑的机会。

    这才是真正市井之中的盛会。

    丁宁平静的注视着这名一脸战意的蓝衫少年,一时没有回应。

    净琉璃的眉头微蹙,用唯有她和丁宁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应战或是不战,你要早些拿主意,否则这里的店铺恐怕都要挤塌了。”

    “这不是战和不战的问题,是如何处置他的问题。”丁宁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蓝衫少年的身上,也用唯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缓缓道:“同样出一剑,有很多种选择,是直接杀死对方,还是将对方重创,还是只是逼对方弃剑认输。这是你将来成为岷山剑宗宗主之后,必须要考虑的问题。既然你是以我为师,向我学习,这在我看来,也是你要学习的最重要东西之一。”

    净琉璃有些懊恼,心想只是比剑而已,怎么会如此麻烦,然而又觉得丁宁的话异常有道理,于是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道:“那要怎么做?”

    “他走出的那家茶楼的东西都很贵,寻常人花费不起,他虽然从那家茶楼走出,身穿的衣服也算华贵,但是神容举止却是有些拘谨,走出来反而显得轻松,这便说明他并不是出身于富贵人家,你再看他的面容和手脚肌肤都略粗糙,不像贵族子弟平日里有各种滋补保养。他自称陈浮尘时语气极为自然平顺,这便说明是他的真名,他的修为很高,真名却是在长陵没有名气,这便说明他是从外郡而来。再看他的眼神热切至极,连脸上都绽放着渴望成名的急切…纵观这么多,便大体可以判断出,他应该是一个在外郡苦修已久,渴望来长陵成名的出身普通的少年,应该只是不知长陵的厉害,便被人利用。”丁宁轻声的说了这些,然后对着净琉璃接着说道:“明白了这些,对他如何动剑,这便全看你了。你要明白一点,在长陵动剑,绝对不能只考虑眼前这两柄剑谁更强一些的问题。”

    净琉璃越听面容越是凝重,她觉得自己以前似乎忽略了太多事情,或者说岷山剑宗下任宗主的这个身份已经自然让她忽略了太多事情。

    因为有些事情似乎不用她自己去判断,就自然会有澹台观剑等人灌输给她判断的结果。

    “不管我需不需要自己判断,我自己总需要有对一些事有自己的判断力。”她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丁宁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当丁宁嘴角泛起笑意之时,陈浮尘的眉头便骤然挑起。

    他的剑意早已急切而躁动不安,之所以他能够耐心的等待一小段时间,只是因为丁宁平静的眼神无形之中对他有些难言的震慑力。

    在他看来,丁宁已经在岷山剑会成名,自己默默无名,需要踏着丁宁的名声成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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