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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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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直到现在,他也依旧未能找出长陵女主人埋下的那颗最后的棋子。

    ……

    ……

    宛如隔绝世外的岷山剑宗里正举行着牵动天下的剑会,同样笼罩于黑夜的长陵城中,也有无数人未眠。

    梧桐落的清冷酒铺里,长孙浅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梧桐落的街巷里悄无人声,但是在她的耳朵里,却早已响起清晰的脚步声。

    有人自远处深巷中走来,走向这间酒铺。

    她和衣站起,走向前院,如黑夜里的无声清风,但是眼眸中的寒意和杀意却越来越寒冷。

    这是一名修行者,带着她熟悉的味道。

    以她现在的修为,她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杀死这名修行者,只是她也可以肯定,自己无法很快的,至少无法在不被察觉的情形下杀死这名修行者。

    若是真出现必须杀死这名修行者的情形,她可以通过丁宁那面画壁上标出的路线逃出长陵,在丁宁参加剑会期间,她之所以选择住在这里而不是住在墨园,也是因为丁宁留在那片画壁上的路线都是从这里开始。从这里开始逃亡,最有成功得把握。

    然而最为关键的也是此时丁宁还在参加岷山剑会,她只要暴露,丁宁便不可能活。

    小院中的水意突然浓了些。

    一滴晶莹的水珠,悄然从空中坠落,落向小院中小小的花圃。

    长孙浅雪原本已经掀帘走入前院,此时的身影却是突然顿住,然后转身又重新返回院中,她如画笔勾勒出的完美面容上开始笼上一层真正的寒霜。

    水滴落入泥土的同时,院中那一头已经站了一条白色的身影。

    “我道是谁,原来果真是公孙大小姐。只是未曾想公孙家的大小姐,竟然如此倾国倾城,我见尤怜,我也未曾想公孙家的大小姐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带着感慨的声音响起,声音低微而牢牢锁定在这片小院之中,只是低微的声音里却自然带着一种桀骜而不可一世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真正的大逆才会有。

    身上元气如一江水,又能够拥有如此气概的大逆,自然便只有云水宫的白山水。

    “你想死还是想活?”

    然而看着凝立在前方檐下,悠然而不可一世的打量着院中景物的白山水,长孙浅雪只是清冷的直接问道。

    白山水微微一怔,她不能习惯长孙浅雪的说话方式,但是她还是微微一笑,认真道:“想活。”

    长孙浅雪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寒意和杀意并未消失,只是等着她说话。

    “原本只想先见丁宁一面,但是想着你应该是杀死了我师兄的人,还是觉得要先见你一面。”白山水负起了双手,“既然连你都可以和那人的弟子一起住在此处,我来此处便自然不是找你寻仇,而是告诉你,我也可以。”

    长孙浅雪没有浪费力气去思考白山水何以发觉丁宁和自己的身份,她的面容更加清冷数分,摇了摇头,道:“我和你不一样。”

    “我知道。”白山水笑了笑,又迅速收敛了笑容,道:“但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长孙浅雪沉默了一息的时间,说道:“我不负责想这些事情。”

    白山水又是一怔,却又马上泰然,道:“既然如此,等这场剑会结束,丁宁出来之后再说。”

    大逆行事,自然有凡人所不能及的风范,白山水此时绝非长孙浅雪敌手,生死也悬于一线,却全然置之度外。说话间人已飘然出院,只是最后还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场剑会过后,丁宁的名字想必天下尽知,只是恐没有人想到,他是那人的弟子。”

第一百三十五章 缺一人

    白山水的声音极轻极柔,如夏虫低语,长孙浅雪却是听得清楚,她没有说话,眼眸中的寒意却是骤然一浓,白山水身后院墙上的数根杂草上突然遍布白霜,接着被微燥的夏风一吹便奇妙的碎屑开来。

    这代表着长孙浅雪的真实杀意和强大,白山水也感到了真实的寒冷,她掖了掖衣衫领子,面色却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平和而不可一世的走在黑暗笼罩的长陵街巷之中。

    即便是亡了国,失了家的孤魂野鬼,在长陵这番放肆行走,也是个骄傲的孤魂野鬼。

    白山水慢慢抬头,只是骄傲的眼瞳中却开始出现异样的情绪,眉头也渐渐拧结。

    黑暗里被长陵重重叠叠的街巷阻挡着视线,她无法看到很远,但是风中却传来一些烟火的味道,远处应有房屋起火燃烧了起来,而她可以肯定,此时燃烧着的地方,就是她所居住的客栈所在的街巷。

    她原本便是要走回那片街巷,此时确定烟火味道是从那里传来,她便决然转身,转向另外一处街巷,转向出城的方位。

    梧桐落的酒谱之中,长孙浅雪重在床榻上躺下,她已经习惯不去思索别的事情,然而许多年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她心中那一片静湖之中就似始终有石子在轻落,溅起一片片浪花。

    她在数十息的调息过后依旧无法入静,终于偏头看向窗外,有些恼怒的想着那剑会到底何时结束。

    ……

    黑夜还在延续,岷山剑会还在进行,只是布满剑痕和凝立着许多修行地师长的山谷之中,能够站立着的选生却是越来越少。

    “谢柔,轮空。”

    虽然明知道提出疑问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听到林随心这样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一名胸部和腰部遭受剑创,刚刚接受岷山剑宗修行者的施药,躺在一侧无法爬起的选生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叫出声来:“这哪里公平,我连战了三轮,她却只战了一轮就将进入前十。”

    看着这名在第三场中落败而无缘进入前十,此时愤怒得眼眸都似要燃烧起来的选生,林随心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其实你应该感谢徐君子。”

    这名选生和其余许多选生都是一愣,不明白林随心的这句话的意思。

    “先前一关的出口处,和你们每个人或多或少说过几句话的人,便是徐君子。”林随心不看这些选生的脸色,自顾自缓声接着说道。

    很多选生开始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张仪看着那些人的反应,却是更加迷糊,忍不住转头看着丁宁等人,轻声问道:“徐君子是?”

    “不是和我一样姓徐,而是原先徐地的人。”徐怜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张仪说道:“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但是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割肉侍亲的故事。”

    “先前那一关出口的前辈,竟然是…”张仪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徐地有君子,知礼守义,多行善事,一年大旱,徐地颗粒无收,那人散尽家财,一日许多饥民嗅到那人家中犹有肉香,便纷纷大怒,以为这人是伪君子,明里已散空粮仓,实则家中却还有肉食,愤怒之中叩开门去,发现的事实却令他们涕泪横流。原来那人家中粮仓早空,家中父母也是多日未餐,为了救自己父母,那人是割自己的股肉煨汤。

    这样的事迹自然被记录在很多的史书之中,对于一些同样知礼守义的人而言,那名徐地的君子甚至可称为圣人,但是张仪没有想到那人竟是岷山剑宗的弟子,也根本没有想到站在荆棘海青殿出口处的那人便是这名徐地的君子。

    “你们苦藤剑山原本最有希望参加岷山剑会的不是你,而是你师弟祁秋寒,别人不知道为何祁秋寒这两年进境不如你的原因,难道你不知道?”

    看着那名脸色变得死灰,浑身衣衫都被汗水浸透的选生,林随心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对于参加剑会的每名选生,我岷山剑宗也自有考量,在这最后剑试之前,徐君子看的便是你们的品格,若不是他觉得你还有改过的余地,你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现在已经准允你参加最后剑试,且只是让你多战一场,你自己没有抓住最后的机会,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那名选生早已羞愧得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哪里还敢有什么话说。

    而一些之前也被多安排了一场,或者没有得到轮空机会的选生,想到自己过往做过的一些事情,不仅也是背上汗如泉涌,不敢望向林随心。

    “岷山剑会,终究是岷山剑宗挑选学生的剑会。”

    林随心却并未停止说话,他毫无情绪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缓缓说道:“任何过程,终究是为我剑宗挑选出最适合进入宗门修行的学生。”

    场间重新静寂下来。

    但只是数个呼吸之后,数声脚步声响起,一名黄衫少年走出几步,对着林随心行了一礼,沉声道:“我萧青麟自认过往品行没有什么不端,行得正,站得直,而且我自觉修为不会弱于谢柔,但我却也比谢柔至少要多战一场。哪怕只是如此相比,我也依旧认为这剑会不公,即便是出于替宗门挑选的角度,我也并不认为我不如谢柔。”

    林随心看了他一眼,道:“她比你有钱太多。”

    这名黄衫少年浑身一震,脸色雪白,周围的选生也是一片哗然,根本没有想到林随心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然而林随心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们的反应,依旧毫无情绪的说了下去:“我岷山剑宗有许多特别浪费钱财的修行方法,只有她这样的人能够承受,所以她这样的修行者能够进入岷山剑宗学习,将来获得的成就应该比你会大。”

    黄衫少年愣了愣,他有些反应过来。

    “影响一名修行者将来的原因有很多。谢家的财力至为雄厚,她又比你又勇气,她身边的朋友又比你的朋友要强大太多,当然事无绝对,只是现在综合各种因素,她优于你。”

    林随心看了他一眼,又抬起头看着那些方才哗然,现在又说不出话来的那些选生,淡然道:“我岷山剑宗从不考虑选生的家世,只考虑选生能够拥有的修行手段。”

    “你还有最后一场。”

    林随心的目光最后停留到黄衫少年的身上,然后说道:“萧青麟,对易心。”

    这名名为萧青麟的黄衫少年听懂了林随心话语里的意思。

    这是他最后进入岷山剑宗学习的机会。

    只要他能够击败易心,在这场战斗里展现出令这些岷山剑宗修行者刮目相看的能力。

    然而自己有那样的能力么?

    越是懂得,他便越是绝望。

    ……

    容姓宫女站在休憩的营帐之前,看着下方的山谷,此时还有数场比试,然而看着那些剩余的选生,在她眼中这些比试已经结束。

    “丁宁、易心、张仪、谢柔、何朝夕、叶浩然、顾惜春、独孤白、慕危城…”

    她嘴角微微上翘,读出了一个个名字,然而突然之间她顿住,眼中开始闪现惊异的神色。

    剑会前十便拥有进入岷山剑宗学习的资格,然而按照眼下林随心的安排,这数场比试结束之后,最终剩余的却只有九人。

    林随心虽然随意,然而像他这样的人物,对于万千剑路都可以一瞬间计算清楚,说是最终会安排十人进入最后的对决,便不可能出现错误。

    那这最后空出的一人又到底是谁?

    随着屋棚两端选生的不断减少,各修行地师长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复杂。

    先前丁宁所在的那一端绝对是少数,然而现在却反而占了绝大多数。

    虽然知道勇气这种事情只是林随心衡量的其中一个标准,丁宁这边的人能够走到最后大多数原因还是因为自身的实力,然而很多修行地的师长还是不免想到自己所带的学生若是站在丁宁一边会有什么样不同的结果。

    ……

    叶浩然收剑,转身。

    他的对手,一名身穿蓝色袍服的选生惊怒交加的捂住了自己的咽喉,却是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他的咽喉上,有一道细细的血线,在不断的渗出血珠。

    另外一侧,和对手足足游斗了一炷香时间才依靠体力获胜的何朝夕正艰难的朝着丁宁等人走去。

    “怎么只有九人?”

    随着叶浩然的这场胜利,有修行地的师长也开始发现了容姓宫女早就发现的问题,忍不住惊讶的出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前十最后一场

    林随心的安排虽然真的很随意,然而从他整个安排的过程,包括他在面对选生质疑时所说的话语来看,大多数修行地的师长还是发现了规律,或者说严格的规矩。

    在岷山剑会开始之前,岷山剑宗显然对每位选生都做过详细的调查,不只是局限于天赋和修为,还有以往的品行。

    在前面的数关,所有选生的表现到了林随心这里已经有了一个综合的评定。

    天赋和修为稍弱,以往的品行有些问题的选生,便往往会在这最后的剑试里被多安排一两场对决。

    这看似不公,然而却是岷山剑会给予他们的最后机会。

    只要能够在多战一两场的情况下依旧战胜,进入前十,便还有进入岷山剑宗修行的机会。

    这岷山剑会,终究不是什么赢得虚名的比赛,而是岷山剑宗在挑选自己的入门弟子。

    按照林随心表现出来的规律,或者说严格的规矩,现在这大部分修行地的师长已经看出除了已经进入前十的丁宁、张仪、易心等人之外,叶浩然、顾惜春等人,包括在才俊册上位列第八的诡船山门的慕危城也已经不需要再战,最后的一场比试反而应该是在何朝夕和另外一名选生,出身于朝露剑院的鹿器歌之间。

    此时何朝夕虽然疲惫不堪,体力和真元也损耗的极为剧烈,然而鹿器歌的境况却更为艰难,这名在才俊册上排名四十开外的少年在坚持完前面一战时,左臂已然骨折,且身上流血的伤口不下十处,因为大量的失血已经变得极为虚弱。

    在所有人看来,这最后一场的胜者自然应该是何朝夕。

    只是算上何朝夕,最后的前十之中却还是少了一名选生。

    难道是这鹿器歌的坚忍也获得了林随心的肯定,接下来他和何朝夕便不需要再战,直接位列最后的前十?

    然而就在这时,林随心已经让这些修行地的师长知道这个假设不成立。

    因为这时林随心已经对着转身回走的何朝夕出声。

    “你不用回了,因为你还有最后一场要打。”

    他没有情绪的对着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何朝夕说了这一句,然后毫无停顿的接着说道:“何朝夕,对鹿器歌。”

    “小心些。”

    在何朝夕脚步顿住的同时,张仪冲着何朝夕轻声的喊了一句。

    白羊洞归于青藤剑院,张仪、丁宁和何朝夕、南宫采菽都可算是同门,且从头至尾都在并肩而战,在旁人看来张仪这样的一句加油和提醒不算什么,但对于平时低调谦逊的张仪而言,在这种公开的场合这样出声,已经很不寻常。

    张仪此时的心情十分振奋和喜悦。

    因为他知道,如果薛忘虚还活着,看到他和丁宁还有何朝夕都能进入前十的话,一定会很开心,一定会觉得风光。

    ……

    何朝夕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身,尽可能的调匀呼吸,转身走向刚刚战斗的场地。

    另外的一边,一名用绷带将自己左手牢牢固定在身上,头发都已经被冷汗湿透的紫衫少年也正步履蹒跚的朝着何朝夕行来。

    这名名为鹿器歌的朝露剑院才俊每走一步都似乎要付出很大代价,看着他走路的姿势,很多人会甚至忍不住觉得他不像是走在坚实的平地上,而是每一步都走在钉床上。

    胜负似乎只是从他这样的姿态就已经可以断定,然而就在此时,让所有人震惊的异变产生了。

    一道虚冷的气息,围绕着他的身体生成,然后迅速的释放到周围的天地里。

    之所以说是虚冷,是因为这股寒冷的气息让人感知到的同时,这名少年的身体内里便似乎极为空虚,以至于大多数真正的寒意都反而往他的身体里收缩。

    这种诡异的感觉对于场间的所有修行者而言,就像是夏天里面前树了一块冰,所有人都觉得冰寒冷,觉得冰在散发冷意,然而却偏偏又感觉不到真实的冰冷,所有的冷气反而朝着冰的内里收缩。

    一声声清晰的吸气声自旁观的修行者群中响起。

    随着这种虚冷的气息生成,鹿器歌已经被冷汗湿透的黑色长发开始缓缓往后飘舞,彻底将他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的面容展露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脸颊都微微凹陷,就像急剧的消瘦下去。

    他身周的空气里,却是发出了嘶嘶的声音,有许多丝看不见的天地元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涌入他的身体。

    就像干涸的池塘被瞬间填满,鹿器歌的身体开始给人充盈的感觉。

    他苍白的面容上开始蒙上一层铁青的光泽,凹陷下去的脸颊却是又恢复如初。

    所有人都感觉到好像虚弱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在变得强大。

    “怎么会这样?”

    “这是什么功法?”

    刚刚大着胆子提醒何朝夕的张仪无比震惊的转头看着丁宁,忍不住连连出声。

    场间的所有人都很震惊。

    就连丁宁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面色都非常凝重。

    他知道这是什么功法,只是这种功法他之前也只是知道,并未亲眼见过。

    这种功法很玄妙,而且很有用。

    所以此时他便比任何时候都要专注的感知着周围天地元气的一切变化,包括感知着鹿器歌身体的一切变化,甚至没有注意到此时张仪的问话。

    ……

    虚冷的气息从鹿器歌的身上开始消失。

    在彻底消失的瞬间,他的身体开始往外泛出真正的寒冷,有肉眼可见的白色片状冷雾在他的身体周围生成,往外溅射开来,就像是有片片结冰的浪花在飞洒。

    还有一丝丝红色的元气,就像一条条的血线。

    “怪不得一定要坚持下来。”

    净琉璃看着这样的异相,眼睛微眯,冷冷的微讽道:“这次剑会真是不简单,连血煞魔功这样的功法竟然都会出现。”

    “血煞魔功!”

    在她出声数息之后,才有修行地的师长发出了一声惊呼。

    “竟然是血煞魔功!”

    这声惊呼瞬间引起了一片惊潮。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

    在一片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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