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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锦上花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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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中不由得益发鄙夷。
  人总是这么奇怪,若是男人对妻子的婚外情暴跳如雷,甚至动粗打人,明锦或许只会觉得他太过暴力,更多的还是鄙夷李氏不该红杏出墙,可一旦看到他对朱管事给的好处视若无睹,乃至于他其实是在默许着,甚至是享受着妻子婚外情带来的物质好处,明锦心里对这男人却只剩下了鄙夷,连同情都被瞬间蒸发了,又转而觉得李氏的出轨或许也是情有可原。
  关于朱管事,明锦和李氏忽然之间有了默契,心照不宣的没有明说,每次说到他的时候,都靠默契带过,居然也没有影响两人的沟通。
  李氏一心讨好,自然是言无不尽,明锦总算觉得自己做对了一件事,许嫂子未必能有李氏这份细心,若说对府中各人的了解,又有谁能比得上李氏这个常年出入赵府的家生仆人呢。
  明锦如愿听到了关于君研的消息。
  君研身边的丫头小棒头是和朱管事对立的那一派,也难怪君研会看不上李氏,她既然那么信任小棒头,自然是听了另一边的说法。
  从君研受伤那次回来,老爷和夫人原本都以为君研是撞了邪,可却发现她像是是开了窍,单这么几天时间里,不光给夫人的胭脂铺子出了好些绝妙的主意,还提醒了老爷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李氏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只是听朱管事说过,从那一次起老爷若是有事,要找姑娘商量了。
  赵老爷问姑娘要什么赏,君研却只说要参加赛诗会,原本京城里就有那么几家大户的姑娘也会去,老爷便答应下来,君研又在诗会上替少爷做了一首诗,总算是在京城闺秀之中出了风头,之后就被江少爷看重,还结识了几个大户小姐,办了个女子诗社。
  内院的事情一说起来就没个完,从君研的变化开始说起,说到这些年君研娘不得宠,她们母女过得凄惨,又说到少爷读书不行,君研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少爷收服了,居然老实读书,江家少爷又怎么经常过来,又说到这边传说的江渝的事情,貌似他过去居然是个有些呆傻的少年,成天失了魂儿似的不说话,这次从村里回来却变了样,风度翩翩不说,还懂得些经纶世故了。
  另明锦始料不及的却是京城里盛行的一个八卦。
  也不知是从哪儿传出的流言,说是傅家所在的那个村子附近的寺庙里面有佛祖显灵了,城中女眷开始成群结队的前往那个原本破败冷清的寺庙烧香拜佛,从求平安到求富贵,甚至还有人求子嗣,发展到现在,居然去之前都得预先订好休息的地方,不然就只能在院子里或是自家马车中歇脚,香火之旺盛,可见一斑。
  明锦一路琢磨着李氏说起君研时的语气和神情,又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
  许嫂子抱着孩子在外面乘凉,见明锦进来,冷哼了一声,“自家男人回来连口热饭吃不上,还算个娘儿们。”说罢,甩帘子进门。
  明锦被说得满面通红,她确实还没适应自己已经是媳妇的身份,更加没想过要做饭服侍男人,居然让陆湛回家后等到现在。
  屋里燃起了一盏小灯,陆湛坐在桌前,吃着不知哪儿来的馒头和稀饭,见她回来对她微微一笑:“回来了。”
  “我去李姐姐那儿了。”明锦立刻心虚了,忙走过去,捏着衣角不好意思地道,“是我错啦,再没下回。”
  “没事。”陆湛伸手将她揽到身边坐下,“没娶媳妇的时候我不一样活着,难道娶了媳妇连口饭都不会自己嚼了?”
  “今天是我不对,”明锦老实道,“我去李姐姐那里打听消息去了,谁知道一说就啰嗦起来。”
  “哦?”陆湛扬眉,终于放下手里的吃食,似笑非笑地看着明锦,“我倒是白担心了。”
  “怎么啦?”明锦眨眨眼。
  “我以为你是害羞,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陆湛凑近明锦的耳朵,轻声道。
  明锦顿时红了脸,推了他一把,半天忽然“啊”了一声,瞪着陆湛道:“你到底做过什么,怎么会是赵老爷上司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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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这两天家里来人,我只能四处流窜,间歇码字。


第五十九章 东园的秘密
更新时间2010…5…29 22:49:42  字数:3506

 明锦瞪着陆湛道:“你到底做过什么,怎么会是赵老爷上司的朋友?”
  陆湛愣了一下,看着明锦笑:“真是不能小看女人的厉害。连这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让你们知道了。”
  “还有,”明锦又问,“这次我家要过来的事情,跟你是不是有关系?”
  “别想太多,”陆湛摸了摸明锦的头发,“他不见得就是看了我的面子,朝廷的事情,咱都不要管。”
  “你是说,你是说……”明锦讷讷地道。
  “当年势力最大的那一派,如今终于要下来了。”陆湛轻声道,“上去的那一派里面自然有江家、赵家、还有原先的傅家,上面若是有什么想安排的,我也不是很明白。”
  傅家在村里这么些年,几乎被所有人遗忘,如今那些人瓜分势力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把已经倒了的傅家再重新扶起来?
  “你老实说,究竟怎么回事?”明锦正色,“我不觉得傅家经历了那么多年之后再回官场是件好事,我不信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想得到那些好处,自然得付出比这更大的好处才行,傅家究竟得付出什么?或者说,你要付出什么?”
  陆湛苦笑:“我以为你不过是某些地方有点小聪明,这些乱七八糟狗都不愿意理的事情就不用跟你再说一回,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现在醒悟晚了,”明锦一扬下巴,笑眼盈盈,“货即售出,概不退换。”
  “倒是个商家说法,”陆湛摸了摸下巴,一把将明锦揽进怀里,一脸凶恶地道,“那个齐靖宇是怎么回事?老子一早瞅着他不对劲,咋都开始跟着说他们家的话了?”
  明锦呆愣了半天,才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是在吃醋?”
  陆湛立刻尴尬了,伸手松开明锦,望天:“唔,刚才说到哪儿啦?”
  明锦忍着笑,若不是关系到傅家的未来,她还真不愿意就此放过他,终于道:“傅家需要做什么,或者说,你需要做什么?”
  “这话说起来就有点长了。”陆湛有点为难。
  “没事,”明锦笑得一脸轻松,“咱们有一晚上时间都可以用来说这个。”
  “一晚上时间?”陆湛大惊,“咱不干别的了?”
  明锦脸红了,使劲儿推他,“快说。”
  陆湛见明锦满面潮红,眼里带着恼意,终于不再逗她,正色起来。
  “你知道我们那个村子,唔,应该说是东园。”陆湛低声道,“都是死里逃生的将士,在边关闯荡十年,对那里比对自己家都熟识,不管挑出哪一个,都能随意说出边界线一带有什么山什么路,哪里取水,哪里有人家,什么地方凶险,这些东西经过战场淬炼,全都跟刻在脑子里似的,而且大多都会说那边的话,懂得那边人的习俗,更不要说他们还都身经百战,一人就能抵得上十几个新招来的兵娃娃。”
  明锦眉头皱紧了,如果说那里真的有这样一批人,也难怪朝廷会不放心,也跟着压低了嗓音:“班师回朝的时候,有封赏的话,应该会散去四处做官。”
  “有一些人的确如此,可还是有一些人只想回家种地,还有一些人,是我们从战场上阎王手里抢下来的,”陆湛声音低沉,眼里似乎有浓得化不开的愁绪,“缺胳膊少腿就不用说,有的人还脾气古怪,甚至到现在一闭眼都是战场杀戮,随时都像是在战场上,遇到常人也难以收回力道,压根没办法回到平常人的生活,我实在不放心,回来的时候就找了个地方将那几个人安置下来,谁知偏有几个厉害的也不愿意离开,留下帮我照顾那些人,这人,似乎留的有点多。”
  陆湛轻描淡写,明锦却明白其中的艰辛,听起来很像是战后伤残或是有心理创伤的人,这个时代又不够重视这些,给了银子了事,陆湛却因为当年生死与共的情分收留了他们,却没想到惹来了祸患。
  “我们这些人,虽然数量不多,可却总让人有些放心不下。”陆湛苦笑,“我时不时的得帮忙做人侍卫也是因为如此,不在于究竟给谁做事,只在一个态度。”
  “我明白了。”明锦轻轻点头,“你必须通过听他们命令表示东园虽然现在退役,却在某些时候还会受他们控制,不会做出让他们为难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两派争端尖锐的时候。”
  “跟你说话不累,”陆湛捏了捏明锦的脸,“也没那么倒霉,好在几位老将军明白我的难处,给我都是些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差事,今天去江家,明天就是赵家,临走的时候再给一大笔银子,好让我能够有足够的钱财照顾那些人。”
  明锦伸手搂住陆湛的腰,将耳朵贴近他的心口,“辛苦你啦。”
  她确实有点心疼,陆湛虽然比她大些,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如今却要担负起那么多人的生存,为照顾他们而奔波劳累。
  他们或许曾经是战场上令人胆寒的战士,可一旦回到安全地带,却忽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功用,甚至连常人都不如。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不能高官厚禄,一旦战争结束,凯旋之后的荣光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接下来就全是摆脱不了的现实压力。
  “你说的那个大人,就是回来之后去做官的那几个人之一,”陆湛的气息吹拂在明锦的后颈,有点痒,又觉得舒服,让明锦眯起了眼,“他是个婆妈性子,总是觉得对不住我们,有什么好事儿都想着我们,这不是在咱们婚礼上看到你是傅家人,想到最近正要提拔一个被那一派打压的家族,就替傅家说了话。”
  “婚礼?”明锦吃惊地道,再一次不知道该懊恼还是庆幸自己当时昏睡了过去。
  “是啊,当时去的人挺多,你没瞧见罢了。”陆湛笑得有些发坏。
  明锦心虚的瞪了他一眼,低头道,“所以,赵家如此也是他的主意?”
  “那到不是,”陆湛摇头,“赵家精得跟鬼似的,可能是不知哪儿听到了消息,自然先下手为强,先把你家接近京城来,以后也好再次拉近关系,他们还能得一个好名声。”
  “可真是好大的官威,”明锦忽然想起什么,有些不满,“这么大的事儿都没人征询一下我爹的意见,也不管他是否愿意继续为官,也不管我们全家是否愿意改变现在的状况,直接做了决定。”
  多可笑,她居然在抱怨这里没有人权。
  “这事儿可真不能怨我。”陆湛开始耍赖的咬起明锦的耳朵,“再说,你家真的不愿意吗?”
  明锦被问得愣住了,很明显,傅家一定会同意,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钱财可以挥霍,仅存的几块地收成也并不算好,傅老爹一辈子的盼望不就是想要重新振兴傅家吗?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明锦咬住了唇,说不下去了。
  她只是因为选择权被剥夺而恼怒,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就算是走个过场也好,起码应该事先征询当事人的看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傅家全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来了京城,将来又是懵懵懂懂的就重新做了官。
  可如今想来,这里原本就是一个这样的地方,某些人连杀人都不需要给出任何理由,能念着还有傅家一门就已经该偷笑,征询意见,根本就是个笑谈。
  “觉得什么?”陆湛好脾气的回头看她,他的眼睛很黑很亮,让人不敢逼视,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我有时候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明锦不好意思地躲开他的视线,将脸全部埋进他胸膛。
  “你的确,”陆湛看着明锦只留一个脑顶给自己,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旋,笑道,“很特别。”
  “我可能这辈子都改不了了。”明锦抬起头,和陆湛对视,目光坚定而认真。
  她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两人注定要一辈子在一起,她必须事先声明,她不是没有理智的人,但是某些事情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视作理所当然的。
  如果没有现代的那些记忆,或许她也会心安理得的接受现在的状况,可自由和民主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种下,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拔除,就像许多事情她能明白,却难以认同。
  “你才多大,就开始说一辈子了。”陆湛轻轻敲了明锦一记,笑道,“我觉得挺可爱,有点随我。”
  明锦这才松了口气,又转而佯怒,“什么随你?净瞎说。”
  “是真的。”陆湛忽然露出一些认真的神色,“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
  “为什么?”明锦也好奇,陆湛跟她像是完全的两类人,他能对婚事如此轻易就接受,并且还一直对明锦颇多忍让和照应,的确让明锦不解。
  “我觉得你对待每一条命都很慎重,”陆湛轻轻吻着明锦的脸颊,像是心里欢喜,“我喜欢这样的人。挺简单的是吧。”
  明锦微笑,陆湛是经过生死的人,才会更加珍惜脆弱无比的生命,而她却是因为曾经所在的那个地方,对生命的捍卫是超越这个朝代的,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居然在这件事情上有了默契,生活果然精彩的不让任何人失望。
  “好了,已经晚了。”陆湛忽然觉得时机正好,该说的已经说完,不该说的也就该继续烂在肚里,一晚上时间光谈这些无聊的事情实在可惜,他不容明锦再说,将她拎了起来,往床边走。
  这种方式简直是土匪抢亲,粗暴无礼,一点美感都没有。
  明锦气急,伸手使劲儿拍他,却发现陆湛行动力惊人,两人居然已经叠在床上。
  叹了口气,明锦开始回应认真啃咬着自己颈子的男人,两个人的气息很快就融合在一起。
  钢与柔,坚硬与温软,汗液和体香,一切对比鲜明的东西瞬间水乳|交融。
  明锦昏昏沉沉,只觉得心中有什么被抚平了,又有什么,渐渐在生长。
  恍惚中,明锦还偷空下了个决心,一定要教会陆湛什么叫公主抱,难得嫁了个孔武有力的大老粗,不善加利用实在是糟蹋了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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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我五点更了一次,九点更了一次,刚才发现居然还没更出来。。。
  水乳|交融居然是屏蔽字。。。。捂脸泪奔了~~
  感谢大家的票,我这两天家里来人,上网时间太短,评论暂时只能看,没留言了~争取多写一点吧~~


第六十章 下马威
更新时间2010…5…30 20:37:03  字数:3170

 吃过了早饭,明锦将桌子略收拾了一下,看陆湛要往外走,便先将他送出门去,拉了一下他的手道:“早点回来。”
  陆湛似乎想笑,又还是微微颌首,转身离去。
  明锦在厨房慢吞吞的洗了碗筷,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屋里忙活着将昨晚上洗澡弄的一地水收拾干净。
  “吓!”明锦看见屋里有人差点跳起来,看清楚是陆湛之后扶着心口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不是胆子挺大么,”陆湛笑,“怎么见了我吓成这样?”
  “我以为你上差去了,谁知又悄没声息的回来。”明锦嗔了他一眼,这才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抬头问陆湛:“今天不忙吗?”
  昨天倒是听君研说今天要去诗社,她是不用过去赵府了,只是陆湛难道也不用跟着出府吗?
  “我还在想,你究竟得多久在能发现。”陆湛露出一口白牙,似乎颇有兴致,“猜猜看。”
  明锦偏头想了一会儿,还是老实地摇了摇头,“猜不出。”
  “一会儿咱们有事,”陆湛眨了眨眼,提醒道,“今天有一家人要进京,咱得去接。”
  明锦心头狂喜,忙冲到陆湛面前道,“我爹娘他们今天就到了吗?”她往外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又想换身干净衣服,又怕耽误了时间,一时站在原地为难了起来。
  “你别急着往外跑,估计得过了午才能到呢,”陆湛手下继续忙活,背后却像是长了眼,“等收拾好了再去城门接他们。”
  明锦大喜,跳过去狠狠亲了陆湛一口,然后跳开来去柜子里找出一件新衣飞速换上,又替陆湛拿了一件给他新做好的衣服。
  “真是巧了,这衣服今儿才做好了的。”明锦喜滋滋的拿了衣服在陆湛身上比,“快试试看。”
  陆湛老老实实的放下手里的活计,任明锦将自己拖近床边,没一会儿就把上衣脱了精光,忍不住笑道,“之前怎么不觉得你动作这么利落?”
  明锦红了脸,啐他一口,“试你的衣服吧。”
  “亲手测量”的效果果然与众不同,上身之后肩背腰臀居然没有一处不合适,该服帖的服帖,该板正的板正,难得陆湛这种肌肉扎实的人,居然穿上衣服也显得不那么孔武有力,反倒有些英姿勃勃。
  这件并不是那种她最常做的儒雅长袍,而是照着陆湛平日常穿的衣服做的,明锦选了厚实耐磨的料子,又在样式上略作了修改,比从前略短了一点,里面加了几个内袋,全都用了她做的木扣子,陆湛穿着倒显得更加精神了些。
  “怎么样?”明锦抻抻袖子,又扽扽衣角,越看越觉得自家相公帅得耀眼。
  “挺好。”陆湛眼里亮闪闪的,“你怎么知道我一早想要做一身这样的衣服,要是你真做一件你爹那种衣服,怕是这辈子穿的次数也有限了。”
  “瞧你也不是个读书人的样子。”明锦皱了皱鼻子,“哪儿能给你做那些。”
  陆湛倒是越看越喜欢,明锦裁剪的样式很贴身,又不会觉得束手束脚,他伸了伸手,又摸了摸那几个扣子,解开,再扣上,几次三番,才开心的宣布:“这东西不错。”
  明锦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嫁一个不知道含蓄为何物的大老粗也是有好处的,一旦他喜欢什么就会毫不拐弯抹角的爽快夸出口,虽然没什么修辞,也说不上文采,总是淳朴可爱,听着顺耳。
  陆湛看明锦一脸得意,忍不住调侃,“既然昨天就做好了,怎么没见你给我,不会是想着专门等你爹娘来了才给我穿新衣服吧。”
  “你给我时间了嘛!”明锦恼羞成怒,他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以后回家一个时辰之内不许靠近我!”
  明锦不知道其他新婚男女是不是如此,可自从他们俩双双无视楚怀渊的告诫,私自尝了jin果,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起来,但凡是两人共处在一间没有其他人的屋子里,明锦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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