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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了,辛苦如平姐姐了。”
搞什么,你们自家人聚餐叫我这个外人干什么,不知道我在这里无亲无故的,故意刺激我啊。
不过,其实就算回去了我也定是没有那个福分可以全家聚餐的。想到这里我不禁黯然。
“乔林你来了啊,来我给你介绍这个就是我的天才哥哥,太医院最年轻的院长。顾念城。”
“哥哥,他是‘‘‘‘”
“我们在船上不是都见过了么,他还是我亲自医治的。”
“子轩‘‘‘‘”
“恩?”轻诗惊诧的看着我。“乔林你说什么?”
就是他 ,就是他,绝不会错。呼延子轩,我前世最爱的爱人。是的,是爱人而不是恋人。因为他只是我爱的人却不是爱我的人。
我至今还是清晰的记得我与他第一次的相见。我就那么深深的被他迷恋。喜欢迷恋到自己都无法理解。我爱他,我为他做了很多的事,对他甚至比对我最亲爱的朋友们还要好。终于他被我感动和我在一起了。然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假象罢了。他在和我交往的第7天正式提出了分手。那时虽然很伤心但是那时的他在我心里还并没有占据太多的位置,虽然我是真的很爱他。我又和许多不同的人交往了,但是真的没有一个人能代替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即使他只是一个不爱我而且狠狠的伤害了我的男人。后来,我家里出了一些事,这时他突然出现了,对我关怀备至,我怎么能拒绝一个我深爱着的男人。我们相恋了,是的,相恋。我相信那时他是真的喜欢过我。我从未有过那种感觉,我甚至我觉得我会一直就这么爱这个男人直到永远。可是,事实总是喜欢和我们的想象背道而驰。他很快的又喜欢上别人了。说实话那时的我真的是感觉到很脆弱。从没有过的,我一直以来都是很坚强的,但那时,我真的脆弱的不堪一击。从此以后我就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一样的再也无法接受新恋情了。
说实话,呼延子轩,你是真的害我变的好可怜。因为我始终是无法忘记你啊。
“乔林,乔林。”
“啊。”
“你怎么又发呆了啊。”
“啊,是啊,呵呵。”
轻诗是关切的眼神,顾家老大洋装在责备但却掩饰不了眼中的关心,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单纯的关心我还是只是在关心自己的棋子。而子轩,啊,不,顾念城,只是在低着头吃饭。可是,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轻蔑的眼神,虽然以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的脸更别说是眼神了。但是,我就是看到了。我是真的看到了啊,甚至他脸上嫌恶的表情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是的,不是子轩,子轩的对着自己最讨厌的人都可以笑出来的。事实上,呼延子轩就是一个虚伪到不行的人。
“顾家的家教我今天可是亲眼见识到了。哪有客人未入席主人先动筷的道理。”
顾念城闻言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把筷子放下。
“那请客人入席把。”
“虚伪。”
所有人都惊诧的看着我,除过顾念城。我看到了他嘴角一抹狡诈的弧度。
“讨厌我就直说啊,根本没有把我当成是客人,我不过是你们从湖里救出的来路不明的人罢了。何必因为我把自己憋着呢。小心鳖成王八。”
为什么,为什么明知有炸我还是要按着你的意思说呢。为什么明知是陷阱我还是义无返顾的选择往下跳呢。
“那尹公子究竟是想要如何呢?是尹公子看不惯在下才是把。本来在下念着尹公子你是客人但如今尹公子竟出言不逊。到是很不将顾家放在眼里啊。”
为什么心痛的是那么的清晰。我还是放不下啊。可是我可以任性吗?反正我现在也不是我,我不必要非要争功名利禄。
不行,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顾念城,顾念城。”不是呼延子轩。
“是尹某唐突了,尹某只是遇到了一些问题无法解决一时气结才会神智不清了。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顾公子多多原谅。”
“哦?若是如此在下又能说些什么呢?”
“顾公子,哦,不,顾院长,你医人无数却不能自医啊。”
“什么?”
顾念城,你是他的前世把,我竟然遇到你了啊。如今我眼前的你一定不是那个见异思迁的呼延子轩了。可是,我却依旧得不到你啊。因为,我是个男人啊。我原来注定只能做你的爱人而不是恋人吗?
罢了,是我想太多了。这个是顾念城,不是呼延子轩啊。这个人对于我来说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顾院长,我这里有一份药方,是我家乡很有名和很实用的,医您的病刚好。”
“不必了。在下医术还没有不堪到连自己有没有病都不清楚。”
“顾院长为何不原听听看呢,我不过是一个不懂医理的外行人罢了,难道顾院长怕被尹某说中没面子?”
“开什么玩笑,我会怕你啊,你说把。”
“药方其实很简单。这第一味药:慈爱心一片。对世界充满爱心,这个人如果对世界不充满爱心,这个人就不能做人。第二位药:好肚肠两寸。要善良,一个人对世界充满爱心又善良,乐于助人。第三位药:正气三分。人都要由正气第四位药:宽容四钱。宽容比正气要多,因为人非圣贤,多有不足,不宽容不行,人必须度量大,对他人宽容。第五位药:孝顺常想。我们老年幸福组稿调查,影响老年人幸福最最主要的因素不是金钱、地位,又一个孝顺的子女在身边,是所有老年人幸福的首要条件。第六位药:老实适量。人也不能太老实,太老实变傻了也不行。但是不老实也不行,老实只能看情况,适量掌握。第七位药:奉献不拘。奉献越多越好。第八位药:回报不求。不求回报。”
“你‘‘‘”
“怎么样?我的药方还算是对症下药把,顾院长。”
我猜一定没有人这么跟这个大少爷这样讲过话把,我想他一定是恨死我恨不得能把我撕成好几块把。
但这样其实也好,顾念城,我不要再让自己变的可怜了啊。
你不是呼延子轩。而我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尹乔林,现在的我,是个男人了。
呼延子轩,顾念城,我再也不要想这些伤心的事了。既然我穿成了个男人我就不可能再发生任何感情了,以后我会忘记一切,专心为我的前程奔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京城3 祭祀{上}
“乔林,萧伯伯邀我们一同出游呢。快准备准备啊。”
“你是说义父?”
好端端的这只老狐狸邀我们出游干吗啊。他可怎么看都不象这么有闲情逸致的人啊。
“是啊,萧伯伯说今天天气晴朗适合出游而且说你一直住在我家都没时间和你叙叙,今天正好邀我们这些晚辈一同出游。”
“你的意思是说义父没有邀请你爹?”
“是啊,他说带上我爹就玩不好了,你知道的我爹那个人一本正经的。”
有问题,太有问题了。想和我叙旧谈谈大事到也说的过去可是叫我到萧府也是可以的,但偏偏要邀请顾家的人一起出游,而且还没有叫上顾老伯。他一个老头和我们有什么玩的啊。
“哦,我知道了。小白也会去把。”
“那是自然了。”
恩,就当是去见小白好了。说起来好几天都没见到小白了啊。自那天那次不愉快的晚餐过后顾念城就走了,连一晚上都没呆。还害府里忙翻了天。还真的是一个十足的大少爷啊。而顾老伯和老狐狸都没什么动静。我这么些天来只是和轻诗聊聊转转,无聊的要死了。
靠,那只老狐狸搞什么,明明约的午时现在都过了多久还没来,耍什么大牌啊。
“轻诗,我看义父一时半会的也来不了,我们不如先去转转把。”
咦?那里怎么聚了那么多人啊。
“轻诗你看那里怎么那么多人啊,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
“哦,那里啊,那是在看黄榜啊,没什么好看的。”
黄榜?岂不是电视上演的那些悬赏什么的。揭了它的话岂不是很有机会面圣。这轻诗真是的,怎么能没什么好看的。
“轻诗啊,我还挺想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黄榜一般不都是很有趣的事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啊?”
“有什么好好奇的,那八成是关于祭祀的黄榜。算算日子就是这几天了。”
“祭祀?”
“是啊,十年举行一次的。由皇室内部的成员轮流献出自己家的处子祭天,期望我们国家可以得到上天的庇佑子孙万代的延续下去。”
开什么玩笑,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搞这个。而且这不是只有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吗?不过说起来李世民还是死于迷信丹药来的。只是这祭祀未免是有些太残忍了把。
“不是把,祭祀啊,你是说拿活生生的人去祭祀?怎么会有人信这个。这恐怕只会图增罪孽,害这个王朝灭亡的更快!”
靠,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朝代完全没有被记载了。这么令天地人神公愤的愚昧的做法。这个王朝再不灭亡就真的是老天不开眼了。
“乔林,快别说了,你要知道这些话要是叫上面的人知道了是要杀头的。”
“因为这样无知的原因就要祸及人命,该杀头的是那些掌权者。”
“乔林,我知道要你接受这些这些是很难的。在你家乡那么尊重人权的地方这些行为一定是不能被理解的。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却如此的明目张胆吗?权大压死人啊。”
是啊,这里是古代,皇上一个人说了算的年代。他要谁死谁就得死。要在这里生存唯一的条件就是你要够强啊。
“恩,我明白了。”
“乔林,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不舒服,但是你想总算他们只是从皇室内部找人,没有害到老百姓啊。”
是啊,这样看来皇室到是显得和年仁慈了。只是有哪个人愿意叫自己的女儿去祭祀啊。恐怕实际上受害的还是老百姓啊。
“呵呵,轻诗,乔林你们来了啊。”
“是啊,萧伯伯久等了。”
“不久不久,我们也是才刚到而已。”
靠,我当然知道你是刚到的了。要不是我刚和轻诗去转了转,这对白就要倒过来说了。
“乔林拜见义父,义父近来可安好?乔林没有到府上拜访是乔林失礼了。”
“呵呵,这是哪的话,都是一家人吗,客气什么。”
靠,谁要和你是一家人啊,要不是我有那么点头脑还不定你怎么排挤我呢。同样都是老狐狸但明显顾老大要可爱多了。这只啊,一看就是那种老奸巨滑的反面人物。
“那乔林就不客气了。”
“萧哥哥,你竟然来了啊,我还猜你肯定不会来呢。我还以为我把乔林给晃了内疚了好久呢。”
汗,轻诗啊,我真不知道是说你单纯还是傻啊。你没看见老狐狸那张大便脸吗?你这么不给他面子,当面揭露人家家庭不合的事情,老狐狸肯定记在心里了,真不知道你这么损他怎么还能活到现在的。他没向你下手还真是奇迹啊。当然我是不会相信碍着你父亲的面子这种事的。估计是找不到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把,你可不敢让他抓住你的小辫子啊。
“恩。”
“小白,我可是想死你了啊,巴不得立刻见到你来着,你对我们就这种态度啊。太不给我们面子了把。”
老狐狸貌似是被我如此“露骨”的说话方式吓到了。但幸亏我现在是个男的他也没说什么不然估计我一定会被冠上类似于狐狸精,骚货一类的称呼了。
“怎么会呢,我也是很思念乔林啊。”
“骗人,那你怎么从来不找我啊。”
“不是的,我也很想去的,只是近来事情比较多。”
“哼,有什么事,天天想着怎么和圣上对抗,你以为那是凭你可以改变的吗?祭祀都已经进行几代了。不自量力。乔林啊,你好好劝劝他把。”
“是,义父。”
开玩笑,我的小白和我这么心有灵犀的,我夸他支持他还来不及呢。劝他?拉倒把。
“小白啊。”
“你不用多说了,以活人祭祀这种事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你若要执意帮我爹视人命如草芥我们恐怕也是成为不了莫逆了。”
“小白,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种人吗?”
“啊?”
“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了解吗?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不尊重人权的皇权至上主义了。我又怎么会与之同流合污。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
呵呵,这些话当然是在轻诗陪老狐狸去转的时候才敢说了。我可不希望小白误会我啊。
“乔林,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是十分清楚了。只是,你近来做的许多事情却是与我所认识的尹乔林极不相符的而且也是我所不能容忍的。我也觉得很矛盾,你明明也是个正直善良不拘小节的人,但是你近日来对我爹的态度还有那日在市集你对他的暗示真的让我很震惊。我是真的好难过,我的乔林贤弟怎么会作出那种事情,你如今的作为和那些艰险小人有什么区别!”
“难道我们之间的信任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难道我们之间的情谊就这么廉价吗?既然你已经对我的人品作出了质疑想必你也不屑与我再结八拜了。我们不如就此断席绝交!”
小白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难道你就不能明白我吗?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是你不得不做的,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为达到目的就阿谀奉承的人啊。
“乔林‘‘‘‘‘”
“小白,你知道吗?我就是怕你会这么想我,我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我,但是我很在乎你的想法啊。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这么想我‘‘‘‘‘‘”
“乔林,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啊?”
我抬起头想看清小白此刻的表情但是我却已经做不到了,因为泪水不知何时竟已模糊了我的双眼。
“没有。事实上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就那么一个人。我希望你父亲能帮助我走入仕途。并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如今你已看穿了,那我不妨告诉你,其实我是故意接近你目的就是你的父亲。而现在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说罢,我转身就走。虽然是男人的身子但是心理还是一点没变啊。始终都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啊。只能卑微的靠伤害对方的程度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乔林,你说什么?”
“乔林,你开玩笑的把,我知道你最爱开玩笑了。”
小白三两下就追上了我挡在我身前。
“让开。”
小白啊,我可不想让你看到我掉眼泪的样子啊,你快让开把。
“好把,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真的从来没对我付出过真心。”
为什么要这么问?你觉得呢?难道你都从来没感觉到过的我的真心吗?难道我的真心都付诸流水了吗?
心,好痛啊,快要不能呼吸了把。没用的女人!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只会自己心痛独自掉眼泪,那时好希望自己可以是个坚强的男人,那就可以像爸爸那样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可如今我成为男人了,但情况竟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好想美美的睡一觉啊。睡醒了就什么都忘了。
“乔林,你可是回来了。”
“顾老大?”
“唉,我等你很久了,下人说你们和萧成出去了。”
“恩,怎么了吗?”
怎么会不顾及的在我屋内等我,这样一来以前的伪装不都白费了?看来一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算了,先把私事抛在一边。
“你可知道祭祀一事?”
“恩,今天刚听说。”
“那好,我就不多做解释了。事实上今年正好轮到明王府。只是明王府别说是处子了,女儿都没有一个。所以按照惯例,由明王推荐一户足够资格进爵却无功而无法进爵的家族进行封爵然后由这家的女儿进行祭祀。”
“你的意思不会是明王推荐了顾家把。”
“唉,正是啊。”
“那,这事可难办了。明王抓住了机会定是要先给顾家一个警告。顾家没有理由拒绝,而皇上也绝不能袒护顾家否则顾家的身份必定会暴露。可是这样一来为顾全大局岂不是‘‘‘‘‘‘”
“唉,正是啊,皇上一定不会帮顾家的。可是轻诗还正当豆蔻年华‘‘‘‘‘”
难道这就是政局吗?一旦被卷入就一定会被弄的遍体鳞伤。轻诗她,不,绝不能,轻诗她,现在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啊。
“顾伯伯,你决不能妥协啊,不能让轻诗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白白牺牲啊。我们再去找皇上,也许皇上会念在主仆情谊‘‘‘‘‘‘”
“我已经进宫面过圣了。是直接被宣去接旨的。皇上事先竟完全没有找我商量。”
“这,看来皇上是有意牺牲轻诗了。皇上已经下旨由轻诗祭祀了?”
“还没有,按规矩一共要接两道旨的,如今只是第一道进爵的旨。祭祀那天会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宣读第二道旨意。”
“顾伯伯决不能牺牲轻诗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愿意啊,可是此时皇上断然不会帮顾家的。抗旨的话就是满门抄斩啊!”
“不一定的,顾伯伯‘‘‘‘‘‘”
“你们不用为轻诗心烦了,轻诗愿意以身祭天。”
“轻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找不到你,萧哥哥说你已经走了我就直接回来了。”
“轻诗,爹对不起你啊。”
“不,爹,轻诗不过一介女流本就不奢望能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人生,如今能为国家祭天已是荣幸了。而且可以为爹爹分忧轻诗此生无憾了。”
“轻诗,爹知道你一直都很听话,很孝顺,你这么善良的孩子。为什么偏偏生在这样一个被卷入了宫廷斗争的家族。为什么偏有一个甚至无力保护你的爹啊。”
“爹爹‘‘‘”
看着顾家父女二人相拥而泣的场面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冠冕堂皇!还不是自私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最终还是要牺牲自己的女儿,说再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