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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魂牵梦绕回大清:蝶落初尘I(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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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案子的陈侍郎天天都来呈报最新情况,可见皇上对这件案子多么重视。




难熬的日子

现在案子交由大理寺审理,廷璐已被关入刑部大牢。偏偏这么不赶巧,张英被派去外地办差,短时间内回不来。张府家里剩下廷玉这个主心骨,这个时候想必已经急的焦头烂额了吧?到了这个紧要关头,他为何还不露面,亲自面见皇上为廷璐求情不是更好吗?想到这儿,我不禁暗暗有些心急。

    昨天我遇到了进宫向佟贵妃请安的大阿哥胤禔。原来他前些天去了附近几个大营办差,直到昨天才回。他也是刚刚听说廷璐惹上了官司,想不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棘手的地步。

    我请他帮忙想办法怎么救出廷璐,要是有机会能进刑部大牢去看看廷璐那就更好了。现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见他一面。堂堂重臣之子被关押在那种地方,生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胤禔好言劝慰了我一番,答应会尽全力救廷璐。

    陈侍郎将名单表呈上,“皇上,这是所有涉案人员名册,每个人所犯罪名均已查明,如何处理均有具报,另有几位要犯如何处置尚须皇上批示。”

    廷璐就是几位重犯中的一个。皇上拿在手中看了好久,终于,拿起朱笔在名册上勾了几道。

    我有点沉不住气了,借倒茶之机抬眼瞄去,只见廷璐的名字被他用红笔横批了一道,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砍头的意思?这样一想,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皇上合上折子退给陈侍郎,“按大清律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再报了。”

    “是!”陈侍郎收起折子,正要退出去。我连忙唤道:“皇上!”

    “记住朕说过的话!”皇上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他指的是那句后宫女子不得干政的话。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硬着头皮试探地问道:“皇上,廷璐的事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一下?”

    陈侍郎站在原地,奇怪地看着我,皇上没有说话,抬手在空中挥了挥,陈侍郎行礼退了下去。

    “皇上,兵部马中堂在外候见。”门外传来李德全的声音。

    皇上疲倦的按了按太阳穴,缓道:“宣吧。其它人都下去。”两侧的宫女太监依次鱼贯退了出去,我只好行了礼,走向后面的侧门。

    走进去是一间标准制式的起居室。原本是供皇上临时休息用的,但整日忙于国事,这间屋子实际上成了我在用。

    到底怎样才能救廷璐?我该做什么才好呢?可怜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我一个人闷头在屋里苦苦琢磨。这几天,为了这件事我急得心烧火燎,嘴里起了好几个水泡,嗓子也火辣辣的痛,害得我好几天食不下咽,只能勉强喝点流食凑和事。




有我挺着,天塌不下来!

这时,我想起唯一有希望帮到我的人。

    “大阿哥,现在能帮到廷璐的人只有你了,快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把他救出来?”

    昨天回长春宫时,途中撞见了刚请安回来的胤禔,我马上把廷璐的事讲给他听,请他想办法疏通一下关系救出廷璐。胤禔感到颇为棘手,“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恐怕不太好办。皇上对这件事十分重视又是亲自督办,很难从下面活动。唯一的办法就是求皇阿玛对廷璐网开一面。”

    “可是,皇上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有谁能说进去话呢?佟贵妃那边我已经求过情了,佟贵妃劝我不要干预政事。大阿哥,这时候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胤禔见我焦急的样子心软了,“你信得过我是吗?”

    “宫里我认识的人不多,只有你能帮到我们。你是我们最信任的人啊!”

    胤禔被信任这两个字打动,深深看了我一眼,终于,果断地点点头:“好,我去试试,明天就去求皇阿玛!”

    “谢谢你,大阿哥!太好了!”

    “放心吧,你身边永远都有我力挺着呢,天塌不下来!”他朝我点了下头,清亮的眸子显得那样温柔和坚定,给我带来极大安慰。一时间我被感动的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胤禔,那个仁义正直的大阿哥啊!

    皇上下朝后就一直待在养心殿批折子,也不知胤禔什么时候来,我在这边焦急的期待着盼望着。他是我在宫里唯一能拜托到的人,希望能起到点作用。正急切的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扭头一看,宫女端茶来了。

    “皇上现在在做什么呢?还在跟那个中堂大人议事吗?”我忙问。

    “没有,马中堂已经走了,现在正跟张侍郎说话呢。”

    我奇怪的问:“张侍郎?哪个张侍郎?”

    “好象叫张廷玉……”

    廷玉!一听到他的名字,我的心猛地一跳,他终于来了!没等宫女的话说完我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奔出侧门,果然看见廷玉脸色苍白的站在那儿,几天不见他显得更瘦了,眼珠布满红血丝,眼睛周围也多了黑眼窝。一定是为廷璐的事操了不少心。看到他面容憔悴的样子我心里不禁一痛。

    我刹住脚步调整了一下气息,改成小走轻轻走过去。借故整理桌上的奏折偷偷打量着他。




拼死力辩

“……皇上,廷璐与薛良确实有过交情,那是在薛良入瀚林之前……”说到这儿,廷玉突然发现我也在,意外的愣住。他的视线下移到我唇间停驻了一下,眸中隐隐现出丝丝疼惜。想必我嘴唇上的火泡很乍眼吧?

    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某双精明的眸子,皇上侧头扫了我一眼,廷玉忙收回心神,继续道:“在薛良入瀚林之前,廷璐对他曾有过救命之恩,后来因为欣赏他的诗文这才结交成朋友。但是这些都是前几年的事了。后来廷璐一直在宫中伴读,两人很少有过接触。直到薛良去年弃职离开京城时,廷璐曾见过他一面,赠了他少许银两作路上盘缠之用,都是基于朋友道义才这样做的。并非陈侍郎所奏的出资印书之费用!”

    “哼,为他们介绍编修,这件事怎么解释?”

    “那位编修也是桐城人,因为无亲无故,廷璐就介绍他去投靠薛良。至于后来的事情,廷璐只知他们要出书,其它一概不知情啊!”

    “他知道印书的事不是吗?”皇上冷冷的哼了一声。廷玉急切的辨道:“廷璐根本不知他们要印的是什么内容!在桐城,印书是很普通的小事!”

    皇上被激怒了,拍桌而起,“够了!小事,他们印的书在江南一带引起多大轰动,都快憾动半个大清了!事情还小吗?”廷玉低头行礼。“他薛良是什么人,廷璐还跟他结交?廷玉,要是你当初约束着点他,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廷玉脸色煞白,身子抖动起来。“是,臣也有责任,臣愿意替他分担罪责。”

    “你跪安吧!廷璐的事朕自有公断,不许再提了!”

    “皇上!”

    “再提一次朕冶你的罪!”皇上斩钉截铁的咬牙道。皇上似乎气到了极点,这么重的话都说出来了。一边是面色铁青的皇上,一边是难掩激愤的廷玉,看到这里,我的心腾的直提到嗓子眼。这事该怎么收场啊!

    廷玉留在原地没有动,撩起长袍缓缓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俯下身去。皇上抬眼一看,眉头紧皱,想不到廷玉竟然如此固执,简直不要命了。我看着他,心如刀割一般。为了廷璐,他拼了性命在争取机会啊。文字狱真那么可怕,难道廷璐这次真的要栽在它手里了?




可怕的文字狱

眼底泛起湿意,我暗自咬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大殿里寂静无声,皇上不悦地咳了一声,我这才注意到皇上的手停在半空中,好象在要茶,而茶杯正端在我手中。我忙把茶子递过去,没敢接触皇上埋怨的视线。

    皇上似乎注意到我眼底的点点湿意,静静的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喝茶。廷玉沉默的跪着,皇上视若无睹的继续看折子,大殿里出现令人难耐的寂静。双方的较力僵持了好久,终于,皇上忍不住发话了。“行了,别跪在那儿了,难道朕还冤枉了你们不成。这是陈侍郎的折子,拿去看!”皇上把一份奏折抛给廷玉。

    “皇上,廷璐在这件案子中确实无辜,臣恳求皇上重新定夺。”

    “够了,退下吧!朕乏了!”皇上突然没来由的烦乱起来,这回是真的怒了。廷玉身子一震,面色更苍白了,沉默地磕了个头缓缓退了出去。皇上无力的靠向椅背,闭上眼睛,头痛的按起太阳穴。眼见廷玉走出殿门,我再也待不下去了。错过今天以后更难有交流的机会,我忍不住快步追了出去。

    跑出大门那一刻,突然感觉身后多了一道视线。我顾不得许多,快步朝前方追去。“廷玉!”

    廷玉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没等我开口,他已经猜到我要问什么,沙哑的声音沉道:“别担心,我不会让廷璐有事的。”

    “到底怎么回事?印书的事真有那么严重吗,廷璐的罪刑部会怎么处置?”我一口气追问了好几句。廷玉疲倦的闭了下眼睛,口气异常低沉。“很难说,十几年前曾发生过一次相同性质的明史案,涉案的七十余主犯或凌迟、或杖毙、或绞死,全部被绳之于法,无一逃脱。还有数百人受牵连被发配充军……刑部给廷璐罗织的罪名足以判死刑……”

    死刑?我心猛地打了个战栗,浑身一阵发寒。原来史书上所说的文字狱这么可怕!

    “事情还有转机吗?”

    “很难说……”廷玉乏力的虚道。“廷璐以前最得皇上喜爱,不到万不得已皇上不会轻易处置他,但是这件案子的影晌力太大,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皇上纵然有心饶过他,有大清津法在,他也难逃血光之灾。”

    廷玉的话犹如晴天里的霹雳,震得我浑身一阵冰凉。原来这么严重……




可怕的文字狱2

“事情还有转机吗?”

    “很难说……”廷玉乏力的虚道。“廷璐以前最得皇上喜爱,不到万不得已皇上不会轻易处置他,但是这件案子的影晌力太大,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皇上纵然有心饶过他,有大清津法在,他也难逃血光之灾。”

    廷玉的话犹如晴天里的霹雳,震得我浑身一阵冰凉。原来这么严重……

    廷璐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我的大脑突然短路了,变得一片空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明白了……我去求皇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他……”

    说到最后一句时,眼前的视线模糊了。廷玉面色动容,手臂伸过来似乎想抱我,不知想起什么,又有所顾忌的垂了下去。他转过身,极力用着平淡的声音劝道:“回去吧,自己好好保重,廷璐的事我会处理。噶尔丹还在京城,你留在宫里是最安全的。”

    “廷玉,你能救出他对吧?”轻颤的声音恳求道。廷玉是挽留廷璐生命的最有力的救命稻草,他再也不努力,就没人能救廷璐了。

    廷玉没有说话,仰头朝天深深呼吸了一下,闷闷的说了声保重,举步离去。看着他的背影,瘦弱的身躯显得更单薄了,张英不在整件事情压在他一个人身上,我几乎感受得到他肩头的压力有多大,可惜自己不能帮他分担点什么。

    我在最无助的时候可以想到廷玉,廷玉呢,他身边没有任何人可以商量……

    天阴沉沉的,空中飘起零星的雨丝,我抬头看向天空,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面临着生死,一个活在巨大的压力中,我该怎么办……

    我失神的走回来,李德全奇怪的打量我,小心翼翼的问:“木兰姑娘,你没事吧?”

    跨进门,皇上仍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我走过去,眼一红,便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后面跟进来的李德全看看我又看看皇上,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俯身小声问:“木兰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抬了抬手,李德全躬身退了出去。诺大的殿堂只剩下我们两人。皇上长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朝我看来,微眯的眸底透着丝丝怨愤与不舍。“你以为处置了廷璐,朕心里就好受?”




天颜大怒

“木兰知道廷璐在皇上心中的份量,皇上视他如亲子般,怎么忍心在心口上惋肉……”我强忍着鼻腔里的酸意,恳求道:“皇上,您也算是看着廷璐长大的,他的脾气禀性您最了解,他能做出那种事吗?廷璐平日里跟孩子似的嘻哈打闹,可他心里亮堂着,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对皇上您又敬又爱,怎么会参与印制非法刊物,由着那些不法文人做出反清的举动。我虽然不清楚刑部掌握有哪些证握,但是我了解廷璐,他绝对做不出对不起皇上的事!皇上,木兰恳求您,重新对廷璐的事调查取证,还他一个清白!”

    “放他当然容易,朕一句话的事么,那样的话还要大清例律做什么?”

    “大清例律是为了平民愤申正义,廷璐的案子断的不公,并不合逻辑。”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得许多,公然跟皇上驳论起来。“张英张中堂是朝廷重臣,一个对朝廷不满的人怎么可能会跟重臣之子交以倾心,况且这个人还是皇上身边最宠爱的人。如果我是薛良,多半不会再跟廷璐交往而是应该割袍断义,从此不相往来。陈侍郎所说的什么赠送银两的事可能是有的,那也是甚于朋友的立场送个盘缠之用。和做书费用相比,这点盘缠能起什么作用?”我激愤之下,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皇上静静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吱声,也许我的反驳真的被他听进去了。

    “还有吗?”

    “有!木兰要说的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情绪激动的说道。

    皇上眉头高挑,“你是对朕有气啊。”

    ……也可以这么说。我心里纵然不服,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低下了头。皇上点点头,口气突然清冷了许多。“木兰,你可知罪。”

    “知道。”我一怔,老老实实的叩头下去,“后宫女子不可干政。”

    “哼,这些天你在这里可听了不少政事呀,都敢跟朕辨驳了!不可干政,你做到了吗?”皇上眯起眼睛,清明的眸子透着厉色直朝我望来。我头也不敢抬一下,轻声道:“木兰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干政。女人一向头发长见识短,哪有能力干政。”

    “哼,头发长见识短?可话说得头头是道,辨得连朕都无话反驳。朕今儿是见识到了,原来你是这样伶牙俐齿!”皇上大有意见的哼道。我俯身叩头下头。突然,皇上提高声音,“李德全!”

    “奴才在。”

    “宣刑部陈侍郎来见朕。”

    李德全口中称是退了出去。莫非事情有了转机,我又惊又喜的心道。皇上走到我身前,低头看了我半晌,“你很能耐呀,木兰,今儿胤禔为廷璐的事来跟朕求情,这也是你的主意吧?”我一抬头,发现皇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眼神很是复杂,心一惊,忙屏息的低头。“朕最后提醒你一次,不许插手政事!不许怂恿任何人过问案情,包括胤禔!如有违背,朕,按大清例律办你!”




伴君如伴虎

我心一抖,浑身如同掉进冰窖般寒意顿起。

    平日里皇上对我恩宠有加,从来都是和悦颜色的,想不到会为请大阿哥说情的事突然翻脸!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今儿算是领教了。

    面色苍白的我深深叩了个头。

    “下去吧!”

    皇上命我回长春宫自行反省。从宫里出来,我整个人象打蔫的茄子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太过出神,跟回宫的太子从旁边经过都没注意到,太子忍不住开口:“木兰?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身子不舒服吗?”

    “给太子爷请安。”我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颜色,低低的说道。

    “怎么了?要不要跟我说说?看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太子温和的问。

    此刻,我太需要别人帮助了,抬起头,迎上一双满是关怀的眼神。我嘴唇动了动,眼前一热差点流出泪。正要跟他说话,突然皇上那句毫不留情的话狠狠砸了下来。

    “再插手政事,朕按大清例律办你!”我浑身唰的又是一寒。

    “要不要叫太医给你看看?”

    “没事,我只是有点乏,休息一下就好了。”不敢多说什么,我行了礼,匆匆就走。太子在后面怔怔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动步。我回到长春宫,突然看见大阿哥的跟班柱子在跟小桃说话,难道大阿哥在这里?“柱子?”

    柱子忙走过来,小声道:“木兰姑娘,我家爷正在里面等你呢。”

    我忙朝柱子说的房间走去,刚迈侧门,忽听里面传来惠妃刻意压低的的训斥声,我顿时愣住了。怎么惠妃也在?这几天她常过来看望佟贵妃,兴许赶上大阿哥也来长春宫请安,母子两人恰好碰在一起了。

    “胤禔,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薛良那么大的案子你管得了?还向皇上给廷璐求情,我的神仙呀,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还知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惠妃正在里间责骂胤禔,我站在门口一时没有动步。“今儿听小顺子跟我说,皇上动怒了,我一听心里直打颤,就猜到是你挑的事。张英是什么人物,想为他家求情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没人敢站出来?你倒好,脑袋一热,上赶着撞枪口上,皇上能不气?”

    “我不明白,以前也有人为案子的事向皇上求情,也没见他气得那样,怎么就针对我?”胤禔气道。




万岁爷想要的人!

“我不明白,以前也有人为案子的事向皇上求情,也没见他气得那样,怎么就针对我?”胤禔气道。

    “儿呀,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小事行个义气求求情就算了,薛良案那可是大清要案,谁敢插手!”

    “廷璐跟我交好,为他辨白几句也是人之常情呀!”

    惠妃苦口婆心的归规,越说越气,“那也要分时候呀。换成从前我就不说什么了,眼下你舅舅明珠被贬官,咱家的气势大不如从前了,事事都要小心才是。这个时候你不能为别人的事强出头,没那个能力啊。”惠妃分析的不错,她那么精明的人能在后宫站住脚,自有一套行事方法,看来她正努力打消胤禔想帮助我的念头。“你是我儿子,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会不晓得。是因为木兰找过你对吧,所以你头一热就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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