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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杨过食物烤好,洪七公忙夺了过来,张口便咬。只是入口之后却觉得如火烧一般,辛辣无比,赶紧将葫芦打开灌了几口,张口哈了几口此,这才好了一些。虽如此,洪七公从未吃过这种味道,觉得新鲜,又细细尝了几口,却是越吃越爱,只吃得满头大汗,浑身燥热,毛孔大张,说不出来的舒服。
洪七公吃完后,将杨过叫来,问道:“你在烤鸡中加了什么东西,味道很好。”杨过道:“也没什么,只是在北方凑巧找了一些野生辣椒,此刻全都到你口中啦。”洪七公笑道:“你小子拿这个来贿赂我,说罢,让我怎么做?”杨过嘿嘿笑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师祖,还望你可怜义父头脑不清,就此揭过就算了。”洪七公一怔之间,登时明白,仰天哈哈一笑,说道:“就是这么着。”拿上葫芦,背上家当,往山下便走。
只走出数丈,突闻衣襟带风,欧阳锋从洞中窜出,挥棍横扫,怒喝:“老家伙,想逃么?”杨过忙拉住他,劝道:“义父武功天下第一,我们还是讨论九阴真经要紧。”欧阳锋一生都在追求九阴真经,却又为九阴真经所害,此刻听杨过提及,不禁一愣。杨过见状,赶紧将疗伤篇的经文背出,好吸引欧阳锋,让洪七公有时间走。等他走得远了,欧阳锋找不着他,也就不会再找他比武。
第034章再回襄阳
果然,欧阳锋听到这一段口诀后觉得非常熟,但又稍微有点不同,因此停下来仔细思索,口中念念有词,眉头紧锁。杨过见他样子痛苦,怕他更加疯癫,心中大为后悔,不该以九阴真经来刺激他,因此竭力劝阻。欧阳锋总是呆呆不答,有时伸拳用力敲打自己脑袋,显是在竭力思索,但茫无头绪,十分苦恼。突然他大喊一声,“啊!”身子倒转,以双手撑地,速度飞快,瞬间没了人影,显然是想半天没有眉目,心中苦恼、气愤所致。杨过急忙赶了过去,却哪还追的上?只好闷闷不乐回到洞穴。
洪七公本来正要下山,听到欧阳锋大叫,怕他疯癫起来伤了杨过,因此又转了过来,途中还遇到了欧阳锋。可他只顾发泄,也不理洪七公,径直走了,让洪七公目瞪口呆。等到山洞里见到杨过,见他一脸惆怅,哪里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忙安慰道:“老毒物虽疯疯癫癫,但武功奇高,他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杨过叹了一声,只好作罢。
洪七公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杨过道:“先在这里等三天,若三天后义父还未回来,我就回去复命了。”洪七公笑道:“那好吧,我也在这里呆三天。”杨过奇道:“师祖怎么想在这里多呆?”洪七公佯怒道:“怎么?要赶我走了?”杨过呵呵傻笑两声,忙道不敢。
洪七公留在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吃,这山野间好些山药、木薯、小动物等等,烹饪得当也是美味异常,加上杨过烧烤的手段高明,还惦记着他手中的小辣椒。杨过知道瞒不过他,只好将藏起来的辣椒都拿出来,每日吃的满嘴流油,口中起泡。
第二日,洪七公闻到烤山药的香味,忙奔到杨过跟前,抓起两枚山药便吃,虽然烫得满嘴生疼,还是含糊着连声称赞。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过儿,你要学降龙十八掌么?”杨过一怔,心下欢喜,问道:“师祖要教我么?”洪七公呵呵笑道:“老叫化受不得人家恩惠,这几日平白吃了你的好东西,教你一套功夫就算扯平了。何况你还是靖儿的徒弟,说不定他以后也会教你,这样说起来我还占了不少便宜呢。”
这样好的机会杨过怎会错过?因此在以下的几日里尽心学习,打野味也比以前积极了很多,弄得洪七公龙颜大悦,整日开怀大嚼,就没见他的嘴停过。杨过练武奇才,比当年的郭靖聪明了不止一点半点,加上本身武功又高,因此不消三日即将降龙十八掌学完,但说道灵活运用方面还差得远,需以后多多练习。
三日后,杨过见欧阳锋还未回来,只好黯然离开华山,前往下一站。洪七公不喜约束,趁杨过和小龙女熟睡的时候就悄然离去了,只在地上留下几个大字:“老叫花去也。”对此杨过也无可奈何,叹道:“何时我也能像他一般逍遥自在,任天地之间逍遥?”小龙女闻言奇道:“任天地逍遥?那岂不是成了神仙?”杨过闻言一怔:“本来自己是不信鬼神的,但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焉知世上真的没有神仙?”虽心下怀疑,但这玄而又玄的东西岂是普通人所能了解的,因此放下不想。
杨过离开华山后,抓紧时间回去,毕竟郭靖等人得知他被困古墓不得出,心中肯定非常伤心,因此每日赶路甚急,不消十日又到了襄阳。只见襄阳城中的气氛比上次来更加沉闷,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也是加紧赶路,不做停留,估计是蒙古大军入侵之故。杨过答应过刘正宁下次过来一定要去拜访,因此打听到厢军指挥使的住所后便往。
显然刘正宁对杨过非常在意,特意吩咐过下人,不需通报,直接就将他带到了正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人未至声先到,只听见刘正宁高声笑道:“哈哈,杨兄弟,我可把你盼来了。”杨过起身行了一礼,说道:“此番前来却是打扰刘兄了。”言罢仔细的打量这个新任的指挥使。只见他比上次黝黑了些,消瘦的身子也挺拔、强壮了许多,目光炯炯有神,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杀气。杨过心中暗暗点头,比上次要稳重多了,可见军营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
刘正宁闻言佯怒道:“杨兄弟这就见外了,到了我这里还说什么打扰的话?该罚。”他此刻才发现杨过身后还有一人,而且貌美如仙,初见之下,只觉得惊为天人,一时呆了。杨过呵呵笑道:“在下却是莽撞了,还请刘兄多多见谅。”听到杨过声音,刘正宁才回过神来,脸色一红,忙道:“杨兄弟客气了,不过玩笑之语,当不得真。不知你身后的姑娘是何人?我喜见杨兄弟,倒怠慢了客人,实在抱歉。”后一句却是对小龙女说的。小龙女也不答话,微微颔首表示一下,杨过见状解释道:“这位是古墓派掌门小龙女,她以前从未涉世,因此不理会世间礼法,刘兄不必介怀。”这话虽为解释,却也是为小龙女开脱了。刘正宁虽通过科举,却对这礼法不甚在意,回了一礼,连道无妨。
杨过后世之人,对这些礼法也是很不感冒,见刘正宁如此,心中欢喜,提议道:“我与刘兄相见如故,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刘正宁闻言大喜,忙道:“故所愿,不敢请尔。如此在下就托大了,杨贤弟。”杨过赶紧回应道:“刘大哥!”
“哈哈……”言罢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大笑起来。
“人生得一知己而足矣,此事值得庆贺。来人,备上酒席,待我为杨贤弟接风洗尘。”刘正宁对门下吩咐道。
自有人去准备,杨过也不推辞,说道:“如此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兄长还请稍等,且待我去洗刷一番再来。”
“呵呵,我这一心急就考虑不周了,贤弟且去。”
自有下人带这杨过与小龙女前去梳洗,等两人准备完毕,刘正宁已经准备好酒席,见杨过出来,忙道:“贤弟来了,快快入席,快快入席。”杨过这些日子忙着赶路,今日洗了一个热水澡,只觉得浑身舒服,几日的疲惫一扫而光。闻到这酒香、菜香,觉得胃口大开,笑道:“今日却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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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修文领军
果然在酒桌上是最容易联络感情的,觥筹交错间两人的感情更深一步,几乎到达无所不谈的地步。酒过三旬,刘正宁脸色微红,显然接近喝醉的边缘,杨过从现代过来,酒量自然还算不错,因此还正清醒。小龙女不喜人多,因此没有出来与杨过一起用餐,只让人送些饭菜到房间。
刘正宁将酒满上,猛的一口喝下,举着酒杯久久没有放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杨过见他这幅消沉模样,疑道:“刘兄为何叹气?是否有什么难题?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下,或许会有办法。”刘正宁回过神来,放下酒杯,将杨过酒杯斟满,叹道:“为兄本想为国出力,因此请调到襄阳担任厢军指挥使,本想建功立业,到此时才发现当初的想法大错特错。”
“哦?出了什么变故?”
刘正宁恨道:“本以为厢军战斗力或许差一些,但应当还有一战之力,哪知,哪知……哼!”杨过对这还一窍不通,虽也知道厢军属于地方军队,但与后世“湘军”同名,想来也不差,因此疑道:“哪知如何?”
刘正宁又猛灌一口酒,说道:“贤弟有所不知,我上任之时才发现,厢军实数当有两万五千人,但实际名额不足一万,大多是年老体弱之人,且装备年久失修,几乎无法使用。本想购置一些,谁知府库空虚,账目混乱,哪还有余钱?”
“唉,历朝历代都如此,刘兄也不必挂怀。”杨过将刘正宁酒杯斟满,缓声劝道。
“虽如此,我初见后大发雷霆,连夜调查此事,发现竟有数十人参与贪墨。一气之下,我将其上报给朝廷,或斩或降职,剔除老弱病残,得精壮两千人。”
“呵呵,刘兄好大的气魄,这也算一件好事!来,我敬你一杯。”言罢杨过站起身来,先干为敬。刘正宁见状也站起身来,一饮而尽。
“不过尚有钱粮、兵器未解决,不然在蒙古入侵之时,也有一战之力。”
“刘兄就没想过置办产业,以充军用?”杨过含笑问道。
“自己出钱?”刘正宁摇头苦笑,“哪有那么容易?首先赚钱本就不易,何况这样下来朝廷岂不疑心?”
杨过闻言一怔,这果然是个问题,若个人插手军队,任何一个君主恐怕都不安心,这也是人之常情,谁能保证部下不会造反?当下也是跟着一叹。
是夜,两人喝得尽兴而归,就连杨过也有些醉意。等到寝处,小龙女早已休息了,“唉,原著中的杨过能和她同居一室,为什么我就不行呢?”虽有这样的感慨,但还是抛弃这种想法,此刻尚无睡意,索性到长廊中看夜色。
天上的月亮被云彩遮住,三两颗星星点缀在天空,夜色之中只有几只蟋蟀还在低声鸣唱,除此再无动静。突然间,杨过心悸一动,隐约觉得一个身影向后院走去。杨过不明所以,暂且不敢轻举妄动,只转过身来,远远跟着。
只见那人蒙着面,小心翼翼地往卧室走去,边走边东张西望。杨过见他脚步沉重,显然功力不高,但担心对刘正宁不利,因此一直跟着。果真,只见那人找到刘正宁房前,用手指将窗纸捅一个洞,向里望去,觉得刘正宁真正睡着了,才以刀将门闩拨开,闪入进去。
在这段时间,杨过见那蒙面人暂时未动手,也就不理,因此上下查探,看是否有其他同党,最终发现他是单枪匹马。等查探完毕,见那蒙面人刚好进入,杨过大惊,一个箭步冲入,双掌推门。只听见“嘭”的一声,整个门都散了,倒落在地。刘正宁被这一声响吓醒,眯着眼睛四处张望,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蒙面人又见有人闯入,赶紧拔出大刀,向床上劈去。杨过哪能让他轻易得手?随脚将一个凳子踢起,飞向那人后背。蒙面人听到后面风声甚急,只好转身拿刀护在胸口,以挡住背部一击。可惜他轻视了这凳子中所蕴含的力量大小,“嘭”的一声之下,那蒙面人“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嗵”的一声摔倒在地不能动弹,登时昏了过去。
经此变故,刘正宁吓得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府上下人听到动静,慌忙跑来查看情况,见刘正宁无事,暗暗的抒了一口气。杨过见状吩咐道:“你们去打些冷水来。”下人们慌慌张张打过水后,让刘正宁洗个冷水脸,恢复一下精神。
洗过之后,刘正宁显然清醒了很多,见状赶紧向杨过施礼道:“这次多亏贤弟相救,否则我命休矣。”杨过赶紧托住刘正宁,说道:“兄弟之间何谈这些,本是该做之事。”不等刘正宁回话,接着说道:“刘兄你看这人是否认识?”
一个下人听闻杨过的话,哆哆嗦嗦地将蒙面人翻过身,拉开他脸上的黑布,点了一支蜡烛放在那人脸旁。刘正宁定眼一看,怒道:“原来是这厮!”杨过问道:“这人为何要行刺于你?”
刘正宁先命让下人将蒙面人绑了,放置在别处看好,然后将其他人打发出门,才道:“此人名叫张二虎,本是厢军里的一个头目,他们兄弟贪墨饷银太多,本应悉数处斩。我不忍让他家断了香火,因此只斩其兄,将他遣回,谁知他知恩不报,怀恨在心,居然要刺杀我。还好贤弟在旁,才未得手。”
杨过闻言不禁叹息,说道:“这人也该杀,刘兄切莫再有妇人之仁。”刘正宁也是一叹,不再回答。
经此一事,两人都无睡意,命下人烧了壶茶,就此促膝长谈。二人就目前抗蒙形势做了一些分析,都对朝廷的不作为感到痛心疾首。刘正宁提议道:“贤弟一身本领,就此埋没实在可惜,不如我们兄弟二人联手抗蒙?朝廷中我尚有一些门路,保你在厢军中担任一个官职不算一件难事。”
杨过哪会受此羁绊?当下摇头道:“罢了,我不是那个料。不过我有个师弟,让他来如何?”杨过想到了大武,他稳重一些,若能领军,对师傅的帮助估计挺大。有了这些势力,或许关键时候还能救大伙一命。
刘正宁闻言大喜,哈哈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说定了。”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目前军中尚空缺一个都头,暂时委屈令师弟,待日后定当让他领更多的军队。”
杨过对领多少人暂时不关心,只要有这样的一个名分就行,以免以后受到猜忌。于是武修文领一都人马,共计一百人。
第036章勇斗巨蟒
第二日,杨过见过大武部下的一百人,只见他们虽然个个都有些萎靡,不知所谓,但好在身体还算强壮,训练起来费力稍小。不过此时武林大会召开在即,加上杨过想找到神雕,取出玄铁重剑,也就告别了刘正宁,让副将代为管理,自己带着小龙女离开了襄阳。
离开襄阳,杨过见到密林就进,见到高山就爬,让小龙女大为奇怪,疑道:“杨过你在找什么?不是要去大胜关么?”杨过嘿嘿笑道:“我掐指一算,发现有一宝物与我有缘,特来取之。”小龙女大为惊奇,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算卦了?”杨过笑而不答,只带着小龙女继续寻找。
奈何天不遂人意,找了三日还是没见着神雕,也没找着一个别有洞天的山谷,实在让人气馁。杨过寻思:“原著中杨过是见神雕与一大蛇相斗,却自不量力跑去帮忙,神雕才让他到独孤求败的剑冢。但是按时间算却还要等一段时间,估计此时大蛇也没出来,没有大蛇这一个触发事件,神雕也就不会出来,不如先回去,日后再来。”打定主意,便对小龙女道:“此刻估计时机未到,我们还是先去大胜关参加武林大会要紧。”
小龙女对外物都不放在心上,见杨过改变主意,也不询问,跟着他便走。此地为处襄阳西北约十里,四周山岭丘壑无数,四周密林环绕,时常有些小动物出没。虽是正午,阳光也只有几束能透过树枝间的缝隙照到地面,阴森森的有些吓人,何况现在还是夜晚?
突然,杨过听到“窸窣窸窣”动物压过杂草树枝的声音,起初离得距离稍远,杨过不甚在意。谁知那声音越来越近,杨过感到奇怪:“听声音这动物显然是个庞然大物,这里难道还有什么凶猛动物不成?”心下生疑,还是小心为上,立马叫小龙女拔出长剑护在胸前,自己手执长枪在前面探路。除开手上的长枪,杨过还背着一把长剑,两人的兵器都是从刘正宁中取得,作为防身之用。虽质量不怎么样,但毕竟聊胜于无。
小龙女也听到声响,虽两人皆艺高胆大,但她还是颤声问道:“杨过,这是什么声音?”杨过也不知,只得叫她小心防备,自己却停下身来,点燃多个火把,将四周都照的通亮。正好今天十五,月明星稀,杨过所在地枝桠稍稀疏,月光如流水泄了下来。只是觉得在这样的时刻下,总会发生什么似地,不太安心。
耳边的动静越来越大,两人相背站立,各自警戒。只听得左近簌簌声响,月光下五色斑斓,四条毒蛇一齐如箭般向杨过飞射过去。杨过大吃一惊,将长枪横掠,四条毒蛇立即被起身打断,撞在树干上,被摔成肉泥,鲜血四射。定睛一看,只见毒蛇只有数尺,但身上颜色鲜明,显然剧毒无比,而其速之快,令人骇然。小龙女回身相看,目睹如此境况,不禁心中惴惴。
祸不单行,正当杨过、小龙女疾步离开,逃离这是非之地时,突然闻到一股腥臭之气,显有大蛇之类毒物来到邻近。杨过心中大急,念道:“莫不是与神雕相斗的巨蛇找到我了?那神雕会不会来?”不过此刻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保命要紧。
只听得呼的一声巨响,对面大树上倒悬下一条碗口粗细的三角头巨蟒,身长两丈有余,全身鳞片在火的映射下金光闪闪,直奔小龙女而去。杨过心中赞叹:“好畜生,有些灵性,是我打杀那小蛇,不来找我报仇,居然先找小龙女,挑软柿子捏。”
小龙女见大蛇直奔她而来,急忙一个腾挪往旁边躲去,杨过见小龙女退开,忙在长枪中灌入十成功力,要一击而杀之。那巨蟒仿佛意识到杨过的心思,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长长的、尖尖的牙齿,上面唾液粘成长线,向他扑来。
杨过怡然不惧,手执长枪末端,直向巨蟒刺去,就要从它口中贯穿。巨蟒赶紧将口闭合,咬住长枪头,杨过奋力一掌,将长枪推出,自己借力向后退去。小龙女见杨过独斗巨蟒,抓住它嘴闭合的一瞬,飞身向前,也是运用十成功力,一剑砍向蛇身。
巨蟒一口咬住长枪后,直接将枪头咬掉,而杨过全身功力何其强悍,虽然长枪没了枪头,但杆身还是将巨蟒击伤,口中鲜血直流,只是没有击中要害。而小龙女一剑下去,却骇然发现,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