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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不嫌麻烦吗?”沙落一边穿着一边骂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衣服穿好,胡乱洗了把脸便想到如歌的房间里去。
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的男女界限。作为现代的女性,男女虽然有别,但绝对不会像这个空间里那样,虽然这个空间比中国古代的女性要开放的多。
“如歌……如歌……”沙落一边敲着如歌的房门,一边打着哈欠叫道。
“如歌?”过了好长时间,如歌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如歌……你如果醒来的话就回答一声。”沙落翻了翻白眼,对着房门又踢又打。
“哎,姑娘,你怎么踢门啊?”小二打着哈欠说道。
“小二哥,你能把房门给我撬开吗?”沙落满脸笑意的对着小二说道。
“撬开?”小二的睡意被吓醒了一半,“姑娘,你疯了?这房门好好的,撬开干吗?”
沙落翻翻白眼道:“这里面的人还不醒,我看看撬门能不能把他震醒。”
“姑娘……”小二有些无奈的说道,“这间里的客人一大早就退房了,说什么遇见了急事,对了,那长相很妖娆的男子还让我将一个包裹留给你呢。”
“走了?”沙落愕然。
“是啊,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当时小人看天色还早就没叫醒姑娘,那位爷也不让叫醒你,就是嘱咐我将包袱给你。”
“走了?真走了?”沙落重复道。
“是啊,小人骗您干吗?”小二打着哈欠下楼,不一会将一个包袱拿上来道:“诺,这就是那位长相妖娆的爷留给你的,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他嘟嘟囔囔地走开,留下一路的哈欠。
第二百二十五章 孤独感
“走了?”沙落重复着。
“真的走了?”沙落突然感觉到一阵失落。从她来到这个空间,慕容云中走了,走的那么彻底,那么绝情。无咎也走了,初尝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真的找过吗?其实她心里早就不恨他了,甚至还有一丝很微妙很微妙的感觉。五师姐如同风一般的出现,又如同风一般的消失。如歌也是,神秘的出场,神秘的消失,就连桃夭也是如此。“我真的就只适合孤独吗?”沙落有些绝望地跪坐在地上。
原本最怕孤独却还是以孤独为伍。孤独是一种病,一种染上了就无法治愈的疾病。在前世是如此,独自一人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黑夜,如今到了另度空间,经历了如此的曲折,却还是孑然一身。慕容,无咎,飞雪,如歌,桃夭……难道我就注定孤独吗?沙落用手抱住头,一种钻心的头疼传到骨子里。
“姑娘……姑娘……”沙落感觉到身边有个声音,她睁开眼睛,看到小二正拿着一个包袱。
“这是?”沙落看着小二手中的包袱,想起刚才他说的是如歌留下来的东西。
“是他留下来的,呵呵,给我吧,谢谢你了……”沙落客气地拿过包袱。
小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姑娘你说话真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说什么谢不谢的。”
沙落无奈的笑笑,转身走回房间。
“对了,姑娘,那位公子让我告诉你,房费他帮您交了一个月的,这一个月你在这里免费吃住……”
“谢谢了……”沙落有些疲惫的说道。
“……”小二的声音还在继续,沙落却听不清他说什么。她的脑海中有一种别样的孤寂。
那是一种对这个未知世界的悲哀。
“一个一个的都离我而去,难道我就注定孤独吗?”沙落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如歌留下的包袱。
“或者如歌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沙落自嘲的笑了笑,想当年没有穿越的时候,她在那个空间里也是如此,朋友背叛了她,她会为朋友找借口。考试没考好,她会为自己发挥失常找借口,如今到了这个空间还是如此。
“人生地不熟,孤身一人。呵呵,好老的桥段啊……”沙落在床上坐起来,紧紧抱着如歌留下的包袱。“既来之则安之……”沙落喃喃地说道。她打开包袱,里面有几件换洗的女装,看料子还不错。当年沙落可是买衣服的好手,什么样的料子好什么样的料子舒服她一摸就知道。
“哇,这个如歌什么来历?竟然是这么名贵的衣服……”沙落将刚才的悲哀抛掉,满脑子都是名贵的衣服。女人,果然是为悦己者容。
“哇,银子?”沙落将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有点软软的呢。这一招是学电视上的那些人,鉴定真假的时候用牙咬一咬,可是沙落咬了半天还是没咬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信笺
“是真的吧,是人民币就好了。我对人民币的鉴定可是一摸就能鉴真假,可惜到现在英雄无用武之地……”她将银子高高兴兴地放进自己荷包里,刚才的愁绪竟然无影无踪。相反,现在的沙落兴高采烈的数着银子。
“哇,好多钱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汇率。我是富翁,我是富翁,我是大富翁……”沙落高兴地哼起了不知道什么调子的曲子。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沙落将银子包起来,趿拉着鞋去开门。
“吱呀……”门打开了,却没有人。
“奇怪,搞毛啊?神经病……”沙落有些愤愤地关上门。
“咦?这是什么?”沙落从门缝里发现一个类似信笺的东西。“给我的信?”
沙落将手中的信笺拿起来,翻了半天才确定真的是一封信。她打开信,那蝇头小字如同苍蝇一样出现在沙落面前。
“这是什么?”沙落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些蝇头小字,仔细辨认了才断断续续地读出来。
“落落,我走了。”“是如歌的信?”沙落心里一惊,低头看下去。这里的字体和现在的简体字不一样,每一个字都是繁体的,看着真难受。不过这难不倒沙落,虽然费点时间,但是还可以滥竽充数过去。
“落落,我走了。或者我们有缘能再次相见,或者这一生不会再见。这几天,是我活了二十多年最快乐最难忘的一年……”
“好肉麻啊……”沙落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落落,从你救我的那一眼,我就决定不伤害你。虽然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害到了你,但是我绝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
“这是什么道理?”沙落翻着白眼想道。
“落落,这封信我落下了,本不想写,但我抑制不住,所以还是写了。不要找我,如果有缘我们会再次相见。”
“都是废话……”沙落看着如歌简简单单的信,那种孤独感又从心底袭来。
“如歌落字……”
“如歌……如歌……你也走了,都走了。”沙落有些疯狂地打开门,火速冲到楼下,楼下的小二正在给客人添水,看到沙落风风火火地跑下来大吃一惊。
“姑娘,你怎么了?”小二将水壶放下,一脸的担忧。
“我问你……”沙落一把抓住小二的衣领道:“刚才送信的那个人呢?”
“送信?”小二迷茫了一阵突然恍然大悟道:“那边……”
沙落放开小二向着他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小二被沙落一放松,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就不能轻点?”他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明亮的吓人。
沙落一直跑着,身边的人纷纷让路,就连经过的马匹也让到一旁。“嘶嘶……”两声马嘶过后,沙落傻傻地定在一旁。
“啊……”沙落闭着眼睛大叫。
“喂,你大叫什么,你还没死……”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沙落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两匹马道:“真无聊,平地里行凶……”说罢,她继续往前方跑去。
“额?无聊?”他嘴角泛起一个笑意,冲着沙落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吁……”马儿乖乖地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若相惜
“如歌……如歌……”沙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她心里觉得如歌还在某一个地方等着她,就那么单单纯纯的一个信念。
不知道跑了多久,沙落觉得自己将要窒息的时候,竟然来到了两人曾经栖居过一夜的破庙。似乎还残留着那夜里火锅的味道,甚至还有如歌的欢声笑语。
“如歌,如歌……你在吗?”沙落冲着天空大喊。
她的声音回荡在远方,旁边的树林里一直回响着这句话,贯穿在天际,响彻在云霄。
“如歌……”沙落对着天空大喊一声,可惜等待的人并没有出现。她望着湛蓝的天空,颓然地坐在地下。
“如歌,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手里还捧着那封信。只是上面的字迹被汗水浸染了不少。
“如歌,如歌……”沙落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我不想一个人,真的不想……”她将头埋在膝盖上,抽泣声和叫喊声回荡在周围。
“落落……”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沙落抬起头,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落落……”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无奈。沙落揉揉眼睛,发现声音是从周围的树林里传出来的。她定了定神,走进树林里。
一阵好听的琴声传来,沙落心里一阵,好熟悉好熟悉的音乐,那是曾经的属于现代的调子,这个世间,除了慕容云中还会有人能弹奏出来吗?
沙落觉得自己的心脏慢跳了一拍,她慢慢地向前走去,那琴声叮叮咚咚地越来越近。
是的,那是现代的曲子,沙落闭上眼睛,轻轻地唱出来:
月瓣似乎凋谢
倒影在那湖面
点亮湖面一个圈
一个人的感觉
静静的看着天
不知道天有多远
相出列的孤雁
游弋在白云间
划不完美的和弦
屋檐上冒着烟
对烟囱说再见
这一去就是永远
多少离恨昨夜梦魂
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
月斜江上,棹动晨钟
前梦迷离,渐远波声
笛声悠悠,春去匆匆
……
是的,是那首《若相惜》。是那首属于现代的《若相惜》。沙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个世间,能弹奏出这样曲子的人只有师父,只有慕容云中。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沙落紧紧捂住胸口,想到慕容云中的死,她就有一种无以名状的痛苦。
琴声越来越近,沙落却越来越紧张。
树林中央的石台上,一个人背对着沙落盘膝而坐。白衣飘飘,在风中扬起的发丝吹散,美丽的如同谪仙。
“师父……”沙落听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真的是你吗?”颤抖着走过去,从穿越到现在,所有的委屈都化作虚无。
第二百二十八章 前尘往事
“姑娘……”白衣男子站起身来,转过头,依旧衣袂飘飘。
沙落有些失望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他的背影像极了慕容云中,但这个人绝对不是慕容云中。
“百里先生,你好啊。”沙落有些勉强打招呼道。
原来这个弹琴的白衣男子,正是那晚神秘出现的百里。
“我叫百里流云,百里流云……”百里流云突然有些激动。
“流云?”沙落一愣,想起在现代苦苦追求她的富家子,白流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等等……”沙落突然叫了一声。
“他会弹奏现代的曲子,名字叫做流云,还有他认识我,难道?是流云穿越了?”想到这里,沙落心里一惊,连忙问道:“你认识我?我是说以前就认识?”
百里流云点点头道:“我当然认识你,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能认出你来。”
“那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沙落继续追问。
百里流云微微一笑道:“落落,当年你教给我的曲子你忘掉了么?”
“我教给你的?”
百里流云点点头道:“当然是你。当年你答应十年之后做我妻子,现在十年之期已经到了,我也达到了你的要求,你现在同意了吗?”
“额?”沙落有些惊愕。
“你的妻子?”
百里流云点点头道:“当年你答应十年之后做我的妻子,当然也给我限制了条件,那就是我在十年之后能够成为这个大陆的第一富翁,如今我达到了你的要求,是不是你也要兑现你的诺言了呢?”
“第一富翁?”沙落满脸黑线,这个要求,也只有她能提得出。她有些讪讪地说道:“十年之前我们认识吗?你到底是不是来自现代?”
百里流云笑道:“十年之前我还是一个小乞丐,遇见了成为魂魄的你。你和你的灵体无法融合,只能游荡在这个空间里。当时你的灵体无家可归,你和她在一起遇见了我。我天生有阴阳眼,所以能够看到你。我们在一起相濡以沫了五天,可惜……”
“可惜什么?”沙落扶住头,一些片段隐隐约约在脑海中闪现,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的记忆只是停留在出车祸的那个时候,来到这个空间的记忆只有片段。
百里流云脸色微微一变,叹了口气道:“看来真的不记得了。哎……”
“说一下好吗?我总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沙落捂住头,有些头疼的说道。
百里流云点点头道:“十年之前我遇见你之后,因为天生有阴阳眼,加上能看出些天机,就留在了你身边。当时还是鬼魂的你遇见了天麟道士。天麟道士是我们的大师兄,只是当时我刚入门,没见过他,只是听说过他的大名而已。他想要将你收走,我打不过他,只能召唤师父。可是你这时候已经受了重伤,师父将你养在寒山洞里,每个月取一碗心头血来滋润你的灵体。你和灵体融合之后陷入沉睡,这一睡竟然睡了十年啊。十年过后,师父见你还不醒有些焦急,于是到了海外瀛岛盗取还魂草,被守护的妖兽所伤。后来他为你输了一半的法力,你才悠悠转醒。以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的话语温润而平滑,如同春天里吹过的风。沙落感觉心里一震。
第二百二十九章:梦魇
“你学会那些歌曲也是因为和我待过五天?”沙落一些不确定地问道。
百里流云笑道:“落落你忘记了,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他一脸笑意地将白居易的《长恨歌》背下来,沙落被惊的目瞪口呆。
“想起来了吗?”百里流云问道。
“我……”沙落捂住头道:“我有些头疼,头疼……”她蹲在地上,紧紧抱住头,眉头紧皱,眼泪和鼻涕一块流出来。
“落落……”百里流云有些慌张。
“我好像要想起什么来一样……头好疼……好疼……啊……”沙落用力抱住头,眼泪直流。
“我的头好疼……”她蜷缩在百里流云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小。
“哎……”百里流云叹了口气,伸手将沙落打晕,抱起她走出树林。
等到百里流云走远之后,一身白衣的如歌如同幽灵似的从树林里走出来,他的脸色铁青,四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了半天,谁也没敢说话。
“走吧……”如歌脸色铁青地吩咐道。
四个黑衣人道了声是,如歌便向着前面走去。
沙落觉得自己好久没做梦,这下竟然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她是一个漂浮的灵魂。守护在一个小女孩左右,只是那个小女孩家里被大火烧死。
沙落觉得心口很疼,那里面似乎是燃烧着的她的心。
她看到一个人的惨死,那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英俊的面孔上全是血迹。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步一步地走向沙落,沙落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
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会那么痛?那种来自心灵的痛楚。
她看到那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在死在另一个人手里,直挺挺地站着,脊柱那么挺,就像是一座丰碑。
“不,不……爹爹……”沙落的脑海中出现这么几个字。
“爹爹……那个人是爹爹?”沙落的头似乎更疼了,她紧紧皱着眉头,双手不安分地挥着,但是却被一个人紧紧握住。
“爹爹……我是笑笑啊,笑笑……”沙落的心里全是悲痛,她看着倒下的男人,那英俊的面孔上全是血迹。
“不……”沙落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眼泪从眼角溢出来。那种痛彻心脾的感觉竟然和失去慕容云中时候别无二致。
“难道?”沙落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嘴中,甜甜的,腻腻的。她下意识的咬住,一阵阵果香透过鼻孔传到心扉。
“糖果啊……”沙落感觉到痛苦缓解了一些,紧接着一阵冰凉的东西端到沙落的嘴前,沙落下意识地以为还是糖果,张开嘴之后一股浓浓的药香传来。只是沙落却没有力气反抗,那带着苦涩的药全都进入她的胃中。
“咳咳咳……”沙落咳嗽了几声,有人拿着毛巾在轻轻地给她擦嘴角。
“你是谁?”沙落半闭着眼睛,只能看清眼前的人穿着白色的衣服,白衣飘飘,很有慕容云中的模样。
“师父……”沙落抓住百里流云的手,放在胸口道:“师父,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的弃我们而去?”
第二百三十章 月经初潮
“师父没死……”百里流云轻飘飘地说道。
“我知道师父没死……”沙落哽咽着说道。
“你知道?”百里挑了挑眉毛。
“当然,你不就是师父吗?你不是好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吗?怎么能死吗?”沙落有些淘气地将百里流云的手放在嘴里一咬,喃喃地说道:“看,我感觉到那体温了……”
百里流云叹了口气,收回那只手道:“落落,好好睡一觉吧,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他给沙落盖好被子,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关上门走出去。
“主上……”黑袍已经在门外等候很久了。
“有什么消息了吗?”百里流云面无表情地问道。
“主上,我们得到消息……”黑袍凑到百里流云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百里流云的眉头越皱越紧。
“真的?”他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黑袍点点头道:“主上,我们得到消息之后马上赶回来,等待主上裁夺。”
百里流云嘴角微微一笑道:“你且不要慌张,我自有主张。通知各个情报部门,再训练一批死士,顺便打入淇国内部。我想这下有好戏看了。”
黑袍嘴角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百里流云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按照我的指示做。”
黑袍点点头,对着百里鞠了一个躬,退出。
“无咎,慕容,如歌……”屋内的人传来阵阵呻吟声,似乎还在叫着几个人的名字。百里心里微微发苦,“落落,你终究单单忘记了我,忘记了我们的婚约。”他摸着手上的赤练镯,眼神里有些无奈,还有些坚定。
“落落,纵然你心里没有我,但你还是来到了我身边不是吗?”他微微一笑,推开门走进屋里。
“百里?”沙落惊叫道。
“你醒了?”百里流云打了一盆水放到沙落面前。
“你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