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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吃醋那敢情好啊。”李秀眉妩媚地说。
“我这还不是为你的‘性福’着想。”说完蒯建文便示意服务生把李秀眉领去。
李秀眉正待随服务生过去,蒯建文叫住李秀眉,笑道:“好好侍候,人家可是名牌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年轻有为的大才子,风味别致哦。”
“去你娘的才子,老娘有财神就行。硕士研究生?老娘我也算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呢。”李秀眉不以为然。
“哦?”蒯建文涎着脸问,“哪家大学,怎么没听你老板说过?”
“野鸡大学张腿专业的爽死研究生呀。”说完李秀眉荡笑不已,水蛇腰一扭,从蒯建文身边走过时顺手捞了一下他的裆。
“研你娘个大骚货!”蒯建文笑骂了一声,搂着一个小姐进了另一个房间。
蒯建文刚关上房门,旁边一间房的陈斌红着个熟螃蟹脸冲了出来,冲到楼下时,竟看到自家的阚主任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翻阅杂志。
阚乃臻看见陈斌,毫不意外,说:“下来啦,走吧,坐我的车,送你回去。”陈斌脸更红了,跟在阚乃臻后面,离了琼林阁。
第十四章
李秀眉走进房间时,南世清正冷冰冰地看着电视,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态。
“钱在床头柜上,陪我坐会就行,我不需要服务。”李秀眉正高兴今天捡了个宝,难得碰见这么个周周正正、干干净净的养眼小帅哥,不成想还没搭话人家看都不看就给拒绝了。
“哎哟,哪有拿钱不办事的呀,我们这行当虽说不是什么品牌产业,但好歹也算个热门事业,也要讲究个职业道德不是。”李秀眉猜想这人模狗样的家伙心底肯定是在歧视自己,嫌弃她们身体脏,边说着一双手故意摸上南世清的脖子,轻轻摩挲着,存心挑逗。
南世清哪受过这阵仗,摆出的那副淡漠神态瞬间摧枯拉朽,脸红得跟猴屁股有一拚。李秀眉见状,一眼就明了,这小子嫩着呢,说不定还是个雏货。玩心陡增,在南世清脸上狠狠啄了一口,“来,小乖乖,让姐姐我好好疼疼。”说罢手就往他裤裆摸去。
南世清大窘,紧往沙发里躲,连连说“住手,住手,不然我踢了啊。”
李秀眉笑着住了手,一屁股坐到床上,向南世清招招手,“小帅哥,过来呀!人生苦短,及时行欢,姐姐我会让你爽上天的,别紧张嘛,搞得我跟□似的。”
“那个……什么,小姐贵姓啊?”南世清边理衣服边嗫嚅道。
李秀眉心里暗笑,心想这小子挺假正经的嘛。
“姐姐我姓乔,人称小乔。公子贵姓啊?”李秀眉调笑道。
南世清脸更红了,回道:”我姓南。”
“哦,处男的男,是吧?”
“东西南北的南。那个,乔……乔小姐,要不这样好吗,柜子上的钱归你,我也不要你服务,你就帮我个忙,先别出去,呆在这半小时就可以。”
“你是说,陪你说下话,这钱就归我?”李秀眉指了指柜子上的钱问。
“对。你不要感觉白拿,其实我也是在利用你。”
“嗤,利不利用随你啦,但半小时里我们总该干点什么吧?”李秀眉说着就把外衣脱了,弹出一对□,“用这玩意帮你推拿怎么样,可舒服了。”
南世清赶紧转过脸,尴尬地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干这行的各有各的苦处,我们就聊聊天吧。”
“又能嫌钱又怪享受的,苦什么苦呀,你以为我们人人都是杜十娘?”李秀眉嗤笑道。
“那是我想错了。”能正常交谈南世清神态就自然多了,商量地说,“要不我讲个故事,你愿听就听,不愿听就当电视的背景音乐吧。”
“不就半个小时吗,既然滚不成床单,权当是打发时间了,你说罢。”李秀眉无所谓地道。
“其实,乔小姐,我对你们这些人真的不是看不起,看到你们,我就会想到小时候的一个玩伴。”南世清静静地说着,小时候邻家小妹禹小英咬着小指叫“世清哥哥”的样子一下子浮现在眼前。
南世清与禹小英同年,但比她大几个月,南世清的妈妈姜克英一天到晚的忙,老叫南世清去隔壁的禹小英家玩,有时饭也在禹小英家吃。禹小英还有两个弟弟,有南世清这个大萝卜带着那几个小萝卜,禹家父母倒也省事不少。 “世清哥哥,世清哥哥”的叽叽喳喳声一直陪伴到南世清初中毕业,到了高中因为离家远,要寄读,每周回一次家,与禹家姐弟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禹家家境并不好,还不如南世清家,两个弟弟都要上学,禹家父母经济压力大,禹小英没读完小学就辍学了,每天帮着妈妈屋里屋外的干农活。
南世清读初中时,因为学校就建在村庄的旱地旁边,禹小英有时总会借着挖红薯、种豆子、采芝麻叶之类的干农活机会和放学的南世清一起回家。路上,南世清就会讲些学校里的见闻,禹小英总会静静地听着,眼神里满是羡慕,偶尔也会从口袋里掏出鸟蛋、野草莓、苦竹子、地蕃茄之类的东西给南世清。虽然长在农村,但姜克英从未让南世清干过农活,从禹小英的嘴里南世清才知道了清明撒种处暑白菜,知道什么时候蒜抽苔什么时候蚕豆花开。有时,禹小英要把劳作的东西洗干净,南世清就会坐在池塘边等她,看夕阳下村庄里炊烟袅袅,时不时一阵牛哞狗叫,那副定格在少年时代的美景至今还留在南世清心里。
有一次,禹小英竟然逮了一只野兔,献宝似的给了南世清,南世清高兴得不得了,与禹家两个小鬼一起在禹家猪圈旁搭了个棚子养着,每天上学心里老挂着兔子是不是饿了,一放学就狂奔回家。那时,姜克英已在村里开了一间杂货铺,卖些油盐酱醋什么的,再也不用起早摸黑的外出,在南世清的学习方面督促得更严,南世清总会背着她妈去找禹家姐弟玩,顺手会拿些店里卖的小吃给兔子吃,禹小英说兔子是吃菜的,不吃那些饼干蛋卷。南世清不听,乐此不疲,倒便宜了禹小英她两个弟弟。可惜,一个星期不到兔子暴毙,害得南世清伤心好久。
南世清上高中时,禹小英跟着村里一群年青人外出打工了,一年也只有在过年时节能碰上一面。“女大十八变,变作观音面”,禹小英外出几年,已是落得婷婷玉立,南世清虽说上学早,到上高中时也已经是个半大小伙子了,再也不好意思去找她,但偶尔碰面,也会谈些彼此的见闻。
等到南世清上大学时,对禹小英的记忆已是越来越模糊了。有时回家问起,姜克英往往会吱吱唔唔,绕开话题。直到大三时,姜克英有次打电话来说,禹小英死了。
原来,禹小英父亲在外打工时,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老板赖账,没钱医治一下子瘫在了床上,家里的负担全部落在了禹小英身上。为了她俩弟弟读书和还他父亲治病的债,本来在服装厂做缝纫工的禹小英干上了皮肉生意。后来她大弟禹小武闹着不读书,也出去打工了,一年不到因为在外面和人家打架,被人给刺死了。得知大弟死讯,禹小英已经染上性病半年多了,可能是感觉生活无望,一天夜里,禹小英一把火烧了自己所在的发廊,连同她自己共死了六人。对于禹小英的死,南世清一直想不明白,那么文静乖巧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残忍到放火杀人。
一些人一些事只要稍稍触碰,深藏的记忆就会像电影般重现。南世清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记起与禹小英间的那些琐碎小事,也没料到他讲话的时候李秀眉居然没插一句话,一直静静在听。
回忆起往事,南世清虽然有点伤感,但对着陌生人倾吐心底的故事,却有种一吐为快的感觉。故事讲完了,房间里一时没人打破寂静,气氛显得很诡秘。南世清看向李秀眉,李秀眉一怔,回过神说:“半小时过了,我走了。”说罢便穿起衣服向门边走去。
“乔小姐,你忘拿钱了。”南世清提醒道。
李秀眉转回身拿起钱,走到门边时,又折回到南世清身边,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我其实姓李,说姓乔是逗你玩的。帅哥,下次来这玩记得还找我哦,姐和你玩全套的。”
第十五章
第二天,楚怀瑜一大早来到了跃美集团。
“自己当老板就是好,没有上下班概念,想去哪就去哪。今天来找我还是找练大美女?”一看到楚怀瑜进来,蒯建文酸酸地说。这小子最近来得特勤,弄得公司的大美人练梦婷走路的姿势都挺了好多,屁股扭的幅度让公司男性同胞们的眼球都差点脱离了眼眶。问题就出在这个坏得头上长疱脚下流脓的家伙身上,为了了解跃美与金算盘的合作动向,好找到与南世清加深感情的机会,与练梦婷套近乎的劲头就差点出卖色相。
“废话,”楚怀瑜顺手把门带上,“说说昨天晚上的情况吧。”
“你要知道什么?”
“就是我家清清和你那老相好的事。”楚怀瑜呵笑着说。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我家的你家的,”蒯建文气急,“拜托你能不能讲出句符合你年龄的话?”
“能听懂就行,快说快说。”楚怀瑜催促道。
“没事。”蒯建文简洁明了。
“什么叫没事,说细点。”
“为了你这损友,我面子都丢光了。”蒯建文恨恨地道。
原来蒯建文打电话给李秀眉,问事办得如何,哪知李秀眉一句话就把蒯建文给哽住了。李秀眉说,就你那下水沟里的耗子,还敢妄想吃那天鹅肉,你呀,也就只配我们这些个庸脂俗粉。把个蒯建文气得翻白眼,只好低声下气地解释,骗她说不是自己犯那心思,是有个喜欢南世清的女孩子,要他帮忙试探试探。李秀眉就说,那你们成功了。蒯建文追问始末,李秀眉厌烦地说,凭她那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都没搞定,这是她的耻辱,南世清不是人,是练成了百毒不侵的金刚。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家清清他不是一般的人。”楚怀瑜放声大笑。
“你就美吧,你这个正宗的下水沟耗子。”蒯建文鄙视他说。
“竟然坐怀不断,如此来看,我的猜想肯定是对的。”楚怀瑜兴奋地说。
“胡说八道,你以为都像你,纯粹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蒯建文打击道。
“让你多费心了,”楚怀瑜诚心诚意地说,“你的丰功伟绩,光照史册,彪榜千秋,死了我都会铭记在心的。”
“少寒碜我。”蒯建文在他胸膛上给了一拳。
“好了,我现在去晏家安那,从他那开始打攻坚战。”楚怀瑜磨拳擦掌。
“君此去虽免不了马革裹尸,但其志可嘉,其情可悯。”蒯建文笑道。
因为南世清说这周周末要介绍冀玲玲给晏家安,晏家安这几天都在考虑以怎样的精神面貌去相亲,正在思忖是穿便装还是西服,要不要换个发型时,楚怀瑜推门而入。
“晏主管,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哟,楚少,走错了门吧,练美女的办公室在六楼你哥的旁边。”晏家安揶揄道。
“什么嘛,我找练梦婷也就谈谈工作上的事,不要动不动拿那风流的帽子扣我头上,你这分明是打击帅哥诬陷忠良扼杀有志青年残害祖国花朵。我是来找你的。”楚怀瑜笑道。
“哧,也对,这哪叫风流,这是你的爱好,你的人生乐趣。”晏家安被他逗笑,耻笑他。
“看样子是很难改观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这比窦娥还冤呐。”楚怀瑜故作深沉地说。
“少来这一套,”晏家安笑道,“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求你帮忙来了,”楚怀瑜实话实说,“帮我追南世清吧,你列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大尾巴狼终于现形了。”
“答不答应?”
“你这说的是人话么?”晏家安气道,“你是不是在花丛里呆得太久了,把眼睛给晃花了,南世清不是女人。”
“我知道呀,他不是女人,是gay。”楚怀瑜说。
“这事你怎么知道?”晏家安惊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要管,”楚怀瑜心里大喜,没想到一下子就讹出了真相,“求你帮帮我。”
“知道了也不帮,”晏家安闷闷不乐,“你们俩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凭空臆断这可不是你们会计工作者该有的心态哦。”楚怀瑜嘻皮笑脸说。
“他虽然是个做人很简单的人,又好静,但待人处世有严重的洁癖,”晏家安叹道,“而你个性张扬不羁,不仅有乱七八糟的过去,就算在一起了,还得担心你乱七八糟的将来。”
“这些不足我都改行不,你就帮我说说好话。”
“没用,”晏家安毫不留情地说,“你那花事满天飞,怎么可能入得他的眼,说了他这个人对这方面有洁癖,要不然也不会寂寞到现在,你以为追他的男男女女少啊。”
“说不定他就是在等我这个真命天子出现。”楚怀瑜不知廉耻地说。
“呸,真命天子?混世魔王才差不多。”晏家安骂道。
“真的不帮?给点意见也行,我也好明确努力的方向。”楚怀瑜退而求其次。
“就算你这次是动了真心,但旁人总归是帮不了你,要成功还得靠自己去争取。”晏家安虚以委蛇。
楚怀瑜一怔,就是啊,要追也是自己去付诸行动,也不能老想着靠蒯建文和晏家安帮忙呀,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想着媒妁之言。其实,虽然楚怀瑜在这方面名声不好,但他确实没经验,从未主动追过人,都怨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和健壮有型的身材,都是寂寞惹的祸,人家粘上他,他就稀里糊涂交往,可是长得再好看,床上功夫再迷人,毕竟过日子也不能仅靠这两样,最后,所谓的女朋友受不了他的不咸不淡,不想过那种没安全感的日子,就和他闹,再闹那些东西他也给不起,也没给的准备,所以一闹他就反感就躲,闹僵了干脆分手拜拜,接着下一个倒霉的再补缺,如此反复。所以说,楚怀瑜那顶花心萝卜大帽子戴得确实有点冤。依红偎翠是没错,但都不是他主动去惹人家的,不是他风流,而是他寂寞。
“是哦,这么说来,还真是没有做男人的胸襟。谢谢你,一句话提醒了我。”楚怀瑜郑重地对晏家安说。
“他其实是个很传统的人,要搞定他,一定要先抢占他周围的阵地,要让他活得轻松。他比较怕麻烦。”晏家安嘴巴突然失控,给楚怀瑜提了个醒。
第十六章
周一上班,金算盘公司很是热闹。
南世清边下楼边交待身旁睢瑛的工作,转到楼梯口见楼下大厅一伙女人正围住两个送花的小伙子叽叽喳喳,便板着那张千年老寒脸问其中叫得最凶的普爱英:“普爱英,出了什么事?”
鲜于丽萍抢在普爱英前说:“南经理,这有你的花呢。”
南世清快步走过去,一看,果真,一束是送给冀玲玲的,落款是晏家安,另一束的插牌上就只写了南世清,没写别的。
接到大厅话务员印小玉打上去的电话,冀玲玲从二楼跑了下来,一看到围着这么多人,赶紧不好意思地从一小伙子手里拿过笔就要签字。
“哎,看清了,那是你的吗,不至于要用抢的吧。”竺秀琴奚落道。
冀玲玲细眼一瞧,上面的签收人是南世清,一下子羞红了脸,赶紧在另一小伙子那签了字,拿起花就跑上了楼。
南世清没办法,也不能让人家送花的在这老呆着,签了字,说了起谢谢。那送花的小伙子看着这俊俏的冷面罗刹波澜不惊从容自如地签了字,原以为人家会脸红,没想到自己倒脸红了,收起单子赶紧闪了。
睢瑛不知好歹地凑过去,推了推那大框眼镜说:“不会吧,谁送我们南经理鲜花,有病呀。”
“土老冒,就准男人给女人送花,不许女人给男人送花。就这成色,可见送花的品味也不咋的。”不吸取教训吃饱了撑着又跑到楼下的虞蓉思说。
“嗤,你是看到不是送给你的,心里嫉妒吧。”钮书音嗤笑道。
“我用得着吗,本小姐长得就是一朵花。”虞蓉思摸摸纤细的腰身自顾自怜地说。
“就是,多么好的一束花啊,黄得灿烂,白得耀眼,烈士墓园争相抢购的那种。”鲜于丽萍冷言冷语讥讽道,引得大厅内那些瞧新鲜的男同胞们一阵哄笑。
“就是黄花也比那不开花的大蒜强啊。”虞蓉思反讥道。
“好啦,都回去工作吧,菜市场似的。”南世清抢在鲜于丽萍发飙前发话了,“虞蓉思,阚主任上周给的文件印发好了吗,没事爬上爬下干嘛,不嫌累得慌?”虞蓉思在公司阚乃臻的话她也爱理不理,就怕隆兴书和南世清,被南世清一说,扭着那水蛇腰十分不情愿地上了楼。
“普爱英,把这花帮我丢了,下次碰到这事,帮我签收后,随便处置。”南世清转头把花递给普爱英。
睢瑛一把抢过去,说:“多好看啊,丢了多可惜,给我吧。”南世清也没说什么,随了她。
跟岳健之、睢瑛交待了下两部门工作的衔接问题后,南世清一回办公室就打了个电话给晏家安。
“冀玲玲收到了你的花,”南世清说,“看上去她很高兴啊,一鼓作气,再接再励。”
“呵呵呵,那就好。昨天你走后,我们谈得还蛮合拍的,你小子看人眼光真准,这次谢谢啦。”晏家安抑止不住的兴奋。
“没什么,本来早就答应了你的。因为她是刚进来的,从心理上分析,这段时间应该是最容易追的了,要是工作久了,那就成了我们公司的那群老姑娘一样了,高不成低不就,你想追人家可就难度系数增大了。”南世清停了会说,“嗯……那个……今天我也收到了花。”
“啊?!不会吧。”晏家安叫了起来。
“是他吧?”
“谁呀?”晏家安心虚地问。
“那个叫楚怀瑜的。”
“应该是……是吧。”
“把他的号码告诉我。”
“好,我等下发给你。”
跃美集团总裁办公室。
“哥,今天我给他送了花,不知收到了没有,不会猜不出谁送的吧。”楚怀瑜在他哥面前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
“白痴!”楚怀亮懒得理他。
“不知道会不会骂我,效果不会适得其反吧。”楚怀瑜又嚷嚷道。
“打个电话问下不就得了,没他电话?”楚怀亮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