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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赶来的师父劝开!
师父收了东方晨为徒弟,寂寞的雪山上多了一个人。
但这个人,只知道疯狂的学武。小时候的他总是喜欢去逗弄他,因为这个小孩子从来都是冰着一张脸。
每每都是败兴而归。
……
直到东方晨花了五年的时间,学完了雪山上的所有武功秘籍。师父带着他们师徒俩去了京都,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师弟竟然当今圣上的亲叔叔,晨亲王。
在王府的日子,他知晓了另一个秘密,那便是东方晨在雷雨交加的夜晚,浑身颤抖,害怕的神情像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孩子。还有就是,见到任何的女子被人欺负,总会去救,但自身又会出现如雷雨夜晚的情形。
他把他当作亲弟弟,喜欢来王府闲逛,躲避爹娘的唠叨;喜欢拉着他去雪山长驻,因为那里只有初春,没有雷雨脚架的天气,也没有其他的闲人……
“干爹,爹爹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呢?”
梁雨好奇地问,听了骆天哲的话,心里更多了对东方晨的怜惜。
“这个,干爹也不知道啊?”骆天哲双手交叉,背在脑后,在屋顶上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
“干爹,起来!压倒我的脚了!”
“小鱼儿,你没事吧?”
骆天哲急忙地起身,却踩在一块满是青苔的瓦上,身体往下一滑,差一点便摔到地上。
“小鱼儿,你怎么不拉你干爹一把啊?”
“干爹,你太肥了!雨儿拉不动!”梁雨瞄了骆天哲一眼,自顾自的坐在屋顶上。
“你干爹我哪里肥了!这可是风流倜傥——”
“对,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要不要再加几个?比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儿见了不会跑,老鼠见了不怕猫!”
“小鱼儿,这个不错!为啥马儿不跑,老鼠不怕猫啊?”
梁雨没好气地白了骆天哲一眼,“干爹,马和老鼠看见你的风流倜傥,都惊呆了!你看马忘记怎么跑步了,老鼠连猫来了都不知道!”
说完话,梁雨直接地跃下屋顶。
“小鱼儿,等等!你又忘了!”骆天哲急忙地上前,揽过梁雨。
“干爹,雨儿下次不会了!”
梁雨从骆天哲的怀里下来,直接奔进东方晨所在的客房。
“父王爹爹!”
“雨儿,回来了就睡吧!”
“好!”
任由东方晨帮自己净了手脸,洗了脚。
被窝里有着一股客栈特有的味道,梁雨使劲地往东方晨的怀里蹭着,因为她父王身上有着雪莲的清香。
清冷的怀抱很是温暖,细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描绘那俊秀的眉眼,深怕打扰了他的睡眠。
骆天哲的一番话,让梁雨对东方晨心底埋藏的秘密和他的清冷,更加的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事,发生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形成这么大的心理疙瘩。现在的梁雨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大学里修心理学,而是去凑工业设计的热闹。
晨,什么时候?你能告诉我,你心中深藏的秘密。
晨,什么时候?你能真正的对人敞开心扉,让那温柔的笑,一直挂在嘴边。虽然,有些不舍,只想把那笑一个人珍藏。
晨,什么时候?我不用喊你一声,父王爹爹。
晨,是么时候?……
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梁雨知道,自己已经恋上了这个父王,很深,很深……爱情来的时候,匆匆!摄住心魂!
她不是他的女儿,但在他眼里,她是!这条路,走上了,注定艰辛!眼角溢出一滴泪,沉沉睡去……
见脸上的小手,停止了那细微的动作,东方晨睁开了眼,伸手抚平怀里的小人儿微皱的眉,眼角还有一滴泪,让他的心,无缘由地揪起。
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那一抹纯净的笑靥,让他沉醉,多久了,没有见到这样纯净的笑靥。
生在帝王家,最是黑暗,最是无奈。他坚持在雪山呆上五年,因为他不忍心让她过早的接触那黑暗,一如自己。
七岁,应是天真无忧的幼年,为何?她也有心碎。
本不属于他的孩子,因眷恋那一抹笑靥,故用女儿的名义囚禁她在自己身边。不知道,能守候多久……
第3卷 第4章 讹诈玉佩
鸡鸣第一声的时候,骆天哲和东方晨已经出了客栈。因为接到消息,皇宫派遣的车驾已经来了,双方不想在梁城接头。若是梁艺知道了东方晨的真正身份,定会让他们在此逗留。
是故,梁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郊外了。
“父王爹爹!”
“醒了!早膳!”
用车厢里备着的湿帕擦拭了一下脸,梁雨接过东方晨递来的早膳,是几个用布包捂着,还热腾腾的包子。
一口咬下去,汁水顺着口角淌下来,被一旁拿着帕子,候着的当初温柔地拭去。
“好?”
“父王爹爹,很好吃哦!”梁雨使劲地点点头。
“好!”
……
近晌午的时候,才见到皇宫派遣的车驾,是在轿外的森林边缘的镜湖边,众人在那里稍作休整,同时在野外用午膳。
小可没有经历过雪山外面的世界,还依旧是顽劣的幼童性格,一下马车,便好奇地在丛林里乱逛。
梁雨不得不跟在这只顽皮的雪狼后面。
一人一狼绕过几丛灌木,将众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小可突然地跃进一处灌木丛,向深处奔去。
“小可,等等!”刚喊完,小可已经没了人影。
梁雨停下来,喘着粗气,想着是否用轻功去追小可。她因练武而敏锐的耳力,却突然地听到有箭穿透空气的声音,心里一慌,急忙地大喊,“小可,小心!”
小可没有出来,却听见另一支箭紧随着第一支而来,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
“小可,你没事吧!”
梁雨向箭击落的地方奔去,小可躺在地上,右后腿差破了一块皮,雪白的毛上有着斑斑的血迹,嘴里叼着半支残箭,身下紧紧地护着一直兔子,前腿的爪子上绕着是一条死了的蛇。想必是它想就这只兔子,却被人误解成捕捉猎物。
“对——对不起!我以为它——它要伤害——我的白白!”
“你阿白啊!小可是救了你的兔子哎!”梁雨急忙地将小可护在怀里,抬头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是一个很俊秀的小男孩,拿着一柄弓箭,无助地低着头,涨红了脸。
“我娘说——,说伤害了——人家——要——要赔偿的,是不是?”小男孩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的。
“是啊!”
“那——那要——要多少?”
可惜啊,这么俊秀的一个小男孩是个小结巴,梁雨在心里暗自地惋惜着,突然好像捉弄一下眼前的人,“你听好了啊!我说,你数,看到底要多少钱?”
“恩。”男孩使劲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着弓箭。
梁雨将怀里的小可放到地上,小可腿上的伤并无大碍,扳着手指数到,
“第一、你伤害了我的小可,当然要付看大夫的诊金和抓药的钱;
第二,小可受了伤,这几天心情会很不好,你还要补偿精神损失费;
第三、我请个仆人来照顾小可,还要仆人的工钱;
第四、小可养伤的这几天,不能帮我做事情,所以还有我的损失;
第五,小可帮我做事,我是给它工钱的,所以它是自己养活着自己,它受伤的这几天,没有工钱,不能养活它自己,你还要补上它平常的工时费;
第六,小可受伤的后腿,很有可能对以后的行路啊,追赶啊,有影响,所以还有善后费;
第七,——”
梁雨看着小男孩使劲地低垂着头,眼角闪动着一滴晶莹的泪,停了下来,没有把第七说下去。其实她自己也没有考虑好!
“这——这些吗?要——要多少——多少银子啊?”
男孩抬起头,双眼红红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唇。梁雨突然觉得有些不忍一甩手说道,“就刚才的五条好了,刚好一只手能数过来!钱嘛——”
“我——我给——”
小男孩将手伸进怀里老半天,摸索出一块黄色的玉佩,小心翼翼地交到梁雨的手上。
“我——我没有——银子,先给你——给你这个,好不好?我——我叫苏衡珞!以后——以后有银子了,来——来跟你——换回——这——这个!”
小男子支支唔唔地说完话,松开紧握着玉佩的手,抱起地上的兔子,转身离去。
“喂!”梁雨高声地喊了一声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没有了身影。这个男孩有没病啊?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后怎么来问自己要回玉佩啊?不过看那人离去的身影,他的轻功不错!刚才他能用第二支箭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他的武功在这种年龄的孩子中极为的少见。
手心的玉佩潮潮的,还残存着方才那男孩手心的汗。玉佩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货色,均匀的材质,晶莹剔透的色泽。整块玉佩的底部为浅黄色,上面突起的一块土黄,顺着玉佩的纹路雕成一只骆驼,看来做工不是一般的精致。
梁雨将放心怀里,与那块牌牒放在一起,这是她到现在为止,得到的第二块宝物。虽然来的都有点——,不过她又不是强的,是人家恭恭敬敬地奉上的。某女大言不惭地拍着胸脯道。
“小可,来!我们回去吧!”梁雨抱起小可,顺着刚才原路返回。
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眼前杂乱的灌木丛,让她忘记了回去的路,“小可,你知不知道该怎么走啊?”
小可在梁雨的怀里摆了一下头,转了几个圈后,将脑袋指着右手边的一个方向,梁雨略施轻功,向前方飞去。没出多远,便听见东方晨用内力的呼叫声。
“父王爹爹!雨儿在这里!”
“雨儿!”东方晨一把将梁雨揽在怀里。手上用劲过大,让窝在父女俩之间的小可,很不舒服的晃动着身子,咕咕乱叫。
“父王爹爹,你们做好了饭没有啊?”
“好。来!”东方晨松开了手,拉起梁雨向不远处的空地走去。
“小鱼儿,你跑去啊?敢不敢吃烤鱼啊!你的同类哦!”骆天哲用竹子插着一条烤着焦黄的鱼,在梁雨的面前晃着。
“这是鱼儿的干爹!”梁雨一把抢过那条烤鱼,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的香味,“干爹,很好吃哎!不错!”
“当然啊,你干爹的手艺,也向你干爹一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父王爹爹,那边!”
东方晨抱起梁雨,急忙地向梁雨手指的马车停着的方向奔去,落下骆天哲一人在这边自我炫耀。
“哎!你们——,师弟,你干嘛小气的连声道别都不说啊!好歹我堂堂的武林盟主和骆城少主做了你们几天的车夫啊!就这样——,没天理啊!”
骆天哲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解下那车架上的马匹。
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第3卷 第5章 回到王府
骆骆干爹另有事,是故在镜湖边分道扬镳,不与梁雨父女俩同行。
皇宫里派遣来的车驾。上好的红木镂空雕成的整个车厢,以明黄的布幔修饰出尊贵和华丽,四角飞檐的流苏附上麝香锦囊。
东方晨抱着梁雨进了车驾,看见车厢内的奢华,轻微地皱皱眉头。
描金锦被琉璃榻,鎏金玉盏蟠龙案。
精挑细选的摆式,精细雕琢的珍品,看得出,是费了很大的心思。伸手抚过那沁凉的锦被,东方晨微微地一叹,却没有原先那车驾那柔软的暖意。
看着那娇小的身影,温柔地呵护着小狼,窝在锦被里,还不忘东瞅瞅,西摸摸,对于轿子里的一切,一脸的好奇。只要她喜欢,就好!
车驾外面两千金甲侍卫,浩浩荡荡的队伍,蜿蜒前行!
以急于回宫面圣为借口,选择了风餐露宿,因为不想见到那沿途官员谄媚的嘴脸。
在今日黄昏,夜幕降临的时候,见到京都巍峨的青石城墙。
车驾刚刚进城,后面护卫的两千金甲侍卫褪去,车驾前是京都群臣。
“恭迎晨亲王爷回京!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齐声的欢呼声,车驾外匍匐着官员众人,却没有一丝亲情。
东方晨鄙睨的一弯嘴角,随手将这几天梁雨摊在车厢内,从雪山带回的东西收拾好。
俯下身子,在梁雨耳边低声地道,“先走,如何?”
“恩。”轻轻地一点头,抱起窝在锦被里贪睡的小可。
起风了,夜更深,雾更凉。
布幔在夜风中缓缓地晃动,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此刻隐在黑暗中,众人匍匐着身子行礼,均没有察觉。
良久,还未见亲王说,免礼。
京都府伊周关贤终是按耐不住,起身上前,揭起车帘,车驾内空空如也。夜晚肆虐的风,穿过车驾,吹起蟠龙玉案上的一方宣纸,上好的宣纸上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徽墨狂草——府邸。
“晨亲王已回府,众位还是回去吧!”周府伊摆摆手,示意众人离去。
在城门长亭候了一个下午,等来的是空空如也的车驾,和两个字的落款。此刻的自己还要去皇宫禀告皇上和太皇太后。周府伊整整乌纱官袍,唤来自己的轿子,去皇宫。
此刻的晨亲王府已经黑暗一片,只有寒霜院的偏室掌着一盏灯,老管家冯鸣坐在一旁椅子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王府雨苑住进了一个不速之客,望国的公主司马沁岚,说是太皇太后的旨意,要嫁给王爷为妃。几天来闹得王府里,是鸡犬不宁!
据说今日王爷要回来,这公主还将全王府的人唤至一起,等候王爷的归府。等到皇宫来旨意,说是今晚王爷要留宿宫里,众人才得以散去。
闹了一宿,已是疲惫不堪,但冯鸣知道,自家的主子绝不会留宿皇宫,是故留着一盏灯,静候小主子的归来。
东方晨带着梁雨是直接从王府的围墙外跃入寒霜院,堂堂王爷回府,走得路径竟然是盗贼深夜偷盗所选的路线,翻墙而入。这样的王爷,恐怕只有东方晨一人而已。
寒霜院里点着一盏灯。是老管家冯鸣。正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梁雨从东方晨的怀里下来,轻手轻脚地绕过冯鸣,进入寒霜院的内堂书房,搞鼓了一阵子,才出来,手上拿着一支狼毫笔。蘸了稍许的墨水,在冯鸣的脸上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末了,再用笔头逗着冯鸣的鼻空。
“阿嚏——”先是脸上有点痒,又有点凉凉的,冯鸣并没有注意。后来鼻子痒了,实在是难受。于是乎,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睁开眼,自己等候了一个晚上的小主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有小小主子,已经长成这么大了!
小主子在笑,冯鸣使劲得揉揉眼,看来自己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小主子怎么会笑呢?是做梦吧!
“冯伯伯,雨儿回来了!”梁雨俯在冯鸣的耳边大声地喊了一句。
冯鸣这才回过神来,欣喜地喊了一声,“小郡主,王爷!”指甲掐了一下手心,会疼,不是梦。
“叔,回去。有我!”东方晨淡淡地对冯鸣说道,看着冯鸣脸上的乌龟,嘴角浮现一抹很淡地微笑。
“是。王爷!东西都已经备好,放在内堂了。”冯鸣急忙地退下,这回他绝对没有看错,小主子在笑!即使没有笑,小主子说话的语气也已经缓和不少,他要急忙地赶回自己的院子跟老伴去分享这一件事。或者去祠堂老主子的灵位前,好好的磕几个响头,告诉老主子,小主子笑了!
“雨儿,睡。”
“父王爹爹,雨儿真的很好奇,冯伯伯回去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照一下镜子。”
东方晨静静地听着梁雨的絮叨,整理着床榻。
“对了,父王爹爹,雨儿还是想跟你一起睡!”见东方晨已经整理好床榻,梁雨急忙地凑上前去,转进被窝里,扮了一个鬼脸。
*
这厢冯鸣回到自己的院子,急忙地唤起自己的老伴。
冯氏颤悠悠地起来,点上灯,看见眼前的人,一脸的黑色鬼画符,“哇!——”的喊了一声,蹿出了院子,还急忙地大喊,“有鬼啊!有鬼!”
“老太婆!是我啊!”
“老头子,你你你——”冯氏连说了三个你,还是你不出来。捂着乱跳的胸口,惊慌地道。
冯鸣急忙地扑到一旁的洗脚木盆前一望,脸上被人画着很大的一只乌龟。一直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闹,让他忘了自己要告诉老伴的事情。
只是洗掉了,也就不了了之。
话说这回王府闹鬼,可是传着沸沸扬扬,因为被太皇太后压着,所以只是在背地里传播。
至于此事件对于后来梁雨与公主司马沁岚的相斗事件,帮了一个大忙,那已经是后话了。
第3卷 第6章 家宴初识
第二日,梁雨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几日来的劳碌和奔波,昨夜是最好的一回睡眠。
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娇小的身子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旁边早已空空如也。清晨还带着丝凉意,梁雨打了一个哈欠,将身子往缩了缩,怯生生地喊了一句,“父王爹爹!”
良久,还没有人进来,连小可的影子都没有,自己动手穿上衣服,下了床榻。
“吱呀——”的一声,房门打开,东方晨端着一盆水进来,“醒了!”
“父王爹爹!”梁雨欣喜地扑过去,问道,“春水姐姐和雨眠姐姐呢?”看着东方晨亲自打水进来,有一丝恍惚,似乎还是在雪山的日子,只是四周渲染着的明黄显现着一丝尊贵。
“在院外,候着!”淡淡地回答,东方晨手里已经拧干一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