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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腾-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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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努尔哈赤身份贵重,身为后金国的大汗,其梓官固然不能和明朝皇帝相比,打造的如同一幢小木屋一般,到底也是一国大汗,宽大坚固的木棺打造的十分精美,棺木并未打开,想来里面必然有不少随身携带的陪葬物品。因棺木十分沉重,上百号人一齐抬着棺木,一路上行一段便是换人,饶是如此,二十里路仍是整整走了一天,张伟看到一行人咬牙皱眉慢腾腾抬着棺木进了营门,皱眉道:“这样抬法,明日便要行军走路,这可怎么得了。得命人制作滚轮,用马拖拉才行。”

那些亲兵依命连夜打造滚轮,将棺木放置于上,待第二天天明,这副巨大的棺木便安插在台军队列中,在各营士兵诧异惊奇的眼神中,随着汉军大队拔营起寨,一同向抚顺关方向行去。

此后数日张伟不停的派出侦骑,以防辽阳敌军不经清河堡,直接由浑河渡河往击沈阳,又派出两军八千人向开原方向移动,掩护近两万明军向西。虽然比百姓迟走了一日,但一路上汇聚的辽东百姓越来越多,人数已是近十万,虽然张伟早有准备,过万匹马从长甸宽甸不停的运送粮食接济,后来又勉强分出几百辆大车运送那些小脚女人和不能行走的儿童,加快了百姓行走的速度,只不过三天功夫,军队便将百姓远远抛在了后面,张伟无法,只得令军队放缓速度,不可离百姓过远。

因担心百姓沿途失散,再有此次迁移实为强制,古人都存在故土难离的心思,哪有这么轻巧便弃家而走,因手头兵力紧张,沿途百姓众多,张瑞一部刚从清河堡调回,便接了张伟命令,带着三千飞骑,一路来回奔驰,严防百姓逃离。

“你,那个大脚女人,你过来!”

张瑞骑于马上,满面尘土疲惫之色,只两眼仍是清亮有神,此时虽已天色渐黑,他又从早至晚不曾休息,却仍是不住的在沿路百姓中巡查。一则是担心有人趁黑逃走,二则也是担心有那体力不支的,在途中倒毙。

此时因见大队中有一黑脸女子行路甚是困难,虽然身边亦有一脸上抹了锅黑的女子搀扶,却仍是一跛一拐,张瑞因扬鞭问道:“你是天生的跛子,还是崴了脚,怎地这般走路?”

那女子听问,却只是低头不语,张瑞火道:“聋子么?还是哑巴?!”

见她仍是不答,心头火起,扬起鞭子便待向下抽去,心念一动,想到张伟不喜欢人殴打女子,因忍住气,笑道:“看你们两个抹了黑灰,想必容貌不凡,害怕大兵们侮辱么?这到不必担心!”

向身边亲兵令道:“你过去,寻一辆大车来,将这两个连同适才走路不便的女子都装上,随着咱们行动。这十几天来衣甲未除,待晚上我除下衣物,让她们洗了。再寻几个会做饭的,这几天一直啃干粮,命人去射几只野物,让她们给我做顿好的。”

他只顾吩咐了,却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又朝那两个女子斜视一眼,在马屁股上狠抽一鞭,一阵烟尘飘起,他却是去的远了。

那些兵士自去寻找马车,这两个女子掉队甚远,又是行动不便,这些骑兵到也不担心她们逃跑,那年青的因见身边无人,便向那跛脚女子低语说话,叽叽咕咕说了一通,却说的是蒙语。原来此二人便是城破之日在城角处的宸妃与庄妃姑侄,两人指挥宫内待从助战,待城破时却被大股的乱军和百姓冲散,两人至深夜方又寻到彼此,却是再也无法回到汗宫。眼见各处火起,寻了一户无人民居,匆忙中换了汉人女子的衣衫,又改了发式,指望能挨过此次大劫,等那皇太极返回。

谁料火势越来越大,将两人逼出城外,与大队出城的汉人百姓相混,原本欲趁乱逃离,却被城外等候的汉军看了个严严实实,哪里有机会跑的掉?宸妃又曾在混乱中被汉军刺刀戳中小腿,虽然简单包扎了一番,行路却甚是不便,如此一来,便更加的无法逃走。

适才张瑞逼问,宸妃不会汉话,却是无法回答,庄妃虽是学过汉语,说起来却也是怪腔怪调,也是不敢开腔。那庄妃甚是机灵,见宸妃神色凄然,心知她身为蒙古大汗的女儿,又身为后金国贵妃,不欲受人凌辱,被张瑞一逼,心中有了寻死的念头。庄妃大急,只得不顾危险,连声劝慰,待她将宸妃相劝的稍好一些,却见适才的那些大兵赶了大车而来,两人无法,只得拿捏着坐上了车,行得不远,车上的女子稍多,两人这才稍稍安心。她们不知这些黑衣军人从何处而来,也不知道此一去便是那几千里外的南方海岛,只以为能捱过这一段时间,那个英明神武的大汗必定会救她们返回。若是此时尽知实情,只怕不但是宸妃,就是那庄妃亦是必然自尽。

那沈阳至长甸不过四五百里的路程,因百姓行动迟缓,足足走了八日方到鸭绿江边,那辽阳八旗已在谭泰带领下试着攻了清河堡驻军数次,因不知明军虚实,谭泰到也不敢猛冲猛打,皮岛三将因前次攻城不利,此番不敢疏怠,指挥着明军拼力守御,两边皆是小规模的交战,待张伟得知百姓已经开始渡江,便知会孔有德等人领军后退,又由汉军接应,那谭泰见明军后撤,开始尚且小心,后来因见这股明军虽是人数不少,却每战必撤,战力也未见如何高明。心中奇怪,不知道沈阳一带的几万驻军却为何被打的惨败,他虽是八旗勇将,却也并不莽撞,虽是跟着明军身后,每日都派骑兵冲杀明军队列,杀伤甚多,却只是不敢全军突进,以防中了埋伏。待追击到鸦鹘关附近,却被等待多时的汉军阻截。谭泰因见敌兵势大,又多用火器,原本打算用骑兵邀击,多用弓箭射杀外围敌兵,却不料与敌阵尚且隔的老远,便听到雷鸣也似炮响,天空上黑压压飞来无数的实心炮弹,立时将不到一万的八旗骑兵轰的阵脚大乱,那些骑兵一时间竟然不能控制身底的马匹,当即四散奔逃,那倒霉的,便当场被炮击轰毙。

“大人,敌兵败退,咱们走吧?”

“唔,走吧。”

张伟掉转马头,向鸦鹘关内而去。汉民百姓已大半上船先行运送到了皮岛,此番火炮轰击的谭泰胆寒,一直担心中伏的谭泰再也不敢咄咄进逼,他终于可以放心带着大队汉军急速后撤,渡江跨海,先至皮岛。然后以几千艘船只日夜不停的运送辽东汉民,待民众走完,便可以将皮岛驻军大半撤走,止留下一两千明军配合几艘台湾的小型炮舰守护。

残阳如血,张伟回头凝望,看着适才的战场,心中忖度:“再来此地,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火炮之利此番辽东之行暴露无疑,日后交战,八旗必然有所准备,再也不会这样直挺挺的被轰击了。再来辽东,任重而道远啊。”

双腿一夹,那战马咴咴一声叫喊,撒开四蹄狂奔,张伟的亲兵连忙打马,在他身后狂奔跟随,一时间风声过耳,却听得张伟在前面狂喊一句,那些亲兵原本也是粗人,识得几个大字,哪里知道张伟嘀咕了什么。

只有张伟本人,才知道适才自已喊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第一百五十八章 返台(四)

白色的浪花不住拍打着黑色的船底,凌晨时分的皮岛海边一边寂静,唯有海浪冲涮岸边时发出涮涮的声响。便是在这片海滩之上,无数大大小小的帐篷星罗密布于其上,汉军的绿色军用帐篷最为显眼,最为靠近海滩,围绕在汉军帐篷的,自然便是由辽东而来的三十多万难民。若不是张伟先期准备好了帐篷,只怕这些人还得幕天席地,受那风霜侵袭蚊虫叮咬之苦。

一个周长不过几十里,尚且有相当部分不能住人的小岛,突然一下子涌来三十多万的难民,无论后勤补给还是难民的居住问题,都无法得到妥善的解决。再加上此时已是崇祯元年七月初,天气炎热,这么多人挤在一处,中暑尚还是小气,若一个不小心,若有人染上疫病,再传染开来,便立时可将这小小海岛变成人间地狱。

张伟调集了一切可以使用的船只,从军舰到水师的制式运输船,到台海一带的商船、渔船,再加上原本皮岛水师及百姓使用的渔船,大大小小的船只足有近五千艘,饶是如此,五十多万人仍是无法同期运走,连同粮食,以及不得不带走的物资,聚集在皮岛的所有难民和军队,只能分两批撤走。因虑及辽东难民的衣食住行皆无法解决,便决定先行撤走大部从辽东带来的难民,便是汉军,也只能先行撤走一半而已。

身为一军主帅,张伟原本可以住进皮岛上的原毛文龙的总兵府邸,但一个多月过来,他离台已久,自当是要乘船第一批离岛,是故只是命人在海滩之上与士兵一起搭建了军用帐篷,胡混将就着睡上一夜,待天明便可登上镇远舰,扬帆回台。

“张鼐,皮岛一事交给你了,带着你本部兵马,配合留下的五艘水师炮船,防止后金狗急跳墙,用木船来攻皮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

张鼐咧嘴一笑,答道:“大人,现下咱们的探子都不敢上岸,咱们当日宰杀的牧畜,还有死难的八旗尸体都未曾掩埋,那么大的范围,又是正值炎夏,估摸着辽东一地正是疫病流行之时,别说吃饭喝水,想来就是连吸气都得加着小气。那皇太极此时应该已经回沈阳,没准都吐血死了呢!大人,您也太小心啦。”

因见张伟神色不善,忙闭了嘴,老老实实应道:“是了,大人,我一定小心。”

张伟又横他一眼,气道:“早知你如此不稳重,当真不该昨日军议时决定留你镇守皮岛。你也是一军的主将,难道不知道兵无常势,为将者做战一定出奇不意?一场战役若是以力搏人,则是胜负在两可之间。若是以奇制敌而敌不觉,则鲜有不胜者。若是辽西之敌偷偷渡海而来,只在夜间以两千精兵上岸,摸你的营,你又这般大意,你当你能活着回台湾么?”

虽心里还有些不服,张鼐却只得又连连点头,直道:“是了是了,大哥,我一定小心就是了。”

他搬出与张伟是宗族兄弟的身份,张伟只得无奈一笑,又细心咛嘱了几句,便下令身边的亲卫跟随,准备登船。

因镇远舰吨位过大,不可以靠近岸边,施琅便命舰长派出十余艘小舢板到皮岛港口,前来迎载张伟。那舢板需人力划动,镇远舰又离岸边较远,是以张伟率着同上镇远的诸将到得岸边,却只得岸边暂歇,等那舢板到来。

因见皮岛诸将仍是身着明军将领的袍服,站在一群身着黑衣红帽,胸佩郧章及标识铁牌汉军将领之间,显的尤为扎眼。因向孔有德等人招手道:“孔将军,尚将军、耿将军,到我身边来,一会子咱们同乘小船,到得大船后,咱们一起谈谈说说,也热闹些。”

三人站在一群汉军将领之中,因此时尚未正式易帜,又与诸将不熟,见汉军将军们聊的热络,又是插不下嘴,正自无聊之际,见张伟如此,三人皆是大喜,颇有受宠若惊之感,当下皆是挺胸凸肚,得意洋洋向张伟身边而去。

“看那三个,象吃了蜜蜂屎似的,当真可笑!”

张端最受张伟爱重,现下带着几千骑兵,原本便不安份的脾气越发见涨,说话越发没有顾忌,因见皮岛诸将那般模样,忍不住出言嘲讽。

他一开口,身边几个将与张伟同船的神策军将军亦道:“可不是么,做将军的弄的这么媚颜奴色,到象是大人的家奴一般,可当真让人瞧不惯。”

“都给我闭嘴!”

几名神策将军听得周全斌一声喝斥,猛然醒悟,眼前这位主官原本到真是张伟的家奴,自已的话可是大大的得罪了他。各人心中后悔不迭,只恨不得立时打自已几个大大的耳光,以向主将陪罪。

“这几位皮岛将军原是明军将领,他们的规矩与咱们不同。咱们只要确实有才干,立军功,自然会得到大人的赏识,是以除了尊敬大人之外,到也不需要特别巴结。他们可是不同,不但得有才干,还需与上官结交,不但要陪笑脸,还需贿赂上司方可有进身的机会,你当天下的军队,都能如汉军一般么?”

训斥张瑞几句,周全斌又笑道:“我也是看不惯,放心吧,过些时日自然会好的。大人有意召他们过去,你当便是没有用意么。张瑞,要成大将之才,不光是打仗的事,好生学着吧。”

待张伟携手三将到得海边,温言与三将寒暄问好,将三个心中揣揣不安的皮岛三将揉搓的身心舒泰,原本心里那点子不安顿时被海风吹的不知飘向何方了。

他们在开原城下惨败,后来受命防备清河堡又被谭泰打的狼狈不堪,此番撤回皮岛三人都是心中不安,颇是害怕受张伟责罚。又因实力大损,只余下两万不到的兵将,甚恐被张伟轻松兼并,此番张伟下令三将放下手中军队,先期与他回台湾,三人心中小鼓直敲,唯恐到了台湾之外,张伟一声令道:“拿下”,三人便就此成了刀下之鬼。此时张伟不住的示之宠信,又以言语暗示到台湾后三人仍会得到重用,以他的身份做出这些承诺,自然不会轻易更改,三人心中大定,便都笑眯眯立于张伟身侧,做出一副踌躇满志模样。

张瑞等人不解张伟为何要善待这三人屡战屡败的将军,却不知张伟深知三将都是人才,只是在明军的落后体系下不得发挥,郁郁不得志罢了。后来三人在登、莱造反,以几万兵马抗拒明朝大军数月,后来还成功突围,以水师逃到后金,立时被雄才大略的皇太极郊迎二十里外,行抱见礼,保有原本的部曲属下。后来立汉军旗,三人同时被封为王爵,待顺治六年领兵入关,三人可比吴三桂等新降明军受信重的多,带着本部兵马四处征伐,孔有德一路打到广西,尚耿二人平定两湖,都立下了赫赫战功,又哪里是今日的狼狈模样了?

张伟此时却又想到皇太极,心中嗟叹不已,当真对他是敬佩不已。无论施政、行军做战、待人纳谏,此人之才都不在汉人的雄主李世民之下,只是当此两族生死相搏之际,张伟这个后来先知的人处处能多料皇太极几步,又因心怀复兴大汉的志愿,一定要想方设法打击于他,此番偷袭沈阳,诸将都对战果满意之极,提起皇太极来都是嘲讽辱骂,都道他定然是一撅不振,定然无法复起。唯有张伟坚信此人必然能承受住打击,重新复起。他被张伟抢掠走的财物和人口,想必明年然会重回关内,重新夺回损失。为大事者,定然能不顾挫折,油然奋起,哪有被人一击便倒的道理。

“是英雄方敬英雄。”

张伟此时心机沉深稳重的多,想到皇太极此时已然快至沈阳,心中不但不以此人受创为乐事,反到心中沉重,并不以为乐事。若是换了五年前他初至时,能做出这般大事来,想必已经欢呼鼓舞,乐不可支了。

“兀那汉子,你拖拖拉拉的,要死么?”

“军爷,让我全家老小在一起吧……”

“娘的,你这死货挡了半天,我让你挡!”

“啊……”

不远处的港口处,汉军正押着辽东汉人登船,一艘艘渔船商船除了留下必要的淡水,食物,船上杂物都已拿下,空出船来以多装几个人。因知道时间紧迫,如狼似虎的汉军士兵得了命令,将百姓全家拆散,健壮男丁全数上小船,拥挤一些,那些老弱妇孺则上大船,空间和食水都充裕一些。谁料这些汉民都是拖家携口而来,不论如何混乱,都总算是保证了一家老小全在一起。便是那兵凶战危之际,也是拿定了全家生在一起,死亦在一处的主意。此时汉军虽是好意,却遭到了这些辽人的极力反对,一个个抱在一处,任汉军如何解释,说的口干舌躁,就是不肯分开。

因是刘国轩负责此事,见到港口那边混乱情形,怒道:“不肯分散上船的,用枪托打!”

他一声令下,几百个在码头维的汉军立时挥舞长枪,劈头盖脸的向那些不肯撒手分头上船的百姓打将过去,一通乱打之后,那些百姓只得两眼含泪分开,分头登船。

张伟初时已是见到码头上的情形,只是知道刘国轩下此命令也是迫不得已,也只得罢了。

此时因听到叫声凄厉,到不似被枪托殴打,回头一看,却见有一汉军正舞动长枪,拼命向有一挡住前路的辽人男子身上猛捅,只见那刺刀上已是染满鲜血,那兵神色狰狞,虽然旁边有汉军士兵将他抱住,他却仍挣扎着向前冲去,拼命叫道:“老子捅起了几十人了,也不差你一个,看你还看挡路!”

张伟见状勃然大怒,立时向身边亲兵令道:“快,把那混账拿来!”

待那兵被张伟亲兵拿到,却是神色惘然,一副木木呆呆,不知所为何事的模样,张伟因问道:“你是神策军的军士么?看你的胸牌,你还是个伍长,怎地如此不知军法?擅杀平民,你知道你该当何罪么?”

那兵士抬起头来,因见是张伟,猛然间打了一个激灵,往地上一跪,叩头答道:“回大人,适才因那汉子一时挡路,小人当日在沈阳城外攻城时,也是有百姓挡路,因上官命令冲杀,故而小人刺死了不少百姓。适才一时激愤,忘了身处何地,忍不住便用刺刀捅了过去。大人,小人一时糊涂,请大人恕罪。”

他身后站了几十个跟随而来的神策军士,想来是他交好的部下和同僚,此时听他求饶,便也一同跪下,哀告道:“大人,他平时为人最好,在台湾时和周遭百姓相处也是平和的很,不晓得突然发了什么疯,竟然敢擅杀平民。大人念他跟随了几年,颇有功劳,饶了他这一次吧?”

张伟黯然,心知必是袭辽以来一路上烧杀抢掠,这些原本军纪严明,不敢擅拿百姓一物的军士心中有了异变,或是受不了重压,或是被刺激的变了心肠。那样的铁血场面,他未曾身临其境尚且觉得血腥难奈,更何况这些直接冲杀的兵士。

他虽明白,却不肯恕这伍长,此类事件,绝不可恕,否则汉军日后征战日久桀骜不驯,到时候再想整顿,却是想也别想了。

因令道:“来人,将这擅杀百姓的罪徒带下去,交由军法官处置。”

又见那伍长与其身后诸兵皆神情惨淡,又道:“虽是军法无情,我不能法外开恩。不过,念你事出有因,恩准算你战死,便是了。”

那伍长苦笑一声,跪地叩了三个响头,以谢张伟大恩,算他战死,他家人仍可得到抚恤,又可永远享受军烈属的恩待,这当真是张伟格外施恩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返台(五)

此后诸事顺遂,百姓们安然登船,张伟待舢板到来,也自上了小船,不消一会功夫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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