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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腾-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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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台北接到急报,因张伟命密切注意辽东动向,此番袁崇焕斩杀皮岛主将,兹事体大,负责折阅军报的参军不敢怠慢,即刻命人送与张伟,张伟览后,心知皮岛不稳,虽然历史上尚可喜与耿精忠的叛变还需等上数年,他又一直以大量粮草兵器支援皮岛,不过近三十万辽民在那皮岛之上,若是尚耿二人一怒而降,之前的努力便全然白费力气,于是修书一封,向袁崇焕陈说厉害,建议以台北水师巡视皮岛,以防范皮岛官兵不稳。又暗中与尚可喜耿精忠联络,他这两年来在皮岛诸将身上撒下无数金钱,早便将不少中下层军官掌握在手心,尚耿二人位高权重,张伟自然不肯放过,除了毛文龙桀骜难驯,又是一岛之主,便是官阶也比他高,故而一直没有交通拉拢,现下毛文龙既然被杀,张伟自忖机会来了哪有放过的道理,于是不待袁崇焕回书到来,便派了四艘远字级战舰,连同小炮船及运输补给船只,二十余艘船只组成了辽东先遣舰队,由施琅领着先期向渤海驶去。

船出十五日后,估摸着已到皮岛,方接到袁崇焕回信,答曰:“不可。”张伟暗笑,心知袁崇焕必然会防范又出一个毛文龙似的人物,张伟在台湾已是半割据的局面,袁崇焕又怎会允准他插手辽东。张伟览信一笑,当即回了袁崇焕一信,书上到也简单,不过是当年三国时陈琳复曹操的八个大字:“箭在眩上,不得不发。”

袁崇焕接信气极,只是一年多来颇受张伟恩惠,一时半会却打不了官腔,又听闻台北水师已到皮岛驻防,皮岛水师虽有战船数十,不过是些在鸭绿江上纵横的小船,却又如何与张伟水师相抗?再加上岛上明军将领大半与台北交好,又知袁督师与那张伟交情颇深,左右都是明朝水师,又哪有不纳的道理,于是在施琅带领下的台北水师,堂而皇之的驻进了皮岛港内。

张伟此番举动甚是大胆,以他台北卫指挥使加上海防将军的职位,断然不能派兵到这辽东之地,无论他编出什么理由,都不足以令朝廷及袁崇焕释疑,有虑于此,张伟也只是对袁崇焕的质问不予回答,反正他已决心在辽东战后重新自立,除了不明着造反外,一定要造成让崇祯接受的台北割据,与各宣慰司相同待遇的事实。

袁崇焕第二封质问的信过来,还不待张伟答复,皇太极却已誓师出兵,十万八旗劲族精骑,绕过了宁绵防线,向科尔沁部落方向而去。袁崇焕接报大惊,立时便派人紧盯着后金兵的去向,此时林丹汗已被皇太极杀败,八旗兵入草原显然不是攻打喀尔喀部落,攻击的方向则必定是大明的京师。于是在关内明廷尚在懵懂之际,袁崇焕却已开始调动关宁骑兵,准备随时入关勤王。

待皇太极攻破大安口、龙井关、洪山口等长城防线,入逼遵化,兵锋直接京师之际,袁崇焕接到京师警讯,立时便带了满桂、祖大寿、吴襄等辽东悍将,以六万骑兵飞驰入关,一路上又于抚宁、永平、丘安、丰润、玉田、蓟州派辽东步卒驻防,骑兵则人不下马,身不解甲,除了让战马歇息外,竟然毫不停歇,在八旗攻克遵化后,兵薄通州,关宁铁骑竟早于八旗先入城,后金惧不敢战,乃放弃攻通州,由北京西侧入寇。

袁崇焕大急,又引兵自通州向京师急赶,终于在广渠门外与八旗兵交战,虽是士卒疲劳之极,但仗着一股忠义之气,居然与那八旗兵打的旗鼓相当,此番八旗入关却是初次,明军云集之下,八旗兵虽然骁勇,却也是心里打鼓,那关宁铁骑又是明军最精锐的骑兵,此消彼长之下,有此战果到也并不足怪。

当夜袁崇焕便在那广渠门外数里扎营,对面灯火星星点点,却是那八旗营帐,袁崇焕带着满桂、祖大寿等人骑马出营哨探,因见后金兵白天虽然经历苦战,营帐布阵却是私毫不见混乱,袁崇焕带着部下刚一接近,远远便见到后金骑兵上来邀战,那满桂是蒙人,悍勇之极,当下便要带一队骑兵上前接战,被袁崇焕喝止,两边骑兵隔的老远叫骂一番,便各自收兵回营。

关宁铁骑在关外与八旗兵对抗多年,现下又是在畿辅与敌接战,背倚北京坚城,各地的勤王兵马源源不断而来,是以自袁崇焕以下,各人都对未来战事充满信心。各人都道,既便不能全歼八旗于城下,最少也能将他们从原路打回去,令皇太极劳民伤财,损兵折将,再也不敢轻犯京师。

“满将军,巡哨查营一事,就交与你了。”

那满桂领命去了,袁崇焕又处理一阵军务,便待入内账休息。却见祖大寿在帐外徘徊不去,便笑道:“复宇兄,怎地满脸心事?有什么为难的事,说给我听。”

“大帅,末将有事要禀报。”

“诶!复宇兄,你我相识多年,何必如何生份。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了。”

见祖大寿仍是拘谨模样,袁崇焕省悟过来,忙挥手命大账内外的卫士幕僚退下,又问道:“复宇,到底是何事?”

“元素兄,我怕你来日会有大难!”

“哦?此话怎讲?”

“咱们驰援到通州时,便有谣言说咱们与八旗勾结,谋反图谋京师。后来皇上下旨,便你去昌平、遵化一线布防,相机恢复长城一线的防御,你没有听从,又率兵前来京师,昨日未与后金兵接战时,广渠门内外百姓纷纷传言,道是袁崇焕通敌!今日战后,咱们要求入城歇息,谁料守城门的竟然拒不开门,后来传来皇上旨意,命咱们只在城外扎营,元素兄,皇帝对你起了疑心,我怕你是朝不保夕了!”

他是个有心人,又是世居辽东的军人世家出身,原本看不起袁崇焕这个文人领兵,宁远一战之后,从些对袁崇焕死心踏地,忠心不二。这一番话若不是他心中将袁崇焕位列皇帝之上,那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复宇,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只是大丈夫求仁得仁,但凭本心做事,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第一百四十章 反间(一)

“元素兄,这是不成的。难道就任由小人作祟,害了你的性命?”

袁崇焕轻轻摇头,站起身来,沉声道:“皇上对我信任有加,一即位便立刻将我起复,委我经略辽东,不设巡抚掣肘,赐我尚方剑以事权一统,又命各部支应粮草兵仗,两年来我以辽人守辽土,虽无法收复失地,到底后金亦无法前进一步,有功无过,纵是有谣言,皇上也必不会相信。至于不让我们进城,这也是朝廷防闲之举,不必过多疑虑。”

见祖大寿还要陈说,忙向他微微一揖,道:“复宇兄好谢,我多谢了。只是在此国家危急之时,说这些有害无益,咱们还是一心想着怎么击退后金的好。”

他固执已见,又以大义相劝,祖大寿知道无法,只道:“来日皇上如果召见,还是小心些好。”说罢叹气而去。

他一个武将总兵,尚且觉察此番事情不对,袁崇焕以文人督师,却又怎地不会想到。只是他一惯坚毅自信,对皇帝又忠心不二,料想就是有些小小误会,只要见了皇帝便可陈说清楚,又有何妨?

他却不知,白天大战之后,皇太极已将前日俘获两名监军太监故意放回,让他们听到袁崇焕与后金勾结,共谋天下的话语,又故意一时疏忽,放松看守,两名太监知道什么,因见敌人有了漏洞,屁滚尿流逃出,由广渠门外绕过袁崇焕的兵营而入,入城后便进了皇宫,向崇祯禀报了在后金营中听到的消息,崇祯原本便对袁崇焕擅杀大将起了疑心,再加上关宁兵神速而来,又不听命令,一意要来京师,他已听到了东厂番子打听来的消息,满城百姓都道袁崇焕谋反,纵然现在城外尚有十万八旗图谋京师,但考虑到各地勤王兵马已汇聚了数十万,北京坚城内尚有三大营近二十万兵,八旗兵攻城殊非易事,按捺不住心中愤怒的崇祯皇帝,下定决心,就在此时解决袁崇焕这个心腹大患。

“来人!”

皇帝此时尚且不到二十,不好女色,不喜美食,每日召对臣工,批阅奏折,即位两年多,身上已有了一般人难以接近的帝王威严。当他下诏:“非盛暑祁寒,日御文华殿与辅臣议政”时,天下士人在经历过万历及天启两位荒唐帝王后,仿佛都见到了中兴大明的希望。

逼退黄立极等阉党内阁后,他亲选了钱龙锡、温体仁、钱谦益等大臣入阁,并推心置腹言道:“朕御极之初,嘉与士大夫臻平康之理。”再辅以其召还各地中官,专任士大夫的行动,更使人相信他是一位英明之主。

可惜这些好的势头却没有能够持续下去,一来皇帝确实年青,虽然一意励精图治,于政治上却只是一个新丁,大学士刘鸿训公然宣称:“皇帝毕竟是冲主。”又擅改他的圣旨,再有温体仁与钱谦益之争,朝中文官分做两派,争斗不止。二来明朝后期,士大夫之腐败无能亦到了令统治者不能容忍的地步,是以崇祯初年罢中官后,迷惘的皇帝很快又对文官集官失去了信任,他的性格又急躁好杀,刚愎自用,一旦有了决定便很少改变主意,后世谥为毅宗,他的性格便是其因。

他一声召唤,乾清宫大太监王承恩应声而到,恭声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传旨,召蓟辽督师袁崇焕入宫奏对!”

王承恩吓了一跳,回道:“皇上,此时已是二更,宫中早就下了钱粮,若是要外出传旨,多有不便。”

下钱粮是宫中隐语,意思就是宫门已然上锁,明清之际,凡到了一定时刻,各宫的宫门皆然上锁,由卫士把守,除非有特旨开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崇祯听他说已下钱两,方才想起此时已然是深夜,却是自已忘记了时间。只是心中愤恨难平,忍不住走向殿门前,缓步而行,踱了几步,方重重一点头,向王承恩道:“明日一早宫门一开,便立刻去广渠门外传旨,令袁崇焕立时入城来见朕!”

“是,皇上。”

王承恩恭声答了,又一时口快,问道:“皇上打算在哪里召见,奴才好早做准备。”

崇祯暴躁道:“哪里见?朕哪里都不见!他一进城,便命绵衣卫将他逮了,下诏狱,着三法司会审!”

王承恩吓了一跳,忙躬身应了,背对着殿外,正面向着崇祯,弯着身子退下不提,他未掌厂卫,平日居于深宫,是以不知道外面传言,在心里只是纳闷,不知道皇帝犯了什么毛病,要拿问袁崇焕这个拼命来保驾的边帅。

且不提崇祯这边下了决心,要不问而诛袁崇焕,广渠门外督师帐外,却正有人惫夜求见督师大人。

守帐的卫士不知这人是怎么打通了关节,竟然能从大营外直入督师账前,心中虽是诧异,却是不论如何也不肯再为此人通传,那人却也不吵不闹,只微笑站于帐外,静静等候。

不过是片刻工夫,祖大寿等辽东诸将皆已到齐,各将都是衣冠不整,神情慌张,因见那求见督师的人还站在帐外,祖大寿沉声喝道:“快请督师大人起来!”

他是袁崇焕的亲信大将,那守帐卫士自然不敢轻慢,连忙入账内喊醒了袁崇焕,又令人点起烛火,一时间帐内各人忙的人仰马翻,待袁崇焕从内帐穿衣出来,大账之外已是烛火通明,由祖大寿领头,辽东各将除满桂一系将领外,皆已到齐。

袁崇焕这十几天来未尝好睡,这一日因扎营于北京城外,又击退了后金进攻,心里轻松,一挨枕头便酣睡过去,此时被人从黑甜乡中唤醒,满心不快,却又知祖大寿等人深夜来访必有要事,于是忍住不快,问道:“复宇,这早晚为何摆出这么大阵仗,难道后金军要来劫营么?”

又笑道:“白天刚激战一场,他们转战数千里,早就乏了吧。只怕没有精神来攻打咱们,何况咱们背倚坚城,严加戒备,皇太极有那么蠢么,我看定然不是。说吧,到底是何事?”

祖大寿将身一躬,答道:“督师大人,福建海防将军,台北卫指挥使张伟大人,有使者来求见。”

“哦?张志华此时派人来,是何用意?哼,他私自派水师去皮岛,我还没有理会,他又有什么新花招出来?”

他话未说完,便听到有人答道:“下官吕唯风奉张将军命,在北京郊外等候督师大人多时了。”

“唔,你叫吕唯风,在台北任何职务,张志华为何叫你在此等我?”

那吕维风却不答话,只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命帐内卫士呈给袁崇焕。袁崇焕看了书信落款日期,自打开日期靠前的观看。第一封信到也寻常,张伟只在信中向袁崇焕解释了水师兵发皮岛用意,陈说自已忧心辽东局势,对袁崇焕杀毛文龙表示了反对意见,又解释皮岛诸将与自已交厚,此番派水师去,也是为了安抚皮岛将帅,为袁崇焕转圜云云。

袁崇焕板着脸看完,说道:“你家将军私派南师至北,我不能为他隐瞒,此事如何处置,交由朝廷处置。”

又放缓了语气道:“我与志华交厚,你回去好生劝劝他,速撤水师回南,我定当在皇上面前为他解释。”

那吕唯风一笑,答道:“请督师大人看下面那一封信。”

袁崇焕这才将书信打开,却是越看越惊。原本张伟在信中告之袁崇焕,自已早已料定八旗兵必将放弃攻打宁绵的打算,由内蒙绕路入关,他早就派了暗探在辽东打探消息,八旗兵一动,张伟已经动员大兵,决定由海路入辽东,皇太极留了五万的汉军和步兵留守,八旗精锐骑兵留下不到一万,兵力又大多部署在与明军宁绵防线相接的地段,张伟由海路抄他的后路,决定直下赫图阿拉等女真后方,袭扰之后,再撤走皮岛的辽东难民,只留军队驻守,以减轻粮食供给的压力。

袁崇焕算算时间,张伟此时已经由台北出发,接近朝鲜海域。他虽对张伟不打招呼便擅自行动仍是不满,却明白以张伟的水师实力定然可以轻松击破后金在鸭绿江上的防御,大军不由旅顺、葫芦岛等海上港口直入辽东,却是先至皮岛,后由鸭绿江方向抄后金的老窝,这个打法必能打的后金驻防兵措手不及,不论仗打的如何,这个战略已是成功了一半。

微微点头,心里对张伟的安排佩服不已,原以为他只是个重利商人,割据军阀,却不想他时刻惦记着辽东危局,想方设法来攻打后金,这可比其它听到勤王调令仍止步不前的各省总兵官强的多了。

赞叹一番,却又继续下看,信中提的却是与自已有关。张伟告诉袁崇焕,他已在后金买通若干贪财的汉官,虽然汉官无法干预大政,不过也是隐约听到了风声。皇太极此番入关,一来是窥探明朝虚实,二来也是想办法调袁崇焕入关,想办法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八旗兵在北京附近盘恒不去,就是等着引袁崇焕还京,若是能野战打败他,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野战无效,便想法使反间计除之。张伟又在信中指出崇祯的性格弱点,以及此番袁崇焕入关的诸般举措,郑重警告他千万不要入城,入城则必死。

将书信往桌上一扔,淡然一笑:“志华未免太过危言耸听!”

祖大寿急道:“督师大人,张将军谋定而后动,一切都在他算计之内,怎么能说危言耸听呢!大人,在没有派使者求见你之前,张将军早就与我联络过,将皇太极的阴谋尽数告之,此时京城内人心不稳,皇上有猜忌之意,大人还是听从他的劝告,拥兵城外,与后金交战,若不能胜,则驻守之,若后金兵退,咱们也勒兵追击,皇上若是召你入城,大人便说军情紧急,拒不奉诏,这样,又能保自身性命,又能保家国安危,请大人慎思!”

他一说完,身后诸将亦一齐抱拳,齐声道:“请大人慎思!”

“请大人小心为上。”

“大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军情紧急,大人居外掌控,也是该当的事,皇上若是诏命大人入城,大人千万不可听从!”

袁崇焕面如沉水,心中却是翻腾不已。京城内传言他自然知道,皇帝猜忌于他,他也自然晓得,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想束手待擒,可是从小束发受教,接受的都是忠君爱国之说,君父君父,君亦是父。想到此节,心中长叹,对祖大寿道:“复宇,你是武将,我却是文臣掌军。国家有事征伐,为什么派遣文官掌军呢?”

他自设一问,又自答道:“武将知战事而薄大义,君臣之说却并不尽然接受。文人自幼束发受教,讲究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就算要臣死,臣亦只能坦然受之,如此,方能保国家无事,不会如唐朝藩镇那般,目无君上,皇帝竟然受控于臣子。是以就是明天皇帝真要杀我,我亦只能入城受死,没有拥兵而逃的道理。若是我开了这个头,大明十余行省,那么多的总兵将军,巡抚总督,大家都拥兵对抗朝廷,那如何得了。”

见各人还要相劝,他断然说道:“不必劝了!吕先生,我谢谢志华的好意,若是我有不测,望他仍然秉持忠义之心,将来皇上有命,令他赴辽镇守,可千万不要生了别样心思。”

微微一笑,向诸将说道:“好生去做,有你们在,我心则安。”

说罢转身进内账,又去歇息去了。留下账内诸将,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吕唯风却听出他话中之意,心道:“袁崇焕虽是忠义,到底也不是把性命不当回事的傻蛋。”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反间(二)

祖大寿等人却是直心肠的汉子,战场上用计斗谋也罢了,政治阴谋诡诈的事却是一点不通,眼见得袁崇焕甩手进了内帐,又令卫兵把守帐门,有敢冲入者立斩。祖大寿悍勇之夫,却哪里知道其中的关窍,楞了半响,原待强冲入内,再行劝说,却被那吕唯风拉住臂膀,在他耳边轻语片刻,但见那祖大寿面露笑容,连连点头,不知不觉间,却已被吕唯风拉出帐外,去的远了。

袁崇焕在内帐看到此景,心头暗叹,心知此番若不是有张伟派人前来,自已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当夜辗转反侧,不能安睡,待第二天天晚,皇帝诏使果然早早来到,袁崇焕心里清楚,面情上却是一丝不苟,恭恭敬敬跪迎了圣旨后,立时传召诸将入中军大帐,将皇帝召见一事说了。

也不知道那吕唯风和祖大寿等人说了些什么,虽然诸将脸上仍是神情激切,却是无一个出列劝他不去,辽东诸将如此,那满桂代表的归化蒙将,自然更是没有意见。袁崇焕见无人有异议,便安排道:“满将军,此番面圣,需你同去。”

“督师大人吩咐,满桂自然是要相陪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要我同去?”

“唔,你是蒙人,比我们说话到方便些。去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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