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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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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常,百姓虽穷,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故而这官学人数越来越少,张伟虽采取了种种措施,现下这官学也只留有百来名学生,都是最早随张伟来台的下属,实在拗不过面子,家里又不缺孩子做事,便只当让孩子来官学嬉笑游乐罢了。

张伟在前一阵子手头稍微宽松后,便拨了数万银子扩大修葺了台北官学的校舍,整个官学占地数百亩,有上好水磨青砖搭建的校舍数百间,又花钱从内地购买了上万册的书籍,便是当时最著名的白鹿书院,在规模上也比不上张伟这台北官学了。只可惜学生越来越少,整个官学内空落落的,除了十余个聘请来的老师,就只有大小不一的百余名学生。

张伟与陈永华此时漫步在官学操场内的草坪上,夕阳西下,照射的草地一片金黄,现下正是孩子们散学回家时分,宽敞的学校大门稀稀拉拉跑出了百来名高矮不一的学生,其间有十来个女孩,一晃眼的功夫,便自都不见了。

张伟苦笑道:“复甫,现下的模样,怎么能说这官学办的不错?”

第五十七章 官学(中)

陈永华沉吟片刻,答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这农家一个半大小子也是个好劳力了,你这官学又不肯教人八股,让孩子识些字,不做睁眼瞎子,也就罢了。这倒也强求不得。”

看了一眼校舍,又笑道:“志华有心,弄了这么大的校舍,现下明珠暗投,有些恼火到是真的。只是这办学又不是拉壮丁,没听说过强迫的,也只好如此啦。”

张伟冷笑道:“复甫,这千古闻所未闻的事情,此次我也要做上一回了!”

陈永华吃了一惊,急道:“志华,你不会想强令学生入学吧?你有所不知……”

张伟打断陈永华的话头,道:“我知道,现下已有不少人对我不满。眼下这闽粤之人内斗,也说我用人不当,那个高杰处事不公,把两边争地界,争田土的打群架的事都一股脑的推到我头上。”

又恨恨道:“复甫,我现下是明白了。民智未开,人心自私,得利时皆言你好处,一有不足,你纵是有万般好处,便断然将你骂的狗血淋头。振臂一呼,万民拥戴,那纯是狗屁!”

“志华,你这般说却也是偏激了。这台北之人提起你来,大多数皆念你好。纵是有小小不满,也只是嘀咕几句就罢了,你何苦如此生气。”

“哼,复甫,有些事你不知道,现下也不方便和你说。咱们只提这官学之事吧!”

“也好,志华打算如何办理?”

“我先向你透个风。过一段时日,待我从内地请的老师都到了,这台北五镇所有七岁以上,十五以下的孩童,不论男女,都得给我来上学。至于说孩子在家能帮忙做事,我到也不亏待大伙,凡家中有子女来官学念书的,五年免赋的租约,都给延长一年,这总说的过去了吧?”

“嗯,这很说的过去了。如此一来,只是这强迫入学,若是人家不依,志华你总不能派兵到人家里硬抢吧?”

“哼,这到不必。凡不听令者,从即日起交纳田赋便是了。若还是不愿,收回田亩,自谋生路去吧。”

“我怕你这一来,日后无人敢来台北谋生,你这大好基业,有断送的危险!”

“笑话,复甫兄,何廷斌也是如此说。你们却不知,这大明朝政日渐腐烂,大陆饥不择食之民将越来越多,我这里有上好田产,不收赋税,又没有差役地主整日上门欺凌,世外桃源不过如此吧?放心,若是现下我能去内地大举招人来台,一年数十万民可得。只是现下有郑一在澎湖,荷兰人在台南,我不便如此大张旗鼓罢了。发展太快,恐招人忌啊!”

“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这官学日后教课,仍是如此么?”

“不,复甫,现下咱们教课的课程都太随意啦。我的意思,按唐朝的先例来办。咱们分进士、明经、明算、明律、明史、明射分科,选择专人分类教授,可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这进士、明经我到明白,明算想昨是学习算术之学,明史明律,想必是史书和律令条文,这明射是什么?我到记得,唐朝科举,没有明射这一科吧?”

“嘿,复甫兄,这明射是我后加上去,伪托唐朝而已。孔子当年,六艺中驾与射他老人家学的一样不错。听说孔圣本人,也曾赶过马车,射术和剑术都差强人意。孔门弟子中,子路也是剑术高强之士。汉唐至宋,都不曾禁国人携带刀剑,北宋时曾有禁百姓携带刀剑之争,后来那宋朝皇帝还是遵六艺之说,不曾禁止。是以汉人并非柔弱之族,直至蒙人侵入中国,因怕咱们中国之人谋反,是以禁止民间拥有武器,大明赶出蒙人之后,却没有去除旧弊,是以嘉靖年间,数百人一股的倭寇都能横行数州,杀害我大汉子民数万人,乃至攻州掠府,朝廷竟然没有办法!若是在汉唐之时,随便召些武勇之士,也能将这些倭人尽数砍翻了事。是以我私下计议,一定要办这明射一科,到不是射箭拉弓,我给这学校送来几十杆火枪,让学生学习火枪之术,还要跑步,强身,学习技击,总之不能让中国之人都是些只会捏锄头不问外事的病夫。”

张伟一口气说完这么许多,心中激动,脸颊涨的通红,只是将双眼看着陈永华,看他却是如何说法。

陈永华却是没有接话,只将眼看着远方,张伟一阵失望,以为他不赞成自已的说辞,心中叹一口气,暗道:“人道陈永华是明末诸葛,想不到见识也不过如此。”

因如此,便意兴萧索道:“复甫,我知你一时想不通,咱们日后慢慢商量吧。”

陈永华闻言奇道:“志华,谁说我不赞同了?我只是在想,你这番话大有道理,明朝军队疲弱,固然是将不知兵,文官领军,但这兵士不强,也是主因。现下你有这般的妙想,为何不办一学校,专授这技击、枪术,排兵步阵之法?若是如此,将来过上几年,这镇远军就是没有岳少保那样的盖世名将,却也是济济一堂的能征善战之士,岂不妙哉?”

张伟听得陈永华如此说,心中大喜,握住陈永华的手笑道:“复甫,你真乃当今卧龙也!”

第五十八章 官学(下)

陈永华连声逊谢,道:“我怎敢当此美誉!志华,你当真是羞杀我了。这台北五镇举凡种种措施,哪一样不是你首倡而成,我与廷斌兄、尊候兄一提起你来,都是佩服的紧。”

张伟到是不敢谦虚,只嘿嘿一笑,便转移话题,说道:“复甫,你适才说的那些我确实也想过,不过眼下还不能做。”

“那又是为何?”

“现下镇远军的几员大将,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将才。将军是打出来的,到不一定要念书。不过日后镇远军规模扩大,这中下层的人才,却是难得的很,这便需要军校教养了。不过眼下这镇远军内的军士大多是年纪已大,现下再让他们读书识字,学习兵法,已嫌太迟。还是要从台北五镇中的少年子弟中选取人才最好,是以现下在教这些孩子读书之余,就让他们学一些,待过上几年,选取其中人才送入军校,那就是水到渠成啦。”

见陈永华面露赞许之色,张伟又笑道:“复甫兄,你不愿出头露面为我办事。我到也能理解,你那老父还是一门心思想让你去大比,现下复甫能帮我来教书育材,我已是感激不尽啦。更何况复甫兄的课讲的当真精彩,今日一讲,只怕那些孩子的眼前已是另一番天地啦。”

陈永华笑道:“这些还不是日常咱俩闲聊,你断断续续同我讲的。我只不过整理一下,贩卖的还不都是你的货色。”

“复甫,我也不兜圈子啦,这官学扩大,必得有人负责。别人我难以放心,复甫兄大才,可否愿意为这数千学子尽一下心力,待将来桃李满天下,复甫你居功至伟,可远在我这只出钱不出力的土财主之上了。”

张伟原以为陈永华必然要推辞逊谢几句,谁料张伟话音一落,陈永华双目放光,两掌一合,道:“志华,我这一生不求闻达于诸候,也不要在庙堂上勾心斗角,教书育人,为华夏造英才,吾有何憾,吾有何恨?此番不需你相劝,我也要担当这个责任,只盼上不愧天,中不愧你,下不愧这些学子,庶己如此,便不是草木一秋。”

张伟心中感动,一时却说不出话来,只得将双拳抱住,向陈永华深深一揖,自今日起,他方明白中国文人中伟大朴实的一面,只是在心里暗叹道:“太少了,太少了啊,想起洪承畴,钱谦益,在清军大军压境,仍然内斗不休的江南复社众才子……相差的太远,太远了。”

陈永华在原处向四周眺望一圈,方回头向张伟道:“志华,按你的设想,现下这校舍却又嫌小,住的近的,散学自然回家,可现在这台北五镇方圆也数十里了,若是离的远了,还需提供住处,那学习火枪和强身术的操场,需要和读书的校舍隔开距离……”

“一切都依复甫兄归划,我这里是要钱有钱,要人给人,教育乃国之大事,一切都拜托复甫兄了!”

见陈永华再无异议,张伟又道:“只是要提醒复甫兄,这官学要的是人才。那明经科是为了培养学术人才,我送复甫兄一句话:强健之体魄,自由之思想,身不强人陨身,思想钳制则人失其魂。请复甫兄牢记。”

陈永华点头称善,赞道:“志华,你这话说的太过精彩!若一切都依圣人经传中所言,那万世如一就如一潭死水,有何生趣可言,自由之思想,此语精妙之极!”

“还有,进士科由明经科升上,学习的都是时务,写的是国事策论,我送复甫兄一句话,做为进士科的训导格言罢。”

“谨受教。”

“怀疑即一切。”

“此话何解?”

“怀疑圣人,怀疑政府,怀疑父母,怀疑师长。怀疑道德标准,怀疑这世间一切的约定俗成的行为规范。”

“这又是何解?”

“一件事情在你我看来,可能是正确无误的。比如这妇人缠小脚,但在洋人看来,就是残忍不人道的。一件事物很可能会有无数种看法,任何人都会认为自已的看法是正确的。所以进士科的学子们,首先要知道,并不是眼前看到的东西以及自小受到的教导便是正确的。用怀疑的眼光看一切吧,然后用自已的心体悟,最后才坚持自已的结论。”

“复甫兄,我要的是人才,不是奴才,即便是这些学子将来连我也怀疑了,也是值当的。”

张伟在心中暗叹:“自已为了创基立业,不得不在这岛上实行铁腕统治,孩子们却要接受最自由最民主的教育,这倒也矛盾,不过为了将来中国不至于走回老路,现下播下火种,以待将来吧。”

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出了官学大门,眼见天色已晚,张伟正要邀陈永华去自家用餐,却见那高杰与罗汝才快步飞奔而来,神色惶急,见张伟与陈永华正站在官学大门处,便如同见了救星一般,面露喜色,那高杰三两步跑到张伟身边,低声向张伟道:“爷,消息来了,他们今晚动手,林、黄、蔡、郑四族动手,出动了一百多个村子的健壮男丁,足有一万多人,现下人已慢慢聚集在新竹镇外,待人齐了,便要和客家佬狠狠火拼一场。”

张伟向罗汝才问道:“汝才,镇远军那边情形如何?”

罗汝才答道:“回爷的话,有百多名兵士想持枪去助战,汝才已将他们监控起来,只待一有异动,便可捕拿。”

“很好,你们做的很好!”

张伟转头向身后随从的张瑞令道:“派人去知会张鼐,张杰,令他二人率飞骑左、中两卫禁跸台北镇,张瑞,你亲回我府里持我的将令,随同罗汝才一齐去令施琅率金吾卫两千人肃清东安西定宁南等三镇,施行宵禁,一定不能让镇上起乱。令周全斌刘国轩等人带神策、龙骧两卫,随同飞骑右卫与我一齐去平乱。”

“是!”

张瑞等人领命打马狂奔而去,张伟自领着高杰等人匆匆向台北官衙去了,只留下满腹疑云的陈永华,见张伟胸有成竹,指挥若定,陈永华不禁在想:“怎地他好似早已知道会有这场大械斗?”

第五十九章 械斗(上)

张伟与高杰匆匆回到台北衙门,却见那张鼐张杰也正自带兵赶来,两人对高杰的人品很是瞧不起,见张伟与高杰同来,只跪地向张伟请了个安,脸上便再无表情。

张伟却也无暇顾及手下部将是否暗中是否不和,急步到堂上坐了,便问那高杰:“高杰,此次暗中煽动械斗的各族族长和那些平日里不安分的,都掌握行踪了?”

“是,他们都不会在场,想撇开干系,属下早就查的一清二楚,各人躲在哪儿,属下都暗中派人围住了,只待一会子爷下令,便可一网成擒!”

“很好!”

张伟面无表情,只是嘴角略紧了紧,便命道:“现下我就发下牌票,你领着巡捕营的人去一一捕人,不可有一人漏网,若是跑了一个,你高杰便顶上去!”

从现代回来明末两年,此番他首次下定决心要大开杀戒,乱世用重典,虽然心内仍有些不忍,却也顾不得了。

高杰自然将胸脯拍的山响,他对这差事到是欣喜的紧,当下领了牌票,带了人去拿人去了。

张伟见高杰兴冲冲出门,方向张鼐、张杰二人道:“过一会子便是鸡飞狗跳,无数百姓家中会冲进凶神恶煞般的捕快,吆三喝五,铁锁拿人。于是老者慌,少者哭,原本是安乐祥和之家,瞬间便成人间地狱……”

见二张面露不忍之色,张伟将嘴一撇,嗤笑道:“你二人也是从刀头上滚出来的,怎么,现下听了这些,便狠不下心来了?”

张鼐辩解道:“爷,到不是狠不下心,只是你一刀我一枪的,张鼐绝没有二话。现下去捕杀这些乡亲父老,张鼐实着是……”

“你们昏聩!”

张伟恶狠狠的盯着张鼐,咬牙道:“你们可知有多少人觊觎这台北富饶之地?又有多少人想赶跑我们,然后自已称王称霸?你道这些原来的镇首,族长,都是因为不满粤人占地才发动械斗的么?呸!他们一直不满我张伟,又眼红我这大好基业,你当他们身后没有人支持么,这镇上有多少富商成日里就做着白日梦呢!我有种种善政要施行,偏他们鼓动乡民不满,成日介在我背后捣了多少的鬼,这些人,好比是脓包,不挤,我身上不得安稳。”

说完无所谓的一笑,又向二张道:“自做自受吧,各人的账,各人自个儿来填,你们不管抓人的事,这种事,自有高杰去办。你二人带着飞骑左中两卫,缠压这台北一镇,无论如何,这镇上不能乱,若是稍有差迟,我想饶你们,军法却不容情。”

张鼐与张杰对视一眼,向张伟躬身诺道:“末将只听将令行事,若有疏怠,愿以项上人头赎罪!”

张伟知二人尚难释心结,当下也不管不顾,只是低头沉思,堂上灯火一明一暗,各人脸上都是阴晴不定,猛然有一只猫跳过,竟然将堂上三人都吓了一跳。

直待听到街上传来囊囊靴声,数千人的皮靴踩在地面,张伟竟觉得面前木案有些颤抖,显是那兵营中的镇远军大队已然到达,待那靴声停止,里面却也是听不到一点声响,数千人于外列队,竟然无有一人敢私语者。

众人又听到有皮靴声向大堂而来,行走之人显是身披重甲,身上的铁甲环片撞在一起叮当做响,不一会,便看到周全斌前行,身后众将紧随其后而来。

周全斌见张伟端坐堂上,便将身一跪,双拳紧抱,向张伟大声道:“末将周全斌,奉将令而来,愿受调遣!”

身后诸将亦随同周全斌跪下,听到此处,也一同喊道:“末将愿受调遣,万死不辞!”

张伟大笑道:“有诸位将军襄助,这台北还有人能做的起怪来?周全斌听令!”

“末将在!”

“命你速带神策卫隔断闽粤两边民众,不准他们接近殴斗,非不得已,不准开枪!”

“末将遵令!”

“刘国轩,命你带龙骧卫埋伏两边,不带火枪,各人手持木棍,待我令下,便冲散闽人乡民。”

“这……末将遵令!”

“其余各人,待神策卫隔断两边,随我一同率飞骑右卫先去劝退粤民。”

周全斌领命后,率神策卫先往新竹方向赶去,张伟却不动身。直等了半个时辰,刘国轩等人正在诧异,只见那高杰疾冲入堂,向张伟一抱拳,道:“事情全办妥了!”

张伟闻言,将双手在案上一撑,一振而起,道:“诸位,现在可动身了,大家打起精神来,今晚之事能否善了,就看大伙的了。”

众将闻言暴喝一声,随张伟一同出门,投入那无尽的黑暗中而去……

第六十章 械斗(中)

台北冬季的夜晚尚有些寒意,周全斌却在夜风中流着冷汗。两千名的神策卫军士在这一万五千人的推挤大潮中,着实算不得什么。原本堤岸只需防一边的潮水,现下被一万多闽人和四千余粤人挤在中间的神策卫,只消浪花稍大一些,便足以被冲跨。

若是张伟允许周全斌开枪大杀,这些手持锄、耙、叉的农人们,只消神策卫两千杆火枪的一次齐射,便足以吓跑。只是张伟适才下令,非万不得已,不准开枪。这“万不得已”的标准为何,张伟却是没有明说。周全斌只得自由心证。好在他明白张伟只是不想多杀,毕竟这些农人是辛苦从内地带来的,杀得一个,便少了一人垦荒,于是只是适才有十余闽人不听警告,竟欲冲上来抢枪,周全斌便下令开火,打死了这些不知死活之人。

只是在数千支火把照射之下,那静静躺在地下的十几具尸体更加激起闽人一边的怒火,若是不忌惮火枪的威力,只怕这万余人在激愤之下发一声喊,便可在瞬间将两千军人组成的薄弱防线冲跨。

饶是如此,仍不断有小股的闽人试图向前,稍微靠近军士的便用闽南语大声劝这些同为闽南人的士兵不要向乡亲开火,周全斌眼见属下军心开始不稳,心头惶急,面上却不是露声色,只不停传令,凡有接近者一律鸣枪示警,不听者仍然击杀,暂且算是稳住了阵脚。

周全斌端坐马上,面沉如水,看着四周如潮水般的乱民,心中只是在想:“今晚之事,恐难善了,只怕我这双手,要沾满百姓的鲜血了。”

待张伟率人赶到新竹镇外,离人群尚有数里便可听到鼎沸的人声,朦胧月色下隐约可见不远处的火光,张伟向身后诸人笑道:“好大的阵仗,想不到我的镇远军第一仗不是和外人打,到是用来弹压内乱。”

见身后诸人面色尴尬,张伟又道:“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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