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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七世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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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抑自己,只希望你的心里永远有我一个小小的位置,你会想起这个什么都听你的妹妹,会让我看见你,记挂你,甚至将来你会抱着我的孩子让他们叫舅舅,可是,顾衡也死了,我该怎么做,怎么做…”
  眼泪从姗姗的眼睛里奔泻而出,她捂住脸,泪光在指缝间闪动。
  夏松荫呆呆的看着她,不可思议的神情:“我以为…我以为你爱顾衡,我以为…你恨我…”
  姗姗的手慢慢滑下,她扬起含泪的脸庞,声音带着死灰的色彩,“顾衡知道我喜欢你,他一直都知道…”
  这句话才真的如一个惊雷炸响在夏松荫的头顶,“顾衡…”
  他又想起那个躁热的傍晚,顾衡在自己身后走着,焦急的劝阻:“夏哥,不要去了,太危险了,姗姗会担心的。”
  他转过身,不耐烦的冲他说:“你要是不愿意给我做副驾驶,就让开。不要这么罗嗦好不好?”
  “夏哥,姗姗她…”
  “别一口一个姗姗好不好,烦不烦。”
  “可是…”
  夏松荫已经跨入车门里坐好,顾衡呆呆的看着,迟疑了一下,终于打开另一扇门,也坐了进去。
  “喂,顾衡,别勉强,不愿意参加没关系。”
  “不,我必须来,不能让姗姗怪我。”
  “你还真是好男人,姗姗没找错。”夏松荫笑了笑,启动车子,慢慢滑到起步线上。
  之后便是那场噩梦,车失控,冲出栏杆,一片火光中,他面前闪过顾衡的脸,可是,抓不住…无论是画面还是人命。
  现在再次回忆,那些并未在意的话语原来包含着自己料想不到的含义。世上的事情总是同时有着多个层面,每个事情中的人都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立场,当时顾衡在想什么呢?为了爱一个人而去保护这个人爱的人,什么样的悲哀,他竟是为了这个送了命。
  夏松荫的心又一次疼痛起来,好象多年前的伤口被人生生的扒开,在血肉中仔细找寻着什么。他按住胸口,只觉不能自语。
  姗姗已经平静了下来,她垂着眼睛低语:“你知道顾衡死去我有多痛苦吗?梦被打破了,可是最对不起他的还是我,我没有爱过他,他却比任何人都深爱我。你说我恨你?其实我真的很想去恨,可恨一个人根本就是该远离他,而我呢?任由自己跟着仇恨的人在一起,多可笑。”
  夏松荫的脑子这才稍微清醒一点,他劝说:“姗姗,你可以开始新生活的,你还年轻。”
  姗姗一把推开夏松荫,吃人的眼神,“你忘记对顾衡的承诺了?你说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忘了吗?”
  “没忘,可照顾和爱是两回事。”
  姗姗雨淋般呆住,全身木立,嘴角带着死灰,“为了他?于佑和?是不是?”
  突然听到于佑和的名字让夏松荫渐歇的心又一次的刺痛,眼前浮出那淡淡而温润的笑容,佑和,佑和,佑和!满脑子都充斥了他的名字,没有一丝空隙。
  夏姗姗看着夏松荫的表情,一切已经不需要回答,失去全世界的颓然降临了她的心头,“他是个男人,你怎么会爱他?为什么?”
  夏松荫很轻很淡的笑,或者不能称之为笑,更像一种领悟的表情,“姗姗,爱是没有理由的,像顾衡对你,像我对佑和,一生能遇到让自己无理由,无条件付出的人,其实是一种幸福。”
  姗姗摇头冷笑,“为什么不说像我对你?我看透了,你是个背信的人,你答应顾衡的话都忘记了,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
  她不再听任何话,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出,飞跑着离去。夏松荫追上去抓住她的手,却只得到冷冰冰的回答:“放手,我和你没有关系,用不着你管。”
  “姗姗。”
  “放开!”她大声的叫,声音震响在楼梯里,仿佛有什么粉尘簌簌的落下,让两人的呼吸局促到难透胸臆。
  也许,该让她一个人静静。夏松荫松了手,姗姗呆了一秒钟,头也不回的跑下了楼梯。

  第三十八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13

  于佑和回到家,却发现父母都坐在客厅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
  “爸,妈。”他感觉到气氛的异样,走近问:“出什么事了吗?”
  于父攥了很久的茶杯颤巍巍的松开,很艰难的说:“佑和,我们有话问你。你,你至今没找女朋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于佑和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gay吗?连自己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无法抑制就去爱了。看父母的神情,他猜想他们已经都知道夏松荫的事情。
  “以前,是因为一段经历,现在,我爱上了一个人。”
  “谁?”于母的声音已然是充满了不愿意接受的惶恐。可于佑和却不得不去给她恐惧,“夏松荫。”
  这话一出口,于父于母脱力地靠在了沙发里,他们已经从清优的口中知道了大概的事情,如今亲口得到证实,却又别是一番滋味,心中残留的不相信被人生生的打碎,怎不难掩的疼痛?
  沉默地平静了一下心情,于父沉沉地说:“佑和,按理说你已经成人,我们不该干涉你。无论你找个什么家庭的姑娘,我们都可以接受,可你现在和一个男人,这关乎一生,让我们怎么能不管?”
  于佑和垂了头,他并没有心理准备面对家里,可此时一切都提前堆在面前,不面对也需面对。
  “爸,我并不想的,我知道会让你们担心,会伤你们的心。可我真的爱上了他,我没法控制自己。”
  “我们也年轻过,佑和,年轻的时候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不去想将来,不能考虑全面。可现在你可以只在乎爱,之后呢?你和他在一起有没有想过不被人承认是什么滋味?等你们老了,激情退了,又该怎么办?两人男人在一起毕竟不是一般规律,从来走不同的道路都要付出巨大的痛苦代价?你想过吗?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我们不舍得你去受苦啊。”
  “我知道。”于佑和不得不承认父母的劝诫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他们深爱着他,从襁褓之中一直像珍宝一样的保护,可他却让他们如此年纪还为他担心受怕。
  于母握住于佑和的手,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难过,为这她的心也加倍的难过。“佑和,你试着和他分开,慢慢的时间长了,你们就会淡了,对你,对他,正常的生活不是最好的吗?”
  对于子女,父母的苦口婆心远比斥责更加有威力,于佑和的心已经被父母的话煎熬地没有了知觉,可是,不可能。没人明白这份爱对他的含义,从依雯的事情后他能再次爱上,这对他也许远胜于生命。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于佑和已经找不出能说什么,让他放弃夏送荫,他做不到,让他不伤父母的心,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觉得心里好冰冷,也好疲惫,甚至想一头漆黑的倒下去,忘记所有。
  客厅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三个人呆呆的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木立停滞。
  夏松荫虽说没有去追姗姗,但过后还是放心不下。出门去找了不少地方,她常去的酒吧,咖啡馆,甚至跑了几家旅馆,却始终一无所获。
  回到家门口,已是晚上,楼道里黑呼呼的一片,自己都象被妖怪的口吃了进去一般。他掏钥匙,摸索地捅开门,忽然听的楼上的方向传来一声呼唤:“松荫。”
  门吱呀打开的声音恰巧触发了楼道里的电灯,夏松荫这一看,便捕获了坐在楼梯上的于佑和,黑色的长裤,深蓝色的上衣,他静静地坐在哪里,灯光下只有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净地毫无瑕疵。
  “佑和,你怎么来了。”夏松荫吃了一惊,但这么突然地看到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触手冰的他一颤,好凉,不是生病了吧。
  “冷吗?”
  于佑和摇摇头,从夏松荫的手握住他开始,暖流就在顺着手心传递,这样寒冷的心和手,也只有他的温暖才能温透吧。
  夏松荫笑了,“快别坐这里了,进屋吧。”
  两人蹭进屋里,灯还没开,在黑暗中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都很想这样亲密的拥抱对方,沉沦在彼此的气息间,渐拥渐深,好似合入一个身体之中。
  夏松荫托起于佑和的脸,很炙热的吻下去,如同呼吸最新鲜的空气,沁入心田,芬芳而甜蜜。
  直到心在吻中渐渐安定,夏松荫才盯着于佑和的眼睛问:“发生什么了,佑和?”
  于佑和低下头,密密的睫毛覆盖也没能遮住一而闪过的眼神,他索性诚实,“我爸妈知道了我们的事。”
  夏松荫心一沉,他完全可以想象到于佑和面对了怎样的压力,难怪他深夜跑来见自己,难怪他的手那么冰冷。只不知是否受了委屈?
  心疼的把他揽在怀里,理了理揉卷的头发。他好喜欢他的额头,光洁而宽阔,象名贵的象牙,焕发温润的光华。
  “需要我做什么吗?”轻轻的问,希望能给他情感上的支持。
  于佑和在他怀抱里摇头,给他一个让人心疼的微笑,“只要,给我拥抱就好。”
  夏松荫也未瞒于佑和,把姗姗的事情详细讲给了他听。两人坐在沙发上又聊了一会,彼此都是一接触便难舍难分。可此时确实不适合在这边停留过久,于佑和刚下决心回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接通,就传来Rain急促的声音:“佑和,你能联系到夏松荫吗?”
  于佑和一愣,“找他有事吗?”
  “大事啊,佑和,我现在在裕贸大厦,刚被台里叫过来的报道突发新闻。这里有个女孩子,喝醉了酒,在楼顶上要跳楼。你知道她是谁吗?是夏姗姗,夏姗姗啊!”
  于佑和的脑子里立刻如同崩了无数根弹簧,乱七八糟的跳到一起。他的脸色惨白一片,把手机递给夏松荫时,手指瑟瑟的发着抖。
  Rain又把事情给夏松荫重复了一遍,夏松荫也是吃惊不小,一时间心急如焚。电话一挂,拉着于佑和出门向楼下跑去。
  “我开车来了。”于佑和到了楼口,脑子终于清醒一点,伸手指示了停车的所在。
  夏松荫把车开过来,从车窗里向外看,才觉察到于佑和眉毛紧皱,脸上的表情让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他猛然想起依雯的事情,听到类似的自杀消息,对于佑和来说简直是场重新的凌迟。
  夏松荫心一疼,劝道:“佑和,你脸色不好,别去了,在这里等我。”
  于佑和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必须去。”
  夏松荫看着他浓云翻滚的眸子,突然明白了什么,一声不响地启动了车子。

  第三十九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14

  夏松荫已经很久没开过车了,从顾衡死后,碰方向盘对他来说是一个禁忌,然而今天也顾不了那么多。踩油门,挂档,轻扶着方向盘,曾经对他那么的熟悉的一切,却又带给他最惨痛而噩梦的回忆。真是百般滋味不由得不重上心间。
  一只手递手机给于佑和,“帮我拨姗姗的电话。”
  于佑和按了免提,翻到姗姗的手机号拨了过去,拨号音一声一声的奏响,毫不容情地敲击着两个人的心脏,
  突然声音消失,话机里传来风过般的轻啸音。
  “姗姗!别做傻事。”夏松荫对着手机大叫。
  对面是姗姗似醉非醉的声音,“我要去找顾衡,只有他喜欢我,你们都是混蛋,混蛋!”说完一阵发狂的笑声,在静寂中听来那般的狰狞。
  “姗姗…。”还没等夏松荫再往下说,仿佛什么跌落的声音,手机里的声响立刻断绝,哑了音。
  看着夏松荫冒冷汗的额头,于佑和再次拨通电话,可这次却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车窗外的景色模糊一片,摇曳的灯火,闪现的荧光,其他车子从身旁呼啸而过的黑影,一切的一切都象被抻长的拉面,不断的拉长拉长拉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夏松荫的眼前,脑中,是那个燥热的夏日,手握在方向盘上津津地冒汗,车子飞起来一般,在蜿蜒的公路上没有刹车,只有急速地拐弯,清晰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还有顾横在身边不断的提醒,“拐弯,小心。”
  “左边有车!”…
  眼睛全神的盯着前方和车前镜,油门踩到了极限。在通过一座公路桥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全身所有的部位都飘了起来,于是翻转的景色,爆裂的火光,顾衡的脸交织在一起,崩塌了整个世界。
  …
  夏松荫的眼前全是火光和顾衡的脸,他极力地摆脱着这些影子,却一次又一次的让它们清晰地扑向面前。于佑和只觉得车速越来越快,让他有种欲呕的感觉。刚想提醒夏松荫,前方一个黑影极快的迎上来,他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小心。”
  这一声被隔断在车子碰撞的剧烈颠簸中,眼前的所有颠倒,昏黑,错乱,重叠。于佑和仿佛在一个噩梦中翻滚了几个来回,不断的经历,却不知道经历的是什么,只有恐惧,黑暗无情的噬咬。接着,灵魂出窍的休止。
  夏松荫恢复清醒,便一眼看到前方碎败的玻璃,天!出车祸了,佑和,佑和!
  于佑和斜靠在车窗上,闭着眼,没有声息。夏松荫扑过去解开安全带,扶住于佑和的头呼唤,“佑和,佑和…”
  没有回答,只有手中温热湿润的触感,抽出一看,满手的鲜血,他看过的最刺眼的鲜血。那些鲜血正在从于佑和的头上涌出,染湿了头发,粘粘在一起。
  夏松荫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紧紧抓着于佑和的胳膊,仿佛溺水的人抓住给自己带来生命希望的最后一块木板。
  “不,不!!”如野兽般凄烈的叫声从破败的车箱里传出,回荡在夜色中,异常的狰狞。连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准备帮忙的人听了都心里一惊。
  Rain在裕贸大厦的现场焦急地走来走去,这里,警车,救护车,新闻车一辆辆的停了满场。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把围观的人群拦在了安全线外。
  因为提出自己认识夏姗姗,他被队长叫了进去。
  “怎么样?”
  “当事人情绪很激动,随时可能跳下去,我们不能再等她的亲人,这里只有你认识她,需要你帮忙。”
  Rain点点头,“好,你说怎么做?”
  “我们准备派队员从三十二楼的窗户攀到她脚下,你和我现在上去,负责分散她的注意力,一是让她在这段时间内不要跳下去,二是不让她发觉脚下的行动。等准备好,两边一起上前捉住她。”
  计划很周详了,Rain跟着队长乘电梯上了最高层,又爬梯子到了楼顶。
  姗姗就坐在楼顶边缘的水泥台上,摇摇晃晃的,脚下便是三十二层楼的高度。队长和等在一旁观望的队员交谈了几句,便开始试着跟她说话。
  “姗姗,你叫姗姗是吗?别激动,我们这里有个人认识你,你们一起谈谈好吗?”
  姗姗看了Rain一眼,没有说话。Rain硬着头皮,开始发挥他的记者快嘴,“姗姗,我是Rain啊,我知道你认识我,最开始你喝醉了酒,我们见过,然后是在今生它世,后来我还帮清优找到你。姗姗,清优到底找你说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她说的话,让你难过了?”
  夏姗姗闷了半天,听到这里突然开口,“你知不知道?夏松荫和于佑和好了?”
  Rain吃了一惊,随即想到刚才打电话,显然夏松荫就在于佑和身旁,想来事情也差不多如此。他咤舌:“难道清优告诉你的就是这件事?”
  姗姗惨然一笑,竟象小孩子一般似哭似笑的闹起来,“他骗人,他骗人,他答应顾衡照顾我一辈子,我爱了他十多年,于佑和只跟他认识了这么短的日子,可为了他,什么都被打破了。”
  Rain吸了口气,“姗姗,每个人都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利,这权利是没有界限,没有条件的。他们相爱可能伤害了你,但这并不是谁的错误。你不能够这么自私,只想到自己的爱。”
  “我愿意,不要你管。”姗姗的情绪一激动,把Rain和众人吓了一跳。
  Rain赶快安抚,“姗姗。别激动,能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吗?一个女孩的故事。”
  “她叫依雯,是个很美,也很优秀的女孩,我们曾经都以为她很坚强,因为她在各个方面都出类拔萃,从来不会有被困难难倒或者叫苦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和她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因为依雯爱他,一种不平衡的爱。所有有天终于走到了分手,一直都很和气,可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依雯从楼上跳下去自杀死了。她留下的遗书里只对她的男朋友说了一句话,‘对不起’,你可能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会留这么一句话,因为她的死是最自私残忍的事情,为了爱一个人而用自己的生命去给他留下永远的记忆,你可知活着的人是怎样的痛苦?我亲眼看着她男朋友自闭,煎熬,甚至无法承受到用刀割伤自己来解脱,即使从泥沼中走出,可是心永远有深深的伤口,他不敢再去触碰爱情,连爱的权利都不敢给自己。”
  Rain开始讲述依雯的故事,他试图告诉夏姗姗,这样的自杀,根本是该被鄙夷的。
  耳机里传来,“三号已经到位。”队长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这时从姗姗脚下冒出一个人按住了她的腿,几个队员一拥而上,把她带离了水泥台。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姗姗被披上毛毯,没有挣扎地被抱着向下走,当经过Rain的身旁时,她呆呆地问了一句话:“你的朋友,是谁?”
  “于佑和。”Rain回答了她,心情莫名的感伤,搀杂着一丝难掩的惆怅,如旗飞舞在风里。
  即使是做记者经历了无数的大场面,Rain发觉自己还是一身冷汗。他落了一阵,想起给于佑和打个电话,以便通知夏松荫。
  电话打了好几遍才终于有人接听。当Rain兴高采烈的在电话里述说,“佑和啊,告诉夏松荫,姗姗得救了,好不容易啊,我和那个队长…”
  对方安静的异样让Rain停了下来,他犹疑地问:“佑和,你怎么了?”
  电话里终于传过来声音,却不是于佑和,而是夏松荫的,他的声音低低地,带着沙哑和脱力。
  “佑和他,在抢救。”

  第四十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15

  于父于母和清优赶到医院,对于佑和的抢救已经结束,他被推到病房里,还未脱离昏迷。
  夏松荫一动不动地在病床前守着,他握着于佑和的手,一直没放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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