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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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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小猫似的紧了紧鼻子,点评道:“腥腥的。”
我啊了一声,没有下文。
白莲瞬间贴过来,用那沾满白色浑浊的脸蛋,轻蹭着我的脸颊,又道:“滑滑的……”
我仰头望轿子顶部,连挥刀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白莲却抬起眼,看着我,狐狸样的眯眼笑着,问:“山儿,我们的脸都脏了,还怎么出去啊?”
我恍惚地看向白莲,已经短路的脑袋竟然学会了反问:“怎么办?”
白莲微微皱着好看的眉,豁然若万花齐开、璀璨一片,笑道:“我们相互舔干净,好不好?”
打了个大激灵,还没等摇头,白莲就俯身过来,伸出因啃噬吸吮而红通通的小舌头,在我的脸上舔卷了一下。
我受刺激了!!!
张开大嘴,就要狂叫,却被一只手捂住,我垂眼去看,才发现,原来,那只手是我自己的!而,口中,仿佛拍进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浑浊……
白莲眨着葡萄眼,笑得若吃到葡萄的小狐狸样,心情大好地望着我,掏出小帕子,拉下我的小手,擦拭着。提起帕子,又将我的脸擦干净,反手弄干净自己,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将我抱入怀里,亲呢耳语道:“山儿,别躲着我,好不好?不然,心会痛的。”
我傻傻的点着头。
白莲勾起唇角,笑弯了眼睛,与我蹭着脸蛋,软软道:“最喜欢山儿了。”
七十八。夜宴笙歌
整个下午,我都在白莲所住的‘朝华阁’里,不是给他洗澡、捶背、按摩;就是为他已经做疤的手指手臂涂抹药膏;再不,就是喂他吃些小巧的果实,然后被他衔在齿间,欢笑着喂进我的嘴里,被我狠狠地咬碎,吞下腹!
唇上的啃痕经过整个下午,终于消了肿,却隐约见伤。
被请去宴会场时,我终是松了一口气,就差老泪纵横,大赞苍天有眼,总算将我从白莲的软鞭下解脱了出来!万幸,万幸啊!
扫眼白莲,我开始寻思,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否应该彻底执行?还是……应该背起包袱,转身离开,策马草原,乘风而行,快意人生?
我竟然觉得,如果让白莲娶了那‘鸿国’公主,简直是对敌人最有力的打击与报复。
这绝美之厮,简直就是世纪末的安乐死药!
心里感慨着,奴才样的低垂着脸孔,尾随在白莲祖宗的身后侧,一步步进入了宴会场。
行走间,总能感受到几束异样刺眼的目光,落在身上,如虫啃咬般难受。
整个宴会场,是全开放式的自然之景,没有了面梁雕栋的华美,却更显得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一盏盏宫灯,在一位位彩衣翩然的宫女手中,萦绕出五光十色的美丽,将人与花,杯与酒,映得分外娇艳迷人、美轮美奂。
晚风徐徐,载着酒香;歌舞升平,美人如玉;盈盈笑语,月影秀丽。
杯盘交错的矮桌,呈椭圆型围绕而坐,‘鸿国’皇帝与皇后一桌,左临狮子,右近眼镜蛇,可谓是三皇并列而居。
从狮子往下,分别是月桂,罂粟花,白莲,和隐匿在白莲身后的我。
眼镜蛇那边则显得人少冷清,幸有‘鸿国’的臣子作陪,不然,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大家落坐后,对面的眼镜蛇突然抬头看向我,与我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在灯火阑珊处,跳跃起一簇不知名的火烛,便又瞬间分开了莫名的纠缠,投入到这场暗潮浮动里。
‘鸿国’君主提酒三杯,是必然要喝的。
我不禁抬头又向眼镜蛇望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喝多了出洋相?
眼镜蛇接收到我的目光,冰冷刺骨的眼波瞬间变得滟潋动人,唇角于若有若无间,绽开了一抹极媚的笑颜,微微摇了摇头,暗示他可以,没关系。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心道:但愿吧……
推杯换盏间,歌声萦绕里,竟然有人谈起了‘刃’。
‘鸿国’君主道:“近日,就连寡人亦听到那关于‘刃’的传说,被臣民争相传颂,且不知道到底是实为何人?出身何处?若天下兵者皆如此勇士,何愁那‘猛嗜’来犯!”
狮子道:“能孤身入敌营救出皇儿,于千军万马间挟持主将,确实有勇有谋之人。”
‘鸿国’君主问:“那十一王爷,可曾看清那人长相?”
白莲回道:“‘刃’来去如风,只观其背影,不见其面。”
‘鸿国’君主感叹道:“可惜啊,此等英雄若归,定可大挫‘猛嗜’士气!”
眼睛蛇道:“听闻那‘刃’挥刀之手,快若闪电,无人可避其致命一击。”话音尚未结束,眼光却向我处瞟来。
而我则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家的调侃,仿佛对此非常感兴趣,眼中努力挤出小女儿崇拜英雄的神色,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点异样。
即使那眼镜蛇有所怀疑,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我就是那个抹人脖子不眨眼的冷血‘刃’。
更何况,在这男尊的世界,他们长年累月堆积的心思下,一定会认为,即使女子非常强悍,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突破层叠防守,将‘猛嗜’的大王子、三王子,全部弄死在脚下?
所以,除了知情的白莲,我对其他人的猜忌,完全有恃无恐。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不会因此而变成其他人。
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猛嗜部落’的人满天下地追杀我。他们不嫌累,我还嫌烦。
虽然三皇三王对‘刃’大加赞赏,但作为听者的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的骄傲喜悦。因为,没有人知道,‘刃’的名气,无论是前世今生,那都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砌成的!
曾经,我不害怕血液,甚至,在骨子里渴望着那滚烫的洗礼。
只是,当白莲为我抓刀的那一刻起,我才第一次惊觉,原来,那血,竟然是会灼伤人的!
迎着晚风徐徐,扫眼彩衣飘渺,闻着桂花佳酿,轻轻上扬起嘴角,越发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生命认知。
也许,我的存在感越来越模糊,但那种想要归属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终究,我只是个渴望被爱抚的女人。
呵呵……
独自笑着,听月桂道:“‘刃’孤身大挫‘‘猛嗜’猖狂,堪称豪杰,且屡助我等脱困,实乃世外高人,若有幸相识,定要结拜一二。”
罂粟花:“想那‘刃’定是血性汉子,它日若遇,定要把酒言歌,不醉不归。”
白莲道:“倾慕‘刃’已久,只愿能伴其身旁,天涯去闯!”
心,咯噔一下,这白莲莫不是说真的吧?若他真跟着我,我就不是去闯天下,而是去当超级奶妈!咳……虽说我的存储量未必够,但绝对保质保量新鲜可口。靠!又想远了。
说真的,我可不想一边策马飞驰,一边掏出小蓓蕾,送到白莲口中,哄道:乖乖,先喝一口,等奶妈抹了那敌人的脖子,就给你做排骨炖血肠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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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侃侃而谈,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刃’身上,转到‘猛嗜部落’身上,又由‘猛嗜部落’身上,转到‘鸿国’公主身上。
终于谈到了正题,那‘鸿国’君主笑得一脸慈爱,皇后更是一副你们有眼福了的样子。
来‘鸿国’的路上,就听说了,‘鸿国’公主那是天下四绝!
绝对的艳,绝对的柔,绝对的文,绝对的衰!
大公主是皇后生的,据说是花容月貌艳冠四方。
二公主是贵妃生的,据说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
三公主是贤妃生的,据说是诗词歌赋文曲双全。
四公主是美人生的,据说,一生下来就带了病,几番折腾才活了下来。闹了个麻子脸不说,还落了毛病,一紧张,说话就磕巴。
话说这‘鸿国’皇帝的精子可能有问题,竟然进入了壮年后,才开始得子。
真是……
老枪一杆,四十上膛,连发数枪,终于射上!
这不,一水的四个姑娘,全都是老精子下的产物,虽然全是女子,却也受宠非常。
说到四位公主,四人便踩着莲花小步,摇曳生姿地姗姗而来。
单说那大公主的派头,就仿佛要横空出世,只为争得满堂惊艳。一身红火异常的衣衫,犹如绽放的玫瑰,在琉璃灯下,绽放出高贵的光华。那高盘的青丝上,张扬着一朵红艳的牡丹,垂钓着晶莹剔透的珠宝。步履间,闪烁晶莹,将那微仰的小脸更染得高傲七分,风情三分,折服了男人的视线。
二公主一拢淡粉莲花裙,低垂着粉黛,盈盈而来。若那不胜娇羞的花儿,微染了颜色,娇柔了脸庞。白皙的瓜子脸上,镶嵌了欲语还羞的美眸,那眼角含着一丝弱柔,却似那月下仙子,忘了归途,楚楚可怜。腰间一根粉带,随风轻拂,将那纤细不及一握的腰肢勾画得柔弱垂柳,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温柔以对,好生爱怜。
三公主简装而出,却如梅花傲然。一拢米色衣裙,泛着点点书页的暖黄。外罩石青色衣衫,将那傲然的小脸蛋,渲染出几分清冽与高傲。半面青丝以木簪挽起,固定在脑后,余下半面随风拂动,到也有一番文人骚客的风姿。行走间,挺直了背脊,将那分才华自持得过高了两分,却亦能挑起男人的驾驭心思,想要掌控这份才情下的温婉。
四公主脸带着纱帽,看不清楚长相,但隐约间,到是可以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丝慌张,就连脚下的步伐亦是混乱无序的,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自己的裙摆。
看四公主的样子,怕是很少参加这么大的宴会。今天,若不是来的皇家子弟众多,想那四公主也不用遭遇这份被人眼下窥视、心下讨论的焦点之罪。
四位公主说着老套的台词,齐齐见礼后,便被赐坐于一旁。
相亲大会,正式开始!
电流,唰地一声,带着波长地,从彼岸飞来此岸,在月夜下,撞击得叫个劈啪做响!
我发现:
大公主的眼,赤裸裸地袭击着狮子狂傲不羁霸气十足的脸,露出火辣异常的高压眼电。
二公主欲语还羞地轻扫着罂粟花,一副芳心暗许多情郎的羞怯模样。
三公主的眸子若有若无地眺望向月桂,为其温润如玉、清雅若竹的君子风度所吸引。
四公主的眼不知道看向谁,仿佛是一直低垂着头,却又似偶而的悄然张望,被我的雷达眼迅速捕捉了方向,竟然是……绝色白莲!
乖乖,勇气可嘉!
眼下四位公主心有所属,而那个冷血眼镜蛇,怎么到哪里都不招人喜欢啊?
不由自主地向眼镜蛇望去,只见那冷血动物,皱着冷眉,瞪着蛇眼,凶着气焰,仿佛挂起了生人勿近的牌子。就那架势,完全一幅你欠我命的嘴脸。
乖乖,就这个样子,连我都下意识的退军千里,更何况这些娇嫩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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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感受到我的注视,竟面色一暖,温润地提起酒杯,轻碰在红艳的唇边,于琉璃灯盏间,投过来酥麻的潋滟目光……
当即,一股不大不小的电波就这么袭击进我的末梢神经,害得心怦然一动。
死蛇,竟然诱惑我!
不过,看样子,眼镜蛇又喝多了。
但愿酒宴快点结束,不然,怕是那蛇要跳‘蜕皮裸腚舞’了。
在‘鸿国’君主的热情吹捧下,四位公主必然要表演所长,让自己的才华得以展示,让那心系的男子明了自己的独特。
于是,大公主舞,二公主吟唱,三公主抚琴,四公主……呃……鼓掌。
这一大家子,说拉练就呼啦一声,上演起了公主献宴戏。
虽说,跳舞,我只会舞剑;乐器,只会吉他;艺术,只画裸男。但,在三公主的十指韵律间,二公主的浅唱低吟里,大公主的红色绽放中,却实被那唯美的画卷所倾倒,整个人,仿佛被那一颦、一笑、一音、一律、一旋、一转,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突然想起了毛爷爷的诗词: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感叹间,肚子咕噜一声叫,竟没有被美色吸引,吵着跟我要吃食,真是对不起众多美人的倾情演出。
很显然,我肚子没有二两墨水,欣赏不了这样的哼呀艺术。
欣赏,果然是有代沟地。
鼻子嗅了嗅,越发觉得眼前的美酒佳肴真是解馋的必要法宝,可惜……看得到,闻得到,吃不到,喝不到。
口水泛滥中,尖耳朵的白莲回过头来看我,盯着我的肚子咧嘴一笑,然后王爷架势十足地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上前伺候。
我忙轻跪在他身边,盯着桌子运气。
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用那微微泛粉的指间捏起一块肉饼,放到口中咬了一下,然后往我面前一放。
饱受皇家规矩熏陶的我,立刻明白,这就算是主子打赏奴才了。
望了望挂着白莲口水的肉饼,咽了咽口水,几乎没经过挣扎就抓了起来,两口吞下肚子。
接下来,宴会场中间三公主表演得正酣畅淋漓,我这边吞着白莲的口水剩食,啃得不亦乐乎。甚至,还提起小酒杯,偷偷香了嘴巴。
一曲完毕,我也吃了个半饱,悄然地退了回去,不打算让人抓个正形。这就好比在听高雅音乐会时,即使十分想睡,也得掐大腿让自己清醒一样,不懂,也得学会尊重。
当然,这是虚伪人的做法,对我这种人来讲,一般都是将帽子拉下,挡住脸,只要不打呼噜,就算给足面子了。
三位公主的倾情演出后,赞美声铺天盖地的袭来,那‘鸿国’君主与皇后乐得嘴唇合不拢,眼望着这些可能的乘龙快婿更是眉开眼笑,言前言后、明面暗里地夸奖着自己女儿的好,暗示着嫁妆的可贵。然后,知趣儿地带着皇后退场,使整个宴会变成了儿女情长的相亲场所。
接着,有不少大臣前来祝酒,争先恐后地表达着自己的敬畏之情。
这边敬狮子,那边敬眼镜蛇,反过来,再敬一圈!
这一圈圈轮下来,狮子仍旧屹立不倒,就仿佛黑瓶的无底洞,豪爽饮下,不知深浅。
而眼镜蛇却和狮子杠上了般,撑着浅薄的酒量,微红着渐露风情的脸庞,死要面子地来者不拒。
一时间,到是热闹非凡。
江弩前去劝酒,却被挡了回来,只能绕到我身边,哑着嗓子低声道:“山儿,去看看陛下吧。”
我转过脸,笑道:“眼镜蛇喝高了,甚是好看,大哥可以借机,扑之,强之,别客气,就当是追讨情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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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弩却攥紧了手指,不再说话。
我轻叹一声:“大哥,你何苦?”
江弩抿了抿唇,似叹息,似无奈,道:“山儿,陛下小时候很爱笑的,那笑……见了一次,便刻在了心上,怎么能忘?”
我拍了拍江弩的肩:“一笑天下醉。”
江弩眼睛一亮,点头笑道:“确实一笑天下醉。”
我们这边说着话,那边也不知道是谁提议夜游园林。
于是,宫女提着宫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四处游玩而去,在月夜下,为青年男女们制造出蒙蒙胧胧的暧昧气氛。
江弩忙转身,归队,继续为他心爱的陛下操劳。
我仰头望着天上的皎皎明月,顺手操起一些美味吃食,往袍子里面塞去,打算在人家花前月下促膝长谈沟通感情时,自己找个地方好好地美餐一顿。
却不想,这一隐一藏间,竟然在无意间,听到一个非主流的小道秘密。
原来,苹果不是苹果,而是绿叶。
而绿叶更不是绿叶,而是朦胧中的苹果蕊。
那苹果蕊是否能长成甘甜的果实,还要看这故事里的主角分配。
人生啊,果然无常。
到底是主角,还是配角?是孤鹰,还是幼鸟?是明珠,还是砖瓦?是你,还是我?经过岁月的洗礼,拂去障眼的尘埃,终是要绽放锋芒,迎风特立而独行!
七十九。黑马白马
作者留言
妞们,天热,防中暑。
暗香疏影、长林丰草、茂林修竹、奇花异卉,在一盏盏宫灯的映照下,别有一番妩媚妖娆的味道。
彩衣裙畔、绿带嬉戏、粉黛微垂,红袖添香,清风名月下的女子,在夜色蒙胧中,滟潋了眼底的风情,沁着恰到好处的端庄笑颜,盈盈而行着莲花小步,伴君子同游。
我跟在大部队的身后,若看戏般瞧着月下儿女的脉脉含情、其乐而谈。
行行走走间,大家步入一间凉亭,稍做休息。
大公主抬起涂了丹红的玉手,亲自倒了一杯酒水,端至狮子面前,微仰着艳丽的脸蛋,眼波烁烁道:“圣上亲临我‘鸿国’,招呼不周,还望圣上海涵。”
狮子接过酒杯,笑得意味不明,仰头饮下,只吐出两个字:“佳酿。”
那大公主却红了脸,万般情意地又提起酒壶,为狮子斟满,含羞道:“愿圣上珍此佳酿。”
狮子则将黑金色的眼投向我处,举杯道:“可惜,朕素爱糟糠。”
大公主一愣,懵了。
我心中一颤,暗咬银牙,伦家怎么可能是糟糠?明明是兑了水的二锅头嘛!没有品味!
二公主则万般娇羞千般柔弱地轻俯下身子,伸出纤细的手指,万般怜爱地轻抚着不知名的花儿,眼波偶尔瞥向罂粟花,载满潋滟般的似水柔情。
罂粟花的目光随着二公主的偶尔窥视凝望过去,轻启殷红色的唇,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调戏出四个大字:“人比花娇。”


二公主腿一软,差点跌坐到花草堆里,幸而罂粟花温柔体贴,善解人衣,咳……错了,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风度翩翩地伸手抚住那晶莹易碎的羞涩二宫主。
换得那二公主粉黛低垂,羞红了颈面。
而那罂粟花居然用情人间的呢语,小声而认真地问道:“花需施肥而沃,不知公主吃何物长成如此风情?”
二公主一僵,傻了。
我掐住大腿,强忍着没有笑场。
三公主却是比较有意思的人儿,竟然以花为题,做诗一首,直接换得月桂的一个赞字。续而邀月桂同样赋诗一首。
月桂不负辱命,温润而笑,清冽而立,折扇微开,落点花头,缓缓道来,吟得似梦似幻,若饮琼酿,回味悠长。
换得那三公主两眼痴迷,直觉找到了今生的知己。
月桂吟罢,合了折扇,叹息道:“此诗乃是云游道长所做,常常背诵,到也记得一二。”
三公主一木,呆了。
我已经扭曲了面孔,将五官全部挤到一起,才能绷住不狂笑打滚。这……太狠了!竟然将三公主的知己,引伸到道长身上!
此番沟通,真看出极端的美与丑都是寂寞的,四公主无人搭理,便无声无息的傻陪着;白莲却因美得不容亵渎更是无人问津,只能瞄着美景,品着佳酿,用眼神遛着我玩,害得我的敏感神经,一跳一跳地。
眼镜蛇到是被江弩护在身旁,看不清楚脸庞,不知道醉成了什么样子。
借于没有好的开始,一定要有好的结尾,所以,闲谈间,那公主戏班又开始拉练上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弹琴的弹琴,恨不得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展示出,惊艳那中意之人的眼眸。
我见没伦家什么事,便在歌舞升平中,悄然退了场,寻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小草丛中,将袍子下的美食全部掏了出来,一一散放在地上。
自己则身形一仰,躺在了地上,以胳膊当枕,倚在脑下。翘起二郎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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