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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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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都经历了怎样的不堪,却仍旧坚强的走到今天;不知道他曾经被怎样的凌辱,却仍旧执着自己渴望的终点;不知道他最终的结局如何,但这一刻,我却想要守护着他。
转动笔锋,酝酿色彩,将那酣睡的纯真勾画下来,期望能拥有彼此跃然于岁月的独特唯一。
时间飞逝却不觉察,日头偏西无感知……
几抹色彩,几许意境;几抹纯真,几许酣然。雾气萦绕下,那少年毫无戒备的样子,不知要诱多少人伫足观看,为此停留,悄然守候……
缓缓收了笔,自己是越看越满意,忍不住照着眼镜蛇仍旧湿润的红唇,做了个假亲的动作,啵的回声还在继续,身后却传来眼镜蛇含笑的声音:“孤……允你向后亲。”
我的脸瞬间红透,仿佛做了坏事被抓到那般,僵硬着背脊,缓缓直起腰,笑着转过身:“我是吹吹气儿,让画干得快……呜……点……”后面的声音完全被眼镜蛇吞没。
一团水雾中,两个人,相互纠缠间,滚入小湖泊里,击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我全身的衣服鞋子都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子上,将小巧的曲线勾画得若隐若现。
眼镜蛇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的小腰,薄闵的唇恣意地席卷着我的柔软,那消魂的滋味由触碰的肢体间升起,腹部的某团火,想要燃烧成汪洋,想要将彼此容纳,吞噬!
啃噬着眼镜蛇的红唇,直到那红肿得如熟透的樱桃,才满意的吸着,一口接着一口,爱极了那样为我妖娆的味道。
眼镜蛇修长的手指挑开我的衣物,件件剥落,漂浮与湖泊之上,绽开朵朵玄色、白色、红色的花儿……
半透明的白皙渐渐展露在眼镜蛇的眼前,看着他缓缓低下头,用那红透的诱人唇畔,亲吻上我的小巧的蓓蕾,含住那淡粉的小果实,与口中嬉耍追闹。
我婴啼一声,自动环绕在他的腰侧,软在了他的怀里,凭借着自己的感官,去撩拨着彼此的热情……
眼镜蛇的呼吸渐重,落在颈项,引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我拱起身子,不停地摩擦着彼此的需要,想要解决这难奈的欲火。
眼镜蛇托起我的臀,以冰凉的手指,急切地摸索着……
我充满情欲的眼,恢复了一丝清明,却隐匿在我的眼皮下,不让眼镜蛇窥视。
若……我没有经验,也许,不会知道。
眼镜蛇对于女人的身体架构,竟然……如此的不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点认知,不但没有让我心喜,竟是……心痛了。
闭着眼,感受眼镜蛇的寸寸进入,听着他发出兴奋的低吟,随即腰部一沉,猛地一袭到底!
我拱起身子,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眼镜蛇以唇舌吸入我的呻吟,以手指纠缠住我的纤细,以臂膀紧紧地易地我环绕在身子里,毫不停留,没有空隙地凶猛率动着。
每一下,皆一击到底,仿佛要感受彼此最真实的存在;要让这肉体相互撞击的快感,袭向每一个微妙的感官;让两具异性的身体,记住彼此独特的唯一。
我愉悦地呻吟着,为这突然而至的激|情,为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为这误打误撞下的情份,为这个极端的阴戾男人,为了……让他……知道我的快乐……
眼镜蛇在最后的加速释放中,一口咬住我的颈项,嘶声而含糊地唤着我的名:“山儿!”
四十八章。赫使突访
眼镜蛇变了,变得爱笑了,当然,前提是只有我一个人看的时候,他,才会笑。
眼镜蛇变了,变得更加霸道了,就连我和江弩开玩笑,亦会像被抢了心爱物的小孩,与我闹上两天脾气。先是不理人,然后不由分说的扑向我,没完没了地要着我的身体,在高潮时,狠狠咬在我的颈项,嘶哑而含糊地唤着:“山儿!”
虽然我和眼镜蛇发生了关系,但我天生的不安因子,注定不会再想求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
但眼镜蛇却说:“执子之手,偕子同老。若背弃,定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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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瓜,我也只能再信一回。
与眼镜蛇相处时间长了,我发现了他的一些秘密,就是……酒量太浅!
一壶正好,两壶迷糊,三壶就倒!倒了后,不但不乖乖睡觉,反而泪波烁烁憨态可掬地拉着我,唠唠叨叨说些有的没的,像个长舌妇似的与我聊着天,说些他知道的东家长,西家短,可爱的不得了。
说高兴了,还能给我学学他看见的歌曲,那扭屁股晃大腿的样子,别提多诱人犯罪。跟平时的阴森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悬殊的很。
也许是眼镜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打从给我学过一段某某舞技诱惑他的扭动后,就再也不肯陪我饮酒。倒让我无比怀念他醉后的样子,简直是秀色可餐啊!
在眼镜蛇重新坐朝的第二天,那曾经出使‘赫国’的陈大人,便一身重伤地爬了回来!看样子,亦是经历了九死一生。那全身上下无一处完整,且胸口处有一几乎致命的箭伤。老泪纵横地直哽咽道:陛下无事就好,不然老臣死不瞑目啊!
眼镜蛇安慰一番,送了大量的珍贵药物,变压下了此事,只当是路遇劫匪。
我和眼镜蛇虽然在蜜月期,但该办的事却都办了。
我们曾一同去看过燕将军,我还童言无忌地吓得惊呼道:“哇!若没了腿,就成一个圆喽!”
燕将军用那仅剩的一只耳朵听完此话后,便一口气没上来,挂了!
燕王气得手都抖了,就差拿剑砍我,但却不敢有何动作,皆因这几日连续的雷雨天气,使他只能图个自保,不敢稍微差池。
我想,那燕王一定恨得牙都痒了,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今日,他一定拼死逼宫,与那一晚兵变,拿下我们这些没有准备的人,却因顾及而退开,导致我们今日的咸鱼大翻身!
我只能说,其实……兵符并不在眼镜蛇手中,而……在我手里!
当初划了将军大人的舌时,一半的原因是因他出口太伤人;另一半的原因,则是我顺走了他的腰牌及兵符,不想待他反应过来后,狠咬我一口。
而当时,眼镜蛇之所以没有逼问将军大人的兵符,我猜想,一是因被那人骂的只剩杀意;二是以为将军大人出来捉他,定然将兵符交到了其弟手中,以防事变,方便调遣;三是,他可能想问了,但下嘴没有我的刀子快。
至于我,之所以顺走腰牌和兵符,无非一种习惯。
咳……扯远了。
不过,也可以说,那是我并没有对眼镜蛇动心,所以,下意识的为狮子考量,想将兵符藏起,使‘烙国’受制于‘赫国’。或者说,谁知道这个鬼兵符到底能在什么时候,发挥它怎样的功效呢?所以,宁顺走。勿错过,就是这个原因了。
现在,眼镜蛇在找兵符,燕王在找兵符,都企图拥有这把类似于玉玺的兵权钥匙!
眼镜蛇没有问过我,是否拿了。但我却暗自决定,在他过生日时,送给他当礼物,但愿他能一高兴,扭着屁股,给我来段脱衣蛇舞,嘿嘿……
日子在眼镜蛇与燕王的勾心斗角中度过,我平时无事也玩起了音乐艺术,找人做了把吉他,随手拨弄着,倒也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转眼就过了半个月,‘赫国’突然派使臣前来,要弄个友好回访。
眼镜蛇看看我,没有说话,却在晚上,打翻了酝酿一天的老陈醋坛,不容分说地将我折腾了一整夜,并警告我,使臣来时,不许出他的寝宫!
哎……即使他让我出去当陪姐,我也不想出去,万一碰见什么熟人,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使臣到的速度简直超乎想像,昨天派人来报,今天竟然就到了皇宫门口!
害眼镜蛇又直勾勾盯着我看,我只好扭一下屁股,与他耳语道:“别看了,晚上我噘着屁股等你,还不成吗?”
“噗嗤……”眼镜蛇轻笑出声,瞬间变得妩媚多姿,就跟变脸专家似的。却在公公来请的一瞬,收了笑,甩了甩袖子,去摆他的宴会去了。
眼镜蛇走了,却留下江弩看着我,不知是怕我自己跑出去,还是怕其他人将我拐跑。
基于对江弩的好感,我便认了他做大哥。听眼镜蛇说,江弩是他从小的伴读,但其父却因过错而入狱,被砍了脑袋,导致江弩亦无了仕途。后来,眼镜蛇当上了一国之君,才将被贬到边界做苦力的江弩调了回来,给了官职。
江弩倒也不负众望,挺身救过眼镜蛇两次,便直接升为禁卫军首领,负责眼镜蛇的安全。那左眉处的刀疤便是其中一次救命之举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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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前后无人,便调戏起老实人,蹲在地上,仰着小脑袋,扯了扯江弩的袖子,软软道:“哥哥,伦家嫂子呢?”
江弩不理我,却红了脸,硬是握刀而立,不言不语。
我继续扯着他的袖子道:“没有嫂子,也得见见外甥啊。”
江弩脸色暴紫,终于粗声道:“没有嫂子?怎有外甥?”
我赞道:“想大哥这大长腿,窄腰身,翘臀部,宽虎背,那女子见了还不如狼似虎的往床上扑啊?生一个儿子是少的,怕是得生一窝的宝贝疙瘩啊!”
江弩握刀的手有点抖,动作僵硬地扭开头,硬挤出声音道:“休要调侃我!”
我一拍大腿,站起身,一副好说话的模样:“不调侃也成,大哥让我画画如何?”
江弩瞬间转回头,嘴唇都在哆嗦道:“你……你……你想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着:“做什么?当然是……画你喽!”
话音未落,江弩蹭地窜出寝宫,声音由外传来:“陛下吩咐,任何人不许为妹子所画,不然,斩!”
我靠!太狠了!断我后路!
我气愤地冲出内殿,想找那眼镜蛇理论,却跑了一小会儿后,觉得此去不妥,还是等晚上滚床单时再说吧。
在后院子里转了转,觉得肚子有些饿,便喊道:“大哥,咱俩喝点酒吧,你去弄些小菜来。”
江弩突然现身,仍旧红着脸,粗声道:“陛下吩咐,必须跟着你。”
我切了一声,道:“那好,你跟着,我去宴会上找吃的去了。”
江弩拦阻我的去路,万般无奈道:“且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校迷了眼睛,忙点头:“多拿些好酒。”
江弩嗖地一声,没了影儿,我又在花园里晃着,准备等会多吃点。一会儿的功夫,江弩就返了回来,左手拎着小篮子的小菜,右手拎着一整坛的佳酿。
我眼睛一亮,扑过去,抱住坛子,一脸的馋猫样。
拍开封口,一股清冽的冷香戏鼻而出。引得我险些口水直流,也顾不上许多,仰脖就豪饮而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大喝一声好,便与江弩大碗大碗的干起来。
一坛子酒很快见了底,江弩身形微晃地又去取了两坛子,我俩一人捧一个,大喝特喝起来。
江弩已然醉了七分,哈哈大笑道:“妹子,你可真爷们!太能喝了!大哥我怕是要奉陪不起了。”
我一拍桌子,喝道:“是爷们就给我干了,喝不了的,脱衣服!跳艳舞!”
江弩精神一抖,猛灌一口,道:“妹子,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怎么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娇柔矜持啊?”
我已经不甚清醒,哼哼道:“娇柔矜持有个屁用?父母不可靠,男人靠不住,我若不是带壳的生猛海鲜,早就让人就着小酒下腹了!就这,还经常让人煮着玩呢!”转而想到什么,皱眉问道:“大哥,你在此之前不认识我吗?我……好像是眼镜蛇身边的侍女吧。”眼镜蛇就是这么说的。
江弩仿佛陷入回想,大舌头道:“妹子怎么不记得?妹子的命可是陛下救的。一年前,我与陛下出城,妹子饿倒在路边,挡了陛下的车马。陛下派人救起后,便当了陛下侍女,甘愿为陛下探入敌国,打探消息。来来来,不说了,我们干!”
干来干去,就把江弩干多了,抬起头,缓缓将眼睛投向很远的地方,幽幽道:“妹子,大哥跟你说,若是能找个好人家,就莫嫁帝王家……扑通……咣……”瞬间趴在桌子上,脑袋嗑出极大的响声。
听见脑袋嗑桌子的声音,我像个顽皮的孩童那般,哈哈大笑着,伸手取下了江弩的帽子,戴上;扒了江弩的军装,穿上;拔出江弩的大刀,插上!
在花院子里,顶着挡眼睛的帽子,拖着过大的片刀,磕碰着超级长的铁甲,走来走去,拖来拖去,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办。
想了想,想不通,便凭着直觉,往前殿走去,要去找眼镜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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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阻拦我的人,反正谁过来,我就举着大刀傻笑,硬是将左右人吓得退到五米之外,抱着大树小草的乱颤。
终于到了大殿,却因里三层外三层的宫女奴婢而看不到里面的热闹,不甘心的我,硬是拖着沉重的盔甲,顶开了一条血路,拼着牛劲,爬上了一棵大树,还没等找到眼镜蛇,便听到一声高喝:“有刺客!!!”
做为眼镜蛇的女人,一听到有刺客敢动我小男,立刻觉得气愤难当,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结果,身形一晃,一头栽了下去……
身体与铁甲与身下某个柔软的撞击确实是痛的,但也许是酒劲儿的原因,我竟然还能伸胳膊伸腿的动动。巨大地头盔挡住了我的眼睛,却无法蒙蔽我救眼镜蛇的决心!当即一顿挣扎,终于从某个柔软上爬了起来,还没等看清楚方向,便火急火燎地提出大刀,在宫女的惊恐尖叫中,大步冲了出去,喝道:“杀!!!啊!!!……”
盔甲太沉,头盔太重,大刀太长,我终于不负众望地摔倒了。晃着小身子努力支撑着盔甲的重量企图从地上爬起,却又摔了下去,气得我大喝:“别压我!老子要做攻!!!”
一声吼,全场寂静。
终于爬了起来,晃着星光灿灿地脑袋,顶着遮挡眼睛的头盔,重新扛上大刀,拖沓着过长的盔甲,迈着小腿,踏着正步,步步坚韧地往自己认准的方向走去,口中还喊着口号:“一、二、一!一、二、一!”
砰……,脑袋撞在了什么上面,弹得我一阵头晕,身子后仰,眼见着要用后脑亲吻地面,一双熟悉有力的臂膀将我抱入怀里,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护着。那熟悉的感官让我不知的情绪变得紧凑、抽搐,心跳变成不规则运作,混乱不堪。
头顶,传来那人异常性感低沉的呢语轻唤:“我的山儿……”
山儿?谁的?你是谁的?谁是我的?我只是我自己的!不爽地挣扎着,想要脱离这个让人莫名眷恋的怀抱,想要甩开那声声爱语呢哝。
一切,仿佛由回到昨日光景。
但,昨日,却是永远回不去的。
不远处,传来眼镜蛇万般愤怒的怒喝:“来人,将这个小侍卫带下去!”
那环在腰身的手却不肯放,无时无刻不宣誓着独属于那人的霸道。
周围,边的草木皆兵,即使我仍旧困在自己的黑暗中,却能感受到那一触即发的紧张,能听见那人嚣张的语调,若睡狮般慵懒,却危险异常的响起:“谁敢带走朕的女人?”
眼泪,悄然滑落……
巨大的头盔被摘下,扔到地上,发出咣的一声,仿佛袭击在心头的惊雷,炸得我瞬间清醒。
适应了光线的眼睛,缓缓抬起,看向那曾经爱也疯狂,恨亦强烈,不愿去想,却一辈子无法忘记的深刻脸庞……
嘴角咸咸的,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
狮子黑金似的眼,紧紧掠着我的视线,夺着我的感官,伸出布满薄茧的手,轻拭着我泪水的痕迹,用一直的宠溺放任语调,微哑着嗓子,柔声而真切道:“山儿,我来接你回家。”
四十九。旧梦勿记
那一声回家,让我的泪水,若脱线的珍珠般掉落,碎了一地的晶莹……
不知不觉间,亦抬起了颤抖的手指,似是渴望,似是推拒。
“山儿!”眼镜蛇突然大喝。
我转过头去,看见眼镜蛇的眼底划过一丝紧张,一丝慌乱,却亦在瞬间变得更加狂躁阴戾,紧紧抿着那红润欲滴的唇,死死瞪着我的眼。倔强得如同被打却不肯哭的孩童,只用眼睛记住敌人的面孔,让那是恨是爱的感觉,记忆得足够深刻。
我伸向狮子的手指,微微收缩一下。在眼镜蛇想要咬死我的眼神中,缓缓且坚定地改变了轨迹,将那纤细的白皙送至眼镜蛇的方向。
看着眼镜蛇锐利伤人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流光异彩;看见那紧抿的红唇,上扬成微不可察的弧度;感觉那伸出的湿润手掌,紧紧包容进我的纤细……
倒吸气声响起,只为了眼镜蛇的芳华妩媚。
而我却骄傲的知道,那绝世罕见的笑容,从此后,只会为我一个绽放。
此生,足已……


狮子大概一辈子也想不到,有个女人,会违背他的意愿,放弃他给的宠溺,丢弃他给的爱情。于是,身体在刹那间僵硬,却固执得不肯放手,不相信结局。
眼镜蛇紧紧攥着我的手,狮子用力环着我的腰,眼神在空中相逢,便杀了个兵不血刃。
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于是,凝聚气息于丹田,张开大嘴,冲着天空,发出毁天灭地的嚎叫:“啊……!!!!!”
两人手微松,我便自己划出了战局。
低头,提取头盔,又带在自己的小脑袋上,继续在黑暗中,拖着过长过大的盔甲前进!
踢翻了许多酒水,撞倒了数名宫女,绕了半天,却又是被一堵肉墙拦住了去路。
我仍旧不管不顾的硬冲,受阻中,气愤下,一把扯起头盔,看见狮子与眼镜蛇仍旧站在眼前。我一拍脑门,狠跺脚,暴躁地吼道:“绕了一圈,怎么还是你们两个门神?让开,让开!非专业演员必须退场!”一边推一边往两人中间挤,试图通过这堵人墙。
终于费尽力气挤了过去,却险些被某个东西绊倒,用脚踢了踢地上那个握着匕首却七孔流血的女子,疑问道:“这女子咋回事儿?这葵水来得,怎么是孔就穿啊?”
“哈哈哈哈哈……”有人笑场!我转眼望去,竟然是罂粟花!
刚想扑过去,就被眼镜蛇拉扯住,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凶狠道:“那女子是被你从树上跳下来时,砸死的刺客!”
我一愣,续而高度赞扬:“果然……死得其所。”
“噗嗤……”有人窃笑!我再次转头寻去,竟然是白莲!
再转头,只听噶吧一声,扭到了……
月桂却已站在身后,急切的问:“扭疼没?”
我七分酒醉,三分好面子的使劲挥舞着拳头,叫嚣道:“怕疼?就一直当Chu女了!”
所有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月桂嘴角隐见抽筋现象,却伸出手,揉上我的颈项,语含宠溺的温语笑道:“山儿啊……”
最后一个音还没有发到位,眼镜蛇就冷手一挥,打掉了月桂的温柔手指,将我捆入自己的怀抱,警告似的盯着月桂,阴气四起道:“二王爷自重。”
月桂若竹的气质一凛,亦冷眼一扫,道:“还请‘烙国’陛下自重!”
眼镜蛇提起我的下巴,亲昵道:“孤的女人,随孤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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