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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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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烟也是一脸平静的站在张翼身边。

    迟种马为了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话说完,还裂开嘴,呵呵笑了几声,不对,眼睛的余光无意瞥到站在迟静言身后的人,笑容蓦地僵在嘴边。

    这两个人,他们怎么会和他的六妹在一起。

    说起来,迟种马对张翼和红烟那么敌视,完全是迟静言的关系,还记得迟静言让他去“万花楼”捣乱的事吗?

    她当时告诉他,是因为她也打算开家相公倌,就必须把这家新来的生意火爆的搅和到关门。

    “你……你们……”想起上次差点被他们男女混合双打,迟种马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抛给他们个不屑理会他们的眼神,把迟静言拉到一边,小声问她,“六妹,你怎么会和这两个人在一起?”

    迟静言回头看了看张翼和红烟,才回答了迟种马的话,“二哥,他们连人带店都被我买下了。”

    迟种马沉默了一会儿,对迟静言竖起大拇指,“六妹,你真能干,二哥佩服你。”

    迟静言按下他的大拇指,“少来这套,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作为“文合斋”的合伙人,前两天齐约海已经把这段时候的收入分成给她送来了,的确是相当大的一笔收入,她也知道这次的收入之所以这么多,完全是迟种马的关系。

    凡事总是有利有弊,迟种马的《错爱菊花台》虽然很受人喜欢,销量也一直非常好,无形之中,也把一些本就意向不明的名门公子带到了那条路上。

    自从《菊花台》发行后,就连迟种马也收到了不止一封来自那些名门公子的情书,亏得他不喜欢男人,要不然他也弯了。

    如果迟刚在京城的话,那些名门公子的老爹早就上门去要说法了,你说说看,一个本来做种马做得好好的人,为什么跑去写小说了,而且还写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真爱的。

    外面天气冷,迟静言本来是想让迟种马进府里说话。

    哪里想到,他惧怕端木亦尘,死活都不肯进去,迟静言也没强迫他,让张翼和红烟先进去后,和迟种马在大门口说起了话。

    迟种马每次来找迟静言还真都是要正事。

    这一次,他是为了第二本小说的书名来的,鉴于上一本书卖得那么好,这一次他依然走相同路线,唯一的区别是加上了“虐”这个元素。

    用他的话说,美其名曰,“虐恋情深”。

    迟静言让他把大概故事情结说了下,立刻有了主意。

    《香闺巫山*中》这是迟静言根据迟种马小说的大纲,帮他起的名字。

    迟种马反复念了两步,一开始是觉得有点拗口,后来就觉得太通畅了,他非常高兴,许诺有空请迟静言吃饭后,拔腿就跑。

    刚刚脑子里有个灵山闪过,他要立刻记下来,要不就转瞬即逝了。

    迟静言喊住他,“二哥。”

    “六妹。”迟种马回头看着迟静言,“还有事吗?”

    迟静言喊住他,还真有事,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迟种马愣了半响,歪着脑袋想了想,就说了一句话,“明天不是我的生日啊,我的生日早就过了,要明七月份呢,谢谢六妹关心。”

    迟静言正色看着他,把刚才说的话,又强调了一遍,“二哥,你真忘了吗?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你今天是来给王爷和我送邀请函。”

    迟种马嘴巴刚做了个“不”的口型,迟静言伸出手,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二哥,看样子,你最近太辛苦了,居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

    迟种马能感觉到落在肩膀上的力气有多大,哭丧着张脸,点头,“嗯,我想起来了,明天的确是我的生日,六妹你和七王爷明天早一点来哦。”

    迟静言对他微笑,“二哥,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把你的生日礼物带上的。”

    迟种马实在不知道迟静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坚信一点,跟着他的六妹绝对不会吃亏。

    这么一想后,刚刚还沮丧的迟种马又兴高采烈了。

 第八十七章:捧杀

    迟种马一回到府上,就嚷嚷着明天是他的生日,要管家把该布置的都布置起来。

    管家一头雾水,看他那么高兴,忍不住小声问他,“二公子,您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吧?”

    要说差个几天过生日,那可能是记错了,这一个是天气炎热的七月份,一个是天寒地冻的十二月份,怎么都不能搞混吧。

    迟种马在迟府从来都是个不讲道理的主,哪怕他的亲生母亲已经疯了,被送出府去医治了,他在迟府,依然是那个蛮横不讲理的二公子。

    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来,一直代为管理迟府的邱氏,只要是迟延森提要求,就没见她怎么拒绝过。

    这也从某种程度上,造就了迟延森在纨绔浪荡的路上越走越远。

    迟种马一直以为邱氏对他的要求千依百顺,是因为他是他爹的第二个儿子,后来,要不是迟静言提醒他,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恶毒的害人方式叫——捧杀。

    何为捧杀,据他的六妹给他介绍,就是地夸奖或吹捧,使人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

    如果不是迟静言对他解释,他到死都会蒙在鼓里。

    回想起他过去的二十年,成为京城闻名的种马,和邱氏的一味纵容的确有很大关系。

    甚至包括他刚刚懂那么一点男女之事,他的屋子里就多了个娇滴滴的,而且是一丝不挂的美人,他也怀疑是邱氏干的。

    她为什么要那样做,目的很明显,是为了让她儿子挑大梁,成为迟府以后唯一的继承人。

    迟种马知道后非常生气,果然最毒妇人心,好歹毒的心思。

    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继续蛮横着。

    邱氏对他的要求还真千依百顺,听他说要过生日,边让下人抓紧时间布置,还派人来问他需要宴请哪些宾客。

    迟种马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很认真的,很仔细地把认识的那些好朋友想了个遍,很悲催的发现,认识的都是基本和他一样,靠着家里的老爹,在外面潇洒的纨绔子弟。

    迟种马还是很有觉悟的,他觉得自从可以自食其力后,底气明显足了,自身的层次也明显提高了。

    他忽然就不想和那帮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做朋友了。

    本不想请,但是,想到迟静言说的,需要请点朋友一起庆祝,他勉为其难地想到了两个人。

    他对未来已经规划的很好了,从今以后,已经可以自食其力的他,一定要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做他的种马,绝对不允许再有欠嫖资的事发生。

    ……

    迟府的请柬,很快就送到七王府。

    端木亦尘看着手边的生日邀请函,有那么一点惊讶,“言儿,这是……”

    他大概猜到迟延森明天过生日,多多少少和迟静言有关系。

    迟静言拿起那封邀请函,笑得很神秘,“尘爷,是不是觉得你老婆我很能干?这样明天我们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去迟府了吗?”

    老婆这个词,端木亦尘还是在迟静言这里听到的,也知道是妻子的意思,他挺喜欢的,问过迟静言好多次,既然丈夫可以叫妻子老婆,那么妻子可以叫丈夫什么。

    迟静言挺狡猾的,故意不告诉他。

    这点小问题,怎么可能难道端木亦尘,他很快反推出,妻子叫丈夫也可以叫老公。

    比起迟静言让他喊她老婆,他更喜欢听迟静言叫他老公,可惜她不肯经常叫。

    “是啊。”端木亦尘笑着点头,“我老婆岂止是能干,都能随意调整人的出生,简直是太能干了。”

    迟静言佯装嗔怒,“端木亦尘,你居然胆敢讽刺我!”

    端木亦尘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这是夸奖呢,绝对没有讽刺的意思。”

    迟静言翘起嘴角,哼了一声,算是原谅他了。

    ……

    张翼回府,七王府上下都很高兴,尤其是这段时间代替他的管事,抓着他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迟迟不肯松开。

    张翼还是住在他原来的屋子,关键是红烟,她刚要回以前她住的屋子,被告知,那个屋子漏水,没法住人了。

    张翼重新成了管家,像给红烟安排住房的事,就是他负责了,他想了想,给红烟选了个面朝南,不管是阳光还是透气性都非常好的屋子。

    没想到,王府负责打扫屋子的那个丫鬟又说了,那个屋子最近发现有老鼠,刚放了药,根本不能住人。

    张翼又安排了个房间,被小丫鬟又以堆放杂物,没法住人给堵了回来。

    张翼算是明白了,他只不过是离开很短的一段时间,七王府就已经没有空的房间了。

    看张翼额头上青筋跳动,即将要发火的样子,小丫鬟提议道:“张管家,王妃说了,眼下咱们府里,也就你这里的地方大一点,她已经想好了,在其他房间的问题解决以前,红烟姑娘只能暂时住在你这里。”

    张翼本能反应,“她住这里,那我住哪里?”

    “王妃说了……”小丫鬟强忍住笑,“你的屋子这么大,你想睡哪里都可以,这个她就不管了。”

    小丫鬟一口气说完,在张翼发火以前,一溜烟地跑出屋子。

    一直没开口的红颜,等小丫鬟走后,冷冷开口,“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张翼真是拿迟静言没有办法了,可是这不代表,他就会听她的。

    他才不相信,那么大的王府会找不到睡觉的地方。

    这不,晚上,张翼就开始找睡觉的地方,他去了几间他认为是空的房间,结果,每一间都以各种不同的状态告诉他,这里是不能住人的。

    毫无疑问,这都是谁干的,张翼哪怕用脚趾头去想也想得到。

    迟静言的聪慧狡黠,他算是真真实实的见识到了,自诩聪明的他,估算着在很多方面,肯定不是她的对手,老老实实回屋睡觉了。

    他进屋时,红烟已经在地上打好地铺睡觉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妩媚,他非常清楚,所以,想到她以前也在其他男人面前那样妩媚过,他心里就非常不痛快。

    如红烟告诉迟静言的那样,没真正爱过一个人的张翼,要等他慢慢开窍。

    张翼只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去洗澡。

    洗好澡,头发还有水珠,经过红烟身边,他像是魔障了,脚没法朝前了。

    红烟感觉到他的注视,睁开眼睛迎视上他的眼睛,“怎么了?”

    她的肩头露在外面,张翼连忙别过眼睛,声音有点奇怪,“地上凉,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睡床上去,我睡地上。”

    红烟笑着坐起来,对他伸出双臂,“好啊,除非你抱我。”

    张翼用力吸了口气才有勇气转过脸,“你自己走过去。”

    红烟定定看了一会儿,然后重新躺回去,“不抱就算了。”

    人还没完全躺下去,已经被人打横抱起,红烟贴在张翼胸口,闻着他特有的气息,心满意足地笑了。

    张翼还不知道自己是红烟的第一个男人,每一次恨不得死在她身上,都以为那是她在青楼待过,技术娴熟的缘故。

    红烟也不解释,就是用她知道的那些理论知识挑逗着他。

    “冤家”这个词,大抵就是替像他们这样的人量身打造的。

    ……

    七王府的书房里,冷云和冷漠两兄弟,再一次见识到王妃的无聊。

    她坐在那里,把他们两个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还不满意,居然站起来,走到他们眼前,把他们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

    被人盯着这样看,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别扭的,一个能文一个善武的两兄弟,也别扭起来。

    冷漠到底是和迟静言接触的时间长,他开口,“王妃,是属下们脸上有脏东西吗?”

    迟静言这才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淡定道:“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以防我认错了。”

    话说完,她扯了扯专心看书的某王爷,“王爷,您说臣妾说得对吗?”

    端木亦尘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合上书,点头,“爱妃所言极是。”

    冷家两兄弟,齐刷刷地下巴掉了,“……”

    ……

    端木亦尘现在真的是什么都不隐瞒着迟静言,他和冷漠、冷云商量事情时,迟静言要么在边上看账本,要么看小说,有的时候也会插话发表自己的看法。

    冷漠早就习以为常,对此,根本就是见怪不怪,以王爷对王妃的宠爱,不要说只是插话,就算现在让他去逼宫,估计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所以说啊,这个世界上,不管他是谁,都会有不同的弱点,毫无疑问,端木亦尘最大的弱点就是迟静言。

    冷云考虑事情比较全面,很多事情,思考的方式也和冷漠不一样,他担心七王爷对王妃的过度宠爱,会成为宫里那个人要挟他的武器。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更有个事实证明,他冷云的那点聪明,在七王妃面前算不上什么聪明。

    端木亦尘把两块一模一样的玉坠放到桌子上,迟静言丢开小说,凑上去很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很肯定地告诉端木亦尘,一模一样。

    冷家两兄弟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实在很难解释二十年前随着出生就夭折的八皇子的玉坠,为什么会出现在御花园底下。

    端木亦尘拉着迟静言的手,问她,“言儿,你怎么看?”

    迟静言本不想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他找他的母妃都找了十多年,还是杳无音讯,不应该把一个二十年前已经去世,却可能没死的,这样是猜测的消息告诉他。

    可是,他开口问了,就代表他自己也猜到了什么。

    迟静言拿出两张纸,一张递给端木亦尘,一张她自己拿着,“王爷,你应该也有了猜测,要不我们两个把各自的想法都写在纸上。”

    冷云很惊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王爷面前这么胆大,朝弟弟看了眼,他却是一副云淡风轻,见怪不怪的样子。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把各自写好的纸放到桌子上,出现在上面的字,惊人的相同,都是两个字,“死,活。”

    冷氏两兄弟不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端木亦尘和迟静言却是清清楚楚。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怀疑当年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而是被人偷走了,然后养在宫中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至于这个偷孩子的人到底是谁?

    迟静言就自己听过关于太后的那些事后的感觉,基本已经能肯定如果偷孩子的事是真的,那么那个人肯定是范美惠。

    端木亦尘目光盯着纸上的两个字,想到一件事,问这段时间密切注意京城一切动向的冷云,“范氏一族到底回京了没有?”

    冷云拱手行礼,“启禀王爷,已经到达京城外,属下相信明天就会入京。”

    端木亦尘很想知道端木亦元,会给被先帝亲自发配到关外的范氏一族,什么样光明正大出现在朝堂上的身份。

    如冷云说的那帮,范氏明日的确会入京,范美惠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看到自己范家的任何人,非常激动。

    她尤其惦记老父亲的腿伤。

    正想不顾太后身份,乔装出去探望,宫人来报,说是絮妃求见。

    放眼这后宫,除了林絮儿,还真找不出第二个絮妃了。

    范美惠本不想搭理她,但凡和费灵玉扯上关系的人,她都讨厌,但,转念想到她怀着端木亦元的孩子,生生忍下那口气,“让她进来。”

    范美惠虽渐渐不管前朝之事,她的实力还是在,总有那些溜须拍马的人,会把前朝发生的事传到她耳朵里。

    所以,她是知道李丞相金銮殿上状告迟静言一事,也知道在如果不是林絮儿忽然出现,她的儿子肯定能借机惩戒一下费灵玉的儿子。

    要不是林絮儿的所作所为都是蠢钝之极,她也以为林絮儿是端木亦尘故意安插到宫中的。

    林絮儿人未到,声音先到,而且是哭哭啼啼,令人一听就心烦的那种。

    范美惠马上要见到娘家人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坏了,自然而然的,对她说话的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好听点,林絮儿还真是天正的很;说难听点,她就是愚蠢到极点,都看不出范美惠脸上的不耐烦,还在痛哭流涕的告状。

    她当真是很委屈,不顾形象,眼泪鼻涕一把抓。

    原来,被小太监送回宫后,她看着桌子上的香蕉,心里又一通委屈,迟静言那个女人,她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居然那样讽刺她。

    她大发脾气,把宫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伺候她的宫女太监,怕她出什么事,连忙去禀告端木亦元。

    端木亦元很快就到了,林絮儿以为他再怎么不是真心喜欢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会帮她。

    哪知道,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一句话说不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是你要去七王府,你又回来做什么?”

    低头,盯着林絮儿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睛里的阴鸷之气更重,“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

    林絮儿长这么大了,何时被人这样骂过。

    她娇身惯养,也是有脾气的,嘴一张,端木亦元的虎口已经被她咬住。

    端木亦元怒从心头起,要不是周福宁听到动静闯进来,及时拉住他,林絮儿早被他一脚踢飞,那一脚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当场滑胎。

    端木亦元冷着脸,拂袖而去后,林絮儿一个人趴在床上哭了好久,直到有胆子大一点的宫女端水进来给她洗脸,她才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示弱。

    这才会去找范美惠。

    范美惠耐着性子听完她的哭诉,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当时她是被谁气出的七王府,她心里应该很清楚,既然决定回去养胎,就应该早有心理准备。

    一根系着绳子的香蕉而已,不喜欢,大可把它送还给迟静言。

    林絮儿哭了半天,也没见范美惠有帮她呵斥端木亦元的事,心凉了一大截,抽泣了几声,也不哭了,欠了欠身走了。

    黄公小声问范美惠,“太后,您还要出去吗?”

    范美惠撑着额头,满脸疲倦,“不去了,等天亮了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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