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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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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进店喝茶的人,要喝什么茶,都要自己去端,店小二只负责告诉他们,他们要的茶好了没有。

    迟静言挺自觉的,虽然还没喊到她的桌牌,她还是起身去等着。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对店里其他客人都冷若冰霜的店小二,唯独对她微笑,而且把她点的茶亲自送到她桌子上。

    与众不同,总是格外吸引人注意。

    这不,女扮男装的迟静言很快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迟静言到底还是不大习惯被人这样盯着看,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只希望这样的瞩目快点过去。

    事实证明,人们对八卦的兴趣,远远大于对人的本身。

    迟静言听到邻桌正在散播热情腾腾的八卦。

    “陆公子,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看到李公子?”

    “哪个李公子?”有人接上话问道。

    “李丞相的独子李少峰李公子。”

    “咦,他今天是没来,他不会是昨天在怡红院累过头了,还没起床吧?”

    “他是还没起床。”第一个开口的男子,幸灾乐祸地笑,“不过啊,不是在怡红院累过头,而是被他老子打的半死,没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不会吧。”有人不信,“李丞相溺爱独子李少峰,这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

    “也正是因为溺爱,这才会爱之深恨之切。”那个男子开有人对他的话题感兴趣,说得更起劲了,“我姑妈的表妹的哥哥的姘头的儿子在丞相府当差,他说啊……”

    他把昨天董大山去找李丞相说的那些话,不说百分之百,至少把大概意思都说出来了。

    迟静言很惊讶,原来昨天的有心人远不止她和升平。

    众人听完一阵唏嘘,也不知道是为李少峰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连升平公主都被他以死相逼的拒绝了,背地里却去调戏一个小丫鬟,而匪夷所思,还是为他的虚伪而鄙视他。

    反正啊,持有不同版本的人,不服气地插上话,“谁说李少峰调戏小丫鬟了,这是*裸的污蔑。”

    被人质疑,一开始八卦那人当即不服,站起来,大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明这污蔑?”

    “小二。”那人朝店小二挥挥手,“麻烦你过来一下!”

    店小二像是没有睡醒,只是在听到有人叫他,抬起萎靡不振的眼睛,朝喊他的方向看了眼,然后继续站在原地,眯着眼睛打瞌睡。

    “小二,你睁开眼睛看看,只要你过来一下,这锭金子就是你的了!”

    放在桌子上的那锭金子实在是太耀眼了,店小二不睡觉了,朝桌子的方向走去。

    手刚碰到那锭金子,手腕被人抓住,“小二,如果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不光是这锭金子,就连这个……”

    那人把挂在腰间的钱袋摘下来,放到金子边上,无比霸气道:“钱袋,也是你的了!”

    小二脸上的表情依旧冷若冰霜,口气却比一开始好了很多。

    在他们的一问一答间,茶楼里的人,包括迟静言在内,都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李少峰调戏刑部尚书府上的小丫鬟,弄了半天,在背后使坏的又是七王妃。

    他们为什么知道昨天在这间茶楼,和刑部尚书董大山聊天的是七王妃呢?

    只因为那个男子做事很仔细,为了防止别人不信,还准备了七王妃的画像。

    众人盯着那种画像,越看越眼熟,真的好像刚刚才看到过画像上的人。

    真的是刚刚才看到过,众人的眼睛一致朝同一张桌子看去,咦,刚才还在的人呢,跑哪里去了。

    已经跑出茶楼的迟静言,长长的吐出口气,一帮纨绔子弟,平时斗斗蟋蟀,调戏下良家妇女也就算了,居然开始八卦了。

    不过也幸亏他们的八卦,让她知道了,李丞相已经知道独子是被人陷害一事。

    以李丞相爱名誉,外加爱独子的两重标准来看,李丞相肯定会把这件事捅到端木亦元那里

    她生怕端木亦尘被动,这才会去找董大山。

    迟静言收回目光,朝七王府的方向走去,那步子,那落落生风的架势,哪怕有半分像怀孕,也幸亏夏荷也知道她假怀孕的事,不然也不知道会大惊小怪成什么样子。

    迟静言走进七王府,手里已经多了样东西,对迟静言在回府的路上,为什么买串香蕉,夏荷始终不明白。

    这次端木亦元派来的太监还真是很年轻,迟静言跟着冷漠也学了一段时间的武功,勉强也能看出这个人有没有武功。

    看着只是个小太监,武功绝对一流,走路脚尖都不着地。

    看到她,小太监恭敬行礼,“奴才见过七王妃。”

    迟静言让他平身后,又让他稍等片刻,就当连夏荷也以为她是要回屋换衣服,哪想到她挥手把正在花园修建花枝的小丫鬟叫了过来。

    小丫鬟还是第一次和七王府最高领导人——七王妃面对面,紧张自然是难免的,“王妃,您找奴婢啊。”

    眼睛不敢看迟静言也就罢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巨大的颤抖。

    小太监虽在宫中,也对迟静言的彪悍之名早有耳闻,如今小丫鬟的反应更是坐实了迟静言的强势狂傲。

    迟静言扯出一个香蕉,对小丫鬟说:“去找根绳子过来。”

    小丫鬟愣了愣,去找绳子了。

    小太监对迟静言的行为,一头雾水,想到皇帝的命令,小声催促迟静言,“七王妃,皇上宣您入宫呢。”

    迟静言一皱眉,不耐道:“我知道了,你要高兴的话,就再等我一会儿,不高兴的话,就先回去复命,说我一会儿就到。”

    小太监被迟静言的不给面子给噎到了,没再催她,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她。

    小丫鬟很快就把迟静言要的绳子给她送了过来。

    一根绳子,勾起了很多人的兴趣,大家都想知道七王妃要绳子干什么,再加上她手里的哪根香蕉,更是让人摸不到头脑。

    迟静言把香蕉用绳子系好,然后递给小丫鬟,“你把这个给住在西苑的絮妃娘娘送过去,顺带告诉她,她上次离开王府太匆忙,这是我让人收拾屋子时发现的,你告诉絮妃娘娘,就说我们家王妃给它起了个小名,叫小未婚夫。”

    夏荷低声喃喃,“小未婚夫?”

    什么意思啊?饶是她跟在王妃身边有段时间,也算有那么一点了解她,还是很难琢磨出她的意思。

    迟静言把系着绳子的香蕉从小丫鬟手上拿回来,放到地上,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回头对夏荷说:“你告诉絮妃娘娘,自从她走后,她的小未婚夫想她想得整天以泪洗面,难得天气这么好,怎么都要带小未婚夫出来晒晒太阳吧。”

    小未婚夫原来是这个意思。

    再场的人,俱都脸色一僵,王妃果然是损人于无形之中啊。

    深闺女子多寂寞,后宫的太监和宫女,一入夜后,更是寂寞。

    倒不是迟静言真有多么不纯洁,上一次满脑子都是黄瓜,菠萝什么的,实在是这个年代的人,还不像现代人那样很聪明的发明了许多东西。

    于是乎,很多食材,包括水果被用到了其他地方。

    如果在现在,香蕉就不是未婚夫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男朋友。

    夏荷始终觉得林絮儿换了个身份回七王府,终究是不一样了,还是客气一点为好,她刚想开口劝劝迟静言,被迟静言一个抬手制止了。

    夏荷没再说话,目送迟静言坐上马车。

    小太监来的时候被他干爹,也就是上次来宣让迟静言进宫陪林絮儿,那道圣旨的万公公叮嘱过,这七王妃怀孕了,脾气估计更不好了,尤其要小心伺候着。

    自从看到迟静言,小太监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迟静言似乎是不忍辜负他的紧张,很配合的,她吐了。

    吐完之后,她很认真地告诉小太监,她晕马。

    小太监傻眼了,以他的身手背着迟静言朝疾驰是没任何问题的,可是王妃是多贵重的身份,怎么都不是他一个小太监可以去触碰的。

    马车的速度放到最慢,小太监再着急也只能是干着急。

    ……

    迟静言正慢悠悠地出现在进宫的路上,皇宫里,端木亦尘则正在御花园,监管着做法事的法师们。

    他负手立在不远处,看着一个法师双手高举,摇着他看不懂上面画的什么图案的棋子,嘴里不断说着什么。

    忽然对这一切,产生无比的倦怠。

    “七王爷,您请看这个。”耳边有声音传来,是其中一个年轻的法师,他手心里躺着一枚很小很小的玉坠子。

    他们估计在进宫前,被人警告过,这才会发现小小的玉坠子,也告诉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伸手拿过,上面被泥土裹的基本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大拇指指腹轻轻一擦,露出里面本来的颜色。

    他倏地一怔。

    相同的玉坠子,他也有一块,只是因为长大了,他就收起来不再戴。

    什么驱魔辟邪,那都是做给活人看,法事很快就结束,端木亦尘也去回话给端木亦元,至少可以让他安心,他后宫的女人,没人染指。

    金銮殿上,经过半柱香的休息,大臣们似乎更累了,当然,等着文昌帝给他讨回公道的李丞相除外。

    他神采奕奕地看着端木亦元,仿佛下一刻,他独子所受的委屈,都一一在迟静言身上讨回。

    端木亦尘把法事顺利完成的消息,率先禀告给了端木亦元,端木亦元象征性地说了声辛苦。

    端木亦尘没有把发现玉坠子的事情告诉端木亦元。

    这玉坠子是用一块上好的和田玉所雕制而成,那块上好的和田玉,是费家当年处于鼎盛时期,从西域得来,一代传一代,就到了费灵玉手上。

    当年,费家灭门,财宝几乎被洗劫一空,唯独这块被费灵玉藏在床底的玉幸免于难。

    后来,她入宫,成了最得景光帝宠爱的宸妃后,让人去把那块玉找了出来。

    端木亦尘出生后,她命人切下玉石的一小部分做成水滴状挂在他脖子上;再后来,她第二次怀孕,孩子还没出生,她就为他准备好了几乎是和端木亦尘那个一模一样的玉坠子。

    端木亦尘也是无意中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出生就夭折的亲弟弟。

    当时他还小,看费灵玉不想说话,摸着胸口的玉坠子问她,他早夭的弟弟是不是也有一块差不多的玉坠子。

    费灵玉当时虽然很难过,还是告诉她,他那个一出生就夭折的弟弟也有块几乎一模一样的玉坠子,跟着他一起埋葬了。

    端木景光爱屋及乌,给那个小小的孩子封了亲王,还葬进了皇陵。

    皇陵有重兵把手,根本不可能被盗,难道是当年有贪婪的宫人从夭折的八皇子身上拿走了小玉坠,这似乎也不大可能。

    他听宫人无意中提起过,当年八皇子的棺木是端木景光亲手封上的。

    既然肯定小玉坠是跟着一起陪葬了,那又怎么解释它出现在御花园的地下,而且还是和一群乞丐的尸体出现在一起。

    难道说……

    当年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整个人惊地打了个哆嗦。

    联想到范美惠佛堂里的密室,他眼睛倏地眯起。

    站在他身边的李丞相,看到他打哆嗦,以为他害怕了,咬着牙冷笑道:“七王爷,您是不是身冷,心更冷?”

    这就怕了啊,好戏还在后面呢,迟静言害他把自己的独子打的半死,这笔账,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端木亦尘懒得理会他,让他先高兴一会儿吧,等他的言儿来了,只怕他哭的日子就到了。

 第八十三章:蠢货

    七王妃迟静言,的确是姓迟,可是,这也不能够成为她迟到那么长时间的理由吧。

    迟静言一只脚迈进金銮殿,不光是大臣,就连坐在龙椅上的端木亦元,似乎也快成石像,除了端木亦尘。

    看到迟静言来了,端木亦尘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不顾这是在金銮殿上,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心疼地问道:“手这么凉,怎么不多穿点?”

    迟静言撇撇嘴,“臣妾怕时间来不及,接到圣旨就进宫了。”

    跟在她身后的小太监,听到这句话,眼角直抽搐,原来,七王妃不仅强势彪悍,连说谎的工夫都是一流的。

    端木亦元轻咳一声,“小夏子,你是怎么办事的?居然把七王妃冻到了!”

    被唤为小夏子的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是奴才照顾不周,求皇上饶命!”

    端木亦元刚要开口,迟静言像是后知后觉,对着端木亦元福了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不等端木亦元虚伪的寒暄几声,李丞相迫不及待地发作了,“七王妃,你好狠的心,我的峰儿到底哪里惹你了,你要下此毒手?!”

    迟静言掏掏耳朵,等李丞相吼完,这才不紧不慢开口,“李大人,能不能麻烦您说话声音小一点,我耳朵好使着呢。”

    李丞相被噎了下,这七王妃的脸皮果然厚实,要换做一般女子,不是泪眼婆娑,就万分委屈,她倒好,不但不哭,还轻描淡写地责备起他。

    这叫什么,颠倒黑白,本末倒置,他为官这么多年,绝对不容许一个女人踩在他头上。

    “皇上!”他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对着端木亦元又狠狠的磕了个响头,“请你为老臣做主!”

    迟静言还有话要说,声音不算响,却刚好让在场的每一个大臣都听到。

    “李丞相,对一个人的尊敬,我们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好,像你这样磕头,声音这么响,你让后面的人很难做的!”

    七王妃的一句话,说出了在场绝大部分大臣的心声。

    也是的,就一件你自己把自己儿子打的鸡皮蒜苗般的小事,就闹到金銮殿上,本就不怎么合适。

    偏偏你还一而再的磕这么响的头,这让大臣们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求到端木亦元,肯定磕头的声音要比他响。

    讨厌的李丞相,真是老糊涂了。

    端木亦元也听到迟静言的话了,很奇怪,他居然没生气,反而觉得迟静言当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至少他后宫看着已经有那么多美人,却没有一个是像迟静言这样胆大妄为的。

    那帮女人,包括皇后在内,哪一个不是唯唯诺诺,连头都不敢抬,从来都没有一个敢像迟静言那样和他说话。

    端木亦尘清清嗓子,对端木亦元拱手行礼,“皇上,臣弟的王妃已经来了,关于李丞相控诉王妃一事,臣弟想,也可以当面对质,以还臣弟的王妃一个清白。”

    李丞相差点被端木亦尘和迟静言夫妇的一唱一和,给气昏过去,还算好,他想到被他打的半死,最起码半个月没法下床的独子,心里徒生出很多勇气,“七王爷,老臣还没和七王妃对质,你凭什么就认定七王妃是清白的?”

    真是气死他了,他也算是看着端木亦尘长大的,记得这是先帝所有儿子里最讲道理,最明事理的那个,为什么,他娶妻后,就变成这样了?

    端木亦尘嘴角微微张开,刚想开口,迟静言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既然李大人一口咬定要和我对质,那就对质呗。”

    默了默,想起了什么,她抬起眼睛望向高高在上的那张龙椅,以及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皇上,等会儿请您不要看在臣妾是您弟媳的份上,有任何偏袒。”

    大臣们倒吸一口冷气,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就听到嘶嘶的吸气声,这七王妃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看似是在劝端木亦元不要护短,其实,不过是堵住了端木亦元的口,让他不得不公允处理此事。

    端木亦元嘴角含笑道:“请弟媳放心,朕自然不会偏袒你们任何一方!”

    大臣们再一次见识到七王妃的与众不同,如果不是她看起来是个正常人,真的以为她神经方面出了问题。

    她要求和李丞相面对面而站,她和李丞相,必须是一人提问一人回答。

    李丞相一心想替独子报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意见是迟静言提的,她更是没意见。

    大臣们分为三派,到底是哪三派,从他们站的位置就看得出来,除了中立的那一派,还有两派分别站在迟静言和李丞相身后。

    端木亦尘本想站在迟静言身边,他是了解李丞相的,为官多年,又深得范美惠信任,心计绝对了得,他怕迟静言看似鬼主意挺多,终究涉世不深,不要被他绕进去了。

    最后是迟静言让他和大臣们站到一起,并且投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端木亦尘还在犹豫,一向都向着他的裴侍郎把他拉了过去。

    迟静言用力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心里给自己喊了声“action”,暂时忘记了这不是在架空的大轩皇朝,这是在中国二十一世纪;这不是在金碧辉煌的金銮殿,这是在大学礼堂;对面站的不是头发花白,看着她的眼睛,恨不得吃了她的李丞相,而是经济系那个风靡整个大学的校草。

    这么多个假设之后,她果然进入了状态。

    李丞相抛给她的问题,她都装聋作哑,打了擦边球,而她抛给李丞相的问题,却犀利的让他快招架不住。

    首先,迟静言问他,既然李丞相口口声声说是她教唆董大山的,那么可以让董大山来当面对质。

    其次,既然董大山已经说明李少峰调戏的是他府上的丫鬟,他当时也相信了,为什么事后又不相信了?

    最后,她总结陈词,李少峰调戏丫鬟是真,肯定是怕事情闹大,赔了那丫鬟一大笔钱。

    那么一大笔钱,越想心里越不平衡,这才会有现在金銮殿上,当着皇帝的面,对质这一出。

    换句话说,说来说去,是李少峰调戏了董大山府上的丫鬟,为了息事宁人,赔出去钱后,心疼了,就来讹诈七王妃迟静言了。

    李丞相听完后,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直接昏过去,还算好,他随身带着药,颤颤巍巍的拿出药,把药塞到嘴里,干吃下去,他又挺住了。

    中气十足地看着迟静言,“七王妃,你说老臣讹诈你,你说话可是要凭证据!”

    迟静言不甘示弱,也瞪大眼睛,不输气场的对着李丞相回吼,“你说是我教唆的董大人,你也拿出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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