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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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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美好的形容词,迟静言还加上了清雅素然的四个字。

    当然,和端木亦尘比起来,似乎还要差那么一点飘逸的仙气。

    人是美,只是张鹤鸣说的和他神似,也不知道是不是迟静言眼拙,反正她是没看出来。

    张鹤鸣朝她看了看,从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没看出相似的地方,清清嗓子道:“左相大人,这画像侧着看画像上的人好像在笑。”

    张鹤鸣看似在问左相,其实是在提醒迟静言从侧面看,这一看,迟静言还真的愣了愣,从侧面看,画像上俊美无双的夜国帝后,果然嘴角轻勾,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

    这笑的样子,迟静言确实觉得有点熟悉啊,的确和她有几分相似。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张鹤鸣现在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女左相已经垂涎他很久了,再加上今天晚上是他主动送上门,怎么会轻易放过。

    不管他说出什么借口,那个中年身材魁梧的女左相,就是抱着张鹤鸣不放。

    张鹤鸣是个已经没有武功的人,再加上左相不仅魁梧,力气更是大的惊人,他怎么都挣扎不开。

    要是还没认清对如意的心,也没打算和如意安定下来过幸福的小日子,也许他就半推半就了,毕竟他是男人,再怎么夜国是女权社会,他也不觉得自己吃亏。

    可现在真的不一样了,就算如意不知道,他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正努力想办法,甚至想着要不要走极端,用咬舌自尽相逼女左相放手,迟静言开口了,听到迟静言的声音,他很意外,以他对迟静言的了解,这个时候,她更应该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时候,谁让他骗她在先。

    迟静言就是迟静言,只要她出马,似乎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虽说有的时候方法有点不按套路。

    就好比眼前,迟静言一开口,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原本紧紧抱在张鹤鸣身上的手就松开了。

    刚才还对张鹤鸣柔情似水,口口声声喊着他小心肝的人,转眼就变脸了,在连着朝后退了几步后,瞪大眼睛,怒视着张鹤鸣,“你真有那种病?”

    张鹤鸣一头雾水,显然还没从迟静言说的话里回神,没等他回答女左相,迟静言已经飞快接上话,“先生,你吃药的时间到了,要不然,身上又要痒了,抓破皮肤了就不好了,容易流脓溃烂……”

    “不要说了!”女左相厉声打断迟静言,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

    张鹤鸣从女左相脸上看到了“晦气”、“厌恶”这些词,他很能理解,如果他抱着一个女人,正欲不轨,却知道她原来又花柳病,估计和她的反应也一样。

    离开左相府时的样子和进去时,完全两个样子,和进去时有人在前面客气带路相比,出去,是被人扛着从后面扔出去的。

    对被人扛着扔出去,迟静言是完全没意见,还会时不时提醒一前一后抬着她的人,要小心看路,千万不要撞着或者摔着了。

    至于小白,和迟静言比起来,它已经不是属于没意见的那种,而是觉得被人扛着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又是那句话,也真是没办法了,谁让扛着小白的两个丞相府下人是两个女人呢。

    长成小伙子的小白,现在对一切雌性动物,都非常有好感,它甚至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

    相比迟静言和小白被人扛着朝后门走去的还算不错的感觉,张鹤鸣的感觉就差很多,其实,他的真实感受是差得一塌糊涂。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被两个女人一前一后抬着,那也是种奇耻大辱。

    很快,在他看来是奇耻大辱的事结束了,因为他被扔了出去。

    感觉到耳边有风吹的声音,张鹤鸣知道自己在空中飞,很快就会有撞击的疼痛。

    自从多年前,他被师傅硬生生地打断了双腿,对疼痛就格外的害怕,人在面对害怕的事时,总会选择逃避,就像张鹤鸣他知道这次的撞墙或者甩地已经无可避免,只能闭上眼睛,以求把恐惧减到最少。

    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他都已经感觉到落地了,为什么还没有感觉到疼痛,什么个情况?

    睁开眼睛看去,原来是小白用它的身体接住了他,呜呜,张鹤鸣一下子就被感动了,伸出手一把抱住小白的头,“小白,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小白很有个性地一仰头,没理会张鹤鸣的道谢,要不是迟静言的命令,它才不会被他当成肉垫。

    这个时候张鹤鸣怎么会和在他看来是救命恩人的老虎计较呢,站起来后,就看到七王妃迟静言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

    从她的样子就看得出,她并没有像他这样被人扔出去,反而被人礼待到了,这可不是张鹤鸣睁着眼睛瞎说的。

    只是刚才把迟静言扛出来的两个女佣人,临走前,还特地和迟静言打了声招呼,态度之恭敬,就连他这个以前是左相府常客的人都汗颜啊。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回客栈的路上,张鹤鸣是看了迟静言一眼,又看了一眼,心里实在是好奇地不得了,却又不敢开口问。

    于是,在他偷偷看了迟静言不知道多少眼后,身为迟静眼言的宠物兼任保镖的小白不干了。

    张鹤鸣为什么一直看它的主人,什么个意思?

 第三百零一章:不见

    小白身为一头老虎,似乎第一次意识到作为一头老虎的好处,比如眼前,它看张鹤鸣不顺眼后,表现出来的举动就很直接,就是直接张开嘴咬他。

    它是老虎,它怕谁啊。

    到底还是有分寸的一头老虎,看着是要,其实只是用牙齿碰了碰张鹤鸣的手背,就算是这样,也把张鹤鸣吓了一大跳。

    眼看他就要反抗,不是说和小白对打,至少也是保护自己不被小白咬到,走在前面的迟静言回头了,根本不用她开口,小白已经撒欢了四条腿朝她奔过去。

    张鹤鸣有点后怕地吁了口气,迟静言却有话要和他说:“张先生,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机会难得,张鹤鸣不假思索就开口,“七王妃,她们为什么对你这么客气?”

    他口中的她们,指的自然是刚才扛着迟静言走到后门的左相府下人。

    迟静言轻笑,“原来张先生好奇的是这个,太简单了,人和人的相处不就是想心比嘛,我不过随便关心了她们几句,她们就颇为感动。”

    感动的结果就是不但没有把迟静言扔出后门,而是把她慢慢放下,临走前还和她说了几句客气话。

    答案就这么简单,张鹤鸣显然没想到,是他把问题复杂化了,认为不是同一阶层的人根本不可能会站在同一高度说话;还是说迟静言实在是太亲民了。

    反正在回客栈的路上,张鹤鸣没有再时不时的偷瞄迟静言,低头看地,像是受了内伤,又像是若有所思。

    走在前面的迟静言也很安静,她时不时凝眉,表示她也在想事情。

    回到客栈,两个人一头虎就各回各房。

    迟静言推开房门的动作非常轻,心里还有紧张,生怕端木亦尘早就醒了。、

    还好,她慢慢走到床边,床上人依然没有被惊动,迟静言想着端木亦尘的警觉性怎么会变这么低了,心间又蔓延开一阵酸涩。

    很快,她的感觉变得很糟糕。

    迟静言带来的人都被他惊醒了,除了刚刚躺下的张鹤鸣,每一个都是睡眼惺忪的摸样。

    又是冷漠这个二百五率先开口问迟静言,“王妃,发生什么事了?”

    灯光下,迟静言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整个人都在打颤,过了很久,才从牙齿缝里迸出一句话,“王爷不见了!”

    端木亦尘不见了,最自责的当属冷氏兄弟,都是他们不好,居然没有半夜守在门外,尤其是冷云,他更是懊悔的想撞墙,被一群出去寻欢的女人当成了小倌,整整追了好几条街,满身狼狈回到客栈,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在七王爷和七王妃的房间里。

    本就纳闷为什么没看到七王爷,听到弟弟冷漠开口问迟静言,又听到迟静言的回答,一个心,揪到了半空中。

    难道是有人声东击西,目标其实是七王爷。

    迟静言看着眼前的三男两女,外加一头老虎,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这个时候更不应该慌乱。

    心里是那样想,想真做到,难度却很大,垂在两侧的手握紧成拳,感觉无处安放,就像她不能释放出心底最深处的惊慌。

    手背无意中碰到一个圆形的东西,脑子里灵光闪过,很快就有了办法。

    迟静言只点名让冷云跟着她,至于其他人,都各自回房休息。

    冷漠不干了,朝前站了一步,大声说道:“七王妃,我也要去!”

    虽然早就被端木亦尘派到迟静言身边保护他,在他心目中,端木亦尘始终是他的正主人。

    要换作平时,迟静言可能还有心思奚落冷漠两句,此时此刻,她满心思都是端木亦尘,哪里又工夫去理会冷漠。

    冷漠看迟静言没搭理他,以为是他的声音太小了,迟静言没有听到,正想拔高音调把话重复一遍,谢丹丹扯了扯他的衣角,对他摇摇头。

    冷漠虽不聪明,到底还是有分寸的,自然谢丹丹对他摇头,肯定不能再说。

    既然迟静言让他们养精蓄锐,他们就按他们说的做。

    很快,冷漠就觉得不公平了,因为张鹤鸣在他之后,也提出要跟着迟静言一起去,他还记得他听到张鹤鸣提出和他一样要求时,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一个外人,也妄想跟着七王妃,也太自不量力了。

    为了表示对张鹤鸣的鄙视,也是为了表示自己在迟静言面前的优越感,还朝他翻了个白眼。

    什么鄙视,什么优越感,和很快随着迟静言点头同意张鹤鸣的要求,而崩塌了。

    在冷漠看来,真的好不公平,张鹤鸣一个外人,居然能跟着迟静言去救七王爷,而他,一个以前是正儿八经暗侍的人却被嫌弃了,他不是觉得难过了,而是必须在难过前面再加上华丽丽三个字,这才勉强能表示出,他心里的难过。

    一只手,就在这个时候伸过来,拉住他的手。

    这只手的主人,就是谢丹丹,好吧,被喜欢的人握着手安慰,心情勉强好了很多,至少没再想那么多。

    话说回来,不知张鹤鸣曾经在夜国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冷漠,这一次,真的误会迟静言了,她之所以同意张鹤鸣跟她和冷云一起,看中的还是他对夜国的了解。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关于这句话,迟静言也是等穿越后,才切身体会它的意思。

    不管是用如意把张鹤鸣骗到他们队伍里来,还是眼前答应张鹤鸣的主动请缨,迟静言觉得都太正确了。

    就好比眼前,正是因为有了张鹤鸣的带路,迟静言和冷云才能很顺利的就到了楼封的臣相府。

    话说到这里,有一点还需要补充一下,楼封虽说是夜国丞相,却不是夜国唯一的女丞相,夜国丞相分为左右两个丞相。

    口口声声喊张鹤鸣的是左丞相,右丞相就是楼封。

    在问清迟静言要去哪里后,张鹤鸣把自己了解的夜国的情况,以最简短的语言告诉了迟静言。

    夜国右相楼封善武,在当今女帝的登基中,曾立下汗马功劳,也是真个夜国最为忠心的忠臣。

    关于这些,迟静言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要不然,夜国大臣那么多,女帝也未必见得让她出使大轩。

    至于那个冒着杀头危险,偷偷藏着帝后画像的左相,她其实文不成,武不就,之所以能爬上左相那么高的位置,靠的是她母亲的关系。

    据说,她的母亲曾经是当今女帝的恩师,在一次狩猎中,为了保护还只是太子的女帝而被猛虎咬死了。

    女帝念恩,就破格提携了她的独女。

    听到这里,迟静言的表情还是很淡定,也跟来的小白则表现出了不淡定,尤其当张鹤吗说女帝的恩师是被一头老虎咬死的,它都怀疑是张鹤鸣故意这样说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说的目的,那就太简单了,想借着偶发事件来告诉它的女主人,养着它的风险是多大。

    哼哼,对此,小白的意见太大了,不管是从张鹤鸣的年纪,还是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来看,张鹤鸣都不可能亲眼看到。

    没亲眼看到,却在这里说得那么起劲,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啊,这件事就算真发生过,但是,有一点,小白却不那么容易就同意,既然是狩猎,肯定什么动物都有,难道真能肯定咬人的就是头老虎。

    说不定那是一头长着像老虎的狮子或者猎豹也不一定。

    既然未必肯定,那对它们老虎一族就是生生地诽谤。

    还有种可能,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谣言懂不,就像大轩京城的百姓对它女人的谣言一样。

    迟静言听完张鹤鸣的话,似乎在消化,良久后,才问他,“张先生,为什么左相府会藏有帝后的画像?”

    先抛除私藏帝后画像是死罪不说,但是画像的本身,除了皇家御用画室,又有谁敢画帝后,这个问题,迟静言其实在回客栈的路上就想问张鹤鸣,只是她一直在考虑自己和画像上帝后的神似,没有及时去问他。

    张鹤鸣想了想,“七王妃,我听说是这样的……”

    帝后在还不是帝后前,是夜国有名的忠贞之臣的后代,据说,自从有了夜国,每一代的忠臣都是出自帝后那个家族。

    到帝后母亲那一辈子,她就生了帝后一个儿子,这本没什么,一个就一个呗,好歹也是后继有人了,关键的问题是,必须要把夜国是个女权社会的因素考虑进去。

    一个家族没能生出女孩,就一个儿子,不管这个儿子再怎么各种出色,也意味着这一家族后继无人了。

    忠臣就是忠臣,哪怕后继无人,也要尽最后的能力效忠国家和女帝,这不,把独子送进宫嫁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现任女帝。

    夜国的的确确是个女权主义社会,那么很多事情就要反着看。

    据说,帝后还在阁中就已名声远播,爱慕他的人时常把他们家的围墙给攀塌掉,由此足见,有多少人想一睹还不是帝后当时的容貌。

    就当围墙塌了又修,塌了又修,不知道多少次,宫里一顶轿子来到了府外。

    为此,夜国名门的少女们,委实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据说,帝后刚入宫的那段时间,夜国京城酒馆的生意特别的好。

    现在的夜国左相,当时她连什么都不是,顶多就是靠着她母亲的名声在外面混吃混喝,她也很伤心啊,谁让当时还只是太子的女帝抢走了她心爱的表哥。

    迟静言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看起来好色且没什么作为的人能够身居丞相之位,约莫着,除了她母亲的原因,还有的原因就是她是帝后的表亲。

    左相和帝后的表亲关系,顺理成章的解开了迟静言心里关于她敢私藏帝后画像的原因。

    把这些也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传闻说完后,张鹤鸣又补充了句,“在夜国,一切东西都奉行右。”

    他虽没有点破什么,迟静言却已经很清楚,夜国看似有左右两位丞相,真正有权的还是右相楼封,换句话说,左相就是个吃闲饭的摆设。

    迟静言很顺利就进入了守卫应该很森严的右相府,她的很顺利,可不是因为身边有冷云这个武功高手,带着她施展轻功偷偷摸摸进入右相府,她就是从大门大大方方地走进右相府。

    在前面带路的人,比起左相府的的人更是不知道恭敬了多少,看得出来,不管是门口看门的守卫,还是眼前这个带路的人,都事先被人叮嘱过,要不然,不会看到迟静言就把大门打开了。

    时间已经很晚,楼封却还没睡,迟静言等人踏入正厅时,她还在挑灯夜读,手边打开盖子的茶盏冒出白色的雾气,可想,这茶也是刚添了水。

    在前面带路的下人低声禀告楼封,“大人,客人来了。”

    楼封对她一个挥手,下人已经不见,而她的一双眼睛已经落在来的人身上。

    迟静言大大方方的让她看,“楼大人,这么晚,打扰了。”

    客套的话,总是要说的。

    楼封像是听到迟静言的声音才敢确定来人是迟静言,放下书,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她打算躬身的动作就看得出来她要对迟静言行礼。

    迟静言没阻止她,就是用带上笑的眼睛看着她,楼封很快明白过来,及时停住了躬身的动作,道:“原来是大轩七王妃啊,正好在下也睡不着,可巧,终于有个人可以说说话。”

    两个不同年纪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客套话,要换了跟来人是冷漠,只怕早按捺不住跳出来了。

    所以说,这一次,为什么迟静言点名带的人是冷云,而不是冷漠,足见,她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已经很了解。

    迟静言看着眼前的棋盘很有种把它掀翻的冲动,都什么时候了,楼封居然还有心情和她下棋。

    这真心不想奉陪,却又不得不奉陪,现在除了靠她,迟静言在人生地不熟的夜国再在找不到比她更位高权重,更为合适的人。

    楼封却是一副好兴致的模样,迟静言毕竟是有事求她,她心情好了,口自然也更好开。

    冷云到底不比冷漠,明知事情十万火急,也是耐着性子站在一边,因为他相信迟静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她的道理。

    至于张鹤鸣,他的一双眼睛是一直在迟静言和楼封身上打转,他完全不知道这两个年龄相差挺多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第三百零二章:乔装

    迟静言拿起一颗棋子时,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为什么那么多穿越女前辈,也在现代时都很平庸,怎么穿越以后,反而都成了琴棋书画的全才。

    原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都是坏境给逼的,所以才会有坏境造就人这一说。

    就好比迟静言,在现代的时候,虽说也会下棋,对棋艺绝对不精通,而现在呢,精通自不用说,话说她的棋艺为什么会这么突飞猛进,张翼功不可没。

    还记得张翼不?

    就是那个娶了红烟,然后在迟静言的安排下出去度蜜月,却是一去不复还的人。

    当然,也只有不知情的人才会觉得他带着美人,乐不思蜀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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