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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林安夜让楚秋月几乎无力抵抗,也逐渐真的一点点打开心扉,不再被过去的事情困扰。
莫被往事困,怜取眼前人啊……
楚秋月心中百传千折,但还是在看见江倩倩和楚连平之后,立马收起诸多思绪,上前两步,走到父母身边,喊了声爹娘。
楚连平和江倩倩看见楚秋月来了,道:“秋月,你来啦,快坐下吧。”
楚秋月点了点头,坐在父母身侧,江倩倩看着楚秋月,细细的打量着她,似乎是在看楚秋月有没有因为林安夜的离开而憔悴或者哭红眼睛,楚秋月晓得江倩倩的心思,一笑道:“娘,别看啦,我很好,没事的。”
江倩倩还是有些担心,道:“昨个儿安骑大将军出征……”
“嗯。”楚秋月点了点头,“没事的,他都第三次外出打仗了,我能不放心吗?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和爹,怕你们为我担心。”
楚连平一笑,道:“秋月,你这孩子,想的也太多了,自己不管,反而怕我们担心——我们担心的可是你啊。你没事,那就可以了。”
虽然楚秋月已经为人妇,但楚连平还是常常说楚秋月“你这孩子”,在父母眼中,她的确永远是个小孩,需要一个可以依赖的对象,需要关怀,父母们一直做着这个对象,哪怕将女儿交给了别人,也还是会一直关心着她,爱护她。
楚秋月心中微暖,道:“嗯,我无事。”
她没有说昨晚林安夜过来的事情,毕竟……这其实的确挺僭越的,没什么好多说的。
“哎,这里德族真是讨厌,希望这次能速战速决,早些解决掉这个问题——安骑大将军,也就不用一直因此东奔西跑啦。”江倩倩摇着头道。
楚秋月一笑,道:“嗯,我也希望能快点打完。”
江倩倩叹了口气,看着楚秋月道:“朝食吃了么?”
“吃过啦。”楚秋月点点头,打趣道,“难道还特意饿着肚子来娘家蹭饭?”
江倩倩笑着摇了摇头,叫下人准备了一些甜的小点心上来,甜点定心,楚秋月晓得江倩倩的意思,是以虽然其实挺饱的,但也没有开口阻拦。
楚秋月道:“不说我了,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爹,娘,你们现在住在这里,可习惯?”
这里比不得楚府豪华,也比不得水礼城楚宅那么熟悉,楚秋月有些担心爹和娘会住的不习惯,江倩倩和楚连平道:“无事,住的挺习惯的。”
“那就好。”楚秋月笑着点了点头,身边的司马荷插话道:“我不大会伺候公婆,有些害怕爹娘不喜呢。”
楚秋月回头看了看她,见她神色也有些忐忑,知道司马荷可能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其实楚秋月也大概猜的到,司马家是大家,司马荷身为大小姐,肯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而楚宅又不比林府,新妇只要学习,其他的不用做,楚宅现在一切也才起步,楚潮生及楚家都不算太富,司马荷肯定要跟着学习许多伺候人的本事。
所以她估计有些怕自己做的不满意,又不敢问,所以现在刚好趁着这个机会问了出来。
江倩倩一愣,笑道:“荷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相公都很满意你,还常跟潮生说他娶了个好媳妇呢——怎么,潮生都没告诉过你?”
司马荷脸一红,道:“说是说过,不过我真正做起事来,其实有些笨手笨脚的,所以怕是他哄我……”
“大嫂,你想太多啦,”楚秋月笑着对司马荷道,“楚宅也不是没有下人,爹娘肯定可以被伺候的好的,大嫂你以前没做过什么伺候人的事情,现在慢慢学,爹娘又怎么会苛求?何况你这么好,爹娘和大哥肯定都很喜欢,哪里会不满意?”
司马荷轻笑起来:“妹妹嘴儿还是一样的甜。”
楚秋月晓得司马荷是说当初自己和她一起进宫的时候,似乎她也夸过自己嘴甜,,还有司马夫人那时候去林府,自己也被夸过……当然,其实这也是客套话啦。
楚秋月一笑:“现在放心啦?”
司马荷点点头,笑着道:“嗯。”
看着司马荷这样,楚秋月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司马荷现在真的变了太多,那些什么锐气啊傲气都几乎不见了,居然还会怕江倩倩和楚连平不满意自己……看来她是真的喜欢楚潮生啊。
相比较之下……楚秋月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入林府,其实也是挺怕林老爷和林老夫人的,生怕他们不喜欢自己,或者太严肃,是难相处的主儿们。但还好,一切都很顺利,自己越住越习惯,倒越发放松起来了。
嗯,是什么让自己放松的呢……
楚秋月思索一会儿,笑道:“娘,大嫂,你们会打牌九吗?或者叶子戏。”
司马荷点点头:“牌九不大会,叶子戏会。”
江倩倩一笑,道:“我来京城这段时间,无聊的很,又没办法像以前在水礼城那样叫熟悉的人来打牌,现在你来了,多个人,倒是可以玩一玩。”
楚秋月道:“娘,其实我没来,你们也可以玩啊。而且大嫂以前在京城认识的人可不少——大嫂,你一直在家里,也闷得慌吧?其实可以带娘一起出去认识一下呀,或者让司马夫人来也可以,总之这样可以多认识些人,要凑角也没问题啦。”
司马荷笑了笑,道:“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刚嫁进来没多久,就带着娘一起去外面玩,好像不大好。”
“这也没什么的,我婶婶(何相思)其实也算一个啊,你们都可以一起叫出去的。”楚秋月笑道。
“嗯,那先来打叶子戏吧,”江倩倩点了点头,看了看身后的江宁,道,“阿宁,你跟我们一起来。”
江宁点了点头,四个女人一起去了房间,准备好了叶子戏的牌子,又让人去准备牌九,准备一会儿打完叶子戏就教司马荷来打牌九。
江倩倩道:“秋月,你现在也会打牌九了?”
“嗯。”楚秋月点头,“就是打的不那么好,一切还是要看运气。”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看运气的。”江倩倩笑着摇了摇头,“来吧。”
又对江宁和司马荷吩咐道:“别太拘束着打,那就不好玩啦,认真打就是了。”
司马荷笑着点头。
四个人一起打起了叶子戏,司马荷和江倩倩还有江宁都是许久没碰牌的,这下子便觉得有趣的多了,楚秋月也并不觉得无聊,四个人其乐融融的玩着牌,最后结果是江倩倩大赢,司马荷小赢,江宁不输不赢,楚秋月一家大输——她可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运气不好,结果江倩倩还怀疑是她故意缩手缩脚,司马荷也很惊讶,因为她牌技一向不是很好,也以为是楚秋月故意的,搞得楚秋月真是哭笑不得:“我哪来这么厉害,只要故意,就能每次都摸不到要的牌啊……”
然后再是教司马荷打牌九,牌九相对复杂,司马荷学会之后就开始打,结果开始赢的都输出去了,楚秋月稍微回本一点,不过算下来还是输,总之最后是江倩倩和江宁两个人拿钱,尤其是江倩倩,一向沉稳的她这次也是笑的合不拢嘴,楚秋月想,看来赌博赢钱,是每个人都非常喜欢的,喜欢到可以喜形于色那种……
刚好打完牌就差不多吃中饭了,楚潮生也下朝回来,见楚秋月来了,赶紧问她没事吧——因着她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楚秋月道:“有事……”
楚潮生正色安慰:“妹妹,安骑大将军为国为民,出征讨伐里德族,大昀有此良将,实乃大昀之福,然先有国再有家……”
楚秋月无力的说:“大哥,不是啦,是我刚刚输了钱……”
“……”
楚烟波
楚烟波烟波,你…………
一旁的司马荷江倩倩她们都知道楚秋月是为什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所以开始楚潮生在那边安慰楚秋月的时候,就已经很想笑了,但都一直忍着,最后楚秋月说了原因之后,楚潮生的脸就僵了,司马荷很少看见丈夫这样,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又掩着嘴,不敢笑出声。
楚潮生无奈的拍了拍楚秋月的脑袋:“你呀……”
随即又看着司马荷,微笑道:“想笑就笑吧,你都没怎么开心的笑过呢。”
司马荷赶紧拿开手帕,道:“怎么会,我只是不笑出来而已。嫁进来以后,我每天都很开心……”
说道这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
楚秋月晓得司马荷和楚潮生这种新婚夫妻呢,是最有感情的,也就是现代词汇里的所谓的“蜜月期”,所以只是一笑,并不说话,等两人之间那股涌动的粉红色气息消失之后,才凑上去说:“我肚子有些饿了,娘,大哥大嫂,我们去吃饭吧。”
江倩倩点了点头:“我去书房叫你爹。”
其他几人便在大厅等着,等楚连平和江倩倩入座之后才依次坐好来。
楚秋月心中到底是记挂着林安夜的事情的,便问楚潮生道:“大哥,这次安夜他出征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楚潮生皱眉思索片刻,道:“不好说,毕竟对方这次下了狠劲,毫无退路,算是拼死一搏,林兄他们开路的兵队一共五万大军,后勤八千,过几天皇上还会派三万后援及五千后勤……反正我看,依着皇上和妹夫的意思,也都是要一点点来,现在里德族那边刚破连迈山,锐气最大,若是直接和他们斗争——我们的士兵长途跋涉,又已经累了,那是万万不利的,所以只能慢慢来,打拖延战,我们可以修身养息,又可以耗掉对方的力气和士气,一举两得。”
楚秋月听了,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儿。”
楚潮生继续道:“所以这次估计问题不是很大,但时间,呃,估计要耗着了……”
难怪林安夜昨晚还特地来看自己……楚秋月心中暗暗伤神,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见楚秋月神色有些黯淡,楚潮生正打算安慰几句,又听得楚秋月道:“不过,危险不大就好了。反正人没事就可以了。”
“嗯。”楚潮生一笑,点了点头。
吃过了饭,江倩倩同楚秋月说:“秋月啊,你刚好晚些再去你叔叔府上一趟,最近烟波人不舒服,你和她关系不错,可以去看看,而且似乎成文要向流霜提亲了呢。”
楚秋月一愣,道:“好,我一会儿就去。”
楚烟波人不舒服……楚秋月有些不好的预感,以前碰上所谓的“不舒服”,基本上那个人之后再“舒服”起来,可就是灵魂穿越了,而且穿越过来的,大多都不是什么好的家伙,楚烟波命途不算好,现在生活也估计也苦,如果再被穿越……
楚秋月有些担心,再想到江成文和楚流霜的婚事,又有些好笑,这两人之前就吵吵闹闹的,结了婚之后也不知道会怎样,不过,哎,能安安分分过日子那就好了,不然她们这些身边的亲戚恐怕也要跟着遭殃。
吃过午饭,楚秋月又配了父母一会儿,说了些话,又想到晚上晚饭之前还是赶回去林府比较好,于是便辞别父母哥嫂,去了楚府。
刚到楚府,楚府门口的侍卫认了出来楚秋月,便没有让她干等而是直接让她进去了,一进去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似乎还有楚烟波的声音,楚秋月一愣,心想不是这么准吧……
往前走几步,就见大厅之中孙瑟纤、楚烟波、楚连汀、楚流霜、何相思,还有楚源初都在,甚至白悠悠也在一旁,脸上挂着看好戏的表情。在吵的是楚烟波和孙瑟纤,只听得孙瑟纤道:“你说什么?!你要去清乐坊?!怎么可以?!”
楚烟波冷冷道:“你以前都不管我,干嘛现在管起我来?”
楚连汀在一旁道:“烟波!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爹和娘何曾没有管过你,你,你居然想要去清乐坊那个地方,实在是莫名其妙!”
“清乐坊怎么了,”楚烟波翻了个白眼,淡淡道,“白姨娘不是也从那里出来的么?呵呵,我连我以后要用的名字都想好了,叫楚烟烟呢。”
白悠悠原本正在旁边好整以暇的看着戏,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吓了一大跳,道:“呃,烟波啊,你可别搞错了,我以前是因为家里穷,所以才被卖到清乐坊的。那地方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若不是你爹,我现在还出不来,可怜的很呢!人人都是拼了命的想要出来成为清白女子,哪有好端端的大户小姐想要去那三教九流之地?”
原本孙瑟纤正死死的瞪着白悠悠,认为肯定是白悠悠说了什么菜引诱的楚烟波想要去清乐坊,但听她这么说,她自己似乎对于楚烟波想要去清乐坊的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而且劝说的很对,道理让人无法反驳,于是点了点头,不再瞪着她看。
而一旁的何相思和楚流霜都没什么反应,楚流霜是还在想江成文的事情——何况对于楚烟波这个表姐,她一向是不大上心,或者说从未在意过的,现在楚烟波要怎样,会怎样,她是一点不在乎,至于楚烟波是不是会影响到她的名声,她也没很在意,反正父母会管着呢!
何相思脸上则有些冷意,她对楚烟波一直没好感,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要喜欢也喜欢不起来,何况楚烟波对她来说,畏畏缩缩,也没什么好值得喜欢的地方。连孙瑟纤自己都不疼爱她,那何相思她干嘛要去喜欢别人的女儿?现在楚烟波说要去清乐坊当个歌姬,她只是觉得荒唐,又有些好笑,这情况跟当初楚春月多么相似啊……只是楚春月尚知道不能去那种地方,可她就不同了,居然要去清乐坊!哎,看来真的是压抑久了的小孩子,不行啊……
至于最小的楚源初,则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瞪着眼睛看着楚烟波她们,有些傻傻的样子,挺可爱的,但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眉头微皱,似乎很嫌弃楚烟波。
楚秋月站在外面,屋内的所有人的神色她都尽收眼底,除了楚烟波,让她比较在意的就是楚源初了,看来他果然是个穿越的,不然一个那么小的小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矛盾的表情?显然是在一边装傻装嫩,一边又不自觉的流露出了真实的想法。
不过楚源初这么懂事,看起来也没什么想要当“伟人”的心思,楚秋月微微放心,跨步进大厅内,道:“叔叔,婶婶。”
楚连汀他们原本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楚烟波,听见楚秋月的声音,都是一愣,楚连汀道:“啊,秋月,你怎么来了。”
他也是气极,一时说话没说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不想楚秋月来呢。不过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现在估计是挺希望楚秋月别来的……
楚秋月道:“娘说烟波堂姐身子不舒服,让我来看看。又说流霜堂妹和表兄的婚事似乎要近了,我也来帮着些。”
说罢,她略带不解的看向楚烟波:“烟波堂姐?你……身子还好吧?”
看见楚秋月,楚烟波神色微微舒展了些,她道:“你以前对我还算可以,我不讨厌你,你这次可别和他们一样,都来劝我。”
楚秋月看她那神色就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本的楚烟波了,但听她说话,似乎还是有着原来的记忆的……楚秋月瞬间就想到了玉帘,是啊,玉帘不也是这样吗?带着记忆穿越……
恐怕是楚烟波被穿越了,而穿越到她身上来的人继承了楚烟波的记忆甚至情绪,以前楚烟波对于自己一直被忽视的情况肯定也是有所不满的,比如这次把,楚流婉和楚流霜都要嫁人了,可她自己呢?她是老二,夹在中间,真是尴尬。但依着楚烟波的性子,是不会发泄的,只会默默藏在心中,而穿越来的人肯定全继承了,然后毫无顾忌的一次性爆发出来。
想到那个有些柔弱的,微微笑着的,神情偶尔有些呆滞的楚烟波堂姐,楚秋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很难过,又有些其他的想法——会不会其实楚烟波自己也希望被穿越呢?这个想法很疯狂,但未必不是,否则眼前这个“楚烟波”就不会有楚烟波本身的喜好厌恶了。
楚秋月收拾了一下情绪,道:“烟波堂姐……”
楚烟波见她神色,皱眉道:“你也要劝我?”
“不,我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楚秋月看了看楚连汀和孙瑟纤,“我刚来就听见你们在争执些什么,好像还有什么清乐坊的……清乐坊,那不是很不好的地方吗?怎么会提到这个?”
楚烟波看了看她,冷冷道:“呵,不好的地方……算了,你肯定是会这么觉得的,也没什么。”
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也没什么,就是我生病刚好,觉得楚府不能给我温暖,不能给我我需要的关怀爱护,所以我要去清乐坊。”
“啊?”楚秋月摇着头道,“这……这说不通啊,为什么清乐坊就可以给你你要的什么,呃,温暖和关怀爱护?”
楚烟波一笑,道:“我可以唱歌、跳舞、弹琴,我可以做许多事情,到时候,所有人的眼神都会固定在我身上,我随便做什么,都会让人痴迷,会有无数人追捧我,为我一掷千金……”
她话还没说完,楚连汀就一拍桌子,衣角带到了桌上的茶杯,茶杯“啪”的一下全碎开来,和拍桌子的声音响在一块,打断了楚烟波说的话。
楚连汀道:“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也不想想你究竟是在哪里,当着谁的面!”
楚烟波冷冰冰的道:“我当然知道——我这话是说给秋月听的,也是说给你们听的。你们不是要我解释,不要冲动吗?我现在解释的这么清楚,你们不会觉得我是在冲动了吧?”
楚连汀被她气个半死,道:“你想都别想!我堂堂的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女儿,怎么能出去当那种人!”
“那种人,哪种人?”楚烟波不屑的道,“爹,你少装清高了,清乐坊,你们达官贵人不是最喜欢去光顾那里么?你看,白姨娘就是你从那里带出来的啊……”
白悠悠又莫名其妙被扯上,她哭笑不得,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白悠悠看了看楚连汀气的发青的脸色,道:“不是的,二小姐,你误会啦,那时候老爷不是故意去的,而是那时候,呃,老爷才入仕没多久,所以不得不和其他的官员一起去应酬嘛,然后才遇见我的。而且老爷也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只是听我弹了首曲子,说了自己的身世,怜我孤苦无依堕落风尘,才将我赎出来……”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楚烟波摇着头冷笑,“那你说,这些年来,爹一下都没碰过你?”
“呃,这个,老爷将我赎出来了,我当然是该伺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