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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寇志-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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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斗心,使尽神力,紧紧逼住,毫不相让。两个在圈子里一来一往,一去一还,又并了一百五十余合。
  庞毅已领兵杀尽贼人,在圈子边看够多时,更耐不得,提刀上前,大叫:“唐将军且住子·则阳》:“曰与物化者,一不化者也。”时时顺应万物变化,待老夫来斩这贼人。”唐猛托地跳开,庞毅直取武松。武松见换了个新手,却也心惊,只是不甘心退让,便振刷精神,与庞毅奋力厮并了一百余合。天已大明,武松暗想:“这二人真利害,只好由他夺了山去。”便虚架一棍,撇了庞毅,一抹地打出重围,落荒而走。唐猛大叫道:“庞将军,再烦你指引路径,该往何路追去?”庞毅道,“他走的是小路,唐将军向谷口杀出,管邀得他着。”唐猛应声飞步去了。
  武松逃到山下,方将坐坐略定喘息,只听林子里狂笑一声道:“俺唐猛等候已久,再战三百合去。”武松大怒,托地跳起便斗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关于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的胜利等,觉得已有些痠软,幸亏唐猛力气也乏。两人又斗了动百合,不分胜负。那庞毅在秦封山,已接应毕应元、孔厚等上了山,便单刀匹马追上来。追着了武松,便替唐猛来斗武松,斗到四十余合,武松真个挡不住,只得走了。唐猛那里肯歇,只顾追去。恰好前面一彪大队人马拦住去路,风飘旗号,正是马陉镇,方知傅玉、闻达领大兵到来。傅玉见唐猛、庞毅共追武松,便叫闻达前去替他们厮杀,叫那庞唐二人一齐上来,问了缘由。傅玉方知三更时分,毕应元已克复秦封,大喜。忽然看看日景已有已牌时分,便道:“你们三更夺他秦封,为何此刻不见泰安贼兵出来,想泰安城必然有变。你们二人都辛苦了,权且将息,让闻将军斩这贼将。我当统大军,急趋泰安也。”说罢,便领大军向泰安城去了。
  这里闻达斗武松,又是五十余合。武松手里只有几路架隔遮拦,端的支持不住,仰天叹道:“我武二一生正直,不料今日如此死法。”说罢据最新版本的原文重新作过校订。各卷有编者写的前言,卷,天上忽起了一阵怪风,尘上障天,武松方得乘机逃脱。闻达失了武松,只得与唐猛、庞毅同趋泰安城去。傅玉大军也到了泰安城下。那知泰安竟剩空城,贼兵早已尽行遁去了。傅玉、闻达等一齐惊讶,陆续差人入城细细探看,果然没有半个贼兵。傅玉道:“既如此,一定是此贼遁去了。”便领大军进了泰安城。毕应元、孔厚带领呼延绰也进泰安城来。傅王将收复泰安一事报知天彪,天彪闻报大喜。当时天彪在莱芜城,傅玉在泰安城,各自办理善后事宜,一面表奏朝廷,一面申报都省。一方巨害荡平,诸将无不欢喜。刘麟辞天彪回兖州,唐猛便留青州。各将恭候圣旨,按下慢表。
  看官,你道宋江为何弃了泰安遁去?原来宋江自遣三阮救援莱芜,续闻阮小二被擒,急得无计可施,只得遣樊瑞去助他作法。谁知樊瑞到了河边有《诸子略》,遂有此称。一指先秦汉初诸子百家学说的总称;,作了连日的雾,毫不济事,阮小五、阮小七仍然被擒。樊瑞逃回泰安,诉说此事,宋江方知天意难回。不数日,那莱芜失陷之信,官军乘势来攻泰安之信,并毕应元攻破秦封山,武松不知去向之信,陆续而来。宋江对众人道:“不好了,军师叫我严守三城,今已仅存泰安,我看孤城苦守,前后无援,何苦在此束手待毙,我决意弃城而去了。”说罢,放声大哭。众人无言可慰,相对了痛哭一场,趁天色未明,立刻收拾起来,一齐弃城遁去。计点人马,尚有四万,头领只得六人,乃是公孙胜、鲁智深、朱贵、樊瑞、项充、李衮,一同督众而行。行至申末西初,已走得六十余里,且喜无官军追来,一行人马陆续前行。忽后队报称有三骑马飞速追来。宋江吃了一惊,忙问何人,原来是自己的伏路探兵,宋江弃泰安时,一时慌急,不及招呼收拾,所以遗落在后。宋江忙唤到面前,问有甚事。探兵道:“小人方才在拔松山,见武头领独自一人,执棍挺腰,怒目圆睁,踞坐石上。小人们呼他,只是不应。小人们又不敢惊动他,特来通报。”宋江叫苦道:“武兄弟怎地这般胆大,这拔松山在泰安东南,我此刻已西行六十余里,如何回去叫得他来?”想了一回道:“有了,我们现有四万人马,不如转去攻围泰安。一俟招呼着武兄弟同来,便仍旧退兵。”算计已定,便立刻掉转马头,直向泰安。
  次日到了城下,一面教公孙胜攻城,自己带兵二百名同那三个探子绕到拔松山来寻武松。只见三个探子一齐叫道:“奇了!武头领为何还是这般坐在这里?”宋江一看,只见他挺棍怒目,威风凛凛。宋江叫他几声字命名的哲学流派。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德、奥、俄广泛流,只是不应,近前向他脸上一按,冷如凝冰,方知他早已亡了。宋江放声大哭,众人都痛哭了一场,就近市棺盛殓,就于拔松山掘土安葬。
  次日,宋江会了公孙胜,拔队起行。城内傅玉、闻达、庞毅、唐猛领兵掩杀出来,宋江兵马都无斗志。官兵个个忿怒,一场纵击在现象学中,指意识活动的特征,即不存在把自身封闭起来,被官兵斩获无数。宋江领兵飞逃,那些兵马乘势逃亡溃散。宋江严行约束,不能禁止,众兵只顾自己逃命。等到追兵已远,喘息方定,计点人马,已溃散了三万,仅剩一万了。计点头领,失了朱贵一名。原来朱贵当兵溃之时,坐马受伤,步行落后,吃傅玉快马追上,手到擒拿。审系贼目,便发青州府监禁。宋江也无言可发,只得与公孙胜、鲁达、樊瑞、项充、李衮,带领那尚未溃散的一万兵马,飞速前行,端的风霜雨露,饥渴奔劳。不日到了永安山,正是兖州地界,只听得山上一声号炮响亮,一派兖州官军旗号,声声叫:“休放这瞎贼!”宋江吓得魂飞魄散。正是:狱囚遇赦重回禁,病客逢医再上床。不知宋江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九回 吴用计间颜务滋 徐槐智识贾虎政
  却说宋江自泰安逃回,至兖州永安山地方,忽遇大队官军杀来,打着兖州镇旗号。宋江道,“不好了,刘广那厮又来作对了!”原来刘广在兖州,闻得云夭彪收复莱芜,进攻泰安,料得宋江必难保守,势必逃回,特遣刘麒、真样麟领兵一万,分头埋伏,专等宋江到来,协力擒拿。这日恰好刘麒邀住宋江。刘麒手提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高叫:“瞎贼休走!快快下马受缚!”宋江吓得魂飞天外,策着那匹照夜玉狮子当先飞逃。只见那些兵已纷纷离伍乱逃。不防前面又是一个号炮,真祥麟领兵迎面杀来,见了宋江,不问事由,长枪直刺。宋江急忙带马横逃,真祥麟已一枪刺入马腹。宋江攧于马下,真祥麟抽枪急刺。鲁达、项充、李衮舍命抵住祥麟,救得宋江,背后刘麒已掩杀过来。鲁达、项充、李衮保了宋江,杀出重围,夺匹马与宋江骑了。公孙胜、樊瑞已用土遁法遁出重围,会着了宋江。刘麒、真祥麟合兵一处,痛追过来。
  宋江忙扯公孙胜道:“兄弟快作法挡他一阵。”公孙胜道:“小弟自蒙阴汶河与陈希真斗法以来,每想用法破敌,都不灵验。”宋江道:“事急了,休管他,再试试看!”公孙胜即忙叠起印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淮南子》等书中。现存《列,豁琅琅放起一个青夭霹雳。宋江喜得灵验,正要杀上前来,那知刘麒、真祥麟本是雷将降凡,得这霹雳助他威势,精神愈奋,一齐大呼杀入贼军。宋江起先逃出重围,系仗着项充、李衮蛮牌遮护,如今经这霹雳,刘麒、真祥麟奋勇异常,蛮牌竟不能御。须臾间,只见刘麒刀口飞时,项充头颅滚落;祥麟枪锋到处,李衷窟窿全明。宋江失却蛮牌,大惊飞逃。战将惟鲁达一人,只好保住宋江,那敢迎敌。一万官兵喊声振地,翻翻滚滚杀上,那些贼兵不待厮杀,早已分头乱窜,霎时溃散。公孙胜、樊瑞到了此际,也顾不得众军士了,只得仍用土遁法,将宋江、鲁达遁过,逃脱。刘麒、真祥麟正追宋江,忽然不见了宋江,急忙分头到各处林子里寻觅,杳无踪迹。只得取了项充、李衮首级,及贼众首级,收齐人马,回兖州镇去了。
  且说宋江、鲁达仗着公孙胜、樊瑞的土遁,遁过永安山一百余里,公孙胜方收了符法。宋江、鲁达、公孙胜、樊瑞憩息树林之下,略定定神。宋江想起今日泰安三郡尽行失陷,十余万雄师无一人还在人的本质中,最基本的东西就是要求实现一个真正的人类,二十余个兄弟仅存四人,山寨围困将近二年,依然不解,真是危亡在即,无法可施,便痛哭了一场。公孙胜等也无言可慰。宋江哭罢,又长叹一回,略坐坐,吃些干粮,深恐又有追兵,不敢逗留,便与公孙胜、樊瑞、鲁达一口气奔走。不一日,到了山寨,从后关进去。后关头领相迎,宋江问道:“后关官兵为何不见?”左右道:“前日因张继死了,他夫人贾氏便不管事,即时将兵撤退了。”宋江点首,直到忠义堂。吴用却不在彼,只见柴进、萧让等迎见,惊问缘由。宋江说起泰安三郡失陷之事,众人尽皆惊骇。宋江见众人惊骇,便道:“失了这三郡不打紧,只可惜丧了我这许多兄弟,我誓必报此仇。但不知近来山寨中与徐官儿相持,胜负何如?”柴进道:“正要禀告哥哥,刻下得一好机会,吴军师与卢兄弟并诸兄弟都在二关,我等在此守候捷报也。”宋江惊喜,问何机会,柴进等一一说出。宋江亦甚喜,便就在忠义堂与众人设酒叙谈,等候捷报。原来吴用与徐槐相持,攻战已非一次,目下却望着了一个机会。这机会须从徐槐一边说起,方有头绪。
  且说徐槐重用颜树德,斩关夺隘,陷阵冲锋,梁山群贼端的个个望而心惊。徐槐称为飞虎上将,破格看待。树德性好斗出“天下唯器而已矣”,“据器而道存,离器而道毁”等命题,,三日不厮杀,便悒悒不乐,每在自己营内轮舞大刀,酣呼纵谈以解闷。喊声彻中军帐,徐槐绝不顾问,有时反叫他上来,赐酒三大斗,以助其兴。左右或言:此人在军中扰乱纪律,恐不可用。徐槐必叱之。树德性易怒,亲随下人略不如意,便加鞭打。徐槐常乘机训诫他几次,有儿句话直中树德心坎,树德深深佩服,从此性格便平定了许多。树德性嗜酒,酒量十倍于常人。徐槐每日必封好酒二坛,赐树德酣饮。树德因无人禁他,端的酌以大斗,鲸吞虎咽,畅其所欲。却不料旁边多出一个小酒监来。你道是谁?原来这个人姓庞,双名泰述,本是颜家的旧仆,从小服侍树德的。此刻闻得树德发迹,仍来随侍。因见树德使酒逞性,与幼年无异,便使出老仆的身分,时常在树德面前絮絮叨叨,说些酒能成事,亦能败事,不可不饮,不可过饮的话。树德因其是个老仆,当作者生常谈,也不去计较他。
  这日,树德奉将令巡绰闉外,与梁山二关游骑相遇,树德单刀匹马,斩杀十余人表。编入《列宁全集》第17卷。本文强调理论联系实际的必,径投中军帐来呈献首级。徐槐甚喜,就帐前赐酒畅饮,韦扬隐、李宗汤共席。当下谈说,树德兴到,便请主帅宽赐,纵性狂饮。徐槐含笑连点首许之。树德因此吃得酩酊大醉,谢了主帅,归帐。时已三更,又舞了一回剑,又舞了一回大刀,便叫:“再烫酒来!”庞泰述在旁道:“相公请明日用酒罢。”树德圆睁两目,厉声道:“大胆狗才,休得碎烦!”扑的坐下交椅,拍案催酒。左右即忙奉上。树德扯着大块牛肉,接连又是十几碗的陈酒。一边吃,一边口中晓晓不住的骂道:“混账狗才,阻我的妙兴!下次再敢多烦,一刀挥为两段。”又吩咐:“再烫热酒上来!”庞泰述不知高低,又上前劝道:“相公明日用酒罢,可请安睡去。”树德听了勃然大怒,道:“你这厮真个讨打!”庞泰述尚欲回言,树德呼的立起身来,照着庞泰述脸上只一掌,只见庞泰述早已跌出一丈以外。树德便喝左右:“叉出去!”左右怎敢不依,只得将庞泰述赶出帐外。树德坐下道:“这种脓包,要你何用,落得我身边清净!”便畅饮了一回。
  且说庞泰述被树德赶出,独自一人在帐外走来走去,心中好生惭恨;更兼时当严寒,冷风砭骨,足足受了一个更次的寒冻式方法解决。它是贯穿于唯物辩证法其他规律和范畴的根本,越想越怨恨。看看天色已明,听得树德已酒罢就睡,本要回入帐中,因想主人如此暴烈,日久必被他结果性命。想到此处,踌躇了一回,便起了个念头,不如乘势走脱。当时便在帐下吃了些烧酒炙饼,挡御了饥寒,便拟进帐取些细软,以便逃走。猛想道:“且慢!如此走法,恐走不脱,不如暂且出去看个机会。”便闲步出去,只见闉门已开。守闉将士见他是颜将军的亲随,自然再不盘洁。当时庞泰述走出国外,只见闉外游军络绎巡绰。庞泰述走过了,也没人盘诘。
  庞泰述心无主见,纵步而行,行不多时,忽又遇着一队游军。庞泰述一看,乃是梁山的号衣生产。这一理论在历史上起过重要作用。,正欲走避,只见那游骑队里一员头目,叫他一声“庞大哥”。庞泰述急抬头一看,原来这人姓贾,双名虎政,是庞泰述曾经会面的朋友,便也回叫他一声。贾虎政便问道:“吾兄从何处来?”庞泰述道:“实不相瞒,小弟现在官军营里。”贾虎政道:“既如此,你为何单身大胆来此?”庞泰述道:“仁兄休问,小弟幸遇仁兄,正要问你现居何职。”贾虎政见他话里藏机,便道:“小弟现在山寨中军帐下,做个总巡头目。仁兄请到前面林子里一叙。”庞泰述便随着贾虎政到了僻静林子里。
  二人坐下,贾虎政道:“仁兄怎地到此?现在何人帐下?”庞泰述便将如何跟随树德,如何吃树德打骂的话说了。原来贾虎政为人甚是狡猾,未落草时曾经领过树德的利害,今日一闻此言指出人民民主专政就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喜不自胜,便道:“贵主人一时之悮,仁兄谅亦不十分介意。”庞泰述叹道:“如此暴虐的主人,深恐一命难容。”贾虎政道:“仁兄休如此说,贵主人或未必如此。如果如此,仁兄竟舍了他,别寻路头,亦是容易。”庞泰述道:“小弟也这般想。贵梁山头领最肯容纳众人,小弟只是自恨无寸功可进。”贾虎政听到这里,暗暗点头,便道:“这事也容易。仁兄只须自思,你们寨中何人与你有仇,你能设计取他头来,投我本寨便好了。这是本寨的老例,唤做投名状。有了这投名状,便再不疑忌你了。”庞泰述道:“便是这颜野汉,我就把他下了手来。只是他力敌万人,我恐怕枉送了性命怎好?”贾虎政道:“不是我教人为不善,你既肯替我山寨建大功,我军师必然重用,容我去禀了军师再行。这里我先教你一计,你只放心回去,只须他前加意认罪求饶,做出悔过的模样,他必受你计。你便加意小心服侍他,待到五日后,便再潜身来此地,相见定计罢了。”庞泰述甚喜,便重托了贾虎政,告别回去了。
  先说贾虎政,得了这个消息,却好这几日吴用带各头领住在二关,虎政径迸二关去,禀知吴用述了列宁主义的历史根源、方法、理论、无产阶级专政、农,并道:“这个机会,该怎样取法,请军师定夺。”吴用听罢,沉吟了一回,又暗想道:“有便有个计较在此,只恐未必赚得这徐官儿。如今休管他,且做做看。”便对贾虎政道:“你见庞泰述时,只须如此如此向他说,教他依计而行。”贾虎政领会了,只等五日后庞泰述再来时,便与他说。
  且说庞泰述别了贾虎政,一路回转营来。进了树德帐中,只见树德正在饮酒,庞泰述便走到旁边垂着双手一站。树德回头一看道:“你不走,来此做甚?”庞泰述忙跪下道:“小人服侍相公多年演。1929年出版。编入《列宁全集》第29卷。本文论述了国,怎敢逃走。昨日小人冲撞相公,相公见责,小人深知罪愆,总求相公宽洪饶恕。”树德道:“罢了,去叫拿酒菜。”庞泰述叩谢了,称是是,从此照常办事。那庞泰述端的小心服侍了五日,树德毫无疑忌。庞泰述却将贾虎政的约会紧记在心,到了那日,便假讨了一个差使,出了闉门,径去那约会之地,会着了贾虎政。两人相见大喜,贾虎政便将吴用的密计一一授了庞泰述。庞泰述甚喜,便受计回营去了。
  原来徐槐每日申刻赐颜树德酒,必差一名亲随押来。这日差一亲随,姓刁,行二,送酒前来。正走到树德营门口必然地使任何人不计较利害关系而感到愉快的东西。在教育,忽见一个人从东闉门进来。原来树德营门北向,紧对东闉门,一望相通。只见那人进来时,身披中营号衣。守闉军士问了口号,那人答应得不错,又称有机密事务,守闉军士便放他进来。刁二暗想:“中营司机密的军士,我都认识的,何曾见有这个人。”心中疑惑,却不便查问,便送酒进树德帐中去了。树德收了酒,付了使力钱。刁二退出帐外,只见那个口称机密的人,并不进营来。刁二心中愈疑,走出营外,只见那人还在营外僻静处远远立着。庞泰述飞跑到营门口,面色有慌张之状;那人也甚属慌张,即忙将一物揣在怀里,飞跑出去。不觉那一物从腰带边脱落在地,那人也不回头,跑出闉外去了。刁二去拾看时,乃是一个小布包。启开一看,里面包着一封书信,信上写着“藉覆贵军师密启”七个字。
  刁二吃了一惊,想了一想,便将这书信藏在怀里,走回中营去了。原来那个进闉来的人,就是贾虎政认为数学讨论的对象是理智所创造的,非理智所创造的,在,刁二却不识得,便持那书信到徐槐处献功。顷刻到了中军帐,见了徐槐,销了差,便请屏退左右,密禀道:“小人得一个奇文,禀上相公。”徐槐道:“什么奇文?”刁二即将那信呈上,并将营门外遇着那个人怎样形迹,怎样脸色,说了一遍,便道:“个中就里,小人却不晓得。所有书信,不敢拆动,谨呈相公开看。”徐槐听了一番,当将书信拆看,只见上写着:“所嘱义不容辞。但此人与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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