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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之士氏天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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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公孙瓒顺势带兵冲杀。

    塌顿只得带兵支援,塌顿也知道,如果此时大军后退,将不堪设想。

    严纲、田楷等人见状也带兵与乌桓大军战作一处。

    双方两万余人,厮杀不已。公孙瓒所部如同一道白色的洪流,在广阔的战场上驰骋。

    “义之所在,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的呼声让乌桓人心惊胆战,公孙瓒以命换命的打法,更让乌桓人心生怯意。本来势均力敌,渐渐的汉军占了上风。塌顿见己方落了下风,只得前来与公孙瓒对战,希望能够击退公孙瓒借此挽回颓势。

    其实早在看到数千白马精骑,汉军大旗上的公孙二字,塌顿就已经知晓遇到了白马将军。近年来,胡人中盛传,千军万马避白马,这个白马,自然是白马将军。塌顿也不想遇到白马将军,可是事实上还是遇上了,难道就此不战而退么?怎么可能,颇有才华,雄心壮志的塌顿怎么能够甘心?

    “对面可是白马将军公孙瓒?”塌顿虽然知道对面九成九就是公孙瓒,但潜意识里还是要确认一下。

    “正是本将军!汝是何人?也配知晓本将军名号!”公孙瓒拍马提槊前来。

    此时的白马将军已成了半个红马将军,半个马身上早已是洒满了鲜血,红色的披风,更加艳红。四周依然喊杀震天,并没有因为塌顿和公孙瓒的相遇而停下来。

    公孙瓒并没有停下马来,一杆大槊,早已高高的举了起来,借着马力狠狠劈下。

    “某乃乌桓第一勇士塌顿是也!”久居汉地的塌顿自然汉语说的无比流利,还带着一丝大汉士子的韵味。手中的弯刀,也没有闲着,一提座下骏马,迎了上来。

    “噹!”

    “噹!”

    “噹!”

    十多会合的碰撞,塌顿已经有些吃不消。作为乌桓第一勇士的他吃了兵器的亏,面对长兵器,又是重兵器的马槊。塌顿也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

    塌顿已经知道败势已经难以挽回,无奈的叹口气,率领残部退走。当然,绝不能退到石门城内,石门城城墙不过丈高,退到城内不但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还会被公孙瓒围歼。

    作为乌桓的普通战士,在听到白马义从的标志性口号时,已经萌生了退意,无奈退兵的号声并未响起,也只得和汉军拼杀。如今退兵的号声响起,这些乌桓人好像是听到了天堂中的仙乐!一声呐喊,比兔子跑的快多了。齿牙交错的战场,犹如波浪一样向西北卷了过去。

    顾不得收拾战场和占领已经空城的石门,公孙瓒就一马当先追了下去,稍微跑的慢的乌桓人,在白马骑的羽箭之下,跌落尘埃。

    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大地也是一片殷红。

    晚风已经吹起,呜呜声在天地间响起,也许,这是苍天在哭泣!

七十八章好奇害死猫() 
单说在石门大胜乌桓塌顿的公孙瓒,可谓是把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精神发扬了极点。人不离甲,马不卸鞍,一路追击塌顿。退军柳城,乌桓驻地。一面整顿兵马,一面飞报乌桓大人丘力居。

    乌桓大人丘力居闻听后方留守大军大败,心中也是大惊不已。慌忙召集大军东下迎击公孙瓒。公孙瓒得知丘力居率四万乌桓精骑前来只得退守阳乐。

    话说周仓、黄叙率领先锋大军,一路遇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一日二人来到右北平无终县无终山下,见山上有一山寨,山上有一大旗,略似汉军大旗,但又有所不同。

    “元福(周仓字)兄啊,看见那山寨了没?”黄叙忽然好奇心起,对周仓道。

    “看到了,咋了?不就是个破寨子么,见得多了,想当年”周仓想起了自己落草之事,说起来可谓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打住,打住!不过好奇怪啊,若是山贼,怎么会打着汉军的旗帜?咱两摸上去看看如何?”黄叙心痒难受,这一路可以说是受了不少苦,总想找个乐子发泄发泄。

    “不去,不去”周仓头摇的像拨浪鼓。周仓知道自己只是主公麾下降将,好好做事就好,哪比得上和主公光屁股长大的兄弟。

    “你不去就算了,那我自己去了!”黄叙作势前行。

    “别,别,我陪你去,就这一次,一次!”周仓虽然担心,但更担心的是如果黄叙单枪匹马前往山寨。若是出了事情,自己也逃不脱干系,索性把心一横,随黄叙前往山寨,就算到时候出了事情,自己也好掩护黄叙不是?

    “成交!”黄叙咧嘴一笑。二人小声嘀咕一阵,便把马栓在树上,摸上山去。

    “晕,真不好混进寨子子里啊。”围着寨墙转了大半圈,黄叙、周仓二人发现青色条石围成的寨墙四周早就被清理出来,光秃秃的,藏不住身影。寨墙之上,时不时有寨兵巡逻而过,隔不多远就有一座数丈高的箭楼,箭楼上,两位寨兵,时不时的扫一眼山下,时不时的交头接耳一阵。

    这寨兵穿着粗布衣裳,像山贼,又不像山贼,黄叙傻傻的分不清楚。山寨的后面是一片农田,农田里的五谷早已收割完毕,土地似乎已经翻过,一片空落落的。说它是农田,是因为靠寨墙的那部分,还有一些绿色,蔬菜、对,就是蔬菜周仓这方面比黄叙强多了,十分肯定的对黄叙说。至今黄叙还会拿着秫秫草当作韭菜,茅草当作粟米苗。

    偶尔一两个七八岁的小童挎着竹篮采摘着蔬菜,放进篮子内。这让黄叙终于确定这是一片农田。

    “山贼还种地么?”黄叙有些愕然的望向周仓问道。

    “呃,或许会吧,我当年可是没有种过”周仓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这山寨让黄叙糊涂了,看着像山贼,却又是打着大汉旗号,说不是山贼,这穿者打扮又有几分相似,种田的山贼,黄叙还是头一次遇到。

    望向采摘蔬菜的小童,黄叙有心想上前问个明白,可又担心被人发现,毕竟这里只有自己和周仓两人啊,又是担心那幼小的孩童怎会说的明白?

    欲进还退的周仓黄叙二人,殊不知他们的行踪已被几个在山林中嬉戏的孩童发现报给自家大人了。数十个庄家汉子,来不及报给寨主,便拿着棍棒、锄头、木叉分头围了过来,更有的拿着打猎的弓箭。

    等黄叙、周仓二人发现时,为时已晚,二人看着一群拿着棍棒、锄头的农夫追赶自己,更是无语。士徽那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军规在二人脑海里想起,彼此苦笑着落荒而逃。慌不择路,踩到了陷阱之上,二人心道坏了,来不及反应,二人已经身不由己的摔进坑里,幸好,这只是一个坑,一个用来困兽的坑。

    “得,你们寨主是谁?可知道我们是大汉官军!”黄叙、周仓二人见数十农夫围住四周,二人一时也无法爬出陷坑,只得苦笑。

    “官军?何处官军?”一个年龄大点的汉子走上前来,并不回答黄叙的问话。这群汉子知道这年头的官军溃兵,甚至比山贼都可恶!烧杀抢掠更甚!

    “我们是,是,是幽州牧帐下,帐下斥候,前来打探消息”黄叙、周仓二人话到口边也是吞吞吐吐,心道,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堂堂先锋居然被一群农夫捉去,岂不笑掉了大牙?

    “哼,不说实话!”众汉子举起手中的武器,更有者张开了弓箭。

    “别,别,别,我们是幽州牧帐下先锋,带我们去见你们寨主吧!”黄叙周仓二人知道不说实话,还真过不了这关,和这群汉子有什么好纠缠的。说不得被这群农夫活活打死,那岂不更让人笑话!

    “行,你们先把手绑起来。”为首之人说道。

    其实领头的汉子见黄叙周仓二人衣甲鲜明,不似溃兵,在他们的追赶之中,只是逃跑,若以这二人身手,自己这群人是根本留不住的。此时见二人自绑双臂,也不为难他们,径直带往大寨,去见寨主。

    “二位将军,田某乃山野之人,多有得罪!还请二位见谅!”山寨寨主见二人器宇轩昂,不似普通将领,虽然闹不清二人为何到此,但也立马亲自下来给二人松绑。若是知道起因只是黄叙的一时好奇而已,恐怕那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山寨寨主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弱冠之人,身高八尺三寸,国字脸,面白,一袭粗布青衫,颇有军师戏志才几分风骨!这和黄叙心中的山贼大当家的形象:身高丈余,豹头虎目,黑面虬髯,威风凛凛!截然不同,徽哥讲故事的时候不都是这样说的么?一时间黄叙愣在当场。

    “田寨主客气了!我二人乃幽州牧卫将军麾下先锋黄叙周仓,此次率军讨伐叛军,我见听闻寨主颇有才干,想要前来拜见,只是,只是不得其门,才有此误会。今见寨主器宇不凡,何不投奔卫将军麾下建功立业?”黄叙被周仓捅了捅才反应过来,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暗道,总不能说自己一时好奇,摸上山来,结果被一群农夫给抓了。好奇害死猫!娘的,我是猫吗?是猫吗?想起士徽说的话,黄叙愤愤不平!

七十九章田畴出山() 
“误会!误会!”田畴忙道。无终山上田畴田寨主听黄叙如此说,也就明白黄叙的意思,这黄叙定是怕失了面子才如此说,若是真的听说过自己前来拜见,哪里需要偷偷摸摸,还被人当场抓住。当下也不点破,以免黄叙失了面子,别有变故。

    “如今天色已晚,二位不妨在山寨歇息一晚,山寨略备薄酒,权当田某谢罪!”田畴听说过幽州牧卫将军,也听闻上谷、广阳、渔阳、涿郡民富兵强。只是这右北平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改变。

    士徽何尝不想治下政令统一,自己放手去做。可是大汉依然健在,若是触及了世家的利益,他这个州牧也是当到了头。右北平刘政、辽西侯安、辽东阳终、玄逸公孙琙,皆不是士徽心腹之人,也没有什么名目去动他们,更不用说他们背后的世家!

    田畴摸不透士徽是何样人物,一时也不知道是下山投奔幽州牧好,还是继续等下去。

    席间,黄叙一口一个田兄,田兄的叫着,拍着胸脯打包票。田畴苦笑不已,只得婉言推脱,这幽州牧的兄弟,性子还是真的跳脱。倒是那个曾经的山贼周仓还算是比较稳重靠谱。

    黄叙性子虽然跳脱,但也不傻,知道田畴还在犹豫,第二天索性借口山寨不错,自己休整两天再回去。这当然是让周仓先行回去,暗地里黄叙让周仓飞报士徽说自己被山贼截住了,让士徽率大军前来搭救。

    周仓知道黄叙鬼点子多,也只得照黄叙所言飞报士徽。

    “哦,无终山?什么?真是无终山?”士徽直愣愣的盯着周仓。

    “主公,是啊,就是无终山上的贼寇把黄将军抓走了那山寨寨主说是要主公前往赎回黄将军!”周仓言之灼灼。

    “呵呵,那山寨寨主可是姓田?”士徽突然想起了无终山田畴率领村民建山寨以自保,一说是无终山,一说是徐无山。如今看来定是田畴无疑了。若是田畴,那黄叙肯定不是被抓,黄叙啊黄叙,你在搞什么鬼?

    “呃,主公如何得知?”周仓满脸讶异。刚才他并没有提到山寨寨主姓甚名谁呢。

    “元福啊,我还知道寨主名田畴字子泰,黄叙也不是被抓,还不如实招来?否则小黑屋伺候!”士徽笑眯眯的看着周仓。

    “主公,冤枉啊,这都是黄将军让我说的昨天”周仓一听到小黑屋,早已慌了神,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情讲了出来。

    “哈哈,好奇害死猫啊!”士徽哈哈大笑,一点也不顾及形象。四周的亲卫也是掩嘴偷笑不已。两员大将愣是被一群农夫给抓了,或许这成了军中最好的笑话了。

    戏志才在偷笑之余,突然想到主公这是如何得知那山寨寨主姓名?雪鹰再厉害,难道还会把每个山寨土匪的情况都汇报给主公?主公真是奇怪,不过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好!好!好!明日我就会一会这个田畴田寨主!”士徽得知田畴就在眼前,焉有放弃之理?说起来这田畴还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大才,若有他相助,说不定这剿灭叛乱还会更顺利一些。

    这无终县城,数日前张纯张举的叛军就已经离开,只留五百余人驻守城内。士徽的数万大军一到,县令张成就带着一众属吏出城投降。低矮的城墙,五百余人的郡兵,想要抗衡数万大军?只怕一个照面,就烟消云散。县令不想死,郡兵们也不想死,更何况死后还落一个叛军的罪名?当得知张纯张举等已经率大军离去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他们只是张纯张举的炮灰,遗弃的炮灰。

    士徽没有为难他们,人,谁都不想死,就连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也不想死,千方百计的寻找不老药,汉高祖不想死,否侧哪来的贿赂匈奴和亲以解白登之围?光武帝刘秀不想死,否则哪来的忍辱负重!曹操不想死,宁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允许他们投降,赦免他们,何尝不是让自己的麾下少死呢?士徽自然是继续留用这些人治理无终县。以化解张纯张举叛军的决心,分化那些随波逐流的叛军。经过士徽麾下的大力宣传,俊靡、徐无皆不战而降,回归大汉治下。

    右北平太守刘政得知张举、张纯、丘力居叛乱,召集郡兵死守土垠,无奈被城内的勾结叛乱的世家里应外合,城破被杀,都尉齐周不知所踪。

    丘力居得知后方有变,率大军东上,土垠城兵马不多,多的只是被裹挟的民众,当张举听闻无终、徐无、俊靡等县不战而降,自己的数千人马若留在土垠,也是别无活路。张举张纯商量一番,便弃守土垠,东进辽西。

    “子泰兄,久仰久仰!”无终山,山寨大厅之中,士徽带着典韦及亲卫数人和田畴打着招呼。

    “将军客气,畴也是久仰将军大名,只是无缘相见!”田畴回道。

    “正是不打不相识,徽的两位兄弟打扰了子泰兄,还望见谅!黄叙、周仓还不谢过子泰兄的不罪之恩?”士徽看向黄叙、周仓二人。

    “将军不必如此,两位小将军也是仁心宅厚”田畴道。

    “小将军,小将军你才多大啊?”黄叙、周仓二人心里不断嘀咕,可哪敢说出来!听得士徽言语,只得上前施礼道谢!

    众人寒暄完毕,坐下饮茶。

    “子泰兄,满腹经纬,如此窝在山沟里,真是屈了大才,如今张屯张举丘力居叛乱,正是用人之际,何不出山建功立业?”士徽循循善诱。

    “将军,畴也想出山为民做些事情,只是不知做何?”田畴心下犹豫。其实田畴也是想建功立业,只是不知道士徽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以子泰之才当一郡守绰绰有余,这右北平太守,不知子泰意下如何?”

    “谢主公!只是畴如今寸功未立,坏了主公威名!畴愿只身前往卢龙塞,收复卢龙。”田畴见士徽如此赏识自己,欣然投奔士徽麾下。又是担心寸功未立,士徽麾下众将不服,便提出收复卢龙之事。

    卢龙塞(今喜峰口),辽西之门户,兵家必争之地。收复卢龙,若在收复土垠一线,则叛军就被士徽大军堵在了辽西境内,覆灭也只是在旦夕之间。

八十章土垠城() 
士徽听得田畴准备只身前往卢龙塞劝降,当下不由有些担心,生怕自己这个刚收服的小弟给人砍了去。于是便唤来典韦,让典韦护送田畴前往卢龙。

    “主公,这,如果主公真硬要典将军护送,恐怕未到塞上,畴的人头就要落地!”田畴知道士徽好意,但这样的话就有些大张旗鼓,若想瞒过张纯张举耳目,却是有些困难了。

    “这是为何?”士徽问道。

    “主公,这卢龙塞的叛军守将乃是畴一位远房兄长,若畴只身前往,想必那张纯张举的耳目也无话可说,若是典将军等人跟随而去,那不明摆着我是来劝降的么?说不得我那族兄为洗脱清白,不得已”田畴说道。

    “哦,原来如此!就以子泰。”士徽也不勉强,更不想好心办了坏事。

    士徽回到无终县聚齐大军,直奔土垠城。另命赵云所部屯军徐无,以作策应。

    右北平乌桓苏延部得知苏延已亡,纷纷叫嚣着要为苏延报仇!与大汉势不两立!但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众人推举能臣抵之为首领,率众反汉。

    能臣抵之听闻丘力居大人回军辽西,张纯张举弃守土垠。苏延乌桓部不过八百邑落,想当初部落中控弦之士初已被苏延征发两万余人,部落中青壮十不存一。如今再征,也不过五千余青壮,虽有心再战,但这五千余人也不过是给幽州牧士徽送菜的份,若是连这些人都死了,那苏延部真的名存实亡了,在士徽数万大军兵峰之下,谈何自保?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被丘力居部所兼并。这种事情在乌桓,鲜卑等部落当中是屡见不鲜的。

    想来想去,能臣抵之也只能率部,迁徙部落前往辽西。

    土垠城,一个不大不小的郡城,坐落在溪水(今陡河)河畔。如今的土垠城,破烂不堪,数天前的一场大战,让四周的城墙崩塌了数个缺口。城墙看似已经打扫过,因为不见了尸体,只能望见一片一片的血迹。

    城里静悄悄的,如同溪水静静的流过,偶尔翻起的水花,就像那土垠城里稀疏的炊烟。那些是土垠城幸存的汉民,叛军已经走了数天,幸存的人们发觉这些叛军不会回来了,才悄悄的回到家中,没有发现亲人的尸体,让他们稍稍安心。那些发现了亲人的尸体的人们,压抑着内心的悲痛,流着泪埋葬了亲人,不管如何亲人都要入土为安。愤怒,并没有让他们完全失去理智。在乌桓骑兵面前,他们只有被屠宰的份,不过愤怒,已经在心中累积,只需要一星火花就能够点燃,燃起熊熊大火。

    士徽大军的到来,远远的,他们就已经知道这是大汉的官军。官军的到来似乎让他们看到了报仇的希望,营救亲人的希望!踩着夕阳,他们来到城门口,吵嚷着要见官军的将军。精壮者请求参军前去剿灭叛军,年老者献出仅有的粮食请官军营救自己的亲人,年幼者,懵懵懂懂,在一旁抽泣不已。

    望着这群衣着褴褛的人们,士徽鼻头发酸。

    “将军!”

    “主公!”

    士徽身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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