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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怎么了?”刘氏取下红色风衣挂在一旁,连问了数声。
“嗯,你说什么?”中年将领听得有人说话,方才醒悟过来。
“好你个公孙伯珪,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想的这么入迷!”刘氏怒道。
“夫人,息怒,息怒,刚才想事情入迷了,是夫君的不对。”中年将领忙道。这中年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公孙瓒,公孙伯珪。
“今天,范阳求援,我本欲出兵救援,无奈岳父大人听从关长史之言,不准发兵。我担心范阳若有闪失也没什么,怕的就是太史慈将军出事啊。”公孙瓒把太守府中的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哦,那太史慈是何人,让你如此忧心?”刘氏不懂军事,但听夫君说一人不能出事,随口问道。
“那太史慈乃士府君麾下大将,又是其结义兄弟,你说出了问题,他会不会把怨气发到岳父大人身上?若我们够击退贼军,恐怕都不会善了啊?若不能击退贼军,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公孙瓒摇头。
“这,这,该如何是好?”刘氏虽然出生世家,但毕竟一个弱女子也无甚主意。
“还请夫人前去劝劝岳父大人!”公孙瓒对着刘氏深深一个长揖。
少时,一辆豪华马车驶出都尉府,前往太守府中。
广阳郡,蓟县州牧府中士徽正与荀爽等人就书院筹备工作激烈探讨。
“报!主公,范阳急报!”
“拿来我看!”士徽伸手接过。
“原来如此!来得好!来得好!”
士徽得知张燕攻打范阳,连声叫好!
众人满脸迷茫,不解其意。
“发生了什么事?”黄叙忍不住问道。
“黄巾军复起,张牛角、褚飞燕等人聚众黑山,号称黑山军。
张牛角战死,推举褚飞燕为首领,褚飞燕改名张燕,此时正领兵十万攻打我涿郡范阳城。”士徽娓娓道来。
“那范阳岂不是很危险,哎哟,我的娘唉,那四哥”黄叙一想到太史慈就不敢再想下去,跳了起来,就想往外冲。
“回来!你干什么去?”士徽见黄叙如此,忙喝住。
“十万大军啊!范阳才一万好吧,徽哥快发兵吧,晚了,就见不到四哥了”黄叙满脸焦急。
“哈哈,你也太小看四哥了啊,到时候我给四哥说说”
“别,别,”黄叙急了,若让太史慈知道黄叙小看了他,那还有他好果子吃么?
“赵云听令:速回骑兵大营准备出征,黄叙、典韦听令:速度集合护卫营准备出征。郭嘉:命你为军师随大军增援范阳。”士徽脸色一整,下令道。
“主公,请让我随大军一起前去范阳!”波才两眼直直的看着士徽,一脸的央求。
“好!”士徽见波才请求前往范阳,心中了然。
六十四章 范阳血战()
四月的北国,虽是初夏,却依然带着一丝春寒料峭的清冷。当东方亮起一丝鱼肚白的时候,范阳城下一支头裹黄巾的大军已经列阵完毕。众位将士木然的望着前方被薄薄雾晞笼罩的城墙,间或扭头瞄一眼中军大帐的首领。
高高飘扬的中军大旗之下,张燕带着一干部将孙轻、杜长等人,眉头皱成一团。
“渠帅,末将愿带兵打头阵”孙轻出列请战。
“好!去吧!”张燕准之,另派杜长等将佯攻范阳东门、西门,只留北门不攻,标准的围三缺一。
“咚!咚!咚!”鼓声响起,一队队黑山将士推着简易攻城槌,抬着攻城梯朝着城墙缓缓移动。至于云梯,当然是没有,短短数个时辰,黑山军是无法打造出来的,更不用说黑山军根本就不会打造如此复杂的攻城器械了。
城墙上的值夜将士早已换下休息去了,太史慈早把守军分成三部分,一部守城,一部作为预备队,一部作为特别分队应付紧急情况。
望着缓缓前进的黑山军,太史慈心情格外沉重,大战就要开始了。看这阵势,黑山军的进攻重点肯定是南门,所以就把防守重点放在了南门,当然其他各门也分兵防守。
卢县令在城中也发动青壮准备守城物资。
“预备”
太史慈见敌军快要进入射程之内,大吼一声!
旗手随即打出旗语。
“唰!”
南城门数千弓箭手动作整齐划一,弓箭上弦。
“举盾,冲!”城下黑山军将领孙轻望见城头已经张弓搭箭,慌忙下令。
部分黑山军刀盾手举起木盾组成盾阵,掩护攻城器械继续前进,部分刀盾手举盾前冲。
“齐射!”
随着太史慈的高呼声落下,数千只箭支腾空而起,飞向黑山军。
“噗,噗”
“夺,夺”
“啊,啊”
箭雨之下,黑山军第一波千人攻击队,伤亡惨重,一半人倒在了冲锋路上,有的被射穿了大腿,有的被射穿了手臂。组成盾阵的伤亡稍微轻些,木盾之上,插着数支羽箭震颤不已,不过抬着攻城器械的就没有了好运气。
按说一波箭雨之下,不应该有如此伤亡,只可惜的是黑山军,不但武器匮乏,连衣甲也不全。
“散射!”
“自由射击!”
太史慈见敌军分成数团,躲在木盾之下继续前进,连续发令,在敌军攻到城墙之前,以求最大限度杀伤敌军。
“第二队上!弓箭手还击!”孙轻见部下如此伤亡,双目已经赤红。
黑山军数百弓箭手上前望城墙射来,无奈守军躲入城垛之下伤亡不大,再加上仰射,弓箭质量又不如守军,在几次对射之后,所剩寥寥无几。
“兄弟们,随我杀!”孙轻想不到守军如此厉害,自己所部五千余人,恐怕经不起几次冲锋,就可能全部阵亡于城下。不由的目呲欲裂,率领亲卫冲向城墙。
“duang”攻城槌已经冲到城门之下,开始冲击城门。
攻城梯也搭上城墙,已经有贼兵开始攀登城墙。
张燕远望范阳城,见孙轻所部伤亡惨重,忙派兵前来支援。
“投石!火油!”太史慈知道弓箭对攻城槌损伤不大于是下令。
“一、二、三,放!”守军三五人一起抬起檑木滚石,喊着号子砸向攻城槌以及攻城梯。也有人拿着长兵器掀翻攻城梯。
简易攻城槌在数块大石头的攻击之下,倾倒砸伤了不少黑山军士卒。
城上,城下,喊杀声不断,惨叫声也此起彼伏。间或三三两两的攻城梯被火油点燃,缓缓的沿着城墙倒了下去,引发出一阵惊呼声。
大战进行了两个多时辰,虽然黑山军数度有人登上城墙,不过守军的顽强反击下,没能扩大战果,反而被逼退下来。
太史慈的应急分队也数次组织反击,终保城墙不失。
官军占着兵甲精良,城墙之利巍然不动,虽有损失,不过比起黑山军来说不过是皮毛而已。从黎明到午时,不过短短两个多时辰,黑山军居然损失了近万战力!而黑山军虽然号称十万大军,实则只有五六万而已
“罢了!”张燕长叹,见久攻不下,只得鸣金收兵,还真的于心不甘哪。
稍后,黑山军的损失报了上来,战死三千多人,重伤两千余人,轻伤四千多人,部将孙轻重伤。
此前孙轻凭着一股子冲劲,登上城墙,数十亲卫也登上了城墙,眼看就要建功,只可惜在太史慈率领应急分队的反击下功亏一篑,孙轻也被从城墙上逼得摔落城下,身受重伤。
范阳城上,太史慈见敌军退去,忙命预备队换防,城中的青壮,民夫在卢县令的带领下打扫战场,救治伤员,补充守城物资。
初上战场的青壮几欲作呕,不过随着一上午的呕吐,早已吐不出什么,只是一股子酸水在腹中回荡。
回到帅帐,太史慈瘫坐下来,一上午的紧张战斗早已人困马乏,稍一松懈,便不想再站起来,草草的吃过饭食,便命亲卫清点伤亡、守城物资情况。
太史慈眉头紧皱的看着亲卫!
“什么?你说什么?”
“将军,我军战死五百六十八人,重伤四百一十二人,轻伤八百五十三人,守城物资滚木礌石消耗过半,箭支还有两万余支”亲卫低着头又重新报了一遍。
“唉!”太史慈叹了口气,下午守城还没有什么,恐怕明日就要和敌军肉搏了,虽然还占着城墙之利,不过伤亡肯定不少,也不知道能不能守住三天。
初夏的午时,太阳已是有些毒辣,热得一身臭汗的黑山军士卒,三三两两的寻找着树荫纳凉。
“报!渠帅,汉军一支援军已抵达范阳北二十里处!”一个斥候满头大汗的进帐报于张燕。
“援军!来的好快啊!”张燕苦涩的笑了笑。
“多少人马?何人领兵?”
“五千余人马,旗号是高,不知是何人。”斥候答道。
“哦,还好,不是那士效天,也许是涿郡太守麾下之将,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张燕喃喃自语。
“整军备战!”张燕不再犹豫,瞬间下定了决心。
“咚!”
“咚!”
“咚!”
鼓声响起,张燕亲率人马,准备攻城,他知道汉军援军一旦到来,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攻破范阳。
六十五章范阳血战(二)()
张燕得知汉军援军将至,顾不得休整,也顾不得头顶烈日,立即三面围攻范阳城。
太史慈听得敌军阵营战鼓震天,不知何事,忙传亲兵前去查探,方才得知敌军攻城甚急。略一思索,心中暗道肯定是敌军知道援军快要到来,敌军这是想要孤注一掷,于是腾的站了起来,披挂整齐。
“将军!”“将军!”守城将士见太史慈到来精神一震。
不多时副将望见太史慈,便走了过来,忙道“将军,多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顶着”,不过眼睛里充满了沉重。
望着城下黑压压的敌军,太史慈笑了。
“将士们,我们的援军就要到了,这是敌军的最后疯狂,关键时刻到了,我们绝不能掉链子!给我狠狠的打!预备队也给我准备好随时战斗!”太史慈拍了拍副将的肩膀,随后高呼!
“不能掉链子!”
“不能掉链子!”
喊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城中的卢县令倒是糊涂了,啥是掉链子,不过听起来守城将士却是士气高昂,气势震天。
掉链子,这是当初训练的时候,士徽时常说的话,不知何时军中的将士都学会了,当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此时众人心里已经卯足了劲,一定要在援军到达之前守住范阳。
张燕听得城中喊声震天,依稀听到“不能掉链子!”,链子?难道是守军的秘密武器?不管了!
“进攻!”
随着张燕发出命令,一队队黑山军将士踏着血色大地冒着如蝗箭雨前仆后继向城上冲来。城上守军拼命放箭,滚木礌石不断砸下。
激战一个时辰后,城墙上已经被血染红,黑山军依然不要命的往上冲,守军则是拼命往下赶!太史慈则是带着亲卫四处救急!
“将军!没有箭支了,也没有滚木礌石了,怎么办?”卢县令满头大汗的找到太史慈,心中十分焦急,贼军还在攻城,没有了防守物资,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拆房子!”太史慈嘶吼,此时范阳城的预备队也派来守城,只有应急分队待命。
“不能啊,将军!百姓的房子拆不得!”
“那就先拆县衙!不够了再拆百姓的房子!”太史慈怒道,将士们都拼到了这个份上,你还在乎什么破房子,大不了战后再盖就是。太史慈不是迂腐之人,在士徽的影响下,做什么事情都是以人为本,东西没了,没有什么,人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唉,援军在哪呢?”太史慈不由的往远处望去。
远处尘土飞扬,稍微留意一下还能感觉脚下微微的震动。
“援军来了?”
“援军来了!”太史慈知道肯定是成建制的骑兵来了,貌似黑山军没有成建制的骑兵,那只能是汉军官兵了。太史慈不知道是谁的部队,但绝对不是主公的,主公的骑兵,最快也只能明天才能到达。不管了,反正是援军就好!
“援军来了!”
“援军来了!”
众亲卫听得太史慈呼声,也连声高呼!
守军听得援军到来,精神一震,奋力拼杀。
“渠帅!汉军两支援军正在冲击我军后阵,都快顶不住了!”斥候浑身是血。
“唉,功亏一篑啊!黄天真的不佑我军吗?”张燕仰天长叹。
此前,张燕已经得知汉军两路人马到来,一支骑兵三千余人,一支步兵五千余人,自己的数万大军足以抵挡。可是现在汉军势如破竹,城墙的将士本来和守军胶着,现在却纷纷败退,看来真的不能攻下去了。
“噹噹噹”
一阵鸣金声想起,城上的黑山军将士仿佛听到了仙乐,先前那份绝望已经消失,奋力磕开官军刀枪,反身往城下逃去。
“哈哈!没有掉链子!”守军们扬起带血的刀枪,知道守住了城墙,纷纷欢呼起来,眼见着敌军逃跑,却无甚力气前去追赶。
但见黑山军后军烟尘起处,数千铁骑杀气腾腾,当先一员大将金盔银甲,手持一杆大槊,座下一匹白龙马,跃马挺槊杀将过来。视之,正是涿郡都尉公孙瓒,公孙伯珪。随后一员白面无须将领,手持双股宝剑率队掩杀。
黑山军本就是步兵,盔甲不全,在官军铁骑面前,一触即溃,挡无可挡,只是四散奔逃。
须臾又有一支铁甲步兵,披坚执锐横撞过来,登时黑山军乱做一团。
“吱嘎嘎”随着范阳城门打开,太史慈一马当先,率领数千将士从城中冲杀出来,接应援军。
张燕看到麾下将士如此不堪一击,伤亡如此巨大,不由心头滴血,只得收兵坚守营寨,往寨外放箭,以挡敌军。
汉军官兵冲杀一阵,眼看就要冲到黑山军大营,但见黑山军大营防守严密,一时也无法攻破,只得暂且收兵,回城。
是役,黑山军伤亡两万余人,再加上昨日伤亡,已经伤亡三分之一的兵力,张燕已经知道事不可为,但此时又不可慌乱中撤兵,只能与官兵相持。
太史慈迎接援军入城,行至军前道:“太史慈在此多谢公孙将军前来救援,也多谢诸位将军了,这位是?”
太史慈向公孙瓒拱手作揖,目光转向那白面无须中年将领。
“哈哈,子义将军不必多礼,黄巾贼反叛大汉,吾等都应该同心合力剿灭叛贼,吾身边这位乃汉室宗亲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涿郡刘备刘玄德是也,暂任行军司马。”公孙瓒哈哈大笑,向太史慈还礼。
“多谢玄德兄!原来是玄德兄,久仰大名”太史慈一愣,感觉此名字非常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样貌又是如此奇特,双耳垂肩,双臂过膝。
刘备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久仰久仰,太史将军如此年轻,文武双全,实在是令人敬佩。”
须臾,高顺也带兵赶来,两人自是一番寒暄。
“诸位将军,先请入城,破贼之事稍后再议”太史慈与众人寒暄完毕,便邀请众人同往城中。
高顺与太史慈同属士徽麾下,两军营盘比邻而扎。公孙瓒另择一相宜之地驻扎。
“伯珪兄,玄德兄,伯平兄,贼军势大,该如何破敌?”席间太史慈向公孙瓒、高顺等人问道。
“子义兄,吾部乃骑兵,不擅守城,这守城的重任还是由子义兄担当了,待明日吾部前去会一会这贼军。”公孙瓒道。公孙瓒也知道黑山军号称十万,而此时范阳城内不过一万五千左右兵马,若要破敌还需要援军到来方可,也非一日之功。实际上,公孙瓒早就得知,士徽已经派出援军,预计明日就可抵达。
“伯珪兄所言甚是,吾军自当为兄台后盾,只要守住范阳,待主公援军大军抵达就是破贼之时。”高顺接道。
太史慈也通过高顺知道主公的援军已经在路上,虽然今日援军入城,但也不能大意是以只是杀猪宰羊犒劳将士,并禁止饮酒。
“好,如此再好不过!慈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太史慈举杯一饮而尽。
六十六张燕退兵()
是夜,月朗星稀。
相比汉军大营的喧闹,张燕大营则显得十分清冷。
“渠帅,撤兵吧,只要兄弟们还在,早晚会有机会的”杜长来到张燕身边。作为张燕的心腹部将,杜长知道张燕心中所想,此时的范阳城已经由鸡肋变成了硬骨头,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了。只是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兄弟们损失惨重,就这么放弃了,于心何甘?
“罢了!”张燕长长的吐了口气,仿佛老了几岁。张燕不是愚笨之人,经历日前一败,将士们士气已经低迷,而大汉官军正在源源不断的涌来。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士徽及其麾下,张燕心道,虽然此前曾听闻士徽献计破波才,宛城,广宗等地,总以为这个十几岁的黄口小儿不过是运气使然。这范阳城守将也不过是十八九岁,驻守范阳也不过十余日,本想乘着官军立足未稳,一鼓作气攻下。如此看来自己是真的错了,天下英雄不可小觑!
稍时,黑山军营中灯火通明,一队队黑山军将士默默的收拾行装,悄悄离开大营。只留数千人马驻守大营,以免官军看出虚实。张燕部将杜长早已率本部五千人马前往易水河畔设伏断后。
“报!”太史慈军帐中,亲卫来报。
“何事?”
“贼军大营灯火通明,不知何故”
“哦,伯平兄,你看这张燕是闹哪出?”此时太史慈尚未休息,正与高顺商讨明日如何对敌。
“恐怕张燕要退兵了,子义兄以为呢?”
“哈哈,慈也是如此看法,这张燕进不能攻破范阳,再加上听闻主公大军将到,也只有退兵一途了。看来这张燕也不是愚蠢之人,只是这天黑,难以看透敌情,为防敌军偷城还是瑾守城池便好。”
“正当如此!主公曾说三不追,一是穷寇莫追,二是敌情未明不追,三是道路狭窄逢林莫追。”
太史慈,高顺两人计议停当,算是放下心来,忙传令值夜士兵加派人手谨防敌军偷城。
范阳公孙瓒营帐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