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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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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那段修尧表少爷的容貌……如此俊美……

    想到此,添香心中雀跃异常,根本没有心思装作悲伤,但也不能表现出她十分高兴,于是便用帕子掩住面,静静跪着。

    张小红,算你走运,你不是喜欢林清然那小毛孩子吗?那我添香便让给你,看你将来有什么好下场。

    添香掩着帕子思考,根本看不见此时段修尧已经将目光放到她身上了,他还是一贯的痞笑,不同的是,那眼底哪有笑意,有的是无尽冰霜。

    事情这样便算告一段落,与林夫人简单告别后,段修尧便用最豪华的马车带着添香由海路赶回京城。

    林夫人因为早起有些不适,在丫鬟的服侍下转去睡个回笼觉,只留林清然独自坐于主屋。

    路友儿,此刻你在哪?

    眼一眯,路友儿在扬州没有亲戚朋友,只有她那个奶奶,她定是在她奶奶家。

    打定主意,便吩咐人备了马车,自己亲自去接人。

    林清然的预料果然没错,路友儿真的是在奶奶家,而此时两人正坐着马车赶回林府。

    “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也算是个好的结局。”听完林清然的描述,友儿微微点点头,呢喃道。

    “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完,现在该你说了。”林清然拉起友儿的手,不在乎后者如何挣扎,就这么死死抓着。

    挣脱不出他的手,却又不敢用内力伤他,友儿只好任他拉着,“我?我说什么?”

    林清然一笑,一双凤目邪邪地看着她,好像大人抓住说谎的孩子一般,“添香可不会无故出现在我的卧室,也绝不会是表哥将他带去。昨日我与表哥都喝了许多,表哥酒量固然是好,不过我林清然也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昨夜我俩将林府酒窖美酒喝了大半,如是常人,早醉死不知多少回了,我敢保证表哥绝对已经大醉。”

    路友儿尴尬,难道要说吗?要说段修尧借着酒劲与自己……

    林清然抚上友儿的粉颊,纤长白嫩的手指慢慢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托起让她看着自己,“友儿,你不相信我吗?那红袖害你之时也是我赶来救你,你要把所有事情告知与我,我才会更好的保护你。”

    友儿愣愣地看着林清然,他那目光异常专注、真挚,虽然面孔还带着一丝稚嫩,不过男子风韵已见雏形,怕是不过几年,面前这个美少年便是那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如果不是他尚且年幼,怕是自己已经心动了吧。

    路友儿将自己入林府,红袖添香与她发生的种种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林清然,后者静静聆听,默默思考。

    路友儿想强大,这个念头无比强烈,她要学会保护自己,也要保护所有关心自己的人。

    轻叹出声,林清然也很无奈,虽然十一岁,不过他自幼早熟,心智甚至比那成年男子还成熟稳重,这内宅之事自然知道,自己母亲是何种手段他也亲眼目睹,不过一直未去理睬,只因觉得这是女人之事,自己插手很尴尬。

    在友儿不解中,林清然俯身抱住友儿,他暗暗发誓,定要好好保护友儿,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委屈,今生只娶友儿一人。

    马车继续前行。

    不过此马车不再是友儿与林清然所乘坐的马车。

    四匹宝马良驹套杆驾车让观者为之惋惜,不过看到这马车装饰便转而大为惊叹。

    马车布帘一水的繁绣,针法细腻,栩栩如生,更别说那马车四角的悬铃,在阳光下灿灿生辉,怕是纯金打造……真是够奢华,够炫富!

    马车内的两人静默不语,正是段修尧与添香。

    添香不知已经多少次偷眼看向段修尧了,越看越喜。他那俊美的面容,富贵逼人的气质,健硕的身躯,真真是林清然那毛孩比不了的,看来此次便是她凤凰涅槃之时。

    突然马车一震,一个急刹车让车内两人一惊。

    一直闭目养神的段修尧缓缓睁开双眼,“何事?”

    车外赶车的侍卫立刻回禀,“少爷,有人劫车,有山贼!”

    添香一听,小脸煞白,这可如何是好,表少爷一介商人,又没带侍卫……

    段修尧左眉微微一挑,完美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山贼?我倒要看看是哪路山贼,好大胆子。”说完便撩起布帘从容而去,添香也紧张地趴在布帘缝隙观看。

    山贼为数不少,个个身材彪悍,面目狰狞,添香的小脸更是煞白一片,浑身止不住颤抖。

    段修尧很淡然,看到来者一耸肩,“尹大当家怎么亲自下山?二当家呢?”那语气便如与街坊邻居打招呼般随意。

    为首的大汉看到段修尧,哈哈一笑,那声音震天,“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段公子,老二病了在家,我出来做单生意,不想惊动了段公子。”段修尧走南闯北,黑白两道皆有势力,只要提到他段修尧名号就连皇帝老子也要给三分颜面,别说他这小小的山贼头子。

    “哪里,段某人借路宝地本该和尹大当家喝酒叙旧,无奈家中事务繁忙,怕是只能下次把酒言欢了。”段修尧与之客套,不卑不亢还略显热络,弄得山贼头目有些受宠若惊。

    “哈哈,那等段公子有时间,尹某人定会准备好酒好菜,好好招待贵客。”

    段修尧一笑,那神情复杂,他稍稍侧头看了眼马车布帘,隐约可见缝隙后那惊恐的双眼,“段某为尹大当家送个见面礼吧。”说完,一个长臂将帘后添香拽了出来。

    一声尖叫,添香瑟瑟发抖,面无血色,用惊恐的眼光看着段修尧,眼中满是不解。

    段修尧多一眼也未看她,一个挥手便将添香扔于山贼头目马前。

    “此女子饥渴万分,只要是男子便可,她喜欢日日交欢,人越多她便越高兴,千万不要停下来。”修长白净的手指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纤细身影,性感的薄唇吐出毫无感情的话语,那语气平静得就如介绍一件物品。

    尹大当家了然的大笑,看向地上身影目光淫秽无比。

    段修尧转身上车,豪华马车继续前行,就如刚刚未发生任何事一般。只是马车之后便是众多粗语淫笑。

    段修尧在车内继续闭目养神。添香?一介丫鬟真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她那点小伎俩便能骗了他?如果这么容易就上当,他还如何在外经商?怕是早被人生吞活剥了吧。

    不过……段修尧掏出一个帕子,那是今日在床上遗留下来的,不是添香的物品,因为那味道……他十分熟悉。

    段修尧如星炫目的眸子缓缓闭上,陷入沉思。

    无人知道的是,林府一等大丫鬟添香隔一日便悲惨死去,其状凄惨,死于轮JIAN。

 45,友儿抱恙

    林府的生活宁静安逸,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有余。

    友儿想到林清然便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十一岁的孩童,却可以将所有事情办得如此完美,把所有事都处理的相当周全。

    例如他说要保护她,他便不知用什么方法使她留在逸清院不用做其他工作,而林夫人也不管,对她一直睁只眼闭只眼。

    再例如林夫人曾提议将身边一等大丫鬟银杏送到林清然身边伺候,被他一口拒绝,最后架不住林夫人的压力,又选了一名贴身丫鬟,而选这丫鬟的大权竟然交给了路友儿。于是友儿便近水楼台先得月,将林府朋友雪晴提拔上来,做了一等丫鬟。

    林清然考虑周全,他知道路友儿心思单纯,怕再遭暗算,如提上来一个丫鬟,少不得明争暗斗,那还不如让友儿自己选个可心之人与她作伴。话虽如此,这林府却有谣言传的沸沸扬扬,自己主子口味刁钻,貌美丫鬟入不得眼,红袖添香两大美人不要,却选了一个干瘪黄毛丫头和一个膀大腰圆的粗使丫鬟贴身伺候。

    人人皆感叹,这世道变了……

    院外谣言再火热,逸清院里却安逸非常,这种生活深得路友儿喜爱,平日里吃饱睡好便随便看看书,养了两个月,胖了许多,此时真是白白胖胖,连肚子也大了起来。

    友儿几次决定减肥,在林清然的屡次阻挠下宣告失败,如今只能破罐子破摔。

    看完一本棋谱后,小心合上书籍,将书放回原位。

    此时,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响起,“至宝和雪晴,夫人让你们过去一下。”来者是银杏,一身粉红娇媚无比。

    路友儿回过神来,“现在去吗?银杏姐姐知道夫人找我们什么事吗?”友儿对银杏很有好感,早有耳闻丫鬟银杏虽然外表娇媚,却是个喜欢维护正义的姑娘,几次接触,她确实公私分明。

    银杏点点头,也不瞒她,“不是什么大事,过几日是少爷寿辰,你与雪晴是少爷贴身伺候的人,夫人要吩咐你们一些事。”

    友儿点头,唤来雪晴,两人便随银杏而去。

    锦绣院,管事婆娘们集于一堂。

    林夫人细心吩咐着几日后少爷寿辰注意事项,虽然林清然拒绝大操大办,不过林夫人却丝毫不肯轻视,宝贝儿子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事无巨细,林夫人一一吩咐,这一吩咐,便用了整整两个时辰。

    林夫人自然是坐着,其他管事婆娘外加一等大丫鬟自然是站着,就这么直直站了整整两个时辰。

    路友儿视线逐渐模糊,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也许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吧,此时已近金秋,她就经常体乏无力,能坐着就不想站着,能躺着便直接睡觉,也不知为何……

    林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小,那声音仿佛隔世,路友儿逐渐失去意识……

    林清然正巧从外归来,看友儿不在逸清院,便直接来了锦绣院,远远便看到摇摇欲坠的友儿,急忙跑了过来,在友儿倒下的瞬间接住了她。

    “大夫,请大夫!”林清然急得大叫,哪还有家主的稳重。

    众人一阵惊乱!

    阴凉舒适,友儿仿佛大梦一场。

    意识逐渐清醒,觉得有人在她手腕处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便是一白胡子老头,清风道骨。旁边便是……目光焦急的林清然。

    淡眉微颦,林清然不是出外办事吗,何时回来的,为何如此焦急?

    继续看,林清然身边坐着林夫人。大惊,头脑瞬间清醒……

    她想起来了,她应该是在锦绣院主屋才是,怎么突然躺下了?当时她觉得困乏难当、呼吸困难、眼前一黑……糟了,不会是睡着了吧……

    老头收回手,站起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林清然一眼,而后面上堆起笑容,向林夫人一拱手,“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少爷的通房丫鬟有喜了。”

    简单一句话让所有人震惊,有喜了!?

    友儿面色苍白,她竟然……怀孕了……

    林夫人终于从震惊中清醒,满脸惊喜,连那声音也止不住颤抖,“徐神医,是真的吗……至宝真的有喜了?”她觉得是老爷在天保佑,让她林家早早便开始开枝散叶,看来她马上便要儿孙满堂了。

    林清然面无血色,在所有人皆出声恭喜林夫人之时,陷入沉思。

    他脑海中第一个想法便是两个月前的事件,路友儿虽然告诉他事情经过,不过他总是隐隐觉得她隐瞒了一些东西,看来……友儿怕是已经中了诡计,已经被表哥……

    想到此,林清然满眼血色,双拳捏紧,他此时很想杀人,很想将两个人碎尸万段,添香、段修尧!

    收到丫鬟婆娘们的贺喜,林夫人此时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看向友儿的目光里也多了些和蔼,她转而问白胡子老头,“徐神医,那至宝有孕多久?胎象如何?”

    白胡子老头又奇怪地看了林清然一眼,“已经四个月有余,胎象稳定。”

    这一消息让刚刚沸腾的房间瞬时宁静,这至宝来林府刚刚……三个多月……

    林夫人刚刚那极度狂喜的脸瞬时僵硬……

    林清然也面色僵硬,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迷茫的路友儿,不是段修尧?不是两个月前?四个月前?那正是他与友儿初识之时……

    他知道路友儿是魔女,但是路友儿是如此单纯善良,他以为她……会与众不同,他一直抱有那种幻想,难道……他错了吗?

    路友儿,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路友儿看到林清然,心中撕痛,他一定很伤心吧?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喜欢,她怎么能不知道?他几乎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塞给她了,她该如何面对他……

    友儿没想到自己竟然怀孕,是啊,四个月前整整五天,是应该怀孕的。在现代,友儿发育比较晚,16岁才来初潮,她以为自己这一世也是如此,便对月事之事没太在意,原来是怀孕了……但是为何没有丝毫害喜反应?

    林夫人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面色虽然一僵,不过马上镇定下来,笑容不变,还是那样惊喜,不过眼底却冰冷一片,“秀芹,送徐神医出府,重赏!”

    其他婆娘丫鬟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到林夫人如此,她们也立刻堆起笑容,只不过不再道喜。

    老头出去了,室内安静了,林夫人的脸也冷了下来,那看向路友儿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活活凌迟!

    “还不滚下床跪着?”林夫人声音冰冷。

    路友儿赶忙爬下床跪好,心中一片迷茫。

    林清然没说话,低着头,他如今十分矛盾,他不知接下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难道这样放弃她?他心中撕痛,四个月的相处,他日日夜夜只想着自己成人后娶了友儿,如今这样的结局他……如何放手!

    难道要接下这顶天下的绿帽子吗?他才刚刚十一岁,难道就要顶下这男人们最痛恨的绿帽子?

    “至宝,你还有何话说?”林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自己的然儿才十一岁,竟然就要承受如此羞辱,她恨不得不撕烂这个贱人!

    路友儿低着头,一动不动,她很害怕,并不是怕林夫人会拿她怎样,她的武功还算可以,逃出去不在话下,那奶奶怎么办?林夫人会不会迁怒到姑姑夫妻俩。

    ……林清然肯定很伤心吧,林清然……该……怎么办……

    整个室内,死一般沉寂。

    林夫人思考着,端着的茶碗也啪啪直响,终于她将茶碗狠狠摔在地上,站起身来,一指路友儿,“来人,将这个贱人长棍一百轰出林府,将林昌夫妇关进柴房!”

    “等等。”一个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声音缓缓吐出,那声音犹如风暴后的海面般平静。

    林清然缓缓抬起头,目光已经清明,他看向路友儿,“那孩子……是我的。”

 46,沉痛之爱

    锦绣院主屋偏室,气氛诡异。

    名贵茶碗摔了一地,上好的雨前龙井飘香四溢,在地上缓慢流淌。

    整个室内只有两个人敢出声,一个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一个心情沉重不想多言,其余人皆站在一旁,低着头,死死低着,生怕两人迁怒到自己。

    林夫人此时既气愤又心疼,颤抖地指着林清然,几乎要流泪。“然儿,你真当你娘如此好骗?你喜欢谁娘尊重,虽然你年幼,不过也不能意气用事,这个人就是个贱人!就是个**!不值得你如此包庇!”

    低着头的下人们皆震惊,她们都知少爷喜欢至宝,却不知竟如此喜欢,为了个女人竟然能顶下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如果此时可以,她们恨不得乱棍打死至宝,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怎可如此糟蹋少爷的一片心。

    最为震惊是路友儿,晶莹的泪水如汩汩泉水流下,她不想哭却忍不住地流泪,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迷茫,而是林清然竟然对她如此深情,而自己……她羞愧难当。

    叹了口气,林清然稳定了情绪,稚嫩白净的小脸上有着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承担的沉重。

    “娘,并不是我意气用事,这孩子……确实是我的。”看向路友儿,他知道,无论她对自己如何,此时他若不保她,就没人能保她了。

    “然儿,你太让娘失望了!”林夫人猛的跌坐在凳子上,老泪纵横,银杏赶忙来为她拍背,“娘不是傻子,这里所有人都不是傻子,这至宝来林府三个月,而她身孕四个月,你该如何解释?”

    林清然此时心情已经平静,面上毫无表情,没人能看出此时他正想什么。转身拿起个新茶碗亲手倒了碗茶,塞到林夫人手中。“娘,你听我慢慢给你说。我与至宝四个月前便认识了,是在临城。”

    “胡说!然儿,四个月前你去临城这个是事实,不过你不要编这样的话包庇她!”林夫人怒。

    “娘,是真的。当时我在码头查看货物,一时不查,竟被人推下海里,然儿水性不好,加之着急,便溺水。”

    “什么?”林夫人面色苍白。

    点点头,“是真的,当时大夫也来了,说是没救了,是这至宝,在众目睽睽之下,嘴对嘴度气将孩儿救活,此后我俩便同宿临城第一客栈——来福客栈,她为了保护我不再受人暗害,而孩儿……便毁了她清白。”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便能相信?”林夫人还是怀疑。

    林清然点点头,“娘如若不信,大可派人到临城一问,来福客栈是临城老字号,不会说谎,况且也可到码头一问,码头工人成百上千,亲眼目睹此事的不在少数。”

    林夫人怒火稍稍平息,微微喘了几口气,“此事我自当派人查问,不过若是如此,为何你不将她直接带回林府?”

    “当时孩儿便是想将她带回来,不过她却坚决不来,说要照顾奶奶,我拗不过她,便给了她信物,让她想通了随时来找我。此事没敢和娘说,怕娘担心。”

    “傻孩子,能不担心吗?”林夫人心疼地拉过林清然,“当时娘便反对你独身一人去临城,你就是鬼迷心窍,哎!”

    “表哥可以独身一人走南闯北……孩儿也想试试。”林清然羞愧。

    “你那表哥武功高强,你怎能比得上。”轻拍林清然稚嫩修长的手,林夫人责怪他,突然又想起跪在地上的友儿,赶忙站起来亲自扶起路友儿,“至宝,傻孩子,这么大的事然儿他小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来告诉我?”

    路友儿看向林清然,内心焦急,怎可骗他娘?

    林清然对她使眼色,不许她说。

    于是,屋内又响起了恭喜声,林夫人也一一笑纳,并千叮万嘱,对外要声称友儿身孕三个月,如若有半点风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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