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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怜面色刹那间一片惨白,惊怒道:“姐姐什么意思?当年我们被绑架的时候,若不是郑大哥舍身追来救了咱们,你我早就不知是什么样儿了。如今他腿瘸了,主人将他赶出来,好好一条汉子落魄到这个地步,难道你就不辛酸难受?我是让兰儿出去给他一点钱,那只是我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从来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今日便是让我去爷和奶奶面前分说,我亦问心无愧。我不像你,看着一个戏子,眼睛里也要滴出水来,幸而白姨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我看你是要死要活……”
“够了。”如意让轻怜猛地揭了疮疤,一时间面上青红交加,恼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要和我反目成仇吗?看着今天奶奶叫你过去说了两句话,便以为有高枝儿可攀?所以连咱们这十几年的情分都不顾了?好啊,你现在就去和奶奶说啊,让奶奶和爷把我沉了塘罢。你放心,我不像你,我心中还念着咱们十几年的情义,便是死,也决不把你的事儿说出来。呵呵,你是问心无愧,也得爷和奶奶相信,不然你怎么让丫鬟偷偷送银钱呢?你怎么不光明正大的送呢?你心里也是知道的,这事儿万万不能让人知晓吧?”
一番话说完,姐妹两个胸脯都剧烈起伏着,彼此对视,好一会儿,轻怜方坐下来,流泪道:“姐姐这话,句句戳在我心窝子上,我本以为,无论境遇如何,只要咱们两个不分开,就总还有个依靠,不管你做什么,便是对不起天下人,我也站在你这一边,只没想到如今……”
话音未落,如意便“哇”的一声哭出来,拉了她的手道:“如今又如何?因为我说了这几句话,你便不当我是姐妹,是依靠了吗?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从来心急口快,上来了,便不管不顾的,也因为你是我唯一最亲的人,这些话才说出口,不然你什么时候看我在白姨娘和太太面前这样失态过?我……我知道今儿的事,倒是我的错儿多,只是……只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白姨娘素日里在人前贤惠,可背地里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咱们,难道你不清楚?你……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怨?我……我也是为了咱们日后能过的舒服一些才会这样,呜呜呜……”
轻怜看到如意如此模样,不由得也叹了口气,坐在椅上怔怔道:“我是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吗?何苦说这话戳我心窝子?罢了罢了,就这样吧,虽知你不爱听,我也得和你说一句,如今不比往日了,奶奶这一回来,白姨娘还不知要怎么找咱们的错儿撒气呢,你且安分些,爷是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经历了多少世事,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精明的吗?若是让爷也知道了,你真是连个活路都没有了。我也只说这么多,只怕你嫌我啰嗦,我这就回去了。”
如意这才破涕为笑道:“行了,你说我知道你的性子,难道你不知我的?就是这么个爆仗脾气,过了也就完了。这事儿日后咱们都别提了。至于白姨娘,哼!她也别欺负的我狠了,不然我也不会坐以待毙。”一边说着,便站起身来送轻怜。
轻怜也知这个姐妹的性体,劝到如今,已经是素日里没有的了,再往后对方怎么做,她也管不着,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气,盼着如意莫要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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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察觉
宁纤碧倒是能够料到轻怜这一回去,必然受如意盘问,却也没想到那姐妹两个竟是差点儿反目。她觉着如意心机深沉,恐怕和白采芝不遑多让,然而轻怜倒似是本分忠厚,心地善良,只看她为自己戴着这支五凤钗担心便可以知道。不过这份善良忠厚究竟是真心,还是为了博得自己信任故意装出来的,倒还要认真观察观察,但从之前的问答来看,她倒还是倾向于这份善良出自真心。
“我不信老天对我如此残忍,竟让我身周除了爹娘丈夫等之外,就一个好人都碰不到。”轻声喃喃自语着,此时宁纤碧进宫,是按照仪制做的八宝香珠车,丫头们是没资格在这里坐的,所以偌大一个车厢里,只得她一个人。
“奶奶,到宫门外了。”
忽听车外车夫说了一声,宁纤碧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就听车外海棠的声音响起,她这才掀了帘子,从容下了马车,只见宫门处转出来一个人,正是沈千山。
“爷怎么出来了?不是要进宫吗?”
宁纤碧觉着有些奇怪,迎上去问沈千山,却听他笑道:“是要进宫,特意在这里等你的。走吧。”
宁纤碧点点头,却见沈千山仍是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由得奇怪道:“看什么?莫非我这身装扮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
“不是。”沈千山一笑,由衷道:“好漂亮,阿碧不喜欢打扮,今儿显然是精心装扮过了,真是好看。”
一句话说的宁纤碧哭笑不得,摇头悄声道:“你又情人眼里出西施了,早和你说过,我容貌平平。这话咱们之间说说也罢了,不过是个玩笑,千万别在人前说,不够人家笑话的。”
“有什么可笑话的?”沈千山挑了挑眉:“我的阿碧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子,别人怎么看和我们什么相干?在我心中,你便是倾国倾城的貌。”
宁纤碧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沈千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一张脸不禁都红了,果然,下一刻就听妻子诧异道:“咦?爷这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男子汉。竟然也看**?”
沈千山“幽怨”看了她一眼,小声道:“那是谁害的?还不是当日怎么也不能讨好你,四皇兄给我出的馊主意。让我去看那种书,学一学那里面风月才子们的手段,所以才看了几本。”说完却又傲然笑道:“不过那些东西,多是文人无用所以才幻想出来的罢了,倾国倾城的貌怎能配多愁多病的身。万一嫁过去那多愁多病的身就死了怎么办?”
“扑哧”一声,宁纤碧忍不住笑出声来,摇头道:“你就是个煞风景的,这样话都能说出来,让人家崔莺莺知道了,肯定恨不得拿唾沫把你淹死。”
沈千山往她头上看了两眼。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这些首饰是我送你的罢?今儿倒是第一次看见你戴,只如今过了两年。却不知内务府那边又有什么新鲜款式,回头我和四皇兄说一声,有那好的,再添置些。”
宁纤碧笑道:“这都是当日内务府里的精品,又要新鲜款式做什么?不过都是些万变不离其宗的东西。我又不喜欢张扬。你没看白妹妹和如意轻怜都是什么模样?我倒是顶了满头珠翠,在她们面前扮出一副暴发户嘴脸不成?“一句话说的沈千山不由笑了。摇头道:“四皇兄听见这话,定要跳起来的,内务府的首饰那都是上贡宫中所用,寻常官宦贵族人家也得不到多少,我这也是因为和他关系亲厚,才有这便利条件,这样的好东西,你却说什么暴发户嘴脸,你说他恼不恼?”
宁纤碧也忍不住笑了,正要说话,忽然就听沈千山又笑道:“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怎么也在宫里?”
宁纤碧凝目一看,果然,就见周鑫正从对面走来,看见他们便高声笑道:“这真是巧了,我先前在母妃宫中,母亲还问起你们,可巧这会儿就过来了,怎么?是给太后和皇后娘娘请安来了?论理你们昨天就该来的,如何?要不要我陪你们一起,在太后她老人家面前分说分说?”
“不用了,太后老人家想来也不会怎么恼我们,我就不信她会不体谅咱们这一路车马劳顿。”沈千山微笑说完,听周鑫笑道:“既如此,那我便不管你们了,约了蒋经呢,倒不好让他等,行了,你们自去吧,我这里也出宫了,等瞅个闲暇时间,咱哥俩再喝酒。”
沈千山点点头,看着周鑫扬长而去,面上却添了一丝凝重之色。这里宁纤碧也皱起眉头,联想到刚刚周鑫的话,她咳了一声,一边觑着沈千山的脸色一边笑道:“真是没想到,这四皇子倒是性情中人,昨儿表哥才回来,他今日便约上了。”
沈千山看了妻子一眼,毫不意外地就看到对方眼中那抹怀疑,他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点头道:“嗯,四皇兄和表哥的确是交情不错。”
“仅仅是交情不错吗?”宁纤碧好说也是现代穿越过来的,两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更何况大庆朝的男风现象,那是比现代还要严重的,也没有现代那么严重的歧视,当然,这种男风之爱到底还是上不了台面,许多富贵人家,你找男宠甚至纳一个男妾都成,但是不能因此而冷落发妻美妾,这当然是为了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着想,只要留下后人,管你怎么胡作非为呢。
“阿碧想说什么?”
沈千山那是什么人,只从妻子这句话里,立刻便听出苗头来了,他转向宁纤碧,心中不住地打鼓,有心想捋出一条完美处理这件事的线,却发现脑子乱哄哄的。一个是挚爱的妻子以及爱屋及乌的表哥;一个是兄弟般的四皇兄,他完全不知道该偏向谁。
平心而论,沈千山在边关和蒋经接触的不少,他从心里也是敬佩爱戴这位俊秀斯文的表哥,因为宁纤碧的关系,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商人地位下贱的想法,他必须承认蒋经很优秀,虽然对方不像自己统帅三军获得一场又一场胜利,然而他在商业统筹方面的才能却毋庸置疑。
这样优秀的一个男子,毫无疑问应该娶一个贤惠温柔的女子为妻,从良心上来说,沈千山也不赞同四皇兄打对方的主意,皇子又如何?似蒋经这样的男人,怎可能甘心雌伏在你的身下?更何况人家可是独苗啊,沈千山一点也不认为他那个皇兄会大度的在占有了蒋经之后,还允许对方结婚生子,更何况,就算他同意,蒋经也绝不可能这样做。
但问题又来了。
周鑫掌管内务府,可以说,皇子之中,现在竟是以他的能量最大,太子尚未监国处理政事,其他皇子也不过是名义上有掌管各部的头衔,事实上还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权力在手,周鑫这里却已经是把握了大庆朝的一半经济命脉,连京城百姓在暗地里都称他为“财神皇子”,可见其能量如何。
这样一个人,一旦将来真的会生出什么夺嫡风波来,其作用之关键简直是用脚趾头都可以算出来的。而因为沈千山的关系,周鑫倒是一直亲近太子这一边。然而他的母亲容妃娘娘,却和皇后关系平平,反而和其他几个嫔妃交好,如此一来,周鑫就成了一个香饽饽,他会倒向哪一边,完全就看是母子情分深,还是兄弟之义大。
而今太子接连遇到事故,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从小就和太子交好,沈千山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他做出来的,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有人在陷害他,父亲那股追查不到的暗中崛起的力量,这都等于是为即将展开的夺嫡风波打出了一个信号。
这种情况下,除了沈家的势力,身为受宠皇子又有很大能量的周鑫无疑也是炙手可热的关键人物,沈千山想办法拉拢他尚且不及,若再因为破坏对方和蒋经的事而被周鑫恨上,让他倒戈到了另一边,那无疑是大大不妙的。
正在心里哀叹着这复杂的关系,忽然就听好半天没说话的妻子郑重道:“千山,我想帮表哥把齐姑娘给夺回来。”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沈千山其实也明白妻子的打算,但却没料到宁纤碧会这样干脆利落的说出来,这就说明,对这件事,她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
四下望望,除了跟在身后的海棠和芦花以及长福长琴两个小厮,倒也没有别人,他也没有多想,连忙就道:“阿碧,你……你要慎重啊,这件事表哥不是都不说什么了吗?他都放弃了齐姑娘,你何苦又要为这种事据理力争?你有征求过表哥的意见吗?”
“我原本的确是不想相争了,不过刚刚看到四皇子……”
宁纤碧抬眼看着丈夫,神情凝重:“千山,你实话跟我说,四皇子对表哥,是不是抱着什么不可见人的心思?当日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连年都不肯在宫中过,顶风冒雪跑到边疆,爷和他的兄弟情深就到了这个地步吗?那怎么不见他第一时间来见爷?怎么倒跑去表哥那里了?如今我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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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暗示
“嘘……”
沈千山将食指竖在唇上,示意妻子不用再说下去了,他叹了口气,摇头道:“阿碧,你想说什么我都清楚,这件事,待我回去和你细说端详,如今它牵连的太广泛了,就连我,也委实是拿不定主意。等回去了,我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破给你听,到时候无论你如何抉择,我自然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沈千山这话就等于是证实了宁纤碧的猜想,饶是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由得瞠目结舌。不过看到丈夫的郑重面色,也能分辨出他刚刚语气中的真诚,加上此时已经到了慈宁宫前,宁纤碧倒是忍下了心中怒火,并没有暴跳如雷,一边沉声道:“好,我们回去再说。”
早有慈宁宫的小太监看见他们,飞跑了去报信儿,因此沈千山就暂时中断了自己这心里一团乱麻似得思绪,只和宁纤碧并肩在门外等候。
不一会儿,便传出太后口谕,召他们进去觐见。
这一回,无论沈千山和宁纤碧再怎么恩爱,怎么想着夫妻平等,该做的样子却也不能不做了。不然你们小两口就这么昂首并肩走过去,让此时呆在太后宫里的嫔妃们怎么看?羡慕嫉妒恨也是分对象的,这皇上要是知道了还了得?千山你这个小兔崽子敢情是带着老婆来朕的女人面前秀恩爱了?你是要挑唆她们造反吗?
太后这两年的身子一直不好,这是听说沈千山宁纤碧来了,若是寻常人等,早就打发回去了。因此时便倚在炕上,见小两口进来要行礼,便让人搀扶住,叹气道:“我最近这精神头也不好。也没叫那么多人过来,倒要你们陪我这老婆子说话儿,可是委屈你们了。”
沈千山忙陪笑道:“太后娘娘说哪里的话?臣看着您精神倒还好,不过是因为现在的天气热,连我祖母如今也轻易不下地,只说一动身子就热的了不得,等到秋风渐起,您保准就精神了,到那时,臣和内子还等着您老人家召见咱们来赏桂花呢。”
一席话果然让太后笑了。看着宁纤碧道:“你丈夫素来不是个会说好话的人,怎么如今和你在边关住了两年,倒是学会花言巧语来哄骗人了?”说完却听宁纤碧也笑道:“太后既然知道他不是会说花言巧语的人。可见他那些话便是真的,怎么还来冤枉臣妾呢?”
太后咳了两声,摇头笑道:“你们两个啊,也不知道是谁跟谁学着的,难道哀家的身子我自己倒不知道……”不等说完。便听沈千山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太后老人家放开心怀,阿碧从边关回来,这就要研究一味补药,若是成了,保准太后娘娘和我祖母用了,身子都能好很多。”
太后也不是不知道宁纤碧的本事。只是沈千山这样说,她却不信,摇头道:“你莫来哄我了。哀家都多大的岁数了?如今不过是挨日子,多活一天,便是阎王爷开恩,你媳妇能耐我知道,只是她再能耐。她不是神仙,还能做出起死回生返老还童的仙丹不成?”
太后说完。宁纤碧正要接话,忽然便听门帘外一声轻笑,接着有宫女道:“兰妃娘娘来了。”
话音落,兰妃翩翩而入,先拜见了太后,接着沈千山和宁纤碧又连忙给她见礼,这后宫第一美貌的宫妃方来到太后身边,轻启朱唇笑道:“太后您老人家还不知道吧?咱们大庆朝这一次能有这千古未曾有过的大胜利,世子夫人当真是功不可没的,现如今,连我们都知道,她在边关做出的那些药,就和仙丹差不多,从前这样一场仗,怎还不死个三五十万士兵?可这一次,士兵们伤亡不过十几万,全靠着世子夫人的药呢。”
“唔,这个我倒是也恍惚听说过,不过以为是皇上有意夸大罢了,怎么?难道真这样灵验?”太后惊讶的看了宁纤碧一眼,又看向沈千山,听他大致说了后,不由得合掌念佛道:“这是佛祖保佑,能让我大庆免遭生灵涂炭,千山媳妇,你这一次活人无数,真可谓是功德无量啊。”
“全赖太后和皇上洪福齐天,臣妾不敢居功。”宁纤碧连忙起身盈盈行礼,却听太后又笑道:“和哀家有什么关系?若哀家真是洪福齐天,也不至于三灾八难的到如今,连身子都要垮了。”说完又转向沈千山道:“当日你这媳妇,乃是哀家和你祖母商量了替你挑的,如何?这会儿知道我们两个对你的苦心了吧?”
这一点上,沈千山是真心感激太后和大长公主的,若没有两位老人家和皇帝说话,让皇帝下旨赐婚,他和宁纤碧怎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更别提有今日的恩爱。因此郑重行礼道谢。
一屋子人其乐融融的说着话,稍后皇后和其他宫妃也都来了,宁纤碧冷眼看着皇后与兰妃,只见两人虽然也是谈笑风生,然而皇后眼中却掩着一抹忧色,兰妃目中却是十分平和,既没有张扬得意也没有什么担忧焦虑。
兰妃便是六皇子的母妃,上一世里宁纤碧离世之前,也曾隐隐约约听说过六皇子是如何如何出色,甚至名声逐渐超过太子。因此她在重活一世后,才会因由沈家突然遭难联想到皇上是否要废太子,所以才要剪除掉沈家这个尾大不掉的势力。
然而此时看这位兰妃,却让宁纤碧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不过现在一切都没有浮出水面,她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也的确是有些异想天开,因此只是注意了一下,便没有再往深里想。
在太后宫里坐了大约一个时辰,眼看着都到申时中了,太后方对皇后道:“你是千山的姑姑,这两年来也不知为他担忧了多少回,如今好容易他回来了,只怕你也是有许多话要说,正好哀家也乏了,就让他们去你那里吧。”
皇后连忙站起谢过太后,一旁的兰妃笑容依旧,心中却是“咯噔”一跳,暗道这个老不死的,经她这样一说,倒是完全免了皇后和外臣结交的把柄,莫非她也是从太子被软禁中看出了什么?这就有意相帮?可恨啊可恨,都怪这个好死不死的女人,若不是她,这老不死的早不知死几回了。
她心中那个好死不死的女人自然就是宁纤碧,只不过这份心思现在还没有人得知,眼看皇后和沈千山宁纤碧一径去了,她这里才转身对身旁容妃道:“咱们也回去吧,是了,我刚刚从园子里出来,倒似是看见